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被安諾的純白棉襪小腳一通『蹂躪』之後,欲望暫時得到瞭發泄。

  這瘋丫頭一系列超出常人的行為,讓我感到愈發的好奇。我沒有著急離開,趁著她埋頭寫作業的時候,在屋裡溜達瞭起來。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傢屬樓,客廳局促,臥室很大,墻皮已經泛黃,沒有經過裝修,傢具電器一應俱全,但都充滿瞭年代特色。轉悠瞭一會兒,在客廳電視機旁看見瞭一張全傢福,前排坐著兩位老人,老太太懷裡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眉宇之間能夠看出來安諾的影子;後排站著兩對中年男女和一位十來歲的少年,較年輕的那對夫婦,應該就是她的父母瞭。

  安諾的媽媽長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則戴著金絲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但無論臉型還是五官,父女倆的相似度都很小。我拿起照片仔細觀瞧,因為她說過她的父親跟老爸是一個單位的,我以前見過也說不定。

  瞧瞭一會兒,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忽然反應過來,那次見到老爸和安諾逛街的時候,老爸不是說是去她傢裡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嗎?怎麼聽她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過世瞭一樣。

  如果她說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說瞭假話。老爸這麼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怪。難不成真是她的客戶?哇塞,要是這樣的話,我和老爸豈不是援交瞭同一個女生?

  也不知為何,我的心裡竟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嫉妒感來。

  就在我入神之時,安諾從房間裡走瞭出來,她已經穿上瞭鞋子,但是光著腳丫,沒有穿襪子,想來應該已經收拾幹凈瞭,踩著一腳濃精穿進鞋子裡,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我趕忙將照片放下,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幹笑一聲,沒話找話:「寫完作業啦?」

  小魔女沒有理我,直接打開瞭大門,然後轉身看著我,像是要請我離開。我明知故問:「什麼意思?」

  「你要在這裡過夜嗎?」

  實際上我是不想走的,雖然被她用棉襪小腳踩瞭出來,但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不過看她這樣子,也沒留繼續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討沒趣瞭。

  我拿起書包,邁出大門之時,忍不住回頭問瞭句:「你一個人住在這裡?」

  安諾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沒有回答。

  我道瞭個別,準備離開,但走瞭兩步,再度回頭,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說,要跟我睡一覺嗎?什麼時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騙你的,你當真呀。」

  「不是,你這人……」我急瞭:「怎麼說話不算話呀?」

  「我從來也沒說我說話算話過。」

  得,碰見一個比我臉皮還厚的。

  走瞭兩步,猶豫片刻,三度轉身,支吾道:「那……那你開個價吧。」我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陸依依,但我就跟中瞭降頭一樣,對她有種不可理喻的沖動。

  「價錢過高,你要不起。」安諾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說多少錢吧。」

  「跟錢沒關系。」

  「那跟什麼有關系?」

  「感情。」

  「感情?」

  「想跟我睡覺,就要做我的男朋友。」她倚在門框上,微笑的看著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聲笑道:「你開玩笑吧?咱倆有什麼感情?咱們還是談錢吧。」

  她說話總是虛虛實實,完全沒有邏輯,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也許,她真的是喜歡我,在用一種另類的手段追求我嗎?

  說實話,我也有一點點喜歡她。一個洋娃娃似的可愛小女生,誰又不喜歡呢?可她那謎一樣的行為邏輯,實在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覺,那就要做好對我負責的準備,否則免談。」小魔女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聲音雖然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麼把戲啊?」我苦笑道:「別玩我瞭行不行?」

  她雙手背後,靠在大門上,昂著頭,笑道:「好吧,不玩你瞭。不過我還沒有想好條件,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到瞭再說。」

