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從我手中奪走照片,盯著瞧瞭一會兒,眉頭越皺越緊,最後湊到媽媽身旁,輕聲勸慰:「媽,您別生氣,我肯定站在您這邊。」
媽媽頭也不回,沒好氣的說瞭句:「一邊兒去!」
妹妹嚇得脖子一縮,退到瞭一邊。我見她吃癟,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惡狠狠地瞪瞭我一眼,小腦袋一甩,示意我上。
我撓瞭撓頭,組織瞭一下語言,然後蹲在床邊,輕聲說道:「媽,您消消氣,我爸他就是那麼個人,總是疑神疑鬼的。您別生氣,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你相信有個屁用。」媽媽背對著我,聲音依舊充滿瞭怒氣。
「媽,您這話說的有些傷人瞭啊,怎麼說我也是傢裡的長子,有我做您的後盾,就算將來您和我爸鬧離婚,我也能幫著您多分一點財產呀。」
「還有我!」妹妹跟著喊瞭一句。
她沒吭聲,我輕輕搖晃著她的肩膀,不停追問:「您說是不是?媽,您說是不是?」
媽媽猛地坐瞭起來,皺著眉頭,氣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煩呀!你們能不能出去,讓我安靜一會兒。」
我嬉皮笑臉的坐到媽媽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世上隻有媽媽好,老媽含辛茹苦的將我們養大,現在該是我們報答母親養育之恩的時候瞭。」
媽媽斜瞭我一眼:「怎麼報答?」
我將照片放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幫您分析分析呀。您看這照片,拍的這麼清楚,而且非常的連貫,一看就不是隨手拍出來的,肯定時早有預謀。」
媽媽面無表情的盯著照片看一會兒,伸手將它從我手裡拿瞭過來,仔細觀瞧。我在一旁伸手指點:「媽,您看,這張照片的角度,還有這張照片的角度,是從兩個地方照的,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媽媽沒說話,眉宇間卻漸漸地凝固瞭起來。
「您是不是跟什麼人有仇呀?」
媽媽斜瞪著我:「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仇人。」
「您別開玩笑瞭,我跟您說正經的呢。」
媽媽放下照片,想瞭想,說:「都是些生意上的接觸,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能有什麼仇什麼怨的。」
「這照片是從哪兒來的?」
「快遞送來的。」
「知道咱們傢地址,那肯定跟您挺熟的。」
「廢話。」
我遲疑瞭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您……跟他去酒店裡開房,為瞭什麼呀?」
媽媽瞪著我,柳眉倒豎,反問道:「誰跟他去酒店裡開房瞭。」
我繼續追問:「那您跟他去酒店幹什麼啊?」
「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這不是在幫您分析嘛。幫您在找犯罪嫌疑人。」
「我也來幫忙。」妹妹湊瞭過來,我伸手將她推到瞭一邊,她硬擠過來,險些將我撞瞭個跟頭。
媽媽大聲斥責:「什麼時候瞭,還鬧!」沉思半晌,說道:「我們公司跟他們公司有商業項目,我們是去酒店見一個外地客商的。」
雖然我相信媽媽絕對不會出軌,但從她嘴裡得到證實,還是忍不住長長地出瞭一口氣。笑著對她說:「其實這事兒挺簡單的,故意偷拍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照片,還特意寄到咱們傢來,這是有人想要破壞您和老爸的關系。」
媽媽哼的一聲:「我早就猜到瞭,還用你說?」
「是是是,您是女中諸葛,算無遺策。我這不是怕您當局者迷,給您提個醒嘛。」
媽媽長嘆一口氣:「你爸才是當局者迷呢。」
「我爸小心眼,不過等他冷靜下來瞭,估計也能想明白這裡面的事。」
「我就是生氣,結婚這麼多年瞭,還總是疑神疑鬼的,我就那麼不讓人放心?」媽媽越說越氣。
