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席琳則早就向自己的老巢跑去,現在的她就如同一直一隻受瞭驚嚇的貓,本來還炸著毛和莫裡斯對峙,結果別人直接一盆冰水澆下來,搞的自己狼狽至極,趕緊逃回藏身地才是第一要務。莫裡斯看瞭一眼身邊的羅莎莉和艾拉,發現兩個人有點抖,看瞭一下兩個人呼吸都是出現霧氣,想到現在處於禁魔狀態,自己的項鏈應該也是短時間內失效瞭,維納有鬥氣所以無所畏懼,自己對於溫度這種也是無所謂的,而這兩個人顯然不行。脫下自己的長袍套在艾拉身上,然後從包裡摸出一條披風給羅莎莉系上。

  「都凍得發抖瞭,怎麼也不說……」

  「你呢?」

  「我沒事啊。」

  莫裡斯看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一件單衣也毫不在意這個天氣,走的也不緊不慢,對於他來說,這不過是一場貓鼠遊戲,自己演貓,席琳演老鼠。自己並不擔心維納會打輸,一身裝備加上各種藥水,要是還打輸,就真說不過去瞭。進入瞭席琳的房子,這裡一片寂靜,莫裡斯左右張望瞭一下。

  「地下地下,總是在地下~好吧,也隻有地下,既安靜又不顯眼。」

  莫裡斯碎碎念著,走到一個燭臺旁邊,拉動瞭一下,於是不遠處一個書櫃就移開瞭,露出一個門。

  「你怎麼做到的!」

  面對艾拉睜大的眼睛莫裡斯雖然很想說自己就是看出來的,不過還是得找點借口,於是看瞭看自己的腳下,地上莫名其妙的有幾滴蠟燭油。

  「當然有可能是席琳在這裡玩滴蠟留下的,我不過試一試,結果,成瞭。走吧,壞人總喜歡把自己的秘密基地放在地底下,這可是常識啊~」

  一邊說著一邊莫裡斯就率先走進瞭門裡,一條旋轉的樓梯通向地下,本來在墻面上用來照明的魔法燈受到禁魔卷軸的影響,變的忽明忽暗,雖然這些燈在制作的時候是封閉的,其實等於內部是獨立的,但是由於工藝的問題,密封一般是不到位的,所以導致很多的燈都忽明忽暗的閃爍,看起來氣氛很詭異。

  「這眼睛簡直都要被閃瞎的節奏。」

  隨著三個人不斷的向下走,地下受到的影響貌似沒那麼強,和上面燈繼續全是暗的偶爾亮一下不同,下面的燈亮的時間和個數多瞭起來。莫裡斯突然牽住羅莎莉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裡點瞭幾下,眼睛瞥向左邊一個暗影,羅莎莉立馬會意,抽出瞭自己背著的劍,就在兩盞間隔的燈同時亮起又暗下的一瞬間,一隻怪物沖瞭出來,盡管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是嚇一跳是難免的。莫裡斯回身一手攬住艾拉立馬跑開數層樓梯,羅莎莉則迎向怪物一劍斬出去,將怪物從中間斬成兩段,艾拉顯然一點準備都沒有,被嚇瞭一跳。

  「你們早有準備也不提醒我一下!」

  「你以為我閑著沒事在辦正事的時候還要和羅莎莉玩牽手一起走這一套的?」

  莫裡斯並沒有在意艾拉的抱怨,在怪物面前蹲下看瞭看,抽出一把小刀,在屍體裡戳來戳去,翻看著。

  「合成獸,以獸人和半獸人還有人類為原料拼湊成的東西……這是在位她的新軀體做準備啊~」

  站起來,把小刀直接扔掉,莫裡斯開始繼續往下走。

  「不止那個叫丹的法師和席琳上過床,那個叫羅文的劍士和席琳應該也上過床。甚至半獸人,獸人什麼的,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種族,當然她不是為瞭縱欲,而是在嘗試制作一具她認為完美的義體,從實用角度出發,必須兼顧魔法和肉體的力量,還得有個漂亮的外表,別說以她的死靈魔法技術水平,集中現在最強的死靈法師團隊也調整不出來,技術水平不夠,所以,她隻有另辟蹊徑,比如說,縫合~因為有有一半自己的血脈,以自己的血脈為紐帶,強行把不同的胚胎間的優點提取出來,組成一個,縫合怪。她是真的,瘋瞭啊……」

  「莫裡斯你的意思是,她把肚子裡的小寶寶,弄出來,然後……」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羅莎莉聽完莫裡斯的解釋差點吐出來,忍不住的反胃。

  「你怎麼知道前面那個法師叫丹?」

  莫裡斯一愣,他媽的說漏嘴瞭,那個法師沒在幾個女人面前透露過名字,隻有知道,不過問題在這裡嗎,我講瞭那麼長一段,艾拉你的關註點就在這裡?

  「就連席琳都知道,莫裡斯什麼都知道,艾拉你要習慣~而且你的關註點在這?」

  對於莫裡斯這種不能算回答的回答,艾拉隻是哼瞭一聲,用這種態度向莫裡斯表示一些不滿,你向我們隱瞞瞭很多東西。

  「好啦,別糾結這些事情瞭,我和席琳一直有聯系,直到在別墅裡,我們的交流也沒斷過,相殺是一會事情,即便交戰也並不影響我們彼此交流,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為瞭勝利,她說的每句話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是為瞭影響我的判斷,能殺瞭我最好,不能的話能打贏也可以,打不贏能留條命,如果我連命都不給她留,她會和我拼死一搏,就像現在這樣。說到底,我也是一樣,我所說的話,做的事情,也都是為瞭影響她的判斷,打擊她的信心,瓦解她的抵抗,她必須死。」

  莫裡斯攬住艾拉的腰,手有點不老實的在她的屁股上按瞭兩下。

  「你為什麼一定要殺她?」

  「這是我對她最後的情誼和憐憫。對於強者,哪怕是和你敵對的,也應該表達足夠的尊敬,我不是沒有辦法廢瞭她的力量讓她變成一個普通人,那樣她會比死瞭更難受吧。」

  但是轉頭莫裡斯又看瞭看羅莎莉和艾拉。

  「當然如果你們有一天遇到這種兩難選擇,隻要我還是你們的同伴,記得優先活下來。就像我什麼都知道一樣,莫裡斯總有辦法。這話以前還是她說的來著。記得任何時候以生存為優先,對我們來說,沒什麼絕境。」

  「又說這種奇奇怪怪的話……」

  莫裡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繼續向下走去,路上遇到數次襲擊以後,總算走到瞭底。看著整排整排的實驗室還有培養室,就連莫裡斯都不得不感嘆,席琳做的比正兒八經的死靈法師都多。她真的沒打算當一個死靈法師?莫裡斯捏著下巴,站瞭一會,甚至拿出瞭一根煙點燃,坐在階梯上休息瞭一會,看起來,席琳應該還有一張底牌,席琳即便懂得死靈知識,也不可能懂得如此全面,做這麼多試驗,那麼她一定還有一位合作者,說白瞭現在世界上留存的死靈法師並不算多,尤其是這一季文明還處於劍之時代,死靈法師還是被討伐和聲討的對象,即便是到魔法王朝,死靈法術也是為法師服務的,會被加上很多限制,這種肆無忌憚的手法,隻可能是某些時代的遺老瞭。