  「咱還是直接瞭當的談錢吧。不把條件談明白瞭,我心裡沒底啊。」

  『砰』的一聲,不等我說完,她就將大門用力關上。我發瞭會兒呆,苦笑著回傢去瞭。

  接下來的半個來月,小魔女沒有再來纏我,再加上學習任務繁重,漸漸地將她忘瞭。媽媽平時還是經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來,兩人的關系明顯的緩和瞭許多。為瞭讓老爸安心,媽媽甚至將燙好的大波浪重新換瞭回去,平日上班依舊盤頭。

  不過我總覺著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媽媽的醋,連我都知道媽媽不可能出軌,他們兩口子認識瞭這麼多年,怎麼會不瞭解呢。或許老爸的憤怒,隻是人到中年,鬱鬱不得志,卻又無可奈可的表現吧。

  反正他們單位裡的那些中年機關男都是這樣的,跟老媽的風光靚麗、意氣風發比起來,他們簡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這還算好的,起碼還沒有開始掉頭發,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幾個同事,都已經半禿瞭。

  這天晚上,老爸和老媽都有應酬,妹妹在學校沒回來,隻有我一個人在傢。隨便吃瞭些東西,趁著傢裡沒人,本來打算玩會兒遊戲放松放松的,結果收到瞭一條短信,是媽媽發來的,裡面有一個詳細地址,讓我九點半去那裡接她。

  媽媽平時忙於應酬,也算是酒經沙場瞭。隻是偶爾身體不適,拿我做工具人,使出金蟬脫殼之計,也不是第一次瞭。沒辦法,等時間差不多瞭,換上衣服離開傢前往目的地,錢櫃KTV。

  到瞭門口,我按著媽媽教我的,給她打瞭個電話。她接起來之後,裝模作樣的問我到哪兒瞭,我說到瞭,她便叫我上來。

  進包廂的時候,一對年輕男女正摟在一起唱死瞭都要愛,其他有十來個人圍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媽媽見我進來,趕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點多瞭,起的又猛,身子一晃險些摔倒。身邊一名男子伸手攙扶,媽媽道瞭個謝,將他推開,然後朝我招瞭招手。

  我趕忙過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著起身,笑著說道:「這麼早就走瞭啊。」

  「傢裡有點事兒,得先走瞭。你們慢慢玩啊。」媽媽的聲音有些含糊,看起來喝的不少,難怪要我來救場。

  「什麼事兒啊,回頭再說嘛。」

  「當然是大事呀,兒子都急的來找我瞭。」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包包,走出瞭休息區。

  我這時才註意到,說話的男子正是媽媽的老同學,那個什麼狗屁陳總,另一位靠在沙發上坐著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媽媽的上司李總。

  媽媽跟眾人客套一番之後,扶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剛出包廂,就跟見散瞭架似的,半邊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來飄忽忽的,像是踩著棉花一樣。

  「兒子……你怎麼才來?我……」媽媽深吸瞭幾口氣,平復瞭一下,說:「你要再晚來一會兒,我就真得被他們給灌倒瞭。」

  媽媽穿著灰色亮灰色職業西裝窄裙,黑色天鵝絨連褲絲襪,黑色亮皮尖頭細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撲面而來,再加上她的臉貼的我很近,說話時的灼熱氣息沖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癢癢的,被壓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漸漸地升瞭起來。

  我用手輕輕打瞭兩下臉頰,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道:「這不是按著您給的時間,準時來的嗎?」停頓瞭一下,問道:「媽,您不是號稱海量嗎?您這是喝瞭多少呀,路都走不穩瞭。」

