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把自己當成草原聖女,納蘭夫人呀。你這個樣子也叫求我啊?還叫我下賤的畜生,也不知道誰是下賤的畜生呢。你就憋著吧!”那豐乳肥臀的婢女將女德的書蓋在自己的俏臉上,喃喃的說道,似乎馬上就要睡著瞭一樣。此時屋裡溫暖濕潤,屋外小溪潺潺、面鳥語花香,在這竹屋內,說不出的舒適,那婢女竟然慢慢的進入瞭夢鄉,甲婢本想做做樣子,沒想到真的睡著瞭。
在熟睡中,那婢女的耳邊不停的有鈴鐺的響聲,鎖鏈嘩啦啦的響動,赤足踩在地板上的嘎吱聲,以及女人低沉的呻吟聲。那些聲音時而舒緩得若有若無,時而急躁得驚天動地。終於那連名字都不配擁有的甲婢還是在納蘭燕的呼喚中醒瞭過來,女人帶著一絲起床氣的問道:“你要幹什麼?就不能好好的站一會嗎?煩死瞭!”
此時的納蘭燕表情淒苦,俏臉抽插瞭一會然後臉上的嫩肉在微微抖動,嫵媚的雙眸看到婢女醒瞭居然亮瞭起來。這個女人笑瞭,對著一個赤裸的婢女笑得是如此的諂媚,這人想到瞭婊子在接客時的那種歡愉。
“對不起啊,你就是我的主子!剛才小淫奴不懂事呀,求你瞭,讓我尿出去吧,求你瞭啊!”納蘭燕雙頰緋紅,嬌喘著扭動身子,一副任由那婢女處置的騷媚模樣。她就站在床邊,微微彎著腰肢,巨乳顫抖,乳鈴翻飛,岔開美腿讓腿間的肉穴完全暴露在婢女的眼前。那肉穴再次鼓起,尿道上的白色玉石上下扭動瞭幾下,然後那頂到尿道塞的尿液又被女人強行憋回膀胱。
“啪啪,這裡憋得痛嗎?”婢女翻身坐起,豐滿的乳房也顫抖瞭幾下,然後伸出纖手在納蘭燕平坦的小腹拍瞭幾下說道。引得納蘭燕的乳鈴再次響起,發出叮當的聲音。為瞭進一步羞辱納蘭燕,婢女們特意將牛脖子上的巨大鈴鐺,拴到女人的乳頭上,那沉重的鈴鐺壓得納蘭燕粉嫩的乳頭都被拉扯得下垂瞭。
“啊,別碰啊!”婢女拍的位置正好就是下腹處,這讓女人剛才努力再次付之東流,尿道的白色玉石再次凸起來,納蘭燕的腰肢晃動,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騷媚模樣。納蘭燕神色迷離,粗重的呼吸就好像缺氧一般急促的喘著氣,僅剩的理智還讓她對著婢女勉強擠出瞭一絲淒苦的媚笑。
“好吧,就讓你排尿!”婢女拿出一枚戒指帶在印有符文的中指上,那戒指上米粒大小的白色玉石居然晶瑩一亮,放出一絲光華。
“啊,啊,還是主子好,嘿嘿,哈哈!” 納蘭燕咧著嘴巴,媚眼如絲的看著婢女,那表情好像願意為她做任何事的樣子。此時什麼納蘭夫人、金丹聖女的尊嚴都沒有瞭,她如今就是一個為瞭原始本能而掙紮的母畜而已。若是被北狄人知道她們的聖女變成瞭這幅模樣,恐怕要氣憤得立刻自盡。
納蘭燕見婢女走來連忙高高地挺起瞭腰肢,若不是雙手被禁錮在美頸兩側,恐怕就會立刻扒開陰唇讓她打開那折磨自己的尿道塞。納蘭燕即興奮又歡喜,笑得是那樣的嫵媚與淫蕩,讓那婢女想起瞭自己宗門裡被調教得熟透瞭的女奴。旋即這甲婢不得不在心中佩服莫漓,不愧是齊侯妃,就是收拾女人的方法也是立竿見影。若是讓別人調教著納蘭燕,沒有個三五日可熬不成這幅模樣。
“你想尿在屋子裡嗎?跟我出去!”婢女看到納蘭燕那急切的樣子,又想到瞭莫漓告訴她的熬刑,抿瞭抿小嘴再次羞辱的說道。然後不急不慢的伸個懶腰,跳下那竹子雲床。
