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傢子弟,對彼此都頗為瞭解。
袁吉一上馬車,就嗅到瞭一陣香風。
兩個水嫩青蔥的嬌美少女,就坐在車裡,合裹著一條滾邊皮大氅,白色的毛領子裡露出一雙極相似的俏臉,下面從腳尖到小腿,都赤裸裸露著,不敢踩地,隻好彼此勾搭,往上翹起。
一見袁吉,那似是一胞雙生的姑娘,心有靈犀般脆生生交替開口。
“恭迎小爵爺。”
“路途遙遠,侯爺怕你煩悶。”
“還盼小爵爺憐愛。”
袁吉四下打量一眼,扭身坐下,也不客氣,伸手便掀開瞭大氅對襟,打量著兩個少女一起袒露出來的嬌軟胸脯。
那四隻小小白鴿一樣的乳脯嫩得仿佛入手可化,紅艷艷的尖兒在夜明珠的照映下近乎透明。
他伸手捏瞭一捏,微笑道:“你們是堂兄麾下調教出來的?”
雙胞姐妹也不隱瞞,齊齊點頭道:“是。”
“飛鷹衛?”
她們嫵媚一笑,頗有些羞赧似的,“是,隻是還有兩場考核未過,等過瞭,便會分配有司,轉為正職。”
袁吉分開雙腿,搭在她們膝上,懶懶道:“堂兄倒是舍得,這等人才,也肯派來馬車上,光溜溜伺候我。”
那二人十指齊動,捏腿搓筋,媚眼如絲,嬌聲道:“這本就是我們擅長的活兒,侯爺指派,小爵爺能舒舒坦坦到瞭侯爺住處,便是我們姐妹的福分。”
他譏誚一笑,道:“你們飛鷹衛,倒是什麼人才都有。”
“天生我才必有用。”姐妹兩個咯咯嬌笑,一左一右貼瞭上來,皮大氅順著光滑玉體落下,成瞭他們三個的墊子。
不一會兒,袁吉就已渾身赤裸。
看似風流放蕩的場面,那兩個妖嬈尤物卻早已將他隨身衣衫悄悄摸遍。那四隻手,捏摸陽物的時候比最老辣的婊子還要熟練,而檢查衣物的時候,比最好的偷兒也不會遜色太多。
這是堂兄的明面手段,他隻能自我安慰,至少,還有一場歡愉可享。
馬車駛向三關郡外,車輪壓過石板,顛簸起伏。
那姐妹倆中的一個,已經坐在瞭袁吉的身上。
他稍微有點吃驚。
之前的那場滿足,他享樂頗夠,肉體和精神都已完全松弛下來。他打算忍耐一下的時候,一般女子即便口舌挑撥,他也能堅持個一時半刻。
然而,這對姐妹隻用手和舌尖,都不曾將他含入,就輕而易舉叫他欲火焚身,堅硬如鐵。
本傢的人,果然已將不少壓箱底的寶貝,傳給瞭飛鷹衛這群部下。
袁吉暗暗惱火,卻又無可奈何,眼見著嬌滴滴的小妖精分開雙腿騎上來,濕漉漉的肉牝咕啾一吸,嘬得他靈龜顫麻,隱隱有瞭種正在被強奸的錯覺。
強奸他的,當然不是這兩個嬌怯怯的小姑娘。
而是她們身後那位中北飛鷹衛統領。
袁福的確不過是六方飛鷹衛裡中北一支的統領。但其餘五支,也皆在袁氏本傢直接間接控制之下。忠勇侯,實際上就是飛鷹衛的主子。
若沒有那種如臂使指的控制力,他那位堂兄,可不敢將此等邪魅淫術都傳下來。
“唔……”袁吉抿唇輕哼,那隨著腰肢扭擺吸力越發強猛的層疊屄芯簡直能將陽物生生嘬化,精關難忍,一腔熱精,頓時噴瞭出去。
“謝爵爺的賞。”面色緋紅的少女嫣然一笑,扭腰起身,筆直大腿一挺,叫龜頭波的一聲拔瞭出來。那片粉瑩瑩的嫩肉頓時閉合,好似沒瞭洞口似的鎖住,一滴精漿也不曾漏出。
袁吉擠出一個微笑,道:“夾得這麼緊,是要為我懷個娃娃麼?”
