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繼續踏上旅途,莫裡斯則要考慮一些問題,比如說,手底下的人戰術已經被對面摸透瞭,那麼,怎麼靠她們對付席琳。莫裡斯並不擔心雜兵什麼的,席琳可不會在乎她的那些下屬,雖然她得到瞭不少莫裡斯的情報,但是對於莫裡斯來說,夢境也現實瞭席琳現在的狀態,而且莫裡斯對於席琳的招數,也是瞭如指掌。
隨著一條白色的線出現在幾個人的視線裡,還有一陣震動。
「雪崩!」
「不是。仔細看。」
莫裡斯莫裡斯把手裡的望遠鏡丟給維納。
「冰脊魔狼!這不更糟瞭嗎!」
冰脊魔狼是冰脊山脈一種魔獸,是一種隻活在冰脊山脈的冰系魔獸,雖然等級不高,大多數情況下,冰脊魔狼就就一二階,狼王也不過四五階,但是勝在數量極多。這種魔獸對人幾乎沒什麼興趣,它們是狩獵魔獸的魔獸,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明顯是沖他們來的。
「這就是席琳給我們的第一波下馬威,呵呵~」
「我們怎麼辦!數量太多瞭。」
莫裡斯想瞭想。
「它們本來對人類沒興趣,現在沖我們來,那麼簡單來說,它們就是被控制瞭,但是這麼多,席琳不可能全控制,不,如果席琳有瞭新玩具,那的確可能拿來做實驗,呵呵。」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吧……怎麼辦……我可不想被狼給分瞭。」
莫裡斯盯著狼群看瞭一會,從自己的包裡翻出幾瓶東西。
「你怎麼有這個!」
莫裡斯微微笑瞭笑,鼠人的毒氣瓶,他怎麼會沒有。
「卡蘿爾,去丟狼群頭頂上,看看那幫玩意兒是死是活。那個商人帶過來的,諾亞給的見面禮。」
卡蘿爾抓過幾個瓶子,快速的飛到狼群的頭上丟下去,結果狼群穿過毒煙,速度絲毫沒有減慢。
「看,這事第二個坑,如果單純用對付狼群的辦法,就得死的透透的。」
「所以說你別解說瞭行不行~怎麼辦!」
「所以維納,說過你多少次瞭,得學會當個真正的高手,而不是萬事都靠我。第三個坑,我和你說過什麼來著,席琳的能力是幻術和變形術,所以狼群越來越近瞭,你沒發現雪上的腳印有點少嗎?隻有區區幾隻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維納仔細的看瞭一會以後,心定瞭下來。
「第四個坑,你以為,那幾隻就是4階的嗎?你看透瞭一層幻術,她還給你第二層,那幾隻冰川魔狼,等級也是假的。」
這時候維納已經選擇閉嘴瞭。
「第五個坑……」
「我腦子笨,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好瞭好瞭,這是最後一個瞭,左側的那匹,腳步比其他的都沉重,腰的姿勢又和其他的不太一樣,所以,那匹狼的背上,有東西。艾拉,驅散術,然後維納,你對付左邊三個,那隻隱身的估計是殺招,小心,羅莎莉艾拉對付右邊三個,幹掉以後幫維納。」
通過真實之眼看透本質,已知結果倒推過程,還是很簡單的,莫裡斯也沒看的那麼仔細,當然隻是他眼中的世界和別人眼中不一樣罷瞭。一個大范圍的驅散術甩出去,大量的冰脊魔狼統統消失瞭,隻剩下六隻,3個女人分兩路分別向自己的預定目標攻過去。莫裡斯則站在原地沒動,這一波不過是席琳給他安排的餐前酒罷瞭。當然席琳莫裡斯說的不過是在地面上的東西,雪裡還有第六個殺招,是直接沖他來的,不過既然在看不見的地方,那就直接由他自己來處理好瞭。
沖向維納的第一條冰脊魔狼直接被維納躲閃然後從側面切開一道很長的口子,如果是活物的話應該是死瞭,但是本來就是屍體的冰脊魔狼並沒有倒下,直接掉頭一口咬在維納的手臂上,幸好維納今天是按照莫裡斯的要求穿瞭鎧甲,狼牙雖然死死的咬住鎧甲但是沒能咬穿,一匹巨狼就掛在維納的手上,另一隻殺到的時候也是跳起張開血盆大口,維納調整自己的姿勢用另外一隻手一劍刺穿瞭狼的胸口,浪頭卻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再次直接咬住她的手臂,於是兩隻手臂上都掛著一匹狼。那隻本來在站在其他狼背上的隱身殺招體型很小,但是速度極快,維納被兩隻狼分別咬住雙臂以後動作變慢,變的極不協調起來,第三隻以很快的速度沖向她的面門的時候,維納被迫求援瞭。
「艾拉!」
第三隻狼裝在護盾上,艾拉及時給維納施加上瞭一個防護神術。太陽神殿的神術對死靈也算是特攻,撞在弧度上的魔狼頓時被灼燒發出呲呲聲,維納調動鬥氣,雙手交叉把劍刺向狼的脖子,切開兩條狼的脖子,斬下它們的身體,盡管頭依舊咬在手臂上不過沒有身體的拖累速度立馬恢復瞭,直接捏碎瞭兩個浪頭,看著第三隻狼,一道氣刃斬把狼的行動路線封住然後一個沖鋒到狼的面前把狼斬成幾截。羅莎莉和艾拉那邊結束的更早,她們兩個算對不死系生物有克制,所以起手直接就直接把一條直接變成瞭灰,說實話還不如讓活著的狼上。
「莫裡斯,我們搞定瞭。」
莫裡斯似乎在發呆,對於羅莎莉的話好像很沒聽到一樣。
「莫裡斯?」
「啊,搞定瞭啊,無聊的都快睡著瞭……」
「你睜著眼睛都能睡著啊?」
「在我旅行的過程中真的遇到過睜著眼睛睡覺的哦,雖然難得一見就是瞭。」
