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笑耷拉著腦袋坐在地上,手中匕首的尖兒上挑著一隻已經僵死的蠱蟲,滿面沮喪,喃喃道:“明明摳過她的牙,我實在想不出,她到底怎麼藏起瞭這隻自殺用的蟲。”
雨已散,雲已收,月半滿,光半寒。
葉飄零站在她身後,垂手摸瞭摸她的頭,“這些人手段奇詭,料不到,也不是你的錯。”
任笑笑抬頭看他,小聲道:“你……安慰我呢?”
葉飄零轉摸為拍,搖頭道:“實話實說罷瞭。”
她抱住他腿,真跟隻貓兒似的蹭來蹭去,嘟囔道:“就不能說為瞭安慰我呀,哄哄我你又能怎的?”
葉飄零道:“我不會。”
任笑笑被噎瞭一下,悶聲道:“一路都挺順遂,到最後吃瞭個啞巴虧。還搭進去我一個好朋友。”
葉飄零的指尖輕輕攏著她的發絲,道:“咱們贏瞭。”
“嗯。”
這自然是一場大勝。
在百花閣附近搗鬼的這群人,已死得一個不剩。
單純從死亡的人數上看,一個土夫子的犧牲,換來瞭對手死絕,這犧牲,還是他自己色心大動非要行淫所致,任誰來說,也是咎由自取。
可那是任笑笑的朋友。
為瞭她,肯翻山越嶺冒著生命危險在一群武林高手附近打洞的朋友。
如果不是那個蓑衣男子帶走瞭屍體,葉飄零很願意為他撒一杯酒。
“死,是這世上最公平的事。”他撫摸著任笑笑的後腦,難得有瞭幾分開口的興致,“不論你是一代大俠,一方宗師,位極人臣,還是當朝天子,終有一死。死瞭,就不過是一塊肉,一堆骨頭,終會爛成灰,融入泥土,再長出青草,花兒,和樹。”
任笑笑抬頭看著他,想瞭想,站起來,拉住瞭他的手,“你說得真好,再說些。”
葉飄零看向遠處的夜空,輕聲道:“我也不會說太多。這次你立瞭大功,我隻想讓你高興些,別這麼不快活。”
她雙眼和天上的星星一樣閃瞭閃,難得露出有些嫵媚的微笑,“你這句話,我就格外愛聽。要是剔瞭立大功那半句,就更好啦。”
“為何?”
“那說明我不立功,你也會想讓我高興呀。”
葉飄零略一思忖,道:“我平常不想那麼多雜事。”
任笑笑張口結舌,又被噎瞭一下猛的,好似喉嚨裡不小心吞深瞭個雞巴頭,支吾半天,硬是接不下去話瞭。
葉飄零拉起她,道:“周圍的人,應該都已撤瞭。”
任笑笑垮著臉耷拉著眼皮沒精打采道:“哦,那我之後該幹啥瞭?能跟你去那群小媒婆的地方瞭不?”
“暫且不能。百花閣情勢混亂,等這兩天需要梳理的事情商量明白,我就叫雨兒去找你。你們在山裡躲著,與我定期見面,更安全。”
她撇下嘴角,道:“那群小媒婆,一個個花容月貌的,是不是嫌雨兒礙你的事兒啦?”
葉飄零微笑道:“她怎可能礙我的事。她隻嫌我過花叢而不入,暴殄天物。”
“還不是你日起姑娘來就像頭蠻牛,尋常嬌花那吃得住你那雞巴……”任笑笑嘟囔一句,忽然不自在地夾住腿扭瞭扭。
他抬起頭,望向附近的山頂。
濃雲已散,夜風正急。
“若是有酒,當帶你去那邊喝上一壺。”
任笑笑咕噥道:“這鬼地方我哪裡去找酒喲……哎?”
她眼前一亮,忽然想到瞭雨兒耳提面命叮囑過的那些事,急急忙忙放開他胳膊,道:“等等,我去找,那幫人說不定帶著酒,你等等啊,我這就去找!找不到我現給你釀,別急啊!別急!”
