「嬸嬸,我想要瞭,現在給我一次好不好?」大男孩胳膊一伸,就從嬸嬸的身下攬過瞭她的纖腰,往自己懷裡一摟,嬸嬸不算矮的身體頓時往前移瞭兩步,讓他抱著。
湊近瞭,一股濃鬱的幽香立即飄入鼻孔,同時,由於專註瞭起來,他才發現,今天晚上的嬸嬸也是很美的,幾乎是精心打扮瞭一番。
彎彎的眼眉,明顯是仔細地描摹過,光潔的臉蛋水嫩細嫩,看得出來,是比以前保養得更好瞭,就連衣服看起來都是新買的,聞上去,幾乎還有著商場貨架的味道。
大男孩看見,嬸嬸上半身是一件淺綠色的呢絨套頭衫,好似蝴蝶翅膀的大領子向兩邊翻開著,披在肩頭,中間則是露出一大片的鎖骨和粉嫩光滑的皮膚,而隻要視線再稍稍下移,便可輕而易舉地瞄到那深凹的溝壑,一道被兩隻堅挺乳房擠出來的幽暗乳溝,藏在衣服裡,顯眼而又顯得十分神秘。
他摸著嬸嬸的腰,逐漸,寬大的手掌就向下摸去,一點點遊弋著,不老實的大手沒有看,就攀上瞭一座豐隆結實的山峰,復上瞭那渾圓挺翹的豐臀,隔著材質有點硬牛仔褲的佈料,便開始揉搓瞭起來。
「祥祥,不好吧?你弟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回來瞭,現在可不是最好的時候,嬸嬸有點怕!」雙手推瞭推那堅實寬闊的胸膛,許美之輕聲說。
這曖昧不明的態度,這欲拒還迎的口吻,沈祥一聽,頓時就有瞭底氣,今天晚上,讓他享受一次酷似媽媽的溫柔和激情,絕對有門兒!
口是心非,說是或者就是不是,說不同意也許就是同意,絕對就是女人的特權,女人和情郎在一起的特性,她們的專利。
這些,自然是姐姐教他的,對他的言傳身教,他學得也是認認真真,所以很有信心的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一隻手揉摸著那圓翹豐挺的屁股,慢慢地,那隻手上移瞭一點,就沿著有點緊的褲腰,讓手指擠瞭進去,跟著,就是整個寬大的手掌,雖然有點兒費勁兒,但一點點,還是讓他觸碰到瞭自己想觸及的美好。
想抓揉的滑嫩,牛仔褲,還真是緊,剛才就是勉勉強強才擠進去,現在大手貼敷在嬸嬸的嫩臀上,更是一點活動空間都沒有,沈祥隻能老老實實地摸著,小幅度地上下揉搓。
嬸嬸一處隱秘的部位已然淪陷,完全成瞭自己股掌之中的玩物,皮肉的接觸立即就讓他興奮瞭起來,趁熱打鐵,於是,沈祥又展開瞭下一波的攻勢。
他抬起另一隻手,輕輕地就托起瞭嬸嬸的下巴,嬸嬸,雖然身子瘦瘦的,又是不矮的個頭,遠處看,就好似電線桿子一樣的精細,但她的下巴,她的臉型卻很有肉感,摸上去,軟軟的,都是膠原蛋白的滑爽,皮膚也非常緊致,柔軟而細嫩,就跟她的身子、她的奶子、她的豐臀一樣,很吸引人。
大拇指一下下地磨刮著,一下下地撫摸著端正光滑的下巴,沈祥歪著頭,便緩慢地俯瞭下去,灼熱饑渴的嘴就蓋上瞭嬸嬸軟嫩香滑的唇,女人的唇瓣,是很香的,有一種甜甜的味道,有一種口紅與皮膚混合的香氣,吻上去,輕輕一觸,絕對便讓人流連忘返,不舍挪移。
被吸附瞭上去,就開始吸咬著,含吮著,用力往自己嘴裡吞容著,同時,一股新的力量也不請自來,沒有幾下,隻是輕輕地觸碰瞭數秒,嬸嬸就自己送貨上門瞭,她的頭直挺挺,並且開始前傾著,讓飽滿濕滑的雙唇都貼敷瞭上來,都粘合著大男孩,都在承接著她這個侄兒的柔情蜜意,纏綿挑逗。
看得出來,她也很饑渴,她也很想這個大男孩,甚至想念之情更甚對方,畢竟,侄兒遠去南方三亞,再加上自己帶團下鄉演出,距離他們上一次親熱纏綿,也有好一段時間瞭。
畢竟,她這個年歲,如狼似虎,自己的肉屄是極其饑渴的,就是夜深人靜之時,也會思春一陣。
要不然,她也不會不顧身份懸殊,而找上瞭他。
要不然,自己今天剛從農村回來,也不會急吼吼地就叫他過來,小聚一下,如此地亟不可待。
不過這時候,她還是緊張,擔心兒子會突然回來,但是興奮感也在源源不斷地往外冒著,心裡癢癢的,壓都壓不回去。
這,難道不就是自己想體驗的偷情嗎?是真正的,偷偷摸摸的快樂,身臨其境。
「沒事兒的,嬸嬸,闊闊這小子我還不知道?回傢瞭就迫不及待地打遊戲,雷打不動,再說現在都九點多瞭,你今天剛回傢,也該到瞭你休息的鐘點瞭,咱們關上門,小點聲,闊闊是不會發現什麼的,嬸嬸,侄兒今天心情不好,你就讓我快樂一下嘛!」
過癮瞭,親吻才結束,沈祥溫熱的嘴巴輕慢地離開瞭女人的唇,又帶著嬸嬸雙唇的一絲芬芳,他用著黑亮的眼睛看著她,又頭頭是道地給她分析著,方方面面,都很是在理。
最後,他還嫌不夠,說服力不強,竟然又拿出瞭自己的殺手鐧,拿出瞭現在自己和媽媽說話的口吻和姿態,撒著嬌,而後,便把頭往嬸嬸的胸口上一靠,膩膩乎乎的。
男人都喜歡小女人撒嬌耍賴,那麼反之亦然,一個成熟的女人,對一個剛剛成年,對自己看做小奶狗的大男孩,在懷裡蹭來蹭去的樣兒,亦是沒有抵抗力,心兒都要融化瞭。
