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欣說：“就是有人來向我們收錢，每個人收一百元訂金，我們把手機號報給他。他會把我們的手機號編輯進手機裡，在英語四級開考的四十分鐘後，他會發短信給我們，是全部標準選擇題的答案。事成之後，如果我們及格，就再給他一百元報酬。”

　　倩如說道：“也就是說給人200元，有人給你們群發短信，裡面是有答案的。”

　　佳欣說：“是的，我以前的室友有一個已經花瞭100元瞭，她說試試運氣。”

　　貝貝說道：“我的媽啊，一次英語四級考試，怎麼什麼方法都有啊。”

　　小玲說道：“這經叫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嘛！”

　　大奇說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什麼方法都有人試。嗨，說實話的，這種英語考試本來就是沒必要的。我巴不得更多的人作弊，反正以後我也不用英語，一看就煩！”

　　倩如說道：“嗨，考得出考不出都是一樣的。現在的大學不包分配，在我看來直接給大夥發張畢業證得瞭。事實上很多大學就是發證工廠，學生們就是商品。古人說得好：”

　　師父帶進門，修行靠個人‘。你們這些大學畢業生能不能就業，真的靠自己。還搞什麼那麼多的這考試，那考試。我們那會念大學時哪有那麼多考試啊？嗨，世道變瞭，大學也變瞭。“大奇說道：“有道理，這話我愛聽。我看絕大部分人過完英語以後是用不上的。也就是說絕大部分的人在浪費時間！我堅決看中文，哈哈。”

　　貝貝說道：“以前我覺得作弊好像很可恥。但細細想想也未必就是那麼一回事。因為很多考試就是不合理的。”

　　小玲說道：“我們無法改變整個世界，我們能改變自己就行。考就考唄，倩如姐姐，我們的‘槍手’請得怎麼樣瞭？對瞭，我們都想看看那些證件。”

　　倩如立刻說道：“對啊，正事差點給忘瞭。來，你們看吧。”

　　倩如從包裡拿出一疊證件，大奇四人仔細地看起來。大奇吃驚道：“身份證、學生證都一摸一樣的啊。我的天啊，假得這麼真！”

　　倩如將真的證件還給瞭大奇他們三個，假的收回包中。其實所有的人都在心裡佩服：這假證做得和真的一模一樣，不論身份證還是學生證。就是證件上的相片不一樣，假證上的是三個“槍手”的相片！

　　倩如說道：“監考老師隻看你證件，他又不認識你。你們三個一星期以後就呆在這屋等消息，別讓學校的人看見你們。貝貝啊，你就領那三個‘槍手’進考場，告訴他們考場在哪就行。”

　　貝貝點點頭道：“好的，我知道。”

　　倩如說道：“這三個是‘考試專業戶’，天天起來就是幫人代考的，每年都賺不少外快。你們三個放心吧，你們以後有任何的英語考試什麼的盡管找我。”

　　小玲開心得直親倩如說道：“姐姐，謝謝你啊。我隻要四級過掉就行。我以後再也不看英語書瞭。”

　　佳欣說道：“我也差不多。”

　　倩如說道：“你們三個都是懶蟲，隻有貝貝是認認真真學習的。貝貝，你真是好樣的。”

　　貝貝微微一笑……

　　晚上，大奇是和倩如、貝貝一起睡床的。而小玲和佳欣睡客廳的沙發。天一亮，倩如就走瞭。她臨走前說道：“主人，手機隨時開機。我過幾天去接那三個考生，到時，我會打電話給你。”

　　大奇點點頭，倩如就走瞭，連早飯也沒吃。接著，大奇才和小玲、貝貝、佳欣一起吃早飯，然後開車去學校上學。

　　周六就是英語四級考試瞭。周四的時候，學校將準考證發下來瞭。大奇立刻打電話給倩如，其實倩如已經和三個“槍手”在學校附近的酒店住下瞭。倩如問道：“準考證上有相片嗎？”

　　大奇說道：“沒有。”

　　倩如笑道：“那更好辦，我還以為有呢。如果有，我現在立刻去市區讓他們三小時內做一份準考證出來。既然沒有，那就直接把準考證送過來，一切我來處理。”

　　大奇說道：“好的，你等我。”

