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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完美的調教下

  意識慢慢的從模糊變為清晰,身體的五感卻完全沒有,身體如同高空降落地面一樣的感覺。

  強制讓自己進入瞭夢境?明明清醒著,卻無法醒來!?他的神魂之力連這種程度也能做到?這根本不是人類能辦到的事情吧?

  但想要看東西,眼前就出現瞭畫面。

  這個場景是,恩洛斯學院?那是母親?她似乎和塞納交談著,然後似乎不歡而散瞭。隨後,一個青年男人走近瞭他。

  「老師,我們的副院長可是有未婚夫的,應該不是您喜歡的類型啊?」

  「我跟他說,他未婚夫被盯上瞭,我想要幫她,卻不相信我。」

  「噗,我也不信,您的風評可不是很好,院長那裡已經安排好瞭。」

  和他對話的男子,似乎在哪裡見過?是武德陛下?那麼按照時間推斷,這應該是二十多年前?

  「你不參與奪位,特意來幫老夫安排這種事情。真是辛苦你瞭,明天,還要麻煩你辦一件事。她明天應該會回去,屆時……」

  場景轉換,到瞭次日的午後。場景則切換到瞭艾蓮達的傢族,某個宅邸附近。

  「剛才那些襲擊者是什麼人?明顯是有預謀的襲擊。不想讓我們來到這裡!」

  「不知道,自從上次你兄長的事故發生以後,不斷的有怪事發生,要知道這一切,恐怕得找到他問清楚才行。」

  「……我們解封者一族的儀式嗎?」難道是那個?

  正在對話的,正是艾蓮達和他的未婚夫。

  一直以來,她們的魔道傢族【解封者自稱】就致力於法術研究,以及強化人體。

  進化秘方,便是他們數十年來研究出來的成果,但這個秘方必須有特定的人才能使用,否則便毫無意義,而艾蓮達,卻恰好是符合這一條件的人。

  於是,傢族便打算召回在學院內任職副院長的她,進行實驗。

  那天夜裡……就在這裡,她在夜裡突然醒來,卻發現自己正在儀式之間!自己的兄長身上沾滿瞭鮮血,族人都倒在血泊之中,她想要問發生瞭什麼事情,卻發現兄長瘋也似的拿著祖傳的魔刀朝自己砍來。

  她完全不是對手,殺紅瞭眼睛的兄長卻在最後一刻停手瞭。然後強忍著不明的痛苦,飛也似的離開瞭!

  她的兄長凱特失去蹤跡,他們傢族一系的人幾乎都被屠戮。傳聞,為瞭阻止儀式,亦或是得到儀式的力量。她的兄長殺死瞭所有的族人。

  三支鋒利的弩箭突然襲來,幾乎就要命中他們二人!打斷瞭他們的思索!

  「小心,萊納,他們又來瞭!防護就交給我,你先跑!」

  萊納立刻飛身上馬,朝著都城的方向騎去,隻要靠進瞭那裡,襲擊者必然隻能撤退!

  艾蓮達施展的法術屏障阻止瞭冷箭的進攻,將他們阻擋在外,然而襲擊者卻似乎越來越多!目標卻是她身後的人!

  雖然萊納立即條件反射般的開始躲閃,貼地側滾,兩隻破魔箭被他閃過,但是另外兩隻破魔箭射進瞭他的腰部和腿部。大量鮮紅的血液從創口處噴出,破魔箭矢很容易突破法力屏障!

  「萊納!」雖然就在她的身邊,但艾蓮達還是大聲的喊瞭出來,眼中流露出焦急的神色和深深的歉意,四周的敵人卻放出嗜血的兇光。

  他隻是一個文書官,雖然也研習過法術和武技,但本身實力平平。卻因為自己陷入這種危險的境地!她連忙朝萊納身旁移動,力求掩護他離開,但越來越多的箭矢,卻不分對象的朝著他們襲來!

  此時,一個奇異的聲音傳瞭出來,「你們這些雜碎,終於出來瞭。」這個聲音,有點熟悉?是他?

  他穿著學院的法袍,星辰長袍?最頂級的術士才能穿著的法袍!

  這人襲擊者似乎有些忌憚,恩洛斯學院外聘的最高級術士,全是怪物!

  因為憤怒而凝視的眼睛,發散著可怕的光芒。黑衣人感到瞭一種莫名的危險,要知道這種直覺可是他們無數次執行任務的來的知覺!