不等說完,她就看見耗子的貓兒一樣一溜煙竄瞭出去。
葉飄零頗喜歡她這不加掩飾的欲念。
他說要喝酒委婉暗示一下,她便急匆匆去找酒。
他若直白說想要日她一遭,她八成也會馬上找地方脫褲子。
他要是覺得該有張床好辦事,她興許能搖身一變做一套木匠活兒。
那副上下一起垂涎三尺的明騷模樣,正合他厭惡麻煩,喜歡直來直去的心意。
不過,他這次真隻是想喝酒。
遇到解決不瞭的煩惱時,他除瞭想殺人,便是想喝酒。
至於女人,是在那兩樣事情做過之後,才會湧現的渴望。
他已殺瞭人,身邊,也有正巧喜歡荒山野嶺的任笑笑。差的,就是一壺酒而已。
一陣短暫的慵懶之後,葉飄零拔出瞭劍。
他側轉過身,斜眸看向坡下,冷冷道:“誰?”
一個道人大步走近,在數丈之外停下,抱拳道:“在下龍王山北武當……”
葉飄零冷冷打斷道:“你來此做什麼?”
道人一愣,“百花閣暗中向江湖同道求援,說正遭歹人暗算。在下此前聽到消息,說合芳縣有不少宵小之輩聚集,往這山中來瞭。不知兄臺……”
葉飄零再次打斷道:“這裡的歹人,已經殺光,你可以走瞭。”
那道人臉上微微變色,道:“可貧道與友人一路上山,還見到瞭不少形跡可疑之輩。”
他瞇起眼睛打量葉飄零手中的劍,道:“閣下深夜在此,是為瞭行俠仗義,還是傷天害理,怕是也未可知吧。”
這時,山間的夜風稍稍停瞭片刻。
葉飄零的瞳孔忽然收縮,握劍的手,猛地繃緊……
聽到外面短促的慘叫,任笑笑一怔,停下翻找窯洞的活兒,悄悄往旁貼墻藏入陰影,將手套扯緊,摸出匕首和暗器,屏息挪向出口。
跟著,又是一聲悶哼,緊接著一串奇特的氣音。
放以前,她這小毛賊可聽不出那是什麼動靜。
但現在,她已經熟得能在腦海中想出尚未看到的場景。
葉飄零的劍,想必又洞穿瞭哪個找死笨蛋的喉嚨,對手多半不止一人,馬上就抽出應對下一個,才留下那一串脖子續不上氣的喀喀異響。
她貓腰一鉆,順著林木間隙匿蹤而去。真要是一群混蛋來欺負她男人,方才從死鬼身上搜出的各種毒物,她可不介意賞他們點兒嘗嘗。
從下風處靠近,任笑笑兜瞭個圈子,鼻頭一抽,聞到瞭那股熟悉的濃烈腥臭。
自打跟瞭葉飄零,這股子味道,就時時在她腦海徘徊。讓她頭皮一陣細細的麻痹流過,禁不住想,這次死的人裡,會不會也有白白凈凈秀氣好看,切成十幾塊後灑落一地肚腸的小姑娘。
保險起見,她先尋瞭個逆風較強的暗處,探頭打量。
可才冒出腦袋,她就聽到一句:“出來吧,咱們有酒瞭。”
葉飄零站在一片血泊之中,手裡拎著一個染成半紅的葫蘆,正在嗅拔去瞭塞子的葫蘆口。
任笑笑咽下一口唾沫,找個木棍拿在手裡,縱身一躍,跳瞭過去。
撥拉著看瞭看,地上七零八落的拼起來,大約是兩男一女,都穿道服,劍柄鑲嵌著陰陽魚,一個頗為年長,剩下兩個和她差不多年紀。
天氣陰森,那個坤道的腦袋血糊糊看不清模樣如何,棍頭挑著瞄瞭一眼另一塊,奶子倒是不小,為瞭輕便還加瞭束胸。
“這都是什麼人?”她舔舔發幹的嘴唇,一邊繼續欣賞,一邊問道。
“自稱是北武當的,一個明面吸引註意,兩個偷襲包抄。身上有血腥味,應當是埋伏過咱們撤走的人。”
任笑笑不解道:“如意樓明面上不是跟那些名門正派關系不錯麼?”
葉飄零望著劍鋒上的豁口,道:“所以他們八成不單單是北武當的弟子,很可能也已投瞭天道。方才,這三人也用出瞭專為針對我的劍陣。”
“他們不總說替天行道,那為何來找咱們的麻煩?”