“能為小爵爺傳宗接代,是屬下的榮幸。”她竟點瞭點頭,雙手放在小腹,退到一邊,換姐妹上去,如她一樣分腿坐下,將尚未軟化的陽物吞入,運力一吸,以嫩牝夾住,內部蠕動不休。
身上這個小蠻腰轉著圈子套弄,也媚笑道:“小爵爺賞瞭姐姐,可不能偏心,也得賜人傢一泡好精,叫我也給爵爺生個娃娃。”
袁吉五指捏緊,又緩緩張開,露齒一笑,道:“好,若生瞭兒子,我為你們請奶媽,可莫要讓那小王八蛋,吃壞瞭你們這軟嫩嫩的乳。”
他一直都知道,袁福的真身從未在三關郡出現過,出來指揮佈局的,是個與他身形相貌酷似的飛鷹衛。
他卻沒想到,堂兄這輛接他的馬車,竟載著他繞東繞西走瞭一個多時辰。
那對雙胞姐妹,簡直像是吸陽魔女,欺他不敢運功抵抗暴露實力,每人從他身上足足榨走瞭三次。
等那姐妹赤條條伺候他穿戴整齊,請他下馬車的時候,他竟連腳步都有些虛浮。
袁吉左右餘光一瞥,林木將視野擋得嚴嚴實實,看不出所處何方。
單憑直覺估量,馬車應當是繞行瞭幾個圈子,並未離開郡城太遠。
以堂兄的謹慎,飛鷹衛大量屯於三關郡內,那麼他決不會讓那些心腹部下來不及馳援。
袁吉自嘲一笑,收起多餘念頭,深吸口氣,低眉順眼,跟著領路的兩個黑衣人,大步向裡走去。
才站到門口,他便聽到瞭屋內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他熟悉那種聲音。那是女人被堵住嘴巴,想叫叫不出來,不得不從鼻腔裡擠出來的苦悶痛哼。
他略一猶豫,清清嗓子,在門外作揖,高聲道:“兄長,小弟袁吉,受命來訪。”
“到瞭就進來,外面候著做什麼。”屋內傳來袁福的回應,氣息穩如磐石,絲毫聽不出正在行淫。
可那如擊掌般的拍肉聲,分明越發密集。
袁吉露出極其端正的微笑,推門而入。
不管堂兄正在做什麼,他都不會意外。
袁傢人在私密處相會時,遇到什麼都不奇怪。
他見過某位姑姑地窖中用鐵釬密密麻麻頂起來的“碩陽林”,見過那個比他小兩歲的侄子用盒子整整齊齊收納的“柔荑紙”,還見過他爹將他親娘擺弄成無法形容的模樣後一邊大笑一邊狂肏的淫景。
至今他仍能回想起,掉在嘴角那幾滴混合著陽精與血腥氣的淫液味道。
他猜,他們袁傢豪族之中,至少有三成,是披著人皮的瘋子。
他們這支分傢,傳聞是先祖與自己女兒生下來的後代,興許,從那時就已存下瞭扭曲而瘋狂的血脈。
袁福是本傢的嫡子,其實,並不如他們這麼瘋狂。
袁吉瞭解堂兄的癖好,進去之後,就先轉身將房門關好,雙手恭恭敬敬交疊在腹前,沖著那邊低頭道:“見過兄長。”
沒有燈燭。
兩列明珠與一樹生輝珊瑚,將屋中映亮小半。
曖昧的暈光之中,女子的肌膚會顯得更加柔細,滑嫩,迷人。
袁福就站在碩大的珊瑚屏風前,通體赤裸。
雖是同輩,他卻比袁吉大瞭足足十多歲,頭一個兒子,已能一掌劈掉木人的腦袋。
他的肌肉依舊緊湊結實,小腹不見分毫贅肉,本是斯文秀氣的容貌,卻在軍中磨練出瞭彪悍的神態,眸子一抬,便有一股威勢自然散開。
他似乎無時無刻不在要求自己的動作簡練,精準,就連與女人交歡,都沒有任何多餘的花巧。
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女人。
論姿色,她遠不如馬車上伺候袁吉的兩個小騷貨,唯一可取之處,大概就是一身細皮嫩肉還算白皙。
她雙手被拉開綁在兩側的桌腿上,雙腳則與小臂捆在一起,腴白大腿中央的風流穴,如兒口大開,袒露無遺。
烏草蓬亂,蚌珠赤紅,花唇外翻,牝戶隆腫,腰肢不算太細,胸脯不夠豐挺,看五官溫婉秀氣,看身量還算齊整,袁吉暗想,若他在街上遇到這樣的姑娘,怕是沒興趣多看一眼。
但這女子,正是一生中最特殊的時候。
桌邊掉著珠花鳳冠,腦後枕著大紅蓋頭,敞開的喜服鋪成桌佈,鴛鴦繡鞋仍套著蓮足,脂粉與淚痕鋪滿哀容,落紅與濃精染遍雪股。
被擺在桌上動彈不得,隻能任憑袁福一下一下猛挺侵入的女子,本該在哪傢的洞房迎候新郎才對。
袁福停下動作,攥住那女子的乳,捏搓片刻,道:“要試試麼?”
