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的纖手拄著迷人的下巴,她盯著正在和孌童交歡的薑楚紅想到:這姬傢果然還是有些門道的,他們作為中土第一世傢,在萬年前消滅瞭上古邪修。也不知道收集瞭多少經史典籍,難道連萬淫大會引發的極樂妙境都會不知道?更有趣的是他們居然知道極樂境中的產物,那麼當然要好好盤問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瞭。
此時那孌童傻傻的一笑,伸出濕滑的舌頭舔瞭一下嬌嫩的乳頭,薑楚紅立即微微一顫繃緊瞭神經,敏感的體質展露無遺。之後孌童便激烈的舔弄起來,一時間舌尖飛舞,滋滋作響,舔得女人的乳頭高高地凸起著。
薑楚紅出身名門世傢,哪裡在大庭廣眾下,當著莫漓和一眾五玫宗弟子的面,躺著浴缸裡和男人交歡。雖然女人的腰肢被孌童托在手裡,陰道也被肉棒抽插,但薑楚紅依然還是有些手舞足蹈,不知所措。
“噼啪!”“抱緊他,好好和他行房!”不知道何時莫漓手裡多瞭一條如水一般的辮子,那晶瑩的鞭稍,正好抽打在薑楚紅的裸背上。
“嗯哦!”薑楚紅的身子再一次繃緊,隻能按照莫漓的命令雙手下意識的抱住瞭那被藥物催化而渾身僵硬的孌童。
“噼啪!”“動起來,快動!你是五玫宗的女奴,怎麼可以這樣慵懶!”雖然已經羞恥的配合,但是莫漓的皮鞭還是抽打在薑楚紅的腰肢上,而更讓女人羞臊的則是催促她扭動腰肢主動迎合的話。
“這麼多人,不要這樣啊!”薑楚紅的嬌軀微微顫抖著,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溫熱的白玉池水中互相摟抱著。在莫漓的皮鞭下,薑楚紅隻能用力的扭動腰肢,迎合著肉穴處粗大肉棒的抽插,但是薑楚紅似乎還是不能接受在這寬敞的大殿內,與陌生的男子激烈的性交。
“不多幾個人看著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偷懶!”站在莫漓身邊的宮女一邊給莫漓輕輕捶背一邊輕蔑的說道。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絕美的快感源源不絕的傳遞過來,體內壓抑的欲望也開始急速膨脹,薑楚紅情不自禁的挺動著高聳的巨乳迎合著孌童淫蕩的舔弄。
活瞭這麼多年,她真的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性愛,作為沈歡靈的妻子,她雖然知道自己的夫君修煉邪功變得男根女體,采陰補陽瞭無數女子,但是對她還是禮遇有加,便是行房都與尋常夫妻無異。而薑楚紅對自己夫君的荒唐事也不聞不問,亦難以擺脫這痛苦的婚姻。隻能默默的研修陣法,直到姬傢給瞭她這次機會,隻要她能完成在極樂妙境中的任務,那麼她將永遠的離開沈歡靈。
可是在五玫宗為奴,可不是說說瞭事。薑楚紅摟著那孌童,忍受著他肉棒的抽插和舌頭對乳頭的舔舐。那奇妙的感覺尖尖酥麻透骨,仿似細小的熱流的傳遍瞭全身,特別是當柔軟的舌尖在乳頭間穿梭滑動時,美妙的酥麻感就更強烈瞭,像吃瞭春藥一樣渾身發熱,完全控制不住身體的躁動。