“嗯,啊!”“嘩啦,嘩啦!”納蘭燕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嬌媚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焦急,但還是扭動著腰肢,腳上的鎖鏈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她每抬一次赤足,那粗糙的腳鐐就會狠狠地研磨一下她腳踝上白嫩的肌膚,雙手又被頸手枷禁錮著,所有的平衡都放在瞭腰臀上。
失去靈力的加持,納蘭燕就好像是個尋常女人一樣,戴著十斤重的腳鐐,但女人卻走得卻很快,緊緊地跟著婢女。痛苦的憋尿感,讓她暫時排出瞭所有的苦楚,此時隻要能讓她排尿,恐怕再給她加上十斤的腳鐐,納蘭燕也會含笑同意的。
竹屋外就是青鸞院的院落,院落很大,地上蜿蜒著小溪與池塘,一股股潮濕的水汽鋪面而來,這對納蘭燕的火靈根修煉極度不利。而原來被納蘭燕買通的宮女都已經被巧兒押走,送到水堂受刑去瞭。新來的宮女在乙婢和丙婢的帶領下,都警惕而仇恨的看著這個青鸞院的“主人”。
“嗚嗚,門口行嗎?”納蘭燕俏臉如晚霞般的紅潤,太陽直接照射在她的嬌軀上,讓她又似乎喚醒瞭一絲羞臊。
“門口經常走人,尿在那裡怎麼行?”婢女故意磨磨蹭蹭的,走來走去。這可苦瞭納蘭燕,她也隻能扭動著光滑的屁股,強忍著尿意,戴著沉重的腳鐐緊跟著婢女。她的肉穴不停的蠕動著,一縷縷淫水居然慢慢泌出,流淌在腿間,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淫靡的光華。
“那裡,主子,那裡,池塘裡呀!啊,哈!”納蘭燕嫵媚的眸子裡泛出不遠處一處僻靜的池塘,她立刻喊道,雙腿夾在一起不停的蹭著,將腿間的淫水弄得遍佈大腿內側。
“那可不行,你的尿那麼臊,這裡又那麼熱,還尿到池塘一會整個院子都是你的騷味,而且我們喝的水就是這個池塘呢。”婢女繼續說道,恨得納蘭燕牙癢癢,她知道這些宮女才不喝這裡的水,而且自己的尿也沒有那麼臊。
“我聽,啊,主人的,你讓我在哪尿,我就在哪尿呀!”納蘭燕明明知道這豐乳肥臀的婢女在消遣自己,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媚笑,咬著銀牙在喉嚨裡發出瞭聲音說道。
這婢女就好像在遊園一樣,這瞧瞧那看看,跟著後面赤身裸體的納蘭燕憋得頭昏目眩,不時的跳上兩下,一雙美乳上下抖動著,便是那乳鈴都上下翻飛發出焦躁的叮當聲。
“就這吧!”終於納蘭燕聽到瞭婢女讓自己排泄的聲音,她輕輕歡呼瞭一下,卻看到那是一個石頭磊成的小石山,自己戴著頸手枷和腳鐐很難爬上去。
“我,我上不去啊!”納蘭燕眼眸水光顫動,看起來急得馬上就要哭瞭,她低聲下氣的哀求著。
“哦,我就說你還能憋住,那我們晚上等齊侯妃來瞭在讓你撒尿吧!”婢女白瞭眼前戴著刑具的裸女一眼,然後無趣的說道,就要拉著納蘭燕往屋子裡走。
“嗷嗷!我爬啊,我這就上去呀!”納蘭燕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扭動腰肢晃蕩雙乳向那石山上爬去,那石山隻到她腰部,若是平日裡,便是吹口氣都能讓自己飛身而上。可現在失去瞭靈力,如今腳上戴著鐵鐐便是上個半寸高的臺階也要用盡全力,何況著及腰高的石山呢。
不過納蘭燕畢竟是草原聖女,多次洗精伐髓,身子極其柔弱且有韌性,隻見她將上身趴在石臺上,巨乳都被壓扁,然後雙腿向後蕩瞭幾蕩,便雜耍般的反曲嬌軀,讓赤足踩在自己的頭上變成瞭一個圓環,最後再一扭身子,躺在這石山上。
“好,好!”婢女被白欣怡這一招驚呆瞭她連忙拍起小手,可是此時納蘭燕卻秀發凌亂,一臉淒苦的掙紮著蹲在石山上,媚眼哀求的看著婢女。一雙巨乳才急促的喘息中上下翻騰,便是蹲下的大腿也在微微發抖。
