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聽到這話,李嫣雲再次無法忍耐,立刻扭過俏臉質問道。卻發現二樓的那幾桌都在推杯換盞,無論是豐乳肥臀的女子,還是性感曼妙的女人,都在歡愉的媚笑著。那曼妙女子甚至還在叼著肉塊喂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有人說過話。
“李師妹,且勿動氣。她們連和我們吵架的資格都沒有,或許這兩個女子不過是世傢豢養的女奴,因受不瞭刑罰而偷偷跑到兗州來的呢。”周冰雲連忙輕輕拉扯一下李嫣雲的衣角,然後搖瞭搖頭說道。
“那便更要抓瞭她們,我這就看看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屁股上是不是烙著印記。”李嫣雲聽罷更是不依不饒的大喊道,但還是被她的周師姐拉到瞭三樓。那些在世傢大族裡成為傢妓的女修,往往在臀部或小腹部都有傢族的標記,隻有傢族內的秘法才可以消弭。
兩女一走,無論是石青胭還是朱昧真都收起瞭笑容,兩女互相看瞭一眼都知道大魚上鉤瞭。然後石青胭俏臉一紅,繼續叼著肥肉送到男人嘴巴裡,並與身後的虯須男子推杯換盞。那些男修士自然不知道自己懷裡的女子竟然是有著元嬰修為的石青胭,隻把她也當作是世傢養的逃婢或者是遊走的娼婦。而朱昧真則媚眼如絲的與身後的粉衣公子舌吻起來,一副放蕩不堪的樣子。隻是兩女眼中露出粉芒,用神念死死的守住瞭二樓通向三樓的入口。
三樓雅間雕梁畫棟,頗有洛京酒樓的那種雄渾大氣,看來這酒店的老板沒少在洛京做生意,偷學瞭不少裝潢手藝。而掌櫃的對樓下男女這種行為早已經見怪不怪,連忙輕輕的關上雅間房門,招呼兩女入座,然後就要轉身離去,催促酒樓夥計上靈酒佳肴。
“掌櫃的,可知今日為何如此熱鬧嗎?”一白一青兩女坐定後,李嫣然望著外面人潮洶湧的坊市大街,那街邊的眾多修士都聚集在一起,隻留出大街中間的過道,連忙叫住掌櫃的問道。
“兩位仙子不知,聽聞有一個在北狄和兗州倒采花的女淫賊,專門用媚功吸納孌童的精華。被齊侯妃生擒。這不,今日要在我們清河坊坐木驢遊街!所以四處的修士們聞聲而來,很多人活到瞭二三百歲也沒有見過這個場面。”掌櫃的露出一雙白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知道這兩個女子是中土傳統仙子,說這樣的話也不知道是否冒犯瞭二位。
“哼,你們齊侯妃不也修煉媚功,也不知道她吸納瞭多少孌童!”李嫣雲輕蔑的說瞭一聲,而青衣周冰雲立刻給她使瞭一個眼神,畢竟這裡已經是兗州的地盤,如此羞辱齊侯妃恐怕不妥。
“咯咯咯,你說齊侯妃修煉媚功,可有證據。道友莫不要被謠言蠱惑啊!”就在此時剛剛關閉的大門外傳來一陣女子銀鈴般的笑聲,掌櫃的聞聲連忙打開房門。隻見一名上身身穿藍色雲紗對襟衣衫,下身穿著緞地繡花百蝶裙,頭綰望仙九鬟髻的秀麗女子笑顏如花的走進瞭這雅間裡。如秋水般的美眸在一白一青兩女身上掃過,然後也不等兩女說話,便徑直坐在主坐上,然後笑吟吟的看著她們。
