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太陽再次在東方升起,將紫霞閣那雕梁畫棟的翹角飛簷在黑夜中映射出來。可是在這個美麗的宮殿閣樓,有著人間美景的地方,本應該住著美麗的仙子享受著簡單快樂的生活。然而這猶如天宮美麗的紫霞閣卻是土玫仙子石青胭的淫墜地獄。
一日一夜無休止的被豬玀奸淫,石青胭在木枷裡昏厥瞭多次,便是白皙手腕和猶如天鵝般細長的美頸也在不停的扭動掙紮中被木枷磨破,讓那原本滑膩的肌膚上泛出瞭紅色的痕跡。
石青胭絕望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夜的奸淫中,紫媚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手淫解渴瞭,而最後一個看管自己的宮娥也在今天凌晨偷偷去修煉瞭。在這個屋子裡出瞭華美的傢具外,隻有自己美麗的肉體和身後抽插著自己的那隻仿佛永不疲憊的豬玀。
石青胭感覺到自己的肉穴已經被插爛瞭,那是一種痛楚後麻木的感受,子宮的花徑也傳來一絲絲或痛或脹的沉重感。石青胭心中幾次想最好肏得自己下身流血不止便死去好瞭,可是讓石青胭絕望的是,自己多次洗精伐髓的嬌軀已經十分耐肏,原本柔嫩的肉穴竟然無比的柔軟與堅韌,忍受瞭豬玀那非人的抽插與蹂躪。
終於那豬玀也體力不支的趴在石青胭的肥美香臀上呼呼大睡起來。此時太陽已經日照三竿,一縷陽光照射在石青胭那滿是淫液白漿的美臀上。而石青胭也終於能在木枷裡,緊閉美眸好好休息一會。
「哼唧,哼唧~」石青胭還沒等睡著,那豬玀便又醒瞭過來,挺著的肉棒在石青胭的腿間胡亂插著,顯然短暫的休息便讓那豬玀又回復瞭體力。
「唉,你,你插屁眼吧!」石青胭黛眉緊皺,終於還是說出瞭那羞恥的話。
石青胭羞臊得緊閉鳳眸,心中竟然有一絲絲感謝昨日開發自己後庭的嫖客起來。
而那豬玀竟然也能聽懂自己童養媳的話語,憐惜那被肏瞭一夜的媳婦肉穴,粗笨的大手將石青胭撅著的美臀再抬起幾分,然後挺著細長的肉棒一下刺入石青胭的後庭中去。
石青胭浪叫一聲,鳳眸再次流出眼淚,旋即咬住朱唇忍耐著豬玀一次次的抽插。後庭那熟悉又陌生的抽插感再次傳來,漸漸的那羞恥的心情變成瞭心中的無奈,石青胭輕輕迎合著的浪叫著,仿佛在為無邊的苦日子吟誦詩歌。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石青胭每日都和豬玀吃喝在一起,因為互相拴著鏈子,光頭石青胭隻能緊緊靠著那豬玀,不能離開半步,便是撒尿拉屎也要擠在一起。
當然除瞭吃喝便是激烈的交歡,有著潔癖的石青胭也隻能忍受那惡臭的氣味,讓自己的淫蕩肉體適應這母畜一般的環境。漸漸地那臭烘烘的味道和石青胭身上的女子清香混在瞭一起,她再也聞不出那種讓她惡心的臭味瞭。而且那如同泔水一般的食物,石青胭也可以和她的相公豬玀一樣,用纖手捧著吃,那模樣便是凡人的乞丐也要比她舒適一些。
夏天的烈日照射在紫霞閣的大地上,在閣樓的後的一處院落小房裡,一人一獸正流著汗水擁抱在一起,那女子一絲不掛,光著頭,媚眼如絲的用嘴巴套弄著那豬玀的肉棒。女子極為賣力,便是她撅起的美臀間的肉穴,仿佛也隨著女子嘴巴的套弄而不停的蠕動著。口交瞭一會後,那豬玀哼唧瞭幾聲,那女子連忙抬起美麗的俏臉,閉著美眸,撅起檀口與那豬玀親吻起來,激烈的舌吻後,女子再次將光頭埋在那豬玀的腿間,嘴巴套弄住這豬玀的細長肉棒,認真的舔舐著。