我趕忙替老爸解釋:「我爸他那人心眼小,還有點大男子主義。您掙得比他多,職位又比他高,他覺著沒面子。」
「他沒面子,我就得辭職回傢給你們當老媽子呀。」
「您消消氣,您消消氣。」我用手順著她的後背,笑著勸道。
妹妹忽然問道:「媽,照片裡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對您有意思呀?」
媽媽瞧瞭她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是覺著……」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轉:「他的嫌疑最大。」
「行瞭行瞭,這兒沒你們的事兒瞭。小孩子別摻和大人的事兒,回你們屋學習去。」媽媽將照片收拾起來,擺手地趕我們出去。
妹妹臨出門時,回頭問道:「媽,我餓瞭。還吃晚飯嗎?」
媽媽不耐煩的說:「吃吃吃,就知道吃,餓死鬼投胎呀。我煩都快煩死瞭,哪兒有工夫伺候你們。自己叫外賣去。」
「哦。」
我們倆離開瞭臥室,妹妹問我:「你覺著這事兒是誰幹的?」
「誰最盼著咱爸咱媽鬧不和,這事兒就是誰幹的。」
「我還是覺著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嫌疑最大,他長的一副色瞇瞇的樣子,肯定是覬覦咱媽的美色,想要橫刀奪愛,所以才故意破壞爸媽的關系。」
我忍不住笑道:「你這一天天的年紀不大,想法不少,狗血劇看多瞭吧。」
「那你覺著呢?」妹妹不服氣的瞪著我。
「我覺著……你說的有道理。」我嘿嘿一笑:「不過也有可能問題出在老爸那邊。」
「老爸的那個小情人?」
「誰知道,我又不是福爾摩斯。」
雖然那小魔女的年紀跟妹妹差不多大,但古靈精怪的程度比妹妹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事兒要真是她幹出來的,我一點也不驚訝。
妹妹振臂說道:「不管是誰,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得逞。這回我們一定要聯合起來,堅決阻止爸媽離婚。」
「行行行,聽你的,聽你的。趕緊訂外賣去吧。」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看到爸媽吵架,我的心裡竟然有些小小的暗爽,甚至盼著他們越吵越厲害,最好離婚。雖然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
老爸夜裡歸傢,喝的爛醉如泥。媽媽雖然嘴上埋怨,但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
周一下午放學,那個神秘的小魔女再次出現在瞭回傢的路上。她雙手插在衛衣口袋裡,悠閑愜意的站在街道旁,等我路過她的身邊時,尾隨瞭上來,好像專門在等我一樣。
我不知道她死纏著我到底是想幹嘛,但電影院裡的那番手淫服務,倒是真的令人回味無窮。
「你不用上學嗎?總跟著我幹什麼啊?」我忍不住問道。
「觀察你呀。」
我一愣:「觀察我?我有什麼好觀察的。」
「飲食衛生、生活習慣、性格愛好,觀察你的一切。」
我哭笑不得:「你把我當小白鼠瞭啊。」
她跟在身後走瞭一陣,忽然理直氣壯的說道:「給我點錢。」
「憑什麼?」我回頭望著她。
「不舒服嗎?」小魔女舉起右手,蔥白玉嫩的纖纖細指,虛圈成瞭一個圓環,勾起蘭花般的小指,仿佛握著透明的柱狀體,上下捋動,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起瞭粗鄙不雅的動作。
我瞬時回憶起瞭電影院裡那舒爽刺激的感覺,一時間淫念頓起。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不能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違心的說瞭句:「不舒服。」