  「艾拉,那個東西你有隨身帶著嗎?」

  艾拉看著莫裡斯認真的表情,摸瞭摸包,然後點瞭點頭。

  「不要省,這裡你使用不出神力,因為這裡被狂暴的魔能充滿瞭,但是如果把那東西握在手上,就等於有一個源源不斷的神力來源,還能驅散邪惡。大不瞭隻是那頂法器頭冠變成裝飾品罷瞭。」

  艾拉又點瞭點頭,不過偶爾自己也會想,和莫裡斯呆久瞭,自己貌似沒那麼虔誠瞭,換做以前,她絕不會說把神之碎片這種東西當消耗品用掉,這種東西難道不是應該舍命保護的嗎?而現在,自己任由莫裡斯把法冠上的神之碎片拆下來當消耗品先放在她身上,以備不測。

  「你想到瞭什麼能直接和我們先講一下嗎?我不太喜歡猜。」

  因為上次的事情所以艾拉這次直接問出瞭口。

  「這裡的規模超標瞭,記得那顆死亡樹精和我們說的嗎,席琳並不是亡靈法師,雖然法師可以跨系,打個比方,你當水系法師丟個漂浮術,那當然沒問題,這種低級法術罷瞭,但是你讓水系法師丟龍卷,那是不行的。對於席琳來說也是,她的特長是變形術,幻術。短短30年又轉系又搞研究不太現實,這裡的這種實驗室規模,現在外面出點名的死靈法師都搞不出來,她怎麼搞出來的,我懷疑她的底牌,是有一名死靈法師同盟,這個死靈法師是活著還是靈體就不好說瞭。」

  「現在不是禁魔狀態嗎?」

  莫裡斯笑瞭一聲。

  「並沒有徹徹底底的完全禁魔狀態,席琳現在也不是完全無法使用魔法。她可以用出魔法,雖然因為狂暴魔能的幹擾可能很不穩定容易反噬就是瞭,所以她不敢用。你並非法師所以對於法師可能還存在一些認識上的錯誤,你們祭祀是向神祈求力量,或者說就是借用神的力量,你們要恢復神力就得和神進行溝通。而法師是借用這個世界的魔法能量,簡稱魔能。魔能有可以利用的溫和型也有不能利用的狂暴型,現在的禁魔狀態就是我的卷軸釋放除瞭大量的狂暴魔能,把溫和的魔能給趕走瞭,同時因為濃度過高,阻礙法師的同時也阻礙瞭你和神之間的聯系,你釋放的神術容易被擾亂同時也無法補充神力。但是假設現在有這麼一個房間,狂暴的魔能沒能進入,雖然因為外面的狂暴魔能導致裡面的人無法補充魔力,但是同樣裡面的人也不受影響的可以使用魔法。你能夠理解瞭嗎?」

  「大致能理解這個意思,不過現在我們得先把面前的問題處理掉!」

  看著從實驗室裡湧出來的怪物。

  「羅莎莉,交給你沒問題吧。」

  「嗯,我可以的。」

  「這麼多你交給她一個人!」

  「不要老是把她當小孩子或者傻瓜,她的冒險經驗其實比你豐富。一路下來,她早就摸清瞭敵人的強度。」

  艾拉有點擔心的看瞭看羅莎莉,羅莎莉則回以一個沒問題的眼神,於是莫裡斯拉上艾拉開始跑起來,從實驗室裡跑出來的實驗體看到莫裡斯一行人開始跑,也開始追過來,第一隻撲向莫裡斯的變異獸被羅莎莉一劍斬下瞭頭顱。

  「跑,不要多看,她能搞定的。」

  莫裡斯拉著艾拉跑進一道門裡,背後傳來變異獸的嚎叫和慘叫聲。

  「你來瞭?」

  「嗯,來瞭。」

  「你不擔心她?」

  「她能搞定。」

  莫裡斯身邊的艾拉這時候消失瞭,隻是穿過一道門,她就消失瞭。

  「你準備怎麼對付我?」

  莫裡斯看瞭看席琳,然後看瞭看一旁的武器架,從武器架上取下兩根棍子。

  「你還記得嗎?以前,我曾經教過你,棍術來著。我覺得,有必要幫你回憶一下來著。」

  莫裡斯把一根根子丟給席琳,席琳接過棍子,揮瞭揮,擺開一個架勢。

  「我記得,你沒多久就被我打的滿地找牙來著。」

  莫裡斯露出一個微笑。

  「說起來是呢。」

  艾拉被莫裡斯牽著手跑進瞭一個房間,然後穿過大門突然莫裡斯的手就消失瞭,以至於艾拉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然後她立馬就警覺起來,看來莫裡斯又猜對瞭,舉起手裡的法杖,先一個防禦咒文套在自己身上,然後一個照明術丟出來,這裡果然是莫裡斯猜想的那種房間,艾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神術受到影響,但是她的確無法恢復神力,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包裡打開盒子的蓋子,但是卻摸出一支神力藥水握在手上。

  「看起來,你們的準備很充分,你應該已經感覺到瞭,這裡不是你的神的光輝可以照耀到的地方。」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過來,艾拉無法通過聲音辨別敵人的方位,不過她並沒有慌亂,慌亂是毫無意義而且要不得的,一個大范圍的偵測術丟出去,艾拉立馬看向一個方位,那裡雖然看起來沒有人,但是艾拉可以很明顯的通過偵測發現一個身影站在那裡。

  「你已經耗費瞭三個法術。」

  艾拉晃瞭晃手頭的神力藥水,毫不猶豫的喝瞭下去。

  「嗯,你知道嗎,這裡是我的空間,我在這裡呆瞭很久很久,以至於這裡被我的力量所同化,在這裡我就是神。」

  「你這是對神的褻瀆!」

  「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原來會說話啊。小姑娘,我不屑於用什麼陰謀詭計或者法術和你玩,畢竟我這邊來的人太少,幾萬年也遇不到一個人,以至於,我很寂寞,我不會殺你,你就永遠留在這裡陪著我吧,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瓦解你的抵抗。」

  周圍立馬有大量黑色的能量如同觸手一樣向艾拉卷過來,對方就如同他說的一樣,壓根不想用什麼法術,就是單純的比拼誰的力量更多,這種全方位的力量交鋒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簡單來說就是對方有自信自己是對艾拉的力量已經達到瞭碾壓的地步,就算你玩花樣她也不在乎的地步。艾拉感覺大量的神力在被消耗掉,一邊維持著自己的護盾一邊一根光之矛直接刺向對面,然後被一團黑霧阻攔下。日灼射線也沒能打穿對面的護盾,因為等級的關系,艾拉現在還沒有多少新的神術可以學,如果學會一些更強大的神術或許可以可以驅散邪惡,艾拉又拿出一管神力恢復藥水灌下去。

