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所以,我們為什麼還都活著?」

  事情結束瞭,一群人坐在山頂,望著天。羅莎莉斬斷瞭魔晶炮的供能管後,魔晶炮被一個魔法陣包裹起來,然後炸成瞭粉,一點不剩的那種,莫裡斯和艾拉倒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羅莎莉斬向自己脖子的聖劍,結果聖劍直接解體,看起來變成瞭一把光劍,然後穿過瞭羅莎莉的脖子,但是沒有帶來任何的傷害。所以現在一幫人很迷茫的坐在那裡。

  「殺人誅心,僅此而已。我們輸瞭,輸的很難看,當然也不是沒有好消息,比如說,咱們都活著。」

  莫裡斯變現的風輕雲淡,看著水被燒開,然後把水壺從篝火上拿下來,沖泡到茶葉上,然後倒掉,再把茶葉丟進一個小鍋裡,倒上水煮瞭一會,從包裡摸出一瓶牛奶,倒進去繼續煮,把茶葉濾掉,往奶茶裡導入一些糖漿,攪拌均勻,一杯一杯的倒給幾個人,看幾個人都不動,莫裡斯嘆瞭口氣,幾個人得一個一個安撫過來。

  「你平時最喜歡甜食的,還要我喂你不成?」

  艾拉的眼睛還是通紅的,接過瞭奶茶在發呆,莫裡斯坐到她的身邊,摟住她的腰。

  「你當然不完美,缺點多的很,我又不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糾結的。你本來不就是遇到事情容易手足無措的類型嗎?作為女人,作為人有點妒忌自私也補什麼大問題,你是給 其他人下毒瞭還是病嬌瞭還是怎麼瞭,人本來就是不完美的,神都不完美更何況人。你挺好的。雖然你這次表現的挺拉胯的,但是在最後的階段謝謝你陪我一起,說起來當時我本來覺得沒什麼,你進來瞭我反而有點怕死瞭。」

  艾拉看著莫裡斯又要開始淚眼汪汪瞭,莫裡斯親瞭親艾拉的臉頰。

  「抱歉,除瞭你我還安撫另外兩個,下次再補償你吧。」

  然後走到維納的跟前,用腳踢瞭踢她。

  「主人……我……」

  莫裡斯沒多說什麼,輕輕的拍瞭拍她的頭。

  「這次你其實做的不錯。」

  維納看著莫裡斯,沒看出來嘲諷的意味,反而把頭給低下瞭。

  「其實你能為此覺得有點糾結都超過我的預期瞭。當然我也不是一個好人……」

  「不是,主人你對我們很……」

  莫裡斯沒讓維納把話說完,隻是拍瞭拍她的肩膀。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我又不需要誰給我殉葬殉情,其實我更希望你們能繼續堅強的活下去。我不在意,你也不要在意,不是說我對你好就是為瞭指望你為我殉情的,如果誰是那樣的,記得離那個人遠一點,他絕對是十足的操蛋玩意兒。」

  維納看著莫裡斯,最終點瞭點頭,莫裡斯則拍瞭拍她的肩膀。然後走到羅莎莉面前,莫裡斯盤膝坐下。然後摸出一個魔法物品打開,不讓伍德的兩個人偷聽自己和羅莎莉的談話,畢竟這次談話很重要。自己這次其實挺意外的,有三個驚喜,雖然艾拉這次的表現從戰鬥力和智力上來講,都挺拉胯的,但是自己怎麼都罵不出口,畢竟這個傻丫頭腦子一熱想陪他一起死,說起來他以為如果自己假死,艾拉可能哭兩場,然後撐死終生不嫁,畢竟自己和她沒算正兒八經的舉行婚禮。結果這丫頭殉情都能搞出來莫裡斯自然不好再說她什麼。至於維納的態度就中規中矩瞭,沒超常發揮,也沒有拉胯。羅莎莉則又給瞭他一個驚喜,莫裡斯和聖劍也是老冤傢瞭,但是說起來,也是老朋友,而聖劍,已經多少季文明都沒展現自己的真正狀態瞭,可以說現在的聖劍才算是出鞘瞭,以前的聖劍等於是收在劍鞘裡的。

  「小傻瓜,不懂就是不懂,你一個人坐在這裡瞎想怎麼想得通呢?」

  「我當時真的……」

  莫裡斯擺擺手。

  「這柄劍為什麼從來不需要保養,這柄劍為什麼幾乎什麼都能斬斷,這柄劍為什麼對魔族邪物特攻,為什麼你拿這柄劍想自裁都自裁不瞭。這柄劍是介於虛與實之間的東西,矮人給自己貼金說用神賜之金屬打造瞭這柄劍,這其實是個笑話,隻是很多時候大傢不好打矮人的臉,因為矮人的確提供瞭這柄劍的造型。所謂的神賜金屬從來不存在,諸神賜下的那不是金屬,而是法則。這柄劍以前就像是插在劍鞘裡一樣,而現在,則是它真正的狀態,羅莎莉,你果然是天選之人!你知道嗎,這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開啟過它真正的樣子瞭,至少有十幾季文明都沒人見過它真正的樣子,這簡直是歷史性的時刻!」

  羅莎莉聽莫裡斯說的有點玄乎,但是說到自己是天選之人又很不好意思的搖瞭搖頭。

  「我……不是勇者之恥嗎……」

  「你知道為什麼你用聖劍無法自裁嗎?你被聖劍選中後等於和聖劍就是一體的,所以你到哪它到哪,會接受你的感召,同樣也會強化你的身體,當然,它也不會傷害你。嘿嘿,隻是很多的聖劍持有者,說白瞭良莠不齊,都沒膽試一試,也沒有為別人付出性命的覺悟,而你,則歪打正著的成功解開瞭聖劍的束縛。現在它才能算是真正的聖劍!」

  羅莎莉點瞭點頭,表示自己聽懂瞭,然後看著莫裡斯。

  「我……」

  「所謂的殺人誅心就在這裡,我活著,比死瞭,對你的傷害是更大的。因為你會產生一種愧疚的情緒,久而久之,愧疚會變成怨恨,當然,別人也會因為這個事情怨恨上你,最終從內部瓦解團隊。所以不要糾結這個事情,如果你糾結,就等於中瞭招,你看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呢?」

  莫裡斯知道羅莎莉其實也很糾結難過,自己的第三個驚喜也就是羅莎莉願意為他而死,當然艾拉更是逼瞭她一下,艾拉的行為影響到瞭她。這應該是最好笑的笑話,勇者為魔王而死,比起勇者為什麼村民犧牲有趣的多瞭,想到這裡莫裡斯不禁翹起瞭嘴角,傻孩子總是更令人憐惜的,到現在為止羅莎莉沒有走錯一步,就看最後一步瞭,曾經有無數的人倒在最後這一步上,羅莎莉會怎麼莫裡斯其實很好奇,但是不在乎,作為擁有近乎永痕生命的存在,他並不在乎,無非這個失敗瞭再找下個就是。在旁邊盯著羅莎莉很久的艾拉這時候開始發作瞭。

  「羅莎莉,你給我聽好,我不管這是什麼陰謀陽謀,什麼殺人誅心。我從沒想過青史留名,你要被人刻在雕像上到處擺那是你的事情。如果還有下一次,你再來個什麼無法視而不見,就算被莫裡斯討厭我也會想盡辦法弄走你!我不要當什麼英雄,也不希望他去當什麼英雄,更不希望被你逼著去當什麼英雄!」

  莫裡斯其實也有這個感覺,說起來,當初自己真的是中二病發作來幹魔王這份沒前途的工作,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重選一次……自己怎麼就不能和某些小說裡的神一樣隨隨便便玩弄時間線呢……面對艾拉的咆哮,羅莎莉回答的很平淡。