維納有一點點擔憂,莫裡斯明顯不是走神,他應該在他的戰場戰鬥,雖然莫裡斯沒說,但是席琳肯定會針對莫裡斯發動試探性的攻擊,就像戰爭一樣,一開始是相互刺探情報,然後是斥候戰,最後才是決戰。得知瞭莫裡斯的能力以後席琳怎麼可能說就算瞭。艾拉看著維納和莫裡斯,皺瞭皺眉頭,覺得這兩個人一定有問題。
實際上莫裡斯的確在和席琳進行交戰,雙方交戰的地方是雪面之下,席琳試圖通過魔力制造雪崩,而莫裡斯則用魔法陣穩固雪地吸收魔法能量,雙方的交戰沒有任何動靜,但是雪面下面的冰川裡則暗流湧動。
「看起來你的秘密被我所知以後,你就不再對我隱藏瞭啊,所以我真的很奇怪,當初你為什麼要裝普通人,而且現在還要裝,當初我也好,現在這幾個女人也罷,都和你上過床瞭你為什麼還要裝,有意思嗎?」
這一輪是席琳進行進攻莫裡斯進行防禦,席琳並沒有成功,莫裡斯也沒有追擊,雙方的第一輪試探就此結束,席琳對於莫裡斯是陣法師這個情報已經可以算確定下來瞭,對方的防禦手段的確都是魔法陣,而且莫裡斯等級很高,釋放魔法陣的速度很快,不是那些隻會制作魔法道具的菜鳥可比的。不過自己也沒盡全力,莫裡斯也沒能測出她的戰力上限,應該算平手吧。
「還得再花時間穩定一下,你給我的心理壓力太大,不停的趕進度,嘖……」
席琳關閉瞭自己的監視水晶,她發現莫裡斯還是和以前一樣,能不參與戰鬥就不參與,或者說,不主動參與,那麼自己事先的安排應該能阻攔他們一段時間,讓自己更好的穩定一下血魂石。
這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可惜沒有神采,就這麼盯著天空,即便頭已經離開瞭身體,嘴依舊在一張一合,旁邊是身體,被切維納成瞭三段,因為是在冰脊山脈,所以屍體也被凍得硬邦邦的。生前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吧,在隊伍裡應該算是寵兒,胸還挺大。
「你再這麼看我要懷疑你的取向瞭……」
莫裡斯知道艾拉對他的秘密有意見,所以也就由得她說兩句瞭。
「呵呵。」
莫裡斯伸出手,伸進屍體裡掏瞭掏,看得艾拉直皺眉。
「沒有血。即便是被酷刑放掉瞭大量的血,人的身體裡也不會說一點血都沒有,但是,她的體內一點血都沒有。這裡其他的屍體,也一樣沒有,選這一具的原因是,算是個長得還行的女人。」
莫裡斯用雪洗瞭洗手,然後站起來,一腳把那顆嘴還在一張一合想咬點什麼的頭給踢開瞭。走走路上就遇到瞭喪屍的襲擊,雪地地下一堆又一堆的喪屍,看起來都是曾經的冒險者什麼的,這裡就沒什麼特別的,純粹是消耗眾人的體力,所以這種事情就被交給瞭維納和羅莎莉。
「話說你也挺能打的,幹嘛不去幫幫她們?」
艾拉臉一紅,畢竟自己曾經把莫裡斯按在地上打來著。
「我,畢竟也是騎士傢的女兒……」
「所以說,你即便沒離開傢,也嫁不進貴族傢,嫁個騎士也許還行。太暴力瞭。」
看著艾拉又在握拳,莫裡斯笑瞭 笑。
「人總有點自己的小秘密,什麼都知道瞭未必是好事,如果你指望我對你就是透明的,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我再能算計也不會料到自己會被你揍一頓這樣……」
「能不提這一茬瞭嗎?」
「好……其實我認識她的時候並沒覺得她能活多久。」
艾拉楞瞭一下。
「當時,我隻打算用她一次,沒想到她像塊牛皮糖一樣粘著我,而且對自己夠狠……沒有辦法我救瞭她一命。等到有一天,你需要我救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艾拉除瞭同意還能怎麼辦,為這事去鬧騰,還是在這種時候鬧騰?那樣除瞭讓男人討厭自己以外什麼都得不到,而且連羅莎莉都不知道,那可能的確是維納在無意中或者真的是在要丟命的情況下才發現的,與其繼續和莫裡斯去磨不如到時候抽空從維納嘴裡套。
席琳這裡的安排準確的說沒有給莫裡斯帶來任何壓力,或者說著就是她一步閑棋,很松散的喪屍,沒有形成群體,那麼自然面對高等級的戰士會被碾壓,的確可以說消耗掉一部分體力,但是效果說白瞭是有限的。莫裡斯盯著地上的屍體看瞭一會以後,決定選個地方休息。
「感覺,怪怪的,這些喪屍沒這個必要啊?」
「拖時間罷瞭,如果這些喪屍集中起來一起沖,雖然的確威脅大一點,但是也沒大到可以弄死我們的地步,所以她索性就這樣分散開,讓我們不得不清理,又一次性殺不完,在這裡消耗很多的時間。」
「那為什麼我們還要休息,繼續前進不才是正確選擇嗎?」
「敵人希望我們做的我們就要反其道而行之,這話不完全對,天徹底黑瞭以後對我們來說,無論是前進還是戰鬥都不利,而且現在不休息,到後面她可能就不會留給我們多少休息的時間或者機會。」
在一個零時搭建的雪屋裡,燃起一堆篝火,沒一會頂上結冰以後,就穩定下來瞭,其實幾個人帶著項鏈都不怕冷,但是卡蘿爾和麗莎就不行瞭,凍得有點瑟瑟發抖。莫裡斯燒瞭一戶熱飲,抵瞭一杯給麗莎,然後看瞭看卡蘿爾。
「你要不要也嘗嘗?話說你應該也算是魔獸的一種來著,也能怕冷怕成這樣的?」
「呀,你你你自己說說過我是南南方的來來來著。」
「當心燙。」
一點一點給卡蘿爾喂瞭點熱飲,她才感覺身上暖和起來。天寒地凍是燒不熟什麼東西的,隻能吃一點冷冰冰的幹糧,吃完以後幾個人就開始睡覺瞭,而莫裡斯,則開始要和席琳的第二輪戰鬥,入侵夢境這種事情,你以為隻有你會嗎?