這難道就是性奴的待遇?難怪夫君的豢養的那些女修便是被吸幹瞭靈力也不願離開他,薑楚紅癡癡地想著。
“噼啪!”“不許發情!”看到薑楚紅那俏臉嫣紅,神情漸漸愉悅的狀態。莫漓心中升起瞭一絲不知名的嫉妒,連忙用皮鞭不停抽打這個女主的微微抬起的肥臀,一時間打的肉浪翻滾,女人浪叫的聲音在淑女殿內回蕩著。
“嗯啊,別打,啊啊!我好好做,別打我啊!”不想被臀部的痛楚打擾,而那美妙的快感從肉穴傳來,薑楚紅的呻吟再次高昂瞭幾分。但女人依然在皮鞭的抽打中,硬生生的在高潮的邊緣墮落瞭下來。
而此時的薑楚紅已經漸漸沉溺在這種跌宕起伏的欲望與痛苦之中。
“噼啪!”“你丈夫有無數女奴,難道他沒有教你怎麼稱呼自己嗎?”莫漓的皮鞭再次抽打下來,這次精確的撩打在瞭女人臀縫裡,讓這個正在享受性愛的女子,腰肢一動,那粗大的肉棒居然滑出瞭滿是淫水的肉洞中。
“嗚啊,主人啊,不要打我啊!”薑楚紅感到肉穴裡一陣空虛,她連忙說道。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的瘋狂,按理說光著身子被一個陌生男人摟著肏弄,應該不會這樣癡狂。不過莫漓知道,因為她的皮鞭上黏著見血封喉的媚藥。那是程中秋為瞭秀雲派女主專門配制的“淫女蕩”,為瞭速成而塗抹在五玫宗弟子的法器上,可以讓女人迅速進入發情的狀態。當然對處女或者真正修習女德的女子事倍功半,甚至毫無作用。
而正在春藥上頭的薑楚紅豐滿的肉體隨著皮鞭的抽打來回起伏,猶如水蛇一般在浴盆裡蠕動扭動,豐腴的大腿夾在孌童的腰上激動的分開又夾緊,夾緊又分開,肥美的翹臀淫蕩的向上挺動,下流的迎合著肉棒的抽搐,似乎在皮鞭的痛楚中追尋著令人迷醉的絕美快感。
這個時候的女子,精神最是脆弱也正是審問的時候。
“停下來,讓她說說!”莫漓纖手一指,那孌童便如木雕泥塑一般再也不動,而女人的肥臀和長腿依然不依不饒的盤在男人的腰上,主動迎合著。
“嗚嗚,不要停啊!馬上就要去瞭,讓我去啊!”薑楚紅同樣爽的如癡如醉,體內的大肉棒是那麼火熱,那麼堅挺,粗壯的棒身將空虛的騷屄填得沒有一絲空隙。碩大有力的龜頭更是頂到瞭騷屄深處,引來一陣強烈的酥麻。這是這根肉棒突然停瞭下來,這讓女人有些不知所措,隻能無助的哭喊著。
“你這小淫奴,將來有你舒服的時候,還不快快從實招來。”莫漓心中有些鄙夷的說道,而如今薑楚紅這番模樣恰恰被莫漓強制的。
“說啊,我說!呼呼!”薑楚紅松開雙手,扭過身子,改為肥臀對著那靜止不動的孌童。她的半身沉入浴缸內,纖手扶著白玉的邊沿,手指都因為興奮或羞恥而用力關節泛出瞭白色。此時的薑楚紅再也沒有剛剛的沉著,她玉體橫陳,纖細的腰肢與肥臀在浴缸水面上形成瞭一道性感的曲線,將她那熟女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甚至她的肥臀還在精致孌童挺翹的肉棒上輕輕摩擦著。
