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微涼的春風,帶著快樂的心情,想著剛才香艷,李少平離開跑馬坡向石頭村走去!
茶園裡那對釋放完激情的父女還摟在一起,享受著這春天的陽光,完全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亂事兒已經被人知道瞭,否則也不會舒服得動也不想動。
過瞭跑馬坡就是一道山梁,翻過山梁,走下去就是石頭村,全是一米多寬的山間小路,沒有一條像樣的大路,這是生活在竹竿嶺的人們最大的心病,如果有一條出山的馬路,那麼竹竿嶺很快就會富起來,超過信陽都不是問題,可惜的是現在還沒有。
李少平走在小路上,也思索這個問題,師傅的叮囑裡面有這一條,十年內修通一條走出大山的馬路!讓竹竿嶺不在寂寞,不在貧困,不在默默無聞,這是所有竹竿嶺人的希望,李少平也是竹竿嶺的一份子,他有責任和義務來完成這個夢想!一定能!師傅說過,如果竹竿嶺有一個人能修通出山的馬路,那這個人就是李少平!因為師傅教會瞭他很多常人無法理解的無法想象的本領,他要發揮出來,為竹竿嶺的鄉親們造福!
轉過幾個彎,就可以看到前面的山窪裡升起股股的炊煙,在樹木的掩映下隱隱約約看到一片不規則的房屋,零散的分佈在山窪的四周,山裡的村莊都是這樣,房子依山勢而建,沒有統一的規劃,看上去隨意又自然。
石頭村周圍都是小山,一條蜿蜒的小河從竹竿嶺西北的公牛峰一直淌過石頭村流到下遊的宋傢莊隨後隱沒在茫茫的大山裡,不知道最終流向何處!河水清澈見底,不時有幾尾不知名的小魚兒跳出水面。這條清水河是石頭村的母親河,養育瞭世世代代的石頭村人,所以人們對這條河充滿敬畏!
村口有一棵高大的皂角樹,幾個人都摟抱不過來,樹冠高大濃密,怕是有幾百年瞭!吃完飯村裡的老人孩子都喜歡集聚在樹下,下棋聊天,玩遊戲,東傢常李傢短的聊聊,更重要的是這裡是石頭村進出的必經之路,如果來瞭陌生人肯定逃不過這幫老人的眼睛!
這不!李少平剛走近村口就引起瞭皂角樹下所有人的關註!幾十雙眼睛帶著疑惑的盯在他身上,心裡還納悶呢!這是從哪兒來的小孩啊?穿的衣服都沒有見過,來石頭村幹啥?找誰的啊?也難怪人傢這樣看他,李少平此時的穿著打扮看著很另類,別看石頭村在大山裡面,服裝的樣式還是緊跟著城裡流行趨勢的,從大妮兒李白菊的緊身開襠褲就可以推測的出來。
李少平身上穿的是一件長袍,顏色灰暗看不出是啥材料做的,褲子也是綁腳的燈籠褲,比較肥大,腳上穿一雙黑色厚底兒的皂靴,樣子古怪,沒有人認識,其實這些行頭都是師尊他老人傢親手為他做的,跟道袍有些相似。一個長條形狀的包裹斜背在身上,不知道裡面藏著是啥東西,整個人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李少平定瞭定心神,快步走到樹下看著一臉疑惑的老老少少,禮貌的問道:“大爺,這裡是石頭村嗎?”態度謙和,語氣恭敬,很得老人們的好感!
一個白胡子老頭接口說道:“小夥子,這裡就是石頭村,不知你有何貴幹?”白胡子老頭是石頭村的老書記劉三德,今年八十二歲瞭,做瞭三十多年的村書記,在石頭村德高望重。劉三爺是外來戶,文革的時候來到這兒避難的,一避就是一輩子。劉三爺原來是城裡人,有文化,所以問得也有學問。
“大爺,我來石頭村是回傢啊!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十年前李寶庫傢那個三歲的孩子李少平?我就是當年那個小孩啊!現在長大瞭就回來瞭,你能告訴我哪傢是我的傢啊?”李少平開門見山,直接說出原因,這一下子皂角樹下熱鬧起來,除瞭十五歲以下的孩子不知道李少的故事之外,所有的人都圍上來,好奇的問著這問那的,李少平都微笑著回答,涉及到師門的問題都是含糊的帶過。
就在大傢圍著他嘰嘰喳喳的時候,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飛也似的跑到李寶庫傢大聲叫喚著:“娘,娘,快出來啊!小平哥哥回來啦!小平哥哥回來啦!你們快來啊!”聽到聲音,堂屋裡走出一個中年美婦,挽著發髻,看樣子四十歲左右,皮膚白凈光滑,身材玲瓏有致,成熟女人的韻味十足,正是李少平的親生母親香草。
她溫柔的笑罵道:“小安吶,都多大瞭還不讓人省心?咋咋呼呼的喊個啥?你說是誰回來瞭?嗯!慢慢說!”香草抬手撩起鬢角的頭發,動作嫵媚動人,聲音嬌糯動聽。
小男孩急切的叫道:“娘啊!你說還有誰啊?我不是說瞭嗎?是小平哥哥回來啦!就在村口呢!我親眼見到親耳聽到的,他說自己是李寶庫傢的孩子,十年前走的哪個,那不正是我的哥哥嗎?”小男孩興奮得跳躍著:“娘,咱們快去吧!接哥哥回傢來,走啊!快走啊!”