許美之看著,憐愛著,疼惜著,並且,一隻手撫上瞭侄兒的臉,輕輕地摩挲著,眼裡含情脈脈,算是默許瞭。
侄兒是她疼愛的人,她真不忍心看著他就這樣消沉下去。
摸著屁股的手抽瞭出來,從腰間,移到瞭前面,很快地,大男孩的手指就觸碰到瞭一處冰涼,他知道,那是嬸嬸牛仔褲的扣子,他站立著,沒有動,也沒有看,就活動著兩根手指,在嬸嬸的褲腰上一陣忙乎,又傳來手指與佈料相互摩擦的細微聲響,而後,嬸嬸的前開門就向兩邊敞開,露出瞭裡面的蕾絲內褲。
「嬸嬸,你的小褲褲好性感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現實中的女人穿這樣的小內褲呢!」
沈祥的眼神穿過嬸嬸高挺的胸,直接便投射到瞭她的腹部,以及以下的位置。他看見,那是一條紫色花邊內褲,小巧的褲頭堪堪遮擋著嬸嬸的整個陰部,堪堪蓋住她幾根不太老實的陰毛,細細看去,都能看見一小簇的漆黑,顯得神秘又性感。
他的手,又如狗皮膏藥似的,粘附瞭上去,他摸著嬸嬸的胯骨,又往下脫著牛仔褲,雙管齊下。
嬸嬸的大腿溫熱熱的,摸上去,光滑又緊致,是一點贅肉和肥肉都沒有的那種緊致,牛仔褲已經脫到瞭嬸嬸的腿彎處,沈祥的大手也在那光滑粉白的大腿上遊走瞭一個遍,滿手心的爽滑與舒適。
「你喜歡啊?這可都是嬸嬸特意在網上買的呢,就是穿上給你看的,就知道你這個小色鬼會愛得不行!」青蔥般的食指點著侄兒的額頭,許美之依舊是輕輕地說,輕輕地笑著,臉上,盡是一副寵愛至極的表情。
輕戳變成瞭愛撫,許美之攤開手掌,全部覆蓋在侄兒的側臉上,溫柔而輕緩地就開始撫摸瞭起來。
一下下,感受著嬸嬸的溫熱氣息,沈祥這才覺得心神安寧瞭少許,他將自己的臉盤又往嬸嬸胸口裡面鉆瞭鉆,使勁兒蹭瞭蹭,幾下之後,他的口鼻之處就碰觸到瞭一片軟肉,一片雪膩,沒有看,大男孩繼續探索著,繼續前進著,終於,他的下巴和嘴唇都陷入瞭一道深深的溝渠裡,他才不動瞭。
那是嬸嬸的乳溝,他知道。
與此同時,大男孩撫按那光滑大腿上的手也在緩緩上移,那隻手直接就伸進瞭嬸嬸的衣服裡,直接摸上瞭嬸嬸溫熱嬌軟的肌膚,直接在嬸嬸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遊走瞭起來,十分迷戀地感受著嬸嬸小肚腩的嬌柔與舒適。
性愛的前戲就是要男女互動,就是要你來我往,嬸嬸享受著,任由自己給她揉著肚子,任由他這個侄兒膩膩乎乎,而她,也將自己的尺度放大瞭一倍,那隻撫摸自己的手,直接向下伸去,自己向他的要害部位進發著,直到,來到瞭他的褲襠的地方。嬸嬸更是幹幹脆脆,一下子,便將柔若無骨的小手探進他松松的運動褲裡面,直接碰觸到瞭他的雞巴毛,她看不見,卻在硬硬的毛叢裡抓弄著,逗著他。
「刺撓不刺撓,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嗯?」嬸嬸歪著頭,沖他微笑著,恬靜又溫和,這一刻,沈祥突然覺得嬸嬸好美,好有親和力,嬸嬸,原來是這麼有著女人味,不自覺地,大男孩伸過頭,又將自己的嘴印在瞭嬸嬸滑嫩的唇上,帶著情感,深深地一吻。
摸揉著,他的手就如藤蔓一樣,在節節攀升,在一點點地往上爬,大男孩五指伸展著,很快,他就摸上瞭一層有點厚的佈料,他終於抵達瞭自己向往的地方,嬸嬸的一隻挺拔玉乳上。
靈活的手指彎曲著,從乳罩底端就伸瞭進去,嬸嬸的奶子真的是很挺,又可能是乳罩的罩杯有點緊的緣故,他的手指往裡鉆著,竟然有點費勁兒,好半天,才擠進去一點。
沒那耐心,幾下以後,沈祥幹脆一用力,胳膊一抬,以及手指向上一勾,一下子。他便將嬸嬸的上衣和乳罩全部掀開,將嬸嬸白嫩光滑的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氣當中,大大方方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展現在她的臥室裡。
脫離瞭奶罩的束縛,粉白挺翹的兩個乳球頓時在嬸嬸的胸前晃瞭晃,無聲地,上下抖顫瞭幾下,就像在向他招手,慷慨地讓他快過去揉奶吮乳一樣。
嬸嬸的臥室靜悄悄的,所以很容易聽見彼此的心聲,心有靈犀一點通,大男孩緊盯著那對顫巍巍的粉白肉奶,仿佛聽見瞭嬸嬸的心聲,她一對奶子的需要,於是,沈祥繼續挪蹭著腦袋,從嬸嬸的衣服下擺就鉆瞭進去,直接進入到瞭一個暖烘烘的空間,直接將頭藏在瞭嬸嬸的胸乳之間。
嘴邊,是近在遲尺的乳頭,透過衣服阻擋的亮光,大男孩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嬸嬸的奶頭已經硬瞭,圓圓地凸起在她雪嫩的肉峰之上,鮮美的肉粒,真是讓人食指大動!