她也不說話,跟在我的身後,一直做著擼管姿勢,搞得我心裡癢癢的,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一遍遍在腦海裡回味著。我是真的很想再品嘗一下她那嫩滑小手的滋味,可又怕她設圈套耍詐。
但轉念再一想,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就是想弄點錢嘛。
思來想去,實在忍不住瞭,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你要多少錢?」
「二百。」
並沒有想象中的獅子大開口,可以接受。我猶豫瞭一下,說:「不許半途而廢。」
「好~ 的~ !」
我左右觀瞧,琢磨著去哪兒找個沒人地方,小魔女對我勾瞭勾手指,示意我跟她來。穿過一條街,跟著她走進瞭一傢運動服裝店,我有些納悶,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就見她拿起一條運動褲,對導購員說:「不用管我們瞭,我們自己試穿就行瞭。」
我瞬間反應過來,不由得感嘆,這小丫頭簡直太熟練瞭。
不理會導購員,小魔女拉著我一同進瞭試衣間,將我推到墻上,蹲下身子就去脫我褲子。我好奇的問道:「你經常跟男生做這種事嗎?」
她沒有回答,但我心裡已經有瞭答案。低頭望著那張精致粉嫩的小臉蛋,頓時邪念叢生,不由自主的吞咽氣瞭口水,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她褪下時,肉棒早已呈半勃起狀態。
小魔女左手拖住睪丸袋,右手握住肉棒,輕輕捋瞭一下,待雞巴跳動完全勃起之後,她將小臉湊瞭上來,小嘴半張,乳白色的唾液順著粉嫩舌尖低落下來,連成一條線,堆在瞭紅油油的龜頭上,權做潤滑之用。
她的掌心柔嫩細膩,溫潤彈軟,裹著肉棒上下滑動,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爽。尤其是虎口嫩肉剮蹭龜頭冠狀溝時,酥麻之感竄遍全身,我竟不由自主的打起瞭擺子,胯間之物脹的如鋼似鐵一般。
由於馬眼處溢出的晶瑩液體,女孩的小手套弄起來更加順暢。我的喉嚨裡發出瞭哼哼唧唧的聲音,雙手緊握,兩腿繃直,用力憋著一口氣。
這小丫頭的手法實在太過厲害瞭,單隻用手,便比和陸依依做愛還要爽利。
我低頭瞧著她的小臉蛋,表情淡然,眼神清澈,感覺不到半點欲念,跟她現在所做的事情反差極大。不知怎的,我的心裡竟然生出來瞭一絲犯罪之感,想要伸手將她的眼睛遮住。
就在我掙紮強忍之時,外面突然傳來瞭女導購員的詢問:「衣服還合身嗎?」語氣有些遲疑,顯然已經感覺到瞭不對勁。
小魔女倒是鎮定,仍舊有節奏的套弄著的肉棒,我卻嚇得不輕,連忙說:「等一下,扣子卡……卡住瞭。」
導購員沒有再說話,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時間,雖然很不舍,但必須要趕快解決才行。
就在我想要催促她快些之時,女孩上身前傾,小臉幾乎貼瞭上來,炙熱的鼻息噴在龜頭上,爽的我猛打一個機靈。片刻後,她張開小嘴,裹住半粒龜頭,像吃冰糕似的用力一吮,緊接著,細嫩的舌尖抵在肉棒底部,輕輕一卷,我就像是被電擊瞭一般,渾身酥麻,顫抖不已,險些哼出聲來。
女孩舔瞭一下便退瞭回去,像是在故意逗我一樣,精致可愛的小臉上依舊是那副天真無辜的表情。我焦急的催促道:「繼續,繼續啊。」
小魔女甜甜一笑:「得加錢。」
「多少錢?」
「一千。」
「你……你這……你這就是趁火打劫!」
她就那麼蹲在地上,抬頭望著我,什麼也沒說。我簡直快要被她給逼瘋瞭,低聲吼道:「我沒那麼多錢。」
「可以欠著。」
「行行行,欠你的,欠你的。快點快點。」
小魔女再次張開小嘴湊瞭上來,將龜頭整個吞入口中,粉嫩的舌尖自馬眼處劃過,又彈又軟,我深吸一口氣,猛的挺腰向前,將半截肉棒硬塞進瞭小嘴裡。
女孩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模樣,隻可惜非但沒有換來我的同情,反而激起瞭我的獸欲,用力一挺,肉棒擠開濕熱滑膩的口腔,戳進瞭喉嚨裡。