“真是一條好狗!”莫漓秋水般的美眸再也沒有任何情感的說道。她本對沈歡靈的妻子抱有同情,伺候一個變態的丈夫實屬不易。沒想到這個剛才還靜若處子的女子,挨瞭幾鞭後竟然能放浪成這幅模樣。
“旺旺!”薑楚紅聽到莫漓這樣羞辱自己,不但沒有憤怒,反而吐出香舌學起瞭狗吠聲。如今的女人隻求發泄心中的情欲,隻求身後的陌生男子狠狠地肏弄自己。
“那極樂妙境的是,你這小淫奴還有所保留吧。若不是說清楚,我便則折斷你的手腳把你放在瓶子裡養。再把你放在妓院裡,讓你天天看著聽著其他女人享受,而不得。”莫漓美眸一瞪說道,她可不是在說笑的。
“我說啊,我全說!隻是我現在心神已亂,還求主人成全啊,嗯啊!”薑楚紅的俏臉和美頸都是嫣紅色的,她的全身也泌出瞭香汗,在這個高潮前的要命時候,女人哪裡有心思做別的事。
“咯咯咯,原來是我性急瞭。不過你既然為奴,那就不能事事都由著你!快點把你所知道的,復制在這玉簡上,然後在和那小鬼歡好吧!”說罷,莫漓丟出一個白色玉簡放在薑楚紅的面前。
而此時身後的孌童也動瞭起來,在這孌童的眼裡,眼前撅著美臀的女子是如此的性感,是這世上唯一的尤物。不僅是她秀美的容顏,還有那異常炸裂的淫肉肉體,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令人情欲勃發的誘惑力。那跪在浴盆裡的騷腿正淫蕩摩擦著,配合著一雙肥嘟嘟的赤足說不出的撩人魅惑,滑膩的水光綴在充滿肉感的大腿上,看瞭就想將這對騷腿抗在肩上狠狠的肏弄。
感受到身後的孌童肉棒在頂著自己的臀縫,欲火高漲的薑楚紅早已情難自禁,聽到命令後乖乖的抱住瞭自己的腿彎,兩條滑膩的美腿的在孌童面前淫蕩的大大的分開,將羞人的深紅肉穴完全暴露在瞭眾人的視線之下。隻是薑楚紅還知道主人的命令,她將那玉簡等在瞭額頭上,就這樣一邊交歡一邊將姬傢對極樂妙境的說知地圖烙印在玉簡上。
再次感受到瞭孌童肉棒的火熱與粗壯,欲火焚身的薑楚紅難掩激動之色,急躁的挺動著肉眼臀想要將滾燙的肉棒納入到空虛的肉穴裡。而此時的玉簡也已經烙印完畢,再次飛回到莫漓的纖手中。
“嗯啊,插進來啊,快給我啊!”薑楚紅立即激動的大聲呻吟,艷麗的臉龐赤紅一紅,渾身的血液灼熱燃燒,什麼矜持與羞恥都拋在瞭腦後,如一隻發情的母狗渴望著粗長堅挺的大肉棒。
莫漓一邊閱讀著玉簡的內容,對極樂妙境有瞭更多的瞭解。一邊看著白玉池水裡男女交歡的場面,在兩人結合的下體處,孌童那異常粗壯的肉棒猛烈奸淫,帶動著水聲發出淫蕩的聲響。而薑楚紅兩片嬌嫩的陰唇被大肉棒肏得來回翻卷,灼熱的淫水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溢出,將女人身下的溫水都弄得飄起瞭一層白沫。
孌童的腰肢毫不停息,一邊暢快的大力奸淫,一邊發出興奮的呻吟,大肉棒在淫水或者溫水的滋潤下淫光閃閃,不僅抽插起來暢快淋漓,帶來的快感也無與倫比。狂野的快感一波波襲來,猶如驚濤駭浪,層層激湧,張玉華的大腦一陣暈眩,情不自禁的大聲浪叫起來。此時的女人已經徹底絕望,當她忍受不過把極樂妙境的事告訴莫漓時起,她就已經徹底淪為五玫宗的性奴瞭。
