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第二天左京開著李萱詩的豐田車找到瞭一間環境清幽的茶社,在門口報瞭姓氏後,被帶到瞭一個包廂裡面。幾個大股東早就到瞭,左京有點不好意思的上去和各位叔叔伯伯打招呼,坐下來一陣子寒暄後,幾個叔伯對互相看瞭看,最後是左京的姑父李歷城開瞭口,“小京,你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啊?”

  “姑爹,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就直說瞭吧,我還沒有準備好,但是硬著頭皮邊幹邊學也可以。”

  “嗯,我明白瞭,既然這樣,我們是支持你的,但是我要和你說說公司現在的情況,也是我們把你弄到這裡來的原因。”

  “姑爹,我聽你說。”

  “你父親創建公司以來,公司在你父親的帶領下一直是順風順水,本來你父親是想把公司搞到一定規模之後就退休交給你來接手,可惜你父親走的早瞭,公司這幾年在我們幾個的打理下也是一直在勉強維持。沒想到因為你父親不在瞭,幾個小股東在裡面作梗,這幾個人吶都是當年你父親的老班底,全是公司要害部門的高管和幾個重要分公司的一把手,他們的股份都是之前你父親給他們的,你父親一走他們這些人沒有人能壓住瞭,所以開始過多的考慮個人利益瞭,他們幾個報銷也好吃回扣也好都在公司裡面給自己撈錢,其實這也沒什麼,這幾年公司運營的還不錯利潤也很高,但是他們的所作所為一直在阻撓公司進一步的發展。”

  “他們是怕公司在擴大規模後,管理模式都正規化瞭,之前好多錢都撈不到瞭,利益受損。而他們手上的股份占的又少沒什麼好處,還不如維持現狀。”

  “果然是你爸的兒子,一點就通,現在是我們沒辦法對這幫人動手,再說瞭他們也有股份,根本沒辦法清理幹凈,你看這個局怎麼破?”

  左京喝瞭一會兒茶,思考瞭一陣子。

  “如果,我走馬上任,也沒辦法在短期內破開這個局,更不可能收回他們的股份。再說公司也要有人幹活,要是流露出對他們下手的意思,說不定最後垮的是公司。不過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也許能解決這個問題。”

  “哦,那你說說看,這裡的幾個都是自己人,我們加上你有公司八成的股份,你不用擔心,我們是支持你的。”

  “既然這樣,我先不去擔任總經理,我先以一個普通員工的身份進去公司觀察一段時間,自下而上的把你們說的一些問題搞清楚,於此同時我們在上海成立一傢新公司,在長沙開設一個分公司,經營范圍和我們一模一樣,等框架全部搭建起來後,和原來公司競爭,到時候我們把市場故意讓出來讓新公司去占領,等到新公司盈利和規模都達到一定標準的時候,就召開董事會,準備收購這傢新公司,到時候憑借我們的實力就可以把那些小股東的股份給稀釋掉,如果他們不願意這樣,我們就直接把他們手中的股份收過來,大傢好聚好散。”

  “如果他們不願意出售股份哪?”

  “那就把公司弄成虧損的狀態,反正錢給新公司賺瞭,我們也不吃虧,然後讓新公司來收購原公司,一樣可以達到目的,到時候在名正言順的把這些人弄走,兩傢公司合二為一,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還可以私下接觸他們,用新公司的股份以換股的形式把老公司的股份收回來,等收完之後在把新公司的業務轉移回去,直接讓新公司破產,這樣他們就什麼都得不到。”

  在座各位聽瞭左京的一番高論沉默瞭良久,最後都對左京投來瞭贊賞的眼光,果然是虎父無犬子,沒想到左京能想出這麼個絕戶計出來。

  “小京,我還有幾個問題問你,新公司的框架在資金上沒什麼問題,但是人員配置沒辦法一下子組織起來。”

  “人員問題,我在北京有不少原來的班底,現在好多都可以過來所以技術力量不會弱於公司的,其他的人員可以從老公司弄過來,我知道各位叔伯在公司都有自己的班底,到時候直接全過來我看也差不多瞭。”

  “為什麼要把總公司設在上海?”