在這藍衣瀟灑自如的藍衣女子身後,是一名抱著一柄長劍的粉衣女子,那女子一身勁裝英姿颯爽,隻是俏臉上黑色的眼線細長妖嬈,讓這女子的劍眸微微拉長瞭幾分。淡粉色的眼影在眼皮上美美的暈開,使得原本就殺氣騰騰的雙眸顯得嫵媚一些,蕩漾著一點醉人的波光。
這女子胸前衣領開口較大,將女人的雙乳乳溝盡顯出來。粉衣女子似乎還是有些不適應這樣低胸的勁裝,她的雙手持劍抱在胸口,而在這女子的乳溝處一隻指甲大小的水晶蜘蛛露出小腦袋,好奇的看著這個嶄新的世界。
“你是誰?”白衣李嫣雲立刻纖手抓起寶劍,神識一掃卻發現那藍衣女子竟然有著金丹中期修為,而她身後如同護衛一樣的粉衣女子修為更是瞭得,居然已經是元嬰修為瞭。
“額,這兩位道友,我師妹初入江湖,有些唐突瞭。兩位是不是走錯房間瞭,此處被我們包瞭。”青衣周冰雲雖然有著吊眉看似兇狠,但她的閱歷也高於李嫣雲,連忙微微萬福施禮,軟語相向,先禮後兵。
“若二位是秀雲派的白衣李嫣雲和青衣周冰雲,那麼就沒有錯瞭。這可以縱觀清河坊主街的雅間,可是我親自為二位貴客定下的呢。”藍衣女子如秋水般的美眸彎起,巧笑倩兮的說道。
“你究竟是誰?”這下青衣周冰雲也有些安耐不住,纖手握著放在桌子上的寶劍劍柄,不悅的說道。她們秀雲派在中土各個地方皆有暗線,如今這包房本應該是當地暗線專賣豫州靈茶的胖子所定,怎麼會變成眼前秀美的女子定下的呢。
“你們兩個隻要敢在齊侯妃前亮出兵刃,我敢保證你們的雙手立刻與身體分開。”在藍衣女子身後站立的持劍女修士,劍眸一亮說出瞭威脅的話。此時兩女才知道,眼前這個猶如鄰傢小妹一般的藍衣女子竟然就是權傾兗州的齊侯妃,兩女對望一眼,她們素聞齊侯妃修煉媚功,應該是如樓下那兩個女子般性感放蕩,怎卻發現竟然如同洛京世傢的女子那般素雅秀美。
“二師姐,她們可是我的貴賓呢。”莫漓扭過俏臉似乎有些撒嬌的說道,金明曦看到莫漓的眼神身上的殺氣頓時消弭無形瞭。
“原,原來是齊侯妃殿下。秀雲派李嫣雲,周冰雲,參見齊侯妃!”白衣青衣兩女見被兗州五玫宗堵在瞭雅間裡,知道此次暗訪任務已經暴露。而且齊侯妃身後的持劍女子渾身殺氣騰騰,便是想動強也不能,何況齊侯妃再此外面還不知道埋伏著多少五玫宗的元嬰長老。兩女都是金丹修為,也不愚蠢,連忙站起嬌軀,飄飄萬福的說道。如今五玫宗依然是中土宗門,齊侯歐陽衍也是受天子符印,隻要不是公開造反,在名義上也算與秀雲派一脈相承。
“嘻,坐吧,坐吧。我見到二位就心中歡喜,來人,上酒菜!”莫漓噗呲一笑,一點架子都沒有,甚至猶如鄰傢小妹般有些靦腆,連忙紅著臉頰吩咐道。莫漓的態度,讓秀雲派的兩女心中稍安,對什麼齊侯妃修煉媚功的事也產生瞭動搖。隻是金明曦依然雙手環胸,持劍站立在莫漓的身後,劍眸時不時的在兩女身上掃過。
很快靈酒素菜便鋪滿瞭整個圓桌,直到最後一道佳肴送上坐席,酒館夥計懂事的關上瞭房門。莫漓才結束瞭各種美味的介紹,那樣子就好像歡迎遠道而來的貴客一樣。
“我和李師妹隻是偶爾路過此處,沒想到竟然被齊侯妃如此招待,真是受寵若驚呀!”周冰雲看到莫漓親自給自己斟酒,立刻臉頰一紅,客套般的說道。