  「呵呵,你可以繼續,傻孩子,你可以再多抵抗一會,你覺得你的藥水很多嗎?你知道我為什麼能活這麼多年,這個房間,全部是由一種被死靈能量充斥的石頭建造而成的,而我則舍棄瞭自己的肉體,把自己固定在這裡,這裡我有的就是能量,如果你覺得自己運氣足夠好可以試試找不找得到我的本體,你還能用出大范圍的神術嗎?就算用出來也沒用,你的力量不如我,更別說我有的就是補充,而你,沒有。成為我的玩物吧,從太陽神的祭祀墮落為侍奉死神的祭祀,你看,還是祭祀不是嗎?」

  「我沒興趣做一個玩物,況且還是個死靈,連實體都沒有。」

  「哦豁,你有男人啊,像你這樣的祭祀……」

  「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羞恥的事情,我甚至很享受。他是個討厭的男人,他有和我說過死神的事情,他說死神是個閑著沒事就喜歡偷窺別人記憶的王八蛋,壓根不喜歡什麼死靈國度,也從來都沒要求或殺死所有的活物,但是幾乎所有的死神信徒都喜歡歪曲他的教義,所以他提醒我,凡是死神信徒,有一個算一個,弄死。」

  艾拉的手伸進包裡。

  「有趣的說法,真有趣~你還有幾管藥水?不如一起拿出來。」

  「對瞭,還是那個王八蛋男人,給瞭我點東西,讓我應付現在這種狀況。既然你活的很久,那就應該知道這個是什麼,對吧!」

  隨著艾拉拿出已經被鑲進玻璃中的神之碎片,太陽神的神力被激發出來直接充滿瞭整個房間。

  「不可能!不可能的!隨隨便便一個剛七階的祭祀身上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暗影消失瞭,現在艾拉終於看清瞭房間的樣子,不過就是一個墓室罷瞭,而她所看到有人影的地方,就是個石棺,所以對方就應該在石棺裡瞭。依靠著神之碎片帶來的加成,艾拉直接使用出超規格的神術神怒之炎,一發神術直接打爆瞭石棺。

  「蠢貨,等的就是現在!」

  一條黑色的絲線直接從石棺中躥出來紮向艾拉,艾拉加強瞭護盾的神力,但是還是被黑絲紮破瞭護盾紮進瞭身體。

  「騙瞭那個女人好久就是不肯進來,更不肯幫我打開石棺,沒想到來瞭你這麼個蠢貨。小姑娘你的身體就借給老夫用一用,等我做好瞭自己的義體就會離開,然後你就會成為我的玩具。」

  「抱歉,我不習慣別人共享自己的女人,身體也好,靈魂也罷。」

  「誰,是誰!」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看不到嗎?也是,畢竟你的段位低瞭點。毀滅吧。」

  「你是!」

  一個靈魂就這麼消失瞭,直接被抹除,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艾拉檢查瞭半天,然後發現自己什麼問題都沒有,胸口掛著的項鏈亮瞭一下又暗瞭下去,使用神術反復偵測自己的身體也沒發現什麼不對,本來感覺身體裡有兩個靈魂現在查來查去又隻有自己一個,輕輕的撫摸瞭一下項鏈。

  「是你在保護我?你有秘密就有秘密吧,至少你對我沒什麼惡意~」

  然後艾拉發現瞭一個問題,這裡找不到門……她沒辦法出去,或者說不知道怎麼才能出去。把神之碎片收好,艾拉開始嘗試尋找能夠出去的門或者機關……

  莫裡斯和席琳兩個人的棍子頭部碰在一起,席琳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緊張過,為什麼會這麼緊張,莫裡斯雖然教過她點花拳繡腿,但是很快不就被她打的滿地找牙瞭嗎?但是為什麼自己還會緊張?說起來知道他是陣法師不應該覺得輕松嗎,一個法師又怎麼可能認認真真的練習武技?

  「你曾經問過我,練著玩意兒有什麼用,反正能用魔法的時候用魔法就可以搞定,不能用魔法的時候又打不過戰士,這個時間是浪費掉的。技能總有用得到的時候不是嗎,比如說,現在這種時候。」

  不對,和莫裡斯一起旅行的時候,幾乎沒看到他出過汗,雖然知道是他帶著很多魔法物品,但是他那和戰士不相上下的體能哪來的,上床的時候很輕易的就把她抱起來玩弄半天的臂力又是哪來的,他向來喜歡掩飾,所以他到底會不會武技……

  「你想太多的時候,就已經輸瞭。」

  莫裡斯微微笑瞭笑,棍頭啪的一下打在席琳的棍頭上,然後自己的棍尾就掃瞭過去,被席琳擋住,然後一手托起棍子,如同長槍一樣開始晃動,刺向席琳,席琳則側身貼向莫裡斯,手裡的長棍也如同長槍一樣刺向莫裡斯,被莫裡斯一手抓住靠過去。席琳害怕被莫裡斯貼身撞擊,所以立馬後退,但是棍子被莫裡斯也握著,於是開始旋轉棍子,逼迫莫裡斯放手,但是莫裡斯另外一隻手又怎麼可能閑著,一棍子打在席琳的腿上。

  「我記得有教過你,對敵不要想著一招致命,要先想辦法層層削弱他,先削弱對方的移動能力,是最優選擇,因為可進可退。」

  席琳覺得自己廢瞭,莫裡斯剛才明明可以打的更重,但是並沒有,腿沒有斷,但是走的每一步都疼的厲害,用棍子指著莫裡斯,而莫裡斯則像隻貓,在圍著她轉。突然之間莫裡斯出棍打在席琳的棍子上,然後棍頭順著席琳的棍身劃過去,隻能放棄棍子,但是肚子上就被莫裡斯的棍子捅瞭一下。

  「啊啦啦,實在不好意思,忘瞭你剛剛把自己的胚胎給弄出來,現在應該還傷的很重來著?」

  「莫裡斯,我現在求饒你能放過我嗎?」

  席琳捂著肚子,感覺自己已經滿頭是汗瞭,雖然這裡是地下,但是依舊很冷,但是自己滿頭是汗。

  「呵呵,你說呢?」

  「我想也不會。」

  隨著莫裡斯的手中的棍子不斷的打在席琳身上,席琳開始發出慘叫,莫裡斯就是在玩弄她。

  「求你瞭,別打瞭!要麼你直接打死我得瞭。」

  莫裡斯隻是繼續圍著席琳轉悠著。

  「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麼喪心病狂,先不說做義體這事本來就喪心病狂吧,即便是以前的魔法王朝,也沒幾個能做出所謂的完美義體這種東西的,都有各種各樣的缺陷,而且靈魂和義體之間因為不是自己本來的身體會出現排斥反應,一具義體也用不瞭多久,就會出現各種問題,一邊或者一邊腐敗可不是誰都受得瞭的。」

  「因為我自卑!我他媽的自卑!因為我是個女人所以我自卑。因為我的相貌不夠完美我自卑,因為我的天賦不夠強我自卑。因為我的體能差我自卑!因為我有那麼多不知道的,不會的,所以我自卑!你感受不到的不是嗎,你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你看看我的樣子,多麼普通,普通到丟進人堆裡就沒人能認得出,而你呢,你總能讓人發現你是那樣的與眾不同!所以你壓根不明白,這麼多年我從來不敢那自己本來的面目見人,如果不是你禁魔我都忘瞭自己本來是這麼一副樣子!我就想變一變,變成大傢都喜歡的人,變成被大傢所需要的人!」

