渙藥司原本隸屬於靈木堂落座與木玫島上,但因莫漓對於宮女的待遇很高導致內宮用藥量極大,煉藥後又需盡快服用,所以就在內宮也用瞭幾個院落,用來將料藥熬制成丹。當然這裡有靈木堂的女弟子主持,而幹活的卻是內宮的婢女。
楊公公知道靈木堂主林遠香不僅是莫漓的三師姐,而且素來交好,情同姐妹。於是便安排小安子先讓莫漓在此地安身。然而渙藥司卻是內宮裡最累的地方,因為內宮貴女極多,五玫宗又以對宗門女子待遇優厚冠絕中土。所以每日用藥量極大,便是尋常婢女若要安排到此處也得難受好一陣子,大多都是那些長相平平又不懂討人喜歡的女子,被送到此處受累。
莫漓跟著這小公公,若是遇到迎面而來的宮娥,這曾經的齊侯妃便抬起纖手掩面。她不想被那些平日裡對她媚笑的下人看笑話,然而即使這樣也難免被認出來。
不過這些宮娥也都不敢當面諷刺,她們隻是駐足停步,在那裡俏生生的看著莫漓梳著丫鬟的雙丫髻,穿在單薄的淡藍色婢女宮衣,腰間掛著醜陋的木牌,羞臊得美頸嫣紅的跟著一個小太監的身後行走。有些宮娥自然竊竊私語,有些掩嘴偷笑,有些則唏噓嘆息,大多數則面無表情甚至還帶著一絲恐懼的凝望著這個修習瞭媚功的女人。
還沒等走到渙藥司,莫漓便聞到瞭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在院坊的大門外,小安子掏出銅牌對大門一晃,房門打開頓時一股更加濃烈的藥味撲鼻。莫漓見到裡面的宮女都穿在素白色的小衫,裸露著玉臂,齊膝的短褲下摟著雪白的小腿,這些婢女們腰間掛著木牌,一雙赤足上穿著露腳趾的草鞋,紛紛忙碌著。每一個女子的額頭和美頸上都泛著汗水,端著藥罐與裝滿草藥的簸箕在院內小跑似的穿梭著。
“人來瞭?”一個身穿綠色長裙的女子早已經等在門口,她的目光越過小安子的肩膀看向他身後低垂俏臉的莫漓幾眼,然後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道。
“是啊,帶來瞭。還請柳昭訓姐姐照應一下吧!”小安子一下抓住莫漓的纖手,然後一呲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莫漓看著眼前這個綠衣女子,她當年似乎在討伐北狄時的木乙陣裡見過此女,顯然曾是五玫山時的女弟子,這反倒讓莫漓更加羞臊。她姓柳,昭訓是她在內宮的職位,旋即莫漓秋水般的目光飄向這綠衣女子的腰間,那明顯掛著青銅腰牌顯然是貴女宮娥的身份。
“唉,楊公公也真是的,竟把她派到我這裡。真是覺得我們過得太好瞭!”這柳昭訓杏眼一翻,看著小安子抱怨的說道。
“沒辦法,若是讓她閑著,恐怕納蘭夫人就要過問瞭!”小安子把嘴巴湊到柳昭訓的耳邊,低聲說道。但那聲音又恰好能被莫漓聽到,讓這本想拂袖而去的女人,不敢放棄,隻能呆呆的站在那裡,聽候發落。
“罷瞭,罷瞭。落魄的鳳凰不如雞,若是我也拒絕瞭,那林堂主不得訓斥我啊。不過如今林堂主也朝不保夕,昨日她便因靈木堂供藥不利,被納蘭夫人訓斥,如今讓程知秋協管另木堂,她們都說過不瞭幾天,林堂主弄不好也和這位一樣呢。”這柳昭訓抓著小安子的衣袖說道,似乎是在這渙藥司裡憋悶太久,終須發泄心中的焦慮一樣。
