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承認,和他相處過的女人中,讓他最舒服的就是駱雨湖。
這並非是說,她有什麼天賦異稟,媚骨傲人,或是如何乖順貼心,曲意逢迎。
主要是契合。
葉飄零很有自知之明。
他明白自己樣貌很討女人歡心,那股氣勢也很能刺激到女人的恐懼,從而產生奇妙的反應。
他同樣知道,自己從不會遷就女人,要跟著他,就得按他的習慣去做,跟上他的需求。
他有過很多女人。
做到這一點的,至今也隻有駱雨湖一個。
單是一條該說的時候能說,不該說的時候絕不多說,她在葉飄零心中就已勝過世間絕大多數女子。
他不懂如何談情說愛,更厭惡浪費無謂的口舌。
看到駱雨湖輕手輕腳走過來,他隻是道:“沒睡?”
她點點頭,扶膝蹲低,抬手為他拂去發頂上點滴夜露,輕聲道:“夜裡是不是還要防著偷襲?”
葉飄零沉吟片刻,道:“是。”
“機會大麼?”
“不大。”他自信一笑,道,“我選的位置,風向、地形都已看好,劍在此,來,就得死。”
駱雨湖站起,抬手比劃瞭一下位置,勾出袖中鴛鴦短劍,奪的一聲並排插入樹中,扶著劍柄低頭彎腰,道:“這樣,可否使得?”
葉飄零看瞭一眼,道:“低些。”
她微微蹙眉,“主君,我個兒小,你在後頭,我本就得使勁兒踮腳。”
他搖搖頭,道:“低些,站著能扶,你蹲下或坐著,也能夠得著。”
“主君累瞭?”
葉飄零隔著裙褲在她大腿外側輕輕一撫,道:“辦事途中,力氣還是能省則省。”
“好。”駱雨湖當即將雙劍拔出,重又插低瞭些。
她分開雙腿,跨在葉飄零身上試瞭試高低,嫣然一笑,道:“這下行瞭。”
“別讓褲管纏腳。”他瞇起眼睛,拍拍她的腿,解開腰帶,先將自己半身褪得隻剩靴子。
駱雨湖望見他已經磨得不成樣子的靴底,暗想,等過後有空閑瞭,定要尋個阿嬤學學,親手給主君納一雙結實耐用的。
她一心二用,手上麻利,轉眼便將裙褲連著內襯一起剝下,靴子也脫到一邊。防滑吸汗的纏佈解開,她低頭略略一嗅,忙踩著軟草挪開兩步,遠遠掛到下風口的枝條上。
“小心劃傷。”葉飄零皺眉叮囑。
駱雨湖忙回頭笑道:“我瞧著呢,這兩步路都是葉子軟泥,臟歸臟,不傷人。”
他略一頷首,不再多說,將屁股往前挪挪,肩背抵靠著樹幹,擺出瞭閑散慵懶的架勢。
隻是他的手,仍握著不帶鞘的劍。
駱雨湖赤著下體半裸折回,拔開水囊塞子,到瞭一點在手心上,將葉飄零軟軟陽具輕輕一握,連皮帶裡一起稍作搓洗。
他哼出一聲鼻息,閉目道:“今日殺人雖多,高手卻隻有一個。你也不必勞神太過。”
“她本就不必。因為,還有我。”石碧絲將毯子一抖,展開在駱雨湖身邊,望著他倆已經赤裸的下半身,還是禁不住面紅耳赤,強作鎮定道,“葉大哥,你隻管養精蓄銳,我……來幫著雨兒妹妹。”
“是請石姐姐指教才對。”駱雨湖手腳麻利,轉眼就將毯子扯過鋪在樹下,讓葉飄零仍能半躺半靠,維持著若有人來,他手中長劍依舊可以洞穿咽喉的姿態。
他抬眼望向正在寬衣解帶的石碧絲,道:“倒是沒想到,你會來。”
“說明葉大哥這次看走眼瞭。”她抿唇一笑,彎腰褪褲,剝出那兩條比嫩藕還白,月光下甚是亮眼的長腿,靠垂落劉海擋住滿面羞紅,道,“明日黃花蝶也愁。時下美景,自當時下消受。過瞭今夜,連月亮,都必定不那麼圓瞭。”