袁吉陪笑道:“不必,馬車上的丫頭,可叫我耗瞭不少。”
袁福略一頷首,繼續奸淫。此前他大概已出精過,粗硬的陽物深深一刺,便會擠出大片白濁濃漿,覆蓋在臀下白帕的斑斑猩紅之上。
袁吉心中思忖片刻,道:“兄長今日,就是去吃這位小娘子的喜酒瞭麼?”
袁福嗯瞭一聲,道:“這是縣丞趙二公子的新娘。此次過來辦事,隻有這傢的喜酒我還瞧得上眼。婚期本在十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那時,便賞瞭他們三分薄面,為他們做瞭個主婚。今日便把好事辦瞭。”
“嗚嗚嗚——!”扭動的新嫁娘發出一串羞憤的哽咽,眼淚斷線的珍珠般顆顆滾落。
袁福垂目一瞥,露齒一笑,猛挺幾下,緊緊一壓,陽物埋在花房深處,淫精狂吐,將處子胎宮染得一片白濁。
他深吸口氣,緩緩抽出,將沾滿血絲的陽物擱在女子恥丘上,笑道:“新娘子養尊處優,體弱屄窄,若是生個大胖娃娃,保不準要有性命之憂。我便做個好事,給她多開墾開墾。”
“嗚唔……嗚嗚嗚……”那女子連連搖頭,淚珠甩瞭一地。
袁福放開奶肉,抹去那女子臉上淚珠,微笑道:“我知道今晚的事,明日你便不再記得。但還是應當告訴你,我怕你到瞭夫傢久無所出,遭人嫌棄,特地為你用瞭珍藏秘藥。我灌飽瞭你的牝,明年夏天,你八成便能生個娃娃。可惜你姿色平平,若不是兒子,我怕是沒空閑再來幫你。你便求神拜佛,祝禱好運吧。”
“嗚!嗚嗚!”那女子雙手連掙,可繩索堅韌,還墊瞭軟皮,腕上連擦傷都難以留下。
袁吉也略感亢奮,但不敢過去,隻是道:“兄長出來辦案,做事也如此周全,真叫小弟慚愧。”
袁福用陽物輕輕揉著牝珠,淡淡道:“我袁傢一門,最重名望。這洞房花燭夜,若不是院子裡裡外外都已安排好我的人,我便寧肯放過她。”
“小弟知道。兄長若安排得更妥當,便直接在洞房裡過夜瞭。”
這並非譏刺,而是誇獎。
袁福果然一笑,道:“這次匆忙,來不及準備。新娘子也差些美貌,不值得大費周章。出門在外,本就還是謹慎為先。袁吉,你是分傢裡我最看好的兄弟,這話,我應當教過你不止一次瞭吧?”
袁吉一凜,雙膝下跪,額頭觸地,顫聲道:“還請兄長明示。”
袁福彎腰展臂,從案下摸出一樣東西,甩手丟出,啪嗒一聲落在袁吉臉邊。
袁吉微微抬額,側轉眸子望去,心中頓時一緊。
那是一隻小巧玲瓏,趾甲還抹著花汁的腳掌!