“哼!”莫漓瞇著美眸冷哼瞭一聲,似乎在對這個柳昭訓不滿一樣。果然聽到瞭莫漓的冷哼聲,兩人停止瞭八卦,小安子更是嚇得一縮脖子走瞭。
“咳!那個你,如今便是我渙藥司裡的婢女瞭。我姓柳,是這裡的管事昭訓,若是你有什麼事便可以找我。渙藥司裡婢女十分辛苦,你要做好受累的準備,不過每月可多得兩塊靈石。咳!那個……”柳昭訓面對莫漓似乎有些尷尬,畢竟幾日前見到這個秀美的女人,她還要脫光衣服跪下叩頭呢。
“柳昭訓,你便叫我莫漓吧!”莫漓秋水般的美眸透過一絲淒涼,見柳昭訓頗為尷尬於是柔聲說道。
“這就對瞭,我還怕你放不下架子。莫漓,我告訴你,若不是看在林堂主的面子上,我們渙藥司可也是不敢收留你的。不過你既然來瞭,我就得安排你。你便去那流汗坊裡吧!”柳昭訓的杏眼瞪瞭莫漓一眼,似乎在說你這落魄的女人還算識趣的樣子。
“流汗坊?”莫漓聽到這個名字,就芳心一顫,似乎那裡的工作並不輕松。
“是啊,內宮的宮娥們每月有一枚萬花丹作為俸祿,便是需要女人的汗液作為藥引。如今萬淫大會在即,外面的一些女修也需要萬花丹滋養,所以人手不夠啊!”柳昭訓說道,言外之意是若非急需用人根本就不想要你。
“唉,那煩勞柳姐姐瞭。”莫漓看著四周那些要掛木牌的婢女,全都小跑著穿梭在院落裡,每個女人的俏臉上都泛著焦急與汗水。她如今已經不再是齊侯妃,也別無選擇。剛才小安子說過,若是自己再犯錯,便是楊公公也保不住自己瞭。落入納蘭燕的手裡,可要比在這羞恥一百倍,那個北狄聖女如今重新掌權,還不得把自己的皮剝瞭。
“懂事!那我便再告訴你,這流汗坊在地下,雖然辛苦,但也不需拋頭露面的。你便在我這渙藥司躲上一陣子,待到大傢都把你忘瞭。你再使用一些關系,或許宗主念舊情,你還能變回主子!”柳昭訓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莫漓的後背,帶著一絲安慰的說道。
“唉,那謝謝姐姐吉言瞭。”莫漓心中一陣溫暖,嘴角也終於泛起瞭笑容的說道。她依然覺得自己似乎在做一個夢,隻要夢醒瞭,那一切便都回來瞭。
“咯咯,到時候勿要忘瞭我這小小的昭訓呀!”柳昭訓笑著,但眼神中卻泛著譏諷。
渙藥司有兩個巨大的院子組成,柳昭訓領著莫漓向裡面走去,直到在一處如同倒扣的巨甕前兩女才止住腳步。莫漓仰起頭,看著這由陶瓷整個燒制而成的巨大空間,除瞭上面的煙筒外,便是連一處窗戶都沒有瞭。
柳昭訓牽著莫漓的小手,先是走到瞭一旁的瓦房內,然後笑瞇瞇的說道:“把衣服脫瞭,放在這盒子裡,進去時要一絲不掛呢。”
“你為何不脫?”莫漓警惕的瞪著秋水般的美眸問道。
“我又不用,好吧,我也脫掉!放心吧,裡面都是女子。這裡是內宮,除瞭女子便是閹人!”柳昭訓被莫漓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她也想到瞭這個前齊侯妃的心情,於是撇瞭撇嘴巴,將身上的綠色絲綢長衣裙也都脫下。