“天是何物,道是何理,不全靠他們一張嘴說。可惜,天理不能讓他們的劍更快些。”葉飄零譏誚一笑,道,“所以他們死瞭,酒已到瞭我的手裡。”
她湊過去聞瞭聞酒葫蘆,笑道:“這幫龍虎雜毛,好好的在自傢山頭吃肉喝酒,驅鬼畫符煉丹做法偏偏蒙昧百姓,不好麼?”
“會那樣想的人,本就不會習武走江湖。”葉飄零將葫蘆遞給任笑笑,低頭打磨劍鋒,“踏入江湖,習武,就是為瞭殺人。”
任笑笑蹙眉道:“誰說的,我練武就是為瞭防身。”
“如何防身?”
“跑咯。”
“跑不過呢?”
“那……”任笑笑語塞,一摸懷裡藏的匕首,道,“那就隻能拼一拼瞭。”
葉飄零盯著她,目光森寒,道:“那麼,你一開始就該找機會殺瞭他。對這三人,若我不是先下手為強,此刻地上死的人,可能就是我。”
她眼睛骨碌碌轉瞭幾圈,小聲道:“你在嫌我什麼啊?”
葉飄零伸手摸瞭摸她的腦袋,“你性情浮躁,行走江湖心思過於戲謔。平日在市井之間混吃混喝還不打緊,未來若要跟著我出門辦事,便一定要慎重無比。”
她歪頭打量著他的表情,忽然一樂,“你不舍得我死啊?”
葉飄零沒有回答,隻是道:“找個風大的地方,去喝酒吧。”
“風大?”任笑笑一摸自己屁股上的薄褲子,咕噥道,“你是要凍死我麼?”
“不然血腥氣太重。”他微微皺眉,“避風的地方,咱們可以喝完再去找。”
可任笑笑已經等不及要討賞瞭。
她扭著腰肢蹭過去,貓兒一樣哼唧瞭兩聲,“我又不在乎,你這一身血腥氣,本來就能撩我撩得厲害。要什麼風嘛。”
她和駱雨湖不同。
駱雨湖是因為感恩和愛意,憑堅韌的心神選擇承受,且承受得住。
而她任笑笑,則是嗅到瞭腥氣的餓貓,好的就是這一口,你不給她吃,反要暴躁炸毛渾身難受。
單從傾瀉戾氣消解後患的需求來講,葉飄零身邊再沒誰比她更合適。
她心裡也門清,知道自己帶著一身毛病憑什麼賴住瞭眼前的男人,自然沒有收斂的必要。
葉飄零用指尖蹭瞭些葫蘆口的酒,道:“不去吹吹風?”
任笑笑抓過他手就含住指頭,舔幾下,吮一吮,代他試毒,笑瞇瞇道:“不去,還要留出回程的時間哩,你日起勁兒來吭哧吭哧好久,不早點兒,你不盡興,我也吃不飽,回頭讓你半截兒收手回去,豈不是便宜瞭那些小媒婆?”
葉飄零晃瞭晃葫蘆,道:“我確實想喝幾口酒。”
“邊喝邊日咯。”任笑笑一舔唇瓣,滿眼春意,仿佛開出瞭一蓬紮根在血泊中的花,“是你占著我的嘴,我又不占著你的。”
這便是她的本性,別說兩位哥哥,連她自己此前也不知道。
但葉飄零不在乎,還頗為喜愛。
這就足夠。
他們坐在巖壁一處外凸的石臺上。
微風,有藤,放眼望去一片青山,可與星月一道佐酒。
任笑笑心滿意足地嘆瞭口氣,扭頭,嬌聲道:“喂我一口,我還沒喝吶。”
她一口酒還沒喝,卻已面紅如醉。
從趕來此地途中,她在曠野中扶樹撅臀,叫葉飄零在後面盡情隔山取火的那一夜後,她就迷上瞭這種天地廣闊盡情解放的滋味。
此地的風景比那時更好,山巒的曲線綿軟溫柔,就像她飽滿放縱的胸膛,月亮似是被雨洗過,亮得像她興奮的眸子,白得勝過她搖晃的乳房。
她忍不住抬起手,握住自己的奶兒,就像攥住瞭天上的月亮。
隻不過,離十五還有幾天,月亮,反不如她的乳房那麼圓,那麼飽滿。
她僅穿著月光,坐在葉飄零的懷中,腰肢一扭,就有些許之前廝殺的緊張與驚恐被解放,圓臀一沉,就有無數快樂的火焰升起,為她驅寒。
葫蘆口伸瞭過來,她咯咯笑著,搖搖頭,道:“我要你喂,我不這樣喝。”
她每說一字,那柔軟豐腴的腰肢就美美一個起落,酒未入喉,單靠花房中陽物進出的爽利,一樣通體火熱,酥麻難耐。
葉飄零偏不喂她。