於是,已經抓住瞭嬸嬸的奶子,並且開始有些粗魯地揉摸起來的大男孩,又準備雙管齊下瞭,他舔著發幹饑渴的嘴唇,頭一伸,就立刻如蚊子一樣,猛地上前,一口便吸咬上瞭嬸嬸堅立的乳頭,用雙唇有力地夾著,吃含起來。
「嗯……好舒服,孩子!」身體一個前傾,堅挺的胸脯就跟著往上提瞭提,伴隨著一聲嬌柔的喊叫,許美之自己又將大半個乳房送進瞭侄兒的嘴裡,在衣服裡面,讓他盡情含咬揉摸自己的兩隻軟嫩奶子。
侄兒的嘴唇熱熱的,牙齒硬硬的,吸含著她,研磨著她,都讓她癢癢的,渾身都麻酥酥的,讓嬌軀一陣扭擺,自然,也帶動瞭還擱在侄兒褲襠裡的那隻手,那隻手不老實著,不安分著,貼著侄兒的雞巴毛一隻攀爬,一直在向那直挺挺的棍狀物進發著。
首先,是兩根手指夾住瞭那粗壯的肉莖底端,而後,她整個手掌向下一滑,又一松勁兒,溫軟的手掌直接伸到瞭侄兒胯間的最下面,伸到瞭兩顆睪丸的位置。
輕輕托著,侄兒那兩個軟軟的傢夥真的很大,很有肉感,不自覺地,許美之一手按著侄兒的後腦勺,讓他更緊密地貼著自己的胸乳,不給他一點間隔的縫隙,而另一隻手則輕慢地擺動著,溫溫柔柔,在用著手掌心摩挲著那兩顆睪丸,來來回回。
她摸著,不時還手指合攏,抓弄幾下,細嫩嫩的掌心裡都是那睪丸熱熱軟軟的質感,真讓人不想撒手。
「呼……祥祥,你摸哪裡呀?怎麼……怎麼不吱一聲就進來瞭啊?啊啊……好癢,好舒服啊!」
一個激靈,纖瘦的身軀整個都跟著抖動瞭起來,許美之沒想到,自己爽快,與小男人摳挖著自己的屄完全是兩種感覺,兩個境界。
硬硬的手指剛剛在那腫脹的陰蒂上觸碰瞭一下,在那凸起的陰核上揉按瞭一下,自己就不行瞭,就無法自控地大叫瞭起來。
一聲淫媚的呼喊,呼出瞭積壓多日的情欲,又喊出瞭擱淺多日的想念。
聽見瞭自己的長輩這樣叫,是極不符合她身份的叫春,飄入耳中,大男孩更興奮瞭,他再接再厲,又在嬸嬸那挺翹柔軟的乳房上咬瞭幾口,他張開瞭嘴巴,是窮追不舍地咬,他伸出唇舌,是甘之如飴地舔,那副樣子,既想一個急需果腹的嬰兒,又像一匹幾日沒有進食的孤狼,饑渴非常。
他吸著咬著,完全把嬸嬸的乳房當成最甘美的奶汁,最鮮美的嫩肉。
拱著腦袋,一步步前進著,推聳著嬸嬸越發無力的身體,沒幾步的距離,嬸嬸倒退著,就被推到瞭床上,嬸嬸就像一塊膠皮糖一樣,任他擺佈,她半靠在床上,一隻胳膊肘支撐著她自己的身體,一隻手還在他的褲襠裡,來回擼動著他的大雞巴,溫柔而充滿憐愛。
兩個人都有點喘,都在感受著性器在對方手上的愛撫,都很享受,但又都覺得有點熱,都覺得穿在身上的衣物是阻擋散發熱量的罪魁禍首,很不舒服。
於是,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開始扒著對方的衣服,動作急切而利落。
一根硬挺著的大雞巴便從寬肥的運動褲裡彈跳瞭出來,而且,還在一搖一晃,十分可愛。
「嬸嬸,這次我可不戴避孕套瞭,難受死瞭,一點都不爽!」
大男孩看著那具白光光的身體,喳喳是那麼堅挺,不肥大,卻是很有型,半圓形的雪嫩肉球扣在胸前,光滑細膩,粉白的肌膚上,兩顆比之櫻桃要小一號的乳頭脹立著,怒挺著,完全昂首在光滑的乳峰之上,而下面,則是芳草萋萋,嬸嬸完全將雙腿大大張開著,一條細長的肉縫潛藏在她的陰毛之中,真是神秘又有著無限的誘惑力。