席琳躺在自己的床上,突然感覺自己的窗簾似乎稍稍的抖動瞭一下,立馬驚覺起來,她的別墅裡怎麼會有風?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東西進來瞭,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喲,果然是血魂石啊。」
席琳看著坐在一張椅子上的莫裡斯。並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擊什麼的。
「我以前,就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人。陣法師,說起來你為什麼隱藏自己的身份?不會單單是害怕被人求著做點東西這麼簡單吧。」
莫裡斯隻是微笑的看著她。
「血魂石這個東西吧,其實是有點問題的。如果是自願奉獻自己的靈魂和血肉,形成的血魂石,和被獻祭什麼的形成的血魂石,是有很大的區別的,雖然名字上都一樣。一個是集合瞭獻祭者的,善念,勇氣,希望,而另一個,則是集合瞭惡念,痛苦,絕望等,雖然在使用者來看,兩者的效果其實是一樣的,但是潛移默化的,使用者會走向不同的道路,比如說,你現在沒覺得自己有那麼點,不對嗎?」
席琳剛想問自己有什麼不對發現自己說不出話,反而是發出吱吱的叫聲,一看自己的手已經變成瞭爪子,然後再看向身體,變成瞭鼠人的樣子。
「你看,你本來就是千變,這個主要用鼠人的靈魂和鮮血整合起來的東西,就會讓你不自覺的,變成這副鬼樣子,其實你不是早就預料到的嗎?」
「不!不!」
席琳突然直接一坐起來,發現自己滿頭是汗,看瞭看鏡子裡的自己,依舊是一副甜美的少女模樣,看著自己白皙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這副面貌是她集合瞭好幾個女人的優點幻化出來的一個比較滿意的樣貌,看著胸口閃著妖艷光芒的一塊石頭,席琳擦瞭擦頭上的汗,披上一件衣服,來到瞭浴室,連續幾個法術以後,伸腳試瞭試水溫,感覺正合適,就躺瞭進去。
「想獲得力量,就必須要背負一些代價。呵呵,自願犧牲?一個兩個的我還能信,要弄這麼一塊石頭,換成人要幾十萬,哪來那麼多自願犧牲的白癡。」
「當然是有的,過去的人們,為瞭生存,為瞭對抗魔王,可是真的有那麼多人願意自願犧牲來著。」
席琳突然聽到莫裡斯的話睜開眼睛,看到他就坐在自己的浴缸旁邊,然後被莫裡斯直接一手按進水裡,大量的水瞬間湧進她的嘴和鼻子裡,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剛想調動魔力突然自己就被幾個魔法陣束縛住瞭手腳,魔力都被封住瞭。
「和我作對,膽子夠肥的啊。」
「咳咳咳咳,莫裡斯,我知道你不會有事的,隻是幫我一個小忙罷瞭。」
莫裡斯可沒管,有把她按進瞭水裡。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開始還能屏住呼吸,但是時間一長還是忍不住瞭,徒勞的掙紮著。再次被拉出水面,席琳大口的喘著氣。
「不要……不要這樣,你知道我怕這個……」
莫裡斯再次把她按回瞭水裡,讓她記起來,她曾經受過這樣的水刑,那是她第一次失手,本來以為自己是第一次失手大概有可能也是最後一次瞭。她假冒的是一位主教,在西部大陸,主教幾乎可以相當於這邊的公爵,而且是集宗教權利和世俗權利與一身。對方當然不會說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態度來對待她這位魔女,每天都會被毒打拷問到暈過去,被冰水潑都醒不過的那種,倒是沒人直接強暴她,因為西邊的人覺得和魔女做瞭自己就被褻瀆瞭,就像正常的人不會對喪屍有什麼想法一樣,她運氣不錯的沒遇上不正常的人,就算這樣也被各種道具折磨瞭幾天,最後就是無窮無盡的水刑,不停的窒息讓她覺得腦子快完蛋瞭,看到已經快成一攤爛肉的她,那個主教很好心的把她綁在一臺水車上,看她還能熬幾天。她一開始還叫救命,沒有人會理她,難得有人路過,路過的人也隻會向她丟泥塊或者石塊。當莫裡斯路過的時候,她或許是發出臨死前的慘嚎,哀求莫裡斯要麼救救她,要麼給她一個痛快。莫裡斯救瞭她一命。
「想起來瞭嗎?是我救瞭你一命,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你也隻是利用我!你讓我給你幹瞭多少危險的事情,讓我陪瞭多少次床!你救我一命我就要一輩子給你當奴隸嗎!」
莫裡斯掐著席琳的脖子看著她。
「我就是給你的自由太多瞭,我應該一開始就把你培養成讓你對我唯命是從的魔女奴隸。你他媽的居然想殺我!誰給你的膽子!」
「我沒想殺你……我真的沒……」
「如果一個東西看起來像條狗,走起來像條狗,叫起來也像條狗,那麼,它就是條狗!你口口聲聲不想殺我,你做的事情呢!」
隨著莫裡斯加大手上的力量,席琳掙紮的越來越厲害,最後開始口吐白沫翻白眼,然後猛的坐起來,不停的喘著氣。
「喲~在夢境裡玩我的女人玩的很爽來著不是嗎?」
「咳咳……這裡還是夢境,還是現實?」
「呵呵,你猜。」
看著坐在床邊的莫裡斯,席琳已經很明確自己的夢境被入侵瞭。
「陣法師的精神力有這麼強的?」
莫裡斯依舊看著她笑而不語。
「你為什麼當初丟下我?」
「你想打感情牌?」
「我就是想知道。我可以變成各種你喜歡的樣子,那三個女人的樣子我都可以變,甚至可以結合她們的優點,作為一個法師我也能給你提供很多幫助,為什麼丟下我們走瞭?」
「你想不想繼續跟著我旅行這種事情我一眼就看出來瞭啊,就想你現在明面上在和我打感情牌,實際上則是想反入侵我的夢一樣,我勸你停手,你做不到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已經做好瞭一塊血魂石不是嗎,雖然有點瑕疵但是東西還能用。很快就是我的瞭。」
席琳坐在床上笑瞭起來。
「你一直都是這樣的混蛋啊,你不是說這東西後遺癥什麼挺多的嗎?」
「留在你身上就行瞭,你在拖時間,我陪你的原因,不是因為我閑,而是,拖時間對我來說也有好處。你不是想和血魂石融合嗎,我幫瞭你一把。不過我也不是白幫忙,你的身體,就像濾水的紙一樣。所以這不還挺有用的嘛~我會得到一塊雖然雖然小瞭很多,但是比較純凈的,血魄石。」
席琳一個又一個法術攻向莫裡斯,因為兩個人靠的很近,基本都是低階法術,威力低但是釋放速度很快。莫裡斯面前一個魔法陣擋下瞭所有的攻擊,莫裡斯依舊微笑著看著她。