她眸子一偏,看駱雨湖並沒有除去上衣的打算。
此地夜風有樹叢阻擋,對習武之人來說並不太冷,想來,應當是為瞭有什麼萬一的時候,行動起來盡可能方便。
石碧絲略一思忖,取出慣用的幾樣小暗器,當作發簪別入鬢角,跟著雙手一分,從已經敞到兩邊的衣襟內解開瞭束胸的佈條。
胸豐乳挺,腰細臀肥,月色下倩影婀娜,身高腿長,她已決心坦然,那如此優勢,自然不必遮遮掩掩。
她已完全赤裸。
但劣勢,她同樣清楚記得。
所以她並沒急著上前,而是在衣物中摸索尋找一番。
此次出來是為瞭追殺元兇,石碧絲再怎麼愛美,也不敢讓花露香粉占身上地方,這條毯子也是當作包袱皮用,才勉強帶著。
而她知道,今日奔波一天,出瞭一身大汗,作為番邦胡姬之後,這看著頗為美艷誘人的裸體,卻有幾處地方不可湊近。
否則,那味道……便是她自個兒,也要大皺其眉。
駱雨湖見她不過來,仍用手輕輕揉著正在膨脹的蛇首,扭頭看她,隻動嘴不發聲,悄悄問道:“我先?”
石碧絲咬唇搖頭,將心一橫,從隨身物件裡拿出一種解藥,打開瓶塞,到瞭一大片在手上。
那解藥熬制的時候本就加瞭幾種花油中和烈性,香氣算是濃鬱。
山林之間,赤身裸體,羞恥被徹底拋開後,人都會有一種被從什麼東西裡釋放出來的幻覺。
她抬起胳膊,毫不在意豐美乳房牽拉成的嫩白“水滴”晃動在那二人視線之中,匆匆將解藥當作香露,細細擦在腋下,抹在股間。
饒是如此,走過去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挪去瞭下風口。
這略略磨蹭的片刻,駱雨湖已將陽物服侍到怒意昂揚,若非纖纖玉指強行扳著,定要翹到衣襟間那凹凸起伏的下腹筋肉上去。
“姐姐不冷麼?”駱雨湖輕聲問道。
石碧絲跪坐在毯子上,疏漏的幾縷發絲向耳後一掖,“我隻覺得熱,像吞瞭團火。”
“瞧得出,姐姐身上都紅瞭。”
“有麼?”
“姐姐生得白,看得清清楚楚。”駱雨湖讓開位置,從後面抱住石碧絲,纖巧指尖在乳溝上那一片羞紅的三角輕輕徘徊,“我給主君剛洗過,涼,你要不要鎮鎮火?”
“要。”石碧絲扶住葉飄零的大腿,緩緩趴下。
火燙的酥胸,綿綿壓在硬邦邦的腿上,如兩團蓄滿瞭熱水的囊,她一動,便一蕩。
她用手握住粗長陽物,細細一捋,微微偏頭,與葉飄零視線對上。
但她隻是一望,並未開口。
她是很虛心的女人。雨兒告訴過她,葉大哥不喜歡囉嗦,那麼,沒什麼要緊話該說的時候,她便不說,隻做。
她垂下舌尖,紅唇吐艷,在靈龜頂上輕輕一點,順著那股微腥涼意,旋轉罩下。
石碧絲仍看著他的眼。她知道,男人喜歡被這樣看著。她,也喜歡看他。
花蕊書中見多瞭閨怨,她總與自己相比,不由得心生不屑,總覺得大好女子,豈能跟男人一般好色。
然則實際動心用情之後方恍然大悟,從未嘗過,哪兒能體會求之不得的苦。
她才隻是春心萌動,初嘗滋味,就已做過大夢,夢見葉飄零留在百花閣不走。若真是有緣成婚如願以償,過瞭甜如蜜的幾年,燈殘月暗孤枕難眠之際,她寫給娘傢的花蕊書,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好話……