女子豐滿的嬌軀上掛滿瞭汗珠,白皙的美頸上赫然拴著鐵鏈,與那豬玀粗脖上的項圈連在一起,讓這女子隻能緊緊依靠在它毛茸茸的身上,不能離開那野獸半步。女子的乳頭上掛著粗大醜陋的乳環,一隻豐乳的乳環上掛著寫著童養媳的鐵牌,另外一隻豐乳上掛著寫著小母豬的巨大銅鈴鐺,隨著女子的扭動,那鈴鐺也發出叮當的聲音。
女子撅起的腿間,那原本羞澀的肉縫已經被肏得猶如一朵盛開的牡丹一樣綻放著,兩片肥厚的陰唇猶如小孩的手掌翻騰著,輕輕蠕動。而後庭更是被肏出一個永遠也無法閉合的肉洞,也隨著女子的口交而輕輕的縮緊放松著。那豬玀見女子撅著美臀給自己口交,便將豬鼻籌到女子肥美的臀間,伸出細長的舌頭舔舐著女子的屁眼。在豬舌對屁眼的刺激下,很快女子便輕輕呻吟,後庭中拉出糞便出來……
這赤裸的光頭女子便是曾經雍容華貴的土玫仙子石青胭,她現在已經是這豬玀的童養媳,光頭裸身的她溫柔而下賤的舔舐著那豬玀的肉棒,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她曾經的雍容典雅的高貴氣質。這豬玀每日要射精二十次,石青胭隻好用嘴巴將其吸吮出幾次,否則便是肉穴和屁眼也無法承受那打樁式的沖擊。春去秋來幾年過去瞭,石青胭已經忘記瞭時間,也似乎忘記瞭自己是誰,她隻是記得要讓這豬玀舒服的射出精液,然後才能讓自己有時間舒服得睡個好覺。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老嫗推門走瞭進來,石青胭的鳳眸撇瞭那老嫗一眼後,俏臉飄過一絲淒苦,而那豬玀更是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
「爬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身子!」那白袍老嫗拿出幾樣法器同樣有些厭惡的說道。
「幾個月沒來月事瞭?」那老嫗伸出滿是皺紋的手,托起石青胭的豐乳觀察她那戴著乳環的乳頭問道。
「說話!被肏得不會說話瞭嗎?」那老嫗見石青胭有一絲羞澀,便不耐煩的說道。然後用手拉扯瞭一下她粗大的乳環,看乳頭被乳環穿過的孔洞是否紅腫。
「三個月瞭。」石青胭生硬的說道,多年與豬玀鎖在一起少言寡語,讓她說話都有些不正常起來。
「嗯,奶頭沒有發炎。那便是帶崽子瞭,這幾個月你少讓他肏你的屄,用嘴巴和屁眼解決!別像上幾次一樣,被肏得流產!到時候你也難受,紫媚夫人也難過!」老嫗拿出一個裝藥膏的瓶子,用手沾瞭點藥膏塗抹在石青胭粗大凸起的乳頭上說道。
「求,求你,讓我,休息,唉~」石青胭吞吞吐吐的哀求著,說完主動的岔開腿讓老嫗可以檢查她的下身。幾年內石青胭不停的懷孕,但又由於過度的交歡而紛紛流產,這次又懷孕瞭,隻是石青胭心中一片死灰,她已經不像前幾次知道自己懷孕時那麼崩潰發瘋。
「這個話你去和齊侯妃說去,不過我看啊她早把你忘瞭。她現在已經懷上齊侯的子嗣,正在養胎,懷胎的時間和你差不多呢。唉,同樣是女人,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老嫗接著說道,然後用手扒開石青胭那肥厚的陰唇,仔細觀察起來。
