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笑道:“雯姐姐,我們不是奉承你。你的確就是這樣的女人,瞧你把傢裡帶得多麼有條有理啊。”
鄭婕也說道:“就是,整個傢裡,上上下下和和睦睦的。”
祺雯微笑道:“這主要是大傢共同努力的結果,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葉歡說道:“你的治理也是很關鍵的啊。你總是那麼大度,那麼理解主人。”
祺雯笑道:“好瞭,好瞭,別說我瞭。以後,這三個孩子的教育,你們兩個可要多用點心。畢竟你們整日面對學生,教育起來顯得專業些。”
二女點頭不已。
大奇心裡非常開心:一傢人如此團結,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
晚上,眾老婆祺雯讓兩個保姆多弄幾個菜,她還拿出一瓶好酒給大傢喝。小黎笑道:“今兒個有什麼好事啊?好像有點不同尋常啊!”
祺雯說道:“各位姐姐、妹妹們,我們共同祝賀咱們的老公順利過英語四級,從此,他再也不用看英語書瞭!”
祺雯這麼一說,大夥都開心,都跟大奇敬酒……剛好葉歡、鄭婕、小曼都在。她們說道:“什麼狗屁英語,浪費我們太多時間瞭。”
倩如說道:“你們也是,當時和我說一聲,姐姐幫你們通通搞定,幹嘛浪費時間去學那玩意呢?”
小曼說道:“早知道倩如姐你有辦法,我才不會花兩年時間學那種將來根本用不著的東西。”
葉歡和鄭婕說道:“咱們三個過瞭就過瞭,來,現在大傢共同祝賀主人順利過四級!”
大奇連喝三杯,特別感謝倩如這次大力幫忙。
祺雯說道:“老們公,你真的以後不看英語瞭啊?”
大奇說道:“再看就是孫子!學校裡的英語課是韓夢教的,她肯定會放我過的。再說,學校裡的老師會劃范圍的,不擔心。這過級的鳥玩意一結束,我就開始全力看我的中文書籍瞭。這下可省去很多頭疼的事情。”
春曉說道:“冤傢,要不再弄個六級玩玩?”
大奇搖搖頭道:“我說瞭不碰英語就不碰英語,六級就算瞭吧,不要瞭。”
晚上大奇是讓素琴和萍佳陪自己過夜的。他現在和美女老婆們在一起行房時,都會註意避孕措施,因為有三個孩子瞭,不想再生。那些老婆們,有的說傢裡有三個小孩,雖不是自己親生,但也是自己的兒子,所以就選擇不生;也有的老婆說過幾年自己再生。大奇說道:“要生的,必須等我大學畢業後再考慮!”
這點意見,所有的老婆都接受。
周日,他特意去老婆們開的咖啡店看看,因為周日是咖啡店重新開業,席卷全國的“非典”疫情也差不多該結束瞭。這幾天,各地都有抗擊“非典”勝利的好消息傳來。大奇聽後也挺開心的,因為他的咖啡店可以重新開業,還有就是學校的生活可以恢復正常。
周一,大奇開車回到學校。來到教室後,同學們都在談論有關周六英語考試的事情。有個同學跑過來和大奇說道:“老大,我們學校還有一個人也叫童大奇。和我一個考場考試,呵呵,想不到這學校還有和你一模一樣名字的人呢。”
大奇裝作很吃驚地說道:“是嗎?怎麼沒讓我遇見啊?”
大奇心想:這個傻蛋,是“槍手”都沒有看出來。大奇細聲問李先明:“班長,你請瞭‘槍手’沒?”
李先明搖搖頭嘆口氣道:“我同學來瞭,可是不敢上考場,急得我半死。沒辦法,他說那個監考好像很嚇人,硬是不敢上場。”
大奇又問謝長進:“你呢?”
謝長進笑道:“我倒是過瞭。我的選擇題,是花瞭200元買來的。我們學校有一個人過瞭六級的,他也參加瞭此次的四級考試。他向我收瞭200元,他做完選擇題後給我們群發瞭一條短信。”
大奇撬起拇指道:“這招甚妙,風險低、成本也低啊。”
謝長進笑道:“你不知道啊,在考場上我先做非選擇題。做完非選擇題就專等他的短信,等得我快絕望瞭他才發來。”
大奇說道:“這小子一共收瞭多少人的錢?”