足踝處被撕裂的皮肉斷骨,微光之下依舊看得清清楚楚。
他口舌發幹,緩緩道:“兄長,這不過是群武林敗類買通安置在小弟身邊的探子,我已為她贖身脫籍,處理好後事。”
袁福握住已重新硬起的陽物,壓下插入新娘子腫成一縫的牝戶,擠出又一大片濃稠陽精,冷冷道:“咱們袁傢,就是從武林博得如今的地位,這才榮華富貴瞭幾代人,便敢小瞧他們瞭麼?處理好後事?你若真處理得好,這該去喂豬的屍體,腳掌怎麼到瞭我的案頭啊?”
袁吉低頭觸地,咬牙道:“是小弟用人不當,願受兄長責罰。”
“富貴如流水,道道蝕人心。”袁福一字一奸,叫那可憐新娘的嗚咽,成瞭他語句的伴音,“我肏一個縣丞的二兒媳,都知道心腹動手,蠱蟲到位,凡有可能發現風吹草動的人,皆在喜宴上灌醉,新郎官兒也安排瞭女人去給他一場酒後春夢,好和新娘子迷心後的記憶彼此印證。我這癖好從十六歲至今,已有二十餘年,子女都懶得去數,可不曾出過一例紕漏。”
袁吉額上流下幾滴冷汗,卻不敢去擦。
袁福擰住新娘奶頭玩弄,道:“那歌妓一傢老小,都被江湖人盯著。你真以為殺瞭喂豬,此事便能罷休?天道這個名頭,近年已是第三次出現在武林中,你真覺得,那就是一幫尋常武夫?”
袁吉眼中精光閃動,不敢抬頭,道:“兄長,天道的事情,小弟屬實不知。不知者不罪,還請兄長高抬貴手。”
袁福狠狠一頂,抵住胎宮用龜頭緩緩揉搓,愉悅籲氣,語調,卻比先前更加冷漠,“在袁傢,不知,就是罪。”
袁吉咬瞭咬牙,緩緩道:“願領兄長責罰。”
袁福右手一招,旁側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如被絲線綁縛扯動,凌空一跳落在他的掌心。他將明珠放在新娘下腹,垂目望著在陽物兩側扭曲彎折的牝唇,忽然道:“算起來,你也到瞭該成傢的年紀瞭吧。”
袁吉驚疑不定,猶豫片刻,道:“回兄長,小弟雖未娶妻,子女已有不少,認瞭父親的,也有三個,二男一女,都是根骨不錯的娃娃,皆有奶媽輔佐藥物喂養,母親體貌優良,並無隱患。”
袁福將夜明珠擱在新婦乳間,雙掌合攏白皙奶肉,夾著明珠摩挲,跨下緩緩抽送,道:“你應當知道,咱們袁傢和天子之間的默契。你做個閑散人,憑本事娶誰都無妨。既然你領瞭爵位,頗受器重,就不能壞瞭規矩。”
袁吉面頰抽動兩下,俯首道:“小弟知道,凡有官宦世傢提親的,小弟一概不見。隻是這武林女子,小弟還認識得不多,這次出來,既打算歷練歷練,也想著……能不能將當傢主母的事情,早些定下。兄長既然撥冗過問,小弟不才,還請兄長指點一二。”
袁福拇指壓著紅艷艷的奶頭,在夜明珠上來回搓動,並不看這位堂弟,道:“你最近如此關切百花閣的事情,我還當,你打算在那兒尋個夫人呢。”
袁吉汗濕溻背,思忖半晌,緩緩道:“百花閣的女人,還配不上袁傢的門楣。”
袁福驀的將那女子乳頭緊緊按在堅硬明珠上,疼得她嗚咽一聲,股根抽動,牝戶如口,吸瞭幾下陽物,“那你盯著百花閣,還跟天道糾纏不清,所圖何事啊?”
袁吉氣息急促,猶豫道:“小弟……對天道的事,並不清楚,怎麼……談的上糾纏。”
袁福淡淡道:“我看上瞭這個新娘子,想肏她。趙二公子喜歡這個女人,想娶她。我對趙二公子的事也不怎麼清楚,你覺得我們算是沒有任何糾纏麼?”
