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莫裡斯這時候還以為最多是維納折騰折騰艾拉,出一出平時艾拉給她的氣。維納走進一旁的房間,推出來一個架子,上面倒掛著一絲不掛的羅莎莉。羅莎莉被倒掛著,腿被拉的很開,而且差不多被拉成瞭一字,幾根帶子系在她的腳腕,大腿根膝蓋上,還有背後的手上因為力道分擔瞭所以應該稍微好一些,雙手被緊緊的捆在背後,嘴裡塞著口塞,帶著眼罩,看她的臉和頭發上有不少口水,菊花上一個亮金金的寶石塞子因為蠟燭的照明閃著光芒。

  「維納。你是不是跟著我太久瞭,覺得我不會殺你?」

  莫裡斯的聲音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維納一聽就知道不對,看到莫裡斯盯著自己先跪下向莫裡斯求饒。

  「主人請給我個解釋的機會!」

  「三句,如果三句話你還解釋不清,就不用解釋瞭。」

  「我是和她商量過的。」

  「第一句。」

  維納咽瞭口口水。

  「過程中她我至少問瞭她三次要不要停……」

  「第二句。」

  「羅莎莉她不同意我不敢啊……主人真的!」

  「你確定是她同意的不是你逼的或者誘騙她的!」

  莫裡斯閉上眼睛深吸瞭一口氣,然後又睜開眼睛,一瞬間腦子裡過瞭很多想法。拿起酒瓶直接敲在茶幾上,一把酒吧兇器就這麼做出來瞭。維納顫抖的都快尿出來瞭,她知道莫裡斯沒開玩笑,她沒想到莫裡斯真重視羅莎莉到這個地步。這個時候羅莎莉開始猛烈的掙紮起來。莫裡斯抱著羅莎莉然後解開瞭那些系帶,把羅莎莉放在沙發上,解開 她的口塞和眼罩,看著淚眼汪汪的羅莎莉莫裡斯看向維納,剛要抬抬起酒吧兇器就被羅莎莉叫住瞭。

  「不是維納姐姐的錯,我自己……同意的……」

  莫裡斯瞪瞭一眼維納。

  「滾!」

  維納立馬溜出瞭房間關上門。

  「你個傻孩子又被維納騙瞭吧。」

  隻剩下莫裡斯和羅莎莉兩個人,話也好說瞭很多,羅莎莉低著頭,隔瞭許久終於憋出來瞭幾句話。

  「我……我很好奇,維納說過你喜歡玩點有點沒的,是什麼樣的有的沒的……」

  莫裡斯拿起一塊毛巾給羅莎莉清理著口水什麼的。

  「好奇害死貓啊……」

  「莫裡斯,為什麼你會喜歡這些,這些不是給人帶來痛苦嗎?」

  好吧,坑在這裡,莫裡斯覺得自己應該把維納千刀萬剮,但是現在隻能嘆口氣。

  「哎……羅莎莉,不瞞你說,我的確挺喜歡玩的。」

  「……」

  羅莎莉沉默瞭一會。

  「但是,為什麼?」

  「道理我慢慢和你講,行嗎?」

  羅莎莉點瞭點頭,莫裡斯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看著跪在門口一臉忐忑的維納,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你最好祈禱今天我能把她安撫好,出瞭問題,你們所有人都給我滾蛋!你不是和艾拉弄出瞭點表演麼,去吧,我不說停你可以試試停下。」

  說著莫裡斯抓瞭抓自己的頭發,把門關上。羅莎莉和那些已經長大成熟的女人不同,除瞭極個別的受虐狂,大多數女人並不喜歡玩有的沒的,但是很多人都在玩,為瞭錢,為瞭權,或者為瞭愛,總之委屈自己是常態,雖然她們並不願意,但是羅莎莉沒有錢權這方面的想法,那就隻能從愛的角度入手瞭。莫裡斯從新坐回沙發,他並沒有完全解開羅莎莉的束縛,比如說現在羅莎莉的手還是被綁在背後不能動的,解開自己的衣服,把羅莎莉抱到自己的腿上,從背後讓她緩緩的坐下,因為被維納折騰瞭一會又掛瞭一會,所以羅莎莉的小穴已經狠濕瞭,可以插進去。

  「這樣也痛苦嗎?」

  羅莎莉搖瞭搖頭。

  「就是被捆著手,感覺心裡沒有底。」

  「為什麼你要心裡有底呢,覺得我會傷害你?」

  羅莎莉想瞭想,又搖瞭搖頭。

  「我當然可以傷害你的。」

  莫裡斯輕輕一推羅莎莉的背,因為支撐的關系羅莎莉倒下去然後被莫裡斯又扶住。

  「但是這樣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而且傷害別人帶來的並不是快感,而是一種發泄,性質上也不一樣,釋放自己的獸欲,那種兇殘,殺戮,撕扯,啃咬什麼的,說起來我沒有這種需要對著你發泄的需求。我依舊喜歡玩點有的沒的,是在不傷害到對方的情況下的,就像維納,她和你不一樣,她有鬥氣,可以很輕易的處理自己的傷痛,但是你個小傻瓜就不行。現在自己以你自己覺得舒服的深淺動一動。」

  輕輕的拍瞭拍羅莎莉,然後從背後揉著她的胸。

  「女人經常會考慮一個問題,男人愛不愛自己,所以很多女人試圖向男人索取財物,因為人是貪婪的,這是刻在骨子裡的,一個男人願意為你花錢,願意為你花很多錢,這等於是讓一個人違背他的本性,如果他願意為你違背他的本性,那他想必是愛你的,當然給自己花錢自己也舒適瞭。所以你會看到有很多男女因為金錢而相愛又因為金錢鬧掰瞭,因為她們的智慧無法想到更好的辦法來檢測對方是否愛自己,隻能用最直觀,最簡單的辦法來測試,很無奈對吧,但是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當然還有很多人就是為瞭錢,可以不在乎愛不愛的問題,這個你應該能理解。」

  莫裡斯頓瞭頓,嗅著羅莎莉的背,再她的背部輕吻著。

  「對於男人來說,也有同樣的困擾,這個女人愛不愛自己。如果一個女人願意委屈自身來侍奉自己,那必然是愛自己的。就像這些有的沒的,不是人人都能感受到裡面的刺激,很多女人隻會覺得痛苦,但是她們一樣會去做一樣,有的為瞭錢,有的為瞭自己的目的,也有的為瞭愛。你看維納,其實維納並不喜歡這些,她有和你說過她的經歷嗎?」

  羅莎莉點瞭點頭。

  「維納姐姐的經歷,我都不太敢聽,我以前可能無法感受,但是這麼一小會,我就感受到瞭,而她以前據說每天都是過的比這個慘的日子……」

  「嗯,她其實沒有那麼喜歡玩這些,但是她卻搞出瞭這個事情,為什麼?因為她在討好我,她在用她認為可以討好我的方式討好我,僅此而已,她的愛很卑微,但是也足夠讓人心疼。要是說我對此毫無感覺,那自然是假的,我很開心,我開心在有個女人喜歡自己,她願意為瞭討好我而卑微,為瞭討好我而做自己覺得難受甚至痛苦的事情,這讓我感到滿足。艾拉那個假正經也一樣。」