謝長進說道:“外系不知道,我們系的,我估計在十七八個左右。他小子沒錢吃飯瞭,是他同班的讓他上考場給他1000元。然後,這小子突然想到,不如多賺點,就在校園網的BBS上說願意幫大夥做選擇題,條件是200元一個人,把手機號給他。我就抱著嘗試的心理試試,結果還真有用。那小子一看收得差不多瞭,就把BBS上的相關內容都刪除瞭。真是生財有道啊,我估計他至少賺瞭6000元以上。”
大奇開玩笑地說道:“我現在倒覺得四級考試也有存在的必要瞭!”
謝長進說道:“嗨,養活瞭一大批人啊,那些‘槍手’得瞭那麼多的好處。”
李先明說道:“下學期,我也采取這種方法來。”
大奇微微笑著點點頭。李先明說道:“這次學校監考也比較嚴格,抓出‘槍手’一個,手機短信的兩個。估計這三個都要開除瞭。”
謝長進笑道:“水平差就不要去玩作弊。作弊是要水平的啊。牛不是吹的,我老謝從小學到中學,從中學到現在,從來沒有作弊被抓的歷史。”
三人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大奇對李先明說道:“班長,你不要過分著急,下學期也能過的。你自己想辦法,實在不行,我替你找個‘超級槍手’來。”
李先明說道:“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因為李先明是大奇同寢室的同學,所以,他願意幫他。不過,李先明後來采用短信的方法將四級過掉瞭,這是後話。
周三,韓夢上英語課的時候特意問班上的同學:“英語四級考試結束瞭,你們誰有把握過掉此次四級的?舉手讓我看看。”
班上有近四分之一的人舉手,謝長進也將手舉得高高的。大奇沒有舉手,他不好意思,畢竟是請“槍手”過的,他不想太引人註目。韓夢特意問道:“童大奇,你不是說能過的嗎?怎麼不舉手啊?”
大奇說道:“韓老師,成績還沒出來的,我還是有點擔心的。所以,不舉手瞭。”
大奇隻能這麼說瞭,韓夢笑笑沒有說話。她接著說道:“成績一出來,誰過瞭四級,我請誰吃肯德基啊。過不瞭的人沒事,下次再過,老師下次再請!”
全班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課後,韓夢把大奇叫進教師休息室問他:“你究竟能過不?”
大奇說道:“韓老師,我對不起你……”
韓夢說道:“別這麼說,沒過就下次過吧。”
大奇輕聲道:“我說實話吧,老師,你別怪我!”
韓夢說道:“你快說,能過,一切好說。”
大奇隻好支支吾吾地說他請“槍手”瞭。韓夢聽後說瞭句:“我估計你會這麼做的。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種事情瞭。萬一……我是擔心你啊……”
大奇低頭說道:“韓老師,替我保密吧。所以,我不敢在課堂上舉手。因為我沒有過,即使過瞭,也是弄虛作假的!”
韓夢微笑道:“都過去瞭,別和別人說這事。你沒有騙我,足以證明你是個誠實的人。就忘記這一切吧,以後好好看你的中文書和專業書,我的功課你就不用看瞭。”
大奇微笑道:“謝謝夢姐姐!”
她立刻比瞭個“噓”的手勢,大奇這才知道這是學校,不是她傢裡。他立刻吐吐舌頭,韓夢微微一笑……
小玲、貝貝和佳欣這幾天的心情都非常的好,因為英語四級順利過掉。大奇又恢復瞭在圖書館的正常看書生活。盡管期末考試即將臨近,但他根本不去看自己的專業書。用他自己的話來說:“眼睛閉氣來也能順利通過。”
他來到特藏室看書,鐘老頭一看是他立刻說道:“哎呀,小童,這段時間死哪去瞭?好久沒人跟我喝茶瞭。”
大奇說道:“這段時間忙著準備英語四級,所以就沒上您這來。這一考完,我不就來瞭嗎?鐘老師,您老可好啊?”
