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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凝脂如雪、曲線柔美的身體在扭動著,腰肢如風吹的柳條一般地搖曳生姿,兩隻怒挺飽脹的大乳正以狂野的姿態抖動著,極為炫目,帶著些許的汗珠形成瞭道道優美細軟的拋物線,乳浪翻騰,一根猶如殺氣騰騰的黑色匕首般的粗大肉莖,脹挺著、堅硬著,仿佛有著深仇大恨一樣地捅入那雪白嬌柔的豐滿胴體之內,不停不歇,次次到底。

  激烈插弄的同時,一雙大手撫上瞭那對渾圓豐挺的酥胸,關節用力,十指下一陣蠻力生出,捏肉揉奶,滑軟肥美的乳肉便大肆地被擠壓瞭出來,如羊脂似牛油一樣的滑軟細膩,大部分都從指縫之間跑瞭出來,乳肉軟嫩彈滑,下體聳動抽送著,肉莖大力地推進,就越發給瞭那個女人不停扭臀甩奶的力量,以及高聲浪叫的原動力,她張著秀氣性感的小嘴,嫩頸高揚,從嘴裡就發出一串似夜鶯、如蟬鳴一樣的婉轉嬌吟,卻語焉不詳。

  而實際上,也根本讓人聽不懂,不明白那個光裸身軀在說什麼,除瞭「嗯嗯啊啊」的「床上用語」之外,隻是讓人知道,她在叫床。

  「嗯嗯,啊啊啊!亞麻跌……末期……末期即(日語好爽的意思)!啊嗯嗯……」嬌媚如母貓淫叫的聲音持續不斷,似沒有擰緊的水龍頭裡的自來水,聲音雖不太大,卻也實實在在能夠感受到它的存在,它每一個波動都傳瞭出來,從電腦的線路傳輸到一個大大的耳機裡,而後,再中轉一下,細細魅惑的聲音,讓耳膜接收,清清楚楚。

  肌膚勝雪的身體,堅挺豐碩的雙乳,大而挺立的陰莖,男人的生殖器,怒挺而直長,此時此刻,正不斷穿梭在那深不可測的幽潭裡,讓其水波粼粼,蜜液泛濫,同時,也讓那個赤裸女人更加性欲高漲,浪叫喋喋。

  好爽!他看得爽,同時,雞巴更爽。

  活在當下這個現代社會,真是一件幸福又輕松的事情,幹什麼都很便捷,甚至可以足不出戶,無論學什麼,都有著很高的效率,許多資源都是唾手可得。

  視頻中又開始瞭新的一輪交媾,又發情瞭,沈祥光著腚,再次情不自禁地擼動著自己脹硬滾熱的肉莖,他亢奮地擼著手中的肉棒,一邊手淫,一邊浮想聯翩。

  引誘和迷惑女人,就得面面俱到,她們的身體,她們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想法和感官都要瞭解得十分透徹,琢磨得十分清楚,當然,那些也涵蓋瞭床上性愛,兩性之間的私密,也是不能不下的功夫、不可不做的功課,提前做好準備,總是沒有錯的。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去主動接觸並勾引一個女人,一個自己叔叔的女人,一個跟他息息相關卻又有所畏懼的女人,他的長輩,那個看著自己長大成人的嬸嬸。大男孩心知肚明,對於那個女人,自己是有目的性地,甚至是懷著仇恨的心理去接近她,最終的目標就是拉她上床,用自己的傲人男根去占有她,用自己的精子去染指她,甚至更狠的報復,暢快淋漓!故而他才這樣想著計劃周密,不放過每個細節,女人的每個隱私,他都要想瞭解清楚和吃透,更深層次的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百戰不殆,勝券更大而牢靠。

  因為他隻有一年的時間,在那個女人可能的情感真空期,在她一個人的時候見縫插針、尋找時機,所以他隻有一次機會,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那個夢魘,那個可怕的心中毒瘤,盡管現在那臺機箱裡的視頻已蕩然無存瞭,被他完全格式化,強力刪除瞭,連半點塵埃般的數據都沒剩下,然而,在午夜夢回之時,在他將思想放空之際,他一個人的時候,那些骯臟惡心的鏡頭就似小刀凌遲般地向他襲來,他的心被摳挖著,被捅刺著,疼痛與難忍的程度,已然到瞭無以復加的程度,並沒有因為幾天的度過,而有所消減,忘卻多少。

  有些傷害,哪怕是一輩子,也難以抹去,結痂尚在。

  面對著那些,僅僅站在他一個局外人的視角去看待的,那就更別說,曾經身在其中、深受苦痛的媽媽瞭,若不是那兩個罪該萬死的施虐者都已受到瞭應有的懲罰、人神共憤的天譴報應,一個因為癌癥而到瞭彌留之際被活活餓死,骨瘦如柴,一個已經沒瞭自由之身,入獄三年,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飽受折磨,那麼說不定,現在被折磨得徹徹底底,被禍害得死去活來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媽媽!