看到柳昭訓乖乖的脫下衣裙,莫漓輕舒瞭一口氣,心想自己確實有些敏感,這裡叫流汗坊需要女人的汗水作為藥引,自然不能穿衣。而且對面可是這坊的主事,便是人傢不願脫,找幾個人扒光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莫漓那淡藍色佈衣內即沒有肚兜也沒穿褻褲,這女人輕嘆一聲很快便將自己衣褲全部脫下,放在身邊的木箱裡,當莫漓要脫鞋時,她還是略微遲疑瞭一下。想到那時歐陽衍親吻自己赤足的情景,女人不由得意興闌珊,莫名的惆悵起來。
不過莫漓卻看到柳昭訓雖然也脫光瞭身子,但她又拿出一件半透明的白絲貼身袍子穿在瞭身上。見到莫漓有些嫉妒的盯著自己,柳昭訓有些不滿的說道:“別忘瞭,你現在是婢女,賤女的品級。便是裝相也裝得下賤一些,我是宮娥自然穿著不能和你一樣。”
“對瞭,將那木牌拴著奶頭上!別這樣瞪我,要不你用手攥著也行吧!”柳昭訓實在沒有辦法,為瞭讓這惹不起的女人幹活,她也是時軟時硬,連哄和騙的。
赤裸的身體在流汗坊的屋前被陽光照著白嫩的肌膚,這種模樣似乎更讓莫漓放松。她在漓波宮裡就幾乎全裸,如今松弛下來的肌膚讓女人依稀想到漓波宮裡把流水潺潺的怡人聲音。
那甕門打開,一股熱氣與濕氣撲面而來,與此同時還有那濃重的藥味,熏得莫漓不住的幹嘔。
“喲,柳昭訓您怎麼來啦。在外面看看就行啦,別進去啦!”一個赤裸的婢女乳頭懸掛著木牌不停的蕩漾著,見到柳昭訓,這甕裡光著屁股的女人深深地吸瞭幾口外面新鮮的空氣後,屈膝萬福。但她的樣子在莫漓的眼中,卻實足的獻媚和淫蕩。
“給你們這送個新人,進去吧!”這柳昭訓聞言也不想進入那甕中,便俏臉一板,對著莫漓的裸背一推,一股念力就將莫漓輕飄飄的送入那巨大的甕中。
“轟隆!”大門關閉,裡面的熱氣瞬間包裹著莫漓赤裸的嬌軀,不用勞作,女人的汗水立刻泌瞭出來。
“呦,這姑娘長得俊俏得很,是不是因為得罪誰被送這裡來啦!”莫漓在甕內的靈燈下看清楚瞭這個女人的相貌,這女人已經不再年輕,修為大概也不過煉氣期八九層的樣子。雖然不能說是人老珠黃,但也別過瞭女人美好的年紀。
這甕中有五女,年紀和修為都差不多,此時都放下瞭手中的活計,好奇的看著莫漓。莫漓也打量著這五個女人,她們的秀發被打開,披散在臉頰和裸背上,一層層的汗水在女人的乳溝和小腹間分泌著,宛如地理志中的南方越族蠻女。
不過更讓莫漓無法接受的是,這些女人的腿間都帶著銅環,女人婢女的身份牌就掛在那裡,蕩漾在濕漉漉的兩腿間。
“我是莫漓!”莫漓懶得和這些婢女解釋,直接說道。當她自爆身份時,這五個披頭散發的女子全都嚇得吐出瞭香舌,不敢在說話。這幾日誰不知道,那個一人之下的齊侯妃因修煉邪功被奪舍瞭。沒想到如今竟然被貶到瞭這裡……
“額,莫,莫……齊~”五個女子都是苦命的人,那剛剛在甕門口的女子頓時變得結巴起來,即想下跪叩拜,又覺得沒有必要,想叫她莫漓又想恭維的叫她一聲齊侯妃。
“叫我莫漓便是!”莫漓那倨傲的美眸泛起一絲柔弱的說道。