  「今天簽瞭個大單子,老總……請客。額……」媽媽打瞭個酒嗝,幹嘔一聲,險些吐瞭出來。

  我趕忙說:「唉唉唉,您別吐,您先別吐。您在這兒吐瞭我還得給人賠禮道歉呢。」

  媽媽伸手在我後腦勺上拍瞭一下,我順勢低頭,眼見她襯衣最上面兩粒扣子解瞭開來,領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擠在一起,將衣服高高頂起,露出一道性感誘人的乳溝來。因為姿勢的緣故,右側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乳肉的綿軟和彈性。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趕緊扶著媽媽離開KTV,攔瞭一輛出租。可是能出門之後被風一吹,酒勁上來瞭,上車之後,媽媽就像是中瞭十香軟筋散似的,渾身綿軟無力的靠在瞭我的身上,盤起的長發放瞭下來,散發絲瘙著我的脖子,搞得我心裡酥一陣麻一陣,癢絲絲的。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還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實在太過性感瞭,如果她不是我的媽媽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麼的,我的腦子裡又想起瞭小黃文裡的情節,喝醉酒的媽媽被兒子偷摸,然後一件件的扒開衣服,趴在媽媽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蜜穴,直至蜜汁外溢,將堅硬的肉棒偷偷的塞瞭進去……

  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時,媽媽忽然夢囈般的呢喃一聲:「兒子,我該拿你怎麼辦呀。」

  我嚇瞭一跳,像是小時候做壞事被抓瞭個現行,趕忙將腿夾緊,盡量把勃起的肉棒隱藏起來。

  「我……我又怎麼瞭我?」我略顯委屈的問道。

  媽媽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調皮,你……不聽話。」

  「不是,我怎麼不聽話瞭。我本來在傢好好學習呢,您發一信息,我馬上就來接您瞭,我……」

  話說到一半,媽媽一巴掌拍在瞭我的臉上,嘟嘟噥噥的斥道:「你這叫聽話?還頂嘴!」

  得!現在說什麼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語在絕對武力面前,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下瞭出租車,我將包包挎在胳膊上,攙扶著媽媽往傢裡走。進門之後,也顧不得給她換鞋,直接扶到臥室,因為醉的實在有些厲害,媽媽一頭栽倒在瞭床上。

  老爸還沒回傢,我站在床邊擦瞭把汗,望著仰躺在床上的媽媽,不知該如何是好。

  隻見媽媽的烏黑長發散亂在床鋪上,臉頰潮紅,紅唇微張;不知什麼時候,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給崩開瞭,胸口大敞,襯衣凌亂,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乳房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著都是那般的渾圓挺翹,飽滿如瓜,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尖頭細跟的黑色高跟鞋仍舊穿在腳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緊閉著向內蜷縮,小腿曲線柔美,緊繃的黑絲褲襪露出下面肉色的肌膚,說不出的誘人。

  我隻覺著口舌幹燥,不由自主的咽瞭口口水,盯著醉臥床榻的媽媽瞧瞭片刻,忽然想起喝酒的人會口渴,趕忙轉身去倒瞭一杯熱水,放在瞭床邊。然後又盯著媽媽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瞧瞭半天,我的心裡癢癢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媽媽喝醉的時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現在反倒有點心裡障礙瞭。

  猶豫瞭半晌,腦子裡忽然蹦出一個聲音,不脫鞋就上床會弄臟床單的。我知道這隻是個借口,但確實減輕瞭我的心理壓力。

  我湊瞭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媽媽的美腳捧瞭起來,嘴裡嘟囔著『別弄臟瞭床』,輕輕地將高跟鞋脫瞭下來。望著圓潤可愛的絲襪美腳,正猶豫著要不要偷摸一下,媽媽忽然坐瞭起來,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聲,心裡一涼,以為媽媽是釣魚執法,故意裝醉,設套陷害我呢,可又見她搖搖晃晃,醉眼朦朧,明顯不是裝的。

  「你……想幹嘛?」媽媽瞇著眼睛,腦袋不住的左右搖晃。

  我趕忙解釋:「我……我給您脫鞋啊。總不能穿著鞋睡吧。哎呀……疼疼疼!」

  話沒說完,媽媽就拽著我的耳朵重新倒瞭回去,連帶著我也一塊兒摔到瞭床上。媽媽與我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瞭,酒精混合著香氣,搞得我愈發的意亂情迷。