  「如果讓我再選一次,我依舊會這麼選,我想的很清楚很明白,如果是用我自己的命來換,我不會猶豫。我之所以感到痛苦是因為必須犧牲莫裡斯。」

  「你!你有這份覺悟其他人未必有!你怎麼能擅自決定別人的生死!你這樣和埃裡克有什麼區別!」

  「不一樣的,如果說河堤決口瞭,埃裡克是那種把人往裡面丟來堵口的人,羅莎莉是自己跳下去堵口的人。她沒想害死我,隻是她的行為很大可能會導致我死而已。」

  「你還幫著她說話!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

  莫裡斯抱住艾拉用接吻堵住瞭她的嘴,而艾拉則使勁的拍打著莫裡斯,拍著拍著又抱住瞭他。

  「你為什麼這麼寵她,她差點要瞭你的命啊!」

  「下次我不會這麼大意瞭。」

  「你除瞭她還有我們啊!」

  「對不起。」

  莫裡斯隻能安撫著艾拉,羅莎莉也站起來,看著莫裡斯。

  「莫裡斯,如果有辦法的話,幫幫我,我想變的更強一些,我想下一次,可以強到不再會被威脅。我想擁有足夠的力量可以保護你們。」

  莫裡斯歪著頭想瞭想。

  「速成的辦法也不是沒有。比如說,那個誰,席琳搞的血魂石什麼的。」

  羅莎莉聽瞭以後連連搖頭。

  「我不想走歪路。」

  莫裡斯拍瞭拍羅莎莉的頭,微笑著,這孩子又避過瞭一個坑,說起來以前有不少所謂的勇者,吃一次癟就開始瘋狂的追求力量,走上瞭歪路,直到最後才猛然驚醒,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啊。

  「那就,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多等等,你有的就是時間。你以為這些大佬都是活瞭多久瞭,你別看妮可那麼一副模樣,惡魔領主的年齡也都是以萬來記 的。你活瞭十幾年就想把別人打的滿地找牙,怎麼可能。別人是真的吃過的人比你見過的人還多,那種意義上的吃。」

  聽到莫裡斯還有心情和羅莎莉開玩笑艾拉直接狠狠的捏瞭莫裡斯幾下,莫裡斯隻能撫摸著艾拉的頭發。

  「這次也不是她的錯,主要還是西蒙和百合兩個,太過於廢物。當然我自己也計算失誤。」

  把鍋甩給外人是最好的辦法,有瞭一個發泄口,內部的問題就會少很多。

  「下次不要再隨隨便便離開我們,也不要再那麼自信!」

  「習慣瞭。」

  「給我改!」

  莫裡斯看著差不多又要爆發的艾拉,也隻能表示同意。

  伍德現在定定心心的 坐在自己的臨時帳篷裡,遠處巨大的爆炸應該是魔晶炮已經完蛋瞭,波利特通過魔法發回來的信息也證明瞭這一點,根據波利特的簡短匯報,伍德知道瞭個大概,莫裡斯被惡魔領主制住用來威脅羅莎莉,結果羅莎莉選擇摧毀魔晶炮,但是最終的結果是魔晶炮毀瞭。現在莫裡斯的隊伍有那麼點內部不穩的態勢。要是他直接就被搞死瞭那該多好……魔晶炮真是可惜,不過伍德想想也能明白,就是這位惡魔領主是真的沒想弄死勇者就是過來玩她的,但是這個玩的有點大,皇傢近衛騎士團的一半被她給玩沒瞭。所以說啊,這個魔王和勇者都是禍害,一起死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西蒙百合這兩個人灰溜溜的回來瞭,看起來是任務失敗瞭,當然西蒙得向他匯報情況,到底發生瞭什麼,結果匯報瞭一個開頭伍德已經聽不下去瞭,但是他強忍著沒有發作,涵養很好的繼續裝作聽的很認真的樣子。

  「大致我瞭解瞭,你先下去養傷吧,百合都傷到要退役瞭嗎?」

  西蒙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殿下,百合畢竟是我帶出來的,如果可以的話……」

  「要退役就讓她退吧,她一直對你有好感你也沒固定的女人就留在你那裡也行,但是你得管住她,別的我也就不多說瞭。好不容易活下來,要是因為做錯什麼說錯什麼在我這裡丟瞭性命,對你們之間的情誼來說,很不好。去吧……」

  「殿下,事情還沒說完,關於莫裡斯我發現他特別重視契約!當初您和他立下的契約……」

  「我們現在要去北境,路上有的是時間,晚一點說也不遲,先去照顧你自己和你的女人。」

  西蒙猶豫瞭一下,還是離開瞭帳篷,他發現伍德似乎有點不耐煩瞭,大概還有其他的事情吧。西蒙一走伍德的臉色直接就變瞭,整張臉變的可怕起來,桌上的一張紙被他揉成團。。

  「殿下?」

  「他竟敢欺瞞我,他還對我隱瞞瞭多少事情!他居然敢欺瞞我……所有人都和我說,刺客不值得信任,隻能當把刀,我信任瞭他,我信任瞭他這麼久!他居然敢欺瞞我!」

  李在一旁聽的有一點懵。

  「殿下,波利特那邊不是也說莫裡斯被惡魔領主制住的嗎?西蒙說自己被魔族伏擊,這對得上啊……」

  「他和我匯報的時候,語氣,神態,動作,都不對!他不是在說謊是在幹什麼!他難道不能和莫裡斯勾結!」

  「他可能隻是想保住百合……」

  「決定百合生死的應該是我!他來求我我自然會把百合賞給他!應該是我來賞賜,而不是他來決定!應該是我!你想說什麼!」

  看著李那張不可思議的臉,伍德的心情更糟糕瞭。

  「殿下您非要搞到眾叛親離嗎……」

  「呵呵,眾叛親離,皇帝沒有朋友,隻有下屬,皇帝不能有情誼,隻有利益。李,你的傢族從一個落魄到要借款過日子的底層貴族一路變成掌控一城的大貴族,你是要和我講情誼,還是利益?你的傢人幹出多少出格的事情,我這邊都有,是我幫你壓下去的,我!西蒙他就一個人,說難聽點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難得我信任瞭他這麼久,結果他都開始和我說假話瞭!如果他不是要百合我應該宰瞭他!現在至少他有個把柄在我手裡……啊,還能用,呵呵……就像那些人說的一樣,用完再處理掉吧。」

  李睜大眼睛看著伍德,心裡面不停的重復著一句話,大皇子殿下,瘋瞭……

  「不來你那句經典的開場白嗎?聽說你遭瞭災。」

  「嗯,聽說你遭瞭災,我挺開心的。」

  莫裡斯和伍德面對面的坐著,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微笑,但是無論從話語還是氣氛,都不太對頭。

  「說起來因為勇者皇傢近衛騎士團沒瞭一半,這個責任……」

  「他們可是為瞭保護某位皇子才出的軍營,當然他們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生的偉大,死的憋屈。畢竟,某人其實還有很多種選擇,但是他就是沒提醒那些可憐人。」

  「你們兩個看起來都想弄死對方幹嘛不先打一架,反正以你們的水平估計都打不死對方。」

  莫裡斯和伍德還有李同時看著坐在一邊雙手交叉在胸前的維納。

  「管好你的母狗莫裡斯,這種場合她都敢來插話你也太放縱她瞭。」

  「維納,所以說就算當初戴肯正常的對待你也不會成為他的情婦,最多幫他生個私生子。要知道貴族都是虛偽的,就像這位大皇子閣下,雖然他想弄死我,但是他不會這麼做,雖然我很嫌棄他,我也不會表現出來,我們可以坐在這邊友好的談論很多,比如說今天的天氣不錯,剛才吃的牛排不錯,某個小妞不錯。還能談論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說某某傢族最近崛起太快,應該打壓,某某傢族看起來要完蛋,要不要去摻和一腳之類的。想弄死對方不等於要動手,同樣即便想弄死對方,也不妨礙我們合作。」

  伍德也很贊同的點瞭點頭。

  「那既然如此要我們兩個站在這裡幹什麼……」

  維納指瞭指自己和李,莫裡斯則繼續笑瞭笑。

  「你們兩個是我們能坐在一起微笑著談話的最後保障,讓我們雙方不至於因為意見不統一,鬧出點不好的事情,李大師不在他就不敢進這個帳篷,如果你不在,他會真的考慮讓這位劍術大師暴起砍瞭我。好瞭,你就別插科打諢瞭,如果你閑著沒事,倒點酒喝喝也行,出去轉轉也沒事,他不會真宰瞭我,也就是艾拉受瞭刺激要你在這裡看著我而已,我這麼大個人瞭,需要看?」

  維納也沒說什麼,拿過一瓶酒倒滿一杯然後灌下去。莫裡斯則把目光拉回來,重新和伍德對視著。

  「說起來你想和我談點什麼,我很忙的,這一仗準確的說對你和羅莎莉來說是賺的,但是代價也不小,我這邊幾個女人的心理問題我得去搞定。」

  「女人,女人!你他媽能不能有點志氣幹點你這種人應該幹的事情!還以為你終於找瞭個稍微能看看的女人,那個主教就她的表現來看,也上不瞭臺面。」

  莫裡斯直接很無禮的把腳翹上瞭桌。

  「伍德閣下,我要是真的去幹我應該做的事情,我估計你又該頭疼瞭。」

  莫裡斯露出招牌式的微笑,但是眼神很冷。

  「我也可以終止合作先幹掉你!」

  「伍德閣下,應該怎麼形容你現在的情況呢,梭哈,乾坤一擲,背水一戰?總而言之,您都到這地步瞭,還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呢?以一般的情況而言,您的奪嫡可以說是毫無希望,正因為這次的魔災,你才有瞭機會,那麼一點點的機會,說白瞭我現在要什麼條件你都得答應。幹掉我,先不說你幹不幹得掉,你真的願意放棄皇位?就你和你弟弟的 關系,怕不是他登基你送命啊。」

