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花紅小轎被兩個白衣窄袖的太監抬著,晃晃悠悠地行走在通向紫霞閣的甬道上。那小轎的後面跟著十名全身都是花紋的母烈馬扛著的紅木巨輦。那些母烈馬都是妙齡女子,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泛著自己靈根的顏色條紋,她們戴著嚼子,乳頭上掛著沉重的乳鈴,正亦步亦趨的扛著那沉重無比的紅木巨輦。
這些母烈馬美眸明亮,不似失去心智的女人。她們都是北狄高階修士的妻女,其中幾女便是冷秀山和冷秋生的妻女。她們因冷氏兄弟得罪瞭莫漓,便被罰到內宮中調教為母馬。雖然沒有成為人盡可夫的女奴般失去貞操,但人格上也受到瞭極大的羞辱、有著正常女子的心智,卻每日衣不遮,完全被當做母馬使用。
可兒和楊利士都站在這巨輦上陪著莫漓聊天,莫漓則躺坐在巨輦上,坦露著香肩小腹,腿間短裙內肉縫裸露,一副慵懶淫蕩的妖女樣子。
「賤奴紫媚拜見夫人!」紫媚扭動著要比石青胭還要略微豐滿的赤裸嬌軀,晃蕩著雙乳跑出紫霞閣跪在莫漓的巨輦前,不停的磕頭媚笑著。
「紫媚夫人不必如此,本宮是來給紫媚夫人道喜的。」莫漓笑瞇瞇的看著身下一絲不掛磕頭的紫媚,那個原本應該是這裡主人的女子卻自動脫得一絲不掛,好像一個賤女奴一樣給自己磕頭請安,一種征服者的快感油然而生。
「嘻嘻,是要讓媚兒伺候哪傢公子呢?」紫媚豐盈的嬌軀扭捏瞭一下,然後直起妖嬈的上身雙手托著豐滿的雙乳說道。可是莫漓卻看到她的乳頭已經是熟透的深紅色,兩腿那猶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的肉穴也漸漸變得濕漉漉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下,顯然已經動瞭情。
「紫媚,你現在是五玫宗的夫人瞭,做事可要檢點一些,別總把你在妓院裡的那些放蕩事做出來。若是再這樣淫蕩,我就要以宗門的規矩懲罰你瞭。」莫漓的笑容漸漸收斂,肅容說道。雖然此時的莫漓也僅僅比紫媚多出一條抹胸和短裙,但地位上的差距還是嚇得隻是妾氏的紫媚不停撅起美臀磕頭起來。
「媚兒記得瞭,媚兒是五玫宗的夫人,也是五玫宗的奴,媚兒,每日鞭打自己,就是要記得自己是個婊子,是個賤貨!」紫媚沒有理解莫漓的意思,她不停的扭動嬌軀,逛蕩美乳的磕起頭來,那下賤的模樣就連莫漓身旁的楊利士也輕嘆一聲,扭過頭不忍直視。想當年的紫媚是如何的冰魂雪魄、高雅靚麗,可在被北狄人擒住折磨百年後,卻被調教成這個樣子,真是讓人扼腕嘆息啊。
「先把小驕抬進去吧。」莫漓見紫媚如此表現,也無從發作。一行人便在紫媚下賤的迎接聲中進入瞭紫霞閣。
「紫媚夫人,我把你的兒媳婦帶來瞭。」莫漓輕盈地跳下巨輦,一手攙起跪著的紫媚,戴著她走到那落地的花紅小驕前,莫漓挑開轎簾,露出瞭花紅小轎裡石青胭那美麗的容顏和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此時的石青胭已經沒有瞭過去意氣風發、成熟穩重的樣子,一臉即羞臊又扭捏的過門小媳婦模樣。她頭綰下等丫鬟的雙丫髻,頭上插著廉價的銅簪,俏臉上濃妝艷抹顯得更加成熟妖艷,身上僅僅披著一件黃色的紗衣,便是泛紅的乳頭和雙腿間肥厚的陰唇都清楚的暴露著。
