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和楊公公坐在嫜女春妓院閣樓的雅間內,莫漓巧笑嫣然的一邊飲酒,一邊聽著楊公公講他的治世之道與奇聞異事。不過莫漓的神識卻鎖著石青胭,一路跟著她到瞭淫婦四女旁邊的另一個簡陋的小院子裡。
石青胭一絲不掛的扭動美臀走進瞭那昨天才剛剛蓋好的小院,隻是進瞭院子戴著鑄鐵媚笑面具的石青胭便輕輕呻吟不滿起來。院子內隻有一間茅草房,草房內也隻有一張土炕,那土炕連炕席都沒有,隻是一堆混合著茅草的幹土堆砌成。
石青胭暗恨莫漓,竟然讓自己在此處接客,便是土枚島奴隸住的地方也比著滿是草刺的土炕強啊。
而這些比奴隸住所還簡陋的接客地點,正是莫漓為瞭羞辱打擊猶如石青胭這樣高傲女子而設計。就是讓她們知道自己是個無比卑賤的妓女,隻配在土炕,草棚內撅著屁股挨肏. 當石青胭能安心在如此低等的地方接客時,她的內心便會相形見愧,認同瞭卑賤的事實而更好控制瞭。
見到如此簡陋的地方石青胭本能的扭捏起來,不過等待她的是老鴇對著她翹臀狠狠地兩巴掌。打得石青胭臀肉蕩漾,白皙如綢的美臀肌膚上留下兩個紅色的手掌印記。石青胭的臀部十分圓潤,生過孩子的她,對比莫漓等女子來說臀部豐滿至極,雖然翹臀豐潤但又不松懈,依然保持水蜜桃形臀瓣的性感與妖嬈。
「你這賤婦,看你這矯情勁,平時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若不是有楊公公幫你照應,我便先打你二十個腳板讓你三日內都得跪著接客!」老鴇見石青胭不情不願的樣子惡狠狠地說道。
「老鴇,這個淫婦什麼價?」一個嫖客把著墻頭問道。
「此淫婦薄利多銷,今日大酬賓,一次兩人,每人兩刻鐘一塊靈石。對瞭,不能解開這婊子的面具,要是解開便要罰白塊靈石!」老鴇熟練的說道,驚得石青胭赤裸的嬌軀一顫,兩個男人,那豈不是要被輪奸?可是自己好想要,兩個便兩個吧。
就在這時,已經交錢的兩個嫖客走瞭進來,那兩人好像是親戚或師徒十分親切,見到石青胭豐滿嫵媚的身子就淫笑起來。
「你還不給我跪下磕頭。淫婦五號沒人教你嗎?」一個煉氣期的年輕男子看到石青胭乳頭上掛著的鐵牌,便掐腰站在石青胭前頤指氣使的說道,如果他知道石青胭是元嬰女修士,恐怕得尿到褲子裡吧。
「嗚嗚,見過大爺,快點,嗚~,快點來吧!」石青胭絕望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修為低下的囂張男子,心中一陣羞憤,不過自己又渴望他胯下的肉棒。心想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我是誰,那便讓他們占盡便宜好瞭。
「用手把騷屄扒開,讓我看看裡面臟不臟?」隨同那個煉氣期男子一同進入的是他的師叔,一名身穿黃色錦衣的築基弟子。
「土堂?哦,不,哦!」石青胭見到對方黃色錦衣上明晃晃的掛著土堂核心弟子的銀牌子,心中更是羞憤交加,沒想到第一個客人便是自己土堂的弟子。不過心中卻有種莫名的羞恥,和一種以及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奇怪淫蕩感覺。