「所以說,你隻能無能狂怒嘍,你現在唯一能幹的事情,就是把血魂石多用掉點,算是對我,最後的反抗。」
席琳再一次醒過來,看著自己胸口嵌入的血魂石,的確看起來和身體融合的更完美瞭。
「呵呵,你以為憑你這三言兩語的嚇我一下,就能阻止我融合血魂石?」
莫裡斯本來是還想繼續和席琳玩多層夢境,不過自己的女人總讓他不省心,能怎麼辦呢。
「你不睡覺一直幹什麼……」
維納身體僵瞭一下,翻瞭個身。
「不敢睡……」
莫裡斯走到她身邊蹲下。
「你搞的她們也沒睡著……不用怕,我替你們守著呢,不會有事。」
羅莎莉和艾拉也睜開眼睛,其實三個人都沒睡著。
「可是……」
「你算是真怕還是撒嬌?」
「額,都有點……」
莫裡斯嘆瞭口氣,在維納身邊坐在。拍瞭拍她。
「睡吧,沒事。」
「莫裡斯,席琳能侵入夢境的話,能不能在夢境中把人殺死?」
羅莎莉提出的問題算個好問題。
「她做不到,我知道有不少小說裡所謂的大法師,邪神,魔王什麼的都可以通過夢境殺人,實際上在我們這個世界裡是做不到的。夢境魔法的原理,就是把自己的意識侵入對方的夢境中,進行控制,第一個前提就是要施法者的精神力遠超對方,即便這樣,在夢境中殺死對方對方也未必會死,比如說做夢的時候你們可能經常會遇到和人戰鬥什麼的,經常會在最後時刻被嚇醒,過度的刺激會把人直接驚醒。或者說施法者真的很厲害直接在夢境中把人給殺掉瞭也不是沒有。這時候就會遇到一種狀況,夢境消失,這樣對於留在對方夢境中來說的施法者來說,是致命的,夢境消失就像世界毀滅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抹去。施法者就算隻拿一部分意識來幹這種事情也等於是損失瞭一部分靈魂,問題很大,所以大多數情況下,用到夢境魔法都是為瞭查探消息,就像你遇到的,加入一些潛意識,比如說你再夢境中一直給人灌輸一個道理,他可能就會真信瞭什麼的。席琳隻是引導瞭一下你們的夢境,甚至都算不上是暴力入侵,我已經開啟防護瞭,她要是再玩這一套必然是會出動警報的,安心的睡吧。」
「要不,你陪陪我們?」
莫裡斯盯著提出這個意見的維納。
「就是單純的睡覺……」
「我覺得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不單純瞭。」
想瞭想莫裡斯還是決定陪陪她們,艾拉和維納在兩側,讓羅莎莉和自己在中間,上次自己這樣被人貼著,是多久遠的事情瞭?和墓園裡那些不看墓碑已經記不清名字和面容的女人?最遙遠的記憶反而最清晰,被姐姐擁在懷裡,那位溫柔的姐姐,可以包容一切的姐姐,會為所有生命降生而感到欣喜又為所有生命逝去而感到悲傷的姐姐,就稍微瞇一會吧。
「真難得,你起的比我們晚~」
「就算這樣你們也不用盯著我看……還有,你什麼時候偷偷把衣服都脫瞭……」
艾拉聽到莫裡斯的話立馬抬起頭越過莫裡斯看向維納,然後眉頭皺起來瞭。維納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用胸貼著莫裡斯的手臂。
「說起來,你有姐姐?」
莫裡斯本來還悠悠閑閑的聽到維納的話立馬一豎起來。
「我說夢話瞭?!」
「我脫掉衣服貼著你的時候你好像夢到你姐姐瞭,就說瞭大姐兩個字……」
維納被莫裡斯的反應嚇瞭一跳。
「你可不配和我的大姐相提並論!」
「是,我知道……」
「準確的說,沒人可以和她相提並論……」
莫裡斯扶著額頭,維納一開始還以為莫裡斯在斥責她,現在看起來是傷感。
「你從沒說起過你的傢人……」
莫裡斯用手指著自己。
「我就是一個傢族裡最壞的那個,被趕出門以後大傢都很開心,他們為瞭遠離我,搬的遠遠的,我也懶得見他們,所以,不提也罷。」
「死撐,反正你就是閑著沒事到處跑的類型,想他們就當自己旅行路過去看看他們不好嗎?」
莫裡斯對於艾拉的說法笑瞭笑,這可是做不到的事情啊。
「他們去瞭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我也去不瞭的地方。」
「那是……」
羅莎莉剛張嘴就被艾拉攔住瞭,莫裡斯知道艾拉會意錯瞭,不過並沒有糾正她,而是爬起來穿上衣服開始煮點熱飲。
「莫裡斯的意思大概是傢裡人都……所以才說去瞭很遠的地方……」
羅莎莉點瞭點頭表示自己懂瞭,有點同情的看著莫裡斯,不過想到自己,貌似自己也不比他好到哪裡去,她的父母雖然在世,但是和死瞭又有什麼區別,別人不認她這個女兒。
吃過東西,收拾好行李,一行人就繼續上山。盯著面前一片冒黑霧的森林,幾個女人都看著莫裡斯,而莫裡斯則有些尷尬……當初是他把死亡樹精的核心給丟瞭,結果現在導致他們又遇上瞭這東西。
「咳,當初,沒想到會打起來,看來死亡樹精是被席琳收編瞭……」
「繞過去?繞不過吧,這裡明顯和以前不一樣瞭。現在也不可能回去,那就隻能進去嘍?」
維納這個說法這個說法是正確的,既然正確,那麼就執行,問題在於,按照莫裡斯對席琳的瞭解,她擅長的是變形術和幻術,為何突然轉變成瞭死靈法師,這才是值得他思考的問題。如果單純的是想在冰脊山脈稱王稱霸席琳已經可以做到瞭,就算她不偽裝成龍,也可以。而且她弄死靈魔法幹什麼呢?即便是把巨龍的骨架再利用起來變成骨龍,看起來是實力大增其實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骨龍不是古龍,骨龍是被祭祀們克制的,艾拉一個人或許搞不定,但是帶上一點五六階的祭祀完全可以使用神術陣法讓骨龍再死一次。你把骨龍大搖大擺的拉出去也是等於在向所有的神殿勢力廣播,嗨~這裡有異端!最後還是隻能縮在冰脊山脈,那做和不做又有什麼區別呢?上次見到她的時候看她生機依舊旺盛,算不上是那種燈枯油盡試圖依靠死靈法術續命的類型。所以她還有什麼潛藏的目的,學習,或者說練習死靈魔法,制作血魂石,這背後隱藏瞭什麼目的呢。莫裡斯有點煩躁的抓瞭抓頭發。
「怎麼瞭?」
「我想不通這傢夥想幹嘛……完全沒必要啊這麼折騰啊……」
「你說席琳?」
莫裡斯點瞭點頭,艾拉看著莫裡斯皺眉的樣子。
「席琳是女人,女人和男人的思維有那麼一點不同,如果你從男人的角度來思考得不出結論,你就可以試試從她是一個女人來重新想想,會是怎麼回事。」
「從女人的角度出發?」
莫裡斯點瞭點頭,不過死靈魔法加上血魂石,制作傀儡?難道她想弄個人造人出來當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當然也不是不可能,萬一她就是腦抽瞭自己不想生又想要個孩子呢,就算她年輕時候身體受到過摧殘後來通過神術的治療也好的七七八八瞭,想生就自己去生別,也用不著這麼折騰啊。等一等,如果是由她生下的偽半神呢……如果她再喪心病狂一點,怎麼想這也算他媽的邪門瞭。如果這麼思考他們居然想到一塊去瞭……
