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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復生

  元箐的大棒傲然挺立,油黑發亮,如同鐵棍一般,飛翠用盡力氣,也難以將其掰彎分毫。

  吞納女兒這一番動作,對元箐的女性器官刺激早已到瞭極限,陰陽相生,肉棒自然也熱辣到瞭極限。

  玉容滑過陰道時,因為玉容身體對元箐陰道內側的擠壓,肉棒上還能持續流出精液。現在玉容已到瞭子宮,前列腺失去瞭壓力,連一滴精液也流不出來瞭。

  「……這樣不行,必須,必須……射出來一次才行……」元箐子宮和雞巴都撐到瞭極致,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慢慢說道。

  「好的!三小姐!我這就……」

  飛翠趕緊撩起裙擺,張開雙腿,往元箐鐵棍上坐去。

  但飛翠雖也修習醉情功法,但功力不足,未煉男根,也未做擴張。面對元箐那大腿般粗壯的巨屌,竟然……插不進去!

  飛翠急得手足無措,不停地撕扯自己的陰唇,扣住陰道內緣,想要將自己再撐開些,但半晌奈何不得。

  「……飛翠……你試試,按摩我的陰道內部……」元箐不得不出聲提醒。

  「好、好的!」

  飛翠趕緊又跪到元箐兩腿之間,伸出玉手,直捅元箐陰門之中。

  元箐的肉穴剛吞入瞭自己女兒,飛翠這般小手,自是毫不費力。

  元箐的肉穴濕熱柔軟,淫肉層層疊疊,將飛翠的小手密密包裹。光是插入其中,就能感受到母親濃濃的愛。

  飛翠向上一探,摸到一處肥嫩飽滿的凸起,正是元箐的G點,亦是前列腺。

  飛翠雙手齊入,隔著元箐的淫肉,抓住前列腺,慢慢揉搓起來。

  「啊……嗄!——……吖——!——!」

  這種刺激非比尋常,前列腺在女子體內為G點,G點在男子體內即是前列腺,正是快感的核心中樞。哪受得起這種揉搓?

  元箐當場呻吟起來,雙腿緊繃,手指不知覺往地面抓去。鐵棒抖瞭兩抖,慢慢擠出濃鬱的白精。

  飛翠雙手插在元箐的肉穴中,使出渾身解數,對前列腺百般拿捏,又循之往上,找到精囊,同樣施為。

  「啊!、啊!、啊——!」

  元箐整個背都弓瞭起來,隻覺得小腹陣陣酥麻,熱流被飛翠捏在手中,來回亂竄,簡直爽得不能自已。

  在飛翠的強行擠壓下,精液如同陳年河泥,沿著尿道這條河床,慢慢往上,從馬眼裡持續不斷地流瞭出來。

  這種感覺與激烈射精全然不同,但又有另一番風味,精液從尿道中緩緩淌過,如同一場舒緩濃鬱的射精,讓人欲仙欲死,幾登極樂。

  「啊……!……啊……!……啊……!……」

  元箐的叫聲亦變得連綿悠長,正如同馬眼不斷湧出的精液,如同一場醒不來的夢。

  但越是這樣,雞巴就越是瘙癢難耐,如同鐵棒一般,不見絲毫縮小。

  元箐雙手下探,抓住雞巴,用盡剩餘的力氣,使勁搓弄起來。

  「讓我插點什麼……讓我插啊!……好想射精!……讓我射精啊!……」見這一招起瞭反效果,飛翠也慌瞭神,趕緊拔出雙手。元箐陰肉閉合,發出「啵」的一聲。

  元箐喘著粗氣,歇息瞭片刻,才有道:「這樣……不行……還是必須……飛翠你……」

  「我明白,三小姐,我明白……」飛翠也急得猴也似的,這會兒正將自己的小拳頭搗進自己小穴中,一拳一拳地毆打自己的子宮,毆打這不成器的小穴,想讓它擴得再大一些。

  「你不要心急……尋常女子,不可能吞下我這等巨物……你得牢記功法……」元箐躺在地上,無力地指點著。

  飛翠趕緊遵照女主人的指點,運轉功力,讓內力圍繞整條性器,上下來回流轉。

  有瞭元箐的指點,飛翠隻覺得整條性器發熱,從陰蒂陰唇,到子宮末端,不斷發出渴求,從性器一直蔓延到全身,讓全身都燥熱不堪。淫水如同小溪決堤,嘩啦啦地就湧瞭出來,一直流到大腿上。

  飛翠再次一拳捅進自己陰道,感覺自己陰道松軟瞭許多,燥熱瞭許多。

  飛翠趕緊上前一步,扶住元箐的鐵棒,對準自己淫水泛濫的小穴,坐到瞭女主人那柚子大小的龜頭上。

  兩片大陰唇向兩側分開,一口氣將元箐的龜頭罩住瞭一半。

  飛翠感受著陰陽交合的快感,隻覺得腦門發熱,兩腿發緊。趕緊乘著這氣勢,將小屁股用力往下一坐,將全身重量都壓在瞭陰戶上!