  「你能給我什麼?」

  「你看,我都弄死一位侯爵瞭,那再殺一位公爵,不過分吧。反正他估計也想殺掉我們。」

  伍德的眼神終於亮瞭起來。

  「談談細節。」

  兩個人相互對視瞭一下,然後一起揮瞭揮手,維納攤瞭攤手,看瞭看李,然後走出瞭帳篷,李也走出瞭帳篷。

  「要不要來一口?」

  維納把酒瓶遞給李。李看著酒瓶沒有接。

  「練武的人也怕這種事情,也罷,畢竟我的名聲在外面。」

  「武者最好別喝酒,容易分散精神。」

  維納笑瞭笑,端起酒瓶直接噸噸噸幹掉,然後把酒瓶一扔,拍瞭拍李的肩膀。

  「無趣的男人……」

  羅莎莉和艾拉兩個人呆在一個帳篷裡。

  「你準備看我看到什麼時候?」

  艾拉盯著羅莎莉看瞭很久,準確的說看到羅莎莉都開始煩躁起來。

  「準確的說我一直沒怎麼把你當回事。要說實話我在一開始把你當做一個笑話看,隻是我沒表現出來。但是現在我的確很敬佩你……」

  「除瞭他沒有人把我當回事。」

  「那你還要殺掉他?」

  「如果可以我想和他換。」

  「沒有如果!」

  羅莎莉嘆瞭口氣。

  「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發誓,不會再幹這種事情!」

  「抱歉,我不會發誓。我說過我並不後悔。」

  「那我也沒辦法瞭,我……」

  「別說出來。」

  莫裡斯掀開簾子走進帳篷,維納也跟著走瞭進來。

  「艾拉,別說出來,有些話,說出來就收不回去瞭……你現在情緒不穩,別說出讓你後悔的話來。」

  「莫裡斯!你不能這麼一直慣著她!她要拿自己的命去救人我敬佩她,她用的是……」

  「我把選擇權交給她,就沒後悔過,簡單來說就是我同意的。」

  「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啊!」

  看著艾拉又捂著臉開始哭泣,莫裡斯坐在她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

  「活的時間長瞭,你可能也會和我一樣,有那麼點厭世。別看我這幅模樣,也在大陸上遊蕩瞭一百年瞭。」

  對於莫裡斯的年齡和相貌不符,幾個人其實心裡早有準備。

  「那我呢,我就是可以隨意拋棄的對象嗎!」

  「是我的錯,太過於輕敵瞭,原諒我好嗎?」

  把錯攬在自己身上就是瞭,艾拉現在也是情緒不穩,過兩天也就能緩過來。

  「給我一個孩子吧,如果有一個孩子的話……哪怕你不在,我也會堅強的撐下去。」

  莫裡斯親瞭親艾拉的臉頰,然後把艾拉抱上自己的腿。

  「你的小心思我就不點破瞭~但是艾拉,真的很抱歉,可能我有點問題……我在大陸上閑逛瞭一百年瞭,找過的女人也不計其數……沒有子嗣……」

  幾個女人都楞瞭一下,說起來莫裡斯貌似和她們做的時候基本都是似乎忌憚的內射,但是她們幾個一個都沒反應。

  「我不信……」

  艾拉騎在莫裡斯的身上,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一定要試試!」

  莫裡斯順帶看瞭看羅莎莉和維納。

  「你們呢,要不要也試試?」

  羅莎莉搖瞭搖頭。

  「至少解決魔災之前我不想……」

  維納也擺瞭擺手。

  「我也一樣。」

  莫裡斯點瞭點頭。

  「行吧,但是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莫裡斯帶著他的幾個女人又不知道跑哪裡去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伍德壓根不在意,既然莫裡斯很註重契約,那簽就是瞭。而且莫裡斯這傢夥很顯然有所圖,而自己也不想知道他到底圖什麼,反正不管他怎麼整活,最終還是實力說話,雖然代價有點高,但是為瞭得到法恩,伍德覺得值。匯報完情況的西蒙覺得伍德對自己的態度好像有瞭點變化,又沒搞明白到底哪裡有瞭變化,隻是大殿下沒有再追究他任務失敗,百合也算保下來瞭,能有這樣的結果就別再糾結瞭,畢竟自己任務失敗瞭,大殿下對自己有點失望也正常。

  莫裡斯則帶著幾個女人又去瞭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地方看起來畢竟清幽,一棟被森林包圍起來的破舊別墅,但是奇怪的是部分的房間卻很幹凈,用莫裡斯的話說,過去有些貴族的房間,不方便仆人進去,畢竟裡面的秘密太多,所以就用魔仆打掃,隻要魔仆還有能量,這些房間就會一直被打掃。

  「莫裡斯,你是不是應該先去和艾拉……嗚……」

  莫裡斯輕輕的揉著羅莎莉的肚子,羅莎莉本來平坦的小腹現在有一點鼓起,被喂瞭一些不知道什麼藥,反正莫裡斯說是瀉藥,再灌上腸以後其實羅莎莉現在絕對不好受,但是她沒有抱怨,默默的忍受著,或許有點向莫裡斯賠罪的意思。

  「再忍一下。」

  羅莎莉隻是點瞭點頭繼續忍耐著,艾拉這時候會裝腔作勢的哭,維納會求莫裡斯給她塞上塞子,而羅莎莉真的會繼續忍耐下去。小傻瓜是真的傻,說瀉藥也信,直接就喝瞭下去,不過說起來莫裡斯要真給她下毒下藥機會也太多瞭點,所以慣性思維莫裡斯不會害她,但是通常壞人就會利用這種慣性思維,當腹痛和一些慣性的思維在起作用的時候,人就會忽視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說喝下藥水以後身體上的不適。

  「我不會因為艾拉願意陪我一起死,就容忍她的其他錯誤,這樣會養廢她,她這次的表現拉胯不說,還小心思不斷,所以,死丫頭需要懲罰一下。而維納這次的表現屬於正常范疇,所以要獎賞她一下。」

  「……」

  看著羅莎莉額頭上的汗還有顫抖的腿,還有抱著莫裡斯的手不自覺的開始用勁,莫裡斯有點使壞的保住她。

  「就在這裡也無妨,一會讓魔仆清掃幹凈就行。」

  「我不想在你面前失態……」

  莫裡斯把羅莎莉抱起來,送進廁所,然後退出來關上門,藥水會讓她的身體有一些改變,希望將來她會喜歡自己今天送給她的禮物,當然,禮物如果不小心,很有可能也會變成催命符。

  艾拉和維納也是一樣喝瞭藥水灌瞭腸的,區別在於艾拉被捆的一動不能動,而維納則可以穿著女王裝拿著鞭子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算算時間差不多莫裡斯就去看瞭下,畢竟雜質不能在體內存太久,不然藥水效果要打折的。

  「別抱怨瞭,主人讓我幹的。」

  因為被塞著扣球,艾拉隻能發出抗議的嗚嗚的聲。

  「艾拉你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啊。」

  隨著鞭子啪的一聲抽在艾拉的大腿內側,艾拉疼的眼淚都流出來瞭,抗議的也更嚴重,但是越抗議維納抽的越重。

  「如果你再哼哼,我要抽這裡瞭哦。」

  維納的皮鞭輕輕的在艾拉的小穴上拂過,艾拉整個人都汗毛都豎瞭起來,自己和維納的關系,維納不至於弄死她,但是坑她的事情維納絕對會摻和一腳,而且從維納的手法來看,自己絕對會疼的死去活來又不會真的受傷。維納解開艾拉的口球,然後輕輕的在艾拉耳邊吹著氣,還伸出舌頭舔瞭舔她的耳朵。