「讓你扒開騷屄磕頭,你看我幹什麼?」「啪!」那土堂築基弟子,伸手在院內的刑具架子上取下一條長鞭,對著石青胭的裸背就是一鞭,打得石青胭嬌軀一陣,雙乳晃蕩,連忙呻吟起來。
「別打,我,嗚哇,我扒!」石青胭在對方皮鞭的抽打下,連忙跪在地上撅起美臀磕頭,然後扭動嬌軀扒開自己的肉穴,將肉穴內蠕動的粉色嫩肉給眼前的兩個嫖客看,此時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淫水滴滴答答的流下來。
「這麼浪,這騷娘們吃瞭春藥吧?」那個煉氣期的弟子繼續羞辱的說道。這煉氣期弟子也是土堂的,隻不過修為過低連件土堂的黃色錦袍都不配有,隻是在腰間掛瞭一塊五玫宗的銅牌子。
「求你們,哇,快來,來啊~」石青胭扒開肉穴後淫欲高漲,不知羞恥的說道。
「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豐滿小娘們,每次肏這種身材豐滿的婊子時,都好像在肏我們的石堂主!」那築基期的男弟子打夠瞭,一下抱起石青胭豐滿妖嬈的赤裸嬌軀,向屋內走去的時候說道。
「確實很像,原來師叔喜歡我們石堂主?」煉氣期的弟子恭維的說道。他在開堂會的時候應該遠遠地見過石青胭,不過石青胭對他們卻毫無印象。
「哪個土堂的男子不在肏婊子的時候,將她幻想成石堂主。可惜我們隻能遠遠看著她,就是連她的小手都未成碰過呢。」築基期的男子將石青胭丟在土炕上,褪下褲子挺著肉棒就爬上去,一邊撫摸著石青胭那如白脂般柔軟的雙乳一邊說道。
「啊,啊~」石青胭聽到對方崇拜自己,即羞愧又有一絲絲的欣喜,發情的浪叫著,心中對於這個土堂築基男人的厭惡減少瞭不少,同時又有一股淫欲湧來。
那個女子不喜歡被男人愛睦呢,隻是此時此地過於讓石青胭羞恥罷瞭。
「沒說你這賤婊子,讓千人騎萬人跨的母狗。我誇我們石堂主你跟著發什麼騷,你便是趕上人傢萬分之一也不至於在此接客。」煉氣期弟子也爬上瞭土炕用手捧著石青胭的一隻赤裸的小腳又親又吻,說裡卻嘲諷地說道。石青胭的小腳從小就沒有被人碰過,突然被男人親吻,嬌軀立刻巨震,緊接著便羞臊得用面具撞著土炕。
「不過你別說,還真的很像,這體形,這腰條,還有這聲音!」築基期男子獰笑著將肉棒咕嘰一聲插入石青胭久曠的肉穴中。石青胭的心神都在被人玩弄的小腳上,肉穴突然被插入一下又打亂瞭她的節奏,連忙浪叫一聲,嬌軀隨著男子的抽插起伏著,鳳眸驚恐不知怎麼辦起來。
「哦,啊,好爽!」不到幾下抽插石青胭便放松瞭下來,巨大的淫欲讓她不自覺的叫著,從她跟瞭歐陽衍後,和歐陽衍交歡的次數十個手指也能數的過來。
初經人事的女子如何能忍得如此長久的思磨,於是石青胭種瞭淫鳥毒後,那淫毒便與內心的渴望融為一體,比在尋常女子身上發作得強烈得多,才無法忍耐那過剩的淫欲。
見到築基期的師叔在正面抽插著石青胭的肉穴,那個煉氣期的弟子連忙脫光瞭衣服躺在石青胭的身旁,,雙手一面揉搓著石青胭的豐乳,一面給他的師叔使瞭一個眼色。