“秀雲派乃是中土女德鰲頭,兩位又是七彩祥雲的兩朵。到我這兗州來,怎麼能不盡地主之誼。如今中土總是傳聞我們五玫宗要搞什麼萬淫大會,又囚禁瞭姬瓊華,哎呀,真是煩不勝煩。”莫漓給兩女斟酒後,提起酒杯一臉無奈的說道。
“是啊,看來這些傳聞都是北狄人的傳聞瞭!”李嫣雲微笑瞭一下,雙手提起酒杯,盡顯中土素女的休養說道。她看到齊侯妃,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親近,心中也在想這樣的好女子,怎麼會修煉那種可怕的淫功。
“嗯,卻不是傳聞呢。”莫漓將酒杯中的靈酒一飲而盡,臉頰泛起兩朵紅雲,不過莫漓卻並沒有否認,反而承認瞭所有的傳言。
“什麼?難道都是真的?”連周冰雲也提起喝幹的酒杯僵在那裡,驚訝的說道。按照她們的想法,面對中土女德典范的秀雲派特使,便是真的要搞什麼萬淫大會這種邪惡的儀式,也死活不能承認,沒想到這個如同鄰傢小妹的齊侯妃,僅僅是喝瞭一杯靈酒便承認瞭。
“當然,那萬淫大會可以開啟的極樂妙境中有著無數稀世妙花靈草,凝練出的靈藥如同萬年前般,可讓資質低下的下品靈根修士都能晉升到金丹的境界。”莫漓自斟自飲的瞭一杯酒然後說道。
“齊侯妃,你既然承認瞭,就要知道讓如此多的女子受苦,是違反天道女德的。你必然會被天下誅殺!”李嫣雲黛眉一挑嬌聲斥責道。
“這位是白衣李嫣雲道友吧?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此生晉升元嬰有望嗎?”莫漓沒有回應李嫣雲的責問,媚笑瞭一下反問道。
“我,我!我雖然隻有金丹中期,但追求大道的決心如鑌鐵般堅硬!”李嫣雲似乎被莫漓戳到瞭心裡,臉色一變連忙說道。她有著中品的金靈根,即使有眾多的靈藥補充,修為也再難提升瞭。
“秀雲派乃是在姬無極誅滅邪修後所創建,其中第一代女弟子其中有七人晉升到瞭元嬰後期,甚至聽聞還有羽化成仙的;如今已經到瞭第九十代弟子,便是你們的掌門紅衣鄭凌雲也不過是金丹頂峰,連元嬰的門檻都未摸到,李道友,周道友你們可為本宮解釋一下呢?”莫漓媚眼含笑,瞬間氣質便改變瞭,驚得對面兩女都張開瞭嘴巴。
“你,你休要羞辱我秀雲派,隻是我李嫣雲資質淺薄而已。”李嫣雲有些羞憤,氣得白衣高領外的美頸都紅瞭幾分,辯解道。隻是周冰雲黛眉緊鎖,若有所思。確實,從第七十代秀雲派的女弟子便再也沒有元嬰期的瞭。無奈姬傢將自己的一些元嬰中期長老派到秀雲派做老祖,給這個有著萬年傳承的中土女德典范撐門面。然而三千年前,秀雲派中還有一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元嬰女修士更是多如牛毛,如今卻是凋敝得很瞭。
“非也,非也。若是李道友來我五玫宗修習那特殊功法。相比如今即使未到元嬰,也已經摸到假嬰的境界瞭。不至於二百年的壽元,白白在秀雲派消耗掉!”莫漓風情嫵媚的說道,就好像在勾引床上的情郎般。雖然李嫣雲和莫漓的修為一樣都是金丹中期,可是莫漓修煉還不足百年,而這個秀雲派的小師妹也已經修煉快到三百年瞭,其中差距可想而知。
“你,你!休要妖言惑眾,那囚禁姬瓊華也是你的陰謀瞭?”李嫣雲有些急躁的喊道。