  人的接受力,人的忍耐力有時候真的可以超乎想象,完全能夠到達另一種境界,至少,大男孩是不敢想象的,那一次次之後,媽媽是以怎樣的強大心理去支撐她自己的,是以多麼堅強的心理暗示才能挺過來,正視醜惡的。

  媽媽,真是位瞭不起的女子,令人欽佩。

  故而,大男孩更要暗自努力,替媽媽鏟除後患,還給她一個平靜安穩的生活,安享幸福快樂的後半生。

  媽媽的後半生,隻能靠他們姐弟倆瞭。

  隻是,信念是有的,想法也是對的,他正在朝那個方向去努力著,揣摩瞭女人的心理——為此,他都買瞭好幾本書瞭,什麼《空房》、《單身女人的另一伴是誰》、《俘獲芳心三十六計》雲雲,書名倒是挺長,但實際看起來卻沒有一個能讓他學以致用的,能真正給他一個錦囊妙計的,得以點撥他的,總而言之,就是沒有對癥下藥的,不適合他。

  遇到這樣的處境,自己會出現這樣的難題也不奇怪,他一個剛剛二十多歲的大男孩,清純羞澀,在平時,課餘時間,也都是去跟籃球場與一群兄弟們打著交道的,大量發揮著餘熱和荷爾蒙,然後就是累得癱軟如泥,一身臭汗地就去上床睡覺瞭,這樣一來,他一個血肉之軀哪還有那麼多的精力再去顧及其他?關於女人,年輕的女孩,他隻曾經擁有和她們在操場上擦肩而過的經歷,聽著她們在球場外歡呼雀躍的緣分。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這隔著冰冷的寬大屏幕,這「嗯嗯唧唧」叫床的赤裸女人,卻是能讓他好好觀摩,「學習」一番。

  但是,這對於他來說顯然並沒有什麼用,因為他一個窮小子,稚嫩青年,所要著手的目標並不是和自己一樣的同齡人,情竇初開、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而是什麼都經歷過的半老徐娘,若是他直接求愛、亂獻殷勤,對方很可能不吃這一套,還會碰瞭一鼻子灰,偷雞不成蝕把米,幹瞭既耗費精力,又喪失顏面的錯事,這將對他造成雙重打擊。

  當然,他也可以用簡單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以牙還牙,也是采取錄像視頻,對嬸嬸施行下藥迷醉,然後以拍下不雅證據作為籌碼,得以要挾那個遲早就會放出來的畜生敗類,為媽媽搶占先機,免得再被侵擾,但是,他想瞭想,這一招實在是不算高明,風險巨大,且不說,他們還是兩口子,一個被毒害,另一個肯定會站出來竭力維護,夫妻一條心,一個人是勢單力薄,兩個人都是齊心合力瞭,萬一稍有失算,沒有按他寫好的劇本來,把他們真逼急瞭,夫妻二人那就更難對付瞭,與其那樣,還不如按照原計劃行事,逐一瓦解,就從那個畜生最親近的身邊人入手,俘獲人心。

  樹敵,遠遠比結交盟友更重要。

  隻不過,這到底要怎麼實施下去啊?算起來,都好幾天瞭,大男孩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好的切入點,和嬸嬸能夠有著更近一步的彼此交流互動的關系。

  甚至,因為做賊心虛,心裡有鬼,導致他看見那張不怎麼和善的臉都有點緊張瞭,說話磕磕巴巴,不知所措。

  唉,愁人啊!想到這,就有點泄氣瞭,很沮喪,連帶著,他那高高挺起、如同小樹樁一樣茁壯粗悍的肉棒,也仿佛受到瞭打擊,軟瞭不去。

  沈祥松開已經沒瞭精神頭兒的雞巴,撓撓頭,還是看書吧,書中自有顏如玉!他安慰著自己。

  肉棒是輕松瞭,沒瞭那種充滿欲望又無處發泄的脹痛感,變成瞭肉色的小蛇,軟瞭下去,即便電腦屏幕上還演繹著肉欲春光的「人體藝術」,但那些也就是見多瞭就習以為常瞭,並不能再勾起多少性欲,讓大男孩持久地金槍不倒,持續亢奮。

  他播放著這些,隻是為瞭再找找去撩撥異性的靈感,以及對枯燥啃書的過程中的一種潤色罷瞭,這時的AV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嗨!幹啥呢你?這才幾點啊,你連衣服都不穿,就光著腚在這兒玩電腦?丟不丟人!你跟誰裸聊呢?」