女孩的小臉有些憋紅,但她並沒有反抗,雙手捂著我的大腿,安靜的抬眼瞧著我。不得不說,她的這副模樣真的很讓人惱火,回想起三番兩次的被她戲耍,忍不住一挺一挺的開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將女孩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她卻沒有任何掙紮抱怨,反而雙手捧住睪丸,配合著抽插,小心翼翼的揉搓著,與此同時,肉棒每進挺入,軟嫩小香舌都會自動纏繞上來,輕舔棒身;龜頭頂入口腔深處,喉嚨會帶著向內吞咽,好似漩渦一般,恨不得將整根肉棒全部吸進去。
我看著堅硬肉棒在兩瓣櫻唇之間來回抽動,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達瞭頂點。我抱住她的小腦袋開始瘋狂的挺動肏弄,門外再次傳來導購員的聲音:「那個……你們好瞭嗎?還有人要等著試衣服呢。」
我一邊肏著女孩小嘴,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馬上……馬上就好。」
「馬上啊……」導購員的聲音充滿的怨念。
在一陣瘋狂挺動之後,我終於忍耐不住,抱住她的小腦袋,將肉棒觸杵進口腔深處,背脊挺直,一股股的濃稠精液噴湧而出,女孩扶著我的大腿,喉嚨一下一下的蠕動著,將精液全都吞瞭下去。
女孩卷動舌頭,將龜頭尖端殘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洗幹凈之後,這才緩緩地退瞭出來。我的腦子裡一陣眩暈,竟生出一種飄在雲間的虛幻感。不得不說,這是我享受過的最舒服最刺激的一次性愛體驗。
「你們到底好瞭沒有?」
導購員又在催促瞭,我趕忙穿好褲子,整理瞭一下儀容,然後開門走出瞭試衣間。兩名女導購站在外面,黑著臉看著我們。畢竟幹瞭壞事,難免有點心虛,歉意的說瞭聲:「不好意思,衣服扣子壞瞭。」
「褲子合適嗎?」其中一個女導購有些生氣的問道。
「不太合,下次吧。」我將褲子遞瞭過去,拉著小魔女往外走。臨出大門時,她忽然伸手將門口的衣架用力推倒,然後轉身跑瞭出去。眼見導購員驚叫咒罵、氣勢洶洶,我來不及多想,跟著她奪路而逃。
跑瞭一會兒,見沒人追來,小魔女停下腳步,轉身念瞭一串手機號碼,說是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她。我是真的被這瘋丫頭給整蒙瞭,完全搞不懂她的行為邏輯,合著鬧瞭半天,就為瞭拉我這麼一個客戶?
不過我還是掏出老人手機,讓她再說一遍,將號碼老老實實的記錄瞭下來。在編輯稱呼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便抬頭詢問。小魔女歪著腦袋,眼珠子轉瞭轉,輕聲說:「安諾。」
好名字。
回到傢,老爸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見我進門,沒好氣的訓斥道:「都高三瞭,一天天的瞎跑。這麼晚瞭,上哪兒去瞭?」
老爸以前很少管我,我知道他現在情緒不穩,也沒往心裡去,隨便編瞭個理由,敷衍瞭過去。放下書包,溜達進瞭廚房,見老媽背對著我站在廚灶前,鍋裡的水燒的咯噠噠的響,我站在門口打瞭個招呼,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像是陷入瞭沉思。
我忍不住打量起瞭媽媽的背影,柔美的曲線、肥美的翹臀,寬松的傢居服都藏不住那魔鬼似的身材,圍裙的系繩掐出一道細腰。我的腦海裡不受控制的想起瞭亂倫小黃文裡的情節,饑渴的兒子闖進廚房裡,從後面抱住母親,在母親的掙紮抗拒下扒掉她的褲子,然後按在水池邊,將堅硬的雞巴贏塞進瞭……
我連忙用手敲頭,驅趕腦子裡的荒唐欲念,然後走到她的身後,在她肩膀上輕輕拍瞭一下。媽媽身子明顯一顫,回頭見到是我,皺眉斥責道:「你這熊孩子,嚇我一跳。」
「打過招呼瞭,您沒聽見。」我拿起一片切好的黃瓜,放在嘴裡,邊嚼邊問:「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小孩子打聽那麼多幹什麼,回屋寫作業去。」
「你們倆都快離婚瞭,我還寫個什麼作業呀。」
「你要再胡說八道,我撕瞭你的嘴。」
