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瞭好大的勁,我終於爬上瞭閣樓,從入口費力的鉆瞭進去,頓時一股灰塵和黴味傳入瞭我的鼻子之中。我此時氣喘籲籲,自己的體力大不如從前,稍微勞累一點就氣喘籲籲。閣樓的空間也不小,至少我可以彎著腰站起來,而上面都是一些雜物,一些不用的工具或者漁網什麼的。我的腳步很輕很輕,還好閣樓的隔板十分的厚重。很快,我就來到瞭大約臥室的位置。在臥室的後部,可以拿一個梯子從棚頂上來的,隻不過這個入口是被封死的,幾乎沒有被打開過。而這個房子已經有很多年瞭,海邊的溫差有比較大,所以閣樓的隔板微微有些變形。隔板是一條條木板拼接而成的,因為木板變形,所以每個木板間有一絲間隙,我找到差不多的位置後,我不由得趴伏瞭下去,向著父親常住的那個位置看去。
此時天色很黑,屋內又拉著窗簾,所以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場景。但是可以聽到一個人的均勻呼吸聲,但我從呼吸聲無法判斷出下面這個人是誰。隻有一個人的呼吸聲,沒有第二個人,我心中不由得微微松瞭一口氣,此時離隔斷板很近,一股灰塵味撲入我的鼻子之中,讓我感覺到一絲難受。等我適應瞭現在的微弱光線後,可以看到下面那個熟悉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人,蓋著被子,但根本看不清楚是誰。就是在這裡,也是在這個床上,父親和格格完成瞭倆人的第一次交合。倆人在這個床上翻雲覆雨,格格在父親的胯下婉轉承歡,最後被父親內射,想到這裡,我的心還是一陣劇痛。
我無數次的安慰和勸阻自己,父親和格格這麼做是迫不得已,而且最終的目的隻是為瞭救我而和精絕女王做交易。但……心中就是過不瞭這個關卡,或許我自己真的鉆進瞭牛角尖。而這一切的根源,隻是因為格格在和父親做愛的時候,那高潮舒爽的表情,還有不斷分泌的愛液,那種性愛高潮,我覺得不應該屬於父親,哪怕格格和父親做愛的時候,微微有些性冷淡,或許我會好受一些。但……人的身體感覺怎麼能夠是自己控制的呢?我不是聖人,也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智者,這個梗,我相信大部分的人都過不去的。而且父親和格格做愛的時候,倆人對視的目光中,誰敢說沒有感情在呢?雖然十分的微弱,但還是被我捕捉到瞭,都說通向女人心靈的捷徑是女人的陰道,父親和格格交合過瞭,父親的身影肯定烙在瞭格格的心中,永遠揮之不去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我此時十分的虛弱,想要睡過去,但是此時的寒冷讓我清醒。我穿著十分的單薄,而且身體的抵抗力很低,我此時趴在閣樓上不由得摟緊瞭自己。就算不病死,這樣凍死也算是一種解脫瞭吧?自己就死在閣樓上,或許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死在閣樓上後,格格他們肯定短時間找不到我的,等到我的屍體開始發臭,甚至開始從閣樓滴落屍液到下面的時候,他們肯定能夠找到我的。到時候他們發現我死在瞭這個上面,也不知道會是上面樣的想法。想到這裡,我不由得露出瞭一絲苦笑,鼻子酸瞭起來,而眼角流出瞭淚珠。我是一個微微有大男子主義的人,如果我稍微有一點吃軟飯的覺悟,或許自己應該坦然的享受這一切。等到自己的病康復之後,我就可以依靠格格的地位,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衣食無憂,安心做一個小白臉……