  突然,一個讓他神經高度緊張的物體猛地在腦後拍瞭他一下,發出一聲脆響,同時還有附帶著在耳畔銀鈴般的音色,似一灣清泉的出現,盡管很好聽,清凌凌的,但是卻差點沒嚇死他瞭!魂兒都沒瞭。

  身體猛然一抖,手上的書也「嘩啦啦」地被扔在地上,聲音清脆。

  今天晚上,是媽媽值夜班的日子,她早走瞭,臨出門之前,心情漸漸轉好的媽媽還親昵拍瞭拍自己急於「邀功領賞」的臉蛋,笑瞇瞇並且如願以償地聽見瞭「今天的爆炒腰花真好吃,媽喜歡,我兒子是有烹飪的天賦,是個好男人,繼續努力」,這樣甜蜜又滿是溫情的話語,而後,大男孩就趴在窗前,像隻小奶狗一樣,目送著那具婀娜多姿的美麗倩影走出瞭小區大門,高高興興,又有些依依不舍。

  這半個月,那樣的含情目送,那樣的傍晚離別,經常就會上演,隔三差五,根本就不足為奇,即便那樣,但凡跟媽媽息息相關的,哪怕是傢常便飯的生活小事,他也不覺得膩煩,隻有眷戀。

  那麼,這樣看起來,綜上所述,會在這個時間,會不管不顧,絲毫不顧及他個人的隱私權,一點也不在意他的私有領地,會大搖大擺、橫沖直撞地進他房間的隻有一個人!大男孩即便耳聾眼瞎瞭也能猜出來,根本不敢看。

  這個人,就是他親姐姐,沈慈!

  「打籃球不累瞭?開始研究別的課題瞭?情竇初開的小孩兒,對哪傢的小姑娘有興趣瞭?還在這兒刻苦鉆研呢,喲,還買瞭好幾本書呢,看來真是要下苦功夫瞭啊,不錯不錯!」

  滿臉漲紅地回過頭,當然還有著驚魂未定,沈祥的小心臟「砰砰」地跳著,他就看見一張如瓷娃娃精致無瑕的臉,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一汪深潭般的清澈,眼珠烏黑,燦若星辰,小巧挺秀的瓊鼻就似美術師在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反復雕琢出來的一樣,巧奪天工,粉嫩嫩的櫻唇,明顯是沒塗口紅,沒借用任何外在產品去加以修飾,就那樣渾然天成,卻富有彈性而水潤。

  大概是現在,讓她看到瞭不該看的東西,自己弟弟的赤身裸體,陰莖垂著,就在那一片濃密茂盛的叢林裡趴伏著,就像是藏貓貓,也是極難為情的,還有電腦屏幕裡還尚未被終止的「纏綿恩愛」,那女人的一對豐乳依然搖甩著,那男人的發情陰莖依然肏弄著,一對男女依然不分彼此,幹得熱火朝天,不受約束,大男孩偷偷一瞥眼,便看見姐姐的小臉也是嫣紅一片,粉嘟嘟的,似成熟的水蜜桃,誘人而嬌艷。

  不過,姐姐並沒有罵自己,沒有立即對他假以辭色,並且勒令他馬上關上電腦,不許看瞭。

  沈慈隻是瞥瞭一眼電腦,便紅著臉蹲瞭下去,去撿那本被他扔在地上的書,而且還口氣輕松地跟弟弟開著玩笑,明顯是並沒有太過在意,她是打算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瞭。

  畢竟弟弟都這麼大瞭,一個二十多歲的熱血青年,對於異性好奇和向往也是正常,自己真沒什麼好說的,或者開口阻攔的,要說不對,那也是自己有錯在先,誰讓她又習慣性就沖進弟弟的房間,大大咧咧、不管不顧的呢?看來今後可得註意些瞭,總是莽莽撞撞的,是不對的。

  站起身,拿著書重新放到電腦桌上,沈慈就想轉身走瞭,同時她默默地想,責怪著自己。

  「姐,你就不想知道我為啥看這個嗎?為什麼我會對這方面的東西突然有興趣?突然就這麼好奇瞭?」即便羞臊難當,連身子都紅透瞭,如沸水煮過的螃蟹一般,但大男孩還是想急於辯解,不想讓疼愛自己的姐姐看輕瞭他,讓她失望,覺得自己是不學好瞭,被色欲熏心瞭。

  與此同時,又一個想法冒出腦海,自己不會走路,他可以找個拐杖輪椅,那麼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找人幫他,助他一臂之力,給他出謀劃策,遇到難題,兩個人摸爬滾打,總比一個人艱難前行的好。