  “如果在本地,那些人都是地頭蛇到時候就很容易瞭解到我們的底細,如果讓他們一開始有所防備就沒辦法瞭,如果總部在上海的話,他們一開始不會在意一傢分公司,也沒辦法去查,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瞭。”

  “你這個方案很好,我們在好好研究一下細節。晚上就別走瞭,好好喝幾杯。”

  左京和幾個叔伯討論瞭一天,晚上很是被灌瞭幾杯酒。最後被送到瞭長沙的傢裡,李萱詩聽說兒子喝醉瞭,很是擔心兒子,但是自己有郝萱沒辦法跑到長沙去照顧左京,又不想讓岑菁青去,就拜托瞭何曉月跑一趟。何曉月沒有推辭,郝虎開車把她送到瞭長沙,何曉月拿著李萱詩給的鑰匙打開瞭門,一股酒味直沖腦門,左京已經在廁所吐瞭一回瞭,這會兒正躺在沙發上面,雖然腦子還有點清醒,但是剛才的嘔吐讓他全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這會兒他也聽見瞭門的動靜,但是就是不想動,就看到一個有些面熟的漂亮女人走瞭過來。

  何曉月給李萱詩報瞭平安,看到左京全身被汗濕透瞭,就把左京的衣服脫瞭下來,打瞭一盆熱水給左京仔細的擦身,何曉月看著左京健美的身材,白皙的皮膚一陣子心慌,擦完瞭上身何曉月已經是俏臉緋紅瞭。左京這時候也認出瞭這個是昨天在山莊見過的漂亮女醫生,看來是母親派來照顧自己的,這時候何曉月已經有些發抖的把左京的褲子給褪瞭下來,左京剛才被何曉月摸瞭半天,又在何曉月的低領衫裡面飽覽瞭半天的春光,陰莖已經把內褲頂起瞭帳篷。何曉月看到驚叫瞭一聲,被有些恢復力氣的左京一把抓住。

  “別叫呀別人聽見瞭還以為我在非禮你哪。”

  “可是你,算瞭,你躺好吧,我還是給你擦幹凈吧。”

  “那你仔細點,別弄疼我。”

  “你一個男人還怕疼,我又不給你打針。”

  兩人左一句有一句的調起瞭情。左京是借著酒勁起瞭點兒色心,何曉月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巨大,她可沒有吳彤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但是有忍受不住左京男色的對自己的吸引力。她對左京全身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無法抗拒,最後何曉月拉下瞭左京的內褲,把左京的彎鉤雞巴拿著手上一邊搓弄著一邊擦拭著,漸漸的毛巾也不用瞭何曉月就倚在瞭赤裸的左京身上兩隻手上下擼動著左京的寶貝,左京知道這個女醫生已經情動,兩隻手就伸進瞭何曉月的衣服裡面大肆遊走瞭起來,何曉月沒有阻攔左京的手,左京把手指插進瞭何曉月的陰道裡面,攪動瞭一會兒,何曉月下面春水泛濫,就轉過身來,貼在左京的身上讓左京更加方便的在自己的陰道裡面興風作浪。左京已經塞進瞭兩隻手指進去,“啊,大少爺,你搞的我好難受啊。”左京聽見何曉月這句鶯聲燕語般的呻吟,大少爺三個字把左京聽的酥瞭半邊身子,一直不爽郝叔搞封建社會那一套的左京這會兒算是知道瞭這其中的好處瞭,自己就像舊社會的少爺在傢裡和丫鬟奶媽亂搞。

  一股占有欲使左京全身力氣回來瞭,把何曉月反轉過來,吻住瞭何曉月吐氣如蘭的小嘴,兩隻手已經把何曉月的褲子扒瞭下來,扶著陰莖就插瞭進去,何曉月被左京進入後推開瞭左京的頭,長長的嘆瞭一聲,“大少爺,你插進來瞭。”

  “我是大少爺,你是誰。”

  “我是你的女人,大少爺。你快點插我,我好舒服,你頂的我好舒服啊。”

  何曉月這時候完全放開瞭身心,她和郝叔在一起的時候,雖然郝叔很大,但是除瞭高潮她還是很疼的,雖然女人能生孩子,但是那也不是天天都生,她沒辦法拒絕郝叔的要求,不能像李萱詩她們覺得不舒服瞭就讓郝叔停止。她隻能一直忍受著郝叔的粗暴,忍受著郝叔對她陰道的摧殘,每次被郝叔幹完總是要腫好幾天。雖然左京的東西也很大,但是被郝叔開發過的何曉月卻覺得正好,左京在裡面左沖右突使何曉月非常的舒服,她男人走後這是她第一次那麼快樂的做愛,還是和一個大帥哥做愛。最後左京把何曉月推上瞭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射在瞭何曉月的陰道裡面,發泄完的左京又是一陣子酒意上湧,趴在何曉月的身體上面睡瞭過去。

  何曉月看著左京睡著瞭,把左京推開,讓左京躺好,又去打瞭一盆水給左京從新擦拭身體,擦完瞭自己才去洗澡。洗過澡的何曉月就在左京的床上睡瞭一夜,第二天早上何曉月發現自己被左京抱在懷裡面睡,原來晚上左京起來上廁所,上完後習慣性的去瞭自己房間睡,他居然沒發現旁邊還睡瞭個美女,後來不知不覺的把何曉月抱在瞭懷裡面。被弄醒的左京自然沒有放過何曉月,乘著自己的晨勃順勢從後面進入瞭何曉月身體,何曉月閉上眼睛順從的迎合左京對自己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