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老爸和媽媽陷入到瞭冷戰之中,我和老媽的關系倒是緩和瞭不少。起碼氣氛不會那麼尷尬,可以像以前那樣開開小玩笑瞭。
我站到媽媽身旁,問道:「我爸還生氣呢,你們還沒和好呢?」
媽媽將切好的菜盛到盤子裡,沒有理我。
我繼續追問:「那天咱們不是分析過疑點瞭嗎?您沒跟我爸說呀?」
媽媽哼道:「有什麼好說的,這麼明顯的事兒他都想不明白,他是豬呀。」
雖有內心的陰暗面巴不得父母趕緊離婚,但理智的一面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復合的。我裝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語重心長的勸道:「媽,我覺著您有時候就是太強勢瞭,明明三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事,您非要跟人置氣。」
媽媽一點也不領情,將手裡的菜刀狠狠地剁在案板上,斥道:「你吃飽瞭撐得,一天天的瞎管閑事,我們兩口子的事兒,用得著你操心嘛!有這功夫,你能不能想想你學習上的事兒。我警告你,這回考試,你的成績要是再往下掉,你就別叫我媽瞭。」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趕忙解釋:「我本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這不是你們兩個把傢庭氣氛搞得那麼僵,我實在沒心情學習瞭,所以才勸瞭您兩句,您跟我著什麼急呀。」
媽媽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不去勸你爸!哦,合著都是我的錯,是不?」
「不是,您沒錯,我爸也沒錯,錯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東西瞭。」
「行瞭行瞭,別在這兒耍貧嘴,趕緊出去吧。」媽媽有些不耐煩瞭。
我揣著手,支支吾吾的問道:「媽,跟您商量件事兒行不?」
「說。」
「我最近每天除瞭吃飯睡覺上廁所,就剩下學習瞭,腦子真的有點暈瞭,我……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
媽媽沉吟片刻,冷聲說道:「就你事兒多。」
雖然語氣不太好,但這潛臺詞很明顯,同意瞭。我就像是獲得瞭假釋的犯人,激動得大聲說瞭句『謝謝老媽』,然後捧起的臉頰,用力親瞭一口。
媽媽明顯的愣瞭一下,隨即猛地將我推開,略顯驚慌的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本能的向後退瞭一步。以前我們母子倆經常這麼鬧著玩,也沒什麼,但最近再做這些親昵的動作,竟感覺這有些尷尬瞭。
「行瞭,趕緊出去吧。真夠煩的。」
最後還是媽媽打破瞭尷尬的氣氛,將我趕離瞭廚房。
回到客廳裡,坐在老爸身邊等著開飯。老爸拿著遙控器來回換臺,有意無意的問道:「在廚房裡跟你媽嘟嘟囔囔的,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呀,還是老一套唄,讓我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我隨口敷衍瞭一句,隨後想起瞭那個神秘的小魔女,轉身問道:「對瞭,爸,您最近還跟您那同事的女兒聯系嗎?」
「什麼同事的女兒?」老爸有些茫然,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您說她今年也高考的那個,上次您不是還跟她一起逛街的嗎?」
「哦!」老爸恍然,轉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幹什麼?」
我總覺著她跟老爸的關系沒那麼簡單,看老爸的反應,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戶。要真是那樣,那這事兒絕對不能讓老媽知道,那絕對是要天崩地裂鬧離婚的。
離婚?