他將葫蘆往上一抬,緩緩傾斜,冷冷道:“要喝,便自己接著。”
任笑笑渾身一抖,最吃不消就是他這凜冽如劍的口氣,仿佛她一個應對不慎,就會變成十七、八塊灑在地上,真是……令她心尖都在蕩漾。
明知這是他故意用來撩撥,她仍禁不住屄芯一縮,裹著碩大陽物蠕瞭幾蠕。她乖乖抬起頭,張口吐舌,當即把紅唇開成瞭一個香艷酒盞。
酒漿流出,銀線飛墜,淋在她的舌上,晶瑩四濺。
她故意不去吞咽,小小的口中蓄瞭一潭,便溢出在外,順著唇角流下,滑落鎖骨,在凹窩中略一打轉,便沿著乳溝滾落,經過她不斷起伏的下腹,潛入熱氣氤氳的恥毛叢中,最終與那汩汩淫汁,混作一處,難分彼此,一道塗抹在青筋盤繞的陽物周遭。
葉飄零抬起葫蘆嘴,扣住她後腦一擰,將她吻住,嘬過滿含酒香的小舌,盡情吮吸。
他也頗喜歡這種徹底遠離人世的狂野滋味。
若不是劍還在身旁,他幾乎可以丟開所有拘束。
而且,不必負疚。
他可以盡情地攥緊她,沖擊她,搓弄、蹂躪、擠壓、摩擦,讓激烈的獸性奔流在她柔軟的嬌軀。
任笑笑能在痛哼中變得濕潤,能在顫抖中變得緊縮,豐滿的臀肉被抽打出紅艷艷的掌印,狹小的牝戶反而會流瀉出滑膩的陰津。
僅憑這一點,他便願意留著這個鬼頭鬼腦的小傢賊。
更別說,她還遠比他所期待的更加放縱,任性。
不覺羞恥,駱雨湖也能做到。
樂在其中,則是她任笑笑的本事。
“嗚嗚嗯嗯嗯——!”鼻音長吟,她背靠胸膛,扭腰側頭,被他咂著小嘴兒,舌根一縮,陰門一夾,泄瞭一股。
“唔嗚,唔嗚……”她反過來吮住葉飄零的舌尖,一邊哼唧,一邊柔腰擺動,紅嫩嫩的屄縫裡擠出的汁兒,都滴滴落在石頭下鉆出來的草葉上。
也不知澆瞭這樣的淫水,能開出怎樣妖艷的花。
他拿起葫蘆,將最後那些酒灑在任笑笑的胸前,跟著將她抱起轉身一壓,拉開雙手按在泥土和雜草之上,低頭含住豐滿乳肉,一邊嘬吸酒漿,一邊將陽物挺起,兇狠戳入。
“啊——!”她發出猶如悲鳴般的高呼,五官縮成一團,看起來仿佛十分痛苦。
可實際上,她的花房正在亢奮地抽動,在兇猛的沖擊下,反倒是愉悅快要讓她承受不住。
任笑笑不肯求饒。
她掙開手,抱住葉飄零的頭按在胸前,濕淋淋的胯向上挺,白花花的屁股往前拱,即使被他壓著,被肏得骨頭都要酥瞭,仍要榨出最後一絲力氣,套他,嘬他,夾他,用腫起來的屄芯子狠狠地磨他。
葉飄零喘息著再次把她的手抓住,拉起到頭頂按緊,頂得她肉白粉嫩的身子不住上下搖晃。
泥土裡有小石頭,山巖上的雜草也頗為粗糙,任笑笑赤裸的背貼在上面,隻隔著一層脫下的衣裳,搖晃幾次,就一片熱辣辣的痛。
可她痛得暢快,痛得舒服,痛得放聲大叫,陰戶泄得一塌糊塗。
遠遠山林之中,忽有母狼長嗥。
任笑笑卻已叫不動瞭。
葉飄零出瞭一股濃精,可她的腫牝美美含著還不到半刻,他就卷土重來,翻攪烏江,好似個橫沖直闖的霸王,轉眼就把殘兵敗將統統擠瞭出去,隻留一層油潤潤的屄汁兒,在那兒給雞巴領路。
任笑笑扳著指頭算過。她起碼要哆嗦一巴掌,葉飄零才會射一次,她隻要哆嗦過兩巴掌,就腰酸腿軟頂不住陣。
可以那渾身上下毛孔舒張的極致爽利計算,今晚她男人分外能幹。她偷偷給陰核屄肉抹瞭酒,麻麻的能多挺會兒,人傢出瞭一股,她就丟瞭七次。
她咬著後槽牙使勁兒夾屁股,就不信離瞭駱雨湖,她能被日死在胯下。
葉飄零察覺那嫩滑小牝肉壁忽然變厚瞭似的,咂著陽具都磨出瞭吱吱的水聲,知道她又在發倔,單掌抓住她雙腕按在奶肉當中,指縫捻住乳頭一擰,在她悠長鼻音之中,大抽大送,幾乎將她紅腫媚戶掏翻出來。
“哎……哎哎……你、你輕些……慢點……別……我、我我我……我……頂不……住……嗚——!”
