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看著這婢女腰間的木牌,這木牌是內宮下婢的身份牌子,上面寫著下婢的名字,還有她的修為與更多隱私,甚至包括女人乳頭的長度、陰道的長度等讓女子羞臊的信息。而躺著床上的這個美眸如秋水般的女人,下意識的去摸瞭一下腰間的鸞鳳佩卻發現那裡早已經空空如也。
旋即莫漓想到瞭納蘭燕那陰狠的一劍,以及第二劍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那個雄壯的身軀擋在瞭自己面前和他頭上的紫金冠。歐陽衍是不會遺棄自己的,莫漓美眸一閉再次選入瞭昏迷。
莫漓隻覺得飄飄蕩蕩,在昏迷的夢裡她的全身似乎被什麼包裹著,酷熱難耐,氣息難通。突然一個巨大的骨頭鈴鐺出現在莫漓的眼前,很快莫漓的就穿過瞭這法器,進入到瞭裡面。這裡黃色的烈火繚繞,還沒等靠近莫漓就被烤得口幹舌燥。
然而在昏黃的火焰中,莫漓卻看到瞭一個被紫色近漆黑的類似皮膜包裹著的人形,懸在半空中被烈火烘烤著,曼妙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著嬌軀。她的赤足上也被包裹著那紫色的皮膜狀東西,即使是女人每一根腳趾都好像被那紫色的皮膜套著,五根腳趾不停的分開又合攏著。女人的足弓用力的繃直著顯然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雙銀色的鐐銬在女人深紫色皮膜的腳腕上蕩漾著,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過於緊致的皮膜從身材曼妙的女體人形的腳尖開始,一路向上包裹住瞭女人玲瓏赤足的足弓,腳腕,將因痛苦而繃緊的小腿肌肉線條緊緊貼合著一絲不茍地勾勒出來,向上又是用力卻仍然顯得緊致的彈性豐滿大腿,無毛的私處被包覆著深深凹陷下去,漏出裡面精致飽滿的駱駝趾和無比平滑的恥丘肌膚。
再往上是平坦光潔,隱約漏出女人性感的馬甲線和肋骨輪廓的腹部,玲瓏可愛的肚臍眼微微凹陷下去,被嚴絲合縫的勾勒出肚臍部位的每一絲褶皺,再往上則是豐滿得恰到好處的乳球,在泛著紫色皮膜光亮中不斷搖晃著,仿似沉甸甸得灌滿瞭水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的感受那豐乳的柔軟。
腫脹充血而高挺起來的乳頭也在皮膜的勾勒之下清晰可見,在乳肉上下搖晃之間被不斷拉扯著,與摩擦著的玉足一同發出皮膜與白嫩肌膚在汗水間摩擦的嘎吱聲,纖細秀美的一對藕臂也被完全包裹住,一直到指尖都被一層皮膜完全覆蓋,固定住的緊湊皮膜拉扯之下,讓人偶的手指隻能勉強地屈伸幾厘米,而且就連這幾厘米,都會“嘎吱嘎吱”地響亮牽扯得整件包裹身體的皮膜都響動起來。
莫漓覺得眼前人偶這曼妙的體型便覺得熟悉,她秋水般的美眸再往上,精致纖瘦得足以盛下一口美酒的鎖骨,和圓潤滑膩的香肩同樣被外面紫色的皮膜完全地包裹勾勒出完全的形狀,纖細的脖頸也一絲不茍地被還原到瞭每一處關節,每一根鼓起的血管都能隔著皮膜清晰地看見的程度,那張原本應該屬於成熟而風情萬種的女人的嬌媚臉龐,如今也被纖薄的皮膜包裹著纖毫畢現,不光連紅潤的櫻唇和高挺立體的鼻梁都被完美復現,甚至連一雙滿懷春情的美眸,都幾乎被完全固定住。