袁吉幾乎將門牙咬碎,才穩住握緊的雙拳,緩緩道:“兄長,我初入江湖,總要做些事情,歷練歷練。百花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做些手腳,不是正合適麼?”
袁福揪住那新娘的頭發,啪啪左右扇瞭兩個耳光,狠頂猛沖,不再說話,一時間,屋中隻剩下女子苦楚的呻吟,和響亮清脆的肉體拍擊之聲。
袁吉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就隻是跪伏在門內,足尖抵著門檻,默默聽著。
足足小半個時辰過去,袁福低哼一聲,在那女子牝內又出瞭一股,濃精順著縫隙湧出,恍如白花。他緩緩起身,將那顆明珠丟到袁吉身前,看著他的姿態,道:“不錯,你果然是分傢唯一能看的兒子,比我幾個弟弟,還要出色些。你練的《七情鑒》,幾成火候瞭?”
袁吉謹慎道:“七成。”
“好,看來已經圓滿,下次見面,也許可以將《化龍經》的謄抄本,給你讀上三天。”
他身子一震,但旋即鎮定下來,道:“多謝兄長垂青。若有吩咐,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必你赴湯蹈火。”袁福抽過那大紅蓋頭,放在胯下擦拭陽物,道,“我事情多,永州地界,不便過去。飛鷹衛回報,這次鬧得很大的連環血案,幕後真兇很可能和百花閣有所牽扯。不如,你去給我把真兇揪出來吧。那兒萬一有女人合你的眼緣,根骨不夠娶妻,納個小妾,也沒誰會說三道四。”
袁吉臉上神情越發陰鬱,心中懷疑瞭幾次秘密已被看破,又不敢確認,隻得強行穩住,恭敬道:“小弟近日閑來無事,百花閣那種美女如雲的地界,本也該走一遭。隱龍山莊的吟宵兄,興許也在那邊,我去請他幫個小忙,真兇必定伏法。”
“隱龍山莊的人,姓袁的指使起來,終究不夠利索。”袁福輕輕拍打著新婦軟綿綿的雙乳,玩興頗大的樣子,“不如,我安排一支飛鷹衛的精銳,隨你同去,供你調遣。如何?”
袁吉知道,這句詢問,不過是做做樣子。
他沒有拒絕的餘地,更沒那個膽子。
脖子上就像戴瞭一個有刺的項圈,紮得他咬牙切齒,卻不敢摘。
“多謝兄長提攜,小弟銘感五內。”
袁福靠著那赤裸女體坐在桌上,斜側著身,大半邊脊梁,對著袁吉的方向,“另外,你此行若是能解決終身大事,我就再為你送一份新婚賀禮。不過你知道我的癖好,喜宴,我到時候就不參加瞭。”
袁吉皺瞭皺眉,夜明珠擋住瞭他的視線,讓他抬眼也看不到堂兄此刻的表情,隻能瞥見那半背對自己的輪廓,“兄長莫非是發現瞭合適咱們袁傢的姑娘?”
“不錯。根骨絕佳,師承更是一等一的好。且情竇未開,仍是純真處子,配得起袁姓。她恰好為瞭辦什麼事,也去百花閣瞭,良機,還是莫要錯過的好。”
袁吉心頭一跳,道:“兄長說的,莫非是……那個燕逐雪?”
“怎麼,你怕瞭清風煙雨樓的兩個怪物?還是覺得,那女子武功高強,你心裡發虛?”
袁吉抬身,微笑道:“謝兄長提點。我明日一早,便趕往永州。定不辜負兄長指的姻緣。”
袁福擺瞭擺手,頭也不回,“真兇的事才是要緊。飛鷹衛的老傢被人如此放肆,我連肏新娘子,都得少出三次精。你今晚就走吧。”
“可……喂豬的那個。”
“那隻腳都到瞭我這兒,你為我辦差,還用你擔心麼?”袁福笑瞭一聲,短促,陰冷,如一條蛇,用尾巴在袁吉的心頭一抽,“天道的事,你既然知道得少,那就順便也去查查。我另派瞭幾個飛鷹衛做這事,無奈覺得他們不如你中用,你們都查,到時候我拿你的回報,去罰那些吃幹飯的廢物。”
袁吉面上的微笑,已沒瞭半分波動。
“是,定不負兄長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