豐乳肥臀的婢女也算守信,她也知道眼前的赤裸聖女已經到瞭極限,若是再玩弄她恐怕會立刻發瘋,撲過來張嘴咬自己。她走到石山邊上,正好看到納蘭燕那不停蠕動的肉穴,她抬起手,用戒指上的白色玉石碰到瞭尿道塞上的白色玉石。而讓婢女吃驚的是,那白色玉石居然憑空消失瞭,隻留下一個黃金制成的圓筒。
“嘩嘩!”尿液迫不及待的湧出,來不及伸回玉臂的婢女被這高貴的草原聖女的尿液淋瞭滿手。
“啊,啊!”納蘭燕忘情般的大喊一聲,紅潤的臉龐居然呈現出極度銷魂的愉悅之色,雪白豐滿的身軀如抽搐般劇烈顫動,隨著尿液的流出,一股舒爽的水流猛然間如決堤的洪水般從子宮裡奔流洶湧,仿似連她的靈魂都要沖刷出去,讓她在排泄的過程中達到瞭美妙的高潮。
不過好景不長,或許是納蘭燕憋尿太久,腹中尿液太多,在她浪叫歡愉的時候,那尿道塞上的白色玉石突然出現,將她還有一小半的尿液硬生生的阻擋瞭回去。
“哇,啊。我還沒有完事呀!”納蘭燕蹲在石山上,赤足上濺滿瞭水漬,但是依然欲求不滿的對著婢女喊道,那淒苦的表情是聖女一輩子也沒有出現過的。
“差不多可以瞭,我還要給你洗澡呢!”婢女站在遠處不耐煩的說道。此時婢女也赤著全身,一雙豐乳蕩漾在胸口,乳頭上的銀色乳環下面掛著下婢的鐵牌。
“讓我尿啊,讓我尿完啊!求你啦!”納蘭燕的喊聲回響在青鸞院,而這納蘭夫人的影像,也出現在莫漓的小鏡子上。看到納蘭燕燕的苦狀,莫漓輕輕笑瞭一下,然後放下鏡子,盤膝漓波宮的合歡床上。
“可兒,召集五玫宗各堂的堂主,元嬰中期的元老到廣陽殿。我們要商討進攻秀雲派的事宜。”莫漓閉上美眸幽幽的說道,身邊傳來可兒恭敬的回答聲。
十五日後,在兗州最南端的清河坊飛來一白一青兩道遁光。遁光消逝,兩個身穿一白一青長袍,足踏雲履,後背寶劍,落在著坊市最繁華大街的一端。兩女的衣著古樸切十分保守,便是連美頸都由高領內袍包裹,長袍下的小腿更是裹著綁腿,頗有些像姬無極一統天下時期女修的穿著。
“這裡便是兗州的清河坊瞭,竟然如此熱鬧,難道那傳言都是真的?”白衣女子看著那過於繁華的坊市說道,隻是這女子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
“李師妹,此處已經進入瞭兗州。和我們豫州秀雲派不同,這裡民生彪悍,邪教林立,我們還是小心為上。”那身穿青色素袍的女子面帶肅殺之氣,一雙吊腳眼眉,更舔幾分冷酷。
來人正是豫州秀雲派號稱七彩祥雲的,白衣李嫣雲與青衣周冰雲。秀雲派乃是中土女子第一大門派,無數世傢大族都將自己的兒女送入此門派修習女德。很多秀雲派的女子又都成瞭各個名門世傢的夫人,所以著秀雲派的七彩祥雲雖然都隻有金丹修為,但論其名聲可要比五玫宗的五個女弟子更加響亮。
隻是半個月前,秀雲派突然接到一封姬傢長子姬傲涵的密信,上面寫著姬瓊華在兗州清河坊有難,特請秀雲派前去調查。而且根據秀雲派在兗州的線報,確實聽聞兗州齊侯妃莫漓,請姬瓊華在五玫宗做客,卻因為言語不和竟將王女軟禁起來,如今要在清河坊對其小以懲戒。
要懲戒姬瓊華這事,雖然登不上臺面,被稱為謠言。但在中土旁門左道傳中卻流傳得極廣,有人說那莫漓已經修成瞭被淫魔奪舍並且修煉瞭禁法媚功,要把姬瓊華扒光瞭祭祀以晉升元嬰;也有人說是姬瓊華勾引齊侯,而被齊侯妃發現,如今要讓此女赤足遊街羞辱她;無論怎麼樣,王女都將在清河坊受刑,至於什麼刑罰就不得而知瞭。
隻是對於這個傳言,姬傢正統表示王女此時正在南疆巡遊,這些消息皆是邪門歪道的胡言亂語,亦是北狄餘孽羞辱造謠中土根基的手段,於是姬傢自然置之不理,並用雷霆手段彈壓在洛京中造謠生事者。