我猛地一怔,趕忙搖頭甩掉腦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還是忍不住問道:「她是不是叫安諾呀?」
老爸身子一振,雙目圓睜:「你……你怎麼知道的?你又跟她見面瞭?」
「嗯,聊瞭幾句。」
話音剛落,老爸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說瞭,不讓你跟她見面的嗎?啊?我那錢白給你瞭?」
我沒想到老爸的反應這麼大,嚇的有些呆愣瞭,唯唯諾諾的解釋道:「不是……是她來找我的,我沒招惹她。」
老爸將手裡的遙控器狠狠地摔在瞭地上,大吼道:「傢裡的事兒已經夠麻煩的瞭,你還跟我添亂!」說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將門摔上,連外套都沒穿。
媽媽從廚房裡趕瞭出來,皺眉問道:「喊什麼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瞭,老爸這脾氣發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麼惹著你爸瞭?」
「我沒惹我爸,就是隨便聊瞭兩句,然後他就生氣瞭,然後就走瞭。可能是……我最近學習成績不大好吧。」
媽媽盯著我瞧瞭半晌,哼的一聲,生氣道:「一對討債鬼。」
老爸不知道去哪兒瞭,媽媽也沒打電話詢問。我得瞭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飯準備玩會兒遊戲,媽媽收拾瞭碗筷,換瞭浴衣往衛生間走,準備洗澡,不忘警告我一句:「就玩一會兒,不準多玩兒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著敬瞭個禮。
剛開始的時候,腦子裡還在想著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過畢竟好久沒有摸手柄瞭,玩瞭一會兒就入迷瞭。就在打BOSS的緊張時刻,媽媽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瞭,我扯著嗓子喊道:「媽,您手機響瞭。」
衛生間的水聲停瞭,媽媽的聲音傳瞭出來:「你說什麼?」
我一邊操控手柄,一邊重復:「您手機響瞭。」
「你幫我接一下啊。」
「我正忙呢,分不出手!」
衛生間房門開啟,伴隨著一陣蒸騰的熱氣,媽媽快步走瞭出來,她首先拿起的不是手機,而是抓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關瞭。
正在關鍵時刻,我一愣,轉身質問道:「您幹什麼呢?我這兒正……」
隻見媽媽用浴巾包裹著赤裸的身軀,一手緊緊抓著胸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發上的手機,因為彎腰的緣故,濕漉漉的卷曲長發垂瞭下來,遮住瞭半邊臉,圓滾滾的飽滿雙峰擠出一道深邃肥膩的乳溝,乳白色的細膩肌膚下透著紅潤,熱氣升騰,散發著梔子花的香味。
雖然剛剛被小魔女瀉瞭火,但眼見此景,還是如同幹柴遇見瞭烈火一般,隻覺渾身燥熱,下體膨脹,欲望迅速占據瞭大腦。
媽媽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責備道:「你爸的電話。」一邊接通一邊瞧瞭我一眼,見我兩眼發直,似乎意識到瞭自己的穿著不太妥當,轉身回臥室去瞭。
我呆愣瞭片刻,暈陶陶的轉身繼續玩起瞭遊戲,還沒等我的腦內小劇場開始表演,臥室門猛的打開,媽媽急匆匆的說道:「你爸喝多瞭在飯店裡跟人打架,被人打進醫院瞭,你等會兒跟我一塊上醫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皺瞭皺眉,有些難以置信。
「是呀,趕緊換衣服去。」媽媽催促瞭一句,轉身回屋準備換衣服,哪知她穿著浴室的拖鞋,帶瞭些水,慌張之下竟然『啊』的一聲,滑瞭個四腳朝天,拖鞋飛出老遠。
我趕忙過去攙扶,卻意外的瞧見瞭不得瞭的畫面,包裹著媽媽的浴巾下擺,因為滑倒的緣故向上推瞭幾分,堆在腿心處,並敞開一道大縫,若隱若現的露出半邊松軟雪膩的陰阜。
隻這一眼,我險些噴出鼻血來。媽媽臉色潮紅,慌慌張張的用浴巾遮住大腿,大聲呵斥:「閉上眼!」