人偶耳廓背後和平直的額頭上,秀美的長發被一口氣完全包裹住,垂落在人形的背後像是打瞭蠟一般筆直穩定,美人面部的神情在緊致的皮膜包覆下也能一覽無遺。那是一張伴隨著痛苦與愉悅的嬌美面容,被皮膜包裹著的,無處不在的緊致束縛感和烈火的灼熱感都令她無比痛苦與興奮。
“是姝妲!”莫漓終於認出這個被玄魂道士收納為奴的上古女修。不過此時姝妲似乎也發現瞭莫漓,她那對大睜著的雙眼也仿似能夠透過皮膜的包裹說話,勾動著人們內心的憐愛。那對火熱豐滿的蜜唇如今也因為無法呼吸而大張到極限,卻仍然無法改變皮膜之下難以呼吸到哪怕一口靈氣的絕望體驗,即使是將自己的小巧香舌拼命往外探出著,用力地在口部的膠衣上頂出瞭一團微微的凸起,因為快感和悶絕窒息而麻痹到無法控制住地湧出的口水,也已經把附近的皮膜浸透得變成半透明的狀態,也隻能讓姝妲發出痛苦又滿足的“哦哦”的呻吟聲,身體一抖一抖地向後痙攣著,享受著隔絕和灼熱帶來的痛苦。
就在此時玄魂道士手持燃燒的符籙出現在這法器裡,他身披黃色道袍表情嚴肅的看著被紫色皮膜包裹的姝妲,口中念念有詞,那黃色的火焰頓時消弭瞭部分。然而被紫色皮膜將全身包裹的姝妲,反而更加用力的扭動著嬌軀,她的臀部幾次用力的向上擺動著。莫漓看到這個絕美女人的腿間被皮膜包裹的肉穴不停的痙攣抽搐著,緊接著一股股粘稠的淫水在皮衣內噴出,將腿間紫色皮膜浸染得透明,然後暴露出女人那粉紅色的肉穴和肛門。
“啊,啊!莫漓,我好痛苦!讓我回去啊,回到淫獄也好過被這種野蠻的煉化啊!求求你呀!”莫漓似乎聽到瞭姝妲的哀嚎聲。
“不好好被本道人調教,竟然還在耍花招!”玄魂道士幾道符籙飛出,貼在姝妲皮衣外的雙乳和腿間。這符籙一貼後,姝妲再次掙紮起來,包裹著紫色皮膜的俏臉不停的晃動,一條香舌拼命的在張開的嘴巴處頂著那薄薄的皮膜。莫漓還沒有看到過姝妲這樣的痛苦,即使在淫獄中她也是帶著一種遊戲的性質,而現在這個美艷的女人就仿似溺水一樣痛苦。
“暫且奪去你女子騷媚的器官,看你還這般淫蕩嗎?”玄魂道士再次揚起符籙,在讓這精魂進行短暫的休息後,又開始繼續對姝妲進行煉化與調教。就在此時那放著黃色神光的眼神卻落在莫漓的身上,隻見玄魂道士眉毛一皺,抽出桃木劍一下便斬來。
“嗚嗚!”莫漓睜開美眸,她發現自己與姝妲最後的精神連接也被斬斷瞭,隻有互相融合的地魂還在微微顫抖著。這個虛弱的女人頓時覺得渾渾噩噩,仿似丟瞭魂魄一般。不過莫漓還是漸漸的恢復過來,然而就在她看清眼前的事物後,一張有著三角眼的大白臉湊瞭過來,似乎對著莫漓笑瞭笑。
“哦,是你!”莫漓連忙坐起來,卻發現內宮總管楊力士正提著小茶壺,坐著她的床邊,翹著二郎腿,陰笑著看著躺著床上香汗淋漓的女人,此時女人身上的藍色單衣已經被汗水浸透,胸前的兩粒凸起和乳暈完全印在瞭衣服上,被那閹人欣賞著。
“見到總管大人,還不跪下請安!”楊力士身邊的一個婢女呵斥道。
“唉~!”莫漓輕嘆一聲,卻依然坐在床上沒有動,她是不會給一個閹人請安的。
“罷瞭!罷瞭!你出去吧,我要和齊侯妃單獨聊聊!”楊力士先是喝瞭一口手裡小茶壺的水,然後擺瞭擺手對那婢女說道,卻沒有斥責這個貼身的婢女。
房門關閉,這屋子裡就隻剩下楊力士和莫漓,氣氛頓時變得松弛瞭下來。
“玄魂道人說,你識海被毀,再也醒不過來瞭。沒想到齊侯妃福大命大,竟然醒瞭。”楊力士對著那小茶壺的嘴,再飲一口靈茶,然後帶著一絲嘲弄的說道。
“楊力士,你在本宮面前怎麼變得這樣隨意瞭。在沒有齊侯的休書敕令前,我可還是你的主子!”莫漓從來沒有見到楊力士在自己面前提著小壺飲茶如此隨性的樣子,這個被閹割的男人從來都是對自己畢恭畢敬,有恃無恐的,於是有些羞憤的說道。
