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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廢村

  元箐與飛翠面面相覷。

  「……這情劫……卻要怎生個渡法?」

  「便都交在我身上便成。」元玉容面色陰沉,拿起自己的男童罩衫,穿到身上,「飛翠,這些日子,娘親與你的飲食起居,向是何人施舍?」

  飛翠答道:「此地東去數裡路程,那方有一處茅屋,有一老婦住在那處。她看奴婢可憐,施與9 日餐飯……」

  「如此她便是我四人的恩人瞭。近處可還有別的村鎮房屋?」玉容慢慢穿上鞋襪,束好秀發。

  「離她所住不遠,便有一處山村……」

  「甚好。等我去去就回!」

  元玉容話音剛落,便已飛般竄出,向東奔去!

  「誒!等等!小姐!」

  飛翠剛想追上,又回頭看向元箐。

  元箐捏瞭捏肚子,表示元氣漸復,催促飛翠跟上,飛翠這才運起功法,向小姐離開的方向趕去。

  元玉容一路奔行。

  她已想好瞭要渡的第一劫,就是噬情劫!

  醉情功法最適女子修行,女子天性屬陰,哪怕以養根之法長出大屌,依然是陽弱陰重。須得男子陽根,方為至陽之物。

  此噬情之劫,即以暴虐之法,強行補陽,需在九日之內,一連吞吃九九八十一條鮮活男根,將此至陽罡氣,凝聚於女子後天媚根之中,將一條後天女根,煉得至陽至剛,天下無匹,以女體得至陽,陰陽調和,相生相伴,至此陰陽俱可大盛!

  再將自己這條百煉鋼屌切下,親自吞服,以此催出新生嫩屌,則陰陽交融,男女一體,九九歸一,足登大道!

  然此法需割除九九八十一條男根,行事過於暴虐,故玉容過去從未考慮突破此劫。

  但如今可不同瞭。

  你們既然稱我元府為妖府,我玉容為妖人,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妖人,做起亂來是何等模樣!

  我要殺遍天下男子,再奸遍天下女子,將你們這一個定朝,攪得天翻地覆!

  玉容心下怒火熾烈,幾番起落,便已見到那處山村。

  除瞭恩人需要看護,其他男女,一個不留!

  整座山村的陰莖肉穴,我全都要!

  玉容腳下發力,雙掌一推,已直沖入最近一處房屋中。

  「呀!是……是誰!」

  屋內兩個村婦見房屋突然被人撞破,沖進一人來,嚇得抱作一團。

  「女人?你們的男人呢!」

  玉容怒喝一聲,雖是孩童稚音,卻陰騭冷漠。

  「男……男人?……」

  兩個村婦嚇得不輕,不知道這男女莫辨的怪童,到底意欲何為。

  玉容懶得和她倆糾纏,一扭頭,腳下一蹬,連破數墻,眨眼鉆入隔壁房屋中。

  這隔壁屋內,一個老婦正坐板凳上納衣,猛地見人破墻而入,嚇得一個踉蹌。

  「也沒有男人?」

  玉容再破一屋,隻見兩個女童正拿著竹枝玩耍。

  「奇怪瞭,男人呢?是都下地去瞭?但剛才來路上也沒見著啊……」

  玉容雙腿一彎,向上沖破房頂,站到瞭屋簷上。

  連番動靜,已經驚動瞭村內居民。潦倒的草屋裡、坑窪的小路上,到處都有人聚集瞭過來。

  沒一個男子,全都是女人。

  玉容心下焦躁,隻覺一股怨氣無處發泄,咬牙切齒。

  「你們的男人呢!這村裡就沒一個男人嗎!」

  圍觀村婦個個神色古怪,有的漠然,有的憂愁,有的苦悶,有的聽天由命,但一時之間,沒一個人答話。

  「說!你們的男人在哪兒!不說的話,我就一個個肏將過去!肏得你們涕淚橫流,跪地求饒!」

  玉容跳下屋簷,一把揪住臨近一個婦人的衣領。

  「說!男人都去哪兒瞭!你們此是何地!」

  「小姐!——小姐!……」

  飛翠這時才剛剛趕到。

  「小姐!您聽我說……這村……這村名叫……」

  「此處名為貞潔村,是個寡婦村。」

  被揪住的那婦人淡然地答道。

  「……寡婦村!?」

  那豈不是……一個男人也沒有?