我趕忙聽話的將眼閉上,方才的畫面卻深深地印刻在瞭腦海裡。雖然是猶抱琵琶半遮面,隻露出瞭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實實在在,媽媽的陰阜高高隆起,相較於大腿雪肌顏色略深,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向內凹陷,又白又嫩,幹幹凈凈的像是剛出籠的大白饅頭。最關鍵的是,竟然不建議跟恥毛,好像是個白虎。
媽媽被我扶起之後,便催我去換衣服,然後一同前往醫院。
老爸喝的爛醉如泥,渾身是血的倒在病床上,派出所民警已經到瞭,打人的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媽媽上去就給瞭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給打蒙瞭,要不是民警攔著,她就上腳踹瞭。
接下來整個晚上,媽媽都在怒吼著跟那中年漢子理論,表現出來的震怒,是極其罕見的。我突然感覺到,那個平日裡總是將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氣暴躁的母老虎,實際上是非常愛老爸的。
不知為何,我的心裡竟然有一絲絲的失落。
當然,老爸被人打瞭,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氣,跟在老媽身邊,同兇手理論瞭半宿。不過話說回來,老爸的樣子看著挺嚇人的,其實傷的也沒多嚴重,就是把鼻子給打破瞭,糊瞭一臉的血。
對方請求和解,但媽媽堅決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徑,一旁的派出所民警不停的稀泥,最後還是賠錢瞭事瞭。
經這麼一鬧,爸媽的關系緩和瞭許多,我自然是歡喜的,可我一閉上眼,就會想起那晚媽媽摔倒的畫面,而且有一個疑問始終困惑著我,媽媽到底是不是白虎。
我越想越心煩,越心煩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面,又不斷的回味著小魔女給我帶來的刺激舒爽感,兩邊一會和,哪兒還有信息學習呀,滿腦子黃色思想,渾身上下都覺著異常的躁動,簡直到瞭百爪撓心的地步。
憋瞭三天,我終於忍不住瞭,扭扭捏捏的給小魔女打去瞭電話。小魔女給瞭我一個地址,讓我放學之後來,我猶豫瞭半天,最終還是敵不過自身欲望,趕瞭過去。
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我見到瞭小魔女安諾,她穿著寬松的運動衛衣和九分褲,腳上粉色運動鞋和白色棉襪,雙手插兜,斜挎著書包。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一見到她就渾身燥熱,欲火升騰。
「你也是剛放學嗎?」我沒話找話。
「是呀。」
「我還以為你不上學呢。」我略顯戲謔的一笑。
她沒說話,轉身領著我上瞭二樓,進瞭左邊的房子。她直徑走到客廳裡,卸下書包,扔到瞭沙發上,我則站在門前左右打量瞭一番,房子有些古舊,雖然一塵不染,但沒什麼人氣,平常應該是空著沒有人住。
「這是你傢?」我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奶奶傢,爺爺過世之後,我就跟著奶奶搬到大伯傢裡住瞭。」安諾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廚房裡,接瞭一壺水,放在電爐上燒。
我感覺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裡怪。等她出來之後,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跟你奶奶住?你爸媽呢?外出打工瞭?」
她沒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嫩嫩的手掌來。我一怔:「幹什麼?」
「錢呢?」
想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趕忙說:「你放心,我這人不會賴賬的,尤其是這種賬。」為瞭籌集嫖資,我可是賣瞭不少的珍藏的郵票,著實令人心疼。但這小魔女就跟毒品一樣,一沾就上癮,想戒都戒不瞭。
還清瞭欠賬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回玩什麼花樣?」扭頭看瞭看屋子:「你特意帶我回傢,是不是要直接上床瞭?」
「我要寫作業,沒時間。」
「啊?」我有些生氣:「那你把我叫來幹什麼?玩我呢?」