然而莫漓還不打算放過她,隻見在識海內部,那煉淫瓶裡流出一粒晶瑩剔透的小珠。那正是剛剛吸納淫魔後留下來的精華,那小女童不舍的托在手裡,然後一把被莫漓的神識奪走。坐在大床上的莫漓纖手一展,手心處立刻出現瞭那枚粉紅色的小珠。
薑楚紅還沉浸在狂野的性愛中仿似忘記瞭一切,毫無廉恥的叫喊著內心的欲望,雪白的巨乳在猛烈的撞擊中激烈聳動,蕩漾出一圈圈淫靡的乳浪,騷屄裡的淫水汩汩流淌,被飛快進出的肉棒肏的滋滋作響,蜜汁飛濺。
巨大的快感連綿不絕的席卷而來,薑楚紅隻覺身子越來越熱,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猶如驚濤駭浪,層層翻湧。活瞭這麼多年她從未體驗過如此激情而野性的性愛,整個身子都仿似飛在瞭雲端。而就在此時莫漓出手瞭,那粉紅色的珠子,瞬間飛出,然後沒入到瞭這個即將高潮女人的泥丸宮裡消失不見。
而孌童的兩隻手抓住跳動的巨乳大力抓捏,結實而瘦弱的腰肢猛然下沉,狠狠的將大肉棒頂進瞭薑楚紅的子宮中。隨後坐在她如軟墊般舒適的肥臀上,激烈的旋轉扭動,用大肉棒肆意攪動著她濕淋淋的肥嫩騷屄。不讓女人對那入侵的東西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啊,啊!我就是性奴啊,嗯啊!”被肏得欲仙欲死的薑楚紅神情陶醉,如癡如狂。此時大肉棒全部肏進瞭她的子宮中,粗壯的肉棒塞滿瞭整個瘙癢的陰道。它激烈的旋轉著,狠狠的頂摩著深處的軟肉,引來陣陣無法言喻的強烈快感。女人雖然感覺神識受到限制,但是卻在高潮的邊緣無力改變什麼。女人此時已經沒有瞭剛才的心氣,有些自暴自棄的甘願受到莫漓的折磨。
很快女人就被識海裡新的淫魔和肉身上的孌童摧殘的理智全失,腦子裡隻剩下瞭無與倫比的絕美快感。騷屄裡淫水潺潺,不停痙攣,一波連著一波仿似永無止境,被大雞巴頂得暢快淋漓。
然而就在女人即將高潮時,一切又亞然而止。
“薑楚紅,你既然主動為奴,可知道以後你身上物件都不屬於你瞭。便是你欲火焚身,若是我不讓你做,你也不可以做呢。”莫漓看到薑楚紅那騷浪的樣子,就聯想到幾個時辰前自己被淫魔肏弄時的放蕩,淡淡的說道。
“求你,就這一次啊!”薑楚紅聽出瞭言外之意,連忙哀求道。她本以為做奴,不過就是和丫鬟一般伺候主子,甚至如婊子一般伺候男人,沒想到會這般的憋屈。
“二師姐,皮鞭給你,明日太陽升起前不許她高潮。把她和孌童關在鐵籠裡,給宗門弟子助興,帶下去吧!”莫漓將皮鞭教給金明曦說道。
“不啊!”淑女殿裡再次響起瞭薑楚紅那不依的浪叫聲,她所追求的發泄恐怕一時難以實現瞭。
當大殿再次進入寂靜時,莫漓卻陷入瞭沉思。總有那麼一瞬間,莫漓覺得自己和這薑楚紅一樣,都是被人推動的旗子。當需要犧牲時,就會被身後下棋的人輕易換掉。可是莫漓又想到自己師尊以及夫君歐陽衍那對於重八天劫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想為瞭他自己便是粉身碎骨便也值瞭。
想到這裡,莫漓不由得記起瞭秀雲派真正修習女德的那個女人-韓卿塵。她不也是為瞭一種執著而堅持不懈嗎?