  沒有男人,就沒有陽根,沒有九九八十一條陽根,我要如何渡此噬情之劫?

  「小姐!您聽我說,此村俱是守節之婦,她們夫婿或染病夭亡,或為人所害,她們不願委身仇人,故守節明志,避世於此。」

  「她們自己亦生計艱難,都是可憐人傢。奴婢見小姐您眉間有殺氣,才趕緊趕來,還請小姐手下留情!」

  飛翠氣喘籲籲地來到跟前,大聲說道。

  玉容呆立半晌。

  飛翠趕緊又說道:「小姐,坡上救助我等的顧大娘,曾與奴婢講過,這裡這些可憐女子,也大都為三宗五門所害,她們與我們,也沒甚麼區別!」

  玉容沒有回答。過瞭一會兒,她才看向圍觀婦人,問道:「你們的仇傢……也都是三宗五門中人?」

  圍觀眾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怯色,一時沒人敢開口。

  玉容眉頭一凝,掃視瞭一圈。

  片刻之後,她朗聲說道:「在下元府玉容!數天之前,馮勝、裴清等人無端闖入我府上,將我一傢老小,皆盡屠戮!我大伯也……」

  「我等隻得數人,逃難至此。如你們隻是尋常百姓,我們就此別過!如你們亦有仇怨……」

  聽瞭玉容這番話,圍觀婦人小聲議論起來。

  眾人皆看向玉容與飛翠,兩人器宇不凡,衣著華貴,不比常人。但衣衫凌亂,渾身泥穢,顯是受瞭不少苦。

  「……老身夫婿子女,皆為花天宗『血雨』馮勝所害。」

  剛才被玉容揪起的婦人,第一個開口道。

  玉容慢慢點瞭點頭。

  「妾身夫婿病故,傢中再無男丁,巨劍門便尋上門來,霸占瞭我全副傢產……」

  人群中又有一女子說道。

  有人開瞭口子,其餘婦人也都七嘴八舌說瞭起來。

  「奴婢傢主人受人蠱惑,與強敵放對,落敗身亡,後來方知,是落英宗弟子覬覦我傢夫人美貌,故設計……設計坑害我傢……」

  「小女從小流落街頭,無依無靠,孤苦伶仃,幸得我傢相公收留,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誰料那『冷刀』裴清見不過我夫妻恩愛,竟胡亂尋個借口,將我相公全傢殺光……」

  「在下傢中幺女,老父無子,故在下修習武藝,以承傢門……誰知那日玄指門登門拜訪,竟說什麼……竟說什麼……『尋常女子練什麼武功』……將我全身功力廢去……害我老父氣急而死……」

  一個個說去,竟個個都有傷心往事,有人說著說著就當場痛哭。

  玉容沉默不語。飛翠小心侍立一旁。

  玉容一個個看去。這些女子果然與尋常村婦多有不同,個個看起來知書知禮,儀態端莊。便是穿著破爛,也仍殘留有大戶人傢的矜貴氣質。

  但個個都面黃肌瘦,皮膚粗糙暗淡,頭發蓬亂,面容愁苦。有些人還穿著府中衣衫,但也早已滿是塵土,破爛不堪,幾乎辨不出樣式。

  她們……也是和我們一樣的可憐人?玉容心生惻隱,怒氣也自消瞭大半。

  待哭聲漸弱,玉容方才開口道:「諸位鄉親!小女不才,欲在此磨煉武功,以報傢門血仇!諸位可願隨我修行,一雪前恥?」

  「報仇?」

  「這仇可如何報得!?」

  「如今整個天下亦是他們的,誰敢違逆?」

  「你你你……你還是趕緊離開,莫害瞭我們!」

  「你要發夢自己發去,可別牽連我們!」

  玉容對村婦這番言辭並不奇怪。淡然環視一圈,再次開口道:「小女自有獨特功法,練到極致,別說是三宗五門,便是皇三派,也不是對手!你們看我今年幾歲?」

  「不過八九歲罷?」

  玉容冷哼一聲,手掌一翻,已將身畔茅屋一掌轟塌半爿!