沈祥單手托著自己黝黑粗硬的雞巴,另一隻手便伸向嬸嬸的胸部,手掌以及五指都貼瞭上去,軟嫩的奶子肉馬上吸附住瞭他的手掌,讓他抓瞭個大半,他五指伸張,想以最大的能力范圍去包裹著那隻乳房,他揉揉搓搓,完全沒有瞭輕重,沒有瞭自我掌控的力道去感受著嬸嬸奶子的柔滑與舒適。
「好,今天不戴,嬸嬸聽你的!」乳房被侄兒抓得麻酥酥的,一陣舒坦,許美之寵溺地笑著,她也伸出瞭手,去抓住自己向往和渴望的東西,他男孩子的粗硬雞巴,此時此刻,被她看著摸著,喜愛著。
她抓弄著,揉搓瞭幾下,讓外面的包皮一下下地擦動著,一下下地在雞巴上面磨蹭著,而後,許美之含情而明亮的眼睛盯著那紅彤彤的龜頭,那龜頭前端的細小馬眼,此時,上面已然是亮晶晶的瞭,一絲透明的液體正從馬眼裡面緩緩冒出來。
伸出指尖,輕觸瞭一下那光滑滑的龜頭,又刮瞭一下上面的精水,熱熱的,之後,許美之便做出瞭一個淫蕩之極的動作,她抹著侄兒龜頭前端的分泌物,面對著紅紅的東西,竟然將自己的指頭,沾滿侄兒龜頭上的愛液的一根指頭,就那樣沒有試看版地放進自己的嘴裡,軟滑的雙唇含住,就好像,她自己的指頭上不是男人的絲絲精水,而就是一層鮮美甜膩的奶油,讓她覺得美味不已,喜愛非常。
細細地吸吮著,唇舌緩慢地蠕動著,接著,許美之挪動著赤裸裸的嬌軀,一根手指還在口腔中,直到她覺得沒味道瞭,直到她到瞭侄兒龜頭的跟前,她才放出那根濕乎乎的手指,而後,她又用著那根粘粘著自己的口水的指尖去撥動瞭一下頭發,讓礙眼的長發散開兩邊,讓那硬挺挺的雞巴直接闖入視野當中,面對著面。
她真的是等不及瞭,便頭部上前,熱熱滑滑的唇瓣抵觸在龜頭上,最後,一口便吃含瞭大半,紅腫的男人器官立馬就填滿瞭她整個溫暖的小嘴。
「哦哦……好舒服啊,嬸嬸,雞巴讓你舔得好得勁兒……啊,媽媽,用力吸兒子的雞巴啊,媽媽,我是你的!」
溫熱與酥麻交織,使還站在原地的大男孩身心均是一震,一陣戰栗和麻爽的快感從馬眼底下一道溝慢慢爬走著,沿著他完全張開的毛細血孔,一直流竄著,上上下下,流竄到腳上,他便收緊瞭腳指頭,上湧到瞭頭頂,他便瞳孔一縮,他大叫著,是難以抑制的暢快,是難以忽視的欲望,一股腦,都被他宣泄瞭出來,酣暢淋漓。
性的直接刺激,直接催發,一下子,就勾起瞭他心底深處最原始的欲望,最狂熱的思念,他不假思索,他沖動使然,就喊出瞭心中的情愛和倩影,明明是,在承接一個女人最爽快的性服務,然而,在思想裡,在心房裡,卻都是另一個人的位置,另一個人無可取代的重要分量。
他真的是走火入魔瞭,即便在和自己的嬸嬸赤裸相對,快活纏綿,媽媽的影子,媽媽的一顰一笑,自己也沒辦法在腦海裡驅散分毫。
他狂戀著媽媽,他已病入膏肓。
「祥祥,你……你叫嬸嬸什麼?」大男孩說的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清清楚楚,這麼近的距離,面對著面,許美之想不聽清楚都難,她正裹含著侄兒的雞巴,口腔裡一陣爽滑,突然這麼一句鉆入耳朵裡,一句「媽媽」叫得那麼清晰和順暢,這就不能引起她女人的詢問和好奇,又感到疑惑,於是,女人暫且吐出瞭他的肉棒,抬著頭,一臉探究地問著侄兒。
不過,轉念一想,她就理解和瞭然瞭,也再次證實瞭自己的猜測,自己第一次同他上床,那樣篤定的猜想,這個純純的大男孩,幹幹凈凈的好男孩,果然是孑然一身,果然還是個童子之身,要不然,他如果有別的女人,自己心儀的對象,他又怎麼會呼之即出,一下子就喊出瞭自己媽媽?就是在性交的時候,也是被他最重要的女人放到第一位,重中之重?