  媽媽依舊揪著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幾乎成瞭一條縫,神情迷離的笑道:「別……以為不知道你……想什麼。你……有病。」

  我不知道媽媽到底是真醉瞭還是假裝的,但耳朵是真疼,掙紮著求饒道:「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媽媽擰的越來越使勁,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偷拿絲襪,都幹什麼瞭?」

  「不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幹!」

  「你……把你媽……媽當……傻子啊?你手機裡……藏藏的……那些小說……是什麼意思?」

  我心裡『哎呦』一聲,猛地想瞭起來,手機裡下瞭一堆小黃文,其中有不少母子文,看完忘瞭刪,肯定是被老媽給發現瞭。

  「你說……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戀母?是……不是……喜歡我穿絲襪?」

  我心裡又驚又有些哭笑不得,這喝多瞭真是什麼都敢說啊,平時藏心裡的問題,借著酒勁一股腦全問出來瞭。

  「我……是有點。不過不隻是隻喜歡您穿絲襪啊,其他美女的穿絲襪我也喜歡。」反正明天醒瞭她也不一定記得,幹脆實話實說算瞭,反正憋在心裡好長時間瞭,都有點抑鬱瞭。

  媽媽松開我的耳朵,對著我的臉『啪』的一巴掌,大聲吼道:「我是你媽!你對你媽耍流氓,你……想幹什麼啊?」

  「我也就是想想,我什麼時候對您耍流氓瞭?啊~ !」

  話沒說完,臉上又挨瞭一巴掌。

  「還頂嘴!」

  「不是,我……」

  『啪!』「再頂嘴。」

  我閉上嘴,不敢再吭聲瞭。

  面對面的沉寂瞭半晌,媽媽忽然一把摟住我的頭,長長的嘆瞭口氣,哀怨道:「兒子,媽媽……該拿你……拿你怎麼辦呀?小時候那麼可愛……那麼……乖……乖啊,怎麼就成瞭個變態瞭?」

  我的臉緊緊貼在媽媽的脖頸處,享受著如玉般的嫩滑,鼻子裡滿滿都是成熟婦人身上獨有的馥鬱濃香,似麝非麝,勾人至極。下體漸漸地膨脹瞭起來,但又不敢讓媽媽發覺,隻能盡量的將屁股往後拱,幾乎變成瞭一個蝦子形。

  媽媽揉著我的頭發,夢囈般的嘟噥著:「你們男人……怎麼總盯著別人絲襪看……一個個都是臭流氓。你……這小小年紀也這麼好色,跟你爸一樣。」

  我心說,那您一天到晚的穿的這麼性感,您倒是別穿呀。

  媽媽嘟噥瞭一陣之後,沒瞭聲音,鼻息聲漸漸地重瞭起來,應該是睡著瞭。但我依舊被她摟著腦袋,真是即舒服又難受。我喊瞭幾聲,沒有回應,嘗試著想要從媽媽懷裡掙脫出來,哪知突然一條黑絲美腿搭在瞭我的大腿上,摟的更緊瞭。

  我的心裡一陣酥麻,怦怦直跳,身體燥熱,下面硬的發脹。掙紮瞭許久,最終理智戰勝瞭欲望,用力掰開媽媽的胳膊,剛準備坐起來,誰知媽媽的胳膊又摟瞭過來,嬌媚的面龐緊跟著貼瞭過來,看來她是把我當成抱枕瞭。

  媽媽性感的紅唇微微張開,濕潤的唇瓣,圓潤的唇珠,像是磁鐵一般,深深地吸引著我。我不住的在心裡告誡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嘴巴卻像是受到召喚一般,不由自主的湊瞭過去,輕輕地吻在瞭媽媽的嘴唇上,觸電一般的酥麻感瞬間傳遍瞭全身。