“王女並非本宮囚禁,她是為瞭修習媚功而自願受苦的。不信你看!”莫漓噗呲一笑,纖手一抬,癸水珠飛出化作一面巨大的鏡子浮現在雅間的墻壁上。
那如鏡面一般的癸水珠很快就出現瞭一副讓李嫣雲和周冰雲都臉紅心跳的畫面,一個全身赤裸的曼妙女子,坐在木盆裡,她的美頸帶著禁靈環,秀發披散著任由幾個老嫗用毛刷正在刷著身子。而在女子秀發中露出的五官,讓秀雲派額兩女深吸瞭一口氣,正是中土第一美人王女姬瓊華。
畫面裡那女子用溫婉的聲音哀求道:“哦,嗯,你,你們輕點!不可以這樣對付我啊!”姬瓊華感覺那刷子就好像刑具一樣,研磨著自己那幼嫩的肌膚,特別是剛剛挨過鞭子的皮肉更是被刷得火辣辣的痛,她連忙抗議的喊道。王女的傲氣在姬瓊華的身上還沒有完全被泯滅,在她痛苦的時候,依然還是會反抗。而且那語調裡還帶著金丹修士那上位者的威嚴。
“輕點?你也配!老天白白生瞭你這好皮囊!撅著,讓我們給你的屄擦一擦!”一個老嫗嚴厲的說道,嚇得姬瓊華隻能雙手駐地高高地撅起臀部。此時她似乎完全無法使用靈力,隻能任由老嫗如同母畜一樣的刷洗。而刷著刷著,姬瓊華美頸上的禁靈環居然脫落掉在瞭木盆瞭,姬瓊華美眸一暗,撿起瞭那鐵環從新戴在自己的脖頸上。
“兩位道友仔細看,我們可沒有封印王女的靈力,也就是說若她願意完全可以不用這樣受虐。”莫漓癡癡一笑,對著那讓女人羞臊的畫面解釋道。
“呦,這屁眼怎麼弄的呀?沒有辦法閉合瞭嗎。你們有靈根的女人都這樣嗎?”似乎毫無修為的老嫗贊嘆的說道,手指撫摸著姬瓊華因為剛才的淫刑而暫時無法閉合的肛門。這些老嫗似乎就是要好好羞辱這個高貴的女人,在裸體遊街前就打碎她所有的自尊,讓她重新沉浸在幻境中前做淫奴的生活裡。
“啊,別伸進去。要這樣對付我嗎?你們快點洗吧。嗯啊~”姬瓊華呻吟的說道,也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歡愉。那老嫗居然將手指伸進她的屁眼裡不停的攪動著,而另一個老嫗直接用那粗毛刷摩擦著她的陰唇和陰蒂。這些老嫗都是玩弄淫奴的老手,落在她們手裡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被玩弄的高潮泄身的。
漸漸地姬瓊華有些受不瞭啦,屁眼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陰蒂又剛剛被那些男人肏弄得腫脹,被這麼一挑逗立刻扭動嬌軀,乳頭上穿著的乳鈴再次發出叮當聲,淫水噴瞭老嫗一手,順著她們的手臂不停滴落。姬瓊華依然還想在這些凡人面前保持王女那樣的尊嚴,可惜剛剛被挑逗就原形畢露瞭。
“你這賤貨!”“噼啪!”老嫗一邊擦手一邊反手給瞭姬瓊華一個嘴巴,打得到不重但侮辱性很強,王女一下流出眼淚,淚水似斷線珍珠般順著白嫩的臉頰流下。此時的姬瓊華有些羞憤,她雙手掐訣似乎想調用靈氣,但卻有輕嘆一聲,似乎心中的委屈難以言表,居然流下瞭眼淚。
但她現在隻是既將遊街的淫奴,不再是那個優雅、清冷,高貴冷艷的王女。這些水堂的下等女工自然不會同情可憐她,反倒更加無情起來。那老嫗見姬瓊華崩潰的痛哭,頓時覺得心煩,拿來一根木板,對著她的如同玉器的赤足狠狠抽打。她們經常給這些淫奴洗澡,什麼樣的潑皮無賴的下賤女人沒有見過,一根專門鞭笞赤足的木棍就能讓這些裝模作樣的母狗原形畢露。
