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國國師府邸外,相比城內各種各樣的喧鬧,這裡的清晨卻額外寂靜。仿佛有著無形的力量讓普通人無法靠近這裡。
不過此時,卻依舊有一個不速之客企圖拜訪這裡的主人。
“艾斯狄夫?看來情報是真的,你主人真的在裡面?”面對兇相畢露的三頭獵犬,來人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從他的臉色能分明的感覺到期待和莫名的喜悅。
“你是……誰啊,好像在哪見過?”雖然不記得,卻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有一絲熟悉,或者說,和自己的主人有一絲相像。
“我們上一次見面有20多年瞭吧?你不記得也很正常,不過那時候,你們和我相遇的那一夜,我可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來人儼然是修普諾斯,“他,真的被打敗瞭?被摩多那個雜碎?”
修普諾斯見勢想要走進去,不過艾斯帝夫卻企圖阻止他這麼做。
“主人現在的狀態可不是很好,是不能讓你進去,呃……”艾斯狄夫從修普諾斯眼中看到瞭非常有意思的東西,狂熱,乃至憧憬與迷戀的莫名表情。
它本能的放棄瞭阻止這個男人入內,甚至告訴瞭他具體的事情。
然而,當修普諾斯見到瞭他以後,他感覺到的是近乎絕望的失落,或者說失望。
修普諾斯一輩子銘刻在心的東西,那時候,第一次見面,他畢生難忘的那個眼神。
對於生命,既不肯定亦不否定,仿佛神明一樣睥睨一切的眼神,卻變成瞭這樣?
“究竟是怎麼樣的失敗,讓你變成瞭這樣?先祖大人。”迷茫,不自信,空洞的眼神如同那些所謂的虔誠的教徒,那些廢物一樣的眼神。
實際上,縱觀這幾十年,甚至是他們過來之前的那些年。也從未有過聽聞他的失敗。
正因為從未失敗,所以才無法越過失敗嗎?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脆弱的人。
“你是,那時候的小鬼?” 休斯頓的話,完全沒有一絲感情。
按照那條狗所說的,休斯頓剛剛經歷的便是所謂的劫數,但他明明已經撐過瞭天人五衰,卻似乎沒有回復原狀,而緣由,莫非就是不遠處的那個女人?看起來還很年幼,用女娃來形容也不為過,樣貌也很平常。
“是的,先祖大人,那個女人的靈魂已經破碎,就算您強行把他們聚合在一起也沒有用,除非……她本身足夠強大,達到融合自己靈魂的程度。”修普諾斯刻意的賣瞭關子,因為害怕一旦離開,失去法力屏障的靈魂會全面消散,她就會徹底消失?於是便一直守護在這裡?哈,他竟然變成樣,真是讓人無語。
害怕失去?明明殺過的人恐怕自己都已經數不清瞭,為何這樣一個平凡的生命讓他無法釋懷,猶如心魔一樣無法突破?
讓這個女人活過來的話,應該就可以讓他回復原狀?不過,所謂的回復,也許永遠不會是他想要的樣子瞭呢。
他修普諾斯所崇尚的神,休斯頓,可不是天使一樣的生命,應該是惡魔一樣的神祗才對。不過,現在似乎別無選擇,自己不能度過這個難關的話……
“我有辦法讓她醒來,不過,需要一些東西。”修普諾斯似乎下定瞭決心。他在猶豫,難道自己不應該徹底消滅這個讓他沉淪的障礙嗎?
但,他害怕,害怕自己失去心中的信仰。
在修普諾斯心中,休斯頓是他心中的神,而且對他有著近乎變態的崇拜。
“真的?”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實際上休斯頓並不認為有別人能做到。
“我會想辦法強化她的身體和心靈,而後,隻需守護好這裡,等待她的靈魂融合就行。當然,禁咒需要獻祭的靈魂是不可逆的,自然需要一些特殊的東西。”
……
也許這樣是可行的,但,她一旦醒來,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她?
創造,毀滅,是完全不等價的東西,唯有這個真理,自己是最晚醒悟的。
“去做吧,反正吾的雙手已經沾滿瞭她親人的鮮血,這畸形的拯救,就好像是自欺欺人的褻瀆一樣。”
幾個時辰以後,艾斯狄夫看到外出的休斯頓和修普諾斯回到瞭這裡。它永遠不會忘記,他主人也會露出那樣的悲傷。
*** *** ***
“嗚……”愛麗絲的神色雖然依舊是蒼白無比,但慢慢的已經恢復瞭一絲意識。
“真是完美的法術,先祖大人……”修普諾斯還未說完,便發現休斯頓的臉上露出瞭殺虐的氣息。
如同鋪天蓋地的寒潮撲襲而來!將他壓倒!