  「小艾拉,學會應該怎麼和姐姐我交流瞭嗎?」

  「維納,姐姐……」

  隨著啪的一聲艾拉疼的直接叫瞭出來,如果現在手沒被束縛起來她很想捶地,維納真的一鞭子抽在她的小穴上。

  「叫的話繼續抽哦。」

  「女王大人,我不敢瞭,饒瞭我吧。」

  啪,又是一鞭子,艾拉不敢出聲瞭。

  「你,你是什麼?」

  「我……我是……」

  維納抬起手,兩鞭子抽在艾拉的屁股上,這次不是那麼疼也不好受。

  「下一次,就是這裡,兩下。」

  「我是淫蕩的騷狐貍,渾身散發著發情的味道,淫蕩又下賤,需要女王大人調教的騷狐貍。」

  「哦呵呵呵呵呵,這不是挺熟練的嗎~看你平時一本正經的樣子,還以為是聖女呢,你真把自己當聖女瞭啊~對得起你的信仰嗎?」

  「配合你一下別得寸進尺,拿我的信仰開玩笑……」

  「羅莎莉的信仰聽起來還靠譜一點,生命意味著延續,新生意味著希望,你們太陽神的信仰講究什麼?」

  「最早人類崇拜太陽就是單純的崇拜力量,太陽在天上能給人帶來光明和溫暖,能夠驅散人類最恐懼的黑暗。至於到今天,太陽神的教義很多已經變成瞭傳播光明,當然不能說這麼理解有錯,隻是執行的過程中,總會出點問題。」

  「主人。」

  維納習慣性的向莫裡斯跪下,艾拉則沒說話,莫裡斯知道艾拉在發脾氣,不過也沒在意,所以拍瞭拍維納。

  「肚子疼的話就去廁所吧。」

  「還行。」

  維納一邊說著一邊還是往廁所跑去,莫裡斯則拿起維納放在地上的鞭子放好,走到艾拉的身邊,手從艾拉的頭頂慢慢的撫摸過去,手指劃過脖子,背,腰,在屁股上停留瞭一會,艾拉的屁股被維納抽的有一些鞭痕,所以有點紅,這些鞭痕其實不重,沒多久就可以消除。

  「很生氣?」

  艾拉沉默著不說話。莫裡斯坐到艾拉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艾拉的頭發。

  「我很感謝你願意陪我死,但是,你這次表現拉胯的很,而且你又動瞭小心思。很多人都喜歡說功過相抵,我不喜歡,我喜歡分開算。」

  「我這次表現是很拉胯,但是她不能拿你的命去……」

  「你別看她沒什麼表示,她內心也一樣煎熬,人就是這樣,理想和現實,有時候很沖突,有時候隻能選一邊……」

  「如果我和你沒關系我一定用最美的語言去贊美她,給她做最虔誠的祈禱!」

  莫裡斯嗤嗤的笑瞭兩聲。

  「都說瞭你得對我有點信心,你以為妮可能把我身上的東西搜幹凈,我有那麼容易死的!你是真的傻,你當我喜歡白死的?你當我會在乎幾萬條人命?你個小傻瓜!你跑進來我才嚇個半死!」

  艾拉直接愣住瞭,對啊,想瞭半天莫裡斯才不會為瞭說一萬人獻身,慢慢的臉漲紅瞭,惱羞成怒的一口咬在莫裡斯的手臂上,莫裡斯也沒抽手。

  「你個壞蛋!徹徹底底的壞蛋!」

  「下次,對我有點信心小傻瓜,還有記得,這是我們的秘密。」

  莫裡斯解開艾拉的束縛,把艾拉抱在身上。

  「我肚子疼……」

  「說瞭得罰你一下。」

  艾拉沉默瞭一會以後,看著莫裡斯。

  「就算你把問題攬到自己身上,也隻是暫時的壓下去。」

  莫裡斯拍瞭拍額頭。

  「你就不能裝裝傻?」

  艾拉還是覺得莫裡斯沒有任何底牌,隻是把責任攬到瞭自己的身上,莫裡斯當然沒什麼壓箱底的東西,隻是他自己就是最大的底牌。

  「你這麼偏袒她,我很不開心!」

  莫裡斯點起一支煙,吞吐著煙圈。

  「我啊,也和她一樣傻。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傢人都怎麼瞭嗎?我殺瞭他們。為瞭一個我以為正確的結果。」

  莫裡斯露出一絲寂寞的笑容。

  「對我來說,活著有時候是一種詛咒,如果沒有你們,我覺得我更多的時候有自我毀滅的傾向。我偏袒她瞭,有我自己的道理,或者又沒什麼道理。對不起……」

  艾拉抱著莫裡斯,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對不起,我又讓你為難瞭……」

  「習慣瞭,指望身邊幾個女人能和平相處基本屬於妄想,你們現在能這樣沒過分鬧騰我已經很滿意瞭……當然我自己也有問題,冷靜下來想想我也很理解你的苦惱,所以我隻能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兩個人都沉默瞭一會,莫裡斯拍瞭拍艾拉。

  「肚子疼就去廁所把,別硬撐瞭。」

  艾拉離開以後莫裡斯扶著額頭遮著眼睛,回想起那一天,那是過於久遠的記憶,以至於記憶裡的人,已經想不起他們的面孔。

  「姐姐,我覺得很痛苦,為什麼我們要遭受這一切。」

  「我快樂的很,我很享受這一切。」

  「這樣啊,我明白瞭,既然大傢都很痛苦,那不如,毀滅吧……」

  如果當時自己沒那麼中二,該多好……如果那一天自己自私一點,該多好……如果那天那幫廢物戰鬥力高一點,能擋住自己,該多好……想到這裡,莫裡斯抬起頭,透過建築物的阻隔,透過虛幻與真實直達神域,然後豎起中指。

  「你們統統都是廢物!看什麼看,不服下來再打一架!我全盛時期把你按在地上摩擦!還有你,成天一副大哥的樣子說教說的什麼玩意兒,全他媽是廢話!受氣包就好好的當你的受氣包你插什麼嘴!你個死宅可以啊,當初就逃瞭你一個,沒想到你挺能逃啊,你陰我的帳別以為我忘瞭,別被我逮到!……」

  收回自己的目光,想想自己和諸神也就打打嘴仗瞭,自己不會上門,他們也不會下來……說起來自己這次的表現也的確有點問題,普通人對於生死的看法分歧是很大的。就莫裡斯身邊的人來說,羅莎莉不怕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就是不怕,艾拉和維納都是怕的,兩個人表現又有所不同。自己無所謂的態度的確容易引發分歧,畢竟自己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死亡,所有有時候就使勁浪,這對於女人來說是不能忍受的,以後還是得註意一點。

  「頭發最近好像長瞭一些。」

  自己剛見到羅莎莉的時候她還是和男孩子一樣的短發,現在頭發已經披肩瞭,從一開始的假小子開始向女人轉變,當然身體還是那樣,比如說胸部還是隻有微微的隆起,隻能讓人不至於搞錯她的性別但是也不至於心動,身體還是那麼瘦,身上脂肪不夠多摸起來不那麼柔軟。

  「雖然和她們兩個比起來還差得遠,不過已經開始有女人味瞭。」

  羅莎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以前的確是有瞭不好區別。看著莫裡斯的手在她的敏感區遊走,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可以其實她很想躲開。她的手和腳被束縛住瞭,大腿和小腿上帶上皮質的圈,然後又連瞭起來,按莫裡斯的話說其實應該用繩子,但是那樣會留下印子,手臂也一樣,通過一些鎖鏈她整個人又被迫撐開,她不僅可以感受到莫裡斯在她體內出入,甚至可以從鏡子上看的清清楚楚。當然她自己的面帶紅潮的樣子也看的清清楚楚,還有莫裡斯的手在她的胸部和豆蔻上揉動,給她帶來的快感。

  「喜歡嗎?」

  「嗚……喜歡什麼?」

  「做愛啊。」

  羅莎莉漲紅瞭臉沒說話。

  「身為生命女神的信徒,你應該喜歡才對。你已經慢慢的學會瞭自己動不是嗎。」

  「莫裡斯……不要欺負我。」

  羅莎莉驚覺自己居然在動,雖然她偶爾會和艾拉維納閑著沒事聊天也會聊到這些私密的話題,艾拉和維納總是借此相互嘲諷對方淫亂。

  「這怎麼能說是在欺負你呢,喜歡不是罪惡,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更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主動有什麼錯呢?你應該學會拋棄那些教條,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莫裡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明明做瞭這麼過分的事情……我很害怕啊,我真的很害怕啊……我害怕我的無力,我害怕你不要我瞭……我真的好害怕啊……莫裡斯……我該怎麼辦……」