「跟我過來。」小魔女拿起書包進瞭一間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麼花招,小心翼翼的跟瞭過去。
這屋子應該是她以前的臥室,一張床一張書桌,墻上貼著柯南海報。小魔女走到書桌旁,對我說:「來幫一下忙。」
我皺瞭皺眉,實在有些茫然,心說援交都是這麼奇怪的嗎?但還是幫著她把書桌搬到瞭床邊。看著她將書包放在桌上,在床邊坐瞭下來,掏出書本打算寫作業,我實在忍不住瞭:「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寫作業呀。」她抬頭望著我,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啊?你叫我過來,就是幫你抬桌子寫作業呀。」
小魔女一邊低頭寫著作業,一邊說:「把褲子脫瞭,躺在桌子下面。」
我撓瞭撓頭:「幹什麼?」
「別問。」
我盯著她,猶豫瞭半天,還是將褲子脫瞭下來,然後下半身鉆到桌子下面,上半身漏在外面。說實話,真的感覺有些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瞭。
「好瞭,你到底想幹什麼呀?嘶~ 哦~ !」
話說到一半,小魔女突然將穿著白色棉襪的可愛小腳丫踩到瞭我的雞巴上,輕輕揉搓著,那突如其來酥麻感,爽的我仰頭長吟一聲。不得不說,她的花樣真夠多的,相比起手淫和口交,純白棉襪的少女足交,又是另外一種感覺瞭。
一陣輕柔的踩踏揉搓之後,原本軟趴趴的肉棒,漸漸地硬瞭起來,高高豎起,好像一根擎天巨柱。小魔女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依低頭寫著作業,書桌下卻將右腳壓在肉棒下端,慢慢的向下踩踏,幾乎貼到瞭肚皮上。
小魔女就像是踩著縫紉機踏板似的,壓著勃起的肉棒,一起一伏,並分開腳趾,將龜頭冠狀溝夾在拇指與食指指尖,像手淫一樣的輕輕捋動著。我感覺小腹有點憋脹,隔著白色棉襪,能感覺到少女腳心的溫度,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反正十分的舒爽,快感十足。
「哦~ !」我忍不住呻吟一聲,問道:「你從哪兒學來這麼多花樣的呀?啊~ !好舒服。」
沒有回答,傳來的是書頁翻動的聲音同時左腳也加入瞭進來。我就這麼躺在地上,享受著棉襪腳丫的踩踏服務,初始的刺激消減之後,不知為何,竟然生出一絲悠閑愜意的舒爽快感。
揉踩瞭一陣之後,白襪小腳丫突然向一撤,然後一左一右,將足弓合成一個緊致的小穴,腳心夾住肉棒,輕輕地上下擼動瞭起來。
我爽的背脊發麻,忍不住伸出手來,抓住她的棉襪小腳,雖然隔著棉襪,但感覺肉肉的,彈彈的,很可愛,隨著上下擺動,揉搓著小腳丫。小魔女也沒有阻止,任由我捧著她的小腳褻玩。
玩瞭一陣之後,我突發奇想,攥住她的棉襪襪口,想要脫下來。小魔女善解人意,小腳丫向上一抬,順勢被我脫掉瞭棉襪,然後白白嫩嫩的腳丫重新踩在瞭我的雞巴上,涼滋滋、滑溜溜,又是另外一種感覺瞭。
不得不說,少女的腳丫保養的真的很好,瑩滑玉嫩,白裡透紅,沒有一點硬角質,雖然沒有塗指甲油,修剪的確實十分幹凈整潔,猶如精美玉器一般,沁人心脾、賞心悅目。
少女足心的皮膚非常的細嫩,向內彎曲,形成細微的褶皺,夾著肉棒上下捋動,反而產生瞭別樣的快感。馬眼滲出的黏滑液體蹭到小腳丫上,起到瞭潤滑作用,就像肏穴一般,越發順暢。我曾經哄著陸依依給我做過足交,但和此時此刻別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少女的光潔腳丫夾著肉棒玩弄瞭十來分鐘,快感在我的體內慢慢聚集起來,我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瞭,雙手用力抓住少女白嫩腳丫,下身配合著向上挺動,瘋狂的肏弄著足心小穴。速度越來越快,最後握緊足背,用力向下一擼,龜頭緊緊地鐵貼住幼嫩的少女腳心,肉棒有規律的膨脹著,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精液激射而出。
我將上半身抬起,梗著脖子,咬緊牙關,直到快感漸漸退去才重新躺瞭回去。小魔女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平靜的做著作業,腳丫依舊踩在半軟的雞巴上,絲毫不嫌腳心黏滑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