就算被休斯頓無故慍怒的氣息徹底壓倒,修普諾斯心中壓抑的感情卻讓他不由得讓他覺得狂喜!
“以後,不準在任何情況下讓我聽見完美這兩個字!”
霸氣而又蠻橫的命令,讓人無法抵抗的威嚴,回來瞭!回來瞭,那個男人回來瞭!?
“艾斯狄夫,把這個女人送回傢,我以後都不想在看到她。”
“哎?為什麼……啊,好吧。”艾斯狄夫早已習慣瞭休斯頓毫無緣由的命令,他原本就一直是這樣子才對。
“小鬼,找我什麼事,說吧。”休斯頓一改原本的頹勢,仿佛變瞭一個人,亦或隻是恢復瞭常態。
修普諾斯大概是50歲,但樣貌看起來卻和修普諾斯差不多。被稱之為小鬼卻好似理所應當一樣,“實不相瞞,這次是尋求先祖大人的庇護而來,我的計劃失敗瞭,因此招惹瞭不少我應付不瞭的勢力,而且其中還有誤會……”修普諾斯還未說完,卻發現休斯頓招手打斷瞭他的話。
“我沒有興趣知道詳情,你可以回去瞭。”
該如何處理自己的爛攤子是自己的事情,自己隻需無所顧忌的去做就是。
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不需要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因為不管怎麼是怎麼樣的情況,他,都可以應付的瞭。
修普諾斯起身,不由得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
*** *** ***
三十年前。
修普諾斯是一名光明教廷的雜役,他和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自小就在光明教廷長大。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傳聞,他是某個主教的私生子。但顯然,他的父親並沒有打算承認他。
也許,他隻在非常小的時候,見過自己的父親。姑且,算是也許吧。
因為在某個夜裡,他分明的聽到隔壁的母親發出奇怪的聲音,似是痛苦,又似是滿足的呻吟。他不敢去看,因為他的母親曾經非常嚴厲的告訴他,晚上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自己的房間,但處於好奇,他還是施展法術,偷窺著隔壁的情況。
修普諾斯的法術是在閑暇之時,躲在門口,在祭祀傳授學徒的時候偷學的。
隻見自己的母親全身赤裸,衣物凌亂的散落在地,正趴在床邊上,赤裸著身體,雪白的翹臀高高翹起,在她的身後,白發蒼蒼的主教大人正在不斷的朝前面挺動他微微發福的身體。
“小騷狐貍,這麼想要,不怕又被老夫射大肚子?搞出個小雜種來?”
雖然看不清全貌,但母親分明是主動配合的向後擺動著自己的身軀,迎合著他抽送。嬌嫩的臉上,展現的是非常奇異的表情。嬌挺肥圓的膠乳不停的跳躍,翹臀有節奏的沉浮著。
“大人的巨物實在太過威猛,奴傢實在無法自拔!沉迷其中!”
“哈哈,幾年前你被老夫寵幸開苞後,要死要活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淫聲浪語持續瞭整個後半夜。
母親的樣子,像極瞭發情的母狗,而那個主教大人,自己是認得的,他總是會在自己被其他人欺負的過頭的時候,出面幫助自己,平時卻假裝不認識自己一樣。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隻是個雜役的母親,帶著年幼的自己,日子過得還算湊合。
不過好景不長,那位主教大人忽然去世瞭,自那一天之後,自己和母親便被其他人趕到外圍,每天負責廁所的清潔工作 。母親早已不再年輕,好在自己已經長大成人,可以照顧自己。不過,改變他命運的那一天終是不期而至。
不久後,光明教廷的某個清晨。
“哇,這就是新晉的聖女梅琳娜大人?”正在挑著糞便向外走去的修普諾斯忽然看到一群人簇擁著一個儀仗,遠看,秀眉細長,直鼻薄唇零落有致,骨肉勻稱而又婀娜多姿,靠近後再看,更覺秀氣逼人,白嫩鮮艷的肌膚彈指可破,素衣搭配著嬌嫩微白的面容,更是讓人感覺美麗的外表中帶著莊嚴和神聖。
修普諾斯一時間看著入神,不小心被道路上的階梯絆倒,卻正面迎向瞭儀仗隊,前排的高頭大馬,更是讓他收不住腳,一個踉蹌,重心失控,便桶晃蕩,污物濺射而出,頓時難聞的臭味蔓延開來。
“瞎瞭你的狗眼,豬一樣的蠢貨。”負責維護秩序的衛隊大罵一聲,手中的馬鞭朝著修普諾斯抽來,“啪!啪!啪!”