「想到瞭什麼?」
「我想到瞭一種可能性,怎麼說呢,的確得從女性的角度來思考,席琳在嘗試一條特殊的辦法,不是進階半神,而是,維持自己的偽半神狀態。她通過利用鼠人和矮人的大規模戰爭一次性的制作出來一塊很大的血魂石,然後把這塊血魂石鑲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再把自己的身體作為濾網,把各種負面的東西留在自己的體內,通過自己的身體孕育一個全新的身體,把意識轉移到新的身體上。因為是她自己孕育的身體,孩子沒出生之前可以算是一個和她有聯系的純潔靈魂,天然就會和她親近不會防備她,很可能被她吞噬掉……這樣她就可以把自己身上好的東西可以轉走,把那些有害的全留下。通過自己死靈魔法,她甚至可以調整自己未出生的自己,比如說讓自己和魔法更加親和之類的……」
「這,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或者說喪心病狂瞭一點……如果可以直接吞噬嬰兒所謂純潔的靈魂那麼她幹嘛不直接找個孕婦,何必這麼麻煩呢,要真這麼說得通的話歷史上那麼多大法師什麼的人類哪還有什麼新生兒,全是老怪物或者妖魔鬼怪奪舍不是嗎?」
「因為即便是嬰兒純凈的靈魂也有自己的防禦機制,對於貿然闖入的靈魂會厭惡甚至防備,不會被隨隨便便的吞噬,即便被吞噬到最後甚至會得不償失兩敗俱傷。古代的魔法王朝不是沒做過這方面的研究,最後通通以失敗告終,就像永生必然會遭遇失敗一樣。但是意外還是出現瞭,有個喪心病狂的女法師用自己和自己懷著的孩子做瞭實驗,她成功瞭……因為對於那個孩子來說,母親是和他聯系最緊密的存在,他沒有防備自己的母親……」
「結局呢?」
「所有參與實驗的法師,不是死於意外,就是瘋瞭,那個女法師下落不明,整個實驗室被封存,試驗項目被停止,資料被定義為絕密,不對外公開,非大導師級別不得翻閱,大導師級別翻閱需要獲得許可……據說後來發生瞭很可怕的事情,但是沒有記錄,到底發生瞭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哦,西部大陸生命女神神殿總部藏書室,異端文獻,魔法使的惡行第一排第五格第四行左手起第七本。非主教級別不可閱讀限定。按照神殿的說法,是這種做法觸怒瞭神隻。」
艾拉捂著額頭。
「我就不問你怎麼進去神殿的藏書室瞭……你總有辦法……」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何必去折騰呢,等著她自個完蛋不就……」
維納話講到一半看著莫裡斯盯著她,閉上瞭嘴。
「我說瞭要她完蛋就要她完蛋,如果說都覺得可以背刺我一點代價都不用付,那麼,別人就會失去對我的敬畏。」
「說起來,我怎麼覺得我們走瞭好久瞭……」
因為一邊走一邊說話和思考,莫裡斯好像忽略瞭一些情況,站住然後觀察瞭一下周圍,點瞭點頭。
「嗯,上次被我們打敗瞭估計有點怕吧,所以先玩起迷陣這一套瞭。」
隨機莫裡斯走在瞭隊伍的最前面,開始帶路。
「你作弊!」
看著面前的一棵小樹,莫裡斯從維納的手裡拿過一把劍,輕輕的揮動著。
「雖然我不會劍術,這個也不是斧子,不過我覺得以它的鋒利程度,砍棵小樹應該不成問題,你覺得呢?」
一根樹枝指著莫裡斯。
「你作弊,你絕對作弊!」
「呵呵呵呵,就算作弊,你能說什麼呢,現在我站在你面前,其實用這個砍得砍好多下來著,太殘忍瞭,好可怕的。所以要不我們換一個?」
莫裡斯把維納的劍還回去,拿過羅莎莉的聖劍。
「你看,這把就不錯,號稱邪惡克星來著~」
「我能為你們做什麼……」
「這個態度就對瞭嘛~」
因為前面被莫裡斯一行揍個半死,丟進森林瞭以後重新寄生在一顆小樹上,死亡樹精現在還是脆弱的很,隻能和莫裡斯一行玩迷魂陣,隨著莫裡斯看透真實以後很快就找到瞭它。
「席琳給瞭你什麼好處,讓你在這裡和我們作對?」
「屍體……,大量的屍體。」
「哪來那麼多屍體?我們昨天剛剛幹掉瞭一堆的喪屍。」
「不是人類的,是動物的,魔獸的。」
隨著樹精的根須蠕動,沒一會一個土堆被拱出來,然後土裡面全是屍骨。
「你應該在這裡住瞭也很久瞭,是席琳搬過來瞭以後搞出來的事情。」
「當然是她……」
「我很好奇,她既然開始玩死靈法術瞭,怎麼沒把你做成法杖。」
幾個女人看著一棵樹和 人一樣哆嗦瞭一下都覺得有點那麼點,說不出來的怪異。
「說起來,你的核心,應該是很不錯的制作法杖的材料,曾經死亡樹精數量也是很多來著的,後來亡靈法師崛起過幾次以後,就找不到什麼蹤影瞭,不得不說是個天大的諷刺。」
「她說她並不想當死靈法師,隻是找不到合適的或者說可以信任的死靈法師,所以要借我的力量一用,雖然我不想借,但是結果你也看到瞭……」
「你的意思是你本來很強遇到我們的時候因為力量都被借走瞭所以才輸給我們的?」
「不是不是,你們比較強。」
莫裡斯思索瞭一會以後,微微笑瞭笑。
「這樣吧,咱們做筆交易如何?」
「我還有選擇的餘地?」
「有,當然有。」
莫裡斯一行很快就被死亡樹精禮送出境瞭。
「你又放過它一次是和它達成瞭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不要老是用最惡意的想法來猜測我,雖然我可能做的更壞,呵呵~」
不過是留個預備罷瞭,萬一血魂石裡的負面玩意兒沒清幹凈,這不就有個現成的廁所~看著不遠處的別墅,莫裡斯看瞭看幾個女人。
「你們不會有心理陰影吧?」
「還真有一點……」
不過莫裡斯可不會管維納的抱怨,依舊帶著人回到別墅,準確的說,對方能上門那是最好。打開門以後,所有的人都愣瞭一下,房間恢復瞭過去的樣子,過去的餐廳裡傳來聲音,而且是維納的聲音。
「……這種事情誰都看的出來。現在這什麼情況,怎麼辦?」
沒一會們被打開,兩波女人則都看著彼此,愣住瞭,而兩邊的莫裡斯則對視著。
「真有趣啊。」
兩邊如同同步一般的說出一樣的話。
「呵呵,區區偽物。」
又是一致的話語。
「不過是對法師鏡像魔法的一種改進罷瞭,即便如此也很瞭不起。你偽造瞭我們在這裡的某個時間點,準備以此來混亂我們,不過你應該是個學院派,如果是實戰派,一從一開始就應該直接攻過來,然後讓這些鏡像和我們的人混在一起,造成一種混亂,而不是現在這樣的對峙,你的戰鬥經驗不足,已經失去瞭先手。」
雖然兩個莫裡斯還是說著一樣的話,但是莫裡斯背後的幾個女人已經定下心來,就如同莫裡斯所說,對方已經失去瞭先手的機會。