不過姬瓊華在兗州作為人質一事,卻也十分難辦。此時姬傢也分為兩派,傢主姬正卿等一眾支持姬瓊華的長老,表示要與五玫宗談判解決此時。如今北狄之戰剛剛過去三年,丟失的兗州、冀州剛剛收回中土,又怎麼能妄開戰端,而且還是和中土本身的大修士歐陽衍開戰。姬瓊華是千年來姬傢唯一擁有五靈根的女子,將來自然可以修煉五色靈氣晉升大修士,重振姬傢雄風,甚至可以泰山封禪,成為中土新的天子。
而另一派以姬正卿的長子姬傲涵為首,暗中聯合豫州、荊州、徐州等世族力量,不斷給姬傢施壓。這些傳統的中土世傢,自然無法容忍五玫宗要搞什麼萬淫大會這種上古邪惡儀式,而且姬傲涵當然不想讓姬瓊華成為未來的姬傢傢主,因為按照血緣他才是下一任傢主。
所以姬傲涵才給中土女德最有影響力的秀雲派寫瞭書信,期望她們可以派出特使調查此時,若是代表中土女修的秀雲派發出聲明,表示五玫宗是修煉媚功的邪宗,而姬瓊華與五玫宗同流合污。那麼不僅姬瓊華無法再成為姬傢的重點培養對象,而且姬傢也不得不立刻做出表態,否則姬傢中土第一世傢的位置將不保。
如今這秀雲派的特使得出的結論就格外重要,別看白衣李嫣雲與青衣周冰雲隻有金丹期的修為,但她們是秀雲派七朵彩雲中的兩朵,便是到瞭尋常的世傢也要開中門歡迎,那能被叫做秀雲派七彩祥雲的女子更是成為世傢大族夫人的榮譽。不過秀雲派女子卻少用真名,那七朵祥雲也不過是女子的姓氏傢上雲字的藝名,隻有將來嫁人瞭方才改回真名。
此次秀雲派的特使並直接非拜會五玫宗,而是暗中調查此事。於是白衣李嫣雲與青衣周冰並不會到巨野進入寶玫島,去見齊侯妃莫漓。而是跟著那坊間消息,直接奔向瞭這要懲罰姬瓊華的清河坊而來。
清河坊並不大,原本就破落不堪,但在五玫宗大力的修建下,方才有些起色。整個坊市分為三街六巷,其中東側的悅來酒樓最是豪華,風景也是最好,那酒樓有著三層,挨著清河坊的主路是觀景的好位置。最高一層靠窗戶雅間隻是留給貴賓,如今聽聞今日有大事發生,第三層早已經被以神秘豪客包下瞭。門口掌櫃的也有煉氣期五層的修為,此時早已經做好瞭佳肴等待那貴客的到來。
此時以近午時,酒樓內早已人滿為患,隻有那第三層雅間的桌子還是空著的。掌櫃的伸脖子不停的向外觀望,難道這客人不來瞭,如今那一桌位置已經被炒到瞭三十塊靈石。若是客人在午時還不來,自己便可再發一筆小財。
就在此時一白一青兩個女人,頭戴面紗走入瞭酒樓。兩女衣服保守樸素,與街邊那些中土和北狄的前來兗州參加萬淫大會的放蕩女修不同,這種中土當年最正常的女修打扮,如今反倒變成瞭異類。
“客官,酒樓已經滿瞭,請您……”掌櫃的連忙道歉說道,然後上下打量這個兩個女人,穿著保守面帶拒人千裡的冰冷,而且修為深不可測,連忙滿臉堆笑,點頭哈腰。
“三樓,包房!”青衣女子脫下面紗鬥笠放在一邊,那吊腳的眉毛挑瞭一下,連正眼都不看掌櫃的,便徑直走上瞭酒樓。在坊市裡,若沒有大事,所有的修士都要如常人般徒步行走。若是運用功法,或者突然飛起,是要驚動坊市內的值班的修士的。既然兩女是來暗訪,那麼自然也不必那般招搖。但是兩個女人就包下瞭三樓的包房已經算是夠招搖瞭,當然這也是秀雲派女子的習慣,雖然一身細佈衣服,但卻用著天蠶絲的貼身內衣,衣食用度自然也是要極度奢華的。
掌櫃的見兩女修為不凡,自然笑臉相迎。隻是剛剛走到二樓,便聽到男女嬉戲的放蕩聲音。原來二樓的桌子上坐在一眾築基期的修士。 隻是這些修士並非中土傳統左襟袍服,而是穿得頗為坦蕩,看面目似中土人士卻有男子敞開衣衫露著胸口和肚腩,滿臉虯須,脖頸間更掛著一串鐵珠。而那女子豐乳肥臀更是坐在坦胸男子的懷裡,隻穿著一縷輕紗,外衣打在椅背上,整個裸背沖著上樓的兩女,男人的大手伸進女人的肚兜內,那女人立刻發出放蕩的浪叫聲。