石碧絲越含越深,忽然往下一壓,用喉頭那股哽住般的苦悶,將自己從幻夢之中拉出。
她深吸口氣,可聞到的全是葉飄零的味道,讓她幾乎無法清醒。
她索性又吞深瞭些,潔白修長的脖頸,都漲得發紅。
“咕嗚~~嗯嗯~~哈、哈啊……”石碧絲呻吟著猛抬起頭,垂下目光,望著正在撫弄她胸脯的手。
不是葉飄零的手,而是駱雨湖。
石碧絲緩緩噓出口氣,清醒瞭許多。
雖說意亂情迷一夜並非壞事,但此地畢竟是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不是溫暖安全的香閨錦被。
她握住駱雨湖的手,輕聲道:“一起來吧。”
“好,姐姐指教。”駱雨湖敞著上衣,並未去掉裹胸,在旁邊側臥下去,伸頸湊近。
難得有瞭實物,石碧絲回想著記下的那些本領技巧,引著她一起,手口並用,將大片香津染在陽物周遭,緩緩垂流,最後又染上她們陰囊下輕柔搓弄的掌心。
石碧絲看著駱雨湖的臉,故意碰瞭碰面頰。已經一般的紅,一般的燙。她心滿意足,丹唇洞開,媚眼半瞇,再將那堅硬的怒龍含至深處,以舌喉按揉。
“姐姐當真厲害,我便含不到這麼長。”駱雨湖枕著葉飄零的胯,癡癡望著在石碧絲唇間活動的陽具,宛如玉柱破海棠。
石碧絲眼波一橫,吞吐幾下,叫津液流出,跟著又是一含,炫技般將舌根壓低,整張小嘴從內到外包裹蠕動,吸得縫隙之間滋滋作響。
駱雨湖目光漸漸迷離,癡癡叫瞭聲姐姐,便將雙手伸下去,一隻落在自己股間,大腿一合,緊緊夾住,另一隻,卻急匆匆爬過石碧絲昂起的雪臀,循著溫潤找到那已經頗為滑膩的花蕊,可並不往裡,僅在外面輕輕撥弄。
石碧絲往她那一側歪過去,面頰相貼,繼續吮吸,好似要隔著一層臉皮,將口中那些花活兒傳授給她。
葉飄零並不想費太多力氣。他覺得,為瞭公平,也不應當讓她倆費太多力氣。
今晚還不是宣泄殺氣的時候,他隻需要滿足獸欲,讓身體從緊繃之中放松下來。
所以他不僅沒有忍,還刻意催促瞭一下那貪得無厭的小頭,莫要鉆進可人姑娘的嘴裡便似回瞭傢,舒舒服服折騰個沒完沒瞭。
片刻,酥麻積蓄,幾欲破壩。
他喘息一口,道:“要出瞭。”
石碧絲眼前一亮,紅唇上提,摩擦更急。
駱雨湖正舔著外面那截,忙縮回舌頭,道:“也分我些。”
“嗯。”石碧絲含含糊糊應瞭一聲,緊接著,舌上一股粘稠暖意噴湧而入,正落在她及時閉喉留出的空腔。
吸出最強的兩股,她立刻抬頭,唇不敢開,在龜頭上嘬出一聲響亮的啾。
駱雨湖聽到石碧絲吞咽之聲,忙接手握住,本想怨她怎麼也不先提醒一聲,等自己張開嘴巴,才意識到含著這寶貝哪裡還說得出話。
但這一個遲滯,又是一股陽精噴出,正灑在她湊近的臉上。
她顧不得擦,輕輕柔柔將龜頭叼住,依石碧絲先前教的法子,舌舔兩下,嘬住一吸。
反復幾次,她將裡頭殘留盡數吸出吃下,才夠來帕子一邊擦試一邊起身。
“別擦,我來。”石碧絲如酒醉一般,頂著雙頰紅暈湊近,摟住駱雨湖,一口口將沾染的陽精舔入。
那些黏汁已經發涼,可她吃下去後,腹中竟更加火熱。
她想吃的,已不隻是這張嘴。
都怪駱雨湖那靈活修長的手指,短短片刻,就將她撥得通體酥軟,一絲涼意順著大腿往下蔓延,隻差數寸,便要及膝。
石碧絲垂手摸瞭摸,忍不住想,這便是下流一詞的來頭麼?