「胭兒,你怎麼來瞭。」紫媚輕輕驚呼瞭一下,旋即嫵媚的癡笑起來,似乎在欣賞嘲笑石青胭的裝扮。
「這胭兒已經到瞭出嫁的年紀,宗門覺得讓她給你的兒子當童養媳十分的合適,你看如何?」莫漓巧笑嫣然的說道,一雙秋水般的美眸卻緊緊盯著紫媚的眼睛,仿佛在看她是否真的瘋瞭。
「胭兒給我當兒媳婦,那好,那好。要不她整天在外面受苦,我還挺擔心她的,如今在我這裡,我定能好好照顧她。」紫媚表情一呆,旋即歡喜雀躍著,而石青胭的鳳眸卻更加暗淡起來。
「你不是要好好照顧她,而是要好好看管她。她因犯瞭大錯而送到你這裡受苦,這紫霞閣裡便是一個女奴也比她地位高。你要像你前主子調教你那樣,調教你的胭兒。」莫漓咬著銀牙說道。
「媚兒遵命,定要讓這該死的賤奴,每日叫苦不迭,被我兒子肏得要死要活的,還每天打她八遍!」紫媚連忙媚笑說道,看著石青胭的眼神多瞭幾分狠厲。
「很好,那你說說,如何讓她叫苦不迭呢?」莫漓繼續問道。
「嗯,穿環,沒有女人不怕穿環的。再烈的女子,穿上環掛上一斤重的鈴鐺就乖多瞭。當年我的主子就這麼馴我的,嘻嘻!~」紫媚恬不知恥的紅著俏臉說道。
「好,那你便好好調教她吧。記住要把她下面喂得飽飽的,要不她可能會鬧哦~」莫漓有深意的瞟瞭石青胭一眼,石青胭的俏臉離開紅潤起來,那表情好像有個地縫都能鉆進去一樣。石青胭身種淫鳥毒,若是不能用精液灌滿自己的陰道,便會淫蕩不止,宛若蕩婦。
「小師妹,你回來啊,我不做啊!」石青胭哭喊道,她絕望的看著莫漓的巨輦走出瞭紫霞閣,隻留下戴著禁靈環打扮得好像一個下賤淫婦的自己。
「胭兒,你出來吧,要受刑瞭!」紫媚拉著石青胭從那花紅小轎中出來,石青胭的赤足踩在瞭冰冷潮濕的石磚地面上,剛一點地那美麗的小腳便腳趾蜷起,赤足又害羞的縮瞭回去。
「師娘,胭兒好怕。」石青胭看到紫媚那騷樣,鳳眸中一下湧出瞭淚水,將濃妝眼影都沖出兩條黑線。
「還叫我師娘嗎?都過門瞭呢。」紫媚輕輕摟著石青胭那有些妖嬈肥膩的小蠻腰,硬將她扶出小轎。石青胭看著這紫霞閣內雕梁畫棟的閣樓和高大的院墻,心想或許自己後半生都要在這雅致的院落裡伺候那小豬崽瞭。
「公婆~,我,我不想那樣啊。」石青胭在這陌生的環境下本就居處不安,這婆婆一叫心中更是委屈至極。
「行啦,紫媚你帶著你的乖兒媳去穿環吧!」一個吊著眼角的宮娥拿著短鞭走過來說道。那宮娥也一絲不掛,隻是乳頭上掛著銀色牌子,顯示著自己的地位。
「你怎麼能和,和我公婆這麼說話?」石青胭見那吊眼角的宮娥表情嚴厲,仿佛紫媚隻是個奴隸般的呼喝著,便生氣的問道,畢竟石青胭還沒有完全適應成為卑賤女奴,依然拿著她石堂主的威嚴。
「噼啪!」而敢如此提問的代價便是紫媚和石青胭那豐滿的美臀都被短鞭抽打,痛得兩女呼叫連連,紫媚一把拉住石青胭,讓她跪下磕頭認錯。
「胭兒,在這紫霞閣裡,便是一隻老鼠也比我們地位高呢。你可休要得罪那些宮娥,她們都厲害得狠呢。上次我就她們欺負我急瞭,我便還瞭嘴。她們給我騷屄裡放瞭兩顆鐵球,倒立著吊我,差點沒墜死奴傢呢。」紫媚一邊跪著求饒,一邊對石青胭說道,聽得石青胭心中一陣絕望。她本以為到瞭紫霞閣後,紫媚能照顧自己一二,沒想到她也是這偌大宮殿裡收虐待的囚徒罷瞭。