  我來不及細品,趕忙將嘴移開,卻見媽媽伸出粉嫩舌尖,輕舔嘴唇,像是在回味著方才的一吻。我腦子一陣炸裂,心想,反正已經親瞭,再親一下也無所謂。

  給自己找瞭個借口,再度吻瞭上去,然後馬上退瞭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媽媽的嘴唇又甜又軟,那舒爽的感覺從未有過。我就像是上瞭癮似的,雖然心裡一再告誡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卻不受控制的親瞭上去,而且這回沒有馬上退開,而是貼著性感的紅唇一陣濕吻。

  媽媽發出瞭夢囈般的呻吟聲,嚇得我的背脊一陣發麻,剛想退開,媽媽竟然將舌頭伸瞭出來,舔瞭一下我的嘴唇。這刺激我哪兒受得瞭,來而不往非禮也,趕緊伸出舌頭,與之糾纏在瞭一起。

  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理智卻告訴我,不能太過分瞭,要是讓媽媽察覺到瞭,真就死定瞭,但手卻放在瞭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那光光滑滑的觸感,簡直百摸不厭。

  又親又摸瞭許久,我感覺自己的心已經漸漸地陷瞭進去,最後幹脆放棄瞭掙紮,想著已經到瞭這個地步,憋著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褲子,將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放瞭出來,猶豫好久,確定媽媽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顫巍巍的挺動腰肢,將肉棒貼在瞭媽媽的大腿上。當龜頭觸到絲襪美腿的一瞬間,我渾身一顫,要不是沉住呼吸,險些射瞭出來。

  堅挺的肉棒貼著黑絲美腿輕輕摩擦著,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隔著天鵝絨褲襪感受肌膚的嬌彈軟嫩,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達到瞭頂點。

  摩擦瞭片刻,我感覺快要射瞭,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媽媽到底是不是白虎?

  自從那天的驚鴻一瞥之後,這個問題在我心裡藏瞭很久瞭,現在正是答疑解惑的大好時機。但是,理智又告訴我,這有點太過分瞭。緊接著,另外一個聲音又說,反正已經很過分瞭,也許這輩子機會就這一次,反正隻是看看而已,又不幹別的。

  掙紮許久,最終欲望戰勝瞭理智,我輕輕推開媽媽胳膊,坐瞭起來,然後跪在她的腿邊,伸手撫摸著胸口,盡量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並不斷在心裡告誡自己,隻是看看,隻是看看。

  我盯著媽媽那醉態可人的面容,確定她不會醒來,這才顫巍巍的將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將灰色的職業筒裙小心翼翼的推瞭上去,堆在大腿根處,媽媽包裹在黑色天鵝絨褲襪裡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瞭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瞧瞭一會兒,伸手攥住褲襪邊緣,連同黑色蕾絲邊內褲,一點一點的往下褪,就像是剝雞蛋殼般,瑩白雪潤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暴露在瞭我的面前。

  媽媽沒有任何掙紮反抗,當褲襪內褲一同被褪到腿彎處時,媽媽的腿心私處完全暴露在瞭我的面前,高高隆起的陰阜,又白又嫩,像是剛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中間一道細縫,向內凹陷,周圍幹幹凈凈的,沒有一根恥毛;最奇特的是,大陰唇非常的小巧,幾乎沒有外翻,隱藏在蜜穴口,好似幼女般的光潔可愛。

  媽媽果然是白虎,而且還有著傳說中的饅頭逼。我兩眼發直,就像是得瞭哮喘似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我甚至突然想明白瞭為什麼老爸經常吃媽媽的飛醋,如果我娶瞭媽媽這樣的尤物做老婆,我也會看的緊緊的,不讓她跟任何男人接觸。

  我想要摸一下媽媽的小穴,但手伸到一半,又給縮瞭回來,理智告訴我,今天已經很過分瞭,她畢竟是我的媽媽,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剎不住車瞭。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雖然難受,但我不想傷害媽媽。