「不用再偽裝瞭,你學不來,因為,你沒我這麼多道具的。」
「席琳有和我說到過你,說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一個聲音從二樓傳過來。
「不見一面嗎?你還是太學院派,隱身術隻能欺騙欺騙普通人,對於高階的戰士和祭祀來說,是沒用的,戰士可以憑借直覺或者聽力辨別你的位置,而祭祀,隻需要一個驅散術。」
隱身術被撤去以後,一個看起來很體面的中年人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年紀輕輕有這樣的力量,可惜瞭啊。」
莫裡斯拍瞭拍手。
「艾拉,驅散術。」
艾拉聽到莫裡斯說話直接一個驅散術對面的鏡像就消失瞭,偽物畢竟是偽物。
「我的確是學院派,我的女人也很強大,不過我也有我的力量。」
「後面是不是得加句老狗也有幾顆牙?額,不好意思,串戲瞭。換個臺詞,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接吻也好,擁抱也好,還是在床上玩弄那傢夥也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艾拉在一旁扶著額頭。
「不知道為什麼……莫裡斯我現在想打死你……」
「啊哈哈哈哈……淡定~淡定。我不知道你和席琳之間發生瞭什麼,我想就算我告訴你你被騙瞭你也不會相信,畢竟,人隻願意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東西。不過我還是得勸你一句,你不過是個學院派的研究型法師,或許你的力量看起來還不錯,又或許你很自信,但是你真的不是我們的對手。安安靜靜的回去繼續探尋真理之路吧,那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多謝你的提醒,學者。如果我今天連站在這裡的勇氣都沒有,那麼,在尋求真理的路上,我也沒那個勇氣,而且,我覺得 自大的恐怕是你才對。」
話剛說完大量的風刃就直接飛向莫裡斯,從一開始對方的目標就是莫裡斯,艾拉的弧度及時擋住瞭風刃魔法,然後維納直接一把劍丟出去,一個彈跳人就跳上二樓,但是劍直接穿模瞭法師的身體釘在墻上,不過是個鏡像罷瞭。
「學院派有學院派的戰鬥方式。」
莫裡斯看著消失的人影,皺瞭皺眉頭,他感到瞭強烈的魔法波動,學院派法師的確有學院派法師的戰鬥方式,法師的分類經過那些魔法王朝的總結,早就分為戰鬥法師和學院法師兩類。兩種法師的專長不同,面對的情況自然也不同。戰鬥法師的特點是施法速度快,臨場戰鬥經驗豐富,有一對一甚至一對多的能力,而且除瞭魔法也要兼顧體能和速度,是沖殺在一線的法師。而學院派法師也不是說就是隻會搞搞研究成天埋在書堆裡的書呆子,學院派法師的特長是軍團魔法,在較遠的距離以強力魔法掃清敵人的軍團或者城市就是他們的工作,他們隻是不需要在一線面對敵人,所以他們不需要體能速度,也不需要什麼戰鬥經驗,有充足的魔力,可以配合各種法陣就行瞭。
「對方看起來是準備給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瞭……去搜索一下整個別墅,小心陷阱,軍團魔法有個問題,就是需要坐標定位,如果找到那東西,摧毀掉,他的軍團魔法就會失效。」
把幾個女人支開以後,莫裡斯開始自己的工作,說白瞭就是騙幾個女人的,已經定位瞭的軍團魔法,摧毀坐標不是說完全沒用,的確可以給施法者造成一些麻煩,但是也不是太麻煩,因為對方和自己這邊不算太遠,對方應該就在席琳那邊,離這邊撐死不過一天的路程罷瞭,沒什麼大不瞭的。
普通的魔法距離可以比弓箭更遠甚至可以達到四到五百米的距離,但是也缺乏準頭,如果要狙擊指定的目標,也必須拉進距離。而軍團魔法,以古代的某些魔法王朝為例,可以囊括整個大陸,所有的地方都在軍團魔法的打擊范圍內,近的軍團魔法也可以在幾千米外打擊敵方整個軍團。但是軍團魔法的劣勢也很多,比如說需要魔法陣和多人組合施法,如果出現差錯施法者被反噬可以說是必死無疑,軍團魔法施法時間很長,可以給對方很長的反應時間等等。
現在敵方直接用一個龍卷魔法把他們都圍瞭進去,說起來莫裡斯壓根不怕什麼龍卷魔法,對付對付雜兵的玩意兒罷瞭,問題是這邊幾個女人要是也被卷上瞭天,不太好找……不過魔法陣麼,就是莫裡斯的專長,沒有他搞不定的。席琳的防護在他看來,形同虛設,很輕易的就繞瞭過去,然後就找到瞭那位法師,看瞭他一下,一個人使用軍團魔法,這是不要命的節奏,他的法術就算成功,法術反噬力量也足以讓他殞命,為瞭席琳這麼個女人,值得嗎……稍稍調整瞭一下魔法陣,隻要那幾個女人把坐標摧毀,這個軍團魔法就會崩潰,這樣也就不算騙人瞭不是嗎?收回自己的精神,看瞭下身邊,麗莎隻是抱著頭坐在一個角落裡,說起來這個女人已經自暴自棄瞭吧,卡蘿爾也沒有去找坐標,作為吉祥物真的可以為所欲為,想起來自己以前還在魔王城養過貓和狗,當時就連自己的一些臣屬,看到自己的寵物都得讓路,現在不過是養隻哈比罷瞭,沒什麼大不瞭的。莫裡斯很淡定的打開房門,一個人坐在門外,點起一支煙,看著已經慢慢變得可見的風墻,魔法力成型已經越來越近瞭。
相比較於維納直接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撞進去,艾拉則細心的用偵測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補著,看著跟在旁邊的羅莎莉似乎有些不安。
「沒關系,維納其實是在幫我解除陷阱,就是她這個方式,簡單粗暴瞭一點……」
依靠自己的裝備鬥氣和蠻力,直接踩進陷阱裡,中就中吧,這種低等級魔法傷不到她。
「都沒有!」
「快快,回一層,我們怎麼一開始忘瞭從一層開始搜……」
三個人剛回到一層,看著麗莎和卡蘿爾。
「莫裡斯人呢?」
「呀,在門外。」
麗莎抬起頭結果發現維納壓根沒看她,問話都是直接向卡蘿爾問的,又把頭低瞭下去。於是維納和艾拉繼續開始搜索,風已經越來越大瞭,整個房子已經有明顯的晃動。羅莎莉打開大門,看著很淡定坐在門外抽煙的莫裡斯。
「莫裡斯,我們樓上都搜過瞭,沒有!」
莫裡斯雖然早看出來瞭坐標在哪,也沒提醒她們,隻是站起來淡定的拍瞭拍長袍。
「很難得的機會,可以看看龍卷,我們現在位於龍卷的核心,如果不停下來,我們就會被卷到天上去,然後落到不知道什麼鬼地方去。」
莫裡斯拉著羅莎莉的手,因為風很大,她人又比較輕,靜靜的看著風暴。
「那個……」
「別擔心,沒事的。」
嘭的一聲門被打開!維納急吼吼的跑瞭出來。