  羅莎莉開始哭起來,哭的很厲害,莫裡斯知道她終於開始釋放自己的情緒,艾拉因為這件事的確很激動,但是激動過後立馬就有瞭自己的小心思開始針對羅莎莉的小動作,維納當時或許情緒在,但是事後立馬就恢復瞭正常,羅莎莉則把自己的情緒壓抑在心底。羅莎莉本性是善良的,當然光善良很顯然不能滿足神殿的需求,為瞭進一步的控制她,神殿對她進行瞭洗腦。

  「他們一直在偷偷利用你的善良,他們告訴你要奉獻自己的一切,不能有任何自己的喜好,一切行為都要符合一個勇者的標準,他們每天花大量的時間用來束縛你的精神,你的精神就像你現在的肉體一樣被束縛著,不能動彈。這就是你為什麼痛苦。我和你說讓你遵從自己的內心,但是你還是遵從瞭那些教條,你甚至可以為此痛苦到自裁,還是要遵從那些教條。羅莎莉,拋棄那些東西吧,他們都是騙你的。善良是個好品質,但是善良也是有底線的,不要讓自己痛苦,讓自己痛苦的善良就不再是善良瞭,是折磨,壓抑的久瞭人就會黑化的。」

  莫裡斯解開瞭羅莎莉的束縛,羅莎莉則抱著莫裡斯開始痛哭,這種洗腦教育當然不會說被一次兩次的就打破,但是可以慢慢的松動,莫裡斯也不指望能一下子就讓羅莎莉改變,這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曾經試過。因為時間不長,所以莫裡斯記得埃裡克當時是有多麼憤怒,即便知道瞭所有的都是騙局,他也不願意相信,直到莫裡斯帶著埃裡克見證瞭一些事情,最終的結果就是埃裡克殺掉瞭蜜蕾爾,也殺掉瞭他,自己直接黑化,戰神殿從此受到皇室打壓直到王朝覆滅。所以這一次莫裡斯選擇瞭循序漸進,一點一點來消磨轉變。羅莎莉當然還很青澀,指望她主動還需要時間,但是她會慢慢的適應,所以莫裡斯和她就做瞭一次,更多的是愛撫她安慰她,讓她把自己的情緒發泄出來,順帶誘惑她,覺得差不多瞭就讓她休息,再去看看維納和艾拉。

  維納的惡趣味已經顯露無疑瞭,把艾拉的菊花撐開,然後用手指或者探棒塗著媚藥往艾拉的腸子裡抹,她想要孩子,那就讓莫裡斯玩其他地方好瞭,對著幹是維納最喜歡幹的事情,反正艾拉被她捆著不能動。

  「主人,騷狐貍的菊花已經準備好迎接你臨幸瞭。」

  莫裡斯擺瞭擺手。

  「你就別欺負她瞭。」

  艾拉則一邊哼唧一邊連連點頭。然後被維納在抽瞭幾下屁股。

  「這次你排最後!」

  然後維納趴在地上發出貓一樣的發嗲聲爬向莫裡斯。

  「主人~今天我先服侍您好嘛~」

  「維納,你來一下,有事情要交代你。」

  莫裡斯帶著維納去瞭旁邊的房間,艾拉則抗議的更厲害瞭,就是沒人聽到。

  「主人?」

  「維納,我說的話你記好瞭。」

  看著莫裡斯一臉認真的樣子,維納也收起瞭賤樣。

  「如果我不在瞭,你幫我照顧一下艾拉,或者說,你們兩個,相互照顧一下彼此。」

  「哎……」

  維納楞住瞭,然後表情開始扭曲起來。

  「什麼啊……主人,幹嘛說這種話。」

  「這是命令。」

  「不是,主人你能不能不要下這麼奇怪的的命令……你不在……我和艾拉相互照顧……那羅莎莉呢?你為什麼會不在啊?很奇怪啊……我拒絕!艾拉你自己來照顧啊!我也是啊,我也需要你照顧啊!我也是女人啊,為什麼我要去照顧她!為什麼不是別人來照顧我啊!」

  「對不起……」

  「不要這樣讓我猜啊……莫裡斯,我腦子笨,猜不到啊……我不要……」

  啪的一聲響指聲在維納的耳邊響起。維納呆瞭一下,自己為什麼在這裡,莫裡斯把她帶過來要和她說什麼來著的,剛才自己在想什麼來著的?

  「怎麼好好的突然就哭瞭?」

  看著莫裡斯微笑著臉,維納覺得自己有點奇怪,眼眶裡為什麼有眼淚,自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覺得難過,明明不記得什麼難過的事情啊……但是眼淚為什麼,止不住啊……莫裡斯把維納重新帶回瞭剛才的房間。

  「你看看你,又欺負維納瞭。」

  莫裡斯拍瞭拍艾拉的頭,順帶幫她把束縛解開,剛解開扣球艾拉就叫瞭起來。

  「欺負她!明明是她在欺負我!」

  但是艾拉隨即發現維納有點呆呆的,而且在流眼淚。

  「你別裝瞭,你有什麼好哭的!」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瞭……我怎麼瞭,好奇怪啊……」

  維納一邊你說一邊在抹眼淚,而且感覺有哭的越來越厲害的趨勢。

  「每次讓她墊底,委屈的。」

  莫裡斯在一旁選擇火上澆油。

  「不是這個……到底是什麼事情來著,我真的好像不記得瞭……」

  你當然不會記得,我封印瞭你的記憶,隻有在特定的時間和情況下,才會解開,莫裡斯心想。所以維納也自然不會明白到底怎麼瞭,不過即便這樣,她的情緒還在,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而維納的話在艾拉看來就是強撐,所有優點尷尬。

  「明明和誰先是你的事情,你每次也把羅莎莉排在前面……怎麼就成瞭我的錯瞭……」

  「不,不是這個事情,真的不是……」

  維納還在抹眼淚,艾拉看著維納好像停不下的樣子。

  「這次你先?那你先總行瞭吧……你總不能指望我在旁邊服侍你……我也做不來……行瞭行瞭,你別哭瞭,你要我怎麼做?你別哭瞭啊……莫裡斯,這……」

  莫裡斯也無奈的聳瞭聳肩膀,拿出一個小藥瓶,直接打開給維納灌瞭下去,沒一會維納就睡瞭過去。

  「以她的性格,睡一覺就好瞭吧。」

  「你到底和她說瞭什麼?就那麼一會的時間她怎麼就變成這樣瞭!」

  「沒說什麼啊……」

  艾拉一臉狐疑的去旁邊的房間看瞭一下,結果就是一普普通通的房間。

  「所以說,你們兩個關系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哼,不好……」

  「這就是她為什麼哭的原因,明明關系不錯的。她睡著瞭你來代替她吧,怎麼樣?」

  「不,你解釋清楚她為什麼哭。」

  莫裡斯攤瞭攤手。

  「我也一臉懵逼,不知道怎麼回事,解釋不瞭……既然你也沒興趣那就這樣吧。」

  莫裡斯摸瞭摸艾拉的頭,然後隨手拉瞭一條毯子給維納蓋上,帶上一瓶酒就離開瞭。艾拉糾結瞭半天,她知道莫裡斯就是這種性格,不想說的事情死都不會說,不解釋就是不解釋,自己鬧別扭也沒用,在維納身邊帶瞭一會,看她已經睡熟瞭,想想還是去找莫裡斯。找瞭幾個房間都沒找到他,看到羅莎莉也睡著瞭,最後想想應該是在屋外,就找出來瞭。

  「我是不是很差經……羅莎莉今天哭瞭,維納也哭瞭,你要不要也哭一下,就活齊瞭~」

  「我也哭過瞭,剛才維納欺負我的時候。」

  莫裡斯笑瞭一聲,然後看著天空,灌瞭幾口酒。

  「差勁透頂大概說的就是我瞭。」

  艾拉沉默著不說話。

  「沒什麼事情的話回去休息吧,我們後面估計很難得會再有好好休息的時間瞭。」

  「你不肯說,我就不問瞭,維納也算對你忠心耿耿瞭,以她的標準。」

  「我知道,所以你和維納記得好好相處。」

  莫裡斯把手裡的酒瓶丟向遠處。

  「艾拉,羅莎莉也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後悔,她隻是在壓抑自己。她本性是善良的,從小又受神殿的教育,各種書裡的完美勇者標準給她洗腦,才把她搞成這樣的。我無法阻止你生她的氣,但是氣完,就過去瞭,不要記恨她。」

  艾拉依舊沉默著沒說話。

  「是請求。」

  莫裡斯也沒管艾拉有沒有答應,站起來離開瞭,人慢慢的融入樹的影子裡,艾拉一個人站瞭許久,終究還是回去瞭,又去看瞭看羅莎莉,最終還是在維納身邊躺下睡瞭。大清早艾拉就被維納搖醒瞭。