　　他掛上電話後，立刻打電話給小玲和佳欣，將她們的準考證也收瞭。大奇傍晚沒有陪三個學生妹吃完飯。他帶著三張準考證來到倩如住的酒店。一進倩如的房間，就把三戰準考證交給瞭倩如。倩如看著準考證笑道：“喲，還‘身份證、學生證、準考證，三證缺一不可’哦！還不如再加兩個證，這樣做假證的生意會更火一些。”

　　大奇笑笑道：“那三個人呢？”

　　倩如說道：“在隔壁的三個房間住著，晚上我們請他們吃飯吧。”

　　大奇點點頭。

　　晚上大奇、倩如和三個“槍手”——一男兩女見面吃飯。倩如請他們在學區最高檔的酒樓的包廂裡吃飯。又是滿滿一桌子的菜。倩如先舉杯說道：“這次我弟弟和妹妹們的事情，就有勞三位瞭！”

　　他們三人微笑道：“哪裡，哪裡？”

　　這時，“童大奇”——頂替大奇考試的人說道：“童先生、方大姐，兩位盡管放心！你們就在傢等著好消息吧。”

　　大奇舉杯道：“有勞瞭，我敬你一杯！”

　　接著，大奇又敬“林小玲”和“沙佳欣”說實話的“林小玲”和“沙佳欣”長得遠遠沒有真人好看。大奇心中暗自感嘆：才女都醜！眼前的頂替小玲和佳欣的女人和真人比起來，真是差遠瞭！

　　在喝酒期間，倩如從包裡摸出三個紅包交給三位道：“這是額外感謝三位的。放心，事成之後，另一半報酬，我們一定會照付不誤！”

　　“林小玲”說道：“方大姐，您太客氣瞭。你們又是請吃飯，又是給們紅包的，太過意不去瞭。我們今天下午已經收到公司給我們的2000元瞭。這紅包，我們就不收瞭吧……”

　　倩如笑道：“別客氣，別客氣！大傢都是朋友，公司的錢歸公司的錢。這是我們童先生額外謝謝大傢的，大傢不要客氣，客氣就見外瞭！”

　　“沙佳欣”說道：“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方大姐、童先生，你們是我見過的待人最好的雇主瞭。我後天一定讓你們的妹妹考試及格，你們一點都不用擔心！”

　　倩如和他們三個以及“槍手”公司說，她是為自己的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找代考的。大奇、小玲和貝貝都是她的弟妹。

　　大奇說道：“能說說你們的英語考試的經歷嗎？”

　　三個“槍手”相互看瞭看，“童大奇”率先發言：“我大一下學期過四級，95分；大二上學期過六級，90分；畢業那年，專業英語八級考試優秀；考上復旦的英語研究生後，我前後考過三次四六級，三次高級職稱英語考試，都是高分。”

　　“林小玲”微笑道：“我是大二上學期過四級，大二下學期過六級，專八優秀。進入上海外國語學院研究生部後，前後四次參加四六級和高級職稱英語考試。總之，對方要60，我就給他考60；要70，我就給他考70，要80，我就給他考80；要90，我就給他考90。一切看雇主要求多少。95以上，有一定的難度。方大姐，你要給你妹妹多少分？”

　　倩如看看大奇，大奇說道：“65到75之間都行。”

　　那個“林小玲”點點頭，微微一笑道：“沒問題！”

　　“沙佳欣”也說道：“我也是專業八級優秀，四六級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候過的瞭。我在北京外國語學院就讀研究生。前後共6次參加英語六級考試和高級職稱英語考試。我也和上外的這位朋友一樣，隻要在60~95分以內，對方要多少分，我就讓對方得多少分，誤差在3分以內。”

　　大奇不得不佩服，眼前的三個人的確是英語考試中“高手中的高手”要是用英語考試來比作殺人的話，眼前的三位絕對是金牌“職業殺手”——可以準確地讓目標死於什麼時候，死於何種狀態！大奇心裡贊賞道：我就是下輩子，英語水平也沒有他們三個中任何一個的三分之一高啊！

　　最後大奇說道：“我們三個的成績都隻要控制在65分到70分之間。”

