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發亮,莫漓看著韓卿塵遠去的身影。那女人一身的媚骨,資質也算不錯,有著極品的金靈根和極品火靈根,若是能修煉姹女訣,恐怕要比其他秀雲派女子走得更遠。可惜韓卿塵卻偏偏成為瞭三千秀雲派中,那幾名真正讀懂瞭女德天書的女人。
雖然姝妲一直吵著要殺掉這個禍患,但是莫漓還是給她戴上姬瓊華曾經戴過的貞操帶,然後把她送到瞭最邊遠的妓院裡。在那裡,她隻能用嘴巴、肛門和雙乳伺候男人,也算是保留瞭這個女人的處子之身。
想到韓卿塵,莫漓有些懷念幾年前的自己。若是當年五玫山遭受如此的浩劫,自己定然是寧死不屈的。就算被那些邪修破瞭身子,自己也會尋找機會一死瞭之。想到那些被俘的女子或許也和自己一樣看不到希望,莫漓連忙著急幾位師姐過來,商量一下對這些秀雲派女囚的對策。
午時的太陽最是耀眼,三千名秀雲派的女弟子,都赤身裸體,嬌軀上塗抹著油脂泛出淫靡的光芒,她們白嫩的美頸、手腕、腳踝都戴著烏黑鐐銬,五個鐵環上連著粗大的鎖鏈。猶如母畜一般的跪在淑女殿前巨大的白玉廣場上,那是掌門鄭凌雲平日裡講述女德天書的地方,如今還是在同樣的地方,那些曾經虛偽的女弟子皆成瞭五玫宗的光屁股淫奴。
這些女子還以聽講的順序跪著,先是秀雲派的長老七朵祥雲,然後以百人為一行,逐漸向後。隻不過如今的女人們,不僅要赤裸身子戴著鐐銬,而且還有岔開美腿露出昨日裡被犒勞五玫宗弟子的濕潤騷屄,雙手也要托著自己的肥乳,保持著淫蕩的跪姿。
因為她們如今的地位已經改變,無論是金丹頂峰的鄭凌雲,亦或是剛剛晉升築基的女弟子,她們的肥臀左側的臀瓣上都烙印著一個明晃晃的“娼”字。這個字可是非同小可,當年莫漓為瞭躲避追殺,僅僅是穿著娼妓的衣服,便被要求脫衣驗身,娼妓在男尊女卑的中土裡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地位。
這些曾經高傲的秀雲派女弟子變成瞭真正的娼妓後,從此穿衣不得穿正色,裙擺不得過膝蓋,而且要赤著羞澀的雙足,即便是雙乳也不得遮掩超過三分之二。此外零零總總的規矩,因為各個州還不同,若是豫州、揚州這樣的中土教化深的還好,若是在兗州便是連褻褲都是不許穿的。
此時這些原本想在秀雲派鍍金後嫁給豪門世傢的女子們,她們的春秋大夢碎瞭,而且淪為瞭永世為娼的悲慘處境。除非能夠晉升元嬰,否則根本沒有除掉臀部的烙印。有些女子有些木然的保持著這種淫蕩的姿勢,還有些裸背上多瞭幾道鞭痕後咬著朱唇嬌軀微微顫抖苦苦忍耐,當然大多數女子都面帶淒苦眼圈發紅,隻有這秀雲派的七朵祥雲面帶春色,一副欲求不滿的騷浪樣子,顯然是給她們吃的媚藥還沒有過勁。
就在三千女子在皮鞭的呵斥聲中嗚咽哭泣時,莫漓身穿蘇繡月華錦衫,頭梳著朝天髻,一副雍容華貴的俏麗模樣走上大殿的講臺。但卻和大殿下的女子一樣赤著玉足,這樣的穿戴有些不倫不類,卻讓臺下的這些赤裸的娼女們有著一絲莫名的親近感。
“當年本宮被人追殺,也不得不和姐妹們一樣在臀部塗上娼字,躲在妓院裡受苦。當時我的心情恐怕與姐妹們一樣,恨不得一頭撞死。可誰又能想到當初任人采摘的女子,竟然還能有今日的地位呢?”讓五玫宗弟子都沒有想到的是,莫漓撩起華麗的裙擺,粗鄙的坐在淑女殿高大的臺階上,讓每一個下跪的娼女都可以看到莫漓那赤裸的小腳丫,而且這高高在上的齊侯妃竟然還談起瞭自己的當年的羞事。
果然,莫漓的一句話似乎吸引瞭在場娼女們的興致,她們都纖手托著美乳,伸著美頸聆聽著。便是幾個哭哭啼啼的也止住瞭聲音,紅著眼睛看著莫漓的宛如玉器的赤足。