“啪啪!”“嗷嗷!打腳板啊,我又沒有犯錯呀!”幾個老嫗將身材曼妙的姬瓊華壓在地上,一名老嫗搬起她的赤足木棍掛著風抽打下去。那種腳上的鉆心痛楚,要比打屁股更讓姬瓊華難受她立刻俏臉後仰哀嚎不止。
“你這賤婊子,還哭不哭?”那拿著木棍的老嫗惡狠狠地問,另外幾個老嫗一邊壓著姬瓊華那豐腴的酮體,一邊用手擰著女人的乳環。
“噼啪!”木棍抽打赤足腳板的聲在癸水珠的傳遞下,在這雅致的包房想起。李嫣雲和周冰雲都見過姬瓊華,那個女人美麗至極,也高傲至極,從來沒有想過這個高貴的王女會光著屁股被幾個凡人的老嫗折磨,還打腳板,兩女佈鞋裡的腳趾都隨著那啪啪聲不停的扭動著。
“嗷,不哭瞭,不哭瞭。我是姬瓊華,你們不能這樣折磨我,我要見莫漓啊!”姬瓊華忍不住痛楚哀嚎著,隻是那表情似嬌似嗔,總是帶著一抹不削與歡愉在裡面。即使是這樣,女人依然不願使用一絲靈力反抗,隻是本能的哀求著。
“呦,什麼姬瓊華,我沒聽說過,瞧你身嬌肉貴的打幾下都不行。還想見齊侯妃殿下,那也是你這樣的婊子能見的嗎?人傢可是齊侯妃,便是看你一眼都不配。你就好好受刑,得罪瞭齊侯妃,我們打你也是活該!”老嫗接著羞辱道,大拇指用力卻地搓揉著姬瓊華勃起地陰蒂。
“我活該呀,活該呀!啊,別摸那裡,別捅我屁眼!我也是五玫宗的貴客,求你們輕點啊!”姬瓊華繼續哀求道,卻被那打過腳板的木棍直接捅在瞭無法閉合的肛門裡。她戴著一絲哀憐的看著這些折磨她的老嫗,她們都是五玫宗水堂特意召集過來的凡人農婦,這些女人不認得自己是高貴的王女,而且出於極度更是毫不憐惜的折磨自己,玩弄自己。若是認得自己的女修士,怎麼敢這樣對待自己呢。
“貴客,嘿嘿!你要是貴客,那我們就是貴客的奶奶!”一個老嫗不聽姬瓊華的哀求威脅還好,聽到瞭將插入女人肛門的木棍再次向裡捅瞭捅的說道。
“啊~哦!我就是個淫奴,幾位親媽媽手下留情啊!”姬瓊華含著眼淚,咬著嘴唇,但卻無奈的嬌笑一聲,再不敢再說話瞭,隻是美眸中泛出瞭無奈與刻骨的厭惡。
雅間內鴉雀無聲,兩個秀雲派的女子半生飽讀女德,甚至還未被婚配,那裡見得又是摩擦陰蒂,又是捅屁眼的刑罰,立刻羞得俏臉通紅。可是受刑的卻是姬瓊華,兩女隻是將目光低垂片刻便忍住不再註視著那癸水珠裡呈現的女人受虐景象。
莫漓見到心中暗喜,果然這秀雲派裡的女子也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堅貞,近萬年的傳承到瞭如今都是一群想包裝自己的欲女在門派裡修煉,她們隻是希望借著那秀雲派女德的名聲嫁到名門大族裡去。而那些苦行僧似的貞潔烈女恐怕早已經被她們迫害走瞭。
癸水珠裡的畫面還在繼續著,老實下來的姬瓊華終於強忍著羞恥與痛楚,被這四個老嫗洗刷完瞭身子。女人的秀發被打亂,然後濃密的秀發被簡單的梳成瞭雙丫辮,就是將秀發在頭頂分為兩根馬尾辮。那是未成年的小丫頭才梳的頭飾,一般在超過十歲時就會改發型。