「找最粗的環給她戴上,你看她的奶頭,穿兩個都行瞭呢。」一個年老的宮娥看到石青胭發達的乳頭說道,宮娥帶著石青胭走進紫霞閣旁邊的手工屋內,屋子裡遍佈鐵鏈,木枷等刑具,看得石青胭鳳眸發直。
「這也太粗瞭!」當石青胭看到那猶如小孩手指粗細的乳環時抗議的說道,那粗細要趕上自己奶頭的一半粗瞭,而且那乳環非金非銀,而是粗銅制成,表明坑坑窪窪粗糙至極,便是五玫宗土堂最低等的性奴戴的乳環也要比這個粗銅乳環強吧。
「童養媳,要是給你戴細的乳環,以後就會被那小畜生拉扯得豁開的。我們也是為瞭你好啊!」那年紀老些的宮娥說道。
「不,我不去啊。」此時石青胭才突然想到,自己來著紫霞閣是伺候紫媚生的小豬崽的,心中一陣厭惡傳來,連忙搖頭求饒。
「噼啪」「從今日起你便是這紫霞閣的奴瞭,叫你童養媳是為瞭戲弄你,別真把自己當什麼少夫人瞭。」那個吊眼角的宮娥拿著鞭子繼續抽打石青胭的美臀,更加嚴厲的說道。嚇得本就有些逆來順受的石青胭再也不敢說話,隻是鳳眸中眼淚直流,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胭兒放心,隻要伺候好我的玀兒,你便能吃得飽睡得好瞭。幾年後,和這些宮娥親媽媽們混熟瞭,她們便會對你客氣起來的。嘻嘻~」紫媚沒羞沒臊的安慰石青胭說道,聽得石青胭心中更加不舒服起來。
就在石青胭扭動看著卑賤的紫媚說話時,那宮娥拿起粗糙的乳環,用內火將乳環燒紅,對著石青胭凸起的乳頭便刺瞭下去,一股白煙飄過,那手工屋內漂浮出皮肉燒糊的味道。那乳環穿過石青胭那粗大的乳頭後,自動扭曲彎成一個圓形,再封閉接口成為一個猶如拇指戒指大小的閉環。
「啊~,嘶。好痛,要瞭我的命瞭啊~」石青胭被這乳頭上傳來的巨痛弄得直吸冷氣的說道,可是即使這樣也無法忍住那持續劇烈的痛楚,很快她豐滿的嬌軀就泌出香汗來。
「別動,還有一個呢。」那宮娥捏著石青胭的另一隻乳房警告的說道,鐵鉗子還夾著另一個粗銅乳環。
「讓我,讓我休息一會啊!」石青胭額頭上滿是汗珠的喘著粗氣說道,她顯然還沒有在剛才乳頭的巨痛中緩過來。
「啊~,痛死我瞭。我告訴你讓我休息一下的!」石青胭的話還沒有說完,另一隻乳頭上又被穿瞭環,痛得石青胭眼前反黑,立刻抱怨的說道。可是她的四肢都被宮娥的神念鎖住,隻能扭動翹臀掙紮,那樣子好像在跳著勾引男人的艷舞,便是她的抱怨也隻是引起紫霞閣宮娥們的嘲笑而已。
這紫霞閣的宮娥自從巧兒走瞭以後,莫漓便挑選出眾多宮娥中最喜歡折磨女人,最是殘暴的曾經邪宗出身的女子來看守紫霞閣。於是紫媚每日要比平時受苦瞭數倍,這石青胭剛剛到來便領教瞭紫霞閣宮娥的厲害,自然叫苦不迭。
一塊七兩重的鐵牌掛在石青胭左側的乳頭上,上面寫著「童養媳」三個篆字,而字下儼然畫著一隻豬。石青胭看到瞭這個準備要掛在自己乳頭上的鐵牌又扭捏不止,直到挨瞭幾鞭子後,才老實一些任由別人將那厚重的鐵牌掛在自己柔軟的乳頭上。
另外一個粗糙的銅鈴鐺掛在瞭石青胭的右乳上,那鈴鐺上竟然篆刻著「小母豬」三個篆字,又是羞得石青胭有個地縫都能鉆進去。對付石青胭這樣高傲的女子,便是用重刑也隻能讓她暫時屈服,但這種戴著文字羞辱的道具,卻可以讓她一直處於羞恥狀態,有種永不超生的感覺。