「哦,啊,那裡不行~啊!」石青胭被男人扭過嬌軀,側身躺在粗糙的炕上,然後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築基期的弟子的肉棒抽插著她的肉穴,而後面的弟子的肉棒一下擠入瞭她的肛門。從來沒有被插入過肛門的石青胭哪裡受得瞭,雖然戴著口枷但還是高喊著扭動臀部,拼命的掙紮起來。
「不行啊,這小婊子掙紮得太厲害瞭~」石青胭身後煉氣期弟子的肉棒滑出瞭她的肛門後,抱怨的說道。
「那裡不行,啊,都進這裡!」石青胭知道莫漓說過想解開淫鳥毒,就要將子宮被精液填滿,如果射在屁眼裡,那就白白遭罪瞭,於是不要臉的含糊說道。
她雖然戴著口枷,但是還可以勉強說上幾個字的。
「時間不多瞭,那便等師叔完事瞭,你再給師叔刷刷鍋!」那築基期男子正把石青胭肏得爽快,於是也不想折騰的說道。刷鍋的意思便是肏完石青胭的陰道後,讓師侄的肉棒再抽插石青胭的陰道,那行為好像刷鍋一樣,用肉棒刷一下陰道。
「嗯,啊~,刷鍋行!」石青胭的騷屄裡渴望男人的肉棒急瞭,不知羞恥的說道。
「噼啪!」「啊,別打我,我聽話,我讓你,哦,刷鍋啊。」那煉氣期男子見不能肏石青胭的肛門便從茅屋內拿來一條牛皮板子,向著石青胭高高抬起的美腿便抽打過去,打得石青胭浪叫不已。就連享受男歡女愛都不得,還得挨打,石青胭剛剛有點情欲就被赤足上的巨痛打瞭回去,讓她無法徹底發泄。
築基期男子十分熟練的三淺一深的抽插著石青胭,身子久曠的石青胭不到半刻鐘就挺起美臀抽搐起來,淫水噴射而出,顯然是泄瞭身子。見到石青胭渾身抽插浪叫不已,這讓那築基男子更加獸性大發起來。不理會石青胭的高潮的浪叫,繼續狠狠地抽插她的肉穴。
而石青胭一聲浪叫,肉穴的收縮愈發劇烈起來,拼命縮緊又拼命張開,好像一張欲求不滿的嘴巴,不停的吞吐這男子抽插的肉棒。這一次的交歡一下激活瞭石青胭全身的每一塊媚肉,她渾身顫抖著仿佛再也忍受不來這種煎熬,同時聽她嫵媚的呻吟又覺得她很享受這種隻有欲沒有愛的交歡。
「這婊子,下面又緊又滑,真是爽啊!」築基男子唾瞭一口吐沫到石青胭的小腹上,摟住石青胭的腰臀,將她翻瞭個身,然後撥開濕漉漉的花瓣,拼命把肉棒送入肉穴。石青胭剛剛高潮過後,心中的淫欲降低瞭不少,看著自己無比痛愛的身子被男人吐口水,讓她心中一陣羞憤。可是自己撅著身子,腰肢要被男子有力的臂膀鎖住,身上又綿軟無力,隻能任由男子擺弄。
而另一個煉氣期男子此時將頭伸入石青胭的胸部,一張大口含住她的乳頭,開始瘋狂吸吮起來。弄得石青胭乳頭麻癢,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淫蕩感覺湧上心頭,一種久違的乳頭吸吮快感讓生過孩子的石青胭渾身泌出瞭香汗,在男人的抽插下等待著新的高潮到來。
當築基期男子拔在渾身抽搐的石青胭的肉穴中射精後拔出肉棒時,在旁邊等待已久的煉氣期男子饑渴難耐的將自己早已經挺直的肉棒插入瞭石青胭,水光淋漓的肉穴裡。
「哦,又來~」石青胭翻過嬌軀,雙乳被男子大手蹂躪著,輕輕的喊道。她本以為可以讓自己休息一會,沒想到這煉氣期男子都沒有讓自己擦一擦下身,肉棒便一下捅瞭進來,此時石青胭的肉瓣上還掛著他師叔的精液。可是煉氣期男子毫不在意,連忙扭動胯骨開始抽插起來,引得石青胭毫無休息再次嬌吟著。