鐘老頭說道:“來,來,來,快坐,快坐。我這有一壺上好的鐵觀音,喝!”
兩人便喝茶聊天起來。聊的話題全是關於“非典”和英語過級考試的。
鐘老頭說道:“這‘非典’一下子就讓那麼多高官下臺,真的有點好玩啊。”
大奇說道:“我是老百姓一個,官不官的和我沒有關系。誰當官都一樣。”
鐘老頭笑道:“要不是拿掉瞭北京市市長和衛生部長,全國很多地方的官員未必就這麼重視。中國的很多事情,都要中央動真格,才有用的。”
大奇說道:“也好,不稱職的滾蛋。鐘老師啊,咱們小老百姓懶得理那麼多官場上的事。咱們隻要關註‘非典’結束瞭沒。這‘非典’一來,我傢損失慘重。”
鐘老頭:“什麼,你傢損失什麼瞭?”
大奇:“兩間咖啡店三個月沒有營業啊,都是面對老外的。老外一聽說‘非典’,全跑回老傢瞭。”
鐘老頭:“哈哈,英法聯軍那會怎麼不來個類似的‘非典’呢,這樣,圓明園就不會被燒瞭。”
大奇笑道:“這洋鬼子就是怕死,從‘非典’就看出來瞭。嗨,就算英法聯軍不燒,那日本人會放過圓明園嗎?照樣完蛋!”
鐘老頭:“那倒是,國運如此。你的四級考試能過嗎?”
大奇笑道:“肯定能過。”
鐘老頭:“這是最沒有意義的考試。對我們那些評高級職稱的老師來說,英語考試也是折磨。有些人就是為瞭評職稱才考英語的,考完後,全扔垃圾堆去瞭。孔夫子說:”
因材施教‘。這強制性的英語考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浪費瞭多少人的時間?難以估計,難以估計。真要全民學英語,恐怕中文水平就下降瞭。哈哈,一傢之詞,一傢之詞。“大奇:“鐘老師,您說得太有理瞭。這愛學英語的人就學去,幹嘛非得逼我這樣不學英語的人去學呢?我這輩子肯定不用那東西,看瞭我就煩。”
鐘老頭:“不提也罷,不提也罷。你能過就好,過瞭那個狗屁英語,你就可以多看看中文類的書籍。我這隨時歡迎你啊!”
大奇:“您老放心,我一定常來,一定常來。”
和鐘老頭喝完茶後,大奇看瞭一會特藏室裡的書,然後他便辭別鐘老頭到閱覽室看期刊去瞭。小玲、貝貝和佳欣也在那看書。大奇突然想起什麼,他問她們三個:“你們普測過瞭嗎?”
小玲說道:“輕松過瞭,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貝貝說道:“下學期向一級甲等的目標邁進,一乙是學播音的人最起碼應該具備的。”
佳欣說道:“那次考普測時,主人你回傢瞭,我們也沒說。”
大奇說道:“沒事,沒事,我就問問。你們的專業可要努力花功夫念,這對你們自己有好處。”
三女說道:“我們知道瞭!”
一切的學生生活又步入正常的軌道瞭。大奇晚上閑著沒事做就去開架書庫看書。這天他在開架書庫看書,突然背後有人叫他:“大哥,你也在啊?”
他回過頭一看,居然是舒冬月。小妮子比以前更嫵媚、更成熟、更性感瞭,一看就騷滴滴的,讓人垂涎三尺!
大奇:“冬月啊,你怎麼在這看書啊?好久沒看到你瞭。”
舒冬月:“嗨,我難得回學校,實在無聊,就上這找幾本小說看看。大奇,小玲怎麼不在你身邊啊?”
大奇:“她在自修室準備期末復習呢?你呢,開始準備期末復習瞭嗎?”
舒冬月:“一看那些書就頭疼。管他瞭,能過就過,不能過就補考。我上學期就補考瞭四門,還不都過瞭。”
大奇:“你噶強啊!補考四門?”
舒冬月點點頭道:“我們班還有五門的呢,我也就是個中遊水平!”
大奇:“你在看什麼書啊?”