白腿一蹬,踢飛一塊石頭,滾落下山壁,丁零當啷一串響。
石頭掉到最底下,沒瞭聲音。
葉飄零卻動得更快。
過度的快活,便會恍若折磨。
但任笑笑偏偏越受他的折磨,就越會快活。
胸前白皙溝壑紅得幾乎滲出血來,乳頭在他指縫硬得快要飛出去。
葉飄零喘息著攥緊她胸脯軟肉,猛地幾下重夯轟入。
任笑笑屄縫猛地一縮,連屁眼都夾緊消失在腚溝子中,憋氣憋紅瞭臉,冒出一聲短促尖叫,腰肢轉麻花似的左擰一下,右擰一下,旋即四肢一攤,口舌冰涼,直勾勾望著滿天繁星,不動彈瞭。
他趴伏下去,壓著她仍在微微顫抖的汗濕胴體,靜靜享受著堅挺陽物噴薄而出的愉悅。
聞到的血腥並沒有減弱多少,但其中混入瞭女子的汗香,胯下的臊味,和淡淡的酒氣,仿佛不再那麼沉重,那麼難以忍耐。
他伸手摸瞭摸,劍還在。
於是,他側過頭,枕著任笑笑遠比任何枕頭都要軟的胸脯,閉上瞭眼。
“葉飄零。”
“嗯?”
“我剛才都厥過去瞭,你就不說給我推拿推拿,或者渡口氣過來啊?”
“死不掉。正好叫你歇歇。”
“怎麼死不掉。我感覺被你弄死瞭好幾回,隻不過……又給你生生日活過來瞭。就你這勁頭,要娶個尋常人傢的媳婦,洞房第二天,新娘子就得哭著喊著求你納妾,納少瞭都不行。”
“我不會要那種女人。弱不禁風,徒增煩惱。”
“我算結實麼?”
“還好。”
“我看你就得找個大高手當老婆,回頭床上脫瞭衣服跟比武似的,那傢夥,唰唰唰你出瞭屌,啪啪啪她出瞭屄,大戰三千回合,滿床都是水兒……”
“看來你是休息好瞭。”
“呃……能再喘口氣不?人傢肚臍眼兒下頭都麻瞭。”
“歇著吧。我給你暖會兒,幹瞭汗,收拾收拾,該回去瞭。”
“那你要不夠,回去該欺負那些小媒婆瞭吧?”
“不至於。”
“哎呀,你就放開弄她們唄,不是說不嫁人的十好幾個呢,不用都長毛瞭。跟你說,這種整天活在女人堆兒裡的小娘子,發起勁兒來騷得很,準能吃得消你這一身蠻勁兒。”
“暫且顧不得。百花閣裡,比這荒山還危險得多。”
夜風漸息,明月西移。
“葉飄零。”
“嗯?”
“你……可千萬不能死啊。你要沒瞭,我還去哪兒找這種快活?到時候,我非把名字改成任大哭不可。”
“不會。”溫熱的手掌,緩緩撫過涼颼颼的面頰,“你是任笑笑,變不成任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