“那在妓院裡的日子確實很苦,我也和諸位一樣本身揚州的女修,哪裡受得瞭一下光著身子伺候不認識的男人,但是為瞭活命也沒有辦法。什麼禮義廉恥,和自己的小命一比,便也不重要瞭。姐妹們想想,自己為何要來到著秀雲派,不過就是為瞭求一個名聲,將來嫁給名門世傢可以光耀門楣嗎?可是再仔細想想,光耀誰的門楣呢,還不是那些臭男人的!”莫漓一邊說,一邊註視著大殿下三千個赤裸的女子,她知道想要幾句話扭轉她們的思想極難,於是隻能以毒攻毒。
見到這些女子悲切的神色有些遲疑,莫漓自嘲的嬌笑一下接著說道:“天下第一美人,王女姬瓊華也說過,和修煉大道相比,什麼都是虛妄的。隻有飛升的那一日,才是最終的追求。便是你們嫁給瞭世傢名門,也不過是個高階的丫鬟而已。大道自始至終與你我是無緣的,可是你們的資質卻和男人一樣,甚至更勝於你們未來的丈夫,但為何他便可以享用傢族裡的資源。可謂,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啊!”
鄭凌雲聽到這話,美眸一亮更是興奮起來,她吐著香舌,如同母狗看著主人般的望著坐在臺階上的莫漓,被莫漓狠狠瞪瞭一眼,才不敢這樣放蕩。
“如今大傢皆淪為娼妓,無論是否自願,結果都是如此。若是怨,便冤在我莫漓的身上。但是當姐妹的臀瓣上寫著娼字後,你們應該知道,便是放瞭你們,回到傢族也沒有用瞭,那意味著什麼?無論你是地位顯赫的長女還是族長最喜歡的小女,一切都成雲煙。你們如今的地位隻有一個那就娼妓,是伺候男人的性奴,除瞭我的媚功意外,再也沒有出頭之日瞭!”莫漓站起身子,將冗長的裙擺別在腰間,裸露出膝蓋一下曲線光滑的小腿和美麗的腳趾說道。
“當初我在逃到坊市的時候,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不讓穿。坊市的管事,當著眾人的面要求我脫光衣服驗身,我身上所有的丹藥符籙,他們就說是我偷來的。沒錯,作為甲等娼妓,不僅不能擁有本命法寶,便是儲物袋也不允許有,更別說其他的瞭。我不怕姐妹們逃跑,因為除瞭這裡,沒有人把你們真的當人看瞭。”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瞪得很大,她環視瞭一圈後說道。
“傢族不敢收留你們,更沒有門派會接受,就是收留瞭,也會淪為內門裡被人隨意采摘的性奴,其中的苦楚實在是難以言表。不瞞姐妹們,我在坊市裡就因為穿瞭衣服而受罰被人采摘過,你們知道一邊高潮一邊被吸納靈力的痛苦嗎?在女人的歡愉中漸漸失去幾十年來修煉的精華,那滋味,即絕望有癡迷,唉!”莫漓俏臉嫣紅,似乎想到瞭那日在娼館內被人采陰補陽的苦楚說道。
大殿下的女弟子們,各個目不轉睛的聆聽著齊侯妃的話,她們的美眸中都泛出瞭深深的恐懼。當初五玫宗入侵,隻不過想活命才被迫如此,沒想到作為娼籍竟然如此苦楚,天下之大亦無容身之地瞭。
看著一雙雙美眸漸漸陷入沉寂的絕望,莫漓突然巧笑嫣然的說道:“然而絕境並非絕地,姐妹們此時反倒距離大道更近瞭一些呢。上古的媚功,可以讓你們獲得比五行功法更容易獲得靈氣。如今,天地靈氣已經枯竭,便是你們真的成瞭什麼夫人,也不過茍延殘喘罷瞭。你們想想,修習女德天書的韓卿塵,也不過才築基修為,如今的靈氣已經不足以通過自身的冥思,完成洗精伐髓的置換瞭。好像王女姬瓊華這樣天子卓絕的女子,也需要海量的丹藥來補充。”
莫漓故作神秘的一笑說道:“當然想要修煉上古媚功,也不是沒有代價,還要看姐妹們的誠意瞭。你們真的以為做娼妓容易嗎?那可不是躺著床上岔開腿就行的呢,什麼男人都得伺候,若是自己喜歡的便也罷瞭,若是自己不喜歡的也要用自己的身子去做最親密的勾當呢。這一關都過不瞭的女子,可不配修煉那上古的媚功呢。”
一陣寂靜的沉默,不過那三千裸女娼妓那悲切的氣氛似乎有些動搖。