「沒有!」
「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一開始那個餐廳你們沒搜。」
「!」
維納立馬反瞭回去,過瞭一會以後,風力開始減弱,風墻肉眼可見的單薄,然後消失。
「看,我說不會有事發生的吧。」
莫裡斯隨手把手頭的煙丟進雪地裡,他知道女人其實很討厭煙這種刺鼻的味道,在他的視線裡,那個法師已經遭遇瞭法術反噬,死定瞭,當然席琳要是把他變成巫妖或者骷髏法師什麼的,也不是不行,不過那樣先不說耗時吧,實力也會大幅下降,莫裡斯不覺得席琳現在會這麼幹,所以拉著羅莎莉的手,重新回瞭別墅。
「一開始幾個假貨從那個房間出來,所以你們就會覺得那個房間應該是空的,沒東西的,以至於雖然大門開著,你們都忘瞭搜一下再用偵測術掃一遍。」
艾拉和維納兩個低著頭,有那麼點不好意思,這不過就是個障眼法,然而她們著瞭道,一開始就去搜二樓向上,然後搞的差點滅團。
「龍卷停瞭,我們說安心休息估計某人也睡不著吧,這樣吧,輪流守夜吧。」
席琳這時候正正跪坐在那個法師身邊。
「對不起……我……失敗瞭……」
「別說話瞭丹,別說瞭……」
席琳並不確定到底真的是丹的陣法沒檢查出瞭問題,又或是莫裡斯的手腳,她沒有感覺被入侵,丹在施法的過程中也沒發覺有問題,但是這個軍團魔法陣是丹一個人弄出來的,施法也是他一個人,有沒有錯誤這個事情真沒辦法確定,如果要按照正常的流程,一個軍團魔法陣在畫完以後至少要有三位不同的陣法師檢查,簽字確認。席琳握著丹的手,把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你感受到瞭嗎,你的血脈……你的血脈會延續下去……」
丹的眼睛又明亮瞭起來,死死的盯著席琳,嘴張大瞭,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是很快眼神又渙散瞭。
「抱歉,你的血脈延續不下去……我隻是想要這麼一具肉體,你不過是個授精工具……」
席琳一邊說著,一邊眼淚滴在丹的臉上。
「但是此時此刻,我應該愛你,我應該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你,這是你用命爭取來的。丹,我愛你,願此刻永恒。」
席琳低下頭,吻在丹的嘴唇上,慢慢的感受著人的屍體變冷,然後起身擦瞭擦眼淚,變回瞭以前的模樣。
「像個白癡一樣。」
一發火球術打在丹的身上,然後散開,整個小屋,連同丹的屍體都燃燒起來,一切都在火焰中,得到凈化。站在小屋外面,席琳感覺自己可能有那麼一瞬間眼花瞭,火焰中似乎出現瞭鳳凰,僅僅是那麼一瞬。
「願你獲得新生。」
「他獲得不瞭新生,我記得我有和你說過,他的靈魂會被死神收走,死神會讀取他的記憶,然後把一個純凈而又無意識的靈魂交給生命女神……」
「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你有時候能神出鬼沒瞭。能不能和我說說為什麼我從來沒能感受到魔法的波動,以前的隊伍裡不是沒有法師,從來沒人發現。」
「大概是習慣吧,我習慣於掩蓋魔法的波動,僅此而已。」
莫裡斯的一個鏡像就站在席琳的背後默默的看著她做一切。
「你真有愛過他?」
「我也有愛過你。」
莫裡斯摸瞭摸下巴,露出一個微笑。
「愛上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如果你不是這麼令人討厭的話。」
「你走不掉的,別想著逃走,我已經封掉瞭你的長距離傳送魔法陣。」
席琳猛的回頭盯著莫裡斯。
「看起來他的失敗也是你搞的鬼。」
「既然你已經知道瞭我的秘密,我不妨和你再多說一點,你知道嗎,為什麼魔法陣,尤其是軍團魔法陣需要至少三個不同的人檢查,簽字後才能使用。這是我給出的操作規范,畢竟,人類實在太粗心瞭。」
「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你給出的操作規范!你到底是什麼人!」
「薩~誰知道呢。但是有一個結局是不會改變的,就是你會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僅此而已,都是成年人,這點道理應該明白。」
「既然如此,我會等著你,和你決一死戰。」
席琳輕輕的拍瞭拍自己的臉。
「我是有愛過他的,你知道的,西邊的法師,要麼被神殿招安瞭,要麼,就是野路子,我就是野路子出身的法師。從他這裡,我找到瞭當學徒的快樂,雖然他等級比我還第一點,因為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些人當魔法師的原因是為瞭探索世界的本源,尋求未知的真相。我隻以為法師就是法師,不過是擁有超凡力量的人罷瞭,我的力量給我帶來更多的收益,僅此而已。」
莫裡斯噗嗤笑出瞭聲,一臉不屑的看著席琳。
「這話你應該和他說而不是和我說,他應該聽瞭很感動,你別告訴我你獻祭這麼多鼠人和矮人來做血魂石,並且喪心病狂的想著吞噬自己孩子的靈魂和身體是為瞭追尋什麼世界的真相或者本源。」
「如果想追尋那些,就必須要有更強的力量,更悠久的生命,不是嗎?」
「嘖嘖,架著大義來滿足私欲。人類都是這樣的玩意兒,在追尋目標的過程中走偏。大多數的勢力一開始可都是懷著崇高的目的,隻是在前行的過程中變成瞭現在這副鬼樣,你看,在西邊迫害你的神殿也一樣,他們的目標很崇高,他們的手段很下作。別自己騙自己瞭。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隻要你成功瞭,你就擁有最終解釋權?」
「如果你看夠瞭我的狼狽相,可以走瞭。說白瞭不過死瞭條舔狗,我能有多傷心?你所有的狠話,都得幹掉我瞭才能實現,我也必須幹掉你才能獲得安寧。我是自由的,誰也別想束縛住我,你也不行!」
莫裡斯啪啪啪的拍起手。
「不錯的氣勢!搞的我都有那麼點熱血~有點期待起來瞭!」
莫裡斯的虛影消失瞭,席琳也重新換上瞭一副帶著甜甜微笑的臉,就如同過去一樣。
「我並不後悔和你為敵,你也並不是無敵的,就像我都能算計你一樣。」
和席琳鬥完嘴,莫裡斯閉著眼睛開開心心的窩在沙發裡哼著小調。
「看起來你心情不錯?」
「還行吧。」
莫裡斯沒有睜開眼睛,依舊哼著小調,聽聲音是維納。
「洗澡水燒好瞭,羅莎莉和艾拉在裡面哦,你不去湊個熱鬧?」
「如果是你們兩的話我會去湊熱鬧的,羅莎莉在還是算瞭吧,對那個孩子來說,幾個人一起還是太刺激瞭一些。」
「她遲早得經歷,就像艾拉一樣~」