“哦,我說一下,每日工作六個時辰,然後可以出甕休息。工錢的事,柳昭訓和你說瞭吧。”那女子還是有些結巴的說道,目光卻上下打量著莫漓曼妙的裸體,帶著一絲的欣賞和嫉妒。
“哎呀,人傢大門大戶的,在乎這幾個錢?”另一個女子一拉那女子的手臂,不耐煩的說道。
“既然都被封瞭法術,我們這裡便以姓名相稱,你看起來年紀輕便叫你小漓啦。你叫我黛君姐便可,剛才那個你叫文君姐。”這個不耐煩的女子,簡單的接受瞭幾句。
“嗯,可以!”莫漓此時被這甕裡的熱氣熏得俏臉嫣紅,她感覺到這裡的視線都開始扭曲瞭,那一人高的洞口裡還不斷的噴出白色的熱氣,女人感覺自己要被蒸熟瞭。
“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如今你我都是婢女,都賺得苦命錢。每月我們的月俸要比藥坊其他女子多上兩塊靈石,要不誰願意去做這種活!還不如淪為娼妓,躺著享受呢。”這黛君姐發泄般的說道。
“嘿,黛君,你以為自已不要臉,便有男人嫖你嗎?年紀大啦,誰看到你不反胃,有這活計就不錯啦!你以為是這位呢?”文君也輕松瞭下來,她嬌笑著說道。
“住口!”莫漓黛眉微皺呵斥道。
“不說瞭,不說瞭。黛君你告訴她怎麼幹活吧,我進去瞭。”在一人高的過道裡,文君說道,走的黛君身邊反手給她的裸臀一巴掌,發出一聲響動回蕩在空蕩蕩的甕裡,引得甕內的其他女子一陣嬌笑。
“唉,小漓,你可進不得!”莫漓扭著赤裸的臀部剛想跟著文君走進甕的深處,便被這個叫黛君的女子攔住。
“為何?”莫漓本就被這甕裡憋得新浮氣躁,如今被人攔住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小漓,你若耍性子便出去耍!在這裡流汗坊便有這裡的規矩!”黛君全身赤裸,但也戴著禁靈環的說道。
“我隻是問為何我不能進去!”莫漓瞪著美眸沒好氣的問道。
“便是你這心浮氣躁的騷樣,早晚送去挨肏!”黛君凌亂秀發下的眼眸一瞇說道。
“你信不信,我扯爛你的臭嘴!”莫漓怎麼受得住這樣的羞辱,而且這種羞辱隨時都會變成真的,女人連忙反駁的說道。
“你進去,還是我來說吧!”文君就在這赤裸的女人的身後,她連忙摟著黛君的滿是汗水的豐腰,將她推進甕裡,然後皮笑肉不笑的沖著莫漓一笑。
“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這些下流女人一般見識。你黛君姐也不是故意刁難你,而是內宮的貴女們素有潔癖,我們雖然都光著屁股瞭,但有人說我們這些下婢憋不住屎尿,於是……”說罷文君在地上拿起瞭一粗一細兩根金屬棒子。
“這……,這樣太無禮瞭!”莫漓作為一個曾經做過妓女和奴隸的女人,當然知道眼前的粗細棒子做什麼的。細的呈螺旋狀是插入尿道的,粗的呈葫蘆狀是插入女人肛門的。這種東西原本是世傢大族羞辱女性的,如今居然用在瞭這裡。
“唉,我們也是修真女子,若是在凡人那裡多少也是要被尊稱一個仙子的。但現在天下動亂,我們壽元將盡,若不放棄原來的身份賺取這每月十塊的靈石,恐怕幾十年後我們也和那些凡人一樣化為一捧糞土瞭。”文君將那一粗一細的玩意塞在莫漓的手中,無奈的說道。