  莫裡斯說到艾拉的時候笑瞭一聲。

  「艾拉雖然一本正經的,但是如果我提出要求,她不會拒絕,是那種一邊罵我變態一邊又照做的丫頭,到也算不上是傲嬌。因為她也害怕失去我,她害怕我被其他人奪走,包括你在內,所以她一邊是拒絕的,一邊又是迎合我的。我偶爾喜歡欺負欺負她,也覺得挺好玩的。並不是我喜歡欺負她並且以此來獲得快樂,而是,這就是我們的相處方式。我會欺負她,被她揍瞭我也沒話說。她也總喜歡做一些自作聰明的事情,比如說她總想著能當你們三個人裡的話事人。」

  玻璃對面的房間裡,艾拉也被用繩子吊在空中,帶著眼罩塞著口塞,所以除瞭發出嗚嗚聲以外什麼都說不瞭,繩子系著她的手臂,小腿,額腰。維納拉動著繩子,把艾拉弄的很高,以至於維納的臉直接面對艾拉的小穴,艾拉的腿被分的很開,維納拿起一根蠟燭在艾拉的屁股地下晃著,蠟燭的熱度讓艾拉感覺燙,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維納舉起蠟燭,隨著蠟燭油不斷的滴在艾拉的小腹和小穴上,艾拉發出的嗚嗚聲更加激烈,人也掙紮的更厲害瞭。羅莎莉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看著艾拉被調教,還是自己的情緒上來瞭。

  「你別看艾拉這樣,她肯定也是同意的,如果她死命的拒絕 ,維納不敢這麼搞,更不會來和我說是什麼表演,就和你一樣,你們私底下都是同意的。隻不過,你可能是因為好奇,而她,則是為瞭討好我。好瞭,我現在已經解釋瞭為什麼她們願意和我玩有的沒的這個問題,下面我會和你說下為什麼我喜歡玩,希望你聽完瞭別嫌棄我。」

  莫裡斯親瞭親羅莎莉的臉。看瞭看對面,維納在艾拉的上方掛瞭幾隻蠟燭,用手一拍,蠟燭就搖晃著,蠟油則滴在艾拉的身上各處,然後親吻著艾拉的小穴,開始舔舐起來。

  「我喜歡掌控,或者說,男人都喜歡掌控,我喜歡掌控一切,束縛住你的手腳,你就不能逃跑瞭。」

  莫裡斯一下抱起羅莎莉,插的深瞭一點,羅莎莉被刺激的一疼,掙紮瞭幾下,但是又怎麼可能掙脫的開。

  「我不止喜歡掌控,我還喜歡看著你在我身下呻吟,這樣我讓我感覺到自己的強大。我喜歡看著你為瞭我委屈自己,這樣我會覺得你是那麼愛我,我是多麼成功。你可是勇者,天底下還有哪個男人能讓勇者這樣,隻有我一個,現在我覺得自己是個比皇帝或者教宗什麼的還要牛逼的男人!是天底下最成功的男人。當然,還有我自己的私欲,就像吃飯不能總吃面包得換換口味是一個道理,女人有過的多瞭,自然也會普通的做法做膩瞭……所以我喜歡玩這個……」

  莫裡斯把羅莎莉按在一張床上,猛烈的抽插著,而玻璃對面的房間裡,維納則給自己帶上假陽具,和艾拉玩起假鳳虛凰的遊戲,羅莎莉看著艾拉和維納,感受著自身傳來的刺激,直接高潮瞭。莫裡斯感受到羅莎莉身體的顫動和小穴的收緊,停瞭下來,抽出棒子。

  「你會討厭我嗎?不要討厭我好嗎?這是我的請求。」

  「我不會討厭你……我隻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瞭這些……我不是……討厭你隻是……」

  莫裡斯一把抱住羅莎莉。

  「你不需要忍受,如果你不喜歡直接告訴我就行瞭。你做你自己就行瞭,你用你自己覺得可以的愛我的方式愛我就好瞭,你和維納艾拉都不一樣,不要去學她們,你自己就是最棒的寶物知道嗎?羅莎莉,你自己就是最棒的,不要去學別人,做你自己。」

  莫裡斯解開羅莎莉,羅莎莉的手被綁在背後也好久瞭,所以活動瞭一下手臂。

  「從來沒人告訴過我,要做自己……我也不知道怎麼才算做自己,但是我會試試,謝謝你,莫裡斯,我也能成為別人的寶物,我這樣的人也可以成為別人的寶物……」

  羅莎莉抱著莫裡斯,對於她來說,她最渴望的就是被人需要,而莫裡斯的眼神則透露出點詭異。

  「你當然……是我的寶物~」

  莫裡斯和羅莎莉接吻著繼續開始瞭運動。

  「維納,停手,我真吃不消瞭……」

  「我們可能把莫裡斯惹毛瞭……」

  「那你在這裡折騰我有什麼用!」

  「我不敢停,他不說停我不敢停……艾拉,我們怎麼辦!」

  「和你說瞭別搞這些,不聽……」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自己也同意瞭的!」

  嘭的一聲房門被推開,看著快要哭出來的維納和一臉疲憊的艾拉。這兩個因為一直不敢停也做的快脫力瞭。看著莫裡斯的眼神維納真的眼淚都要流出來瞭。

  「莫裡斯,維納她……」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你也參與瞭這個算計不是嗎?」

  看著兩個人都跪在自己的腳邊,莫裡斯嘆瞭口氣。

  「你們可以啊,什麼時候關系好到可以聯起手來演這麼一出,要是羅莎莉因此對我產生瞭厭惡,那就太好瞭不是嗎?我先和你們說明白,要是她離開瞭,咱們這個隊伍就解散瞭,你們明白問題的嚴重性沒?她雖然不是我唯一重視的,但是我最重視的!」

  兩個女人都不敢出聲。

  「別問我為什麼,說不清,沒辦法解釋,別怪我偏心,人很難做到一碗水端平,我也沒和她說你們算計她這件事,你們也別提瞭……她體力有限,睡著瞭……」

  「我們不敢瞭……」

  維納遞給莫裡斯一根鞭子,把屁股對著莫裡斯翹起,岔開腿。

  「主人往私處或者大腿根部抽把,用點力,不然我可能記不住……」

  艾拉似乎在猶豫自己要不要也和維納一樣求饒,莫裡斯吧嗒一下折斷瞭鞭子,扔瞭。有點無奈的搖瞭搖頭,女人之間的內鬥,是絕不瞭的,羅莎莉這次是著瞭這兩個人的道瞭,一直以為她們不會太和睦,又怎麼會想到她們聯起手來坑自己。這是她們正式把羅莎莉當做威脅而不是小孩子來對付瞭,莫裡斯今天雖然給她們提瞭一次醒,但是不可能徹底解決問題,隻能期盼效果應該可以持續到旅途暫停的時候。

  「維納這次算你贏瞭,你快樂嗎?」

  「主人不高興我就不快樂……」

  「呵……」

  莫裡斯冷笑瞭一聲。

  「剛才羅莎莉和我說,她可以理解你的痛苦瞭,她真的理解你以前吃瞭多少苦,和我說以後對你好點,別動不動把你當出氣筒。」

  維納的頭都快低到地上瞭,艾拉看著維納,眼神也有點鄙夷。

  「你又好到哪裡去呢?」

  莫裡斯看著艾拉,皺著眉頭。

  「她一直很相信你,你別告訴我這事是維納一個人幹出來的!你不僅參與瞭預謀,甚至騙瞭她!我用腳指頭都能猜到因為你同意瞭,維納是用你當借口和羅莎莉說的,她是看你都同意瞭她所以也同意瞭,是不是!她從來沒懷疑過你,而你則利用瞭她的單純,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面對她!一開始你會覺得愧疚,但是時間長瞭你會厭煩,因為你討厭看到她就覺得愧疚,最後你會想辦法把她幹掉,因為你不想繼續這種生活,隻要她人沒瞭,你就不用愧疚瞭!對不對?」