  「撤退!」隨著首領的一聲令下,黑衣人沒有一絲猶豫,立刻抽身撤退!不管多少人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巴基克洛斯!」來人突然張開雙手,他手中的法杖放出強大的風壓來,雖然對方反應迅速的施展瞭爆炸咒文打算趁亂撤退!但是白光閃過,咒文居然沒有起效!?

  強大的風壓如同無數條細索,從各個方向緊握住黑衣人們的身體,然後向外緩緩地撕扯開來!

  他們的身體在風中被撕裂,無數細長的血線在空中激射,但立刻就消失在強風中,每個人眼中都露出瞭如此深切的恐懼與絕望,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麼可怕的敵人手中,撕裂的聲帶甚至都不能發出絲毫痛苦的嚎叫,直至被那無情的風壓所粉碎。

  萊納和艾蓮達相互的交流著無法相信的眼神,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這樣可怕的情況下生還瞭。但是看到施以援手者那強大而殘忍的力量,讓他們兩個旁觀者也不由的膽寒。

  強大的咒語,準確無比的施法,控制力,爆發力,全部都完美無缺。艾蓮達自覺,她引以為傲的法術,在這人面前如同嬰兒的玩鬧!

  他的目光突然朝這對倒在地上的男女疾掃過來,微瞇的雙眼瞬間睜開,露出詭異的微笑「上午被你氣的不清,現在感覺好多瞭,我想,我們應該談談,就在這裡!」

  「你……」艾蓮達的話還沒有能說完,再也無法傾吐出來。一瞬間就被他制住瞭?直接用靈力碾壓瞭她!?眼前突然變得漆黑一片,毫無征兆地就失去瞭意識……??

  片刻後,眼睛還是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周圍的東西。不過,漸漸地五感正在恢復,已經可以模模糊糊看清周圍的情況。他們似乎還在事發地附近。

  「嗯,那天,差不多也是這樣吧?你被他們進行實驗的時候。」熟悉的話語再次傳來,是塞納!?他上午和自己說,他調查清楚瞭她們傢族發生的事情,不過自己卻並不相信他,因為這不可能是真相!

  她向周圍擺動瞭一下,自己躺在一個硬硬石板上。慢慢的,她的眼睛開始能看清景物,身下奇怪的石板要比屋子其他的地面高出幾寸,在另一邊的萊納好像還是昏迷著,但卻沒有受到傷害,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艾蓮達馬上想爬起去照顧他,卻突然發現塞納就站在旁邊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很喜歡這個無能的男人嗎?剛才你幾次不惜用身體去援護他?你自己的話,要逃離那群襲擊者也沒有太大困難呢。」

  「閉嘴!不許你這麼說他!你究竟想幹嘛。」

  塞納的原本和善無比的臉色,忽然變得慍怒!其實,他一直在忍耐!

  「你在調查你們傢族那次事件的真相,老夫費盡心機查清楚瞭想要告訴你,你卻不信,剛才救瞭你們,卻似乎成瞭你的仇人一樣?」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發生過瞭,居然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那歇斯底裡的怒火!

  她的身體因為塞納的威壓,而變得動彈不得,但他的未婚夫卻似乎醒瞭過來!

  「怎麼瞭。艾蓮達,他到底是誰?」

  「不知道,在學院他就老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不斷攀升的焦慮,緊張,讓本就被壓的氣喘籲籲的艾蓮達語無倫次,又因為畏懼塞納,而不敢造次。

  「……」

  舔狗和腦殘粉終將一無所獲,自己深知這個道理,卻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

  「不知道?原來如此,等下把你肏的找不到北,你就不會忘記瞭。」

  風魔法毫無征兆的將他的衣服撕裂,艾蓮達猝不及防,卻發現自己被巨大的壓力壓制著,根本無法起身抗衡。而且她的腳裸也被忽然形成的奇怪旋風束縛在冰冷的石壁之上!

  「你的未婚妻居然處女,倒是挺讓我意外的。」不過,若不是的話,實際上自己並不會那麼感興趣呢。

  「你想要幹什麼!」萊納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赤裸的身軀被他壓在身下,不顧一切的沖瞭過來!

  「想肏她,成為她第一個男人啊。」露出不屑而又挑釁的目光,隨手一指,一股小型風勁很快成型,如旋風般射出,萊納的身體本能的跳躍閃開,但是這時上方突然又詭異的產生一道閃電!風魔法接引雷。

  轟!萊納的身體如斷線風箏般砸向墻壁,同時身體被小型閃電法術命中,狼狽不已。

  「萊納!你沒事吧!你……你這個惡魔,快住手!」艾蓮達不顧一切的呼喊到!