她知道,一個大男孩,在沒結婚之前,在沒實際接觸過女人身子之前,他的性幻想,他在腦海裡溝裡出來的立體女人,很可能就是和他息息相關的現實女性,所以,侄兒在心裡戀母,也完全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
更何況,他們現在還是孤兒寡母,天天相互照應,相互依偎,侄兒對他媽媽的情感當然是要更深切一些。
就像現在,她和自己的兒子,也是相依為命,從中體會的情感會更深,會更不一樣。
想著,她便是會心一笑,瞭然而慈和。
在臉上,許美之的表情還沒有收回,在下一秒,一個身軀,就沉重地壓瞭下來,並懷抱住瞭自己,和她雙雙滾在床上,胯間,就是一陣滾熱,一處堅硬,而且,還很不老實,還會一跳一跳的,輕輕地打擊著自己的陰毛,而又被她豐滿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大男孩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胯間,他手掌一用力,便分開瞭嬸嬸的雙腿,然後,他手掌一翻,就握住瞭自己粗長硬挺的雞巴,手心裡感受著自己男根的熱燙,他一個上提,敏感的龜頭立即觸及到瞭一團柔軟,龜頭,立即埋在瞭嬸嬸的陰毛當中。
「嬸嬸,祥祥來瞭!」一雙軟嫩的手已經扶上瞭自己的肩頭,正在等他發力,他趴著,雞巴已是完全呈現暴走的狀態,緊繃繃的,腰部一個下沉,棱角分明的雞巴頭子就頂開瞭一條裂縫,頂開瞭肥厚的陰唇,他感受著層層嫩肉的擠壓,感受著漸漸深入的痛快,慢慢地,一點點地,粗粗的肉棒已經插進去瞭大半,而又懸空地放在熱屄裡面。
「祥祥,你真好……雞巴好大,哦哦哦……插得嬸嬸好美,好快活,嗯嗯!」
剛剛進入,還是不上不下地倒放著,許美之就受不瞭瞭,她張著嘴,急迫地喘息著,呼著陣陣熱氣,宣泄著亟不可待的情欲,與此同時,與她那張性感的小嘴一同張合的是,還有下面,她溫溫而不停振動的小穴。
短短兩秒鐘,自從那根脹碩而誘人的雞巴進來瞭,她的肉穴就在高頻率地蠕動著,在緊密地震顫著,屄屄裡的神經和軟肉就像一個受到指令的馬達機器一樣,隨著她自己的亢奮和性欲高漲,她的小穴和身體也在通力合作,也在拼命地汲取著肉棒的熱量和堅挺,以及性快活的迷人之處。
肉穴的緊湊,嫩屄的吸吮,都讓大男孩有瞭亟不可待的動力、亟不可待的欲望,他抬起手,摸向嬸嬸的胸前,立刻,手心裡的那團軟肉讓他無比舒服,不由地,他馬上加重瞭幾分力道,又揉又按,立即,他看見瞭嬸嬸的乳房就變化多端瞭起來,時而讓他的五指捏得凹陷瞭下去,轉而又恢復瞭原樣,又變成瞭白白嫩嫩的鼓脹肉團,有趣得緊。
揉摸著奶子,身下的大床就開始搖動瞭起來,沈祥用胯骨頂著嬸嬸的會陰處,一對暗褐色的睪丸耷拉在雞巴下面,沉甸甸的分量使其不停晃悠著。
一開始,那皮肉的撞擊聲還是很輕,大男孩的陰囊是輕輕拍打在嬸嬸的股溝上,嬸嬸也是在輕輕地叫,小聲地哼唧著,他發現瞭,女人在做愛時,在叫床時基本都是一個基調,一個節奏,那就是以男人的雞巴為主導,以自己抽插的速度為核心,時而大聲,時而低吟,都是自己現在在嬸嬸身體裡的那個東西說瞭算的。
就比如此時,他光屁股抬起,再下沉,中間時隔的階段並不長,嬸嬸的叫喘還是很短促的,隻是不間斷地哼哼著,動靜也不大,而等一會兒,當自己開足馬力,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皮膚,抱著她的腰臀的時候,她白光光的身子不停地挺動,嬸嬸就會狂亂地叫喊,聲音會變得高亢而尖銳,分貝一聲高過一聲,聲聲都是如哭如泣,她大聲叫著,聽起來,就特別讓人覺得銷魂而興奮,特別讓人覺得欲罷不能。
真想那樣,讓女人痛快,在做愛時,也是男人莫大的成就,倍感自豪。
於是,為尋求稱心如意的滿足,獲得一步到位的快感,沈祥趴伏著,由慢到快,身子一下下地前戳著,雞巴一下下地上頂著,他摸著奶子,陰莖熱乎乎的,在嬸嬸溫暖的肉屄裡,是四面八方的溫暖,是全方位的溫軟,夾得他無比舒服,他幹得也是熱火朝天。
不一會兒,密密細汗就從他光潔的額頭上滲透瞭出來,同時,他也聽見瞭自己渴望的聲音,如他所料,隨著雞巴的深入而有節奏地抽插,在自己身下這具白光光的纖瘦嬌軀就開始不老實瞭起來,時而輕輕扭動,時而又不住上挺,白花花的赤裸胴體好似層層席卷的肉浪,他低頭看去,越發覺得那是逼人視野的美麗。