  艾拉想爭辯,但是話又說不出口,因為和莫裡斯猜的基本沒有區別,最後也隻能和維納一樣低著頭。

  「我們錯瞭!」

  莫裡斯嘆瞭口氣,盤腿坐下來,看著艾拉和維納兩個,盯著她們看瞭一會,看到她們心裡發毛,維納差不多要哭出來瞭。

  「別趕我走!」

  「等她醒瞭你們找她道歉去,就別和她說到底為什麼瞭,理由自己編吧……」

  莫裡斯一臉疲憊的站起來,揮瞭揮手。

  「事情就到這裡瞭……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根源在我這裡,如果我隻找瞭一個,那就沒這麼多破事……根源在我身上……」

  搖著頭,嘆瞭口氣,莫裡斯離開瞭房間,留下瞭艾拉和維納,兩個人相互看著對方。

  「怎麼辦?」

  「都是你!」

  「你現在埋怨我有什麼用!而且就像主人說的,你很無辜?」

  「莫裡斯真的很生氣,不是,他很失望……不是你再犯賤撒嬌就有用的。」

  「我沒犯賤,我真的是在認錯!」

  「閉嘴,讓我想想……咱們先去洗幹凈自己……」

  兩個人到浴室的時候發現莫裡斯和羅莎莉也在,羅莎莉睡的有點沉,莫裡斯已經把她洗幹凈瞭,整輕輕的給她按摩著。註意到兩個女人進來,莫裡斯抬起手指做瞭一個噓的手勢。兩個女人輕手輕腳的把自己洗幹凈,然後過來看瞭看羅莎莉,羅莎莉的臉上說白瞭並不美艷,也沒說多好看,現在這張臉上帶著淺淺的幸福的微笑,以至於兩個女人都有點妒忌。看到莫裡斯看向她們的眼神,又低下瞭頭。莫裡斯讓維納用鬥氣把羅莎莉的頭發弄幹,然後用一條浴巾把她裹起來,抱著羅莎莉走瞭。

  「明明隻是個毛丫頭,從臉到身材到技術,哪樣比的過我們……為什麼!一個勇者的頭銜值那麼多嗎!太寵她瞭,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第一,一個勇者的頭銜真的值那麼多,國王娶妻說白瞭可不關註妻子的樣貌,隻要她有應有的作用就行……」

  「你覺得莫裡斯真在乎一個勇者的頭銜,他要真在乎一個什麼領地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弄到,建個國我都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你聽我把話說完……莫裡斯生氣就是因為我們的這種內鬥已經超出瞭一般的范疇,不是小打小鬧瞭,搞不好真的會弄到分道揚鑣的地步。所以我們先去找莫裡斯道歉,然後保證以後不犯瞭,然後等羅莎莉醒瞭給她道歉。」

  兩個人來到臥室的時候看到莫裡斯站在門外,靠著一堵墻,於是頭又不自覺的低瞭下來。

  「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們錯瞭,這次的事情已經遠超瞭小打小鬧的范疇,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威脅到隊伍穩定的事情。」

  艾拉表瞭態,維納則在一旁沒說話,隻是膽怯的看著莫裡斯。

  「維納說白瞭腦子沒那麼好使,沒想到這一層,你應該是想得到的,艾拉,你說我應該是感到高興還是感到失望呢?高興於你為瞭獨占我而幹到這種地步,失望於你為瞭獨占我而幹到這種地步。」

  「我……」

  莫裡斯隻是嘆瞭口氣,摸瞭摸艾拉的頭。

  「覺得我變心的對吧,本來一直很寵你的,現在這份寵愛被羅莎莉搶去瞭,覺得難受對吧。所以不知道腦子裡哪根筋搭錯瞭就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反正提議的是維納,執行的也是維納,自己隻要在適時的時候推一把,就行瞭。」

  莫裡斯看向維納。

  「你覺得羅莎莉真被搞走瞭,下個是誰,你也是個腦子沒那麼好使的傻瓜,在艾拉面前不比羅莎莉好多少。」

  氣氛一時壓抑到瞭極點。

  「艾拉,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我說瞭,根源就在我身上,不能怪你,獨占欲也好,妒忌這種情緒也罷,都是人與生俱來的,要讓你摒棄這些是違背人性的。但是我真的不希望這種事情再發生,如果,我說如果,我沒有和羅莎莉相遇在那條小路上,我們就不會認識,現在的我應該躺在哪個有錢人傢的女兒的床上享受著少女的伺候,而不是在這裡自責……」

  莫裡斯再看向維納。

  「至於你,做事情過過腦子,你想討好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所以我也不怪你,也不能怪你。以後你想討好我,你自己來就行瞭,別再拖著別人。小心適得其反。」

  莫裡斯說完以後,一個人慢悠悠的走瞭。

  「主人,你去哪裡……」

  「我去冷靜一下,別跟過來……」

  看著莫裡斯慢慢的消失在走廊裡,艾拉和維納的心情更低落瞭。兩個人在窗口,看著莫裡斯走出別墅,慢慢的走出洞穴,走進雪地,然後坐下。維納剛想過去被艾拉一把抓住,搖瞭搖頭。莫裡斯坐在雪地裡,自嘲的搖瞭搖頭。

  「所以說誰要是告訴我後宮隨便開,女人們一片和諧……老子就弄死他!」

  隨即莫裡斯把精神投向瞭鼠人那裡。鼠神徹底消失瞭,導致鼠人整個帝國開始一片混亂,剛剛經歷一場史詩大敗,鼠神就不再顯靈,很多鼠人覺得天花板塌瞭。手頭有兵有糧的斯米克就成瞭很多鼠人投靠的好對象。一場鼠人內戰很快就爆發起來,甚至規模比和矮人交戰更龐大,所有的勢力都在亂殺。失去母鼠的兩個氏族在被 瓜分,領導層在做最後的頑抗,底層在跑路逃命,畢竟奴隸鼠戰敗被吃掉是常事。幾個氏族在為瓜分這兩個大氏族而彼此較勁。一些有野心的小勢力或者領導人在嘗試崛起,有的想自立,有的想做大把自己賣個好價錢。今天又是勝利的一天,斯米克很滿意,自己的氏族又擴大瞭,人口也好,地盤也罷,又在其他勢力中安排瞭幾個自己的內應,是鼠都怕死,一小瓶稀釋過的鼠神恩賜就有軍閥先知納頭來拜,雖然他們完全沒忠誠可言,但是可以給自己提供很多情報,必要的時候可以在敵人內部發動致命一擊不是嗎。斯米克現在做派已經有點像人類,而非鼠人,甚至它專門弄來瞭個有點文化的人類俘虜,和他講解一些人類的禮儀,行為準則。趾高氣昂挺胸抬頭的走進自己的房間,結果看到諾亞的虛影翹著腳看著它,立馬背又彎瞭下來,變成瞭賊眉鼠眼的模樣。