  莫裡斯沉默瞭一下,走到一邊,坐上一張桌子,然後點起一根煙。

  「席琳,你腦子秀逗瞭嗎?金幣招人喜歡是因為它存在價值,如果金幣沒有價值,那就是塊重的要死的石頭。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誰都會對你敬而遠之,一個連自己骨肉都不放過的人又怎麼可能對別人哪怕心存一點點善意……你是,天天變樣子,偽裝其他人把自己搞瘋瞭啊……」

  席琳掙紮著爬起來,然後看著莫裡斯。

  「是啊,我腦子清新的時候,也問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但是我停不下來,我做的越多,就越停不下來。」

  「過高的沉沒成本以至於你不能放棄。」

  「你說的我不懂。」

  「別糾結這種細節瞭,做你最後一次抵抗吧,你從沒想過善瞭,如果你真的向求饒,你應該知道怎麼向我求饒才是應有的求饒方式,你並沒有這麼做,你最後的手段,我等著。」

  席琳恢復瞭一會體力,莫裡斯也不急,就淡定的抽著煙等著她。席琳看著莫裡斯笑瞭笑。

  「我真的有愛過你。」

  莫裡斯點瞭點頭,也露出一個微笑。

  「你也愛過丹,也愛過羅文,或許那些實驗體裡的某一個,你也愛過,但是終究,你隻愛你自己,你是一個除瞭自己誰也不愛的人,你愛不愛誰隻看你有沒有這個需求罷瞭,你這不叫愛,愛至少應該是相互有所付出,而不是單方面的想著獲取。」

  席琳直接抽出一把匕首,紮進自己的胸口,然後撞向莫裡斯,被莫裡斯一隻手一把掐住脖子,一瞬間席琳體內狂暴的魔法能量就平靜瞭下來,席琳睜著眼睛看著莫裡斯,仿佛看到瞭鬼。

  「你想逃離這個身體對吧。呵呵,你弄到瞭血魂石但是一直沒用魔法還和我玩這一套,你以為你才是那隻貓,所以等著看我的笑話對吧。覺得玩的差不多瞭準備搞自爆這一套,那具義體裡應該已經有你的招魂陣瞭吧,這邊你一自爆你的靈魂就會被召喚過去沒錯吧。你以為你能自爆?」

  席琳從來沒考慮過自己的的自爆能被莫裡斯攔住,自己是九階法師,調動遠超自己控制能力的法力應發的魔力膨脹和反噬,沒有數位同階的法師依靠魔法陣壓根阻攔不瞭,而莫裡斯一個人就給控制住瞭,也就說,他是貨真價實的半神階,他真的是半神階!自己還莫名其妙的樂觀即便面對半神也有一戰之力來著。莫裡斯加大瞭手上的力度,然後席琳身上的魔法回路亮起來。

  「啊啊啊!」

  盡管被莫裡斯掐著喉嚨,席琳依舊慘叫出來。

  「這種刑罰準確的說,沒多少人會。以前,對於反抗我的魔法師,我喜歡這麼幹,燒掉他們的魔法回路,如果我正好是男人,我就特別喜歡燒女魔法師的,如果是正好是女人,我就特別喜歡燒男魔法師的。」

  短短幾句話,席琳聽到瞭很多她壓根不敢想的事情,莫裡斯的秘密遠比她想象的多的多。

  「被這種魔法回路燃燒的痛苦和摧毀戰士的鬥氣回路一樣,受刑者會痛苦難當,即便熬過去瞭,也成瞭廢物,不過你放心,你不可能熬不過去,因為我不允許你現在就變成白癡。」

  一手繼續掐著席琳,然後莫裡斯又打開一道暗門,走瞭進去。

  「沒什麼好奇怪的,對吧,我能看見。」

  走過層層防護的房間,看著面前的大坑,莫裡斯毫不猶豫的跳瞭下去,在將要到底的時候停住,飄進瞭一個洞穴。

  「不知道的人估計就直接到底然後再去亂找瞭吧,呵呵。」

  「你……」

  很輕松的打開席琳的防護魔法,走進瞭席琳藏義體的房間。一套水晶制的透明的生命維持裝置中安放著一具義體,如果不是因為幾根管子插在裝置上,看起來就像一個棺材中塞著一具屍體。

  「居然是男的?你想變男人?」

  莫裡斯盯著義體看瞭一會,然後嘆瞭口氣。

  「可以想象你做的一塌糊塗,沒想到能糟到這個,就算以純凈的血魂石作為穩定源,你的靈魂轉移到這具義體上,不出5年義體就會開始腐爛,而且是你沒辦法的那種,唯一的辦法就是不停的換義體,時間會越來越短,你的靈魂毀在不停的轉移中被消耗,然後失去神志,最後變成一灘隻剩某個本能的爛肉……」

  「你到底是什麼人!」

  莫裡斯看著手裡奄奄一息的席琳,一把把她甩出去。

  「這不重要。還是把 正經事 先做瞭吧。」

  一邊說著,突然莫裡斯站直看著某個方向,看瞭一會。

  「哼,誰給你的膽子碰我的女人來著的?你就先在下面呆一會吧,一會去把你救出來。話說你哪找來這個合夥人?」

  短短的一句話,席琳就知道那個死靈法師也失敗瞭,席琳掙紮著跪在莫裡斯的面前。

  「我輸瞭,徹底的輸瞭,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可以徹底的侍奉你,以你的能力可以直接給我的靈魂加上什麼限制,對吧!」

  「我沒什麼興趣,也不需要什麼手下。我沒準備殺你,甚至我也不想虐待你。哪怕把你禁錮在一個身體裡把你送出去當肉便器也有人上你和你交流不是嗎,說起來當條母狗萬一你愛上瞭這種生活那還能叫什麼懲罰呢?」

  莫裡斯隨手開始改造生命維持裝置,這個棺材得要堅固,必須密封,不能讓席琳跑出來。沒一會就弄好瞭,然後把席琳的靈魂抽出來,塞進她準備的義體中,拿掉純凈的血魂石,把混沌的血魂石換給上去。

  「這個就算我的報酬我拿走瞭,不用謝我。我對你的懲罰是永生,永遠孤獨的活在這裡,你的靈魂就和義體一起腐爛吧,並且永遠保持清醒,想瘋都瘋不掉。你胸口那個殘留的血魂石會給你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保證你死不掉,但是我有和你說過那東西裡不好的部分,所以要不瞭多久你就會腐爛,但是死不掉的,最後應該是變成一團爛肉吧。」

  「求你瞭,別這樣,你殺掉我吧!啊!」

  莫裡斯合上瞭生命維持裝置,然後再燒一次席琳的魔法回路,而且席琳還給自己弄瞭鬥氣回路,正好一起燒一燒,雙倍的快樂~莫裡斯一邊看著席琳在生命維持裝置裡打滾,一邊給裝置添加上各種魔法陣,保證席琳出不來,也不會瘋。又點上一支煙,看著席琳身上的魔法和鬥氣回路燒完,裡面的聲音穿不出來,但是席琳在不停的敲打著蓋子,拼命的對莫裡斯打手語,眼神看向他的時候滿是哀求,她在求死。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用魔法把整個房間填滿石頭然後把整個房間石化,等於是給席琳下葬,可惜參加葬禮的人就莫裡斯一個。拋起血魂石,在接住,再拋起再接住。