“哼,真是敗類!”一身白衣的李嫣雲厭惡的看瞭那坐在男人懷裡的女子一眼,咬著銀牙說道。而半裸的女子更是扭過俏臉上下打量一下李嫣雲,狹長的媚眼帶著一絲嫵媚,竟然是五玫宗的土堂堂主石青胭,不過此時的石青胭隱藏瞭修為看似不過築基初期的模樣。
“李師妹,休要多言!”青衣的周冷雲比李嫣雲要老練一點,她見到這一桌男女頗為蹊蹺,連忙對自己的李師妹說道。畢竟二女的任務隻是到清河坊看看姬瓊華的傳言是否屬實,而並不是振領提綱,整肅道德的。
“這位道友,你們走你們的路。我們玩弄我們的姑娘,為何說我是敗類啊。”桌上的一位身穿粉色長袍的公子說道,隻是這個男人雖然長相俊秀,但是眼神尖銳,眼圈發青,眉間泛著一團黑氣。而他的腿上也坐在一名美婢,那美婢身穿粉色半透明的連衣裙,女子身材極好,隻是肌膚略顯黝黑,正在給這公子敬酒。讓周冷雲皺眉的是這個女子竟然裸露著滑膩小腿,一雙塗著紅色指甲的赤足蕩漾在公子的膝蓋下面。若是五玫宗的人見到定會驚掉下巴,那女子竟然是火堂堂主朱昧真。
“此處乃是中土,你們怎麼可以穿成這般模樣,作為女子露出赤足與小腿,如此放蕩!”李嫣雲也看到坐在公子腿上的美婢朱昧真蕩漾著赤足,腰肢還在輕輕扭動。這可是中土女子嚴重失節的表現,李若雲從小受到中土女德禮教,雖然知道在一些世傢大族,或者陰暗角落也有不德之人。但是在坊市的酒館裡,公然失節還是無法忍受的。
“嘿嘿,我說這位仙子。你情我願的事你也多管?這裡是兗州,我們都是齊侯妃請來的賓客,這些美婢也是老子花瞭靈石的,別說露出芙蓉小腳,便是讓她露出奶子又能如何?”那粉衣的公子用力摟著一下朱昧真的腰肢,讓這性感的女人俏臉紅潤的說道。李嫣雲神識一掃便是那美婢也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可算是正式的修仙者瞭。
“我且問你,那人沒有逼迫你吧?”李嫣雲似乎不相信那女子是自願脫下鞋子露出美足,便黛眉緊蹙的問道。女人的這種放蕩的姿態,在中土其他地方簡直不可想象,即使李嫣雲對兗州的亂局心中已有準備,但依然忍不住。
“我要買上好的黃龍丹修煉,缺少靈石五顆。陪這位公子飲酒我便可得到一顆靈石,他說我若隻穿內衣赤足便再送我一顆靈石。唉,兩位仙子,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可不像你們有著門派的供奉呢。小女子孤身一人可憐的呢。”朱昧真深深地看瞭對面兩女的衣著,然後展顏一笑,素手一灘無奈的說道。說完又給瞭那公子臉頰一記香吻,並且伸出香舌蜻蜓點水般的舔瞭一下。
“真是自甘墮落!”李嫣雲氣得一跺腳,雲履踩在二樓的地板上發出一聲脆響。她以為天下受苦女子皆是被強人所迫,沒想到還有這種自願被男人玩弄的女人。而且這兩名女子身材曼妙,便是在秀雲派裡也算得上是少有的美人瞭,卻一個光著後背,一個裸著小腳的被男人玩弄,僅僅就是為瞭那麼碎銀幾兩,真是難以置信。
“罷瞭,罷瞭。我們都是下賤的女子,入不得上仙法眼的。您便饒瞭我們,權當我們不存在好瞭。”那個被大漢撫摸腰肢,裸露後背的石青胭扭過俏臉,她的年紀要大一些,狹長的美眸眼角已經泛出瞭皺紋,隻是那女子溫婉的說道,似乎也不想得罪這兩個金丹期的仙子。
“這兩個女子便是花瞭三十個靈石包瞭樓上雅間的,也不知道是被哪個公子包養的呢。”李嫣雲剛一扭頭準備上樓,就聽到不知道是哪個女子說瞭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