  「哦,小斯米克,抬起你的胸膛,你配得上這一份榮耀。」

  斯米克聽著諾亞的話又抬起瞭胸挺直瞭背。

  「這樣看起來就精神多瞭,作為一個領導人,得有,氣質,嗯,氣質。弄瞭個人類和你講解這些看來你很上心,做的不錯。很天才的想法,鼠神恩賜,嗯有瞭這個你就成瞭鼠神的代言人。」

  莫裡斯給斯米克的延命藥水,被斯米克起名為鼠神恩賜。

  「主人,勝利瞭。好,好……」

  斯米克搓著手的模樣莫裡斯很想笑,不過不要拿人類的標準來衡量其他的生物,就像人類自己在某些生物的眼中也是可笑的一樣。

  「可惜的就是這玩意兒用的太快,以至於你有點擔心,是不是?」

  斯米克立馬和雞啄米一樣點起頭,莫裡斯給它一瓶它自己已經分出去瞭大半瓶,這對於貪婪自己的鼠人來說,真的不可想象,可能除瞭斯米克,其他的鼠人拿到以後的第一反應是喝掉,一滴不剩的喝掉,所以它才能快速的擴張,當時也有隱患,就是,現在下面的小頭目們,天天吱吱叫著還要鼠神恩賜,這讓它頭痛萬分,每稀釋出一瓶拿出去收買人心,不對,是收買鼠心,斯米克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刷的一個瓶子就出現在莫裡斯的手裡,晃動著,是滿滿的一瓶延命藥水,斯米克立馬眼睛都直瞭,但是很快它就反應過來,又低下頭。

  「主人,您需要,需要我為您,做,做什麼?」

  「擴張,往北風雪原擴張。說老實話這麼多年這地底下的礦物,你們能挖的都挖瞭,往西邊是獸人半獸人的地盤,獸人可以打交道,我給你寫個信,可以找個獸人裡挺有名望的做做地下黑產,半獸人那邊,有貓人想必你們是不想和他們打交道瞭。南邊接近人類的地盤也可以擴張,和人類打打交道,搞點小摩擦但是別搞出全面戰爭,人類發起狠來可是真的很要命的,可以弄點俘虜讓他們給你們種地,順便和那個商人做做黑產。東邊北風雪原裡的野蠻人很快會差不多死絕,你們在地下也不會那麼冷,可以擴張過去,總窩在這個山裡,礦也挖的差不多瞭吧,種蘑菇也沒什麼前途。和人類保持一定的接觸,但是不要全面戰爭,你能控制的瞭嗎?」

  「需要,需要主人您的,幫助,幫助。」

  斯米克組織瞭一場超大的獻祭,大量的奴隸鼠,甚至還有幾個先知和軍閥被獻祭後,鼠神終於有瞭微弱的回應。授予斯米克灰先知的頭銜,然後賜下數瓶恩賜,指示斯米克往東擴張,不要再隨隨便便輕啟戰端,便又陷入沉睡。這場秀把斯米克的聲望提的很高,以至於斯米克現在可以說是鼠人界的第一鼠,就連其他的大勢力頭目看到斯米克也不得不低頭,畢竟,鼠神恩賜隻有它有……莫裡斯也不可能真的一隻關註著它這邊,和斯米克聊完以後就留下個分身演一下鼠神就完事瞭。當然東西也得收一些,在鼠人的倉庫裡打走一些貴重金屬和寶石什麼的,鼠人是不在乎的,有瞭鼠神的恩賜要什麼礦物寶石啊。

  馬興堡是個會產生奇跡的地方,最近的奇跡莫屬一個叫朱利安的傢夥,本來一個默默無名快倒閉的商會會長,抵押瞭自己全部的資產,準備冒死一博,這種事情說白瞭不算天天又也是隔一段時間來一次的戲碼,就在很多人已經磨刀霍霍就等著下手,甚至有些人覺得他是已經跑路的時候,他帶著大批的東西回來瞭,精美的矮人武器和盔甲,還有珠寶首飾,立馬扭轉瞭他的財務危機。昨天還恨不得準備抄他傢的人今天就開始對他點頭哈腰笑臉相迎。今晚朱利安的傢就燈火通明,一場宴會在這裡舉行,朱利安在忙於應付那些商人,雖然每個人都面帶微笑,嘴裡說的話帶著恭維,但是朱利安感覺自己現在就如同置身戰場,面前的是一頭又一頭的猛獸,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腦子轉的飛快。朱利安的妻子一身盛裝,身上大量的珠寶讓她光彩照人,她知道這些珠寶留不長,最終會被丈夫拿去變成流水資金,不過今晚自己是女人中的主角,應該享有它們,看著圍著自己女人妒忌的目光,她很滿足,突然鬼使神差的她撇瞭一眼,看到自己的女兒跟著一個人走瞭,內心很急切,但是又無法把周圍的女人都打法掉,因為本來朱利安不算豪門,傭人也不夠多以至於現在自己身邊連個使喚的人也沒有,隻能幹著急,好不容易把周圍的女人都打法瞭,急急忙忙去尋找自己的女兒,終於在一個算僻靜的沙發上發現自己的女兒正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看著會場聊天,看起來女兒還頗為高興,這才安下心來,整瞭整衣裝,走過去。

  「您好先生,感謝您照顧我的女兒這麼久,天色已晚,她應該休息瞭。」

  仔細的看瞭一下男人,感受到對方的魅力,無法想象他為何會一個人坐在這裡和自己的女兒聊天,如果自己還年輕,肯定會註意到他。

  「您好夫人,您就如同朱利安先生所說的那樣美麗。您的女兒是個好孩子,聰明,懂事,和她聊天很愉快,應該為她找一位好教授,未來可期。」

  朱利安的妻子呵呵笑著接受瞭男人的恭維,對自己的贊美,對孩子的贊美,看起來他和自己丈夫關系還不錯。

  「感謝您的稱贊,很抱歉我丈夫不太和我說生意上的事情,我第一次見您,我的丈夫現在有點忙,需要我帶您去見他嗎?」

  「朱利安先生現在應該忙的,沒關系,他一定會見我。如果可以,好心的夫人您可以幫我給您先生帶一句話嗎?」

  「請講。」

  「諾亞向他問好,我就在這裡,等他忙完。」

  朱利安的夫人伸出手牽著自己的女兒走瞭,小女孩向莫裡斯揮手告別,莫裡斯也微笑著揮手向小女孩告別。

  「你說什麼!」

  「一個自稱諾亞的年輕人,看起來人很,怎麼說呢,應該是很受女人歡迎的那種,說向你問好,說等你忙完,你一定會見他。」

  本來用妻子當擋箭牌終於獲得瞭喘息機會的朱利安聽到諾亞兩個字,整個人汗毛都豎瞭起來,看向妻子目光的方向,還能是誰,還能有誰,立馬趕瞭過去,而且姿態放的很低,以至於朱利安的妻子都驚訝瞭,開始猜測他的身份。