他陰莖插瞭半截,感受著嬸嬸陰道裡灼熱的氣流和軟肉,都將他在裡面的粗硬雞巴緊緊包裹,而後,大男孩右手向下,順著嬸嬸滑溜溜的肌膚一直摸到瞭屁股,而後,他將嬸嬸的嫩臀一個上挺,自己的腰臀一個下沉,雙重的力道,狠狠一頂,頓時,他聽見瞭自己身下的女人一聲暢快地大叫,歡愉之極。
之後,他就像抓住瞭嬸嬸的命門一樣,再接再厲,連續數十於下的戳頂,大雞巴亮光閃閃,濕滑水潤,一出一進間,帶出瞭嬸嬸淋漓的淫水,又頂回去瞭自己滴流的愛液,兩個人的會陰之處,是泥濘一片,一片狼藉。
同時,也徹底地讓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完全忘我地大喊大叫瞭起來,就如大男孩剛才猜想的一樣,她摟著自己的脖子,狂擺著頭,節制性和自控力,嬸嬸蕩然無存。
「啊啊嗯……哎哎呀!孩子,你好棒,你太強瞭啊……雞……雞巴真硬的呀,對的,雞巴真使勁兒……使勁兒插我,肏嬸嬸,孩子,你不說話,是不是很不爽呀?祥祥,隻要你喜歡,可以繼續……繼續叫嬸嬸媽媽的,沒事的,你的幻想,嬸嬸都可以滿足你,嬸嬸……嬸嬸好喜歡祥祥啊,嗯嗯,喜歡我們祥祥的大雞巴,嗯嗯,好兒子,媽想你,想你肏媽的肉穴,插媽媽的騷屄,媽媽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就是想讓你那個小雞巴大一點,硬起來啊,插媽媽啊,啊啊啊……」
幾縷潮濕的頭發都粘在瞭臉上,女人狂亂地搖甩著腦袋,癲狂地上挺著屁股,急促地收縮著屄眼,強勁的大雞巴,猛烈的性快感已然是讓她忘記瞭所有,一切的倫理道德,一切的生活枷鎖,都被她摒棄,拋之九霄雲外,她胡說八道著,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是喊叫些什麼。
大串大串的話語,呼喊著兒子,那個可愛白胖的少年,那個在自己眼裡,最最無可挑剔的好孩子,或許,這就是她的真實想法也說不定,畢竟,兒子,是自己現在唯一相親相愛的男人,兒子,就是她所有的情感寄托,一切的生活支柱,快樂與期盼的動能。
人在極度亢奮和迷亂之下,說出的話都是不走心的,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也不乏有真話,大實話。
所謂酒後吐真言,就是這樣的實例。
嬸嬸,叫床聲真是太好聽瞭,太淫蕩瞭,然而,大男孩還是覺得不夠,不夠過癮和刺激,和他做愛,嬸嬸的淫蕩還沒有完全展現,要知道,這張床,可是那個畜生的,是那個畜生與他的女人同床共枕的愛巢!
而此時此刻,自己就堅硬著雞巴,大力而狂野地肏幹著他的女人,鳩占鵲巢,霸占瞭他的漂亮老婆,實實在在地給他扣上瞭綠帽子,想想,這可真是大快人心,真叫人解氣!
想著,他仿佛看見瞭那個畜生在獄中悲慘的臉,又與此時此刻,與嬸嬸淫蕩舒爽的面龐重合在瞭一起,於是,他靜靜地看瞭這個女人幾秒,就立即做出瞭下一個動作,幹凈利落。
濕滑滾熱的雞巴被他拔瞭出來,大男孩雙手環抱住嬸嬸裸裸的身體,將她從床上拽瞭起來,讓她的手腳都貼在床面上,跪趴著,雙乳垂掛著,結實豐翹的屁股高高撅拱著,整個姿態看起來更不雅,更加淫蕩。
他看著嬸嬸急促喘息的身子,他撫摸著嬸嬸熱燙柔滑的皮膚,而後,自己的腰臀便又是一個挺近,一個力道十足的推送。
粗硬的雞巴頭子再次順著嬸嬸濕滑的陰道,進入瞭她的體內。
這一刻,他終於實現瞭自己和姐姐的設想,讓嬸嬸撅著腚,在後面肏她。
他覺得好爽,他連連喘息,他將雞巴插弄得風生水起,根本不用費勁兒,一抽一送之間,就能深入嬸嬸的子宮,插到她最裡面,同時,又是引得她一串浪叫,止不住的高亢和興奮。
看著這具脫得精光,肆意扭動的身體,大男孩全身燥熱,全身又有著用不完的力量,他越插越快,越戰越勇,逐漸,他眼前是一片花白,星星點點的,讓他的視野變得模糊而虛幻,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幾乎很遙遠,他隻得伸出手,去抓住面前的東西,他才能覺得自己是真實存在的,才覺得自己是舒舒服服,正在和女人性交做愛。
將嬸嬸的上半身摟在胸懷裡,讓她跪在床上,而又是直立著,仰面朝天,他的雙臂緊緊地環住嬸嬸,兩隻寬大的手掌更是力大無窮地捏抓著那一對堅挺奶子,手指狠狠地陷入軟嫩的皮肉裡,粗暴又充滿野性。
媽媽,你知道嗎?你可否有所感應?孩兒終於給你報仇瞭,終於以牙還牙地肏瞭那個畜生的女人!終於也讓那個畜生有瞭抬不起頭的卑微,有瞭見不得人的醜事,好爽啊,媽媽!
媽媽,孩兒這麼乖,這麼想媽媽,你不要走,別丟下寶貝兒好不好?媽媽,孩兒害怕!