而那築基期男子並沒有放過石青胭,他將已經射精後發軟的肉棒插入石青胭的戴著口枷的嘴巴中,讓石青胭的香舌幫自己清潔滿是粘液的肉棒。石青胭本能的伸出香舌想把插入嘴巴裡的肉棒頂出去,可是柔軟的香舌如何能抵擋肉棒的插入,伸出的香舌反倒攪動著男子的肉棒,仿佛在按摩他的龜頭一樣。石青胭一陣作嘔,也不知是嘴巴裡肉棒插入得太深還是略有潔癖的石青胭覺得臟的本能。
在石青胭高潮的抽搐中,那煉氣期男子也射出瞭精液。高潮讓石青胭體內的淫欲稍減,石青胭晃蕩著雙乳坐瞭起來,她見到土炕旁的窗口外是一直排到院外的嫖客長隊,這些男子都狠狠地從窗戶盯著石青胭一絲不掛坐在炕上喘息的樣子,特別是石青胭那飽滿的雙乳,這讓嫖客們便更加興奮起來。
「讓我洗洗呀!」石青胭還沒等從炕上下地,老鴇便又領來排隊的嫖客。
「你這賤婦,還有臉洗屄。上面吩咐瞭,今天不許你洗澡!」老鴇笑吟吟的說道,引得石青胭哀嚎不止。幾個時辰前石青胭還是個雍容華貴的元嬰美婦,如今不僅嫖客排隊,便是洗一下下身的穢物也不被允許。
「淫婦,洗什麼洗,一會大爺的肉棒給你刷一刷就行瞭。」一個火堂滿身臭汗的煉氣期男子,一下摟住石青胭豐滿的嬌軀大聲說道。這些嫖客大多都是煉氣期男子,極少能嫖到好像石青胭這樣的美麗女修士。所以隻好遵從妓院的要求,在妓女不能洗澡擦拭身子的時候肏她,當然這也是一種對女子的懲罰,但這些低階修士也是各有所需,自然不在意這些。
雖然在中土也有很多美麗的凡人女子,可是她們都未經過洗精伐髓,品質較差便是煉氣期的普通妓女也要比高等的凡人妓女好上幾個檔次。而且大傢同為修士,自然還是嫖修士妓女比較有趣味,否則會被道友笑話。那種感覺就好像凡人,去和母大猩猩交歡發泄淫欲一樣讓人不恥。
坐在五角閣樓內的莫漓收回鎖定在石青胭身上的神識,想到石青胭今晚必然被肏得要死要活,心中一陣復仇的快感。若不是自己身具魔功,當時又有姝妲的相助,那現在自己早已經被凌辱致死瞭。
「混蛋,躲開!」就在此時,五角閣樓下一聲女子的嬌喝聲傳來,緊接著就是飛快的上樓的腳步。
「咣當」一聲,莫漓和楊公公雅間的方面被那女子一腳踢開,門口露出金玫仙子金明曦憤怒的神情,她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庚金劍,仿佛下一刻就要將莫漓斬殺一樣。
「大膽,竟敢如此恫嚇齊侯妃!」楊公公三角眼中紫芒一閃,就準備要攔在莫漓身前。
「楊公公,退下吧。二師姐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莫漓淡然的說道,楊公公這才撤回身子,走出雅間,泛著紫芒的三角眼警惕的註視著這個一身白衣,猶如一把利劍般挺拔的女子。
「莫漓,你怎麼可以這樣。大師姐雖然圓滑,你也不能如此羞辱她!」金明曦如劍一樣的美眸盯著莫漓問道,手中的庚金劍卻垂瞭下去。
「二師姐請坐,我們慢慢談。」莫漓站起身來,拉出一張椅子說道,然後又親自刷洗杯碗給金明曦倒茶。
「莫漓你怎麼可以用酷刑逼迫大師姐?」金明曦坐在椅子上,怒氣略消但庚金劍依然拿在手中說道。
「哦,你說的是前天晚上的事呀?」莫漓心中平靜下來,她以為金明曦找自己算賬是因為她讓石青胭在此妓院裡接客呢。