  「諾亞大人……」

  「很可愛的小姑娘不是嗎,很難想象你這樣的男人和你的老婆能生出那樣的女兒,不會是被人綠瞭吧。」

  看著朱利安一臉窘相莫裡斯笑瞭笑。

  「說笑的,來喝一杯,穩定一下心神,我不是現在來要債的,就算要殺雞,也要等雞長肥瞭不是嗎?」

  莫裡斯手裡翻出兩個杯子,有弄出一瓶酒,倒上一杯遞給朱利安,同時給自己也倒上一杯,一個響指酒杯裡就多瞭幾塊冰塊。

  「魔法應該用來享受生活,而不是打打殺殺,你覺得呢?」

  「大人您說的太有道理瞭~」

  「朱利安,我交代你的事情,為什麼沒做?」

  「大人?」

  朱利安的頭上在不停的冒汗,比面對那些商人的時候,出的汗更多,以至於他手忙腳亂的拿出手帕想擦,手帕又掉在瞭地上,哆哆嗦嗦的撿起來。

  「朱利安,不向我們介紹一下諾亞先生嗎?」

  朱利安妻子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更是嚇瞭朱利安一跳。

  「你好,美麗的夫人,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罷瞭,在北方旅行的時候,遇到您的丈夫,他好心請我同乘一車,而我呢,看的書可能比一般人多那麼幾本,所以懂一些別人不懂的,會一些其他種族的語言,給您的丈夫當過幾天翻譯,僅此而已。」

  「朱利安,諾亞先生剛才還建議給朱蒂找一位老師,他既然這麼博學你不如雇傭他。」

  莫裡斯直接笑瞭起來,看起來笑的很親切。

  「美麗的夫人,您魅力十足,如果我來給小朱蒂當傢庭教師,萬一不可救藥的愛上您,那可就不妙瞭。還是給她找一位睿智的女士更好,朱利安先生您覺得呢。」

  「啊?啊!就是這樣,這裡沒你的事情瞭趕緊讓女兒去睡覺,她累瞭。」

  朱利安的妻子覺得氣氛有點詭異,但是又不好說什麼,隻好帶著女兒去休息,他們兩個之間不會有什麼吧……朱利安怎麼說也是個商人,也會有應酬,自己也由著他偶爾在外面胡鬧,當減壓也好,當散心也罷,要再問下去就是應酬,馬興堡的風俗行業自己也有一定的瞭解,畢竟自己也是商人傢的太太,男寵或者男妓也有人向她推銷過,自己的丈夫不會是前一陣壓力太大喜歡上男人瞭吧。

  「我和你說過什麼來著?那個叫莫裡斯的,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所以,他讓你幹什麼來著的?」

  朱利安終於想起來瞭,給太陽神殿捐款!

  「可是大人,說起來,我是在為您打理生意,那可是您的錢……」

  諾亞看起來面帶微笑,然後瞥瞭眼朱利安。

  「那你拿我的錢,來宴請這群豬玀?」

  朱利安頓時沒瞭言語。

  「假話說的自己都當真瞭不是嗎?為我理財?我需要你為我理財?隻要我想我可以走進馬興的貨幣兌換中心把裡面所有的金幣都拿走也沒有一個人會發覺。」

  諾亞隨手畫瞭一個圈,朱利安透過這個圈看到裡面全是金幣和貴重的珠寶。

  「這就是貨幣兌換中心的寶庫,你看,我想要錢就是這麼簡單。是你,是你自己的貪婪,才造就瞭今天的局面!如果你回瞭馬興堡第一時間大張旗鼓的去捐款,你今天就不用在這裡愁禿瞭頭想怎麼應付那些豬玀!說白瞭我是真的有點後悔怎麼選瞭你這麼個廢物,你的眼界簡直低的令人發指!」

  朱利安戰戰兢兢的說不出話,諾亞則站起來,整瞭整衣服,拿起一頂帽子戴上。

  「我提醒過你瞭,朱利安,我不想有下一次,如果有,我不介意扶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上位當個傀儡,然後明面上她會成為商會的主人,暗裡她和她的母親會當傭人們的廁所,靠吃排泄物為生,我的話你聽懂瞭嗎!」

  「是,大人!我明天就去,不,我馬上就去!」

  諾亞拍瞭拍他的肩膀。

  「站起來,有個大人物的模樣,要鎮定,要講究儀態,哪怕山崩於前,也要講究儀態。」

  莫裡斯給朱利安整瞭整衣服,順帶擦瞭擦頭上的汗。

  「明天去吧,做好準備,大張旗鼓的去。啊,對瞭,感謝你的接待。」

  諾亞伸出手,和朱利安握瞭握。

  「最後提醒一句,交代你的事情,給我不折不扣的完成,其實我並不介意下屬蠢,但是我介意下屬自作聰明,聽懂瞭嗎?」

  然後也不管朱利安和雞啄米一樣點頭,自顧自的離開瞭宴會。朱利安的妻子在樓上看著那個叫諾亞的年輕人給朱利安整衣服和擦汗,更覺得不對瞭,直到朱利安失魂落魄的走上樓,哆哆嗦嗦的擦汗,才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

  「老公,說清楚,你是喜歡上男人瞭?」

  朱利安沒力氣和自己的老婆吵鬧,或者解釋。

  「你不懂,你不懂……他不是……今晚的事情誰也別說!和誰也不能說……準備一萬金幣,連夜準備好一萬金幣。」

  看著丈夫恐懼刀脫力,朱利安的妻子覺得早派人去跟蹤諾亞是個明智之選,雖然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一定有問題。

  「夫人,我們沒說謊,那個人很醒目,但是一輛馬車路過他人就不見瞭……」

  「那為什麼不跟上馬車!」

  「他沒上馬車,就是,怎麼說呢,我嘴笨,就是那個馬車路過那一瞬間的功夫,人就不見瞭……」

  「怎麼可能!他怎麼進來的?」

  「他絕對沒從正門進來,今天進來的人都有請柬,裡面沒有叫諾亞的,走的時候也沒哪傢的隨從出現少一個這種狀況。」

  朱利安的妻子現在開始感覺問題不對瞭,丈夫的恐懼不是那種奸情被人撞見什麼的,而是真正的恐懼。這時候朱利安走進門,手裡拿著一瓶酒。

  「你們幾個,辛苦瞭,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每人賞你們一杯,喝瞭就把這個事情忘瞭休息去吧。」

  朱利安給幾個奴仆各倒瞭杯酒,然後自己也倒上一杯。

  「好瞭,喝瞭就走吧。」

  因為奴仆難得能喝到好酒,所以幾名奴仆也沒多想就喝幹瞭,然後就紛紛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朱利安看著自己的妻子,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你想讓我死?」

  「不是,老公……」

  「不要去調查他,你看到過他的臉,如果他再來,無論有什麼要求,哪怕他要你去死你也得聽他的不可以遲疑,不然你想死都死不瞭!懂瞭嗎!」

  朱利安的妻子抽泣著,朱利安說起來有那麼點懦弱,如果不是這樣自己當年也不會選他,這麼多年來也從來沒兇過她,今天居然直接動手打瞭她而且說出這種話。

  「我和你結婚的時候,不知道這件事……我們的傢族,被惡魔掌控玩弄著,那個諾亞,是高階魔族,是惡魔領主!你沒看到過他的排場,去北方的時候不是他坐我的車,是我坐的他的車,整輛車是用活死人來拉的,你不會想知道的……我坐過瞭以後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每天!我本來經營不善,生意都是勉強維持,他直接給瞭我這筆生意,這條貿易路線,你懂嗎,不是你丈夫我走瞭狗屎運,也不是我眼光過人,是他給的,都是他給的!他想做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敢猜,今天,他來提醒我我沒按照他的要求辦事,如果有下次,我會死,你和朱蒂會成為那種,就是那種奴隸,就是某些人傢的那種廁奴……」