  「嗯,總覺得有點虧。嘛,我也一直在虧不是嗎,都習慣瞭。」

  拖著席琳原本的身體,莫裡斯又回到瞭上層的房間,找瞭張沙發躺下,等羅莎莉和維納完事就行瞭。

  合成獸各有不同,有力量強化,也有敏捷強化,還有一些有特殊能力,倒是魔法強化的成瞭徹底的廢物,不僅沒能給羅莎莉造成什麼傷害反而自己就這麼爆瞭。不能在空曠的地方被它們圍攻,會死!羅莎莉這麼想著,問題是這裡她又不熟悉,不過以這些怪物的智商,它們貌似也不熟悉,一排一排整整齊齊的實驗室和培養室,如果就是這麼整齊的話,那麼就隻好相信運氣,竄進實驗室,背後聽到幾下撞擊聲,除瞭跟在她背後的速度型,左右應該都有,心裡默數著,一,二,三,轉身!一個急速右轉以後,她的背後掠過一隻改造獸,然後改造獸發現她急轉彎後剛想停下就被緊跟在後面的其他改造獸撞倒,兩隻改造獸就這樣相互糾纏到瞭一起。運氣,運氣很重要,我是幸運的,跑過十字路口的時候雙巨大的腳剛剛踏過,那麼自己路過的時候,頭頂上應該就是怪物的肚子,揮起劍,就這麼竄過去,然後聽到怪物的吼叫聲,羅莎莉沒空去糾結怪物到底傷的怎麼樣,隻是繼續跑著。已經有有怪物爬上實驗室的頂,從房頂上開始追過來,而且 正面也有一隻速度見長的怪物沖過來,它們有相互配合的?以前一後兩隻怪物都躍起撲向她的時候羅莎莉果斷的一個側翻,雖然自己在地上蹭瞭一段距離但是兩隻改造獸撞在一起,撞的七葷八素的,被羅莎莉爬起來一隻一劍刺穿瞭脖子。剛殺掉兩隻就聽到自己頭頂上又傳出低吼,一隻爬在房頂上的變異獸嘶吼著撲向她……

  戰士系幾大鬥氣,土系以防禦見長,火系以破壞力見長,一場劍與盾之間的戰鬥,維納和羅文因為禁摩卷軸的壓制,基本都隻有發揮出6階的鬥氣,剩下的就是比拼自己的實力,還有裝備……羅文聽說過維納,準確的說很多人都聽說過維納,因為維納是戰士界的一個笑料,一個鬥氣能離體的戰士去當條母狗,搞的雅蘭城一片騷氣,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瞭。曾經有人開過玩笑,如果維納能升到九階,是不是會出個母狗劍聖。所以很多九階的強者都默默無聞,而維納一個七階的戰士名聲卻響徹法恩,甚至流傳到外國,不得不說是個天大的諷刺,當其他職業都在看笑話的時候,戰士們是笑不出來,而且他們很怕這種事情成真。後來瞭解更多以後,很多人都知道瞭維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過他們依舊看不起維納,覺得她應該抱著榮耀去死,再不濟就向自己的仇人拔刀相向,而不是搞成現在這樣。

  「聽說你失蹤瞭有大半年瞭,還以為你死在哪條臭水溝裡瞭,沒想到還是這麼活蹦亂跳的,你的新主人知道你亂交到什麼地步嗎?」

  「他知道的比你清楚,就像他知道你舔的席琳身上每一寸肌膚一樣。主人喜歡玩什麼我都知道,所以你猜猜,他是怎麼玩席琳的,想想你的女神在他胯下求歡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

  「你他媽找死!」

  「你行不行啊,出劍無力啊,是不是和你的雞巴一樣軟?」

  羅文並不在意維納的嘲諷,作為防禦型劍士,或者說他是護衛型戰士,他的主要職責不是殺傷而是防禦,為法師抵擋足夠多的時間就是他的主要工作,即便進入魔法王朝,這樣的地屬性戰士依舊地位崇高,而本來以殺傷見長的火屬性戰士則被殺傷力更高的法師們淘汰掉瞭。維納的雙劍就如同海浪一樣不斷沖擊著海堤,而羅文覺得自己就是海堤,海浪總有退卻的時候,海水總有退潮的時候,不斷的進攻吧,羅文在等維納的體力和鬥氣不支,對方比他低一階,鬥氣的總量不可能比他高,而且進攻會消耗更多的鬥氣,所以勝利遲早是自己的。打著打著維納和羅文拉開瞭距離。

  「母狗打不動瞭啊?剛才不是叫的挺兇的嗎?」

  維納有點喘氣,羅文則看起來遊刃有餘,畢竟維納還穿著一套鎧甲,鎧甲既是防護,也是負擔,雖然自己幾次防反被鎧甲擋下瞭,但是鎧甲穿著可是要不斷的消耗體力的,想到這裡羅文開始露出嘲諷的微笑,自己贏定瞭,然後他就笑不出來瞭,維納當著他的面兩管藥水灌瞭下去。

  「沒事,咱們繼續!」

  等到維納第三次喝鬥氣藥水和體力恢復藥水的時候,羅文終於開始氣急敗壞的罵人瞭。

  「你他媽沒一點戰士的榮譽感嗎?」

  「你和公廁講榮譽感?」

  當雙方勢均力敵的時候,就變成瞭比拼裝備和道具,如果維納也和羅文一樣隻有武器,那麼維納可能會冒死一搏。而一開始就料到自己穩贏,維納就陪著對方玩,幾次被防反也說明自己就如同莫裡斯說的那樣不夠強,就當是一次練手吧。羅文終於鬥氣耗盡被維納斬斷一條手臂的時候也叫喊著求饒。

  「有點榮譽感,舔狗先生,你得體面,如果你不想體面,那我就幫你體面。」

  一劍斬下羅文的頭,維納一放松下來感覺一陣疲倦,對方畢竟是九階戰士,如果不是限制瞭條件,自己即便有裝備和藥水也不可能打的這麼輕松,很可能在第一次喝藥水以後羅文就開始加強攻勢,使用戰技,而不是兩個人這樣拼基本劍技拼消耗。摸瞭摸自己的包,鬥氣藥水和體力藥水還各有兩支。維納看著羅文的屍體露出一個微笑。