  我盯著媽媽陰阜中央那倒神秘細縫,右手握著堅挺的肉棒,飛快的擼著,想要趕緊發泄出來,心裡卻想著,媽媽,鄭怡雲,下輩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將發射之時,忽然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音,嚇得我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將媽媽的褲襪胡亂的穿瞭起來,然後整理瞭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開臥室走瞭進來,見我站在床邊,不由得一怔,瞧瞭一眼躺在床上的媽媽,問道:「什麼情況?」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瞭,但還是強裝鎮定,笑著說:「我媽喝多瞭,剛回來,我給她倒瞭杯水。」

  老爸眉頭漸漸地皺瞭起來,嘟囔著:「又喝酒,一天到晚沒完沒瞭的應酬。行瞭,你回屋寫作業吧。」

  我被老爸趕瞭出來,回到自己臥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真的好險。要是讓老爸看見我猥褻自己老媽,估計就不是挨幾巴掌能解決的瞭。

  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裡全是媽媽的白虎饅頭穴,擼射瞭好幾回,雞巴就是軟不下來,一直折騰到瞭天亮。

  早上吃飯吃飯的時候,媽媽皺著眉頭直喊頭疼,我心裡有些發虛,不敢看她。上學之前,媽媽將我叫住。我見她神色古怪,心說完瞭,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發瞭。但媽媽欲言又止,半天才問瞭句:「你快生日瞭,在傢裡過還是出去過?」

  我在心裡轉瞭一圈,尋思著媽媽可能對昨晚自己說過的話有些印象,但酒醒瞭之後,想問不太好意思問。至於睡著之後的事情,應該是不知道的。

  稍微放下心後,說瞭句『就在傢裡過吧』,然後便匆匆的上學去瞭。

  接下來兩天,我就跟著瞭魔一樣,自慰瞭好幾次都沒澆滅心中欲火,尋思著得找陸依依幫忙。哪知我跟在她後面,纏著她讓我肏一下,她卻得意洋洋的告訴我大姨媽來瞭,把我給氣的呀,最後實在沒辦法瞭,隻能撥下瞭小魔女的電話,將她約出來。

  星期天下午,我找瞭個借口溜出傢門,來到瞭約定地點,一傢冷飲店裡。

  當我見到安諾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竟然改變瞭穿衣風格,酷炫街頭風變成瞭糖果少女風,粉紅色的外套,淡藍色百褶裙,乳白色連褲絲襪,黑色小皮鞋,連那頭狂野的臟辮都散開紮瞭個雙馬尾,額前蓬蓬的空氣劉海,頭上別著小貓發卡,看起來十分的乖巧可愛。

  我將她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瞭一番,心裡一陣悸動,雖然同樣是少女風,但跟陸依依比起來,給人的感覺又完全不一樣瞭。不得不說,她可真是個百變小魔女,每次都能玩出不一樣的花樣來,把人搞得心裡癢癢的。

  我在她對面坐瞭下來,見她正低頭叼著吸管喝奶茶,乖巧的像個小妹妹一樣,很難跟她那些沒有邏輯的行為聯系起來。

  「你今天打扮的,挺……那什麼啊。」

  她抬眼瞧著我:「可愛嗎?」

  我嘿嘿笑道:「可愛。不過就是有點怪怪的。」

  安諾翻瞭個白眼,問道:「約我出來幹什麼?還想要這個?」說著,伸手做瞭個擼管的姿勢。

  我趕緊回頭觀望,見沒人註意,這才哭笑不得說:「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少點肢體語言。你一個小姑娘傢傢的,說話這麼直接,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瞭。」頓瞭頓,壓低聲音問道:「還是上次話題,直接上本壘,到底多少錢?」

  「我不要錢。」

  我實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麼鬼,使勁撓著頭:「你總得提個條件吧,你要不說個準話,我心裡沒底。」

  「我說瞭我還沒想好,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好瞭再說。」

  我狐疑的望著她,心想這裡面肯定有貓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瞭,指不定以後讓我幹什麼呢。