“仙儀,你去把韓卿塵叫來!”金明曦走後,留著莫漓身邊的隻有大師姐的那個愛徒蘇仙儀瞭。這個女子雖然圓滑,但伺候人起來也算舒服。
“額……”隻是身邊的蘇仙儀有些遲疑。
“把她帶來吧!我可以等一等。”莫漓立刻明白瞭,如今正是宗門弟子玩耍的時候,而那韓卿塵定然也正在被肏,雖然莫漓保證她是處子,但嘴巴和後庭自然也無法逃避的。她在觀雲閣傷瞭很多火堂的弟子,如今定然不會舒服。
“遵命!”蘇仙儀點瞭點頭,扭過身子走瞭。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淑女殿裡傳來瞭鎖鏈叮當的聲音。一名赤裸的女子,美頸、手腕和腳踝都戴著鐐銬,而一條鎖鏈將女人身上的五個鐵環鏈接在背後,女人的雙手上無法撫到雙乳,下無法摸到肉穴,隻能在繃緊的鎖鏈中擔在臀部的上面。而女人的乳頭上亦穿著鐵環,兩根乳鏈連在她的項圈上,將女人的雙乳向上微微拉起,隨著女人緩慢的步行而上下顫抖。
在莫漓印象裡,清新雅致的韓卿塵,此時肌膚上塗抹著油脂,臉頰上泛起瞭五指的紅痕,嘴角邊還流著男人的白漿。女人戴著鐐銬走路很困難,而且腰肢扭動得幅度很大,原來她臀縫間的肛門已經形成瞭一個無法閉合的肉洞,一絲絲液體在女人的腿間流淌,不知道是肛腔裡的液體還是女人被肏出瞭尿液。
“轉一圈,給主人看看!”蘇仙儀見韓卿塵呆呆的站在大殿中間,這裡曾經是個肅穆的地方,雖然充滿瞭虛偽,但是至少作為秀雲派的弟子不會好像母畜一樣被帶上來。
“都是女子,有什麼好看的。”韓卿塵咬瞭咬紅唇依然不滿的說道,她還和觀雲閣前的女人一樣嘴不饒人,但一雙赤足還是慢慢磨蹭的赤裸的身子轉瞭一圈。而莫漓此時看到,在女人無法閉合的肛門旁邊,悍然用隸屬寫著娼妓兩個字。而這種烙印的方法,在女人修為達到元嬰前是無法抹去的瞭。
“五玫宗娼妓韓卿塵,拜見主人!”此時韓卿塵似乎才明白自己的身份,她為瞭不再受苦,立刻跪瞭下去,但卻沒有學其他女人那般,用手指扒開自己的陰唇。
“你還是處女吧!”莫漓沒想到自己對這女子的第一句竟然是這樣的話。
“沒錯,看來主人還算守信。”韓卿塵用嘴巴吹瞭吹自己遮住眼睛的凌亂秀發,嘴角抽搐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的說道。
“宗主,此女已經用肛門伺候七人,嘴巴伺候十二人。要不要我把她帶下去,繼續受刑!”蘇仙儀見到韓卿塵一副淡然的樣子,生怕這個女子一會出言頂撞瞭莫漓,連忙問道。
“你還要堅持賭約嗎?若你願意,我可以收你為入門弟子。到時候便可不用吃這樣的苦瞭。”莫漓似乎在韓卿塵的美眸裡看到瞭幾年前的自己,堅定、樂觀對這個世界充滿瞭希望。因為她覺得自己所追求的是對的。
“不必吃苦?我看都一樣吧!”韓卿塵輕笑瞭一下說道。
“怎能一樣,你若拜宗主為師,那便是宗門裡的長老瞭!”蘇仙儀連忙搶過話來說道。
“切,什麼長老?還不是一樣被男人肏!而且還得肏屄!”韓卿塵管得笑容變得輕蔑瞭起來說道。
“放肆,采陰補陽的高深法門,怎麼能被你說得這般齷齪!”莫漓黛眉有些不悅的說道,畢竟被一個戴著鐐銬,塗抹著油脂光著屁股的娼婦恥笑,而且恥笑的內容還是男女之歡的事,實在是在莫漓的俏臉上過不去。