  「當狗也得看給誰當不是?舔瞭半天也不知道你舔到瞭點什麼,上過幾次床?」

  「維納,解決戰鬥沒?」

  感受到從項鏈裡傳過來的意識,維納拍瞭拍臉振作瞭一下精神。

  「主人,我這邊剛搞定。」

  「和沒裝備的廢柴打什麼消耗戰?羅莎莉那邊有點麻煩,我不方便過去,你去幫幫她。」

  羅莎莉現在氣喘籲籲的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托大瞭,自己沒有鬥氣,所以又喝下一管體力恢復藥水,感覺自己的腳因為不斷的奔跑有點疼,如果是力量強化型或者防禦強化型改造獸她覺得問題到不是太大,自己的聖劍可以輕易的解決它們,但是自己也有缺陷,沒有鬥氣身材矮小,所以在防護力上一直有欠缺,即便莫裡斯給她弄瞭一套很強的皮甲,也不能指望和維納的板甲一樣去硬抗這些合成獸的攻擊,哪怕是敏捷強化型。而且合成獸的數量太多,有大有小,自己不能被它們圍住,隻能不停的跑動改變自己的位置,盡量和對方一對一。既然自己誇下的海口,那就別抱怨什麼,或者也沒時間給她抱怨,就是靠著墻喝一管藥水喘幾口氣的時間,頭頂上一個陰影又出現瞭,隨著一聲怪叫一隻合成獸撲向她,被她一劍斬殺,但是很快四周幾隻合成獸就向她聚攏過來,更遠的地方也有不少合成獸開始向她這邊移動,跑起來,得繼續跑起來,停下就完蛋瞭,羅莎莉不斷警告著自己。跑著跑著發現自己視線裡一片開闊,完蛋,跑出瞭實驗室區域,幾隻本來不怎麼移動的合成獸看到羅莎莉也開始興奮起來,向她移動過來。再回去?看瞭一眼身後,每條道裡都有合成獸,還有在房頂上跳來跳去的合成獸,能殺幾隻殺幾隻!堅持到誰趕過來幫忙為止!

  被合成獸圍著的感覺真的很糟糕,雖然自己又殺掉瞭好幾隻但是沒能改變自己依舊被圍著的局面,如果更早一點往樓梯那邊突圍,借助上去的旋梯是不是會更好一些。自己是要死在這裡嗎?自己應該算是勇者之恥瞭吧……如果我死瞭的話,莫裡斯會傷心嗎,維納姐姐和艾拉姐姐會傷心嗎?和莫裡斯隻有過一次肌膚之親啊,明明兩個人剛剛才踏出這一步……不想死……不想死……莫裡斯躺在沙發上睜開眼睛看瞭看門外。

  「已經有覺醒的征兆瞭啊,看來藥水給她喂的早瞭點?維納怎麼還沒到?」

  身上全是傷,但是一瞬間周圍的合成獸突然停止瞭攻擊,仿佛是集體感受到瞭危險,生物都有一種本能,就是對於危險的直覺。

  「我可是勇者,怎麼可以死在這種鬼地方!」

  隨著兩隻合成獸的慘叫,羅莎莉看到瞭維納,她終於堅持到支援過來瞭。

  「說的對,你怎麼能死在這種鬼地方。」

  羅莎莉一瞬間感覺到渾身都一軟,維納已經趕過來,那自己就死不掉瞭。重新振作起精神,不能在這個時候翻車,莫裡斯好像有和自己說過,很多人,死在瞭曙光來臨之前,自己可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當維納砍倒最後一隻合成獸的時候,發現羅莎莉已經脫力暈過去瞭,難怪莫裡斯要自己來支援,這個孩子是真的有點逞強,所以搞到自己滿身瘡痍,摸出治療藥水給給羅莎莉灌瞭一下下去,然後在傷口上撒上一些,抱起她,剩下的可以交給艾拉。推開房門,發現莫裡斯逼著眼睛躺在一張沙發上,看起來累壞瞭,正在休息。

  「莫裡斯,羅莎莉她需要治療,艾拉呢?」

  莫裡斯立馬翻身起來,從維納手裡接過羅莎莉,把她小心的放在沙發上,解開她身上的皮甲,檢查瞭一遍。

  「沒有致命傷,不過失血有點多,脫力。的確挺逞強的。」

  「艾拉呢,這是她的工作瞭。」

  莫裡斯帶著維納走到門口,指瞭指地下。

  「往下,至少10米,開始挖吧……就等你來幹這個瞭。」

  「主人,你!」

  莫裡斯瞪瞭她一眼,維納隻能垂頭喪氣的開始幹活,艾拉找瞭半天暗門沒找到,隻好坐下休息,幸好密室有幾個透氣孔,就在她已經開始胡思亂想自己是不是要被關死在這裡的時候,聽到瞭頭頂的響動,過瞭好一會聽到維納的聲音,讓她躲遠點,隨後是砸墻聲。

  「怎麼才來?」

  維納氣喘籲籲的指瞭指。

  「自己看,他媽的累死我瞭,埋這麼這是要幹嘛?」

  艾拉自己抬頭看瞭看維納挖出來的坑,也倒吸瞭一口冷氣,莫裡斯丟下一條軟梯,讓兩個人爬上來。艾拉一爬上來就被莫裡斯拉去治療羅莎莉,而維納則在一邊休息,誰也沒多話,自己人都活著,那麼敵人就是死瞭,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別多問,沒意思。羅莎莉的傷口基本被治療好後,莫裡斯就抱起羅莎莉,然後帶著兩個人回瞭地面,別墅裡。給壁爐裡堆上柴,點燃,幾個人都累瞭,羅莎莉早睡得不省人事,等房間慢慢溫暖起來,艾拉和維納也睡意漸濃,對於莫裡斯抱著羅莎莉睡這件事,艾拉很有意見但是沒說什麼,看到維納也想加進去就攔住瞭她。

  「又幹不瞭什麼……你還管起我們的上床次序瞭?」

  「不是,那個孩子今天很努力瞭,給他們兩個留點空間吧,就像你說的,幹不瞭什麼。」

  維納想瞭想,也打消瞭念頭,的確如此,也是和艾拉一人找瞭個地方睡覺,等兩個人都睡過去瞭以後,莫裡斯睜開眼睛,看瞭看懷裡的羅莎莉,艾拉可真是貼心,給他省瞭很多麻煩,手按在羅莎莉的背上,一個魔法陣形成,慢慢的滲透進她的身體裡。

  「還是早瞭點,早瞭點~」

  等到羅莎莉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靠在莫裡斯身上,也不知道自己睡瞭多久,發現自己隻穿著內衣又有點臉紅,但是最終也沒說什麼,隻是繼續靠在莫裡斯身上。

  「你太逞強瞭。」

  莫裡斯的聲音突然響起來嚇瞭她一跳。

  「你個小傻瓜要是維納沒及時趕到的話,可能就死瞭,睡一天一夜瞭。」

  「對不起。」

  「不需要道歉,隻是下次別再這麼勉強自己瞭。」

  「嗯~」

  羅莎莉往莫裡斯的胸口鉆瞭鉆。

  「羅莎莉你想繼續和莫裡斯膩歪其實我也沒什麼意見,就是我們都餓瞭……」

  維納的聲音很不適時宜的從旁邊傳過來,讓羅莎莉立馬和莫裡斯分開瞭一點距離,莫裡斯是無所謂的,但是羅莎莉做不到在人前卿卿我我,隻是她的動作很快就讓她倒吸瞭一口冷氣,渾身酸痛的厲害。

  「你先躺著別動瞭,你這個身體反應沒個幾天好不瞭。」

  羅莎莉點點頭,莫裡斯則爬起來,瞪瞭維納一眼,維納則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從自己的床上爬起來,四腳著地的爬到莫裡斯身邊,因為裸睡的身上更是一絲不掛。