“當年北狄入侵,我兗州世族楊傢四百餘口,盡被屠戮。活下來的不足十人,大多為傢族幼女,淪為俘虜便被北狄送到草原深處賣身為奴瞭。在我修煉天缺功法大成,晉升元嬰後,我曾去找過她們。您猜怎麼瞭?”楊力士沒有理會莫漓的不滿,而是再次提起那小茶壺,對著嘴痛飲瞭一口說道。
“她們定是早已經不認得你瞭。”莫漓心中雖然懊惱,但是還是順著楊力士的話說道。
“第一個楊傢女子我是在草原深處的部族裡找到的,她和那些牛羊混在一起,已經不會說人話瞭。除瞭那楊傢特有的丹鳳眼外,她隻會產奶和對著我媚笑。我用一枚靈石買下瞭她,那傢牧民甚至都沒問一句。她曾是我們傢族的親孫女,資質頗好,若是精心培養,恐怕如今達到金丹亦有可能。但不到百年,她卻變成這個樣子,不值一塊靈石。在北狄人的蹂躪下,變成瞭母畜,他們強制她修煉母豬訣,一種比母犬訣更加殘酷的功法,沒有任何戰鬥價值的功法,僅僅是為瞭羞辱折磨女人使用的。”楊力士的三角眼低垂,似乎陷入瞭回憶的說道。
“……”莫漓也陷入瞭沉默,她在仙島就被拓跋黃鼠這樣折磨過,知道被強制修煉那種惡心功法時作為女人那種發瘋的痛苦,以及性欲來時那種無奈的妥協。
“我殺瞭她!”楊力士發泄般地說道,三角眼露出瞭一絲冰冷。
“第二個楊傢女子,也是我們楊傢資質最好的女人,她有著極品的土靈根。我是在北狄妓院裡找到的她,她那時正在妓院門口掰開騷屄拉客,她的修為變成瞭煉氣一層,丹田也被毀得不像樣子,那是被人過度采陰補陽榨幹後的女人。我記得她一向註重自己的容貌,可那時她卻被剃個禿頭,全身赤裸著,奶頭都少瞭一截,脖子上拴著鐵鏈,就好像母狗一樣見到人就扒開那裡,祈求來享用她的肉體。”楊力士沒有給莫漓發言的機會繼續說道。
“我亦殺瞭她,不過是她求我殺她的!”楊力士輕笑瞭一下說道,說道殺瞭她時,楊力士卻輕松下來,似乎無論對楊力士還是那個楊傢後人來說都變得輕松瞭。
“你殺光瞭她們?”莫漓的聲音帶著驚恐的問道。
“沒錯!她們經過北狄人百年的調教,早就已經不可能復興我們楊傢瞭,甚至連做個正常女人都不能。”楊力士再次陰惻惻的笑瞭一下說道。
“不過你說得也不全對,楊紫媚我就沒有殺她。我見到她時,她在金狼宗做長老。你知道的,就是那種伺爐鼎的長老,專門取悅北狄人的。北狄人雖然留下瞭她的修為,但是從來不把她當人看。她連一個煉氣期的修士都無法拒絕,經常被當做煉氣晉升築基的肉爐鼎。但是無論怎麼榨取她,她都會刻苦的修煉回來。”楊力士的三角眼茫然的望著莫漓身後的窗簾,似乎在呢喃的說道。
“不過,紫媚夫人她……”莫漓想到那個在紫霞院內,光著屁股祈求宮女懲罰的瘋女人說道。
“好啦!齊侯妃,我說瞭這麼多。您該明白雜傢的意思瞭吧。”楊力士發散的眼神再次凝聚起來,變成一道冰冷之極的光芒,然後瞇起三角眼冷冷的盯著莫漓。
“如今你已經失勢,雖然不至於好像楊傢女子那般受盡凌辱,但你樹敵太多亦會蒙羞。所以,茍且偷生,不如一死瞭之。你們莫傢也不用蒙羞,齊侯那邊亦留下瞭顏面。”楊力士看著莫漓秋水般的眼神有些空同,還是把話說得更明白些。
“不!歐陽衍是不會拋棄我的!”莫漓瞪著秋水般的美眸與楊力士對視說道,莫漓在做出最後決定的時候,想到瞭擋住納蘭燕那一劍的紫金頭冠。
“你竟然和當年的紫媚一樣,就連話語和神色都一樣。”楊力士的眼神中泛出瞭一絲驚訝的說道,這個面色陰狠的老太監,再次露出瞭一絲溫情般的說道。似乎當年他見到淪為性奴長老的紫媚時,也勸過她已死明志,但她當時也是用和莫漓一樣的話拒絕瞭楊力士。