抽插著,沈祥看著面前纖瘦光裸的身體,她雙腿彎曲,肥嫩的屁股都貼在瞭自己的肚皮上,她動著,近乎瘋狂地起落著豐臀,一下又一下地拋甩著身體,晃動著奶子,又近乎狂亂地叫喊著「兒子」,自說自話,淫意大發地宣泄著自己的原始欲望。
這個時候,大男孩是自豪的,這個女人,又一次地臣服瞭自己,又一次傾倒在自己的雞巴之下,又一次和他這個晚輩,和她自己男人的親侄子沉迷於這種淫亂關系之中,不能自己。
所以,他大肆炫耀著,隔空喊話,在向媽媽「邀功請賞」,在向媽媽訴說著自己的意得志滿之情。
可惜,媽媽聽不見,甚至,媽媽都不會在乎瞭,因為,她要走瞭!
悲戚卷土重來,傷感油然而生,心裡空落落的他再次發力,化不舍為力量,那硬邦邦的大雞巴仿佛承載他此刻所有的情緒,變得更加脹挺,他想發泄,他想射精,他想把一腔的憋悶之情都通過自己這根發情的雞巴傳導出去。
沈祥抱著嬸嬸白光光的身子,開始發力,開始加快瞭抽插的速度,開始向著某個目標歡脫地沖刺,他粗壯的大腿打在嬸嬸光滑滑的白屁股上,啪啪作響,他有力的雙手大肆抓上嬸嬸軟乎乎的肉奶上,不管不顧。
狂亂地抽插,肆意地享受。
終於,大男孩的身軀向前一撲,他和嬸嬸,兩個人就像連體嬰一樣,雙雙撲倒在床上,他重重地壓著自己身下的這個光裸女人,身子僵直著,腰臀前挺著,雞巴酥麻著,就這樣,持續瞭幾秒,雞巴插動著,在下個瞬間,他便身體一抖,渾身一顫,一股似閃電般的快意和酸麻從腰椎骨上迅速流竄著,流竄全身,流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迅疾而舒暢。
他射著精,他任由嬸嬸的肉屄吸夾著自己,吸出他的精液,夾他的粗壯雞巴。
同一個基調,同一個頻率,嬸嬸的陰道內側也在急劇地收縮著,劇烈地痙攣著,不停顫動。
她屁股撅著,在一下下地挺動著,又一下下地減輕著力度,由急到緩,直到,她徹底沒瞭力氣,沒瞭在性愛中的動能,她才徹底消停,軟塌塌,一堆白肉一樣軟在床上,癱在大男孩的身下。
高潮的欲望慢慢在散去,好像她屄裡的精液緩緩在流出。
「祥祥,你歇一會兒就趕緊回傢吧,可千萬別讓你弟弟發現瞭,嬸嬸有點害怕!還有,一定要從小區後門走,那裡黑,別人看不清楚你是誰。」白濁的精液還在床單上,是一片濕痕,兩個人都不予理會,他們仰躺著,歇息著,剛剛發過騷的女人又忍不住,伸手抓住大男孩軟軟的雞巴,手心裡的一坨,熱熱乎乎的,也是手感極好的。
與男人上床,與男人做愛,就要提心吊膽,連對自己最親密的兒子都會防備,那麼有朝一日,媽媽是不是也會這樣?徹底疏離瞭自己,對自己大加防范,乃至,將自己視為可有可無的存在,無關緊要。
隻要媽媽不屬於自己,這種可能就是一個高風險的存在,就是一把利劍懸掛在自己的頭頂,即便他沒犯錯,即便他和媽媽相安無事,他都覺得是岌岌可危,危機感和緊迫感就似兩座大山,陣陣胸悶和堵心讓他透不過氣來,幾欲窒息休克。
現在,光是想想自己就這樣,越發難受,那麼,若是真的落實瞭,等媽媽下定瞭決心,一切都是木已成舟,那麼他,對媽媽的愛,愛媽媽的心還有什麼快樂幸福可言,一定是暗無天日,慘淡無光!
不!他一定要阻止媽媽,一定要給自己的情愛和幸福開啟一條康莊大道,這邊和盡頭就隻有自己和媽媽,他們母子的甜蜜,甜蜜的二人世界。
想著,大男孩就像打瞭一針興奮劑一樣,他又像被一股大火燃燒瞭全身一樣,登時就床上彈坐瞭起來,他不顧嬸嬸還給自己按摩著雞巴的舒服,就立即,讓大雞巴垂著,搖搖晃晃的,起身便飛快地套著褲子,甚至,因為心急,一條褲腿都讓他穿錯瞭。
「嬸嬸,我才想起來,我媽媽去吃飯瞭,她在飯局上一定是吃不飽的,今天又是晚班,所以我得趕緊給她送點宵夜去!」調整一下穿反的褲子,又套上,沈祥看著床上還是光不出溜的女人,他急急地說,隨便找個理由跟嬸嬸解釋著。
之後,穿戴整齊,他匆匆拉開臥室的門,似風一樣地沖瞭出去,頭也不回。
真是個好男孩呀,好看又孝順,看來自己這次看對瞭,他叔不行,是個敗類的東西,他可比他叔強百倍!好希望自己的兒子也能這樣,跟他哥好好學學,別學他爸,那自己就阿彌陀佛瞭!