「玀兒很聽話的,隻要你好好伺候他,他定然會讓你滿意。」紫媚戴著石青胭向紫霞閣後院走去,身邊跟著拿著皮鞭的宮娥,那樣子不像是在自己的庭院內走動,反倒像去刑場一樣。
「這鐵牌和鈴鐺都好重,上面的話也好狠毒,能不能換一個啊。」石青胭身穿透體的黃紗,裸著雙足,纖手托著剛剛在乳環上戴著的鈴鐺和鐵牌抱怨的說道。
「噓,你小點聲。你是奴,沒讓你光著身子撅著屁股爬,就不錯瞭!」紫媚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提著鞭子的宮娥,悄聲說道。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一座小房內傳來豬叫和女子浪叫的聲音。石青胭順著那聲音定睛看去,在幾十步外的小院裡,外面跪著三名美臀上烙印著甲等性奴的女子,而屋內便傳出女子激烈交歡時才有的呼喊聲。
「這小畜生還真是厲害,從昨晚便一直肏個不停。我們姐妹四人下面都要被肏爛瞭,也不知道一會有無新人來代替我們。便是每月輪一次也讓人受不瞭,不如調我們去火枚島當個流汗的力奴呢。」一個跪著的女奴疲憊的抱怨著,她的腿間肉穴被肏出瞭一個暫時無法合攏的洞來。
「唉,被它這麼一弄,下面的騷屄都要壞瞭。上次我足足養瞭十日才不痛瞭,這次又要,唉,真是苦死我瞭。」另一個女奴跟著說道。
「把她們帶走,玀少爺今日大婚瞭,以後都由他的童養媳來伺候瞭。」吊著眼角的宮娥輕蔑的一笑說道。那幾名女奴聽說要離開,如遭特設的對著這宮娥磕頭謝恩,她們寧願去火枚島當搬運鐵錠的力女奴,也不願每日被肏得要死要活的。
隻是這些女奴在看到石青胭那豐滿的嬌軀時都不懷好意的笑瞭笑。
「不,和莫漓說,和齊侯妃說,我不幹瞭,讓她殺瞭我吧。剝皮挖眼都行啊~」石青胭看到那幾個女奴淒苦的樣子,心中一陣恐懼,連忙向後退去。
「胭兒,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定會喜歡玀兒的!」紫媚見石青胭臨時改變主意,便不滿的說道。
此時石青胭踏著赤足走入那小屋中,看到瞭讓她終生難忘的情景:一隻似人似豬的的怪物,正在屋裡的華麗楠木床上壓著一名纖弱的女子,那怪物扭動胯部拼命的前後抽插著身下的白皙女人,那女子已經喊破瞭嗓子,隻能在強壯的怪物身下嘶啞的掙紮著。
「不,不別這樣,師娘,不能這樣啊。我不幹瞭,饒瞭我吧。」石青胭顯然受到瞭驚嚇,自己要成為那怪物的妻子便是最恐怖的噩夢也不過如此,然而當石青胭無助的看著那些宮娥和紫媚求饒的時候,卻發現她們都冷漠的看著自己顯然沒有把自己當人看。
豬玀身下的女奴見到有人進來,淒苦的俏臉上居然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就在此時那豬玀重重的幾下抽插,打斷瞭那女奴心想有人替她受苦的歡喜,再次皺起黛眉哭喊著。
石青胭看著這讓任何女人都會覺得恐怖的畫面,兩條肉乎乎的美腿微微顫抖著。聽著那豬玀身下的女子嘶啞的哀嚎,石青胭本能的用纖手捂住瞭自己檀口,一雙鳳眸瞪著,眼淚不自覺地流出。
「嗷嗷~,哼唧~」在那比女子還高上一頭的豬玀挺著脖子嚎叫瞭幾聲後,那瘋狂的抽插才漸漸平息下來。沉重的半人半豬的毛茸茸身子沉重的趴在那赤裸女奴的身上,而那女奴也累得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那豬玀三根手指的臟手輕輕揉搓著她的美乳。