“原來是狗蓋那!”周圍的人開始起哄,卻沒有人同情他。
蓋那是母親告訴他的姓氏,不過自他們被趕瞭出來,他的名字前面不知何時出現瞭一個狗字。
“住手,你們怎麼能隨意鞭打他。”聲音珠圓玉潤,悠揚而又婉轉,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在修普諾斯的人生中,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而且此時,這個女人正主動靠近自己,甚至扶起瞭倒地的自己。
“下次走路可要小心。用這個把傷口擦一下把。”她居然拿出一塊手帕,交到瞭他的手中。然後微笑著回到儀仗。
修普諾斯目瞪口呆,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母親以外的人給與他溫暖。
對於她來說,也許這隻是一件平常的小事,單對於修普諾斯來說,卻足以牢記一生。
但可惜,讓他更為牢記一生的事情正是因此而來。
在聖女梅琳娜的身邊,一個身著紅色法袍的年輕男子一言不發,他高傲的抬起頭,似乎不屑看修普諾斯一眼,“快走把。可別被無謂的人耽擱瞭時間。”
修普諾斯並不認識他,但他卻認識修普諾斯,因為他正是修普諾斯那個便宜父親的兒子,也算是他的兄長。她們母子被趕去做苦力正是他授意的。
沒想到今天卻發生瞭這樣的事情,做母親的勾引自己的父親,做兒子的竟然敢勾引聖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原本還打算放過他。
厄運很快降臨在修普諾斯身上,如果不是早上的事情,他還是那個雜役,也不會遇到休斯頓。也許她同父異母的兄長並不打算置他於死地。
“求求你們,不要再打我的兒子瞭!”母親抱著那些人的大腿,痛哭流涕的阻止衛兵棍打修普諾斯。他們簡陋的居所內,忽然沖進一群衛兵。
衛兵並不打算輕易停手,他們收到的命令是打死修普諾斯,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那也是主教大人的命令……乃至於修普諾斯的母親撲在兒子的身上,也沒能讓他們停止揮動手中的武器。!
“你們要打就打我,別欺負我的母親!”自己惹禍也就算瞭,還連累瞭自己的母親。修普諾斯第一次感覺到痛徹心扉的無力感。
“滾開!”衛兵收到的命令是打死修普諾斯,雖然失手打死這個早已失勢的女人也無甚要緊,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誰知修普諾斯的母親卻用自己的身體守護著自己的兒子,死也不放!
砰!修普諾斯的母親被一腳踹開,飛出好幾米,卻直直的撞向墻角,血流不止,生死不明!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母子做錯瞭什麼!非要致我們於死地!”修普諾斯隻能痛哭道。
“好吧,讓你死個明白,主教大人命令我們打死你,不僅是因為你早上冒犯瞭聖女殿下,更因為主教大人想要順便幹掉你這個礙事者!”
礙事者?自己為什麼是礙事者?為什麼自己必須得死?
痛打卻並未持續下去,反而痛打他的人,忽然發出淒慘的哀嚎,迷迷糊糊中,隻看見那幾個衛兵的身體如同被白蟻啃食,甚至能看到他們慘白色的骨頭也慢慢的消弭不見。
“吶,主人,您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是因為不爽那個繼任者?他似乎也是主人一族的血脈繼承者啊。”一頭巨大的三頭獵犬忽然佇立在修普諾斯面前。
此時,修普諾斯已經不會感覺到害怕,他甚至認為自己已經死瞭。否則怎麼會看到傳說中守衛地獄的怪物?
“今日,本打算見一下新來的聖女,卻發現瞭好玩的事情,喂,小鬼,你覺得是誰把你害的這麼慘的?”
“你是誰?”修普諾斯雖然被對方無形的威嚴壓制著,但自己反正死過一回,反而變得不懼一切。
“嗯!?居然還能有自己的意識?有意思,問你的問題,你若回答對瞭,我便救你的母親。”休斯頓奇怪,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居然能在自己的精神威壓下反抗自己的命令反問自己?