　　大奇之所以要說65，是因為他怕眼前有人沒有把握好火候考個59出來。所以，他要求最低65分，因為65分會保險一些。他們三個都微笑著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與他們三個槍手吃過飯後，大奇用車將他們送回酒店。他對倩如說道：“我還是回白沙公寓，看看學校有沒有什麼風聲。姐姐，這裡就交給你瞭。”

　　倩如說道：“放心吧，考試那天，讓貝貝帶他們三個進考場。你們三個在住處等消息，我到時也會去你們那。我們四個打幾輪麻將緩解一下緊張心情。”

　　大奇微笑著吻別倩如，開車回白沙公寓瞭。

　　回到住處，大奇問小玲她們三個：“學校有沒有什麼風聲？”

　　小玲說道：“我隻知道有不少人都請瞭‘槍手’。這兩天好多人忙著去車站接同學，估計都是沖著四級考試來的。”

　　貝貝說道：“我寢室的小趙把他在北大的男朋友都叫回來瞭，看來她是鐵瞭心要過四級。”

　　佳欣說道：“有人問我要不要標準答案，我說我不需要。其餘的沒有什麼風聲瞭。”

　　大奇說道：“後天考試瞭。我今天晚上與三個槍手見過面。玲兒、欣兒，你們放心吧，都是絕對的英語高手。倩如做事是相當幹凈與利落的。到後天，貝貝啊，你領那三個‘槍手’去考場。我們和小玲、佳欣，還有倩如在公寓裡打麻將等你們考場出來。貝兒，不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聲張。即使有人查出我們三個請瞭槍手，你也裝作不知道。知道不？”

　　貝貝點點頭道：“你怕我受連累？”

　　大奇點點頭道：“雖然風險不大，但也得有被抓的思想準備。玲兒、欣兒，你們怕嗎？”

　　小玲嘆口氣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怕也沒用。到時，我輕松打麻將就是。”

　　佳欣說道：“我早就想好被抓的結果瞭。我去主人的咖啡店打工，不上學。或者，去參加成人高考，上另外一所學校。”

　　大奇在心裡念道：雖說倩如做事穩妥，證件也萬無一失。但還是希望老天能給我們一點運氣，別出什麼事情。自己出事無所謂，就怕小玲和佳欣出事。

　　小玲似乎看出大奇在擔心什麼，她說道：“主人，你不是一向膽子都很大的嗎？今兒個是怎麼瞭？”

　　大奇嘆口氣道：“我自己就是死也就眨眨眼，我怕你們出事。但願我們都能交好運吧！擔心也沒用，大夥都睡吧！”

　　小玲說道：“主人，以後我們再也不請‘槍手’瞭，真的沒意思。”

　　佳欣說道：“是有點怕人，但是我們沒有回頭路走瞭，以後我再也不想請人代考瞭。”

　　大奇對她們微微笑道：“都不用擔心，睡覺去吧！”

　　於是，四人洗過澡後便入睡瞭。

　　星期六這一天的上午是全國統一的大學英語四級考試——CET四級。大奇和貝貝先與倩如和三個“槍手”會合。他用車將貝貝和三個“槍手”送到校門口，貝貝和三個“槍手”下車時，大奇把貝貝叫到身邊輕聲道：“你裝作不認識他們，將他們送到考場外，他們自己會處理的。要是出事瞭，你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貝貝點點頭道：“放心吧，出不瞭事的。我會處理好的。主人，你和倩如姐先回公寓打麻將吧！”

　　說完，貝貝親吻瞭大奇一下便領著那三個人走進瞭校園。大奇和倩如開車回到白沙公寓。當他們回到公寓時，小玲和佳欣都醒瞭，她們打開廣播在收聽有關英語考試的內容。她們看到大奇都很開心，問道：“主人，他們幾個都進去瞭？”

　　大奇點點頭，倩如微笑道：“大夥都不要緊張，來，我們開始打麻將！對瞭，你們把所有的手機都關機。考完後，他們會打電話來的，我的手機開著。我們開始打麻將！”

　　倩如問道：“小玲妹妹、佳欣妹妹，你們吃飯瞭嗎？對啊，老公，你好像也沒有吃飯啊？”