「把她拖走吧~」那吊眼角的宮娥蔑視的看瞭一眼那女奴說道,她被豬玀肏得渾身香汗淋漓隻剩下嬌喘,便是抬起手臂都沒有力氣瞭。
「我的玀兒唉~」紫媚看到那豬妖美眸都泛出光芒,扭動著一絲不掛的豐滿嬌軀連忙跑到那豬玀身邊,用纖手輕輕撫摸它的頭上的絨毛。而那豬玀也將有著拱鼻的頭顱靠著紫媚的香乳上,細長的舌頭伸出,輕輕舔舐著紫媚翹起的乳頭。
而紫媚卻也輕輕底呼一聲腿間的肉穴離開泛出瞭水淋淋的淫水。石青胭看到紫媚在她「兒子」豬玀前的媚樣,心中更是難過至極,那樣子顯然紫媚和那豬玀也交歡過。深受中土禮法教誨的石青胭如何能接受,自己曾經尊敬的師娘居然和自己的兒子存在那種羞人的關系,而自己恰恰又是那豬玀的童養媳,紫媚的兒媳婦,這種混亂的關系讓石青胭眼前發黑差點沒有暈倒過去。
「玀兒,這就是娘給你找的媳婦,你看俊不俊?」紫媚媚笑著對著那哼哼唧唧的豬玀說道,豬玀那狡猾的小眼睛盯瞭石青胭的俏臉一眼,旋即就將目光轉向她那輕紗下豐滿的雙乳,和腿間肥厚的肉縫。豬玀又開始興奮起來,細長的舌頭不停的舔舐著紫媚的乳頭,將紫媚舔得媚眼迷離起來。
「趕緊拜堂吧!然後好入洞房!」吊眼角的宮娥看到赤裸的紫媚被自己的「兒子」挑逗,覺得一陣惡心的說道。
「好的,玀兒有些不聽話,胭兒你是童養媳,我們就簡單點吧!」紫媚向石青胭招手說道。
「等等,要是長期和這豬玀在一起難免身上會生虱子,不如我們把她的頭發剃光這樣也省事瞭許多。」那吊眼角的宮娥見石青胭綰著的雙丫髻的濃密秀發很厚說道。石青胭有著元嬰修為,身體經過多次洗精伐髓,一頭烏黑的秀發更是健康茂密。
「不啊,饒瞭我吧!我聽話啊,我這就和它行房,求你瞭啊!」石青胭聽到這話俏臉突然變色,任何一個女子也無法接受把自己秀發剪去,何況是剃成不著一根發絲的光頭。
可是眾多宮娥似乎嫉妒石青胭的美貌,立刻用神念禁錮住石青胭的四肢,然後拿出剃刀將石青胭的秀發一縷一縷的剪下。無論她如何哀求掙紮都沒有絲毫的憐憫,仿佛這石青胭同她的相公豬玀一樣隻是個關在籠子裡的玩物而已。
「一拜天地~」一個宮娥說道,那豬玀也跪在地上流著口水,身旁跪著一個隻穿薄紗的光頭女子,那女子生得秀眉鳳眸明媚妖嬈,即便光頭也有著一股特別的美麗。那女子正是被剃光瞭頭的石青胭,此時的她鳳眸呆滯,心中一片死灰,自己嫁給一個半人半豬的怪物為妻,還被剃光瞭秀發,那自己又和怪物有何不同呢。石青胭認命的也撅起肥美的臀部用剛剛剃光的頭對著簡單的香案磕瞭一個響頭。
「二拜高堂!」宮娥喊道,石青胭聞到身邊一股股豬圈裡的那種臭氣向自己撲來,鳳眸一瞟竟然是那豬玀伸著細長的舌頭,嘴裡的哈氣對著自己,一雙小眼睛色迷迷的看著自己那飽滿的胸脯。石青胭幾欲作嘔,心中更是一片厭惡,而厭惡過後便是一片無邊的淒苦,自己要和這惡心的東西一起生活,還要和它行房交歡,讓他的肉棒插入自己最柔軟的洞裡,讓它那臭嘴舔便自己美麗嬌軀的每寸肌膚。想到這裡,石青胭鳳眸不自覺的流下眼淚,然後心中無比怨恨厭惡地扭捏一下撅起肥臀給紫媚磕頭。
「共同入洞房!」宮娥的俏臉也紅潤瞭起來,然後拿出一根鏈子向石青胭走來。