  反正,這是自傢的事,跟姐姐也是息息相關,那麼他就沒什麼好相瞞的,找姐姐當後援,沈祥覺得理所當然。

  故而,趁熱打鐵,他就想現在說出來,一五一十地告訴姐姐,和盤托出。

  他甚至都有點激動瞭,完全忘記瞭自身的處境,就那樣任憑自己光裸的身體暴露在親姐姐面前,任憑自己隱秘疲軟的陰莖垂著頭,涼涼綿軟的皮肉與電腦椅擦蹭著,不去管。

  「姐,我覺得爸的死不是平白無故的,就是跟老叔還有咱爺有關,因為那天……我看見瞭一個視頻,很不好,是關於媽的,她被……被欺負瞭!所以我想報復,報復老叔他們一傢人!去睡咱嬸,讓他們夫婦感情破裂,讓那個畜生妻離子散!」突然間,就認真瞭起來,語氣也沒那麼慌張局促瞭,第一次向另一個人袒露如此主要、如此不可告人的私密事,將如此值得去擔當的重擔,都大包大攬地扛在自己的肩頭,大男孩忽然就覺得豪情萬丈瞭起來,仿若站在泰山絕頂之巔,有著萬丈的豪氣和魄力,頂天立地。

  他現在,是傢裡唯一的男人,保護著兩個自己心愛尊敬的女人,母親和姐姐,他義不容辭,就應該這樣。

  原本舉步想走的沈慈,突然聽見瞭這番話,弟弟的憤慨直言,他的滿腔怨怒,看見瞭他眉眼之間的英氣,眉頭緊鎖,如打不開的結一樣,在額頭上深深地擰著,幽深而凝重,姑娘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弟弟,凝神半晌,也沒有離去的意思。

  看來,紙包不住火,該來的,終究還是來瞭,還是要面對,逃避不瞭,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驀然,她看著眼前這個弟弟,高大又帥氣,已經完全是個翩翩美少年瞭,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會趴在自己的懷裡,奶聲奶氣同自己撒嬌,讓自己無限溺愛的小孩兒瞭,即便現在,她還口口聲聲地叫他「小孩兒」,她就是愛這麼叫,這完全是她的口頭語,姐姐對弟弟的專屬愛稱。

  那麼,是勸說弟弟,讓他看淡此事,繼續做他的快樂少年,無憂無慮,隻在屬於他那小天地裡,他鐘愛的籃球場上過著肆意青春的日子,灑脫歡快?還是自己要陪他負重前行,一起走上那並不是那麼容易實現的復仇之路?

  若選擇前者,姑娘相信,憑著自己的規勸,她的苦口婆心,說不定就能讓弟弟回心轉意,逐漸放下,而後他們再想別的辦法,保護母親,總之,她就是不想,也不願意將純凈快樂的少年拉進來,拉到這個猶如泥潭旋渦的不歸路上,因為這完全就是個深不見底的歷程,勞神心累,就看看現在,弟弟居然就將自己關在他的小房間裡,苦苦研究這些不切實際的玩意兒,昏頭漲腦,這樣長期以往,就誰也保不準他會變成什麼樣,還能不能不忘初心,保有那一份天真單純的天性,還能不能擁有快樂,總之,長姐如母,她的心願就和母親一樣,真是希望這個弟弟能夠永遠地童心未泯,與世無爭,永遠快樂地做她的「小孩兒」。

  當然,後者也是不可忽視的,不能置之不理的,就看弟弟這樣,便可想而知,他是準備去下那麼多的苦功夫的,下瞭多麼大的決心,一定要幹成此事,就像他小時候,十歲那年,他可以連續半個月不吃早餐,餓著一上午的肚子,空空如也,就為瞭攢錢去買他那套心儀的變形金剛,即使被餓得七葷八素也要堅持。更何況現在,他心系的還是自己的母親,那麼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怎麼可能坐視不理,那又豈是別人一句兩句就能拉回來的?這個傻弟弟的內心,有著股牛一般的蠻勁,絕非理性就可控制的,他認準的事兒,即使別人說得天花亂墜,即使暫時將他說服瞭,他還是會心心念念,成為他一塊心病的,要想根除,哪有那麼容易?

  兩者之間,都是那麼重要,而又是兩難取舍。

  姐弟倆,就這麼對視著,各懷心事。

  他看著姐姐一眨不眨的大眼睛,盯著他,卻又不像是在看著他,不知道姐姐是在想什麼,他看著姐姐玲瓏有致、苗條高挑的身段,也許是剛下飛機,空姐制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回傢找他瞭,可能又是和以前一樣,她下班還沒吃飯,餓瞭,就急吼吼拉著他出去吃宵夜,烤串拉面什麼的,姐弟倆面對而坐,吃著聊著,氣氛輕松而歡快。

  而現在,大男孩吸著姐姐身上的淡雅香氣,卻是無言,他看著一身空姐制服,白色典雅,如清純嫩荷一般,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女孩,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該不該繼續這個話題,總之,氣氛很沉默,很怪異。

  因為,他還光著腚,男性的特征華麗麗地裸露著,軟軟地,被姐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