  「啊——!!」

  一聲慘叫穿透山林。

  整個陰道如同撕裂般疼痛,其中又夾雜著絲絲快感。

  幾條血線,順著元箐的雞巴流瞭下來。

  「這……就是破瓜之痛麼……」

  飛翠渾身打顫,拼命吸著涼氣,慢慢撫摸自己鼓起的肚子。

  元箐那巨大的龜頭,已經被飛翠整個吞入瞭腹中。

  「好……」

  元箐發出無力的呻吟。

  這提醒瞭飛翠,雖劇痛難忍,但飛翠還是趕緊扶住元箐的雙膝,慢慢將自己提起一點,又慢慢再放下去。

  元箐的龜頭,在飛翠的小腹裡,溫柔而緩慢地抽插著。

  「啊……三小姐……您覺得……怎麼樣……您覺得飛翠的小穴,您還滿意麼?……嗯?……飛翠的小穴,緊麼?舒服麼?……」破瓜的疼痛漸漸淡去,快感漸漸湧瞭上來。飛翠嘴裡的呻吟,慢慢從痛苦,變成瞭享受。

  「能不能……再深一點……」元箐小聲問道。

  再深?自己吞下這一個龜頭都如此艱難,還要再深?

  飛翠看向自己鼓起的小腹,龜頭的形狀清晰可辨。

  但是……三小姐……和玉容小姐……她們受的苦,不比我更苦十倍百倍……拼瞭!

  飛翠咬瞭咬牙,再次運轉功法,將全身功力都集中到瞭腹中那一團秘肉,那一朵子宮之上。

  她活動大腿,將元箐的陰莖一點一點吞入,扭動腰肢,將女主人的馬眼,對在瞭自己的子宮頸上。

  飛翠再次壓上全身力氣,用力往下一坐——子宮被猛然撐開的感覺,讓飛翠腦袋向後一甩,翻著白眼,吐著白沫,連叫都叫不出來瞭。

  連雙手也自然而然地滑落,雙腿更是顫個不停,根本起不到支撐的作用。

  飛翠整個人都被元箐的鐵棒穿瞭起來,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瞭那初經人事的子宮上!

  察覺到下身的不對勁,元箐也默默流下瞭眼淚。

  她挪瞭挪身子,努力聳動屁股,將穿在自己肉棒上的飛翠,一下,又一下地,頂起,再頂起……每頂起一次,都將一股功力註入飛翠體內,再流轉返回。醉情功力在兩名可憐女子體內來回流轉,隨著元箐屁股的聳動,一次,又一次地,打在飛翠的子宮上。

  醉情功法以情為重,合體雙修,本就是修煉此功法的不二法門!

  飛翠被巨屌在體內來回沖撞,又得元箐功力相助,快感源源不絕。還在半昏半醒之間,嘴裡就已經叫出聲來。

  「啊——……啊——……啊——!……啊——!……」元箐的半條大棒都插到瞭飛翠體內,在飛翠肚子上頂起老大一個形狀,飛翠的五臟六腑都被擠到瞭一邊,整個人如同一個巨大的飛機杯一般,快感洶湧澎湃,讓人如登仙境。

  「啊——!啊——!三小姐……您……您太厲害瞭!……奴婢的……奴婢的肚子都快被您搗爛瞭!……啊!!——……啊!!——……」飛翠漸漸醒轉,不用人教,也自然而然知道配合元箐的動作,讓自己的子宮,和女主人的龜頭,狠狠地撞在一起。

  淫亂是每個人的天性,不用教,自己就能學會。

  有瞭飛翠幫忙,元箐這才放下酸痛的屁股,好好享受起來。

  兩人好一番努力,足足爽瞭有兩百多下,插得飛翠的小穴紅腫不堪,元箐才屁股一挺,一股熱精從精關直瀉而出,猛烈地打在飛翠的子宮上。

  這一輪好射,直射得飛翠子宮高高鼓起,灌滿瞭精液,如同六七個月的孕婦一般,才終於停止。

  飛翠大汗淋漓,嘴裡喘息著,慢慢站起雙腳,把身體從元箐的雞巴上拔瞭下來。初經人事的子宮異常有彈性,很快收縮加緊,竟沒有多少精液流出。

  元箐一輪爆射,雞巴終於稍稍軟瞭下來。

  飛翠不敢耽誤,趕緊蹲下身子,抓起元箐的雞巴,在根部打瞭個彎,扭轉方向,插進瞭元箐自己的陰唇之間。

  元箐和肚子裡的燕莘趕緊幫忙,將母親的肉棒對準玉容的小縫,緩緩插瞭進去。

  這樣一來,元箐守護女兒的三重「母胎蘊生法」,才終告完成!