“當然是早上那個主教!”修普諾斯脫口而出,其實,他心中的想法並不盡然。
“答錯瞭,你,還有一次機會,不過現在你的母親已經沒命瞭。”伴隨著休斯頓的話語,原本茍延殘喘還留著一口氣的婦人忽然氣息全無。
“聖女大人!?”失去親人的痛苦讓修普諾斯痛苦的大叫出來,卻歇斯底裡的喊出瞭其他人的名字。
“啊?猜對瞭,真讓人意外。”休斯頓忽然說道。
沒錯,就是她,如果不是她的話,今天早上的事情,他還不至於會被打死。
“哈哈哈,有意思,艾斯狄夫,救治一下他,帶走。”休斯頓忽然有瞭興趣。
修普諾斯被巨大的三頭獵犬隨口叼走,在他醒來之時,身上的傷痛早已不在,隻剩餘一些酸麻的感覺。自己居然還未死去?
“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修普諾斯,蓋納。”他記得自己的姓氏,但總不好說自己叫狗蓋納,這不是有地獄三頭犬嗎,那自己幹脆取個名叫睡神好瞭。
“噗,那不是神祗的名字嗎?很可惜,神族早就死光瞭,這個世界沒有神。”休斯頓啞然失笑,這個小鬼倒是頗有幾分膽色,不像中午見的那個窩囊廢。
“那你呢?”
“吾之名諱隻會給你帶來麻煩,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作為交換,至少我會幫你解決眼前的麻煩。”
“我想報仇。不僅是為母親,更為我自己!”
“是麼,不過很可惜,你連自己應該向誰復仇都搞不清楚。我對你母親見死不救,你復仇的對象就是我和那個新任的主教?”
“當然不是,我最應該報復的對象是……”修普諾斯果然充滿瞭迷茫。
“那是誰。”休斯頓則有意試探,他究竟有沒有搞清楚。
“是聖女梅琳娜,表面上看她似乎是幫助瞭我,其實,她隻是為瞭作秀給其他人看。她在幫我的時候根本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在她眼中,我就好比是螻蟻一樣,我還沒有蠢到認為她是好心幫助自己。”
沒錯,若是周圍沒有人,或者說那個年輕的主教不在,她根本不會看自己一眼,而且,她肯定知道那些人會來報復,卻根本不在乎。因為自己的死活她本就不在意。
甚至於,她本就打算借那位主教,或者其他人之手,幹掉自己,因為自己礙事瞭。自己的生命對於她來說僅僅隻是可以隨意玩弄的道具而已。
真正的善良可不是這樣的,隻有愚蠢的人才會被這種女人蒙蔽。
自己的母親也是一樣,勾引主教大人,生下自己,也是為瞭自己更好的生活。
但至少她愛著自己這個兒子,他沒有資格去恨。
突愕,掌聲響起,休斯頓忽然鼓起掌來,“說得好,吾,將賜予你報仇的力量。”
“這是?乾坤咒術?”修普諾斯拿起休斯頓遞給他的卷軸。封面上映射著四個彩虹色的大字。
“這是給你的武器,夜裡,來教堂東南邊那個教堂,讓你看看聖女大人的真面目。”
*** *** ***
那一夜,修普諾斯永遠不會忘記。
梅琳娜的嬌軀微微地戰抖,低垂的秀發遮住俏臉,抿著口,發出嗯嗯的呢喃聲,她在忍耐著什麼,痛苦,還是快感,這兩者的界線本就是模糊的,
白天莊嚴聖潔的聖女大人是如此淫蕩,嗯,硬要說話,就和那時候自己的母親一樣!?
她撅起青澀但不失俏挺的臀部,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因為角度原因,在窗外偷窺的修普諾斯無緣睹她的秘密花園,但屹立在她身後的身軀壯碩聲音,顯然是比他先行一步的休斯頓。超乎常人尺寸的烏黑巨龍,正對著修普諾斯的視線,仿佛耀武揚威般俯視著他的獵物。
而另外一個熟悉的身影,屬於白天那個欺辱過他的主教,不過他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你的未婚夫可沒讓你這麼爽過吧?啊?”透著霸氣的聲音穿過墻壁,清晰的被修普諾斯聽到。
刻意抱起嬌柔的聖女,讓她背對著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在他的懷中有如被灰熊強犦的小白兔,刻意讓修普諾斯看到她最神秘的地方。草叢稀疏的秘密花園,兩片幼小的肉唇沾著少量血跡,微微紅腫,還不停地蠕動著,吐出白濁的液體,顯然剛剛經歷過激烈的雲雨。
“你。這個惡魔。”
“很多人這麼稱呼過,但對於早上那個少年來說,踐踏瞭他們母子兩人生命的你們2人,更像是是惡魔呢。”
“梅琳娜根本沒反應過來。是被主教命人打死的那個?”