  「老夫刻意的使用瞭最小程度的法術,就算是正常成年人應該也隻是受傷而已,這麼羸弱的男人真是少見。」

  老頭甚至略顯無奈的朝倒地不起的萊納施展瞭治愈法術,「老夫打算讓他好好看著我們的全程,就這麼暈過去可不好,放心,他馬上會被你愉悅的呻吟吵醒!」

  艾蓮達正在盡力的掙紮,但是卻毫無效果,她完全無法擺脫法術的禁錮!苦楚的哀怨少女讓老人感到瞭青春的活力,這個樣子反而加強瞭他的視覺享受。光滑的腰肢和健美緊繃的誘人桃臀在擺動下變得頗為誘人,而當然最吸引人的還是那分開的雙腿之間的妙處。

  用食指劃過瞭那緊閉的穴口,紅色的花瓣本能的顫抖著,抵抗外來的觸摸,他兩個手指微微用力,分開那穴口的花蕊。他俯下身子,用手指撫摸她的性感唇瓣,卻不叩門而入,突然用手捏起女孩最嬌嫩的花瓣,擰瞭一下。

  「呃,」艾蓮達剛驚叫出口,卻被那猥褻的舌頭侵入瞭口腔。同時老頭的胡子硬邦邦的磨蹭讓她頗為難受。被對方十足的在香甜的口中肆意舔舐瞭一番,蒼老的舌齒享用瞭一番後,他才滿意的離開瞭香唇。

  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巨蟒,滑動在她尚未開放的蜜穴之上。「你的未婚夫似乎醒瞭,你應該問問他,老夫現在要奪走你的處女,他有沒有什麼看法。」

  「嗚。」艾蓮達盡力的不發出任何聲音,但無奈的是,萊納還是慢慢醒來。就在他轉頭朝向這裡之際。

  一聲嬌呼,她痛的叫瞭出來。原因是她那私密的下體,幼嫩的處女花徑裡,突然被一股極熱、極硬的巨物給強行破開瞭。

  佳人垂淚,杜鵑啼血。

  她感到那巨大的異物瞬間,毫無憐憫的刺穿瞭她的身體,她甚至都來不及哀悼自己被強行破處的悲苦,塞納的巨蟒就在她初經人事的蜜穴裡抽插起來!

  炙熱,緊湊,經歷過戰爭的處女身體果然是最棒的,抽插起來象在無數的肉波上滑動,內壁的嫩肉滑蹭著他碩大的兇器,她的全身都在顫抖,陣陣的悸動,伴隨著抽送,淫水也不斷的被抽出她赤裸的嬌軀。

  艾蓮達感到那被強行開墾的私處如烈火般燃燒瞭起來,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對他的動作有瞭感覺,雪白嫩腳,時而曲起,時而晃動,伴隨著那潮水般湧入的欲望開始讓她的口中不住的呻吟。這一切都被自己的未婚夫看來眼裡。但他卻隻能無奈的發出嗚嗚聲。

  她更加痛恨自己居然本能的在他的胯下嬌吟,她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一點聲音。

  但塞納卻似乎有意與她作對,老頭自信自己可以將這個初經人事的女人肏出浪聲來,不緊不慢抽插著自己新開墾的嬌嫩花園。

  被老人抽插時前推和磨蹭的身體,紅艷的如同鮮血。她清楚的感到那巨蟒不但把自己的小穴撐到極限,而且高超的性愛技巧之下,他的巨蟒依舊可以滑動的嵌進瞭她的穴肉裡,不斷地劃到她的花心。實在忍耐不住這種蝕骨銷魂的快感,大叫出聲,「嗯哈。受不瞭瞭,你這個老混蛋!」

  蒼老卻又強健的軀體,蹂躪著她的肉體,碩大無比的巨蟒則在她的蜜穴內不住的肆虐,富有彈性的嫩肉死死包圍。

  那層層疊疊的酥麻感覺宛若嬰兒的小嘴,瘋狂的啜吸著他的肉棒。在抽插瞭百下之後噴出瞭大量的濃精,徹底的灌溉著她初次承受雨露的沃土。

  但是恐怖的巨蟒並沒有絲毫軟下去的意思,拔出那火熱的肉洞以後,塞納用手把玩著她圓滾的翹臀。那光滑的觸感和細膩的皮膚,讓滿腔欲望的老頭絲毫沒有停留,沾滿瞭艷紅和白漿的巨蟒就襲向瞭她的後庭雛菊。