  飛翠一抹香汗,也顧不得肚腹內的劇痛,穿好衣服,到附近尋找農傢,為元箐化來食物,打來清水。

  兩人,不,四人,就這樣在山裡暫住瞭下來。

  醉情功法最擅交合。飛翠肚腹被元箐的巨棒搗個稀爛,初時流瞭不少鮮血,但沒過幾天就已恢復瞭七七八八。經此一戰,陰道和兩片肉唇,反而更加鮮嫩緊致,嬌柔無限瞭。

  元箐恢復也需要精液灌註。飛翠未煉男根,便跨在女主人臉上,將陰戶對準元箐嘴巴,松開宮頸,肚子用力,將存在子宮裡的濃鬱精液,慢慢擠出來,喂給元箐吃。

  飛翠那像裝瞭個西瓜般的小肚子,沒幾天就被元箐自己吃瞭個幹凈。

  四人在山裡住瞭足足九天。元箐那駭人的巨大肚皮上,終於傳來瞭胎動。

  「娘親!姐姐動瞭!」燕莘在肚子裡喊道。

  「玉容!玉容你怎麼樣瞭?你醒瞭麼?」

  元箐趕緊關切地問。一邊問著,一邊眼淚就流瞭下來。

  聲音不敢大瞭,生怕吵醒瞭女兒休息。

  聽到娘親聲音,玉容又稍稍活動瞭一下。隨後睜開瞭眼睛。

  入眼一片黑暗。

  自己被溫暖親切的軟肉包裹著。陰道裡插著肉棒,一直頂到心口,配合著玉容自己的心跳,一抽一抽的,連心窩裡都感覺得到那龜頭的溫暖跳動。

  自己的肉棒則被一種熟悉的感覺包裹,一直裹到根部。自己的龜頭頂端,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小小心跳。

  還有一個更大、更溫暖的心跳,在自己肩膀後方,腦袋旁邊跳動著,心跳聲直達腦門,給人一種萬分安心的感覺。

  兩顆龜頭,三顆心臟,一同跳動,仿佛這裡就是傢。溫暖的傢。

  「這是?……」

  「容兒!你終於醒瞭!怎麼樣,感覺還好麼?可還有哪兒不舒服?」元箐的聲音透過身體傳入子宮,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玉容稍稍活動瞭一下四肢,感覺到自己正和一個香軟身體面對面相擁。

  一張小嘴忽然親到玉容唇上,「啾!」地一下。

  「姐姐!你醒啦!」

  「是……燕莘?」

  玉容第一次在沒有子宮阻隔的情況下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一時竟有些分辨不出來。

  「我這是在……娘親的子宮裡!?」

  玉容趕緊放開手腳,往四周一摸。

  四周都是溫暖濕潤的肉壁。

  「哎喲!」

  玉容這一番「胎動」,撐得元箐輕聲叫喚瞭起來。

  「娘親!弄疼您瞭?」玉容趕緊問。

  「沒事,沒事……我都習慣瞭……」元箐回答道。

  「娘親!您怎麼把我給……這,這要是傷著瞭您可怎麼辦!?」玉容此刻已經明白瞭自己的境地。

  「沒事……」

  「這也太冒險瞭!娘親,這稍不小心,可是會死人的!」

  「娘親好好的,哪兒死瞭。就算死瞭又有什麼打緊。你可是娘的心肝寶貝兒,娘這條命就是你的,說什麼也要救你!」

  「娘……」玉容鼻子一酸,幾乎落下淚來。

  娘的大屌就捅在自己心口。玉容扭動身體,讓娘親的大屌在自己體內緩慢抽送。

  手裡則抱住自己的女兒,隻比自己小兩歲的燕莘,讓自己的巨棒也在她體內活動起來。

  「這是?……」

  元箐還有疑問,燕莘倒是先反應瞭過來:「娘親,姐姐這是感謝我們,想幫我們恢復元氣呢!」醉情功法一切法門皆圍繞交合進行。一場溫馨的交合,正是運轉功力、恢復元氣的不二之選。