「哦,我是下賤的!」石青胭面無表情的說道,心中卻更是一片淒苦。莫漓生出的孩子自然富貴無比,而自己卻隻能和一隻豬玀交歡,生出的還是下賤的豬玀。石青胭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麻木,可是聽到莫漓懷孕依然心中滴血,一股怨氣無法發泄。
「嗯,你的屄有點充血,正常應該休息幾日。不過你情況特殊,我給你摸點蕩女歡,讓你的水兒流多些,這樣你也好過些。唉,好好一個女子,竟然被弄成這樣!」老嫗再次拿出粉紅色的藥膏塗抹在石青胭那肥厚得猶如花瓣的陰唇和陰道裡,然後看著石青胭檀口處的豬精嘆瞭一口氣說道。
「啊~,您多抹些吧。」石青胭哀愁的說道,若是幾年前她定然會因為塗抹春藥而反抗。可是現在隻要能讓她舒服一點,石青胭什麼事都可以做瞭。
「行瞭,每月例行檢查完畢。你把屁股撅起來,我要蓋章瞭!」老嫗用根玉棒攪動瞭石青胭無法閉合的屁眼幾下後說道,然後站起身子拿出一個印章的法器出來說道。
「不用瞭吧。」石青胭鳳眸暗淡的說道,但她還是撅起美臀等待蓋章。
「怎麼不用呢,這是本獸醫的工作呢。唉~,你也是個女人,卻讓我給你檢查,你這是做瞭多少孽呀。」老嫗哀嘆一聲,將那印章蓋在石青胭肥美的臀部。
立刻一個菱形紫色的「耐肏母豬」四字出現在石青胭的臀部。
那是一種屈辱,五玫宗所有的靈獸都有每月檢查身體,檢查後便會印上如此印章,一個月後自動消失,需要再次蓋章。而石青胭早已經不屬於人的范圍,而是母畜瞭。
待那老嫗走後,石青胭因為肉穴被塗抹瞭春藥,再次媚眼如絲起來,扭過俏臉用香舌舔舐著身邊豬玀的肉棒,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忘記自己臀部的恥辱。
「齊侯妃駕到!」院外想起瞭太監那尖細的嗓音,石青胭隻是撇瞭一眼便繼續用香舌挑逗著豬玀的肉棒。這幾年齊侯妃經常來羞辱自己,她喜歡看到石青胭不停和豬玀交歡的羞恥的樣子,而稍有反抗便是一頓鞭打或者讓石青胭吃烈性春藥,讓她主動的去和豬玀交歡,那種苦楚難以言表。特別是自己懷孕的那段時間,更是每日都看著自己和那豬玀交歡,必須要肏屄,直到流產為止。
直到太監拿著鞭子走進屋內,打得那豬玀痛叫不已的跑到院落中,石青胭才被頸部的鏈子拽著,邁著赤足踉蹌的走到院落中。烈日曬在她赤裸豐滿的嬌軀上時,沾滿汗液的肌膚被院外的清風吹過,石青胭才有種從淫墜地獄回到人間的感覺。
「哦,不!」當石青胭看到來人不僅僅是莫漓還有自己其他的幾位師妹時,光頭赤身的石青胭還是羞得俏臉通紅,一下躲在那豬玀肥大的身後射射發抖起來。
她已經幾年沒有見到這幾位如花似玉的師妹瞭,她可以做一隻母畜,低賤的活著,可是卻不願意在曾經的姐妹前表現出自己下賤的樣子,同時心中恨極瞭莫漓,她又想怎麼羞辱自己呢。
就在石青胭羞憤的時候,那豬玀看到很多美麗的女子再次發狂,一下壓住石青胭的赤裸嬌軀,肉棒熟練的一下插入她的後庭,那豬玀坐在地上,而石青胭被它大手掰開大腿就這樣將肉穴和雙乳對著自己曾經的師妹們,被抽插著後庭。石青胭一下羞辱到瞭極點,一雙鳳眸都呆滯瞭起來。