「幹什麼啊?」石青胭看到那宮娥將鏈子連接到自己的禁靈環和那豬玀粗脖的項圈上,上瞭鎖後,宮娥再用內火將鎖眼融化。那鏈子很短不足三尺,這讓石青胭再也無法離開那豬玀半步。與此同時刺啦一聲,石青胭嬌軀上最後的黃色薄紗也被宮娥撕扯下來。至此高雅美麗的石青胭和身邊他的相公豬玀一樣,一絲不掛,剃光瞭秀發,身上也再無一件女修士的物件,真的好似一隻會交歡的母畜一樣瞭。
「鎖上嗎?一會怕出事!」吊眼角的宮娥問道,此時即便再殘忍的女人看著被剃光秀發的石青胭也抱有一絲同情。
「鎖上吧~」紫媚媚笑的眼神中也略過一絲不忍的說道。
用長條的三眼木枷禁錮住瞭石青胭的美頸和雙手,讓她再也不能扭動掙紮,最後把那木枷嵌入木床前的凹槽裡,顯然她們經常將女奴如此禁錮好讓那怪物玀兒任意奸淫。
「我的媽呀,不要啊!」石青胭雙腿亂蹬的叫喊著,那慌亂的表情,以及那穿著乳環的光頭裝扮再也看不出這個可憐的女人曾是高高在上的土玫仙子。
一條濕噠噠的舌頭在石青胭如同白綢一樣的裸背上舔舐著,豬玀用粗糙毛茸茸的大手,在石青胭的雙乳和美臀間遊走,揉捏挑逗著這個它的「童養媳」,而眼前這個美麗的成熟光屁股女人將成為它長期的玩具。
石青胭被木枷夾住,唯一能動的便是不停的扭動腰肢美臀,當她感覺到兩腿間有根熱乎乎的細棒在摩擦著她肉乎乎的大腿內側慢慢靠近時,本以為早已經準備好的心境,再一次又恐懼起來。與此同時一股股無法忍受的臭氣讓石青胭想捂住鼻子,可是纖手卻被木枷禁錮,於是隻能絕望呻吟著。
可是心中的厭惡卻莫名的加劇瞭身體的淫欲,仿佛那厭惡與淫蕩交織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石青胭感覺到那粗糙的大手揉捏著自己的雙乳,還有那細長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裸背以及被剃光秀發的頭皮。一股自暴自棄的快感漸漸傳來,這或許是身體在強行適應這種絕望的環境吧。
「咕嘰」一聲在石青胭的尖叫聲中,那豬玀的細長肉棒終於插入瞭石青胭的肉穴裡,不過石青胭的肉穴裡早已經淫水泛濫瞭。隻是那螺旋形的肉棒頭直接頂著石青胭的花心,這讓她的芳心錯亂,一股奇怪的快感油然而生。
粗暴的抽插開始瞭,石青胭曾見過紫媚剛生出豬玀時的樣子,沒想到時隔兩年便能長成斤二百斤的巨型豬玀,每次狠狠地抽插都讓自己的香肩撞在木枷上,肥美的臀部被那豬玀的胯部裝得肉浪翻滾。特別是那細長的肉棒,在石青胭的肉穴裡自動旋轉,不停的想鉆入那柔嫩的花心中。
「呵!」石青胭的浪聲叫被突然的巨痛打斷,那螺旋形的肉棒終於在幾次深深的插入後鉆進瞭石青胭的子宮中。這股難受的感覺便是接客一輩子的老婊子也不曾有過,而剛剛做過幾日妓女的石青胭哪裡受得來,她的鳳眸圓瞪,烏黑的美眸不停的轉動,終於緊緊的盯住瞭還在身邊看著自己的紫媚。
「啊,師娘,啊,那東西進去瞭,額~,我要死瞭,還在轉,我的天,快拔出來啊。」石青胭的鳳眸緊盯著紫媚求饒般的傾訴道,石青胭的子宮花心被豬玀的肉棒頂開,那種花心被撐開和被抽插的痛楚與恐懼要比動用酷刑還讓石青胭絕望。
「玀兒又在作怪瞭,但它隻是個孩子呀。」紫媚媚眼看著戴著木枷的石青胭,有些羨慕和難為情的說道,氣得石青胭隻能不停絕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