  朱利安的妻子聽話這些話嘴巴張大瞭壓根合不攏,整個事情太匪夷所思,以至於她腦子都混亂瞭,如果他丈夫真喜歡男人也不用編這麼個理由來騙自己,勾結魔族什麼的,可是會被滅族的重罪。

  「老公!」

  握緊丈夫的手,朱利安的妻子渾身也在發抖。

  「他要什麼?難道他要朱蒂!那可是我們的女兒!」

  「不,他要我去太陽神殿捐錢,他說這樣可以掩飾他和我的關系,我回來瞭一直忙,忘瞭去……」

  「明天就去,不,馬上就去!」

  「他說讓我們準備好明天去……」

  然後夫妻兩個到女兒的房間搖醒女兒。

  「今天那個,就是那位大人和你說瞭點什麼?」

  小朱蒂迷迷糊糊的,剛剛睡著又被鬧醒瞭有點心情不好。

  「那位大哥哥和我聊瞭會天,他說他也不喜歡這麼鬧騰,還說那些圍著爸爸你的人表面笑嘻嘻的但是都想弄死你,還說圍著媽媽的女人在心裡都在罵你。還給朱蒂講瞭個故事。」

  朱利安夫妻面面相覷,於是又問女兒。

  「他和你講瞭個什麼故事?」

  「嗯嗯嗯……傳說海裡有美人魚,就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的海族。有一天一條小美人魚救瞭一個落水的貴族,然後喜歡上瞭那個貴族,就想變成人嫁給他。小美人魚去找人魚族的祭祀,然後人魚族的祭祀把她變成瞭人,但是有副作用就是小美人魚不能說話瞭。結果那個貴族知道自己被小美人魚救瞭也看不上她,覺得她就是個不知道哪來的漁民,根本配不上自己,當場羞辱瞭她,還拉出瞭自己的未婚妻,兩個人一起嘲笑小美人魚,然後小美人魚殺瞭兩個人,拿著他們的心臟回去找祭祀,又變回瞭美人魚,因為祭祀一直幫自己小美人魚很感動,所以和祭祀一起瞭。」

  朱利安夫妻兩個再一次面面相覷。

  「這個祭祀也是 條美人魚?我的意思是,也是女的美人魚?」

  「爸爸你真笨。都說瞭是美人魚,那自然是漂亮的女孩子啦。」

  「……」

  「那你聽完這個故事有什麼想法?」

  「媽媽,那個貴族真的不識好歹,就算不喜歡小美人魚也不應該羞辱她,活該。我將來也要找個喜歡我的,誰要是羞辱我我也弄死他。」

  「……」

  朱利安夫妻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想到諾亞的評價,最好是真的給她找個好老師為妙……

  「他在雪地裡坐瞭好久瞭!我寧可他把我抽個半死也不想這樣……」

  艾拉轉悠瞭半天,打開臥室的房門,走到羅莎莉的床邊,輕輕的搖晃著羅莎莉。

  「羅莎莉,醒醒,醒過來好嗎,羅莎莉,羅莎莉~」

  羅莎莉誰的很沉,呢喃著翻瞭個身,艾拉隻好加大瞭點力道,才把羅莎莉搖醒。

  「艾拉姐姐?」

  羅莎莉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著艾拉。艾拉給羅莎莉拿來一條冷水洗過的毛巾,擦瞭擦臉,羅莎莉被冷水一激,清醒瞭很多。

  「抱歉羅莎莉,現在我們有很重要的話要和你說,沒有辦法,你現在清醒瞭嗎?」

  「嗯。」

  艾拉拉著維納,跪拜在羅莎莉的腳邊。

  「艾拉姐姐,維納姐姐,你們這是幹什麼!」

  羅莎莉也跪坐下來,扶起艾拉和維納。

  「我們,犯瞭個錯誤,因為自己的私欲和貪念……其實就是我們妒忌你瞭,所以……我們已經知道錯瞭,能夠原諒我們嗎?」

  「我也妒忌過,我妒忌維納姐姐的身材,一開始我就妒忌維納姐姐可以成天貼著莫裡斯,而我卻不敢。我也妒忌過艾拉姐姐,你知道嗎,莫裡斯雇傭我就花瞭兩枚金幣,一個月兩枚哦,你可是他花重金請來的,一來莫裡斯就很照顧你,我心裡也想過為什麼明明我更早認識他她也和我鬧過別扭但是從來沒和哄你一樣哄過我……我也一樣妒忌過,所以我可以理解你們的心情。莫裡斯和我說你們沒有傷害我的想法,隻是在討好他的過程中沒考慮到我的情況,所以沒事,我沒有記恨過你們,自然也談不上原諒。」

  「那幫忙把莫裡斯勸回來吧。我們不敢去,也不能去。」

  「?」

  莫裡斯身上的雪積的有點厚瞭,畢竟得安排很多事情,聽到背後的腳步聲,莫裡斯不回頭也知道是誰。羅莎莉沒說話,隻是拍掉瞭莫裡斯身上的雪,然後安安靜靜的蹲在莫裡斯的身邊?

  「不冷嗎?」

  羅莎莉把項鏈從衣服裡摸出來。

  「你給我的,不會冷。」

  「我也不會,所以不用擔心。」

  「那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莫裡斯笑瞭一聲,然後站起來。

  「被你打敗瞭,算瞭,回去吧。」

  莫裡斯抓瞭一把雪,揉成團,輕輕的丟瞭出去,然後用公主抱抱起羅莎莉。

  「她們兩個和你道歉瞭?」

  「嗯,你可以不生她們的氣嗎?」

  「其實,說到底是我的花心的錯,去責怪她們,是不對的,我之所以坐在這裡,不是在生她們的氣,而是,想冷靜一下,畢竟我也不怕冷,要說自罰什麼的,就是自己騙自己瞭。」

  莫裡斯看瞭看懷裡的羅莎莉。

  「想笑就笑吧,但是別笑出聲,畢竟我也算個傲嬌的男人,被女人嘲笑瞭,面子上過不去。」

  「以前神殿的嬤嬤和我說過,男人都是花心的。」

  「啊,男人從八歲到八十歲,都是花心的~我也不能免俗。」

  看著莫裡斯和羅莎莉有說有笑,艾拉和維納相互看瞭看對方,心裡都有點不是滋味。

  「你好歹還有過這麼一段時光!」

  「呵,有的秘密隻有你知道!」

  「你們還準備繼續鬧騰嗎?」

  聽到莫裡斯的聲音兩個人都低下頭。莫裡斯放下羅莎莉,然後摸瞭摸兩個人的頭。

  「是我花心搞出來的事情,算我求你們瞭,就算鬧騰,也別鬧出問題,行不行?」

  艾拉和維納點瞭點頭,莫裡斯露出一絲微笑。

  「那這個事情就到這裡吧,羅莎莉你繼續去休息」

  羅莎莉聽莫裡斯的話重新去睡覺瞭,莫裡斯也收起瞭笑臉,艾拉和維納咽瞭口口水,以為要繼續挨罵,而莫裡斯則嘆瞭口氣。

  「說起來,最近有點冷落你們瞭,尤其是艾拉……我話說的有點重……那時候我心情比較緊張,別往心裡去。至於你,以後做事情過過腦子,你有鬥氣,玩點有的沒的沒什麼大礙,事後鬥氣修復一下身體也就過去瞭,羅莎莉她沒鬥氣,身體也不能和你比,你是挺慘的,要搞到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慘你才覺得算公平?」