舒冬月將書遞到大奇手裡,說道:“你瞧,這些破書囉!”
大奇一看,全是瓊瑤和席絹的。他說道:“你愛看瓊瑤阿姨的書啊?”
舒冬月笑道:“別的書看不懂,隻能看她的瞭。”
大奇笑笑沒說什麼。他清楚地記得,曾幾何時,舒冬月說她看過《二十四史》大奇心想:這女人早忘記她曾經說過的話瞭。這《二十四史》都看過的人,會隻看得懂瓊瑤、席絹的書嗎?不可能!
她問道:“大哥,你看過瓊瑤阿姨的書嗎?”
大奇點點頭道:“一兩部而已。”
舒冬月說道:“那部啊?”
大奇說道:“《彩霞滿天》上初中那會看的。”
舒冬月說道:“我也看過,我也看過,很好看的。大哥覺得呢?”
大奇笑著點點頭道:“我還是喜歡中國古典名著,對瓊瑤阿姨的書保留意見。”
舒冬月皺皺眉頭道:“保留意見?什麼是保留意見啊?”
大奇說道:“怎麼說呢?我覺得她的書是騙初中生和小學生的。十幾歲的少女看看還行,三十幾歲的少婦肯定不會看的。哈哈,一傢之詞,一傢之詞。”
舒冬月:“這麼說,我的智商隻有十幾歲啊?”
大奇搖搖頭道:“冬月,你千萬別對號入座,千萬別。其實,瓊瑤阿姨也有非常多讀者的。你看《還珠格格》拍成電視劇後,紅遍瞭大江南北和長城內外啊!‘市場就是硬道理’,我不喜歡,並不代表別人也不喜歡啊。”
舒冬月點點頭道:“其實,我也不相信瓊瑤阿姨筆下的愛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愛看。”
大奇說道:“大傢都希望有一份很純潔的感情,所以,瓊瑤阿姨就能大紅大紫瞭。呵呵!”
舒冬月說道:“大哥就是大哥,什麼時候都是頭腦清醒的。不像我們就像一隻迷途的羔羊,不知道自己上大學是為瞭什麼。大奇,我們能坐下來聊聊嗎?和你還是有很多東西可以聊的,你這人有內涵。”
大哥:“內涵個屁!走,我們去樓下的咖啡屋坐坐。”
舒冬月點點頭就跟著大奇走瞭。這個圖書館的一樓有一間咖啡書屋。大奇和小玲、貝貝、佳欣經常去那個咖啡書屋坐坐,他以喝咖啡為主,因為看書看累瞭。小玲她們三個除瞭喝咖啡還去那裡看時尚雜志。這傢咖啡店有很多的時尚雜志看,大奇是不看那些所謂的《瑞麗服飾》、《上海服飾》等等的。可是他的女人愛看啊。不僅學校裡的三個學生妹愛看,他傢裡的眾老婆:祺雯、慕萍、小黎等等,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愛看。要不怎麼說女人天性愛美呢。
大奇和舒冬月來到咖啡書屋後,服務員替他們沖瞭兩杯咖啡。兩人邊喝邊聊。
大奇直接問舒冬月:“冬月,你男朋友究竟做什麼的啊?”
其實,大奇知道冬月是被一個大款包的女人,他出於面子稱呼包冬月的男人為她的男朋友。
冬月說道:“男朋友個屁,情人就是瞭。他是經商,經營汽車生意的。大奇,你別笑話我啊,他有老婆的。”
大奇點點頭,因為他早知道這事,小玲和貝貝對她們播音系的眾美女的事情是瞭如指掌的。他說道:“他對你怎麼樣?”
冬月說道:“他對我還是不錯的。大哥,你能替我保密嗎?我把大哥當朋友看,我在學校也就和你、小玲、貝貝和佳欣說話多,其他人幾乎不說話的。”
大奇:“為什麼呢?”
冬月:“你們不會瞧不起人,不像其他人。其實,我心裡清楚,有很多人在心裡是瞧不起我的。她們認為我和一個已婚男人在一起是不道德的。其實,我當初和他在一起,也是沒有辦法的。”
大奇:“我聽小玲說過你的事情。嗨,冬月啊,不要過於在乎別人怎麼看你。真的,他對你真的不錯?”