香草聽到這個消息,怔住瞭!思緒一下子回到十年前,回到那個讓她心碎的日子,淚水不由自主湧出來,肆意的在俏臉上流淌。
她從沒有奢望孩子有一天能真的回來,在她心裡早就認定孩子已經死瞭,李寶庫和李傢所有人還有石頭村的鄉親們也認為孩子不在人世瞭,道士隻是善意的欺騙他們,留個念想,沒有想到,今天,孩子竟然回來瞭?活著回來瞭?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香草不知所措!
她擦瞭把臉上的淚水,又整理一下衣服,小心地問小男孩:“小安,你看看娘這樣穿難看嗎?要不要換件衣服啊?哦,對瞭,我臉上不臟吧?”
小男孩早就急得不行瞭,急切道:“娘啊!你是石頭村最好看得女人,還是快去接哥哥吧!別管衣服啥的啦!去晚瞭哥哥就自己來到傢裡瞭!”說完率先跑出去!
香草又扯瞭扯身上的衣服覺得沒有啥不妥,才快步追瞭出來,剛到街上就看到不遠處一群人簇擁著一個穿著奇怪的少年向她這邊走來,小男孩小安迫不及待的跑過去,沖著李少平就大喊道:“哥哥,哥哥,我讓咱娘出來接你瞭!你看,後面的人就是!哥哥,我叫小安是你的親弟弟,你還不認識我吧?我是你走瞭以後出生的,所以不認識也不奇怪!以後咱們就是親兄弟瞭!看看這回胡二寶還敢欺負我不?”小男孩興奮得嘟囔著。
李少平停住腳,看著眼前這個聰明伶俐,口才極好的小男孩,心裡生出莫名地親近感,血濃於水,那種骨血的親情是無論如何都割舍不斷的,小安清秀方正的臉跟李少平何其相似!
看到李少平愣住瞭,站在他身邊的劉三爺上前說道:“孩子,小安是你的弟弟,在你走瞭三年後,寶庫和香草才生得他,那時候都以為你回不來瞭,呵呵,這下好瞭兄弟相聚,親人團圓,是咱們石頭村的大喜事兒!”李少平緩過神,蹲下身把小安抱起來,目光柔和地看著這個從未謀面的弟弟。
小安單純清澈的眼睛裡閃出開心的淚光,他伸手抱住李少平的脖子,把頭靠在肩膀上哽咽的哭起來:“哥哥,你不知道,爹娘和姐姐們都很想你,他們經常在過節的時候流眼淚,我也想你,雖然我沒有見過你,不過你是我的哥哥,親哥哥,我肯定也想你!”淚水弄濕瞭李少平的衣裳。
一種說不來的難受堵在李少平的胸口,十年來除瞭師傅他沒有任何親人任何朋友,所謂的親情對他來說隻是書上的概念,雖然他知道自己有爹娘,姐姐,但是腦海裡沒有一絲關於他們的印象,所以他從來沒有體會過親情的撫慰。然而現在,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弟弟竟然勾起瞭他心底的感動!
他拍拍小安的後背,輕聲說道:“弟弟,別哭瞭!哥哥這不是回來瞭嗎?有瞭哥哥,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你瞭!嗯!”
小安抬起頭,烏黑的眼珠來回的轉著,想瞭一會兒,突然破涕為笑,大聲說道:“耶!我有哥哥啦!以後看誰敢欺負我,一會兒我就找胡二寶去,告訴他以後老實點兒!”說完得意的笑著!
“小安,快下來!別讓哥哥抱著瞭,你不怕累壞哥哥嗎?”一聲嬌媚清脆的聲音在李少平跟前響起,李少平抬眼一看,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眼圈紅紅的站在面前,一雙好看眼睛在他身上上下的審視著,慢慢的嘴角抽動,晶瑩的淚珠兒湧出眼眶,流過白皙的臉頰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
小安看到娘來瞭,身子快速的從李少平的懷裡滑到地上,拉著李少平的手,指著美婦叫道:“哥哥,哥哥,你看娘來接你瞭!這就是咱娘啊!你還記得不?”
李少平長長的呼瞭口氣,看著眼前的美婦,自己的親生母親,心情特別亂!想起師傅的囑咐,李少平有些不自然,眼前的美婦確實風韻動人,舉手投足間都充滿嫵媚的風情,烏黑的長發松散的挽在腦後,別著一隻銀簪子,襯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柳葉眉,桃花眼,櫻桃小嘴兒一點點,瓊鼻懸丹,美目嫣然,真真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尤物。李少平想不明白,在這閉塞的大山裡怎會有這樣的美人兒?出山來見到的李白菊也一樣是楚楚可人,可和眼前的女人比,少瞭些成熟之美!這就是自己的娘親,是師傅口中那個孽緣未瞭的女人。想到以後自己要跟她發生種種的事情,李少平有些膽怯,不敢再直視眼前的女人!