「是的,作為執法長老,我當然會瞭解各個宮內的情況!」金明曦的俏臉紅潤瞭一下說道。
「嘻嘻,我還有感謝二師姐呢。若不是你讓大師姐以下婢的身份來伺候我,我還沒有機會對大師姐動刑呢。如果我不逼問大師姐,或許我也會和你一樣,被師父天劫的事蒙在鼓裡。而且大師姐預謀在我回到五玫宗的路上和納蘭燕一同截殺於我,我用酷刑懲罰她也是合情的,至少我還念在她曾經照顧我的情分上沒要瞭她的命,隻是讓她吃點苦頭而已。」莫漓秋水般的雙眸與金明曦對視說道。不過想起大師姐正在茅草屋內被肏得要死要活,恐怕這點苦頭也夠石青胭受的瞭。
當莫漓把自己返回五玫宗時被迫當娼妓,被打腳板,當船奴還有被東夷海盜煮的事,以及石青胭的招供都添油加醋的說完後。金明曦那猶如庚金劍般的美眸銳利瞭起來。
「若小師妹說的是真的,我這就去土枚島取石青胭的頭顱給你!」金明曦一向愛恨分明,而且對石青胭的印象不好,沒想到石青胭竟然敢如此對付莫漓,頓時起瞭殺心。
「二師姐不要沖動,我已經在懲罰她瞭!而且師尊的天劫在即,有大師姐鎮守土堂,對師尊還是好的。」莫漓一下拉住金明曦的白色蜀錦衣角說道,阻止瞭金明曦去土枚島質問和斬殺石青胭的沖動。而且即便金明曦去瞭土枚島也找不到石青胭,因為石青胭正在這裡肏屄接客呢。
「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大事瞞著我!」金明曦聽聞歐陽衍天劫的事後,將庚金劍收回劍鞘,一雙如劍般鋒利的美眸暗淡的說道。
「二師姐好好做的執法長老,天劫的事交給我好瞭!我自然有辦法進入那極樂幻境,取出化劫草讓師尊躲過這一劫的。」莫漓說道,她也知道這個二師姐一直都是修煉狂,為人卻是個外冷內熱的人,而且不通人情,做事像個孩子。不過對於現在這種困境二師姐能起的作用很少。而且此時石青胭正在妓院內接客,若是二師姐的神識發現瞭她,豈不是又要狠狠懲罰自己。
「不行,我要隨程知秋那三位長老,一同去北狄草原的煉淫陣尋找那被煉化的大修士肉身!」金明曦想瞭想,覺得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一同前去瞭。
「如此甚好,不過切不可將師尊天劫的事告知那幾位長老,二師姐可知人心可畏。」莫漓站起嬌軀連忙囑咐道。歐陽衍天劫既將到來的事是五玫宗的最高機密,若是外人知道那兗州立刻將亂成一鍋粥。
「你師姐也不是三歲的娃娃,放心好瞭。哦,你為何在此修建如此淫蕩的地方?」金明曦嬌媚的笑瞭笑說道,不過旋即皺起劍眉,似乎對莫漓新建的妓院不滿。
「都是萬淫大會所逼迫,師姐放心,待師尊得到化劫草,熬過此次天劫後。我作為齊侯妃定然會建立一個男女平等,再也無人敢欺凌我們女子的治世!」莫漓秋水般的美眸看著金明曦認真的說道。
「淫邪之物多蠱惑心智,小師妹切勿因縹緲的理想而迷失瞭自己呀。隻有手中的利劍才是虛幻中的真,明白瞭麼?」金明曦依然皺起劍眉看著莫漓說道,然後扭身去尋找鐘泰森商量一同去煉淫陣的事瞭。
「齊侯妃說得太多瞭,金長老處事不夠圓滑。恐怕天劫一事會被人套出來!」
楊公公見金明曦走遠瞭重新進入屋內說道。
「唉~,若我不說實話,那庚金劍恐怕已經砍斷我的脖子瞭。」莫漓輕嘆一聲說道,此時她已經滿頭香汗,被一個憤怒的元嬰期劍修盯著,確實十分的辛苦。