莫漓見到眾女的表情,耳邊的姝妲輕聲的告知,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瞭。這些走投無路的女子,除瞭努力成為一名娼婦外,再也沒有別的出路。如今中土對娼女的階級鄙視,反而讓這些本就沒有什麼堅定意志的女子,更容易隨波逐流。
在一陣沉寂後,莫漓紅唇傾吐,幽幽的歌聲在她的喉中飄蕩:“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那聲音溫婉甜蜜,猶如黃鶯般動聽。
眾多娼女中不知道是誰起的頭,跟著唱道:“蒹葭萋萋,白露未曦。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那聲音蕩氣回腸,仿似多年女子心中的幽怨被激發出來。
此時三千赤裸的娼女伸長美頸同時開口唱到:“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沚。 ”似乎在和自己以前的身份告別,從此走上瞭一條淫蕩的路一般。
一時間歌聲幽幽,在淑女殿門前回蕩不已。三千個戴著鐐銬的女子,在歌聲中為自己壯膽,在一萬年來都無人走過的未知路上,隻有自己的乳房、騷屄以及心中的淫蕩陪伴著她們。
在秀雲派八十裡處,七十條大船等待在那裡。有些船頭上的“姬”字隻被磨掉瞭一半,還能看出當時交貨時的急迫。顯然這些大船也是姬瓊華的書信威脅來的,若是不這樣做,五玫宗就要把姬瓊華如何如何。
“每船四十人,作為船奴!手腳戴十斤鐐,不服者乳頭戴三兩鈴鐺!”早在碼頭等待的水堂弟子,揮舞著皮鞭,將一個個全身赤裸的秀雲派女子押送到船上。他們經常做這種女奴買賣的生意,早對船奴這種事駕輕就熟瞭。
“嗚嗚,要劃槳啊!”當鄭凌雲赤裸的肥臀被按在木板上時,這個高傲的女人抱怨的說道。她作為秀雲派的掌門,心想怎麼也得特殊照顧,沒想到居然讓她和尋常弟子一樣光著屁股劃槳。
“被廢話!”“噼啪!”水堂的築基男弟子可不管對面的美麗裸女是誰,膽敢提出問題的女子一律皮鞭伺候。
“作為娼妓,體力亦是重要一環。若是嫖客要求你們在上面時,可不能扭不動腰肢啊!”莫漓站在最大的一艘船的桅桿上,看著屬於姬傢的碼頭上滿是白花花的女人裸體。如今這些大船可以沿著黃水向東,然後在兗州的清河港登岸。
不過莫漓想到自己當年也光著屁股坐著大船,雙手攪動木漿的淒慘樣子,她的腿間就有些溫熱。似乎有一種沖動要脫光衣服,和那些娼女一樣,再次體驗一下當年的羞恥。
聽著船艙底層女子的浪叫聲,皮鞭抽打的聲音,一艘艘大船向東行駛而去。而莫漓腳下的擁有三層雕梁畫棟建築的樓船,也開始慢慢傾斜離港,那底層船艙裡更是傳出鄭凌雲等七個秀雲派長老淒苦的嬌喘聲。無論是什麼身份地位,在大船裡都是光屁股搖槳的女奴而已。
聽到女人淒苦的慘叫聲時,站在莫漓身後的金明曦劍眉有些緊鎖,她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小師妹的做法瞭。昨日還說要為這些女子著想,今日便將她們押入大船,讓這些金枝玉葉的女人猶如母畜般的受苦。那木頭槳,便是金明曦的修為,若是不用靈力也要累得流汗,揮動不瞭幾下就嬌喘連連瞭。
“這大船上,明明有風帆和靈石驅動的巨槳,為何還要使用人力劃槳。她們可都是柔弱的女子啊!”金明曦有些感同身受的說道。從豫州到兗州,足足要二十日才行,若是金明曦被關入那潮濕黑暗的船艙,這些天過去也要如被剝瞭一層皮一樣難受。
“二師姐,勿要怪我殘忍。萬淫大會在即,我們可沒有時間去請百十個老鴇調教這些女子如何伺候男人,如何讓自己變得淫蕩呢。這二十日正好磨磨她們的性子,我保證能堅持下來的都是逆來順受的女奴。”莫漓伸出小手輕撫金明曦那冷若冰霜的臉頰說道。