  村婦中不由得發出一陣低呼。

  「如有爾等相助,隻需半年,我功力即可再翻數倍不止!你們亦可隨我修習,我這功法專利女子,別說是無基礎之人,哪怕經脈盡斷,功力全廢之人,隻要依我之言,亦可再造形神,更勝往昔!日後復仇之事,我隻帶願者同往,餘者不做勉強,亦不會暴露此地。你們得此一技傍身,縱不願復仇,在此隱居,亦可免遭欺辱。」

  這一番話,說的眾人驚詫不已,一時間村內吵吵嚷嚷,相互議論不已。

  這些女子早已於人世再無奢望,茍活於此,不過藉藉瞭此殘生而已。哪裡還想過報仇?

  但玉容這一番話,卻仿佛一線光明照進枯井。早已放棄生活的女人們,仿佛又看到瞭一絲生的希望。

  不過片刻,前面幾位女子已經一拜到地:「我等願追隨仙童!請仙童傳授仙法!」

  有前人表率,其餘村婦也紛紛打定瞭主意,齊刷刷拜倒在地:「請仙童傳授仙法!」

  玉容看著這一地寡婦,自逃難以來,頭一次露出瞭笑容。雖然苦澀,但卻真心的笑容。

  「將娘親接來,我們今天就開始傳授基礎修行之法!」

  …………

  得村婦們相幫,元箐很快被接來貞潔村安置。元箐將大屌倒插至自己腹中,再用衣衫遮蓋,粗略看不出端倪。

  但肚子可就掩蓋不瞭。貞潔村都是女人,不少還曾生育子嗣,但都沒見過這般肥大的肚子,皆嘖嘖稱奇。

  元箐雖得玉容補氣,但終究精氣大傷,還需修養一段時日。玉容便找瞭間房屋,先將母親安置下來。

  至於村中婦女,玉容先傳授瞭她們最基礎的修行之法。過瞭些時日,待眾人稍有基礎,才從中挑出數人,到村內大屋中聚齊,準備傳功授業,教給她們修根養性之道。

  玉容挑選的,不全是天分最高者,而皆是果敢堅定、苦大仇深之人。畢竟醉情功法大悖常理,如尋常女子見瞭,恐反倒以為是什麼妖孽,根本無法接受。

  待眾女齊聚一堂,關好大門,玉容站到事先準備的大床上,掀起男童衣衫,脫下褻褲,露出兩腿間那一條碩大的肉蟲來。

  「喝——……這是什麼怪物……」

  「怎會有如此雄偉之人……」

  「這……這可是怎的……」

  此間村婦,當年都曾是大傢閨秀,名門之後,畢生所見男根,也不過自傢夫婿那一根尋常物事。哪裡見過玉容這般絕世魔屌?一個二個驚得面紅耳赤,紛紛掩面不敢觀看。

  「這……正常男子絕不能有如此大物,這恐怕是仙童的……仙法……」

  其中一位中年村婦曾淪落青樓,算是見過世面的,方才如此說道。曉是如此,她也驚得花容失色,瞠目結舌。

  「不錯!」玉容稚聲答道,「我所修『醉情功法』,乃天外魔功,可逆轉陰陽,再造體魄!女子素體純陰,如依我之法,修出如此男根,則皆有陰陽,自耕自耘,彼我交融,生生不息。此陰陽交合之道,即為我功法的至高修行法門!」

  玉容在床邊半躺,抬起雙腿,撩起肥大的肉根與兩顆卵蛋,露出腿間的女子肉縫,供眾人觀看。

  「我醉情功法以情入道,修煉方法自與別傢不同,大悖常理。一切法門,皆需以交合為要。用情愈深,享樂越多,則功力越是精進。入我一門,貞潔操守皆是廢話。你們如今最好細細想想,如要反悔,還來得及。」