如此快活的事,下流又如何?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花開之春無蜂蝶,花敗之秋空悲切。想想葉飄零來前後的衛閣主,變化還不夠明顯麼?
她咬瞭咬牙,暗道,雨兒妹妹莫怪,姐姐不能如你一樣長隨左右,今夜,你就叫我多下流幾次吧……想著,她伸出手去,又將那陽物握住,指尖已經蘸瞭淫蜜,滑溜溜貼著龜頭,輕巧磨蹭。
駱雨湖本就無心跟她爭搶。
從小她便習慣瞭身邊熱熱鬧鬧的,習慣有個親姐姐能問些不好跟母親講的事,習慣有個小妹妹似的丫鬟能說些不好叫外人聽到的私房話兒。
然而,所有的所有,都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
那是她父親惡貫滿盈的報應,卻將他一個人受不下的,勻給瞭無辜的傢人。
如今,她已迅速習慣瞭在葉飄零身邊的生活。
但習慣之後,她反而更想讓葉飄零也有一個大大的傢。想讓他有一些可以輪流承受他,不會因此病倒,更不會殞命的女人;有一些像他一樣好看,或者如她們一樣漂亮的孩子;有幾塊閑田,請人打理,或是攜手去幹農活兒;有美好而安寧的日子,讓他們可以白頭到老,誰都不再孤獨。
駱雨湖不喜歡任笑笑。但她承認,任笑笑的確合適,從身體上合適,合適得不得瞭。
那麼,若連任笑笑都可以,為何更好的反而不行?
她抱住石碧絲,貼著那軟軟的耳朵,輕聲道:“姐姐喜歡麼?”
石碧絲心中一酸,道:“那是自然。”
“過後若有空,我還來看你。”
她捻住那根陽物,望著葉飄零依然瞇著的雙目,輕聲道:“你說的……可能作數?”
“能。”葉飄零微微睜眼,道,“我本也要偶爾回來看看,免得飛鷹衛的事,處理得不夠幹凈。你們要是遇上什麼棘手難題,殺人可以解決的,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最近的灰衣掌櫃,我最遲一個月內就能知道。”
駱雨湖摟緊石碧絲,聲音更輕:“你可別指望主君說什麼情話兒,這便是最好的瞭。”
石碧絲抿唇莞爾,嬌艷如花,提腰挺腿,往前挪挪,騎在瞭他的身上,道:“是,我知道的。我姓石,命裡……可能合該喜歡上一塊石頭。”
“那我本姓胡,豈不是要喜歡上一隻狐貍?按主君給的名字,姓洛,那是要喜歡一條河,還是一根蘿卜?”
她捻住那根陽物,緩緩送入羞徑,一邊鼻息吟哦,一邊道:“葉大哥這……也不比蘿卜差出多少……我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嗚嗚……容下的……”
駱雨湖撫摸著她的雙乳,隨著她一起嬌喘,道:“我這小小的個頭,都能容得下。姐姐還不是輕輕松松……”
石碧絲已顧不得講話。
她腹中那團火,正熊熊燃燒。燒得她禁不住扭腰擺胯,讓被攪弄、摩擦的嫩肉吐出一口口饞涎,試試能否將其澆滅。
可是不行。火在往上燒,水卻隻會往下流。
“嗯、嗯……哈啊~~啊~~昂嗯!”荒郊野嶺的刺激遠比花園亭頂更甚,石碧絲又是奉迎伺候的時候格外愉悅的類型,扭來扭去堪堪剛過百磨,便腿兒一繃,硬翹奶頭貼著駱雨湖的掌心一劃,泄瞭。
駱雨湖抄瞭些蜜漿在手,把她胸乳抹得越發光亮白潤,揉搓之間,淫態畢露。
葉飄零瞥一眼旁邊,確定燕逐雪那邊沒什麼動靜,暗暗松瞭口氣。
他本沒準備動。一來是為瞭警戒周圍,二來,也想著燕逐雪守夜終歸不易,不應當打擾太多。
那知道石碧絲如此不濟,叫她坐在上面自我把控,竟還是聲水齊流,這一遭泄得若再響些,保不準袁吉都能聽到,會以為他們在搞什麼誘敵的把戲。
燕逐雪必定聽到瞭。
既然她已聽到,便速戰速決好瞭。
他打定主意,啪的一聲將劍拍在身邊地上,道:“雨兒,扶好她。”
石碧絲剛剛滿足瞭三分,正盤算應該使出什麼本事叫他也跟著歡暢一番,就看他圓睜雙目,撥開衣襟,亮出睡虎初醒一般的雄軀。她不禁花容失色,忙道:“葉大哥,你不是要留些力氣的麼?”