  「昨天假惺惺的說讓我,最後結果呢?」

  「我沒和他做。」

  「信你個鬼。」

  「真沒有……」

  「那今天我先?」

  「他昨天和你說瞭什麼你哭成那個鬼樣?」

  「不記得瞭。」

  「……」

  「記這種事情幹嘛,我自己都想不起來,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艾拉覺得自己簡直是傻逼,居然還真心疼維納這種傢夥,昨天看她的樣子還真被嚇到瞭,結果睡瞭一覺又都忘瞭。

  「我是傻逼……」

  「啊哈哈哈哈,你終於發現瞭啊~說起來他應該在羅莎莉那兒瞭,應該去攪瞭他們的美好早晨。」

  羅莎莉的房門被猛的推開。

  「主人,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

  然後就是被嚇到豎起來的羅莎莉又倒回瞭床上。

  「大清早的幹什麼啊……不在你們那?」

  然後場面一度安靜瞭,羅莎莉又豎瞭起來,看著維納和艾拉。

  「不在你們那!」

  三個人面面相覷,莫裡斯人不知道去哪裡瞭。幾個人找瞭一圈都沒找到莫裡斯,然後羅莎莉和維納就盯著艾拉。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

  「昨天你最後和他在一起的。沒別的意思,他去哪瞭你完全不知道?」

  「昨天最後就在這裡,他往樹林那邊走的……」

  「昨天那麼晚瞭你就放任他一個人走進樹林!」

  艾拉覺得很頭疼,自己被羅莎莉和維納圍著問,昨天晚上自己好像的確有點……

  「還不是被你折騰瞭心情不怎麼好……」

  「什麼時候可以鬧騰什麼時候不能你分不清?」

  「昨天他就在這裡往那邊走的,加上天黑我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那你還放任他亂走!具體往哪走的?」

  「那。」

  隨著艾拉的手指向的方向她看到瞭人影,幾個人立馬圍瞭過去。

  「你們幾個,今天起的挺早啊。」

  莫裡斯拖著一個大的袋子。

  「你跑哪裡去瞭啊!」

  看著艾拉要哭出來,莫裡斯微微笑瞭下。

  「網魚啊,北邊天冷,釣魚應該晚點,這邊天熱,所以大清早比較適合釣魚,以為你們又會睡到中午才起來著,來瞭正好,幫把手,這裡沒什麼人來,一網下去全是……」

  維納幫莫裡斯提起袋子,感覺的確有點沉。

  「莫裡斯,昨晚……」

  「維納,艾拉為瞭遵守和你的約定昨晚早睡瞭,下次你折騰她記得手下留情。」

  維納瞥瞭眼艾拉。

  「我才不信~話說為什麼主人你還要連水一起帶回來……」

  「為瞭新鮮。」

  對於艾拉欲言又止的模樣莫裡斯隻是輕輕的拍瞭拍她的屁股,稍稍搖瞭搖頭。

  「說起來,你為什麼一點都不在意你昨晚為什麼哭。」

  「我剛失貞的那一陣,我閑著沒事就哭。然後呢,戴肯有個手下大概是個人才,我不記得那貨到底是什麼來頭瞭,但是他說瞭句很有哲理的話。毛丫頭你日哭夜哭,處女能哭的回來?能阻止我們?他媽給爺笑。雖然他隻是嫌棄我哭鬧影響瞭他上我時候的心情,不過那話是很有道理的。所以你日糾結夜糾結,能糾結明白?想不明白幹嘛還要去想,自找不痛快?」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說起來,昨天我睡瞭你還真沒和他做,你想什麼呢?」

  「你當我和你一樣沒心沒肺?」

  「哦,你要是在一邊哭,我肯定和他做的更帶勁。」

  「……,就不該管你。」

  在莫裡斯料理魚的時候,幾個女人坐在一起,畢竟她們之間的問題也得解決。

  「羅莎莉,我最近反應太過頭瞭,抱歉……」

  羅莎莉看著先低頭的艾拉,抿瞭抿嘴。

  「還是我的問題……我不該……但是我沒有辦法……」

  「我,多多少少可以理解,就像我當年離傢出走一樣,遇到一些實在受不瞭的事情,我隻能逃避,你連逃避的地方都沒有……」

  兩個人都沉默瞭著,維納看瞭看兩個人,用手敲瞭敲桌子。

  「既然大傢都沒事這件事就過去吧,你們兩個鬧騰也鬧騰過瞭,發泄也發泄過瞭,再這麼整下去莫裡斯他最難熬,別讓他太難做。」

  羅莎莉和艾拉兩個人點瞭點頭,問題永遠存在,隻是暫時的妥協,指望著人和人在一起沒矛盾是不現實的,因為受到的教育,人生的經歷,個人的理念,利益還有裙帶關系,人和人總會產生矛盾,能妥協,就再好不過瞭。等莫裡斯端著做好的菜上桌的時候,幾個女人至少已經恢復瞭表面上的和諧。

  和維納做愛莫裡斯不需要花什麼力氣,可以躺著享受。上過的男人多瞭,沒錯,上過的男人多瞭,維納自然懂得怎麼服侍男人,就以口交為例,羅莎莉可以說是完全不會,更多的時候隻會張開嘴,被提醒瞭也 隻會稍微舔一下;艾拉是理論很豐富,實操就拉胯,說難聽點就是不怎麼願意做;到維納她認真做會很細心的服侍你,每一個地方都會仔細的舔,不是單純的通過快而是通過節奏來吞吐,吸力也會跟著調整,甚至你和她說一個時間她都能控制的瞭你在那個時間到達高潮,會根據男人的狀態調整節奏,發現莫裡斯不喜歡別人的手碰他的棒子會盡量少用手,需要的時候用上胸,同樣語言上也會極具挑逗性。

  不過這些對莫裡斯沒多大用,畢竟活的時間太久經歷的太多,比維納技術更好的也多的去瞭,隨著莫裡斯打折哈欠維納終於繃不住瞭。

  「我說主人,我很賣力瞭……」

  「畢竟我也很累啊,大清早的去捕魚……」

  抬起頭看看維納的表情,莫裡斯丟瞭跟雙頭龍給她。

  「和艾拉搞好關系去。」

  「太過分瞭!」

  維納直接把雙頭龍丟在地上,看著莫裡斯的眼神又去撿瞭回來。

  「我去叫她……」

  「好瞭小傻瓜,回來吧。」

  莫裡斯坐起來,稍稍拍瞭拍臉。

  「作為一個男人,在你面前流露出疲態,你應該知道這是對你的信任。在她們兩個面前我總得打起精神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就不能讓我多歇一會?」

  「這種忽悠的話主人你也講的太多瞭,我來翻譯一下,維納你就一肉便器,好好的當我的減壓肉便器就完事瞭,要什麼寵愛,你配嗎?」

  這下輪到莫裡斯尷尬瞭。

  「你這也說的太直白瞭。」

  莫裡斯往維納的屁股上狠狠的拍瞭一下,維納則用手扶著墻,翹起屁股壓下腰。

  「本來就是,然後你大概是準備提救我命的事,然後告訴我,你待我不差。」

  用手指稍稍抓一抓臉頰,莫裡斯尷尬的時候也有這個習慣,當然這並不影響他把棒子插進維納的小穴裡。

  「這女人啊,總是得寸進尺的,你看,以前你追求活命,我幫瞭你,等你沒瞭性命之憂,開始追求物質,我也沒虧待你,然後就開始追求精神層面瞭。」

  維納感覺莫裡斯進來瞭以後抬起上身,屁股則盡量不動,迎合著碰撞。

  「都是女人,別人有的當然我會羨慕,羨慕過後就會琢磨自己也應該爭取一下,難道和某個連面都見不到幾次的廢物一樣等著別人施舍?輪得到我?」

  維納抬起身體是方便莫裡斯玩弄她的胸,維納的胸是很大的,雖然可能影響戰鬥力,但是換個戰場,就不一樣瞭。隨著維納發出銷魂的呻吟,莫裡斯捏瞭捏她的乳頭。

  「艾拉這次表現的很直接,你呢,對羅莎莉一點意見都沒有?」

  「我能有什麼意見,主人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不知道怎麼的,覺得主人你會沒事……」

  也是,莫裡斯隻是封印或者說稍稍的篡改瞭維納的記憶,並不是徹底的篡改和洗腦,如果徹底來,一個不小心她就會成白癡,這不是莫裡斯需要的。維納知道莫裡斯不喜歡做愛的時候她用上鬥氣,所以一直是靠體力的,不過即便如此,在按照莫裡斯的要求擺出各種姿勢玩瞭快一個小時以後也渾身是汗,小穴裡開始覺得幹澀起來,時間太長不光對男人是折磨,對女人也一樣。和羅莎莉做的時候是沉默的,羅莎莉很少會發出聲音,無論是疼還是舒服,更多的時候隻能從她的表情來看,羅莎莉對於出聲還有點抗拒,或者說以她接受的教育形成的理念來說,是一件羞恥的事情。艾拉則是需要莫裡斯哄的,做的時候和莫裡斯會有一些交流,做嗨瞭會不自覺的呻吟。和維納做的時候叫床聲音是不斷的,但是再怎麼叫上一個小時也沒詞瞭,還能叫出花來?