“非得要梳成這樣嗎?看起來好像一個……”姬瓊華在銅鏡裡看到自己的模樣,那張絕美的俏臉上居然梳著小丫頭的小辮子看起來十分別扭,但也有一種幼稚的美感。姬瓊華也瞭解在凡人的生活,知道若是成年女人還梳這樣的雙丫辮子大多都是智力低下的癡呆,一陣陣莫名的羞恥讓她俏臉羞紅,便是美頸和前胸都泛出瞭羞恥的紅色,姬瓊華上次梳這樣的頭發還在百年前,自己還是孩童時代。
“你都光屁股遊街瞭,還在乎自己梳什麼頭?我告訴你像你們這些淫奴遊街時都得梳這樣的頭,要不是沒有時間瞭,我們便要給你剃個禿瓢呢!”水堂的老嫗冰冷的回答道。此時外面銅鑼再次響起,姬瓊華淒苦一笑,她知道時辰到瞭。
“淫奴,姬瓊華,提刑!”門外的五玫宗水堂修士高喊道。這裡是清河坊最森嚴的地方,若沒有腰牌必然會觸動禁制,到時候便是五玫宗的長老也要受到嚴厲的處罰。如今外面的人到這裡提人,可不會那麼隨意。
“淫奴,姬瓊華,送刑!”門內的管事丫鬟嬌聲回應道。大門打開,外面等待讓姬瓊華遊街的水堂修士一把揪住女人的乳環,向外一拉,後面的丫鬟一松手,然後對著女人肥美的臀部打一巴掌,疼得女人往外一蹦出瞭地牢,這交接儀式便完成瞭。
“非要拉扯奴的乳環嗎?痛啊,別拉啊!”姬瓊華的乳環是倒立“丁”字形的,就連乳孔都被鐵針穿過,被拉扯時痛苦十倍於普通乳環,而且昨晚剛剛被穿環,更是痛苦不堪的嚎叫瞭一聲,看到前面的水堂修士是個男人俏臉一紅哀求道。
“你這淫奴住口!這裡輪不到你這樣的妖女蠱惑人心!”水堂修士拉扯著姬瓊華豐乳上的銅環,快步向外行走,引得戴著腳鐐的姬瓊華也隻能光著腳丫,邁著碎步在上午冰冷的寒風裡苦苦奔跑著。
“我沒有,啊!沒有蠱惑人心,你別拉那環子,我要痛死瞭!我自己能走呀!差不多行啦!”姬瓊華本想忍一忍,奈何這路很長,她感覺自己的奶頭都要被拉斷掉瞭,特別是這丁字型的乳環,每一次拉扯都帶動著乳腺,那種酸痛讓女人渾身冒出冷汗。姬瓊華深吸一口氣,皺眉的姿態也美不勝收,隨著眉心皺起再次抱怨道。
“不拉你這裡,拉哪裡?”那水堂修士見四周並無外人,也見捏著戴著乳環的女子是絕美異常王女姬瓊華,就戲虐般的說道。聽得姬瓊華俏臉一紅,才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赤足上戴著腳鐐,那修士除瞭自己的乳環外確實沒有什麼可牽著的。旋即俏臉一紅,心中暗恨莫漓和水堂用刑的狠毒。
此時一群修士押著一名身材曼妙的裸女走到清河坊的小廣場,那裸女梳著雙丫辮,辮子上還系著紅繩,隨著女子戴著腳鐐顛簸的行走,那紅繩小辮一顫一顫的,她的肥嫩的乳房被修士拉扯得成瞭圓錐型,女人平坦的小腹上精致肚臍的兩旁肌肉緊緊繃著,浮現出瞭無限美好的馬甲線。這些水堂的修士在之前都服瞭清心丸,要不然誰也無法抗拒姬瓊華美麗嬌軀的引誘。
“木驢,木驢啊,不啊!”當姬瓊華被揪著乳環,拉扯到那小廣場時,她那靈動的美眸再次瞪圓,她看到瞭所有女人的噩夢,木驢。雖然知道要被坐木驢遊街,但姬瓊華還是本能的立刻距離的掙紮起來,就是被水堂修士拉扯乳環的巨痛也無法阻止她瘋狂的扭動身子,甚至想一頭撞死在旁邊的石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