  「另外,本門從今往後,隻收女子,諸位與女子交合,倒也不算愧對亡夫。」

  說著,玉容冷冷一笑,「多少男人,可還就喜歡這女女之戲呢。」

  這幾位被選中的村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面紅耳赤,但彼此眼中,漸漸都堅定起來。

  眾婦困居此貞潔村,皆為避禍,無一為自己本願。

  玉容這輪選出傳功的,又都是果敢堅定、苦大仇深之人。雖有數女欲為亡夫守節,但哪裡比得過心中的復仇怒火?

  「懇請仙童授此秘法!」

  玉容看到眾婦心意已決,滿意地點瞭點頭。

  「諸位練氣已有時日,今日這一聚,便是要與人交合,修習情道。」

  眾婦繼續面面相覷。

  「便說是交合……卻又能與誰交合去?……」

  「我們本就是女子守節之村,更無一位男子……」

  「仙童神根如此雄壯,我們尋常女子,如何承受得住?還不得肚破腸爛,一命嗚呼?」

  玉容微微一笑,招手讓飛翠走上前來。

  「我這大屌,你們當然承受不住。你們尚未正式修行,片刻也煉不出陽根。我們在此密煉,亦不可讓外人知曉。所以,隻有請我小婢,勉為其難,將你們肏上一肏瞭。」

  「但是……她也沒有……沒有那話兒啊……」

  中婦指向飛翠下身。飛翠下身裙腰平直,並無凸起之物。

  「馬上便有瞭~ 」

  玉容輕聲一笑,將飛翠一把拉入懷中。

  「啊——!小姐……小姐您終於要……要瞭奴傢的身子瞭麼……」

  飛翠嬌吒一聲,心中歡喜無限,臉上立刻升起兩朵紅雲。

  「沒錯,你跟隨本姑娘這麼久,是時候讓你成為我的人瞭!」

  「小姐~ !」飛翠這一聲喊,歡喜、嬌羞、滿足、感激……如大浪決堤,滿滿的都是對主人的一片深情。

  「如今已不是元府,以後別叫小姐瞭,叫我少主!」

  「是!少主!」

  「如今便與我一道,將我醉情交合之法,悉數傳授給她們!」

  「遵命!少主!」

  飛翠滿心歡喜,春情蕩漾,抬起纖手,解開絲帶,分開裙衽,半遮半掩現出一抹小腹,邊推邊就剝下半爿香肩。媚眼如絲,飛紅如畫,軟綿綿向玉容靠去。

  飛翠天賦極佳,又修煉醉情功法日久,基礎紮實,整個身子早已修煉得如同一塊白玉,晶瑩剔透,美輪美奐。

  一眾婦人先前還羞於觀看,等飛翠剝開衣裳,整個屋內頓時春色無限,一眾婦人一個二個頓時都挪不開眼睛瞭。

  「這妹子……怎麼生得這般好看……」

  「這肌膚……這胸脯……」

  「便是我再年輕十歲,也不及她萬一啊……」

  「這臀這般圓,這腰又偏生這般細,這奶還這般美……」

  玉容也毫不客氣,在飛翠的服侍下,件件脫下衣衫。

  玉容年輕尚小,還未發育,仍是孩童身形,但功力更甚,雖無胸臀起伏,也是玲瓏有致,可愛無比。

  玉容比瞭比手勢,讓眾位婦人圍到床邊,從近處觀看自己與飛翠交合。

  飛翠被這麼多人圍著,臉上越發燥熱起來。她款款托起玉容的大屌,貼到自己臉上,輕輕摩擦。

  「啊~ 少主!您這一根神器,小奴早已渴望多時瞭!」

  飛翠兩眼微閉,將玉容的大屌在自己臉頰上摩來擦去,光是聞到少主屌上的腥味,就已經陶醉不已。

  有飛翠這般服侍,大屌哪有不雄起之理?