香草看著這個身高和自己矮不瞭多少的陌生少年,恍如隔世,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她流著淚把李少平摟在懷裡,緊緊的摟著生怕一松開就再也找不到瞭。“孩子,我的孩子,這些年你受苦瞭!娘沒有一天不想你!我的孩子,你總算回來瞭,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離開這個傢瞭!嗚嗚,嗚嗚……”
香草哭出聲來,李少平也受到瞭感染,眼睛澀澀的溢出淚水!周圍的鄉親也跟著抹眼淚,太不容易瞭,孩子活著回來瞭,能不高興嗎?
李少平卻有點不舒服,不!確切的說是太舒服,整個人緊緊的貼在香草的懷裡,柔若無骨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兒,若有若無,後來才知道這是娘身上自然的體香,從小就有,所以才取名香草。香味兒刺激得李少平忍不住起瞭反應,褲襠裡慢慢升起一頂帳篷,從來沒有和女人如此接近過的李少平,那受得瞭啊!雖說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但是畢竟還陌生,畢竟她還是個誘人的女人。
李少平下意識的向後撤瞭撤屁股,避免娘發現他的不雅,哪知道!他一動香草就摟得更緊瞭,胸前兩團豐滿的軟肉被擠成餅狀,彈性十足的頂著李少平的胸膛。感受著肉團傳來的彈力和溫暖,李少平想起窩棚裡李白菊的大奶,心道,估計娘的比她還大吧!
這樣一來,李少平的反應就強烈起來,褲襠裡的大傢夥直挺挺的插在香草的兩條豐腴的大腿中間,離那最要緊的部位不過幾厘米。哭泣中的香草不知道咋回事兒!她隻感覺下面有個東西橫在大腿中間,還點熱乎乎的,她無意識的閉緊大腿夾住那個熱乎乎的東西,還相互摩擦瞭幾下,由於情緒激動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啥東西。李少平可受不瞭瞭,大棒子被娘夾在大腿中間,感受著大腿的柔軟,變的又硬瞭幾分,他很尷尬臉都紅瞭,在這親人相見的感人時刻竟然發生這種事兒,不知道娘知道瞭會咋想?
他向後動瞭一下屁股,想抽出來,結果大棒子興奮的向上一挑一下子就頂在瞭香草的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沉浸在母子相逢喜悅中的香草突然感到自己的隱私部位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瞭,她楞瞭一下隨即就明白過來,俏臉上頓時飛起兩朵紅暈,心道,這個壞小子竟然在這個時候對自己起瞭反應,真是造孽哦!我可是你的親娘啊!不過這壞下子的東西真硬啊!頂的自己那裡微微發痛,感覺的出來那壞東西粗大有力,隔著不厚的衣物頂的那豐腴的部位向裡凹陷下去,大有破衣而入的架勢!
香草想馬上推開懷裡的兒子,轉念一想又放棄瞭,如果這樣推開他,就證明她知道瞭這回事兒,以後朝夕相處起來多尷尬啊!再說十多年沒有見到兒子瞭也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什麼樣的人?貿然行動有可能傷害到他,真是進退兩難!
其實李少平也好不瞭多少,心跳如鼓,面紅耳赤,已經看過西洋鏡的他知道自己犯瞭多大的錯誤,對方可是自己十年未見的親娘啊!雖有師傅的囑咐,知道這個女人早晚屬於自己,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如何收場!憑感覺對方已經意識到瞭什麼,不過並沒有把他推開,這讓李少平多少有些疑惑!難道娘不反對我對她這樣?真是這樣的話以的事情就好辦多瞭。
打破他們尷尬的是小安,就在兩人進退維谷的時候小安叫起來瞭:“娘啊!哥哥,你們別哭瞭,快回傢吧!我要打電話告訴姐姐和爹讓他們也快回來!”說完還過來拉李少平的手,扯香草的衣服!兩人這才慢慢分開。
香草有些羞澀,不敢看李少平的臉,轉身就往傢那邊走,嘴裡還說著:“小安說的對,我先回傢給哥哥收拾一下房間,然後再打電話告訴你爹他們都快回來!嗯,你帶哥哥回傢哦!乖!”說完話人已經走瞭好遠瞭,香草走得急是有原因的,剛才分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下身竟然濕瞭,心裡暗罵道,香草你真不知羞,騷到不行瞭,碰一下就流瞭這麼多!呸!他可是你身上掉的肉啊!不能這樣……
李少平看著香草走進傢門,心才放下來,啥事啊這是?他暗恨自己太沖動瞭,好在娘也沒有說什麼,這事兒總算過去瞭,雖說有點尷尬,但畢竟沒有出事兒!拉著小安的手在鄉親的祝福聲中走向那個屬於自己的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