“我所做的事,都是為瞭他,他知道的。”莫漓秋水般的美眸泛出淚水的說道。
“好吧。我這就去回稟齊侯,你還有什麼要求嗎?”楊力士似乎一下泄瞭氣般的說道,他蒼白的臉色仿似老瞭十歲。似乎莫漓和當年紫媚一樣的神態,讓他狠不下心來,否則以他的元嬰初期修為,一念之間戴著禁靈環的莫漓就早已香消玉殞瞭。
“若是顧忌他的顏面,那便把我幽禁在一處別院裡,和紫媚夫人一樣。等他渡過劫難,穩定瞭五玫宗後,再放我出來吧。”莫漓沉默瞭一會,提出瞭自已的要求。
“罷瞭,你好自為之吧。”楊力士收起手中裝滿半壺靈茶的小茶壺,然後一甩素白色的袍袖,站起身來說道,最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瞭門口。
這一夜,莫漓胡思亂想,忽然夢到瞭納蘭燕提著長劍對自已當胸刺來;忽而又夢到當年在五玫宗聽著師傅歐陽衍講五行法術;又夢到瞭在仙島自已撅著赤裸的臀部被菱兒胯下的假肉棒肏弄。整整一晚,莫漓也沒有睡得安寧。
“莫漓,你快起來,齊侯的君令下來啦。還不出去接旨。”一個腰間掛著木牌的婢女跑進來,她推醒瞭莫漓焦急的喊道。
莫漓聽罷,立刻坐瞭起來,新中還是有一絲沒落,畢竟夫妻一場,他難道來見我都不能嗎?想到這裡,莫漓的纖手沾瞭一點茶水,她輕撫發髻,撫平衣上的褶皺,就準備走出去。
“你還以為自已是齊侯妃嗎?我們宮裡尋常賤女接旨,可是要一絲不掛的!”門口出先瞭紫陽宮的宮女,和莫漓時期不同,這些女子都穿上瞭傳統的淡紫色長衣,但表情依然嫵媚動人,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
“閉嘴,在沒有夫君休書前,我還是齊侯妃!不讓你在我面前下跪便是本宮饒恕瞭。”莫漓習慣瞭在宮裡頤指氣使,怎麼能被一個尋常的宮女呵斥住,連忙輕蔑的說道。
“這就是你要的休書!”就在此時,穎兒的聲音在門外傳來。一卷玉簡徑直在穎兒的念力下,飛入莫漓的手中。莫漓俏臉瞬間羞憤得血紅,她戴著禁靈環神念被鎖,隻能手裡拿著這玉簡焦急。
“還要本嬋娟給你這前齊侯妃宣讀一下嗎?”穎兒雖然盲著雙眼,但是她的語調譏諷似乎在報復當年莫漓對她的傲慢。就在幾日前,莫漓還視這個紫陽宮的管事宮女如無物。
“不必瞭!我先在就要見他。”莫漓咬著銀牙說道,她瞪著手裡的玉簡,上面確實蓋著齊侯的金印。
“你這妖女又想蠱惑人心?你以為自已是誰,還想見宗主。你這妖女恐怕一輩子都見不到宗主瞭!”穎兒用念力在莫漓的手中搶過玉簡,然後睜開美眸露出發光的假眼球,輕蔑的撇瞭這個失勢的女人一眼說道。
“哼,我能不能見到夫君可不是你這下人能決斷的。”莫漓依然嘴不饒人的反擊著,她已經習慣瞭穎兒的溫柔瞭,在她還是齊侯妃時,穎兒對她百依百順,似乎這個女人永遠不會生氣一樣。
“你一個婢女,居然敢如此和宮內嬋娟說話。哦,我忘瞭,齊侯妃如今被貶為婢女瞭。”穎兒再次瞪著她的盲眼嘴角上揚的說道。
“定是納蘭燕那女人在作梗!”莫漓本以為自已會被降級為妙婕、為嬋娟、最不濟便是為宮娥,卻沒想到一下淪為賤女。
這五玫宗的女子分為貴女與賤女,貴女四品分別為:鸞、婕、娟、娥;賤女四等分別為:婢、娼、奴、畜。莫漓沒想到他們竟然對自已如此之狠毒,把自已的地位降瞭數級,淪為瞭賤女中的婢品。要知道,在五玫宗,婢女可不僅給人端茶倒水,有些還要從事繁重的勞作。
而淪為婢女後,便是想和紫媚夫人一樣被幽禁都不可能瞭。婢女怎麼可以有自已獨立的庭院呢?