  身為醉情功法的創立者,玉容當然比誰都更清楚身體的妙用。她在母親體內輾轉騰挪,按摩母親子宮的每一處細節,身體扭來扭去,讓母親的肉棒刮過自己體內每一處軟肉,抱住燕莘,也讓自己的雞巴深入燕莘女兒體內每一處褶皺。

  元箐的龜頭頂在自己女兒的心口,玉容的龜頭也頂在自己女兒的心口。三人三顆心臟,兩顆龜頭,在同一個身體裡相互慰藉,元箐的這個母親子宮,裝著母孫三人的快樂與溫馨。

  元箐伸出手掌,按在自己的肚子上。玉容和燕莘也各伸出一隻手,從子宮內按向母親的大手。三人情意交融,連呻吟也連成瞭一片。

  不多時,元箐身體一抖,一股濃精射出,直打在玉容的心臟上。玉容也一同射精,打在燕莘的小心臟上。

  玉容伸過手,隔著子宮,摸到耳旁母親的心臟。

  三人情意綿綿,不必言語,亦能感受到彼此最真心的愛。

  「……好瞭,娘親,放我出去吧。」

  三人溫存片刻之後,玉容說道。

  「不在娘親的肚子裡多住幾天,多休息一下?」

  「不用,娘親照顧瞭我這麼久,什麼毛病都已經好瞭。」

  「好的,依你。」元箐慢慢放松宮頸,張開雙腿,靠飛翠幫助,先將自身的大屌拔瞭出來。

  燕莘幫玉容調整方位,玉容抓住宮頸,探出手去。

  隨後三人一起用力。元箐收緊肚子,燕莘調整方位,玉容沿著母親產道,慢慢向外蠕動。

  飛翠也在外面,將手伸進元箐的陰道中,一把抓住玉容的手臂,將她慢慢往外拉扯。

  出來時比進去時容易瞭許多。沒花多久,玉容的腦袋就從母親的兩片陰唇中露瞭出來。

  隨後玉容一隻手抓住飛翠手臂,另一隻手從母親的淫肉中伸出,就像掀被子一般,將元箐的肥厚肉唇分開,慢慢鉆瞭出來。

  玉容渾身上下都裹滿瞭娘親肚子裡的淫液,山風一吹,散發出一陣清爽幽香。

  等終於離開娘親肚皮,玉容回頭一看。元箐半躺在地上,背倚著土坡,形容憔悴,頭發散亂,肚皮紅腫,眼圈發黑,勉強對玉容露出一個微笑。

  玉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瞭下來。

  「娘親……您為瞭女兒……受苦瞭……」

  「娘親這不算什麼,容兒,你才更苦……」

  玉容在娘親身旁跪瞭下來,元箐愛憐地摸瞭摸她的頭。

  「大伯……大伯他……」

  元箐也露出一絲愁緒:「人死不能復生。容兒,大伯臨死前也掛念著你,你得好好活下去。我們得好好活下去。」

  「不止要活下去……還要……報仇!!」玉容咬著牙回答。

  「唉……這仇如何能報……容兒,你千萬別想這些,我們隱居山林,安心生活就得瞭,好不容易才逃出命來,你可千萬不能又去送死!」元箐趕緊叮囑道。

  「送死?不,娘,女兒的醉情功法,是今世最強功法,練到極致,當世無人能敵!」

  「唉……你這孩子就是不懂事。你這功法雖然精妙,但在三宗五門手底下,卻也走不過一招。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娘親。我傳授眾人的,本就是醉情功法中最為基礎的養生煉情之道。此功法若想大成,還需要別的法門!」

  玉容眼神一凜,重重說道。

  「別的法門?我們所修煉的……還不是醉情功法的全部?」元箐和飛翠同時睜大瞭眼睛。

  玉容微微一笑:「若說全部,倒也幾近全部瞭。但唯獨差瞭最關鍵的突破之法。」

  「怎般突破之法?」

  「渡、情、劫!」

  玉容一字一句地說道。

  「醉情功法本為天外之法,在此世運用,受天地大道所限,無法發揮全部威力。隻有以特殊方式,渡過情劫,方能沖破限制,進一步精進!情劫有千百種,每一種都無比艱難,我從未提過,正是因為時候未到,我們還可繼續養根煉情,積攢潛力,方能在突破情劫時取得最大效果!我一直未讓飛翠養根煉情,正是看飛翠天生奇才,讓她以最基礎功法,緩慢積攢潛力!如今這般情形,正是我們突破情劫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