此時天色漸黑,莫漓神識一掃,那幾個接客的淫婦們,都已經到瞭極限。她們的肉穴都快被精水填滿瞭,可是來嫖她們的客人依然絡繹不絕。那幾個曾經高不可攀的嫜女宗長老們,嬌喊得嗓子都啞瞭,隻能猶如死狗一樣被禁錮在木架上任由嫖客的肉棒抽插小穴或屁眼。
而石青胭就更加悲慘,大概十個男人後,石青胭的淫欲便漸漸消失。剩下的便是無邊的羞恥,在精水灌滿瞭肉穴後,石青胭雙手托著沉重的面具,鳳眸瞟到準備嫖她的客人非但沒有減少,居然都排到瞭遠處的大街上。那原本讓石青胭十分興奮的場面,現在卻變成瞭讓肉穴酸痛的酷刑。
石青胭再也無法忍受,於是一邊撅著美臀被客人抽插,一邊伸出纖手撫摸禁靈環的內壁,終於她摸到瞭那個不起眼的小鑰匙。可是她的手滿是怒滑膩的淫液,那猶如拇指大小的鑰匙滑膩至極,一下便飛到土炕的邊緣。
石青胭輕輕的呻吟瞭幾聲,既是回應撅著美臀後面嫖客幾淺幾深的抽插,又是對剛剛得到鑰匙便滑落的不滿。石青胭戴著面具,她的視線並不好,鳳眸透過面具那狹窄的孔洞焦急的尋找著那滑落的鑰匙。此時已經「吃飽」的石青胭覺得自己好臟,好淫賤。為什麼要答應莫漓去接客,為什麼那麼淫蕩的心情讓自己後悔不已。
石青胭身後男子的肉棒狠狠地抽插著石青胭的肉穴,此時她的肉穴已經紅腫不堪,每次抽插都有白漿泄出,也不知道是男子的精水還是石青胭的淫水。而石青胭豐滿妖嬈的嬌軀也好像從水裡撈出一般,每一寸肌膚上都是滑膩的汗水和肉穴噴出的粘液。
終於石青胭找到瞭那掉到炕邊的鑰匙,她幾乎已經不能在忍受肉穴裡抽插任何東西瞭。那種火辣辣的酸痛已經從陰道擴散到腰肢和後背,膝蓋也因為撅著的姿勢被磨破瞭,男人每次抽插石青胭都渾身酸痛,膝蓋巨痛,那淫蕩的快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受刑一樣的痛楚。
看到鑰匙的石青胭一聲歡呼,疲憊欲死的一邊呻吟著,一邊趁著身後抽插自己的男人不註意,伸出纖手去夠那鑰匙,可是僅僅差一個手指的距離就是夠不到,身後的男子大手緊緊地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嬌軀控制在肉棒抽插的范圍內。
夠瞭幾次都無法夠到鑰匙的石青胭心中暗恨,定要殺光把自己肏得要死要活的煉氣期男子,以報羞辱自己心中的憤恨。
「淫婦五號!你夠的是什麼?」另一個男子剛剛從射精狀態中換瞭過來,見石青胭夠著一個鑰匙,便問道。
「嗯,啊!把它給我啊!」石青胭見自己的動作被人發現,連忙晃蕩著雙乳奮力向那鑰匙撲去。可是身後肏自己的壯漢早有準備,一雙大手向下一壓,石青胭僅僅是指尖碰到瞭鑰匙便被按在地上,無法動彈起來。
「給我啊,我不玩瞭,受不瞭啦!」石青胭崩潰的哭喊著,而一個煉氣期的嫖客伸手拿起瞭鑰匙,在石青胭的面具前玩弄著。
「小婊子,這才剛剛開始呢。你想要鑰匙可以,讓我幹你屁眼就給你!」嫖客捏著鑰匙對石青胭說道,剛剛石青胭拼命掙紮再次拒絕瞭男子的肉棒插入她的肛門,這或許是她最後的尊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