拿過被子蓋在赤裸裸的身上,許美之渾身無力,又在心裡甜甜地想,有感而發,而後,迷迷糊糊地,就睡著瞭。
睡得香甜,很沉很沉,以至於又有一個人悄然打開瞭她的臥室房門,悄然步至到瞭床邊,女人都一無所知,一點未有察覺。
她睡得昏天黑地,就跟剛才被侄兒肏得昏天黑地一樣,是一點都沒聽見開門的聲響,一個人已經回傢的動靜,或者說,是她的叫床聲打得完全掩蓋住瞭一切。
黑暗中,那人看著她,臉上的肥肉都堆積到瞭一起,並向下耷拉著,看起來,就好像一隻悲戚的沙皮狗,在暗自傷懷,憂心忡忡,全無往日的沒心沒肺,傻頭傻腦。
看著看著,那人突然神情一震,一雙細小的眼睛也陡然睜大,一時間,之前的黯然悲戚的神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全都是躊躇滿志,滿滿的向往之情。
媽,既然你這麼空虛,這麼寂寞,真的讓別人要你瞭,那麼,我為什麼不能?不能那麼愛你?媽,我可是你最疼愛的親兒子呢!我可是誰都看不上呢!當然瞭,別人也沒誰看得上我,你自己的心肝寶貝,她們眼中的「死胖子」,蠢笨宅男。
母親的被子並沒有蓋得嚴實,一大塊的白嫩肩頭都裸露在外面,母親仰躺著,看得少年真是心癢癢,他伸手,替母親蓋好被子,手指,瞬間感到瞭一片光滑,一片軟嫩,心下,頓時升起瞭無限的漣漪,湧動出瞭無盡的幻想。
將母親留在身邊,讓母親變成自己的女人,他一定會那麼做,一定要做到!少年再次堅定瞭信念,心似鐵,確定無疑地想。
同一個時間段,同一個節點,卻又在不同的地方,沈祥和弟弟,這對感情甚好的堂兄弟又有瞭同一個想法,想得都是一模一樣的一件事。
或者說,是每個兒子都會想得一件事,留住母親,媽媽就是自己的!
然而,當夜風習習,當大男孩猛蹬自行車,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回瞭傢,急於跟媽媽說出自己的所有感想,自己對媽媽的依戀與情愛,一股腦地都告訴她,自己有多愛媽媽時,他卻在自傢樓道口來個急剎車,在思想裡,來個始料未及。
這是因為,他又看見瞭自己不想看見的東西,自己不願意接的事物。
現在都幾點瞭,他怎麼還在這兒,他的豪華奔馳就停在自己傢樓下?那麼,他會不會就在自己傢裡,和媽媽單獨在一起,共處一室?
他猛捏住車把,單腳撐地,茫然又困惑,不知道是該直接上樓,去找媽媽,還是在樓道門口守株待兔,靜觀其變。
無論哪一樣,對他來說都是煎熬,是漫長而倍感折磨的等待,他知道。
他聽見瞭自己的心狂跳的聲音,聽見瞭自己緊張的呼吸,一時間,他兩難抉擇。
不過,這種壓抑的氣息也沒過多久,因為,借著路燈的光亮,借著樓道裡聲控燈的亮起,他看見一個人走瞭出來,一個自己無比熟悉的人向這邊走來,這多多少少,讓他減輕瞭剛才那幾分猜測的不安,化解不少。
是媽媽!她是一個人下樓的,媽媽果然是一個人!
因為自己逆著光,又站在媽媽身後,黑燈瞎火的,媽媽沒回頭,所以她並沒有看見自己。
而鬼使神差地,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為什麼害怕媽媽發現,在此情此景看見他,大男孩一個閃身,急忙躲到一輛車的側面,隱藏瞭起來。
這樣,媽媽是完全看不見自己瞭,而他隻要稍稍一探頭,就可以觀察到媽媽的一舉一動,甚至,他都能聽見媽媽說話的聲音。
果然,她在那輛奔馳窗前停瞭下來,並且敲瞭敲車窗玻璃。
「這些你快點吃啊,別省著,吃沒瞭,我以後要是真去瞭海南,我就再給你做,有的是機會呢!」
帶笑而親密的話語在夜空中飄蕩著,特別清晰,也特別,讓人能聽得明明白白,那話裡的含義,飽含的深意。
那是媽媽親手做得蛋糕,一份滿含她自己情懷的禮物!
無論女人或是女孩,突然贈送瞭異性一份親手制作的東西,一份付諸真心的禮物,那麼,他們的關系肯定到瞭不是一般親密的地步,若是深究,說是男女戀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是前幾天的事情,睡在他上鋪的兄弟,就得到瞭他苦追幾個月的女孩的青睞,一塊那女孩親手烹制的愛心點心,便確定一段戀情的展開,便確立瞭兩個人的情侶關系。
為此,他們幾個臭小子還狠狠敲瞭一次竹杠,態度強硬地蹭瞭他們小兩口的提前「喜酒」。
為此,在酒足飯飽,當天回瞭傢,他還跟媽媽臭白話瞭一番,大肆宣揚著戀愛的美好和甜蜜,他有多羨慕人傢。
而實則,他真實的目的,就是在給媽媽做著滲透,他想和媽媽共浴愛河!
但是,此時此刻,他隻剩羨慕,羨慕別人即將和媽媽共浴愛河,這又是一對,從同學晉升為情侶的幸福案例。
這一刻,他的心,如墜冰窟,這一時,他的情,似殘燭熄滅。
仰著頭,管不住自己斷瞭情的淚,任它肆意流淌、決堤而出。
原來,愛一個人會是這麼難,原來,失去愛的那個人會是這麼痛!
痛得他難以承受,痛得他隻想逃避。
得不到,就隻好躲藏起來,那樣,就不會再受傷,就不會讓自己愛的人察覺分毫,牽連到她。
在意她、愛她,讓她度過著無憂無慮的每一天,自己就要那麼做,他必須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