  「還撐的下去嗎?」

  「主人你有需求我就繼續。」

  隨著莫裡斯加快瞭一些撞擊的速度,感受到小穴裡棒子的顫動,維納覺得莫裡斯應該準備放過她,但是莫裡斯的沖刺也稍微猛烈瞭一點,隨著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快,維納的快感也又上來瞭,雖然不記得這是第幾次瞭,但是這一次感覺特別強烈,隨著雙腿顫抖維納感覺自己失禁瞭一樣,或者說是潮噴瞭,然後感覺莫裡斯射在瞭她體內。莫裡斯抽出自己的棒子,維納一隻手捂著小穴,然後跪在莫裡斯的胯下幫他清理著棒子上自己的淫水和精液,舔的幹幹凈凈甚至吸瞭一會,隨著小穴裡的精液流出來,維納手上也收集瞭一小灘,在莫裡斯的面前把手上的精液慢慢的舔舐幹凈,然後張開嘴。

  「弄臟瞭主人的身體罪該萬死,成為主人的便器是我的榮幸。」

  「裝,人哪能死傷一萬次,真要死一次就夠瞭。」

  莫裡斯並沒有拒絕維納的服務,隨著一絲水流射入維納的嘴裡,維納吞咽著並小心不讓尿液留出來,太快來不及吞咽也用手接著,最後一滴不剩的全部喝瞭下去,說不上特別滿意,但是維納真的算是盡心瞭。

  「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寵愛。」

  「別每次把我排最後……」

  「你們內部的問題內部自己解決去……」

  「你就是寵著羅莎莉!」

  「就算沒有羅莎莉,你搞不定艾拉不還是要被她排最後。」

  「……」

  「你都和艾拉站一起瞭我不寵著羅莎莉她會怎麼樣?畢竟她還沒生出爭寵的心思。維納,三是個很好的數字,三角形是最穩定的結構。你和艾拉相處的不錯是挺好,但是你得考慮一下,如果羅莎莉被艾拉擠走瞭,以艾拉的脾氣和秉性,下個會輪到誰。一加一會大於一,我不是沒繼續開後宮的本事,而是覺得這樣對你們和我自己來說,都簡單一些。當然我不是讓你去站到羅莎莉那邊,而是提醒你,人有時候得靈活一些,哪邊弱瞭拉一手,哪邊強瞭壓一下,可是基本常識。」

  維納和艾拉兩個人在莫裡斯和羅莎莉沒過線之前她們和羅莎莉的關系都不錯,過線瞭之後反倒是維納和艾拉關系好瞭起來,和羅莎莉的關系微妙瞭起來。因為她們都能從對方身上找到優越感,偶爾還待在同一個戰壕裡,在她們看來羅莎莉有點不勞而獲的意思在裡面,莫名其妙的得到瞭莫裡斯的寵愛,對此莫裡斯是沒辦法解釋的。

  「去把自己洗洗,我的話呢,愛聽聽,不聽也沒事。去的時候順帶把艾拉叫過來吧,估計她情緒已經醞釀的差不多瞭。」

  維納壞笑著離開瞭。艾拉現在被扮成一匹馬的樣子,套著一個頭套,眼睛被蒙住,甚至鼻孔都被塞住,嘴裡塞著開口器也封起來,隻有開口器上的幾個小孔讓她勉強呼吸不至於窒息而死。剛開始維納給她穿皮質的束具時艾拉還以為撐死就是情趣裝,穿著穿著發現不對瞭,等到她變得和馬一樣造型的時候她已經連掙紮都沒用瞭,還不如老實一點免得屁股挨鞭子,用維納的說法她已經夠好運瞭,一般的女人如果被改造成馬會切掉手腳的一部分,當然莫裡斯沒那麼喪心病狂,如果要讓她痛苦也很簡單,往手和腳底放點針和釘子,當一次馬足以讓她終生難忘,後面讓她幹什麼她就會幹什麼。即便如此,維納走的時候還給她塞上瞭耳塞,被剝奪瞭視覺聽覺嗅覺,用春藥灌瞭腸塞上尾巴被放置在這裡好久瞭,淫液應該滴瞭一地,她很渴,很累,很難受,很委屈。不知道為什麼莫裡斯要這麼對她。感受到有人騎上她的背,從體重來感覺應該是維納,艾拉抗議的晃瞭晃身體,隻是因為各種束具和鎖鏈,她的搖晃在維納看來一點威脅都沒有,反而一鞭子抽在她的小穴上,艾拉立馬老實瞭,努力的一點一點向前挪,隨著小穴上又挨瞭一鞭,她想稍微挪快一點,但是也做不到,因為這一身器具本來就是折騰她用的,也不是真要把她改造成馬,當然也不會讓她真的移動很快,撐死速度就那麼點。維納每隔一會都要抽一下她的小穴,還有屁股左右挨打就要調整方向,一點點路她就這麼走或者說挪瞭好久,感受背上的人下來瞭,艾拉覺得自己的腰廢瞭,隔瞭一會,感覺又有人騎上瞭她的背,然後拿掉瞭她的耳塞。

  「艾拉。我想你一定很委屈,自己為什麼要遭受這一切。」

  莫裡斯用手撫摸著艾拉被抽紅的屁股,撫摸到小穴的時候,突然用力,艾拉全身開始晃動,而且似乎發出尖叫,看起來是真的疼,隻是被口塞擋著。

  「抱歉,你知道嗎,我怕我自己動手忍不住會傷害你,真的那種傷害,而不是維納這種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的操作。」

  稍稍沉默瞭一會以後,莫裡斯從艾拉身上下來,然後輕輕的撫摸著艾拉的背。

  「你或許真的很在意我的死活,甚至願意和我同生共死,這不是你在一平靜下來就想著趁機把羅莎莉趕走或者邊緣化的借口,而且在我提醒過你以後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試探!我說過瞭,有些人喜歡模糊功過,以功抵過,我不喜歡這樣,這樣會讓人持寵而嬌,會讓人突破底線,會讓人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莫裡斯給艾拉一件一件束縛解開,他知道艾拉在哭。

  「我知道你很委屈,你真的很委屈,但是啊,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把自己的私心夾雜進一些正確的事情裡,甚至你自己都沒察覺,隻是下意識的這麼做,就像,本能一樣。當然我沒臉來斥責你,隻能想辦法警告你。」

  「我……」

  「小艾拉,人有時候,得壓抑一下自己的欲望,你在我身上成功瞭幾次,所以你會繼續試探,如果我也任性的隨我的喜好來,又會怎麼樣呢,3個女人能滿足我?找個精靈不是什麼難事,很多地方的地下奴隸市場裡真的可以買到,隻不過是加錢的事情,即便不買奴隸我憑借自己的學識也能騙來一個。什麼半獸人也不錯,你看毛茸茸長尾巴的,發起情來野的沒邊。找點魔法師什麼好像也不為過。翼族的翅膀好頂贊……你看,隨著我的性子來我就弄這麼一堆女人又怎麼樣,維納不會有意見,羅莎莉也不爭寵,你有意見大不瞭拋棄你我再找個能接受的祭祀,外面那麼多神殿呢……艾拉,你要是覺得委屈的話,被你管著的我不委屈瞭嗎?」

  艾拉想想總覺得有那裡不對勁,但是說老實話好像莫裡斯的確是被她管著,維納隻會助紂為虐,羅莎莉不會去管莫裡斯,隻有自己平時能管管莫裡斯的出格行為。

  「你現在別的不說吧,妒忌這一條是真的有點嚴重瞭。艾拉,在我討厭你之前,回頭好嗎?你整活整最多的,但是我一直不討厭你,畢竟作為一個女人有點這樣那樣的缺點,有時候甚至是加分項,有點小脾氣還 挺可愛的,但是萬事不能過線,過瞭,就惹人厭瞭。」