“我和你們不一樣!”莫漓瞪著秋水般的美眸,厭惡地盯著文君手裡的傢夥。女人的手上便滿是汗水,那兩根木頭棒上更是泛著水痕,也不知道是剛從女人那裡拔出來的,還是原本就被用過。
“唉,您嫌我們這裡臟,我們這裡還嫌您身嬌肉貴幹不動呢。我們這些東西雖然用過,但也每日清洗,塗油保管,再臟但也總好過娼窯妓院裡那些真傢夥。這樣吧,您現在就出去,我們這可用不上您瞭,也不想得罪您。”這叫文君的女子,俏臉一冷,不屑的說道。
“你!等等……,我戴上就是瞭!”莫漓和文君對視裡幾個呼吸,這個幾日前還高貴的女人輕嘆一聲,最終接住瞭女人手裡的尿道塞和肛門塞。隻是莫漓咬著自已的朱唇,似乎都要將嘴唇咬出血來。
“哎,這就對瞭。先在宮裡想至於你死地的人可是占多數的!”文君見莫漓還是接受瞭,她輕松的笑瞭笑說道。
“你怎知道?”莫漓不屑的問道。
“我們雖是婢女,我們每日也幹著汗流浹背做著苦活,但我們耳朵能聽眼睛能看。可不是妓院裡的癡女,被春藥弄壞瞭腦子。”文君讓莫漓岔開沒腿坐著,然後熟練地扒開眼前這個沒落女人的肉穴說道。
“那你說說,究竟誰想殺我?”莫漓任由眼前這個青春不再的女人將尿道塞對準瞭自已的肉穴,但是她還是問道,雖然心裡有數但她如今並不瞭解宮裡究竟有何變故。
“首先便是納蘭夫人,納蘭夫人掌權後恢復瞭中土舊制,但卻換湯不換藥。而且您的那些修煉媚功的宮女也一概不追究責任,表明瞭隻針對你一人。聽說納蘭夫人這幾日天天晚上進出紫陽宮,顯然深受齊侯寵幸呢。”文君對準莫漓的尿道,將那細細的尿道塞慢慢地推進去說道。她的手法很老練,莫漓甚至沒有感覺到多麼難受。
“哼,那個賤人!”莫漓嘟囔道,聽說納蘭燕進入瞭紫陽殿,想到自已夫君和這個下賤的北狄聖女雲雨,莫漓的心裡要比尿道插入塞子還難受。
“噓,要叫納蘭夫人,小心隔墻有耳。這幾日她或許不會對你動真格的,畢竟齊侯念舊,他能留下在北狄為奴的紫媚,便也可留下你。但是再過幾個月,納蘭夫人坐實瞭內宮,你可就危險瞭。”文君將尿道塞引出的細鏈子勒在莫漓的腰間,然後揚起臉龐說道。
“嗯啊,那可有什麼方法化解。她敢殺我?嗯啊,這東西好粗!”莫漓也想到歐陽衍不可能天天過問內宮的事,他大多數時間是在閉關修煉準備度過重八天劫,而楊公公也有可能外出,若那時納蘭燕用雷霆手法擊殺自已,恐怕木已成舟後最多便是受一些微小的懲罰罷瞭。隻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感到到一根東西撐開瞭她緊致的菊紋,讓她下意識的吐出瞭香舌。
“小漓,有時候那些對付女人的手段,可比殺瞭她還殘酷呢。至於解決方法嘛,我可沒有,我這裡也是晚上那些姐妹們傳來的話。”文君用力將肛門塞插入到莫漓的腸腔裡,最後用鎖鏈禁錮住時說道。
“嗯啊,好難受!”莫漓知道再問下去也無益,一個隻有煉氣期的婢女又能有什麼見解呢,她心中淒苦,這一站起來女人差點再次彎腰,她感覺到尿道塞和肛門塞在自己的下腔內互相攪動,讓她不時地有著強烈的尿意和便意。更是讓女人全身泌出瞭汗水……