  稚童的神器昂首挺立,玉容輕輕晃動小臀,巨棒便在飛翠臉上輕輕拍打,打得「啪啪」作響。

  飛翠嬌笑一聲:「少主……您欺負奴傢……」

  「欺負?我看你明明很享受的樣子嘛……」玉容又是一甩,飛翠也往上一湊,肉屌打在臉上,打得「啪」一聲。

  「哎喲~ !」飛翠一把抱住玉容的大根,像抱著孩子一般,貼在臉頰上溫柔愛撫。「因為……飛翠想少主這根肉棒……都已經想瞭好幾年瞭……」

  飛翠原是元傢鎮上孤兒,父母雙亡,得元府養大,作為玉容婢女,伺候玉容起居。玉容見她資質上佳,便讓她先獨自修煉,積累陰氣,先修至陰純體,再逆轉陰陽,功力便可猛進。如此一純陰之體,於傢中別人修行亦大有裨益。

  故飛翠雖伺候玉容起居,每日見玉容舞屌弄棒,與母親、奴婢們大戰甚酣,飛翠自己卻還從未品嘗人事之美。每日心癢難搔,早已對小主的巨根思戀不已。

  飛翠一邊訴說著傾慕之情,一邊拿臉在巨屌上滑動,一直滑到龜頭下方,將整個雄偉的龜頭籠罩在自己臉上,一臉崇拜地抬起頭,望著這油亮的龜頭。

  「少主……小奴要……開動瞭……」

  飛翠一臉按捺不住的興奮,輕輕一咬嘴唇,將雙唇向龜頭下方的系帶貼去。

  舌頭也慢慢伸瞭出來,順著龜頭下的系帶,一口上去,慢慢舔到馬眼下方。

  少主龜頭上幹凈整潔,油亮光滑,隻有雄根那天然的腥味。這股濃烈的雄性氣息,讓飛翠如癡如醉,如夢如幻,簡直恨不得將整個鼻子貼上去,恨不得張開嘴兒一口吞掉,隻可惜自己嘴兒太小,隻能繞著冠狀溝慢慢親吻,逐寸舔舐。

  一隻手扶著少主的巨屌,飛翠的另一隻手,也已經偷偷伸到自己兩腿之間,揉搓著自己那一片女人的軟肉。私處中心,早已一片火熱,淫水泛濫,濕嗒嗒,黏乎乎,做好瞭接納愛人的準備。

  玉容見飛翠將一隻手捏作拳頭,插進瞭自己的粉嫩肉穴中,臉色愈發紅潤,知道她已做好瞭準備。便抓住飛翠,輕輕往後一掀,將她掀翻在床上。

  「你這小騷貨,不枉我養瞭你幾年。本座這就滿足你的願望!」

  「啊——!少主!」

  飛翠驚叫一聲,也不知是受驚還是受喜。

  飛翠得玉容指點修行多年,近日又得元箐開苞,肉穴鮮活,女胞蠢動,腹中早已通透無比。玉容更不客氣,一搖屁股,將大屌抵住飛翠陰戶,摩擦瞭兩下,讓龜頭沾滿淫液,然後說道:「要來瞭!」

  飛翠瞪大瞭眼睛,眼裡又是驚恐,又是期待,看著這讓自己渴望瞭數年的巨物,捂著嘴,咬著唇,用力一點頭。

  玉容腰腹一挺,將大屌整根沒入!

  「吖————!!」

  飛翠大叫一聲,整個人向後仰去!

  玉容的大屌何其驚人,飛翠秀麗的腰腹上,立刻就凸起瞭一個巨大的形狀!

  「吖——!小奴……小奴的肚子……」

  飛翠一把抱住自己肚中巨物,被朝思夜想的大屌一口氣貫穿,這份巨大的快感,讓飛翠一時連話都說不連貫瞭。

  「……小奴的肚子……被少主……填……填滿瞭!……」

  「精彩的還在後面呢。」玉容微微一笑,收回腰腹,緩慢拔出巨屌,然後再次一插到底!