「那女子是誰,竟然比母畜還下賤?」金玫仙子金明曦厭惡的問道,如劍一樣的美眸輕蔑的掃瞭石青胭一眼。
「不一定是人吧,呦,還真是!她好像懷孕瞭呢,好惡心!」木玫仙子林遠香還仔細的看瞭看說道,緊接著被那臭烘烘的味道熏得捏緊瞭鼻子。
「管她呢,反正是個下賤人,不如我們見過紫媚夫人後便喝酒去。」火玫仙子朱昧真笑瞭笑說道,但那如火般的美眸嘲笑般的看著石青胭光溜溜的頭顱。
「不要看我啊,嗚嗚嗚~」石青胭哭泣著哀嚎到,她知道其實每個師妹都認出瞭自己,隻是不屑理會而已。
「可卿,你過來,這是你親娘!」莫漓看到石青胭的悲慘模樣巧笑嫣然的將身穿凡人娼妓模樣的秦可卿叫瞭過來。那秦可卿雖然長得眼角吊立,但也算是個美人,此時的她穿著水紅色短袍,酥胸裸露大半,小腹處有個心形的鏤空讓她精致的肚臍裸露在外,短袍僅僅蓋住她的臀部。
「可卿,不要啊!」石青胭看著打扮得仿佛站街妓女的女兒,原本既將崩潰的心中再次被打擊。自己的女兒竟然沒有死讓她的心情喜悅不已,可是女兒卻變成瞭妓女。石青胭的鳳眸盯著秦可卿心中卻五味雜陳,那是典型的凡人妓女服裝,任何一個母親看到自己的女兒去當妓女那心情都不會好受的。可是石青胭此時卻是連妓女都不如的豬玀童養媳,又有什麼資格去教育自己的女兒呢。
「她才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是您啊,您讓我接多少客人可卿便去接客呢。」
秦可卿看瞭在豬玀懷裡肉穴翻騰流著淫水的石青胭一眼,然後厭惡的扭過身子牽著莫漓的手說道。
「不!」石青胭隻覺得眼前一黑,自己的一切都已經失去瞭,心愛的男人被人奪取,自己的女兒成為妓女,而自己已經是個光頭伺候半豬半人怪物的童養媳,便是最後的尊嚴也沒有瞭。石青胭心中失落至極,此時一股滑膩的力量漸漸包裹她的嬌軀,既將把她吞噬。
「唉~!大師姐,你醒醒。這一切都是幻象!」莫漓那如黃鶯的聲音在石青胭的耳邊傳來,石青胭如同遭到雷擊,驀然睜開鳳眸,原來數十年的童養媳生涯,成為母畜般的日子竟然都隻是黃粱一夢。此時的石青胭依然撅著美臀充當著莫漓的肉蒲團,而那根蠟燭也鏈接著兩女的後庭。
石青胭嬌喘連連,渾身立刻泌出瞭大量的汗水,便是戴著貞操帶的肉穴也拼命的蠕動起來分泌著淫液,心臟不停的狂跳。一種仿佛經歷瞭生死大戰一樣的疲憊襲來,讓石青胭鳳眸都開始失神的翻起瞭白眼。幻境的折磨讓石青胭道心失守,這種打擊差點走火入魔。
而在莫漓的識海中,莫漓和姝妲兩女卻吵成瞭一片。
「莫漓,你答應我的,為何又要變卦?」姝妲全身赤裸剃著光頭,乳頭上掛著童養媳的鐵牌和鈴鐺,那裝扮與幻境中的石青胭一模一樣,隻是表情羞憤異常的站在莫漓的神魂面前大聲嬌喝道。不過姝妲的美麗是無與倫比的,即使裸身光頭,在發脾氣時也會讓莫漓多看她幾眼。
「她,她畢竟是我的大師姐,我怎麼忍心……」莫漓覺得有些理虧的說道,她的確和姝妲說過讓她任意處置石青胭,可是在石青胭陷入幻境後,莫漓看到曾經高傲美麗的大師姐竟然淪落到如此的地步,而石青胭的元嬰神魂竟然也要被姝妲吸收,心中一時不忍才一下點醒瞭石青胭,讓姝妲無法得手。不過另一方面莫漓也害怕一旦姝妲吃掉瞭元嬰級別的神魂,必然實力增強數倍,那自己還能不能再駕馭姝妲,會不會也被姝妲吸收掉,讓自己的肉身成為一具傀儡。