  「汪~」

  「維納你幹什麼!」

  「羅莎莉,不要害羞,主人喜歡主動的~」

  「你敢繼續帶壞羅莎莉你試試!」

  聽著艾拉的聲音莫裡斯捏瞭捏眉心,這是神經崩太緊一放松下來就開始放飛自我啊,拍瞭拍維納的屁股。

  「好瞭,你別逗她們兩瞭,跟我出去稍微探索下這個別墅,找找有用的。」

  維納很愉快的套上條內褲,帶上自己的遮胸佈,對著艾拉挑瞭挑眉,就跟著莫裡斯出去瞭,艾拉也隻穿著內衣,即便莫裡斯和維納離開瞭,還是用毛巾包裹瞭一下自己,坐到羅莎莉的床邊。

  「莫裡斯說的對,你可不能太過勉強自己,如果你要是死瞭,他可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知道瞭,艾拉姐姐。」

  莫裡斯和維納在別墅裡走著,上次來的時候隻去過一個宴會大廳,其他地方都沒轉過。

  「這麼喜歡爬怎麼不爬瞭?」

  維納一瞬間低下瞭頭,然後默默的跪下四腳著地跟著莫裡斯背後爬著。

  「姿勢不夠標準。」

  維納抬起小腿和前臂,在沒有被束縛的情況下用膝蓋和手肘爬行,先不說痛苦程度,一般人是真做不到。看著莫裡斯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維納有點心急,沒有莫裡斯的允許,她還是站起來跟上瞭莫裡斯。

  「羅文說瞭幾句你就又開始擔心瞭?」

  「我沒辦法不擔心……」

  「你這心理疾病我也沒什麼辦法。」

  「要不主人你罰我一下吧,罰過瞭事情也就過去瞭……」

  「你做錯瞭什麼需要罰你?」

  「提醒我一下別忘瞭自己的身份……」

  莫裡斯點瞭點頭,於是維納再次跪下,翹起屁股,莫裡斯抬起腳碰瞭碰她的屁股。

  「好瞭,罰過瞭。明著讓我罰你,暗搓搓的就是提醒我你以前有多慘,撒嬌。」

  莫裡斯繼續向前走著,維納則爬起來跟在莫裡斯背後。

  「你幹的好事以為對我來說算什麼秘密,想知道我可以直接讀你記憶,要在乎你的過往我壓根不會碰你,你隻要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做好交代給你的事情,就行瞭。至於剩下的……」

  莫裡斯停下伸手摸瞭摸維納的胸,維納則直接解開遮胸佈,然莫裡斯摸的更舒服一些。

  「這樣賤賤的也挺好,也別改瞭。都和艾拉那樣的假正經也沒意思,都和羅莎莉一樣青澀也沒意思,得換換口味,就和做飯一樣,不能每天都逮著一種口味吃。」

  維納立馬心態又回來瞭,的確現在隊伍裡幾個女人都不一樣,隻要沒有和自己人設重復的,那就不用擔心什麼,總有自己的位置。整個別墅逛瞭一圈以後,莫裡斯在乎的無非是廚房,浴室,酒窖,至於寶庫什麼的以席琳的習慣不可能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上面,到時候丟個分身去找就行瞭。廚房裡的一些蔬菜和肉類莫裡斯挑挑揀揀選瞭一些,做好瞭飯,帶去臥室,喂飽幾個女人,吃過飯以後維納和艾拉還有羅莎莉湊一塊說瞭一會,然後就帶著羅莎莉和艾拉跑瞭,莫裡斯知道,維納是找到瞭席琳的換衣室,席琳按照她的習慣,喜歡變換身份,還有欺騙,所以要用到的衣服還有各種首飾應該很多,這些女人感興趣的東西莫裡斯就不過問瞭,自己躺在沙發上傢裝閉眼休息,派出幾個分身,在地下搜索著席琳的遺產,很奇怪找瞭許久居然沒找到什麼,找到的那點東西也不夠塞牙縫。看起來席琳這是在哪裡又弄瞭個身份然後把東西都藏外面瞭啊。莫裡斯一時間產生瞭是不是換種方式懲罰席琳換取她的財富這種想法。

  「這是心又軟瞭?就看看幾個女人怎麼選吧。不過不管怎麼說,先晾你幾天再說,嘿嘿,你應該已經開始腐爛瞭吧,等你腐爛到一半人又死不掉必須保持清醒,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

  莫裡斯的分身看著一堆制作義體的原料,歪著頭看瞭一會,決定搞一具義體出來……看著漂浮在培養液裡的義體,莫裡斯露出一個微笑,手藝還在,制作義體所謂的原料,當然就是人,法師們總是不願意面對死亡,當各種辦法都無法延續自己肉體的時候,更換是個不錯的選擇,換個普通人的身體?先不說靈魂上的損失得不償失,堂堂大法師變成不會魔法的普通人,這怎麼行,所以法師們想進瞭辦法,所謂的死靈法術,最早壓根不是弄點什麼骷髏出來毀滅世界或者嚇唬嚇唬人,最早壓根沒這叫法,最早隻有生命探索研究學派,目的是為瞭延長自己的壽命。而這種制作義體的方式,不過是自己也感興趣研究出來然後透露給人類的,說句不好聽的,義體制作是成本很高的,一具普通的義體都需要兩三倍的原料,一具符合法師們要求的義體,所需要的原料多到嚇人,當法師們的生命走向盡頭的時候,他們就會開始變得瘋狂,慢慢的,就不再重視生命,當他們已經不當人的時候,就會更加瘋狂,最終走向滅亡。這具義體莫裡斯加瞭很多料,就算席琳乖乖的把遺產都交出來,也就抵個死罪,活罪可是免不瞭的,一想到這個特殊的義體,莫裡斯的嘴角就開始上揚。

  「現在我是不是應該來個標準的反派微笑,比如說弄根蠟燭讓自己的影子在墻上看起來特別巨大而且邪惡,然後發出桀桀桀桀桀桀桀這種笑聲?」

  隨即莫裡斯攤瞭攤手。

  「還是算瞭,太中二瞭……簡直像羞恥遊戲或者懲罰遊戲……」

  收回瞭自己的分身,莫裡斯睜開眼睛,幾個女人估計是在玩的不亦樂乎瞭。想瞭想莫裡斯就走出瞭別墅,盯著龍骨看瞭一陣子,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殘餘,龍骨雖然也被人稱作寶貝但是也沒那麼寶貝,很多都是以訛傳訛罷瞭,撿起羅文的劍看瞭看,一把魔法劍,和維納的劍對打瞭半天無損,算不上好但是可以賣幾個錢。整個洞穴就是過去的龍穴,巨龍死亡以後,被席琳找到瞭,把有用的東西都取走一樣就剩下瞭龍骨,龍穴變成瞭她的別墅,說起來巨龍的收藏她可是全部都接下瞭,再加上她自己坑蒙拐騙的東西,她應該很肥啊,這麼想來如果要饒她一命,也有說得過去的理由,畢竟莫裡斯也不是什麼魔鬼,花錢買命在他這裡的確是行得通的。看著遠處洞外的大雪,莫裡斯想起來卡蘿爾和麗莎那兩個,就讓她們繼續待在那邊好瞭,自己這邊先修養個一周。維納從窗戶裡看著莫裡斯。