過瞭一會後,我開始變得迷糊起來,因為此時很晚瞭,我還沒有睡覺,身體又十分的虛弱,而且周圍十分的寒冷。我此時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思想,我知道自己一旦睡過去,很可能就真的醒不過來瞭。現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近死亡,自己卻不願意就這樣死去,因為自己真的還有好多的遺憾,讓我多呆一會,讓我多清醒一會。正當我有些忍受不住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驚醒瞭我,讓我瞬間清醒瞭過來。因為我聽到瞭汽車引擎的聲音,似乎還有燈光從閣樓的縫隙照射進來。有汽車駛進瞭我傢的漁場?而且聽著聲音,似乎車子的數量還不少。沒一會,車子的轟鳴聲安靜瞭下來,同時聽到瞭一些窸窸窣窣的說話聲,都是女人的聲音。
“咔……”而車子聲音響起後不久,閣樓下面突然燈光亮瞭,光線從木板的縫隙射出來,射在我的眼睛裡,讓我不由得自主的閉上眼睛,同時下面傳來瞭人起床的聲音。我趕緊揉瞭揉眼睛,之後向著下面看去,隻是看到下面的場景後,我頓時一愣,因為此時正從床上起來穿衣服的人,正是我的父親。
很久沒有看到他瞭,他還是沒有變,隻不過似乎比以前年輕瞭一些,此時的父親剛被吵醒,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眼睛,同時穿上瞭自己的衣服。父親此時穿著一條三角內褲,胯部鼓起瞭一個大包,甚至能夠看到粗長陰莖的輪廓。父親套上瞭大褲衩子,之後穿上瞭跨欄背心,完全就是以前在漁場的打扮。父親不是應該在櫻花會嗎?怎麼會在漁場裡?而且看父親的穿著打扮,似乎最近都是這個裝扮,而且這身行頭就是打理漁場時候穿的。父親一直待在漁場裡,那麼格格在哪兒?或許是格格一直在打理櫻花會,根本沒有時間陪伴父親瞭吧?父親這是受到冷落瞭嗎?或許是和精絕女王的約定完成,父親和格格之間的關系斷裂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心中微微松瞭一口氣,稍微舒服瞭一些。父親起來後,就趕緊出去瞭,隨後響起瞭開門的聲音。是誰來瞭?此時我也不知道時間,應該是凌晨瞭吧?
“趕緊進來吧……外面冷……”我此時沒有在閣樓上移動位置,所以聽到瞭父親的身影,沒有看到父親打開隔壁的房門。聽著父親的聲音,似乎是在和一個熟人說話,隨後就響起瞭腳步聲。等到倆人進入到臥室裡面的時候,我頓時不由得一愣,因為進來的這個人穿著十分的熟悉。黑色的緊身皮衣,腳上穿著黑色的皮靴,臉上帶著熟悉的櫻花面罩。這不是精絕女王嗎?大半夜的,她來幹什麼?難道說……我失蹤已經被發現瞭?此時我離開醫院應該有一兩個小時瞭吧?不過此時是在深夜,估計他們不會那麼快發現才對?
“事情辦完瞭?”進入房間後,精絕女王坐在瞭椅子上,父親不由得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此時看著父親的眼神,似乎對於精絕女王是十分的尊重的,但卻沒有什麼敬畏。精絕女王和父親相識有交集,我一點不覺得奇怪,父親知道的應該比我還要多。
“恩……”精絕女王坐在椅子上,縷瞭一下頭發後點頭答應瞭一聲,隨後不由得嘆息瞭一口氣。此時門外還有車燈亮起的光線,看來是她的車隊。
“你把他怎麼樣瞭?”父親此時不由得再次詢問瞭一句。
“沒怎麼樣……把他放瞭……”精絕女王此時開口說話瞭,隻不過聽她的語氣有些不對,沒有精絕女王那種冰冷不近人情的語氣,聲音倒是顯得有些溫柔。
“怎麼會把他放瞭?你不是要……”聽到精絕女王的話後,父親不由得一愣,隨後坐在床邊詢問道。
“香子以我的身份旁敲側擊詢問過小龍,他不希望……”精絕女王不由得說瞭一句,隨後就摘下瞭自己的面具,在摘下面具後,我不由得愣住瞭,額頭上一個黑痣十分的明顯,而且聽到她的語氣,還有現在的樣子,這根本就是格格,不是精絕女王。
格格,父親……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終於見到瞭他們二人,隻不過卻是用現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