  莫裡斯知道艾拉會妥協,或者說其實艾拉也是被自己放縱出來的,在試探瞭莫裡斯幾次以後發現莫裡斯對於羅莎莉的問題很堅持,不像以前那樣會妥協會哄她,這次這樣的局面都撞個頭破血流,艾拉當然不傻。

  「所以我會懲罰你一下。」

  「我知道我最近有點問題,下手……輕一點……」

  羅莎莉在做著揮劍練習,但是心怎麼都定不下來。

  「要不要去……阻止一下……」

  艾拉又哭又叫的聲音穿的很遠,偶爾還有那種詭異的停不下來的 笑聲,維納撇瞭撇嘴。

  「莫裡斯可是因為你在給艾拉教訓,你跑過去當好人?她非但不會謝你還要記恨的更厲害。被我們看到瞭她才真的沒臉見人。」

  「我也……」

  「知道你不想,你說你也是,自己折騰自己幹嘛,自己比自己逼到死胡同裡,糾結到要自裁,外人關你屁事,還裡面可能會有下一代的勇者,拉倒吧。那座城市裡面都是騎士老爺的傢眷和仆人,出不出勇者我不知道,出禍害是必然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裡面就沒幾個 幹凈的人。」

  「好歹是近萬人……」

  維納嘆瞭口氣。

  「大道理我沒辦法和你講,你問莫裡斯去,我的經驗就是自己活下來先,對他們有感情到時候再幫他們報酬就是瞭。就算他們真被那個魔晶炮一炮轟瞭,隻要莫裡斯在,再找回場子就行……當然也不能說你錯……救人,救更多的人,怎麼能說錯呢……就像莫裡斯說的,沒有對錯,跟著內心走就行瞭。隻是我希望你啊,能把心裡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丟掉點。」

  羅莎莉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又聽到艾拉的慘叫羅莎莉顫抖瞭一下,然後盡量不去想,繼續揮自己的劍,揮著揮著,一聲過於淒厲的慘叫讓羅莎莉的劍都差點脫手,收回劍,羅莎莉向別墅走去。

  「他不會真的傷到她。」

  羅莎莉停瞭一下腳步,然後繼續走。

  「果然說瞭你也不會聽,莫裡斯就想給艾拉一個教訓罷瞭,何必去自找不痛快呢,而且對方還未必領你的情,更有可能更加記恨你……而且莫裡斯要真對艾拉下死手,會讓你聽到?就是引你過去……」

  站在房門前,羅莎莉有點猶豫,最終還是敲瞭敲門,結果敲第一下的時候門就被打開瞭。

  「艾拉,我說什麼來著,她一定會來。」

  莫裡斯並沒有讓羅莎莉進來,用身體擋住門口也沒讓她看艾拉的狀況,羅莎莉隻能聽到艾拉發出嗚嗚的聲音。

  「莫裡斯,差不多,就夠瞭……」

  莫裡斯人斜著靠在門框上,漫不經心的說到。

  「羅莎莉,艾拉不能說犯的錯吧,但是她的問題是因為我的放任才產生的,如果我從一開始就不給她一點可能性,就沒那麼多事情。今天這個局面,說起來我是有責任的,所以我要給她一個深刻的記憶,保證她以後不會再犯。」

  「既然艾拉錯瞭莫裡斯你要懲罰她,那麼你說自己也有錯,你自己的錯準備怎麼辦呢?」

  莫裡斯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看起來在思考的樣子。

  「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既然你這麼聰明就應該有辦法,別折騰她瞭。」

  「如果在裡面的是你你猜猜她會不會來給你求情。」

  「我猜會的……」

  「看,你也不是那麼確定。」

  莫裡斯準備關上門羅莎莉的手伸進來攔住,莫裡斯伸出手摸瞭摸羅莎莉的頭。

  「放心吧,我有分寸。」

  「再有分寸,傷害就是傷害,雖然我們幾個人可能臨時有點別扭,但是也沒出過什麼大的問題,一起冒險也沒有出現過不該有的狀況……莫裡斯,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如果你真的停不下來,你可以把對艾拉做的事情在我身上再來一遍。」

  莫裡斯笑瞭一下,微微搖瞭搖頭,把羅莎莉抱起來。

  「我還真的想在你身上來上一遍,但是不行,你說的話我知道瞭,你不用再擔心艾拉,去吧。」

  莫裡斯親瞭親羅莎莉,然後把她放下,回房間關上瞭門。

  「你聽到瞭吧。」

  艾拉隻是低下頭,憋瞭半天隻能來瞭句。

  「我也不會承她的情……即便受益人是我。」

  「你啊……」

  莫裡斯拍瞭拍艾拉的頭,艾拉的乳頭被刺穿掛上鉤子,吊著重物所以整個胸看起來就像被拉長瞭,至於剛才的慘叫,是莫裡斯在嚇唬艾拉要給她陰蒂上也來一下,艾拉才嚇尿瞭又叫的和殺豬一樣。

  「我們繼續?」

  「不要!不要瞭!」

  「你看維納也有,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不要再嚇唬我瞭,我真的怕疼……」

  「不過是穿刺,皮鞭,撓腳底板和腋下而已,都算不上什麼嚴厲拷問,你就這樣瞭?你堅強的意志呢?」

  「我再也不敢瞭!咳咳……」

  又哭又叫的艾拉的喉嚨有點受損,莫裡斯隨手摸出一個小瓶子倒上一顆糖塞進她嘴裡。

  「加瞭點薄荷葉的東西,你喉嚨不要瞭?」

  「還不都因為……」

  最後那個你字她不敢說瞭,莫裡斯看效果也差不多瞭,就松開瞭艾拉,解開她的束縛,取下她乳頭上的鉤子然後抹上一些藥膏,讓她自己用神術治療一下。等艾拉平靜下來以後才抱著她,什麼都不說就抱著她。一開始艾拉還在鬧別扭,最終還是抱著莫裡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有女人會心甘情願的去把自己的男人拿出去分享。」

  艾拉把頭埋進莫裡斯的胸口不說話。

  「所以我才說我也有錯,花心~」

  艾拉錘瞭莫裡斯兩下。

  「你還知道……」

  「可是我先遇到羅莎莉呀。」

  艾拉又不說話瞭。

  「人和人之間當然不能簡單的用對錯來衡量,所以雖然你有這樣那樣的小缺點和小心思,我還是很喜歡你,甚至說起來我都是比較縱容你的,但是你不能過線。」

  「不會……」

  「我可以打包票你還會再犯。」

  「我會註意……」

  莫裡斯撫摸著艾拉的頭發,因為跟著莫裡斯以後艾拉洗澡很勤快所以頭發很柔順,也沒有異味。

  「欲望帶著人類發展,甚至成為大陸的霸主,但是,欲望也帶來毀滅,一季又一季的文明誕生,又自我毀滅,不停的輪回著。艾拉,管住自己的欲望,不要成為欲望的奴隸。」

  「嗯。」

  讓艾拉躺下,用繩子把她的手腕和腳腕系起來,順帶給她墊上一個墊子讓她稍微舒服一點。

  「你應該不死心想掙紮一下對吧,這個姿勢可能要保持很久哦。」

  或許對普通人來說有用,又或許沒用,有的人怎麼都能懷上,有的人怎麼都懷不上,對於莫裡斯來說,就是沒可能。講個笑話,生命女神是生不瞭的……做的很普通,單純的接吻愛撫打樁,兩個人共同達到高潮。艾拉知道莫裡斯這是在遷就她,那點情緒終究還是拋棄瞭。

  「你昨天到底給我們喂瞭什麼?」

  「你又猜到瞭點什麼?」

  「一般來說灌瞭腸你不會放過我們,昨天你很反常的三個人都灌瞭,結果一個人都沒碰。因為肚子難受所以我們應該忽略瞭點什麼。」

  「說不定我碰瞭她們呢?」

  看著艾拉看自己的眼神,莫裡斯嘆瞭口氣。

  「你的心思別老是用來琢磨我啊。」

  「你不喜歡說就不說吧。」

  「一個禮物,當然也有可能變成一個詛咒。」

  「驚喜,驚嚇?」

  「到時候你會明白的。」

  「你總是這樣……」

  「不這樣,就不是我瞭。別和那兩個傻瓜說。」

  「嗯。」

  兩個人待在一起相互溫存瞭一會,莫裡斯解開艾拉身上的繩子。當幾個人再一次坐在飯桌上的時候,空氣沉默瞭一會,隨後又恢復瞭正常,矛盾因為他而起,也因為他而平息,既然完美不存在,那就這麼先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