“安公公,這個小婢女就交給您管著瞭!”穎兒一扭貼身紫衣下的臀部,不再理會莫漓的抗議,對外面的一個小太監說道。
“穎嬋娟放心,小的定會把她管的服服帖帖的。”一個尖細的聲音在外面傳來,似乎對穎兒十分恭敬的說道。穎兒最為紫陽宮的管事宮女,便是楊公公見到都要禮讓幾分,何況是一個管事的小太監。
“你,出來!把衣服脫光!讓我給你量量!”待穎兒走後,那叫小安子的太監對著莫漓喊道。莫漓依稀記得,幾天前就是這個小太監給自已引路,被自已幾句話嚇得差點暈過去。如今卻變得飛揚跋扈起來,竟然對自已如此無禮。
“竟敢對我犬吠!你吃瞭熊心豹子膽瞭嗎?”莫漓依然坐在床上,她深吸瞭一口氣呵斥說道。
“嘿!我可是管你的,這內宮所有的婢女都是我來安排。”那小太監似乎還畏懼著莫漓的餘威,有些膽怯的說道。
“莫漓,不是安公公刁難你。我們這裡所有的婢女木牌上都要量自已的身子,你若是不脫光怎麼給你量呢。”那築基期的婢女看到雙方都騎虎難下,打個圓場的說道。莫漓雖然失勢瞭,但是她畢竟曾經是宗主的妻子,這些下人還是不好得罪的。
“不脫!”莫漓抓緊瞭脖頸上的衣襟,她想起那日在坊市裡那些人認為她的逃奴,逼她脫光衣服裸露臀部的情景,心中頓感厭惡,連忙搖頭說道。
“唉,那我便亂寫瞭。婢女:莫漓,修為:金丹期,乳頭長度:三寸,陰道長度:一寸!”小太監拿著黑筆在一張空白的木牌上寫道。莫漓狠狠地瞪瞭他一眼,哪裡有女子的乳頭長度為三寸,而陰道隻有一寸的,這分明是報復自己的一通亂寫。
那小太監也不想得罪被貶的齊侯妃,至少現在還不敢。於是胡亂寫瞭幾筆,就將木牌丟給莫漓說道:“小的也是辦事而已,您身嬌肉貴的隨我走一趟吧。畢竟內宮裡的婢女沒有白丁,都得幹活不是。”
莫漓此時氣焰已經消下去一半,她也知道如今自己是沒落的鳳凰,見到那小太監說瞭幾句軟話,便也不再逞能。她輕嘆一聲,站起身子,依然有些天旋地轉,但還是咬著銀牙隨著那小太監去瞭。隻不過那單薄的藍色佈衣腰間掛著一口簡陋的木牌,而胸口處則有兩處凸起,顯然是這個落魄的女人連基本的肚兜都沒有穿。
“究竟給我什麼活?”莫漓的赤足穿著佈鞋,便是連一雙襪子都沒有,她跟在那小太監的身後問道。雖然內宮裡情景依舊,但是失去鸞鳳玉佩的莫漓,卻隻能被梳著雙丫發髻,低垂著俏臉,跟著小太監行走。女人似乎害怕被人認出,她曾是這裡的主人,但在那些宮女的指點下,還是羞得美頸都紅瞭起來。
“能幹什麼?當然是苦活瞭。先去藥理司幫著做藥吧。別的您也幹不好,就那個簡單。內宮的仙娥們,每月需要一枚萬花丹。需要女子的汗水為一味藥引!”小太監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不想做,我要找楊公公!”莫漓停下腳步,搖頭的說道。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就別矯情瞭。這還是瞞著納蘭夫人呢,若是讓她知道,還不得……”小太監也不傻,他連忙搬出納蘭燕來嚇唬莫漓。宮裡人都知道,納蘭燕當初被莫漓整的多慘,即使在最後也給瞭這個妖女兩劍。
“……”聽到納蘭燕的名字,莫漓立刻默不做聲,她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身份若是落在納蘭燕的手裡,還不得把她的皮剝下來。
“其實楊公公還是在護著你的,聽說這幾日納蘭夫人幾次派人來要你,都是楊公公給她頂瞭回去!”那小太監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納蘭燕重新掌權瞭?我的漓波宮……”莫漓咬著銀牙問道。
“哎呦,以後可不能這樣叫瞭,得叫納蘭夫人。若是有人告你不敬,到時候楊公公也保不瞭你呢。你把以前的事都忘瞭吧,做婢女算是不錯瞭。”那小公公連忙扭過頭,讓莫漓說話小點聲。
“我定會奪回一切的!”莫漓瞪著美眸反駁道。
“是,是,是!說不定哪日齊侯想起您來,到時候可別忘瞭我們這些可憐的下人啊!”小公公兩不得罪的順應說道,畢竟莫漓幾日前還是這裡的主人,說不定幾日後歐陽衍念舊,還會把她召回身邊。現在這位落魄的鳳凰,宮裡的婢女太監還是不敢惹的,若是再過些時日知道她不可能翻身瞭,可就不好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