莫裡斯隻是微微笑瞭笑,沒有搭話,但是伸出手,維納就握住莫裡斯的手。
「你不能像欺負艾拉一樣去欺負她,羅莎莉可沒做過奇奇怪怪的夢,會適得其反的。至於艾拉,說老實話你也有點欺負她。」
「明明是她在欺負我……」
「就像你說的,你是自卑的,所以你覺得艾拉才是和我更適合的那個,你在退讓,那就別怪艾拉欺負你。」
「那你覺得我們鬧起來比較合適?」
「還是維持現在這樣吧,挺好的,你也不如艾拉那麼聰明,她能鎮住你哄住羅莎莉是她的本事。」
「我可不敢把你揍一頓。」
莫裡斯噗嗤笑出瞭聲,的確想想也挺好玩的,要是以後艾拉知道自己把魔王揍瞭一頓,她可以吹一輩子,太陽神殿能把她的光輝行徑寫進書裡,某年某月某日,虔誠的艾拉祭祀和魔王一言不合就打瞭魔王一頓,魔王未敢還手雲雲。
「不過我也敢做一些她不敢做的事情,比如~」
莫裡斯感覺到維納在扒他的衣服,然後把雞巴含進嘴裡,那兩個在洗澡,結果這個在偷腥。
「所以說艾拉說你是偷腥貓也沒說錯你來著。」
感受著維納舌頭帶來的瘙癢和嘴的吮吸,莫裡斯睜開眼睛看瞭看跪在地上埋頭在自己雙腿間賣力的維納。卡蘿爾對於這種事情就當沒看見,她已經很明白自己的定位瞭,就像寵物不會在意主人到底在幹嘛一樣,隻要到時間有她一份飯就行。至於麗莎,莫裡斯則看出瞭一點別樣的東西。雖然她隻是偷偷的撇瞭一眼,甚至眼神中都不敢帶什麼情緒,但是腦子裡想的東西是很多的。對人最大的侮辱就是不把他當人,很多貴族對傭人的態度都是這樣,不把傭人當人看,在傭人面前什麼都可以幹,甚至饑渴的時候幹傭人或者讓傭人爬上床也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他們永遠不會把傭人和自己劃為同一種生物,一開始是莫裡斯對她的態度這樣,很快維納也這麼對她,現在就連艾拉和羅莎莉都不把她當人看瞭。如果是正兒八經受過訓練的女仆,自然懂得自己和主人之間的分寸,可惜的是麗莎沒受到過培訓,她並不懂得這些,和其他人坐在一起吃飯吃多瞭以後,也就失去瞭敬畏,在她看來維納不過是個會打架的妓女;艾拉也失去瞭祭祀應有的威嚴;至於羅莎莉就是個毛丫頭;莫裡斯則是個成天裝高深莫測的學者,看起來什麼都懂,動手全靠別人。以至於她產生瞭我也是你們中間一份子的錯覺。當雙方都看對方不順眼的時候,矛盾就會加劇,麗莎已經成瞭徹底的負擔,她對於整個隊伍來說,沒有半毛錢的貢獻,時間一長自然就會被各種嫌棄,然而她又不願意離開,因為離開瞭她完全沒有任何求生的技能,就變成瞭現在這樣的局面,不過這樣的局面也有好處,隻要用在合適的地方,一枚棋子就能決定輸贏,所以莫裡斯依舊留著這枚棋子。
「主人,我可以嗎?」
莫裡斯站起來,拉起維納,然後把維納推帶一張桌子上,直接從後面插進去,雙手玩弄著維納的胸,照理說,胸太大對於戰士來說其實不是什麼好事,甚至有點礙手,不過對男人來說就不一樣瞭,幾個女人裡維納的胸可以說是最豐滿的那個,艾拉的胸隻能說平時因為衣服藏著,看不出,其實也就是她這個年紀的普遍水平,至於羅莎莉,就一言難盡瞭。隨著維納發出呻吟,麗莎在心裡罵瞭她無數句婊子,妓女。感受到維納身體的顫動莫裡斯並沒有停下,而是抬起她的一條腿繼續猛攻,直到維納止不住的漏瞭出來才放過她,維納即便是戰士也有點腿軟,於是跪在地上舔舐著莫裡斯的身體,畢竟清潔主人的身體也是她的工作。
「對不起主人,我又失職瞭……」
「我也習慣你這樣失職瞭,你先去洗澡吧。麗莎,把這裡清潔幹凈。」
隨手拿起一塊毛巾把自己的身體擦瞭擦幹,然後幫維納也擦瞭擦幹,順手丟在地上。
「不一起去嗎?」
「去自投羅網?而且還得有人看著別出意外,去吧。」
維納離開瞭,莫裡斯又窩回瞭沙發,繼續閉上眼睛哼著小調。維納不過是有些寂寞,或者說有點發情罷瞭。從包裡摸出一瓶酒,打開以後又摸瞭個杯子出來,倒上小半杯然後一點一點抿,離開瞭矮人莫裡斯也就不再大口灌酒瞭,說起來矮人那種喝法,你要說不對,是錯的,那到也不至於,但是總覺得有點浪費。
「說起來真的是很奇怪,你們哈比就沒有雄性,也不發情,但是會生蛋~」
「呀,誰知道呢……」
閑著沒事莫裡斯就和卡蘿爾有一搭沒一搭的扯皮,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卡蘿爾已經又恢復瞭以前漂亮的羽毛狀態。
「所以說我怎麼都搞不明白你們身上人類的這一部分有什麼用……嗯……偽裝?」
莫裡斯用手摸瞭摸卡蘿爾的胸,然後扶著額頭。
「居然感覺比羅莎莉還大一點……羅莎莉太慘瞭……」
「咳咳……」
莫裡斯回頭循著聲音看到艾拉站在那裡看著他,再撇瞭一眼,麗莎把地面清理幹凈瞭。
「你再這樣我會以為你對卡蘿爾有什麼不良的企圖!還有,幸好她不在,你也註意一點……被聽到瞭她多傷心……」
「說起來我今天突然想到瞭好奇心這個問題,嘛~我似乎好久沒對什麼產生過好奇瞭。所以我可能腦子一抽,就想到瞭點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說,哈比為什麼要有一副女性的身體~思來想去,大概是一個偽裝,欺騙人類的偽裝來著。」
牽著艾拉的手,把艾拉的手貼在卡蘿爾身上。
「很暖和把,鳥類的體溫是比人類要高的,所以明明有一副人類的身體,好吧,至少看上去就是一個少女的模樣,但是更多的則像鳥類。因為人類大概很難向女人下手,所以這副模樣可以誘惑或者欺騙人類吧。」
艾拉則沒想那麼多,找瞭一條佈,就像維納那樣給卡蘿爾系上,遮住胸部。
「哼~」
莫裡斯搖瞭搖頭,自己還真沒想那麼多有的別的,隻是真的很好奇,好像自己也沒在意過這麼個問題,哈比要胸到底有什麼用……又拿瞭一個杯子,到瞭一點酒遞給艾拉,然後又窩回瞭沙發。閉上眼睛哼自己的小調。男人的好奇心,就這麼被女人給澆滅瞭……
「我聞到瞭偷腥的味道~」
「你鼻子這麼靈的?」
「所以你一會趕緊洗澡去,麗莎,麻煩你清潔就清潔幹凈一點!」
「是,艾拉女士……」
莫裡斯一個人泡在浴室裡,當然如果有誰在的話更好,不過艾拉可不會給他這種機會,他自己也不想真的被人在浴室做到一半抓個現行,所以一桶雪,雪裡插著酒,自己泡在熱氣騰騰的水裡,莫裡斯抬起酒杯,也不知道在向誰致意。
「致那些偉大的探索者們,隻可惜,你們的成就,多半被後面不孝的徒子徒孫,用來幹壞事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裡斯笑著笑著,不知道為何眼淚就笑出來瞭,要是人類都一心向善,又哪會有他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