休斯頓忽然雙眼露出兇光,舞動的手伸入濕漉漉的肉洞,聖女的眼神變得茫然,她忍不住吞咽瞭下口水。她肉體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心靈也已經不知覺走向肉欲的深淵瞭,休斯頓的嘴角揚起絲陰笑。在自己的神魂之力覆蓋之下,她必然會說出最真實的想法。
“自然是的。那為什麼要對付他?”
“一個低賤的下人,帶著那麼惡心的東西走過來,居然敢攔住我們的去路,所以才……”梅琳娜下意識的說出瞭自己的想法。
“哈,果然如此,還一邊裝成憐憫的聖潔姿態去幫他,真是虛偽。”
休斯頓忽然托起她的對椒乳,不安分的愛撫起來。同時巨龍再次猛然突入她蜜穴的最深處。上下享受到充分刺激的聖女自制力瞬間瓦解,呻吟聲越發地大瞭起來。她的胸口不住起伏,明亮的雙眼漸漸迷離。
忽然,休斯頓猛的抽出讓聖女欲仙欲死的巨龍,梅琳娜隻覺得無比的空虛,渾身如同缺失重要部件一樣難以自制。休斯頓滿意地用碩大的巨龍頭部摩擦著聖女的肉縫。“想要徹底爽一把的話,就進一步向我展示你的忠誠和淫性吧!”
“請主人用大雞吧狠狠的占有我吧!”用盡自己腦袋所能想到的最淫蕩的詞匯也不過如此,浪語的同時,雙腿最大限度地分開,主動向身後的支配者湊去。
休斯頓估計知道她的心已經也隨著肉體的沉淪倒向他的懷抱瞭,對於這個馬上丟棄的欲奴也不宜過分刁難,於是抬起巨龍,輕輕沒入聖女的兩片嫩肉之中。
她的淫性隨著休斯頓的舉動被徹底挑起,藕白的雙手勾住休斯頓的脖子,在他寬大的脊背上來回摸索,櫻口更是在老人結實的胸膛上落下如雨點般的吻,清純的臉上褪去青澀,取而代之的是帶著深深愛意和無比的滛賤的復雜表情。
梅琳娜很快在痛快淋漓的寵幸中徹底沉淪,而休斯頓則如同丟棄一個木偶一樣,將暈迷的她丟在於地上!
“如果,明天之前你無法像這樣征服她,你就會因為殺死他的未婚夫而被送上火刑架。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瞭。”
修普諾斯聽到休斯頓的話忽然才反應過來。
對瞭,他答應會替自己報仇,所以殺死瞭那個男人,實際上,他應該算是自己的兄長吧?一天,他經歷瞭太多,整個人生都顛覆瞭。
真是迷亂,這算是考驗?
許多年以後的現在,那時候的聖女早已成為自己胯下的禁臠,借由她,自己殺死瞭原來的主教,成為瞭新的主教,而後,卻再也沒有再次和休斯頓相遇,就好像是刻意回避著自己。
*** *** ***
“您是不是在找人,先祖大人。那個芬特女王?”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的修普諾斯本打算離開,卻想起正事。
“沒錯,還有些要緊的事情要馬上去辦。”休斯頓卻沒想到,幾十年前自己偶然起意救下的那個孤兒,會在這個時候給與他這麼大的幫助。
不過,說起來,自他們醒來以後,還幸存的同族之人已經很少瞭。不由得一改常態,略為親近起來。
“我不知道人在哪裡,不過肯定在摩多手中,來之前我已經確定瞭摩多的坐標,隨時可以帶您過去。”
借休斯頓之手殺人滅口,將所有罪責推到摩多身上,這便是修普諾斯的計劃,不過,比起這件事,借由傑德特的情報找到瞭先祖大人,才是意外之喜。甚至於因為偶然,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隻能說是幸運之神的眷戀。
“幹得不錯啊。”休斯頓不由得贊道。
“若非先祖大人搭救,我早就已經死瞭,能為您效勞,是吾的榮幸。”
“早知道,這些年不刻意避開你的話,也許能少不少麻煩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