  兩個人分別點瞭點頭。

  「還有,我不是說喜新厭舊,是這種事情,想一碗水端平真的很難……如果覺得最近被冷落瞭,直接來找我,別窩在心裡瞎想。最近要煩心的事情太多,就算神都會出紕漏的。」

  說著莫裡斯像抱貓一樣抱起艾拉。

  「喂飽你總行瞭吧,能不生氣嗎?」

  艾拉點點頭。然後莫裡斯開始走,回頭瞥瞭眼一臉失落站在後面的維納,用手拍瞭拍艾拉,指瞭指維納,艾拉皺瞭皺眉頭,最終還是喊上瞭維納。

  「維納,一起來吧,我一個人應付不瞭莫裡斯。」

  維納聽到立馬抬起頭,然後看到莫裡斯點瞭點頭,就一臉諂媚的跟瞭上來,莫裡斯則給瞭艾拉一個眼神。

  「給你賣人情的機會。」

  「我才不需要這種機會。」

  艾拉也還以一個眼神。準確的說,艾拉有自己自傲的本錢,雖然身材不像維納那樣凹凸有致也在有料的范圍裡,臉也算不上驚艷,但是長相甜美,白色的長發看起來很符合男人的審美,騎士之傢出生,算是貴族又算不上大貴族,沒有染上大貴族傢小姐的一些常見毛病,已經到瞭主教的實力更是很多男人的渴望,畢竟從男人的角度來看,侍奉神的女人來侍奉你~還有這種好事!在艾拉看來維納就是男人在外面應酬玩玩的類型,怎麼可以帶進傢門?至於羅莎莉,一般來說就算是做朋友或者隊友要不是因為她有聖劍都不太可能,現在和她搶男人更是讓人質疑莫裡斯的審美或者是不是有蘿莉控的取向。她當然知道這種負面情緒有問題,說起來作為祭祀自己不應該這麼妒忌,或者說傲慢,但是就如同莫裡斯說的,人嘛,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要違背本性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做到的。

  莫裡斯很喜歡撫摸或者說捏捏艾拉,因為艾拉的給人的感覺就是軟軟的,艾拉自從夥食好瞭以後自然會長點肉,不像一開始見到的時候那樣消瘦,現在的艾拉屬於穿衣顯瘦型。

  「感覺最近又豐滿瞭一些?」

  艾拉身體一僵,想想也是,羅莎莉是肉食動物,維納吃肉吃的也多,但是維納運動量大啊,不行就不停的維持自己的鬥氣狀態消耗就行瞭,自己也跟著她們一起吃吃吃,又不像在神殿裡每日還要做一些日常練習,也不用跑出去傳教,那必然會長肉啊,羅莎莉為什麼吃不胖她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在她看來如果給羅莎莉機會,她可以吃吃停停半天不挪位置,就這樣那個丫頭身上也沒一絲贅肉,而自己……

  「都怪你!」

  「怪我喂你喂太飽……你運動太少瞭~」

  抬起艾拉的雙腿把她抱起來,稍微顛瞭一下。

  「嗯~還在標準范圍內,不要太瘦,手感不好。」

  一邊說著一邊捏瞭捏艾拉的屁股和腰。

  「一邊說不喜歡太瘦的,一邊和羅莎莉膩歪在一起,也不知道你那句話是真的~」

  「不要糾結這些細節,至少此時此刻,我是覺得豐滿些摸出來舒服,你又不……」

  「別說那個字!」

  莫裡斯抱著艾拉,看瞭她一會以後。

  「不給你個解釋想必你會一直想。」

  然後看瞭看維納。

  「我是主人的,所以主人的決定我不能過問。」

  「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想。」

  莫裡斯坐下,把艾拉放在自己的腿上。

  「要說女性魅力,羅莎莉自然不可能和你們比;要說技術,羅莎莉還青澀的很,自然也不能和你們比。當然我也不是蘿莉控。維納幫我那支煙來。」

  莫裡斯一邊說著,艾拉狠狠的捏瞭莫裡斯一下然後瞪瞭維納一眼,維納有點為難的看向莫裡斯。

  「那換杯酒吧。」

  莫裡斯接過維納遞來的酒喝瞭一口。

  「你是不是覺得羅莎莉除瞭有把聖劍平平無奇?」

  看著艾拉有點閃爍的目光莫裡斯笑瞭笑。

  「一個幼年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從小活在神殿裡,別告訴我們神殿裡的修女或者嬤嬤會把這些孩子當自己的孩子養,活在鄉村被其他的孩子嘲笑欺負。找到瞭親生父母還不敢認她這事最諷刺的。長大瞭被聖劍選中,結果又學不會鬥氣神力魔法,成瞭一個笑話,說起來……」

  莫裡斯用手掌捧起一些水,然後又撒掉。

  「從泥裡被捧上天,然後再被砸進泥裡。被神殿趕出來,說白瞭就是等她自己死,,因為殺掉聖劍持有者這種事情自己來做,會遭反噬,所以讓她死在外面更好,她不是沒想到這一茬的。她沒怨天尤地,沒黑化,沒有不知天高地厚,也沒自暴自棄,還能保持樂觀善良,你覺得這真的很容易做到嗎?」

  莫裡斯喝瞭口酒,然後笑瞭一聲。

  「我們小時候也許也是這樣,但是很多好的品質,都被我們丟棄瞭。我們拋棄瞭自己的同情心,不關我的事,我自己也管不過來自己。有點成績就不知天高地厚,覺得自己是天選之人。一旦失敗就怨天尤地,都是別人的錯。艾拉,你在馬興堡拼著命傳教,是真的傳教,還是為瞭證明你自己?維納你說起來在雅蘭搞的滿城春色是為瞭反抗戴肯,可是關那些無辜的人什麼事呢?他們要是有妻子有戀人的又怎麼辦呢?我們失去瞭她那種純粹,變的,懂事瞭,變得市儈瞭,變得長大瞭,變得聰明瞭,變得充滿智慧睿智瞭……所以我說羅莎莉是我的寶物……你們明白瞭嗎?我曾經也想變成這麼個人,可惜變成瞭今天這幅模樣。她才是應該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而實際上,我這樣的禍害,反而活的更滋潤,不得不說,是個笑話。眾神創造的這個世界難道不是笑話嗎?眾神都是笑話,都是他媽的笑話!」

  莫裡斯摸瞭摸艾拉和維納。

  「信也好,不信也罷,由你們瞭。你們可以覺得我是看上瞭她的名頭,準備以後靠著她建個國什麼的。」

  艾拉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斥責一下莫裡斯對諸神的態度,因為他對眾神從來沒敬重過,對諸神豎中指這種事情他做起來毫無壓力,雖然他沒這麼幹 過。

  「主人你說的我都信。」

  維納則先表瞭態,然後把頭埋進莫裡斯的腿間,含住棒子開始吮吸舔舐。艾拉覺得自己可能最近的確有點心態可能的確出瞭問題,傲慢,妒忌什麼的。

  「別太在意,人的體內既有神使,又有惡魔,它們每天都在吵架,對很多人來說,惡魔總是贏,對你來說,神使偶爾輸瞭瞭一次,沒什麼的大不瞭的。」

  「羅莎莉,有成為聖人的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莫裡斯一邊喝著酒結果聽到艾拉的話直接嗆到瞭。