  還未從初歡的激情中回復過來,自身的另一處已經被占有,明明肉體痛苦不堪,卻無法大聲喊出。

  「瞭不起,居然沒發出聲,不過他在看著哦,不知道你的未婚夫還要你嗎!」

  艾蓮達在自責,痛苦,羞辱和復雜的快感中不斷切換,卻在看到萊納醒過來的那一刻瞬間傾塌。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萊納的話說到一半,發現自己因為剛才被震飛,喉嚨也已經受傷而說不出話。而艾蓮達卻依舊拼命的企圖讓自己不發出痛苦的聲響。

  「哦。是嗎,這可是你說的。」

  仿佛一拳頭打到空氣中,老頭感覺到莫名的不爽,甚至一瞬間失去瞭性趣……

  甚至,抽出瞭自己不斷在艾蓮達身上肆虐的巨蟒,將她拎起來丟在一旁。然後穿上法袍,最後甚至將倒在地上的艾蓮達踢到瞭另一邊。

  真是無趣,隨手丟出一個颶風魔法,如同利刃一樣的風刃朝著兩人席卷而去……

  噗,真不明白,那個羸弱的男人為何要用身體去阻擋,明明他連一個女人都不如。

  原以為他是條沒用的舔狗,不可能,竟然是自己看錯瞭人?

  他居然是個實誠而又一根筋的愣頭青?自己,並不喜歡欺負這種類型的人,反而很喜歡這種蠢貨。

  !?萊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居然還活著,不過艾蓮達雖然就在自己身邊,卻面目全非,身體被鮮血染紅,從臉上到腳裸皆被風刃撕裂,如同被宰割完畢的牲畜一般。他是故意沒有殺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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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以後。

  「真沒想到,已經過去三天,他還抱著你垂死的屍首。這愚蠢的男人,還未發現自己抱著的隻是一個帶著你氣息的人偶。」隱秘的某處,塞納正通過水晶球看著萊納的鏡像,在他的身邊,艾蓮達正用自己的檀口,認真的清理著他胯下巨蟒的每一處。

  「求求你放過他把。」無力,絕望,已經讓她失去瞭抵抗的動力。變態的他,甚至讓萊納誤以為自己是那個人偶,卻一直不讓他走出他幻化的迷宮,唯一藉慰的是,他的未婚夫一直沒有放棄自己。

  「哈哈,今天的時間到瞭,是老夫輸瞭呢,不過,你還欠著我的答案。今天再說錯的話,再加一天哦。」

  艾蓮達思考瞭許久,從幾天前他來見自己,到不久前夢魘纏身的那一天。性格怪癖,喜怒無常,她肯定,她和萊納差點就被殺人滅口。

  不,不對,並不是殺人滅口……難道是那樣!?

  自己從未考慮過那種情況,他一開始就僅僅隻是打算來提醒自己的?

  那些襲擊者,她就已經解決不瞭,何必多此一舉。在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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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境戛然而止,也可能是已經結束,阿德拉發現自己已經可以睜開雙眼。自己正躺在溫暖的床鋪之上。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塞納在一旁撐著頭,似乎在等待她的醒來。

  「最後,你放我母親走瞭?她和我父親一起回去瞭?」

  「是的,你母親辭去瞭副院長的職位,過瞭好幾年,一直到葉明楓和院長告訴我,有他們的求救信息,你的傢族被毒蜘蛛襲擊,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瞭。」

  所以說,他甚至不屑於向她的父母解釋?那麼很自然的,也確實會對她們見死不救。

  「想知道的話,直接問就可以瞭,不要去做多餘的事情。」老頭少有的正色道,自己似乎和母親犯瞭一樣的錯誤,或者說觸犯瞭他同樣的禁忌。

  他隻是單純的處於好心,或者說不單純的性趣,去提醒自己的母親,危機的到來,以及自己可以幫助她,卻被拒絕。

  甚至在出手幫母親解決危機的時候,卻被誤認為是策劃者。

  「一切的罪源,就在與你們傢族的進化秘方,想要真正的報仇的話,你現在趕過去匯合武明他們還來得及。放手一搏把,不要有所顧忌,老夫會安排人暗中協助你們的。」

  就像那時候放走母親一樣?他給瞭自己自由?不過,她們二人的關系卻是截然相反的。

  「是,我一定會查出真相。」他允許瞭,可以做?持續瞭一整晚的窒息感終於徹底消弭。

  將正常本該擁有的自由,視為最大的恩賜,明明是幫他辦事,卻感激涕零。

  她自己並未察覺,潛移默化之下,他的調教已經開始慢慢的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