　　大奇微微一笑。

　　看來他們三個都有點緊張，畢竟這是人生頭一次真正讓別人代替自己考試，而且是全國統一的考試。誰都清楚一旦露陷，會有什麼後果。學校三令五申不允許學生請有任何作弊行為。針對“槍手”問題，大奇也是知道這幾年的情況的。去年就有不少大學生請“槍手”被學校查出而開除。

　　當廣播裡出現英語四級考試的提示性廣播時，他反而鎮靜起來瞭。他說道：“倩如姐姐，給我們三個做完面條吃吧，冰箱裡有面。玲兒、欣兒，準備麻將！”

　　三人都微笑著點點頭。倩如在煮面的時候，小玲和佳欣已經準備好麻將瞭。小玲說道：“主人，我們邊吃面邊打麻將。”

　　大奇微笑著點點頭。

　　話說另一頭。貝貝領著三個“槍手”來到教學樓，她對他們三個說道：“你們的考場在三樓或四樓，你們自己找去吧。我進考場去瞭。”

　　三個“槍手”說道：“好的，我們自己來處理。”

　　貝貝便自己進考場去瞭。這三個槍手都緩步來到各自的考場附近，他們都是代考高手瞭，這種場面，他們早已習以為常。大約在考前的五分鐘他們才進入各自的考場。就拿童大奇的那個考場來說。很多人都隻顧自己考試，並不知道周圍有誰和他一起考試。因為同一個考場裡，有的來自同一個班，有的也不是來自同一個班。來自同一班的大約有四分之三，有四分之一則不是來自同一個班。這樣反而方便“槍手”行事。他們通常不怎麼說話，坐下後就等老師發卷子。

　　“童大奇”來到考場後，就按照準考證的號來到相應的位置坐下。這個槍手和誰也不說話，他很鎮靜地坐在考場裡。旁邊有一個大奇的同學，一直在看“童大奇”他一直在想：他也叫童大奇？大奇不是我們班老大嗎？這是怎麼回事啊？所幸的是，這個人沒有多事，隻是感到好奇而已。監考老師依次將每個人證件查看一遍。“童大奇”將身份證、學生證和準考證放在桌子的左上角看也不看監考老師，任憑監考老師檢查證件。“小玲”和“佳欣”所遇的情況也是差不多的。他們都是職業“槍手”這種場面見多瞭。

　　大奇和小玲、佳欣吃著面，他們三個和倩如打著麻將。雖然說打麻將可以放松心情，但大奇還是心跳有點快的。但他還是一臉輕松地和三人打著麻將。倩如時不時地講個笑話給大傢聽。雖然小玲和貝貝都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但大奇清楚她們也是很緊張的。不過，麻將確實是好東西，幾圈下來，時間就過去瞭。大約一個小時十分鐘以後，倩如的手機響瞭。這時，除瞭倩如，大奇、小玲和貝貝都將心懸瞭起來。倩如微微一笑道：“一定是有人交卷瞭。”

　　她接起手機。

　　倩如：“你好，哦……哦……好的，好的。你馬上回酒店。”

　　倩如放下電話後，說道：“小玲妹妹，你沒事瞭！”

　　“嘢！嘢！嘢！”

　　小玲高興得幾乎從麻將桌上跳起，五分鐘以後，倩如的手機又響瞭，她接起電話說瞭幾句。她接完電話對大奇說道：“冤傢，你準備請客！”

　　大奇哈哈大笑起來，小玲高興得隔著麻將桌親吻他一口，說道：“主人，萬歲，萬歲哦。我們都過瞭。”

　　這時，佳欣愁眉苦臉的。倩如說道：“欣兒，沒事，十分鐘以內肯定有消息。”

　　這時，佳欣說什麼也打不下麻將瞭。她一臉愁容地說道：“怎麼我還沒消息啊？怎麼瞭，這是？”

　　十分鐘過去瞭，還沒消息。大奇也忍不住瞭，他問倩如：“姐姐，怎麼還沒消息？”

　　倩如一臉輕松道：“每個槍手風格不同，有的喜歡早交卷，有的喜歡遲交卷。等著吧。”

　　小玲也緊張地看著佳欣，大奇則抱著佳欣道：“欣兒，沒事，等幾分鐘吧！”

　　佳欣的心跳明顯加速起來，她不停地說道：“我不會被抓瞭吧？”