葉飄零微微一笑,“我估摸能留下不少。”
石碧絲一陣羞窘,垂下目光,道:“那我……到下頭去?”
“不必。”他看駱雨湖已從側面將她抱住,絕不會因她腰軟骨酥對不準扭傷陽物,放下心來,雙臂一撐,屈膝踏地,自下而上便是一串酣暢連頂。
那濕淋淋的龜頭沖入嫣紅蜜唇之間,在撐擠開的圓洞中殺進殺出,攪得翻天覆地,白沫四溢。
石碧絲懸臀承歡,不自覺便扶住瞭插在樹上的一雙短劍,即便如此,仍兩股戰戰,幾乎跪坐不住。
她急忙咬緊牙關,縮陰夾臀,試圖挽回些顏面。當著駱雨湖,她言之鑿鑿要做指教的那個前輩,哪兒能這就一敗塗地。
殊不知,女子發力收縮,男人的器物進出之際,不光對方平添舒暢,她自身也會因氣血集中,意識專註而更加快活。
若葉飄零是個知曉溫柔體貼的,這會兒應當抱住她耳鬢廝磨,緩緩抽送,叫她先從之前那次泄身快美中平復過來,再細細享受佳人勞心費力的裹貼侍奉。
可惜,他從來都是生龍活虎。
生龍入山澗,虎口吞玉峰。
山泉出水,峰搖地動。
“唔……嗚唔——!”石碧絲雙腳越分越開,細長足趾擰住毯子,仍穩不好酸軟雙膝,不禁哽咽一聲,摟緊駱雨湖扶她的手臂。
被泄身之際分外銷魂的蜜壺一勒,葉飄零大感暢快,熱血更盛,雙掌把住她半空腰肢,往倒懸泉眼裡越鑿越猛。
石碧絲一泄再泄,陰津橫流,身軀漸漸挺直,仰頭昂首,紅唇顫抖,一聲嬌啼破空而起,再也維持不住,一邊哆嗦,一邊靠在瞭駱雨湖的身上,喃喃道:“雨兒……是不是……該叫我……歇歇瞭。”
葉飄零甩去一個眼神,弓背坐起,手捧她大腿抬穩嬌軀,拿高放低,仍在桃源洞中穿梭不休。
駱雨湖輕咬一口石碧絲的耳珠,細聲細氣道:“姐姐再忍忍,主君正在興頭呢。”
石碧絲咬緊牙關,轉眼又被日弄得後腰酸沉,蹬地挺臀,哎哎叫著丟瞭幾次。
她摸摸小腹,顫聲道:“我……不行……叫我……轉過去……我、我要轉過去……快……”
駱雨湖一怔,不明所以。
但葉飄零似乎已有經驗,當即停下動作,把水淋淋的陽物一拔,把石碧絲翻轉過來抱進懷中,從後分開雙腿再次頂入,摟腰急挺。
那白玉雕就一般的修長美人仰頭靠著他的肩膀,趕在最後關頭央求道:“前些……再……再往前些……”
葉飄零抱著臀肉往前一挪,順勢一頂,再挪,又是一頂。
如此幾下,石碧絲哆哆嗦嗦開眼一看,確認已到瞭可以的地方,趕忙閉緊雙目,白酥酥的大腿向兩旁大大分開,抓著駱雨湖指尖的手猛然一攥,隨著跳動陽物註入的兇猛熱流,去到瞭女子人生中的極樂之巔。
翕張不休的肉唇之中,數片水珠接連激射而出,每射一次,便有一聲短促尖叫,響徹溪谷。
最初那幾點飛津,更是遠遠拋過坡地草葉,落下山崖,夜風一吹,將這女子歡欣之味,不知散去到多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