“那便把她們都累死吧!”金明曦雖然是一劍破萬法的劍修,實際上最是心軟的說道。
“若是連吃鞭子劃槳都做不好,那還怎麼能媚笑著去祈求男人的恩惠呢!又怎麼能開啟極樂妙境呢?”莫漓的笑容更歡暢的說道,而她的目光卻凝視在不遠處一具豐腴的裸體上,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石青胭。這個大師姐此時也甘願作為莫漓大船的船奴,隻為瞭讓這個曾經是小師妹的師娘消氣。
畢竟當年莫漓也是因為她而淪為船奴,光著屁股劃槳從揚州直到兗州的。如今在莫漓的一個眼神下,這個身種淫毒的大師姐,就得媚笑著脫光衣服,然後命人給自己戴上鐐銬,扭動著肥臀到船艙底部劃槳。
“你變瞭!”金明曦也看到瞭石青胭那騷浪的模樣,她厭惡的扭過俏臉說道。
“若是我不變,如今劃槳的就是我們兩人啦。與其讓那些賤人主事,還不如比她們更狠辣!”莫漓咬著咬銀牙說道。如今的莫漓,在姝妲的媚功下,變得有些乖張起來。但是恰恰是這種性格,卻很符合中土強者的無情。
就在此時天上兩道藍色遁光向船隊飛來,金明曦立刻劍眉一挑抓緊瞭劍柄。莫漓用不輸於元嬰修士的神識一掃,秋水般的美眸立刻瞇瞭起來。原來竟然是冷秋聲和冷秀山兄弟。
這二人原是水堂的長老和堂主,後來領瞭納蘭燕的法碟,要截殺莫漓。當時歐陽衍一怒之下,揮劍斬斷瞭冷秋生左臂,而他的胞兄也失去瞭水堂堂主的身份,改為莫漓的徒弟巧兒暫領水堂。而這兩兄弟則被莫漓派到東方諸島,去清除東夷餘孽瞭。
“屬下冷秋生!”“屬下冷秀山!”“拜見齊侯妃!”身穿白衣一瘦一胖兩名修士徑直飛到莫漓面前,單膝跪地抱拳失禮,那失去左臂的冷秋生不能抱拳,隻能右手扶左肩已示尊敬。
“二位請起,不知有何讓本宮心悅的消息呢?”莫漓也不客氣,她眼眸中粉芒一閃,念力輕輕托起兩位元嬰修士的膝蓋說道。
那念力若有若無,便是冷氏兄弟的元嬰修為,也搞不清楚天魔虐仙訣中的奧妙。兩人相視一眼,都在互相的眼中看出瞭一絲驚慌,這莫漓不過是金丹修為,便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功法。若是她凝聚元嬰,豈不是隻有宗主才能收拾得瞭她。
“額,我們兄弟和本部修士,已經蕩平動搖一百二十座島嶼,毀掉她們的神鳥像十五株。那神女已經被我擊傷,如今主動獻出東夷馭女草的功法,以求茍且。”冷秀山恭敬的說道,這個胖子總是笑嘻嘻的讓人無法對他產生惡意,隻是他的躲在瞇瞇眼中的眼神十分冰冷。
“哦,先生竟然能擊傷東夷神女,可算是為我們中土爭取瞭莫大的功勞呢。走,我們進屋說話,我定要為先生接風洗塵。”莫漓展顏一笑,完全看不出一絲敵意,連忙向高聳的樓船內請道。反而在莫漓身後的金明曦,纖手緊攥著庚金劍,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劍殺人一般。
莫漓乘坐的樓船足有其他船隻兩個那麼寬大,是姬傢在黃水中的旗艦。樓船裡面猶如一個小宮殿般,地上鋪著紅毯,冷氏兄弟與莫漓分賓主落座,而此時仙樂響起。眾多莫漓的侍女端上來美味的靈果,靈茶拜訪在案幾之上。很難想象這樣平穩華麗的大船裡,它卻是靠著八十名赤裸的秀雲派女子劃槳前行。
不過偌大個會客艙裡,隻有莫漓、金明曦和冷氏兄弟四人落座,略顯冷清。
“嘿,我聽說屠夫耿翰林,以及那老鬼程知秋也隨殿下來瞭,為何不讓他們也來熱鬧一下?”冷秀山見屋內隻有這幾個人,連忙傻笑瞭一下說道。
“嗯,他們都有自己的事,不便分身呢。若是你想他們瞭,完全可以等到我的款待結束後再去。”莫漓先是拍瞭拍巴掌,然後掩著小嘴說道。