  「又在看雪,也不知道雪有什麼好看的。」

  「都和你一樣天天發情?他有那麼多事情要想。」

  「所以要不要讓他放松放松?」

  「!你想幹什麼!大清早的你還沒鬧夠?跟著他出去轉瞭一圈你還想折騰什麼?」

  「艾拉,是時候應該糾正一下你瞭,太囂張可不是好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咱們是同伴,但是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咱們可是對頭來著。」

  維納伸出手指指瞭指自己,又指瞭指艾拉和羅莎莉。

  「咱們三個,準確的來說,既是盟友,又是敵人來著。」

  看著維納靠近自己,艾拉不自覺的開始後退……莫裡斯站著看瞭一會雪以後,轉身回瞭別墅,結果一直到應該吃飯的時候還沒看到幾個女人。

  「玩到連吃飯都忘瞭,呵,女人~」

  弄上一瓶酒,倒上一點丟兩塊冰塊進去搖晃著,紅色的酒漿在壁爐的火焰照射下,看起來色澤不錯,至少這酒不錯。望著天花板,把自己的腦袋放空,有時候也不想去想那麼多事情,可是不去想,人類的惡念就會源源不斷的湧進來,真是討厭啊,就不能想點好事嗎,比如說愛與正義啊,熱血與友誼啊什麼……這時候門被打開瞭。

  「你們玩的也太上頭瞭,都是席琳的衣服,其實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買來著……」

  話說到一半莫裡斯偏過頭去,看瞭看門口,結果發現隻來瞭維納一個。

  「你穿這一身……」

  維納本來就很高,穿上一雙高跟長筒的皮靴以後,看起來更高瞭,估計現在應該和莫裡斯一個高度瞭吧。一條緊身的丁字皮褲勒的很緊,維納轉過身翹起屁股,兩個洞裡都塞著東西,一條尾巴露在外面。束腰把維納本來有點肌肉看起來有點粗的腰勒細,胸拖讓她的胸看起來更挺,乳頭上十字的奶釘上鑲著寶石。還有一副黑絲長手套。

  「到底應該算是女王裝還是女奴裝?」

  「我隻能是主人您的女奴啊,主人,想不想來看點好看的~」

  看著維納一副帶你去看點好康的模樣,莫裡斯感覺有點冷,說起來自己也不會每時每刻都去讀別人的記憶和思維,真實之眼也不會一直開著,大多數時候,他還是喜歡以一個普通人的視角去看這個世界,好吧,他媽的扯遠瞭,思維神遊瞭一會以後,莫裡斯翻身下瞭沙發。

  「你沒強迫她們吧,對羅莎莉來說,有些事情還太過刺激瞭一點。」

  「小騷狐貍最近太囂張瞭一點,需要一點調教,至於毛孩子,當然是留給主人你親自調教瞭。」

  兩個人對視瞭一下,都露出一個邪惡的會心的微笑,這種事情的確隻有維納幹的出來,但是,莫裡斯喜歡,這才是一個好下屬不是嗎……

  維納自己帶上一個項圈,封鬥氣的這東西貌似很久都沒用過瞭,準確的說維納和莫裡斯做的時候已經習慣性的收斂鬥氣不用,也就沒必要帶瞭,而且現在維納也算是通過瞭莫裡斯的考驗,屬於可以放心的人,就不帶瞭,丟在包裡很久沒用瞭,結果今天維納自己帶上瞭,一根牽引繩塞到莫裡斯手裡,維納叼著一根皮鞭,跪在莫裡斯的腳下,看著他搖晃著屁股,尾巴一甩一甩的。莫裡斯接過維納嘴裡叼著的皮鞭,然後抽在維納的奶子上,雖然知道她因為身體的原因不會有多少感覺,但是維納很貼心的呻吟瞭一身還是激起瞭莫裡斯的欲望。

  「走吧,母狗,帶我去看看,你給主人搞來瞭什麼好東西,如果不好玩的話,你可得受罰。」

  維納汪瞭一聲,抬起的自己的小腿和前臂,又汪汪叫瞭兩聲,莫裡斯幫維納把手和腳束縛好,這樣維納就隻能用膝蓋和手肘當腳來走路瞭,這是相當痛苦的,不過莫裡斯不清楚維納現在的身體對於這種痛苦有多少感覺,不過這對於身體不好,所以難得玩一次而且持續時間最好也別太長。皮鞭在維納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鞭痕,維納就開始爬著,維納的屁股說起來不如艾拉的柔軟,或許因為是戰士系,雖然翹,但是肉感覺緊瞭點,莫裡斯知道維納已經很放松瞭,但是還是不夠柔軟。維納的速度說起來有點慢,不過莫裡斯並不心急,甚至還用皮鞭逗弄她,想起來,如果是以前黑化的自己會怎麼做,切掉她的手腳然後坐在她背上讓她馱著自己走?莫裡斯輕輕搖瞭搖頭把這種想法丟出瞭腦袋,身邊這個不是自己的對頭,隻是個可憐的想盡辦法在討好自己的女孩罷瞭,犯不著。

  「玩歸玩,手肘和膝蓋別搞壞瞭,結束瞭記得用鬥氣治一下。」

  維納點瞭點頭,莫裡斯則蹲下摸瞭摸維納的頭,維納則很開心的用頭拱瞭拱莫裡斯的手。維納帶著莫裡斯走瞭很久,上下樓梯的時候莫裡斯本來想抱著維納走,結果被維納拒絕瞭,莫裡斯也沒再說什麼,反正不催她就行瞭。

  「要不要休息一會?」

  莫裡斯坐在樓梯上,看著氣喘籲籲艱難爬樓梯的維納。

  「我以前,可沒這麼好的運氣,遇到這種情況,隻會被抽打,那些越疼的地方他們抽的越開心,笑的越大聲,所以沒什麼大不瞭的,主人你對我太溫柔瞭,以至於我都可以開始撒嬌瞭。」

  莫裡斯點上一隻煙,沒說話,這個時候說點溫柔的話或許效果更好,不過那不是莫裡斯的性格,坐在樓梯上慢慢的等她就好瞭,等維納爬上瞭樓梯,莫裡斯手裡多出一個碟子,倒上一點酒。

  「喝點吧。」

  維納就默默的用舌頭舔著,這算不上休息,隻是主人的要求罷瞭,這算是屬於莫裡斯和她之間的一點小默契,如果哪天自己作踐自己的時候,莫裡斯還變本加厲,那可能就到自己需要再一次離傢出走去流浪的時候,不知道到那時候自己還走不走的掉,隻要莫裡斯還對她留有憐憫,就能繼續窩在這個隊伍裡。走到一個門口,維納抬頭示意瞭一下,莫裡斯幫她解開手腳的束縛,維納站起來揉瞭一會膝蓋和手肘,看起來即便身體耐痛,也不是什麼都搞的定的。打開門進去以後,感覺是一個小型的包間,一面玻璃充當瞭一個墻面,一張沙發很柔軟,莫裡斯坐瞭坐,覺得很滿意,靠在墊子上,看瞭一眼旁邊,有幾個多層櫃,裡面放瞭很多那種玩具,維納因為知道莫裡斯的喜好所以已經放上瞭冰塊和酒。

  「到現在為止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