冬月:“他就是怕老婆,和我在一起是背著他老婆的。要是他老婆知道,他會被他老婆打的。有一次,她老婆差點把我們捉奸在床,幸虧我躲在床底下,否則,我們就死定瞭。她老婆好兇哦!”
大奇聽後,覺得冬月挺可憐的。他知道她是由於傢庭原因才和那個男的在一塊的。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這小妮子會喜歡看瓊瑤阿姨的作品。
大奇心想:冬月也渴望有純潔的感情,但是她一直沒機會遇上。冬月其實挺可憐的……
大奇說道:“冬月啊,你現在有什麼困難嗎?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們願意幫你的。我們都把你當成朋友看的。”
冬月感激地點點頭,說道:“我早知道大哥是好人一個。要是有一天,我真的有需要,我會和大哥說的。”
大奇微笑著點點頭。其實,大奇這時候是真的想幫助舒冬月的。他不會對冬月有什麼想法,因為他曾經也是一個窮孩子。也就是曾經的貧窮,讓他的大學生涯足足推遲瞭好幾年。為此,他幾乎和大學無緣。現在,隻要冬月肯開口,大奇肯定二話不說會幫她。因為他現在完全不用為學費錢財發愁。
他和冬月一邊閑聊,一邊喝咖啡,喝到一半的時候,小玲他們三個也走進咖啡屋。小玲立刻和冬月打招呼:“冬月,你怎麼在這啊?好久沒看到你瞭?你怎麼四級考試都沒去啊?”
小玲聽說冬月沒有去參加英語四級考試,所以就這麼問瞭。其實,小玲一直都很關心冬月的,時常在大奇面前說她的事情。大夥都坐下來和咖啡聊天。
冬月說道:“我一點書都沒看,平時上課都缺這麼多,考瞭也白考。所以,就沒去。對瞭,你們三個會過嗎?”
貝貝說道:“會的,快期末考試瞭,你還是回來吧!”
冬月:“會的,我每次也是期末會在學校的。”
五個人坐著閑聊瞭一會,舒冬月便辭別大夥回女生寢室去瞭。大奇和小玲她們三個回到白沙公寓的時候,大奇問小玲:“冬月似乎心事重重啊,她沒事吧?”
大奇總感覺舒冬月似乎有心事,他的直覺而已。
貝貝說道:“嗨,系裡的老師警告她不要再曠課瞭,否則,她有被開除的危險。”
佳欣:“可是,包她的那個男人會打電話給她,她總得出去吧。被人包,就得聽話。嗨……”
小玲說道:“這是一個方面,冬月真正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她聽說包她的男人的老婆要找她談話。”
大奇:“什麼?那個男人的老婆要找冬月談話?什麼意思?”
小玲說道:“那個人的老婆懷疑他的丈夫有外遇,就雇瞭私傢偵探跟蹤他丈夫。這是那個男人告訴冬月的,冬月完全不知情。那個男的說讓冬月不要和她老婆見面,他的老婆好像要見冬月,要和冬月談談。”
大奇聽後直搖頭道:“這麼復雜啊!幹脆離開那個男的好瞭。”
小玲說道:“現在就怕那個男人的老婆鬧到學校裡來,所以,冬月的思想壓力特別大!”
大奇聽後直搖頭,沒有說什麼。
三天後,大奇在特藏室看書,突然他的手機響起,是小玲打來的。大奇接起才知道舒冬月真的出事瞭。他立刻趕到生活區的珍珠奶茶店。因為小玲、貝貝、佳欣和冬月都在那,這下可是湊足瞭“播音四美”大奇坐下後就問舒冬月:“出什麼事瞭?快說吧!”
舒冬月紅著臉低聲道:“那個男人的女人……想見我……”
小玲替她回答道:“那個女人要見冬月,冬月說沒時間,她說三天內不見面,就要找到學校來。主人,怎麼辦啊?千萬不能讓系裡知道冬月的事,要知道就完瞭。”
貝貝說道:“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把你找來瞭,你平時主意多。”
佳欣直接對大奇說道:“主人,無論如何都要幫冬月一次,她是我們的好朋友、好姐妹……”
大奇說道:“放心吧,冬月,你說清楚,那個女人究竟要幹嘛?”