「我在那煉獄中千年,第一次見到如此脆弱的元嬰期神魂,可是你卻壞瞭我的好事。戳破瞭我的天魔淫夢,好吧,那隻是是虛有其表的天魔淫夢。你說說,要怎麼辦?」姝妲氣得銀牙緊咬說道,可是莫漓卻看不到絲毫女子羞憤時的醜陋,姝妲那生氣的樣子也有種想讓人痛吻她的沖動。
這天魔淫夢是姝妲吸收瞭煉淫瓶中的所有精華才凝練成的,正好用在被莫漓折磨得意志消沉的石青胭身上。而姝妲則要和石青胭一樣在幻境中受苦,才能最終吞噬她的元嬰,可謂是為瞭此次法術姝妲用盡瞭血本,卻被莫漓一句話戳破,這讓姝妲如何不憤怒異常。
「既然是我的錯,那你便開出條件吧。」莫漓的神魂輕嘆瞭一聲說道,她知道姝妲為瞭這次吞噬石青胭用心良苦,於是也心生愧疚的說道。
「再給我一魄,我便饒過你,否則我定要你也嘗嘗天魔淫夢的苦楚。」姝妲聽到莫漓妥協,氣頓時消瞭一半,旋即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媚笑說道。
「你的天魔淫夢,用光瞭煉淫瓶所有的精華,要是再用的話恐怕我還得和夫君歐陽衍刑房一次吧。」莫漓已經不再是初經人事的女子瞭,如今她也知道怎麼和一個女魔頭恬不知恥的討價還價。而煉淫瓶中的精華極收集,便是與大修士歐陽衍行房,獲取的精水也僅僅夠使用幾次天魔淫夢的,而且那精華已經被姝妲使用過幾次,如今就連一滴都沒有。
「我不管,要不你賠我石青胭!要不給我一魄!」姝妲伸出纖手擺在莫漓神魂的面前,一副撒嬌的樣子說道。可是莫漓卻知道,在這個美麗嬌媚女子提出看似簡單的條件的背後是多麼的苛刻。人的三魂七魄缺一不可,怎麼可以隨意送人。
「我才不會讓你占便宜,最多地魂再讓你煉化一下罷瞭。」莫漓開出瞭自己的條件說道,她的三魂之一的地魂已經與姝妲融合,隻是還不夠凝練,早晚姝妲會將自己的地魂凝練起來的。
三魂是指「天魂、地魂、人魂」,上古又稱「胎光、爽靈、幽精」,也有人稱之為「主魂、覺魂、生魂」或「元神、陽神、陰神」又或「天魂、識魂、人魂」等。
而姝妲融合莫漓的地魂,據說是連接地府的魂魄,很多鬼修或者屍修都是通過修煉地魂來完成大道的修行。不過修煉五行功法的莫漓,卻根本用不到地魂,即便姝妲將莫漓的地魂融合也不會影響到莫漓的心智,不過以後隨著修為漸漸提升會出什麼問題便是姝妲也不太清楚。而姝妲隻有融合瞭莫漓的地魂,才能控制煉淫瓶,這也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
「好吧,不過下次你定要聽我的。這石青胭若是被我吸納的元嬰,我便可以真正控制她瞭。如今你隻好繼續打擊她,不過一旦她回過神來,那母狗定會咬你一口的。」姝妲氣鼓鼓的瞪瞭一下媚眼無奈的說道,她便是氣得急瞭想殺人也沒有辦法,隻能任由莫漓任性。
「不過融合地魂可是要痛苦萬分的,上次你便放棄瞭,這次我可不允許你這樣瞭呢。」姝妲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次我會讓你成功的,畢竟融合瞭地魂後我也可以使用天魔虐仙訣瞭呢!」
莫漓的神魂咬著銀牙說道,自己境界的低下讓莫漓總是處於一種劣勢,她需要有高階修士保護才行。若是讓姝妲融合地魂後,即便是在元嬰修士的攻擊下莫漓也可以有逃脫的可能瞭。