  「啊!!——」

  飛翠被玉容一屌頂到瞭胸口,整個人串在瞭玉容的雞巴上,蝦米一般反弓瞭起來,牙齒嗑嗒嗑嗒地打著戰。

  玉容再次拔出陽根,這回隻塞入一半,在半中攔腰處緩緩磨動。

  飛翠緩過勁來,一邊喘著氣,一邊感受著少主肉棒的撫慰。

  那鐵杵般的雞巴在自己體內滑來蕩去,將自己小腹中所有內臟攪得亂作一團,少主的每一寸肌膚,都和自己體內臟器親密接觸,左搓右揉。飛翠不自覺地就活動起身子,扭動整個腰身,配合起玉容的動作來。

  玉容見飛翠已經漸漸適應,便逐漸加快節奏,從半截抽插,到九淺一深,再七淺一深,再五淺一深……

  「啊——少主……小奴……小奴肚子都快融化瞭!好棒……少主的雞巴,果然好棒——!啊——!好暖和,好熱,好燙啊!少主……飛翠的嫩穴……您還滿意嗎?……飛翠的肚子裡面……爽嗎?……少主你真大……太大瞭!比……比飛翠的腿都粗瞭!……啊——!啊啊啊——!!頂穿我!全部插進來,全部插進我肚子裡來!把我的肚子……插穿吧——!啊啊啊啊——!!」

  玉容越來越用力,再也不顧忌深淺,每一下都筆直頂到飛翠胃部,頂到飛翠的心口,筆直的肉棒在飛翠的肚皮上清晰可見,快速伸縮,看得周圍一眾婦人驚訝不已。

  活人竟然能吞下這般巨物!而且……她看起來……還如此快樂!

  這些婦人都是大傢閨蜜,能有幾個體會過水乳交融的全副樂趣?看到飛翠爽得呼爹喊娘,叫聲震天,這些婦人全都又驚又疑,深受震撼。

  「小奴……小奴的肚子……簡直快要……快要融化瞭!……」

  飛翠一張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耳根、脖子、前胸,兼是通紅,原本粉嫩的乳頭,也腫脹成瞭紅彤彤的大櫻桃,隨著乳房一起四處亂甩。一雙媚眼緊閉,嘴巴卻相反,張得老大,扯著嗓子亂喊,什麼淫話騷話都喊瞭出來。

  「小淫婦……小淫婦要上天瞭!啊——!啊啊啊啊——!少主……幹死小奴!嗚嗚嗚……小奴快活得要死瞭……要死瞭!嗚嗚嗚……啊啊啊啊——!頂爛啦!頂爛啦!連胸口都被頂爛啦!啊————!!」

  玉容攻勢猛烈,飛翠直被幹得哭瞭起來,端的是梨花帶雨,手腳則瘋瞭一般,四處亂抓,抓得床褥一片混亂。突然她大叫一聲,身子一挺,玉容的雞巴雖然還在用力抽查,但飛翠已經沒瞭動作,整個人眼睛緊閉,背脊反繃,僵在原地。一直僵瞭有近十秒,身子才猛地一松,倒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小淫婦上天堂瞭……上天堂瞭!哈——!哈——!哈——!哈——!升天瞭!真的升天瞭!少主……哈——!哈——!您太厲害瞭!」

  飛翠整個人套在玉容的雞巴上,四肢伸展,兩腿像青蛙一樣大大敞開。玉容俯下身子,抓住飛翠雙手,與飛翠十指相扣,埋頭吻去。飛翠「唔唔」叫瞭兩聲,身體又是一陣顫抖。

  玉容這才慢慢停止抽插。

  飛翠癱在床上,繼續大口喘著熱氣,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肚子裡頂到胸口的巨屌,連呼吸本身,仿佛都變成瞭用身體對肉棒進行按摩:「哈——!哈——!哈——!哈——!少主……您還沒……」

  「這是對你數年來全心全意伺候我的獎賞。」玉容說,「你先調勻呼吸,接下來,我要與你養出男根,以助諸位女傑修煉我法,讓她們也都體會體會做女人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