　　倩如說道：“被抓的話，她早就電話打過來瞭。肯定不會被抓的！欣兒，放心！”

　　真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倩如一直是很輕松的，佳欣則緊張得臉色都有點發白，她索性抱住大奇，大奇不停地安慰她。

　　“嘟——嘟——嘟——”

　　倩如的手機再次響起。倩如趕緊接電話，佳欣瞪大眼睛看著倩如，額頭上都冒冷汗瞭。倩如放下電話後，一臉愁苦地說道：“欣兒，不好意思啊……”

　　佳欣說道：“怎麼？被抓瞭？”

　　倩如嘆口氣：“嗨！”

　　佳欣“哇”地一聲哭瞭出來，大奇連忙抱住她安慰道：“欣兒，欣兒，別哭，別哭。都是我害瞭你啊！”

　　小玲也連忙安慰她，不料倩如格格大笑起來。她一笑，大奇就明白瞭，一切都是倩如搞的鬼——故意嚇唬佳欣的。

　　倩如說道：“佳欣妹妹啊，你肯定是高分通過，我剛才是騙你的！”

　　她這麼一說，佳欣立刻不哭瞭。她擦幹眼淚道：“姐姐，你不騙我？”

　　倩如說道：“騙你是這個！”

　　她比瞭個烏龜的手勢。這下子全屋子的人都喊起來：“嘢！嘢！嘢！……”

　　大奇笑罵倩如道：“你真是的，別嚇唬欣兒啊，她膽小的！”

　　佳欣笑道：“沒事，沒事，隻要能過，我再哭一場都行。”

　　大奇說道：“我去接貝貝！”

　　倩如、貝貝和小玲都說：“我們也去。”

　　於是，大奇開著車子來到校門口。很快，貝貝就出校門瞭。她一看見大奇的車就跑過來走上車。大奇問貝貝：“你考得怎麼樣？”

　　貝貝說道：“及格沒問題！我們班至少有五個槍手。我敢用人格擔保沒說謊。我特意看瞭看桌上的貼的準考證名字，有五個人本來是我的同班同學。但這五個人沒有來，是不認識的人來考的。”

　　倩如說道：“先回傢再說！”

　　大奇便啟動車子回白沙公寓。車上貝貝說瞭考場的情況。大致情況如下：總得來說，這一次的四級考試，學校的監考是很嚴格的。每個老師都嚴格地檢查證件，但是“槍手”們帶的假證件是監考老師發現不瞭的。因為監考的是外系的老師，他們根本不可能認識具體的學生長什麼樣。有人帶瞭所謂的標準答案進考場，就寫在手上，一考試就開始抄手上的選擇題答案。還有就是有的人將手機調至震動狀態，大約開考1小時後，他們都會摸出手機看短信，有人已經交卷將答案編成短信群發給他們……

　　回到住處後，大夥都一臉的輕松。倩如打電話給那三個“槍手”說請他們吃午飯。倩如對大夥說道：“我們請他們吃頓飯，他們下午要離開榕州瞭。”

　　大奇說好的，三個學生妹也說好。

　　佳欣打電話給她同學問四級考試的答案是真是假，就是別人出售的那份答案。她同學說道：“假的，被騙瞭。”

　　倩如聽後說道：“真的考題很難搞到，網上騙人的多，還是請槍手保險。當然，風險也大。”

　　最後，倩如說道：“好吧，三位妹妹，我們都吃午飯去。”

　　於是，大夥便吃飯去瞭。

　　大奇先把車子開到酒店。倩如將三個“槍手”帶進瞭酒店的包廂後，通知酒店退房。酒席是也是倩如吩咐酒店擺的。吃中午飯的時候，大奇、小玲和佳欣頻頻向三位“槍手”敬酒致謝。那三個人在酒桌上都說考試及格是沒有問題的。他們還把手機號留給瞭童大奇。“槍手”們說道：“下次，你們的同學要請人出馬，可以再考慮我們。這樣，不要通過公司，我們直接替你們的同學考去，你們可以少出手續費。”