莫漓睜開美眸,她感覺到後庭依然插入著蠟燭,那蠟燭與石青胭的後庭連接在一起,而自己正盤膝坐在石青胭撅起的美臀上。隻是那蠟燭正在輕輕的在莫漓的肉洞裡搖動,顯然是石青胭的後庭正在蠕動著。此時石青胭正身心巨震,身上的每塊肌肉都在抽搐著。
莫漓黛眉一皺,飛身飄動到自己的合歡床上,神念一動,石青胭美臀的蠟燭被拔瞭出來,而解除禁錮的石青胭就好像一灘爛泥一樣攤到在地上,鳳眸白眼翻著,渾身抽搐不已。畢竟她的道心破碎,神魂差點被姝妲吃掉,這種重創沒有讓她元嬰碎裂就已經很不錯瞭。
可兒在莫漓的命令下,伸出纖手在石青胭的後庭裡取出瞭禁靈環的鑰匙,然後打開瞭她的禁靈環,讓石青胭元嬰期的靈氣可以快速的助她回復。若是不打開禁靈環,恐怕石青胭肯定會走火入魔,不是瘋掉便是境界大跌。
過瞭好一會,石青胭暗淡的鳳眸才漸漸明亮起來。姝妲的天魔淫夢雖然還不成熟,但也足夠讓石青胭恢復一陣。當石青胭終於可以行動時,她連忙趴在莫漓的床前,拼命的磕頭求饒。再也不顧自己是什麼元嬰修士、土玫仙子,畢竟在天魔淫夢中也做過幾十年的童養媳,身上的潔癖早已被酷烈母畜般的生活所取代。
「給我舔腳~」莫漓看到石青胭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後悔,還不如讓姝妲直接吞噬瞭她呢。於是伸出美腿,將細嫩的小腳丫伸到石青胭的面前。
「好的,好的!」石青胭顯然還沒有從天魔淫夢的驚恐中恢復過來,她卑賤的雙手托起莫漓的赤足,伸出香舌細細的舔舐著,便是腳趾間的縫隙都要用舌頭舔舐多遍,絲毫沒有不情不願的感覺,好像舔舐莫漓的美足便是她最開心的事一樣。若是之前的石青胭,非得處於淫鳥毒最烈的時候,否則定然不會這樣做。
「死罪饒過,活罪難免。明日起,全天都要在妓院接客,日落後給你兩個時辰到土玫島處理公務,晚上繼續去接客,記住瞭後庭也得接客!」莫漓似乎還是覺得為瞭這個女人,答應姝妲從新凝練自己的地魂實在不值得,有些報復的說道。
而石青胭全都滿口答應,恐怕此時讓她去島外那跟銅柱下去當一絲不掛的看門狗她都會一口答應吧。
送走瞭石青胭後,莫漓閉上美眸,表情漸漸淒苦起來,姝妲已經開始凝練她的地魂。上次凝練便是因為莫漓受不瞭那種裂魂的痛楚才作罷瞭,如今為瞭救大師姐,自己又要讓那魔女從新凝練,那苦楚隻有莫漓知道。
「哦,可兒,我要閉關十五日,這十五日你定要看管好那幾個淫婦!」莫漓說道,可兒連忙稱是。
「然後給我戴上禁靈環,用鐵鏈將我鎖住,無論我如何求饒哀嚎都不要幫我解開。」緊接著莫漓說道話卻讓可兒再次睜開盲目的美眸,露出眼眶內的玉珠。
「不要問為什麼,對瞭,還有石青胭,你找個人盯緊他,除瞭別讓她接客時被累死外,還要監視她。」莫漓再次叮囑道。
「可兒知道瞭。」可兒順從的說道。
在漓波宮的一處靜室外,可兒小心翼翼的將禁靈環戴在莫漓的美頸上,然後將莫漓的抹胸和短裙褪去,最後將莫漓的一雙赤足戴上足有二十斤的腳鐐,而雙手則被十斤的鐵鎖反綁,便是手肘和膝蓋也都被鐵鏈死死地固定住。
可兒用神念將困得結實的莫漓拖著走入那方圓一丈的靜室內,可兒俏臉疑惑,想問又不敢問。她從來沒有聽過閉關修煉要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還有戴著鎖鏈刑具的女子。