  猶豫瞭半天,伸出兩根手指,說道:「這樣吧,兩千塊錢,怎麼樣?我打聽過行情瞭,這個價錢在咱們這兒找個漂亮小姐姐綽綽有餘瞭。」

  她低頭,輕描淡寫的說瞭句:「我不稀罕。」

  「錢啊~ !你出來搞援交,不就是為瞭錢嗎?」

  她昂起頭來,挑眉道:「好,那就兩萬。」

  我驚的張口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呀!你是公主還是娘娘啊?」

  安諾笑瞭笑:「你看,我提瞭價錢,你又付不起。」

  我搞不清楚她是在故意耍我還是怎麼著,想瞭一下,咬牙問道:「那我爸呢?他是什麼價錢?」

  安諾聞言一愣:「你爸?」

  「對啊,我上次見到你跟我爸手挽著手一起逛街,你別跟我說,我爸不是你的客戶啊。」

  她盯著我,像是在想著什麼,好半天才點頭道:「對,你爸是我的客戶,不過他的價錢更高,你更付不起。」

  這下算是坐實瞭,老爸果然出來勾搭小姑娘瞭。不過我也沒法對他做出道德上的譴責,畢竟我也是背著自己的女朋友出來找援交妹的。

  「你這價錢根本就是在開玩笑。」我突然有種感覺,她做的這些,好像並不是為瞭錢,隻不過是想要引我上鉤。但她到底想幹什麼,卻是一頭霧水瞭。

  安諾咬著吸管,嘟噥道:「反正條件已經開出來瞭,答不答應是你的事。」

  我不想總是被她牽著走,但又實在有些心癢難耐,她的這身打扮實在有些太誘人瞭,像是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尤其是那雙白絲少女美腿,在生活裡真的是很少見到的,真想上手摸一下啊。或者被她的白絲小腳踩著雞巴一番蹂躪,又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我咬瞭咬牙,說:「那就不上本壘,還是以前的服務,這總可以瞭吧。」

  「隨你便。」安諾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低頭喝著奶茶。我剛要說話,胯間忽然一陣異樣,低頭望去,不知道她的右腳何時脫瞭鞋子,小巧可愛的白絲小腳從桌子對面直接伸到瞭我的兩腿之間,隔著褲子,輕輕地踩著肉棒。

  我瞬間屏住呼吸,回頭望去,好在我們坐的比較偏,店裡也沒什麼人。我想要叫停,但肉棒卻漸漸勃起,在公共場合,這麼大膽的行為,在心理上真的是有夠刺激的。

  安諾像是沒事人一樣,雙手托腮,含著吸管,喝著奶茶,任誰也想不到,這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卻在桌子下面,將自己的白絲小腳踩在我的雞巴上,時而揉搓,時而輕點,時而腳趾撥弄,那舒爽的感覺簡直要人老命。

  就在我閉眼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異樣,扭頭望去,隻見不遠處一名二十來歲的女服務員滿臉通紅,睜大瞭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們。很顯然她瞧見瞭桌子下面的小動作,但卻沒有聲張,見我扭頭望來,趕忙低頭收拾桌子。

  那小姐姐長的白凈漂亮,不知為何,被她瞧見這羞恥一幕,非但沒有緊張,反而感覺十分的刺激,就像是故意做給她看似的,竟將手伸瞭下去,抓住安諾的白絲小腳,用力的揉捏起來。小姐姐臉頰通紅,轉身回吧臺去瞭。

  生理加上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我很快就不行瞭。不能就這麼射在褲襠裡,趕忙說:「行瞭,咱們回你傢去吧。」

  安諾將白絲小腳縮瞭回去,穿上鞋,起身向外走。我跟在她的身後,臨出店門時,忍不住回頭瞧瞭一眼,那位小姐姐正趴在另外一名女服務員的耳朵邊小聲說著什麼,無意間與我視線相撞,臉上一紅,慌亂的將身子轉到瞭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