　　大奇點頭稱是，因為通過“槍手公司”要額外花一筆手續費。不過，大奇從不來不在乎這兩千元一個的手續費。要是一般的學生這兩千元絕對是筆大數目。

　　酒席上，大奇說道：“謝謝三位出手相助！這樣，我們就再也不擔心英語過級考試瞭。”

　　小玲和佳欣也向他們表示感謝。正當大傢都在吃飯的時候，大奇的手機響瞭，他一看是韓夢打來的。韓夢在電話裡問道：“怎麼樣，過得瞭嗎？”

　　大奇笑道：“放心，過不瞭的話，你怎麼懲罰我都行。”

　　韓夢開心道：“今年的試題比較難啊，你真能過？你要是能過，我請你吃大餐。”

　　大奇說道：“謝謝夢姐姐！……”

　　兩人又閑聊幾句便掛上電話瞭。

　　和“槍手”們吃過飯後，大奇便讓三個學生妹回白沙公寓。他和倩如送三位“槍手”去火車站，因為他們下午就回北京和上海。之後，大奇和倩如一起回傢。

　　回傢後，大奇先去和小奇玩耍，他的三個兒女都會叫“爸爸”也會簡單地與大人交流。祺雯對小奇說道：“叫爸爸，快叫！”

　　小奇看著大奇呵呵一笑道：“爸爸……爸爸……”

　　曉雪和曉風也一樣地討大奇喜歡，她們也會爭著叫大奇爸爸。大奇所有的老婆這些天都沒有去咖啡店，因為“非典”的影響。祺雯說道：“我看再過半個月，咖啡店就可以正常營業瞭。”

　　大奇說道：“差不多吧，都過去瞭。沒事的，我們榕州沒有一例‘疑似’病例。不過，那些老外估計要三個月後才能完全回來。所以，生意還是會冷一段時間。”

　　眾老婆都紛紛過來問大奇四級考得怎麼樣，大奇笑道：“請‘槍手’考，肯定過。不是我自己的本事考的，我英語水平臭！我宣佈：以後再也不看英語書瞭。”

　　幾乎所有的老婆都說道：“冤傢，這大學真不好玩，早知道就別去念瞭。”

　　大奇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他心裡也在想：現在的大學念來有意思嗎？的確很無聊，可是自己念都念瞭，就念下去吧！

　　嶽母說道：“女婿，你為瞭考四級，有兩周沒回傢瞭。嗨，想死媽瞭！”

　　大奇摟著她細聲道：“媽，我也想你啊！你看，我這一考完就回來瞭。”

　　嶽母眼睛一亮說道：“那今晚……”

　　大奇說道：“不行，今晚要陪琴兒、萍佳幾個。你就下次吧！”

　　說完，他親吻瞭嶽母一下，嶽母嘴巴撅瞭撅，沒有多說什麼。葉歡和鄭婕也在傢，大奇問她們：“去藝校實習得怎麼樣啊？”

　　二女說：“還行，學校領導挺重視我們的。我們的學生也挺聽話的。”

　　大奇微笑道：“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大奇左手摟著葉歡，右手抱著鄭婕，三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大奇撫著二女女的秀發說道：“歡兒、婕兒啊，我有件事要拜托你們兩位。”

　　葉歡說道：“主人，你盡管說。”

　　大奇說道：“小奇他們三個孩子漸漸地都大起來瞭。你們兩個也是他們的媽媽。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們，適當地培養培養他們的藝術氣質。”

　　鄭婕說道：“主人，放心吧。我也是把他們三個當成親生兒女看待的。”

　　葉歡說道：“我們會盡媽媽的責任的！”

　　大奇微笑著點點頭道：“你們倆是老師，教育孩子會比較有辦法。總之，隨著他們小孩的興趣來，但不能寵壞他們幾個。這點，你們永遠都得記得！”

　　這時，祺雯也湊過來，她直接坐在大奇的腿上說道：“兩位妹妹，以後要麻煩你們多指導他們三個小孩。我這做媽媽的，先謝謝你們啦！”

　　葉歡說道：“雯姐姐，這小奇他們三個也是我們的孩子。你就放一百個心。”

　　鄭婕說道：“雯姐姐，你自己這麼知書達理，就是言傳身教，孩子們也會學好的。”

　　祺雯笑道：“瞧你們兩個，小嘴凈哄人。可不能亂哄三個孩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