「哦,對瞭,給我戴上口枷吧,要不我怕亂喊引得你們進來。十五日內無論我如何哀嚎,求饒。你都不許進來救我,若是進來瞭,我定將其貶為性奴,永不翻身!」莫漓最後說道,然後可兒拿出口枷戴著莫漓的檀口上。
靜室的大門關閉,兩個宮娥走到大門前,放下兩個蒲團打坐修煉起來,她們是可兒安排的宮娥負責監護莫漓的,當然她們也得到瞭警告就是無論裡面莫漓如何慘叫哀求也不會打開大門。
果然不一會靜室內就傳來女子呻吟的哭喊聲,兩名宮娥相視一笑,繼續閉目修煉,權當莫漓的呻吟聲是外面的噪音,被屏蔽在神識外。
不過莫漓的叫聲越來越大,而且仿佛有著某種波動一樣,吵得兩女心神不安,很難靜下心來修煉。
再過幾日,莫漓的聲音變得仿佛在交歡中受虐,讓兩女春心蕩漾起來。隻有築基期的兩女竟然在靜室門口互相舌吻,顛凰倒鳳起來,其中的愛戀仿佛小別的情侶一般。
不過靜室內此時的莫漓才是最慘,她的全身仿佛被小火慢燉般的烘烤著,三魂之一的地魂被姝妲煉化那感覺猶如被溶解重鑄一般的痛楚。便是一天莫漓就受不住求饒起來。
「我和你受同一般苦,我都沒有停下,再說現在也由不得你瞭。」在莫漓的識海中,姝妲檀口噴出粉色的火苗正在輕輕地焚燒莫漓的肛門。痛得莫漓哇哇亂叫,而姝妲自己的後庭也似乎同樣巨痛的縮緊著。
「太痛瞭,那裡等會煉啊~」莫漓受不瞭的高喊著,可是姝妲檀口裡噴出的粉色火焰卻更濃瞭……
這十五日間,五玫宗在莫漓新制定的淫蕩規矩下潛移默化的改變著,而五玫宗也在暗地裡下達瞭招募天下淫女的通告,所有想修煉大道的女修士皆可前往兗州,之前一切罪名不問,修習功法也不限,隻要淫蕩,可以參加萬淫大會,便可在兗州享受五玫宗核心弟子的待遇。
此招募令一出,天下嘩然。雖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出示,但是中土九州的各個宗門各個幫會也都的到瞭消息。一時間群情激奮者有之,隔岸觀火者有之,躍躍欲試者更是有之。
十五日後,莫漓在漓波宮的靜室內睜開美眸,秋水般的美眸中粉芒一閃而逝。
她嬌軀反綁,渾身一絲不掛,隻是十五日的痛楚讓她渾身好像被水澆過般濕漉漉的。
靜室的大門打開,可兒慌張的走瞭進來,連忙給莫漓打開腳鐐和身上的鎖鏈,隻是她過於慌張那鑰匙都掉瞭幾次。
「可兒你這是怎麼瞭?」莫漓被拿下口枷,見可兒如此慌張的模樣問道。
「主人,二師姐金明曦她,受瞭重傷,隻有元嬰逃瞭回來!」可兒悲切的說道。
「什麼?」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瞪圓瞭喊道。
金玫仙子金明曦與鐘泰森、程知秋和耿翰林三名元嬰中期的修士去北狄草原的煉淫陣中,奪取被煉化的大修士祝紅纓的肉身或神魂,本來不打算讓金明曦去的,可是當她得知師尊天劫的事後覺得應該做些什麼,於是一同去瞭。沒想到竟然在那煉淫陣中受瞭重傷,這如何能不如莫漓悲切。
「她是被姬傢的人打傷的。」可兒悲憤的說道。
「二師姐竟然能收如此重傷?」莫漓再次自問道,那個劍不離身,總是默默地保護著自己的如同利劍一般的女子受傷瞭。隻有元嬰逃瞭回來,即便可以奪舍她的大道修為也將變得比以往困難萬倍。
「快去斕月殿,召集那幾個修士。」莫漓連洗澡都沒有,就這樣香汗淋漓的吩咐道,並連忙穿上宮娥遞給的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