“七情之過,皆足以損性。惟存於中者,澹然而無所汨,則其徳日新矣。一事之微,皆可以累徳,惟在於己者至公而無私,則其性渾然矣。夫人之積過雖甚小,而其害徳則甚大。猶大廈傾危,其基址有不堅固,身不修飭,其徳性有所虧損。我看主人你雖然身體風姿綽約,但心性以損,別說是天道,恐怕就是人道都難以持久。可別最後落得成瞭真正的母畜瞭。哎呦,好痛!”韓卿塵望著莫漓紅潤的臉頰,以及那要滴出水般的肌膚,從容地說道。或許說得太過激動,那被塗抹的油光的豐乳被美頸上的乳鏈狠狠拉扯一下,讓這個義正言辭的女子少瞭嚴肅的教會多瞭淫蕩的諂媚。
“大膽!”蘇仙儀聽到以淪為階下囚韓卿塵這樣說辭,連忙抽出腰間的小皮鞭對著這個直挺挺跪著的娼婦就抽打過去。
“噼啪!”“嗯啊!”韓卿塵也不裝什麼烈女,被抽打瞭幾下後,就側身倒在地上,輕輕的翻滾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呻吟起來。
“噗嗤!你這樣說話,然後被打還叫,一點都不貞烈呢。”莫漓看到韓卿塵這幅被抽打得慘叫的樣子,居然轉怒為喜,纖手捂著嘴巴笑瞭出來。
“誰說修習女德的女子就定是頑固不化的烈女!鞭子打在肌膚上自然會痛,痛瞭就會叫,這是天性。那些臭男人肏我的嘴巴和後庭時,我也會叫。不叫豈不是傻子?”韓卿塵的玉臂和乳下的肋骨被皮鞭抽打出瞭幾條紅痕,但這女人依然平淡的說著,也不知道她是服瞭還是不服。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願做我的徒弟,不削去修煉采陰補陽的功法。那麼我可不饒你瞭!”莫漓秋水般的美眸帶著一絲溫暖的說道,可是話語卻冰冷得很。
說罷,莫漓在儲物戒中摸索瞭許久,一條銀色的貞操帶飄落到瞭韓卿塵的手心上。那貞操帶看起來就好像一條褻褲般柔軟,而且上面的材質如絲綢般的滑潤,一看便是不凡之品。
“這是?”韓卿塵戴著鐐銬的纖手輕輕的撫摸著貞操帶,女人不解的看著莫漓問道。
“這本是王女姬瓊華的貞操帶,我看你戴上更合適,便送給你瞭。等你在娼館裡,徹底明白瞭這個世界的真實後,或許可以把這個還給我。”莫漓想瞭想說道,然後命令蘇仙儀幫著韓卿塵將那貞操帶穿上。
“多謝,這樣我就不用受苦,自己把下面縫起來瞭。”韓卿塵看著這美麗的貞操帶穿在自己的腿間,柔軟舒適得仿似什麼也沒有穿一樣,立刻喜滋滋的說道。
“死罪饒過,活罪難免。仙儀,你說著中土最苦的娼館妓院在何處啊?”莫漓扭過俏臉,不再理會這個韓卿塵,反而問蘇仙儀道。
“原本冀州和兗州還在北狄人手中時,娼館裡面的女子最是辛苦。紫媚夫人便在破瓦寒窯中,接客足足二十年。如今為瞭萬淫大會,我們兗州的娼館已經有瞭很大的改善。”蘇仙儀想瞭想說道。
“她殺瞭五玫宗的弟子,那定然不能讓她在兗州瞭,想想別處。”莫漓瞟瞭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韓卿塵說道。
“梁州南部,那裡教化未至,很多中土犯罪的世傢都被送入那裡。聽說娼女最是辛苦,不僅僅要伺候人呢。”蘇仙儀嘴角上揚瞭一些,然後惡狠狠地盯著韓卿塵說道。
“嗯,那你一會便帶著她去南疆。定要把她賣到最苦的妓院裡去,然後找人看著她,每年都要向往匯報她的情況。”莫漓長出瞭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