冬月說道:“她說要見我,我不敢去……”
大奇說道:“她要見你,無非是要和你談談讓你離開他丈夫。她的根本目的應該是這樣。這樣吧,冬月,你打電話給她,約她見面。”
冬月:“什麼?見……和她見面?我不敢!”
大奇:“有什麼不敢的?見,我們和你一起去!”
“播音四美”都好奇地看著童大奇。大奇說道:“我們和她見面是為瞭解決問題。冬月啊,你不能逃避瞭。你這次就和她見面說清楚,說你以後再也不和她丈夫來往瞭。本來這件事,你單獨和她談就可以解決的,但是,我擔心,她會找人揍你。我們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所以,我決定我們幾個和你一起去。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大奇詳細地說瞭他的計劃——他們以特殊的方式陪冬月去見那個女人!大奇說出他的計劃後,四美都表示同意。冬月立刻打手機給那個女人:“喂,大姐,我們抽空見個面吧……”
冬月約好與那個女人見面。時間是明天中午榕州市中心的一傢咖啡店。大奇說道:“一切按計劃行事。冬月,你放心大膽地去,我們看情況不對,就會出來的。要是你們兩個能談妥,我們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冬月點點頭說道:“謝謝大哥!小玲、貝貝、佳欣,謝謝你們!你們真是我的好朋友!”
大夥笑笑。
諸位看官一定要問大奇的計劃是什麼?大奇的計劃是讓冬月先和那個女人單獨談,假如她們談得妥,他和小玲、貝貝、佳欣就不出面;要是談不妥或是那個女人叫瞭打手來,那大奇他們就保護冬月。童大奇可是什麼人也不怕的,大不瞭和對方打架,再讓祺雯出面找丁健的父親。他老人傢是省公安廳廳長,在榕州地牌上,誰敢動他童大奇啊?大奇絲毫不把那個女人,所謂的闊太太放眼中。據冬月講,那個女人是一個典型的闊太太,很囂張的那種。
第二天,大奇用車載著“播音四美”來到市區那傢說好的咖啡店。他們提早半個小時就去瞭。一進咖啡店,大奇和小玲、貝貝、佳欣坐在冬月的旁邊一桌。冬月單獨等包她的男人的老婆來。大約半個小時後,有一個中年少婦走進咖啡店。她身後跟瞭另外兩個女人。大奇對小玲他們三個說道:“估計就是這個人,好氣派啊,還帶瞭幫手,不出我所料!我們密切觀察,情況不對,就出面。”
三女點頭不已。他們四個密切註意著冬月和這三個婦女。
果然,那個婦女領著兩個“幫手”走到冬月的面前坐下。大奇仔細地打量著中間的婦女。長得可真醜,醜得不值一提,又胖得跟豬一樣,難怪她老公會包冬月這樣的大美女。
那個肥婆很不屑地看著冬月,冬月倒是很平靜地看著她們三個。肥婆說道:“你就是舒冬月吧?”
冬月點點頭道:“我就是。大姐,需要和我談些什麼呢?”
肥婆說道:“我問你,為什麼勾引我老公?”
旁邊另外兩個婦女也說道:“你這人真不要臉,幹嘛勾引人傢老公啊?”
看來,肥婆想打架啊!
大奇一聽立刻坐到冬月的身旁,小玲她們三個也坐到她們的對面。肥婆吃驚道:“你……你們是誰?”
大奇笑道:“我是冬月的男朋友,我倒要問問你老公為什麼要勾引我女朋友?”
“啊?……這……這……”
肥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她的兩個女伴也傻掉瞭。她們根本不知道童大奇會這麼問。
大奇說道:“大姐,我不想為難你。以後叫你丈夫離我女朋友遠點。他要是再勾引我女朋友,我不會放過他的。不論他是誰,我一定跟他玩命!當然瞭,我這人既往不咎,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瞭。希望大姐好好管好你的丈夫,別在外面沾花惹草!再惹到我頭上,我可要對他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