就在冷氏兄弟不明所以時,大門外鎖鏈的聲音響起,大門敞開。一名打著燈籠的侍女,引著七名全身赤裸,手腳和美頸戴著烏黑鐐銬的女子走到會客廳那寬敞的紅毯上。這七個女子一絲不掛,全身滿是香汗和油脂,但是她們的發髻被簡單處理一下,帶著銀簪子,而每個女子的腰間都系著一條不同顏色的輕紗帶。
七名女子濃妝艷抹得有些過分瞭,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長相,她們站成一排,微微岔開美腿讓面前的男人可以看到自己那紅潤的肉穴,而且雙手托起美乳,顯得自己乳房的豐盈。甚至有一兩個女子,居然主動的扭動自己的腰肢,似乎在期待著和眼前的兩個男人發生一點什麼。
“這是……”冷秀山張開瞭大嘴,他怎麼也想不到,莫漓對他們的獎勵就是這個。在他的印象裡莫漓應該是一個傳統守禮的女子,怎麼會將這些幾乎赤裸的女人推到自己和兄弟的面前。
“哦,忘記介紹瞭,她們就是秀雲派的七朵祥雲。還不拜見客人!他們或許是你們的第一位客人呢!”莫漓的笑容更勝瞭,然後說道。隻有她背後的金明曦,厭惡的冷哼瞭一聲。
“拜見大爺~!”有幾個女子隻是飄飄萬福,而其中兩女更是一下跪在地上,媚笑著翻著美眸看向冷氏兄弟。
“這,這怎麼好!”看著七具迷人的胴體,還有她們似羞似怨的神情。反倒是冷氏兄弟這兩個曾經在北狄無惡不作的邪修,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那獨臂的冷秋生更是俊朗的白臉都變成瞭紅色。他們倒不是沒有見過這種陣勢,而是不知道怎麼處理好。面對和自己有過節的齊侯妃莫漓,他們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怎麼,二位嫌棄秀雲派的長老們不夠滋味嗎?來人,把這些賤婊子送下去,戴上重鐐銬,每日抽打陰戶和乳頭,不得睡眠的劃槳!”莫漓那曖昧的眼眸突然一冷,接著說道。
而此時冷氏兄弟才看出來,在這些濃妝艷抹女子的裸背上已經滿是一道道暗紅色的鞭痕瞭。
“不要啊,怎麼樣我都行啊,就是不要讓我到下面去啦!”腰間系著藍色絲帶的周冰雲一下匍匐在白氏兄弟身前,塗滿瞭白粉的俏臉上滑出兩條淚痕的哭道。
其餘的六個女子,也得順從的跪在紅毯上,一時間悲戚的聲音在她們的咽喉中滾動,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十分動人。她們都是秀雲派的長老,都有著自己顯赫的傢族,如今臀瓣上被烙印上瞭娼籍。傢族的榮譽,曾經山盟海誓的情人,在那一瞬間化為烏有。隻剩下這美麗的身子,還要做船奴一樣被皮鞭抽打劃船,那種潛移默化的折磨,讓這些女子相形見愧,再也沒有以前的高傲瞭。
“你們可以在她們中間挑選二人,做你們的私奴。她們雖然墮入娼籍,但可都是未經調教的可人兒呢。”莫漓淺笑一聲說道。
“這……”二人一時尷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嗯,我看那帶著白綢帶的李嫣雲最適合冷秋生。因為她的體型和我最像,你不是喜歡我這樣的女子嗎?當初不是還要讓我脫光衣服,被你把玩?”莫漓不冷不熱的說道。
“都是屬下糊塗,屬下該死!”冷秋生本是個性孤傲的男人,而且對當時斷瞭一臂的事依然耿耿於懷。可是當他時隔半年在看到那個好欺負的莫漓時,卻有種完全不認得的感覺。雖然還是那秋水般的美眸,但是卻好像洪荒巨獸一般,讓他不寒而栗。如今含沙射影般的說法,更是讓冷秋生全身顫抖,隻能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