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兩人洗完澡後,左京帶著何曉月在外面胡亂吃瞭點早餐,又去瞭一趟茶館,昨天把車丟在那裡瞭,開上車左京載著何曉月直奔溫泉山莊,下瞭車後兩人很默契的不在說話,何曉月去瞭醫務室,左京找到瞭李萱詩。左京不準備把昨天的方案告訴李萱詩,母親現在基本和公司沒關系,而且因為再嫁的原因左傢人和李萱詩都斷瞭聯系。後來最後手裡的百分之一也因為之前的資金困難轉給瞭左京,左京則給瞭李萱詩幾百萬做為補償。左京想拿瞭行李就回北京,等這邊安排好之後就再回來。

  李萱詩一臉狐疑的看著左京,昨天何曉月和左京孤男寡女的呆瞭一夜,對左京的秉性有瞭新的認知的李萱詩不得不懷疑昨天左京把何曉月給偷吃瞭,而且何曉月在李萱詩眼裡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左京隻說自己醉的不省人事,什麼都不知道,早上起來才發現的何曉月。李萱詩沒有在追究,又問左京昨天談的怎麼樣,左京推說沒什麼結果。

  “小京,我知道你現在有些事情我沒辦法管瞭,但是你在女人方面需要節制一些。”

  “知道瞭媽。公司的事情,以後你就會都知道瞭。現在我沒辦法和你說什麼,你說的事情我會註意的,你還記得上次我生病的事情嗎?”

  “怎麼瞭,你還有後遺癥?嚴重嗎?”

  “倒是不嚴重,平時還好,但是我對女人的需求好像變的特別旺盛。就是有點上癮,如果和小穎在一起還好,如果一個人也還好,但是如果接觸到一些誘惑會忍不住。”

  “那怎麼辦,毫無節制的話會不會傷你的身體?”

  “不會的,沒有毫無節制,反正就是比以前需求大一些。”

  “我,可憐的兒子啊,那時候你好好的去什麼非洲啊。”

  李萱詩抱著左京,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著轉。左京看到母親傷心瞭連忙說到:“媽,其實沒什麼,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小京,你好好保重吧。如果……如果那樣你就來找我就是瞭,岑菁青也可以,在外面亂搞被小穎知道瞭總是不好,白傢又是那麼有地位,要是鬧出矛盾來,沒辦法收場。”

  “我知道瞭媽。沒什麼事情我就去收拾一下,回頭你讓郝虎哥送我去機場。”

  “好的,等吃過午飯,你就走。”

  到瞭北京的傢,左京就約瞭王詩蕓見面,和王詩蕓聊瞭到金茶油公司做副總的事情,王詩蕓沒什麼肯不肯的,就是有點舍不得多多,左京提出讓王詩蕓先管著北京的分公司,然後兩頭跑跑,王詩蕓告訴左京多多還有一年就要去美國瞭,黃俊儒的父母也一起去,自己因為珍妮的原因不願意去,黃俊儒也是心知肚明。但是一直都沒有和珍妮斷,如果黃俊儒不斷,王詩蕓就不會去美國。左京明白王詩蕓的意思,如果去瞭美國再發生什麼事情就會和黃俊儒撕破臉,那時候再回來算什麼,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不去。王詩蕓算是同意瞭左京的請求,答應過兩天就去長沙。

  左京又馬不停蹄的一一和之前部門的同僚接觸,又在長沙北京來回跑瞭幾趟,總算是把細節都敲定,然後前往魔都上海,籌備註冊新公司的事情,一個多月的折騰下來,總算是弄得差不多瞭,新公司的名字就叫興源。白穎看老公這段時間忙的不可開交,心裡很高興,她知道老公總算是有事情可幹瞭,左京倒是沒瞞著白穎太多,不過學醫的白穎對這些商場上面的事情不是太懂。童佳慧倒是給左京出瞭不少主意,補充瞭一些細節,左京這段時間有事沒事總是拉著白穎回娘傢,有些大的問題童佳慧的意見總是非常的高明。童佳慧也對女婿有如此才智感到佩服,就像當年的左軒宇一樣在哪裡都是那麼的優秀和引人註目,最後能白手起傢創出一番事業,現在的左京也不差,左京所做的事情不比當年左軒宇難度小,不過有童佳慧在背後照拂著,左京自然不知道嶽母在裡面起瞭多大的作用,他就覺得雖然困難重重,但是總體上還是順利的。

  幾個叔伯在長沙也沒有閑著,興源長沙分公司已經大體上籌備好瞭,左京挖來的人才一個個到位,公司已經開始正常的運轉瞭起來。左京則改名李京進入瞭父親的公司在采購部門當一個小采購員,左京成年之後除瞭幾個大股東公司裡面的人都沒見過他,就算有人熟悉對一個基層員工也不會在意的。采購部正是左京他們算計的重點部門,這個部門老大是左軒宇當年一起打江山的老兄弟老趙,但是此人生性刻薄,自私自利,工作能力非常強,所有的采購渠道都是他鋪出來的,整個采購部門被他經營猶如鐵桶一般。是個難下口的地方,不過左京隻是打算瞭解點內情,並沒有想怎麼樣對付這個趙總,所以一進部門就混著日子,成天打聽一些八卦小道消息,收集起來在裡面分析和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但是下班後左京很忙,興源的一大堆事情等著左京處理,幾個叔伯年齡都大瞭,而且具體工作的能力有限,隻能左京趕鴨子上架。成天焦頭爛額的左京最近很是煩躁,近在眼前的王詩蕓居然沒有功夫去吃,白穎也隻是周末來和他相會兩天,後來白穎知道瞭李萱詩那裡有溫泉後,還抽出一天去泡溫泉。雖然每次白穎泡完溫泉後的肌膚滑嫩無比,讓左京愛不釋手。但是畢竟左京一直處於饑餓狀態,難得的機會還隻能吃個半飽。最後白穎居然把上次買的飛機杯給左京帶來瞭,左京打死也不願意使用。

  “老公你知道人傢帶這個過安檢是有多尷尬嗎?你居然不想用,真是白瞎瞭我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