  「怎麼可能……如果一個人有權有勢足以影響大陸格局,還是羅莎莉這性格,那當然是聖人。如果一個人戰力過人足以蔑視群雄,有羅莎莉這樣的性格,自然也是聖人。而羅莎莉,隻會被人叫做傻瓜,哈哈哈哈,沒錯,就是傻瓜。羅莎莉就像我小時候第一次拿到的玻璃珠,我當時很喜歡這個玻璃珠,當做珍寶,誰也不給,但是隨著年歲變大,我把玻璃珠鎖進瞭自己的百寶箱,某一天,我整理雜物的時候,突然發現箱子的角落裡還有這麼一顆玻璃珠,於是我又拿起來愛不釋手,你說這顆玻璃珠值錢嗎?對別人來說一文不值,但是對我來說,價值連城,僅此而已。」

  「我最近……可能太得意忘形瞭……」

  可不是嘛,甚至覺得我找瞭你還找其他人太過分什麼的,不會以為我看不出來吧。以前中二病發作的時候我可是喜歡收集各大神殿的聖女來著的。至於現在則沒瞭那種中二的想法,收集一幫成天愁眉苦臉想弄死自己的女人,就算再好看,也感受不到任何滿足,使用魔力和威脅的確可以讓她們屈服,但是又有什麼意義呢,那種敷衍瞭事或者懷著惡意的服侍,肯定不會比現在維納做的更讓人舒服。

  「所以呢?」

  「不要太過分,玩法你隨便挑……」

  「哎~玩法隨便挑啊。」

  莫裡斯的臉慢慢的想艾拉湊過去,幾乎到鼻尖碰鼻尖的地步瞭。

  「那我必須得把握好這一次的機會,對吧~」

  「不……不能太過分……你要過分瞭我哭給你看!」

  「這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對付我應該用眼淚,而不是用腦子。維納你讓一讓~」

  「那個,我用眼淚行不行?」

  「你大概是沒什麼用瞭,維納說真的你演技挺不錯的,要不要考慮找傢劇院?」

  女人總是喜歡說一套,做一套,就像明明說讓你隨便玩,你要真隨便玩,呵呵,等死吧。而且艾拉和維納兩個人虛鳳假凰的玩瞭好久,其實說真的要繼續折騰下去,就有點傷身瞭,所以莫裡斯隻打算和艾拉正常做兩次就拉倒。

  「明明自己做瞭壞事,倒像是我的錯。」

  抱著艾拉做瞭一次,背入式一次,在把她按在地上來瞭一次,然後把做累瞭有點昏昏欲睡的艾拉送上床,莫裡斯又回瞭於是,隻有維納一個人在這裡。

  「主人,我可以起來瞭嗎?」

  「不行。」

  莫裡斯讓維納保持四肢著地,但是後腳筆直的姿勢很久瞭,維納的腿很長,所以保持這個姿勢很難受,這算是一個懲罰。

  「你啊,總是想點餿主意,還被艾拉拿來當槍使~」

  「但是主人和羅莎莉之間的關系,不是進瞭一大步嗎?小丫頭要是在羞答答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爬上您的床呢,她又不像我,也不像艾拉。」

  「她要像你們兩個那才叫完蛋,腿不許彎!」

  「難受……」

  「幫我看看背上,艾拉那貨又給抓破瞭吧。誰讓你動的,不許動!」

  「我知道錯瞭。」

  「你知道個屁!那麼小的孩子你還給她洗腸,你想什麼呢!」

  「萬一主人你想……」

  「她這樣的體型吃得消!」

  罵到一半又閉上瞭嘴,維納那時候比羅莎莉年紀還小。那時候體型大概也差不多吧。然後拍瞭拍她的屁股。

  「起來吧。」

  維納站起來,舒展瞭一下手腳。

  「對不起……」

  「好不容易想有個假期,被你搞的一團糟。」

  維納幫莫裡斯查瞭一下後背。

  「主人,艾拉的確抓破瞭您的背。」

  「死丫頭還在抗議呢。你到是不和我抗議,你給我整活~」

  「主人您責罰我一下吧。」

  「看,這就是女人多瞭的壞處,一個一個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呢?不還是我累死累活?坐上來自己動,讓我歇會。」

  維納坐在莫裡斯的身上,用手扶瞭扶棒子然後自己坐下來,維納的確很有當個演員的天賦,就比如說她坐在你身上呻吟的時候,會假裝無力,會一裝作一副柔弱的模樣~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寧,這幫女人敲打的敲打瞭,該哄的哄瞭,騙也騙過瞭,喂應該也算喂飽瞭吧,維納這種喂不飽的另算,大概可以讓你清靜一陣子。說起來自己可能也樂在其中?畢竟被這幫女人煩,總比被腦子裡那種負面情緒煩要好得多。看著維納撐著他的胸口扭動著屁股,莫裡斯感覺維納的形象好像,和某個角色有那麼點重合……

  「主人我讓你哪不舒服瞭嗎?」

  維納看到莫裡斯的手捏著眉心,有點心虛的問到。

  「想到瞭一些過去不太好的記憶……」

  貌似是很久很久以前瞭,如果有女人敢把手撐在我的胸口,那麼她的手應該沒瞭。

  「主人,放手做吧,做累瞭,睡著瞭就什麼事情都沒瞭,明天醒來又是精神抖擻的一天。」

  「維納,如果我要你的雙手,你會獻給我嗎?」

  「不給,獻給你瞭我寂寞的時候拿什麼自慰?」

  「你還幹自慰的!不教訓一下是不行瞭~」

  維納的插科打諢讓莫裡斯莫裡斯笑出瞭聲,不過就是要雙手而已,以前可都是直接要命的說啊。起身和維納接瞭會吻,然後讓她站起來扶著什麼把腰放下把屁股抬起,站著玩還是維納這樣身高腿長的玩起來舒服。和維納胡搞瞭半天以後,莫裡斯終於可以放松一下,怎麼感覺比對付席琳更累呢……

  等幾個女人都睡醒瞭以後,莫裡斯很鄭重其事的把幾個人拉到一起。

  「羅莎莉,給你提個醒,你的兩位姐姐,正兒八經的把你當做女人和威脅看待瞭,而不是小羅莎莉,所以你以後得小心她們給你挖坑。」

  看瞭看低著頭的艾拉和維納。

  「艾拉,維納,倒不是說要讓你們違背自己的本性去來幫我維持這個所謂的後宮。隻是,你們兩個段位太高瞭,亂坑羅莎莉我會生氣。就算想折騰,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別鬧騰到不可收拾。」

  三個女人都點瞭點頭,表示同意,畢竟是一起旅行的同伴,在旅行的過程中也有相互幫助,就像維納也有盡心盡力的保護艾拉,艾拉也沒有說故意放水,幾個人都有過命的交情。

  「當然我自己搞出來的事情我自己也得想辦法擺平。畢竟我總不能說把你們哪個趕走或者弄死,畢竟都是我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什麼要求直接向我提,能滿足你們的我盡量滿足你們,隻要我能做到。做不到的我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隻能請你們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