“習慣便好瞭,您應該已經有瞭金丹後期,若是能晉升元嬰或許一切都會改變!”文君輕輕摟著莫漓纖細的腰肢,讓她能更好的適應戴著塞子走路時說道。
“嗯,謝謝文君姐!”莫漓此時走進瞭甕中,靈燈上幾根法器照耀瞭一下莫漓的裸體,在看到女人戴著肛門塞和尿道塞後,甕裡的靈燈才變得柔和。顯然如果婢女不戴肛門塞和尿道塞那靈燈就會警告,並記錄下來,而那個放肆的婢女便會立刻受罰。
“這裡便是做活的地方瞭。”文君姐和莫漓走進瞭一個相對寬敞的地方,這裡遍地都是濕漉漉的要藥材,就好像在沼澤裡割下來的水草一樣鋪在一個個大盆裡。甕內的女子,赤足踩入裡面,纖手扶著木架,揮汗如雨的抬起美腿在用力的踩下去。
此時一股白氣在下面蒸騰,讓甕裡更加濕熱,即使什麼都不做都會全身汗水淋漓。四個女人纖手高高揚起抓住木架,那木架很高讓女人隻能抬起手來抓住保持平衡,就是連雙手拄在上面都不可能。就是要這些婢女直挺挺的站在木盆上,用赤足踩踏濕漉漉的藥材,然後女人全身流汗與藥汁水混合在一起。
甕裡雖然比剛才的過道要寬敞,但最多也就能放下七八個女人,裡面的空間還不如莫漓在漓波宮裡的澡盆大小。而且巨甕的中央鏤空,不時下面的白氣蒸騰,增加著甕裡面的溫度。
“這,這比酷刑也差不多啦!”莫漓看到這些女人疲憊的踩著盆裡的藥物,赤裸的全身不停的泛著香汗,尖尖的下顎一滴滴的汗珠落下,這個一直享受富貴的女人有些驚恐的說道。
“身子受酷刑能賺靈石嗎?小漓你如今不是什麼妃子啦,這每月十塊的靈石便是你修煉的唯一!”文君用力的拍打瞭一下莫漓的翹臀,在甕中發出一聲脆響的說道。其他女人都蓬頭垢面,但是她們聽到著一聲打屁股的響聲,都發出瞭一陣嬌笑,顯然互相拍打臀部是這裡友好的表現。
“你們……”莫漓羞臊難當,她已經光著屁股瞭,難道還要被人打?
“她們已經接受你瞭!去把腳指環戴上,幹活吧!”文君揉瞭揉莫漓發紅的肥臀笑瞇瞇地說道。
“什麼腳趾環?”莫漓再次瞪大瞭美眸,她此時才看到,這裡踩踏藥材的女子腳趾上都戴著烏黑鋥亮的鐵環,每根腳趾都戴著沉重的環子,將五根腳趾別得岔開,就好像一朵舒展開的芙蓉一樣。
“沒有這環子,怎麼把藥料踩出汁水!便是給你十個時辰,也不如我們一個時辰幹得多!”黛君輕蔑的說道。
“我不戴!”莫漓俏臉嫣紅,中土女子最註重腳形,這樣毀形象的事,莫漓本能的厭惡著。
“不戴就滾出去!好像我們用轎子抬你進來似的!你這就去找納蘭夫人,讓她給你扔進采摘營裡,被那些內門弟子狠狠采陽補陰一晚,看你還有沒有這矯情勁!”黛君說話很直,她不屑的說道。
“我師姐便淪為奴,在那裡被采摘瞭一晚,就一晚便從築基期淪為煉氣瞭。我有時候做噩夢都能聽到那時她的浪叫聲!”文君爬到一個木桶上,也抬著戴著腳趾環的赤足,一邊流著熱汗一邊描述道。
莫漓聽到俏臉一白,她在坊市假裝妓女時被人采摘過,那種內心的痛苦和肉體上的高潮,至今也讓她難忘,甚至有那麼一絲想繼續嘗試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