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斕月殿內,莫漓一身藍色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服,頭綰天鸞簪,足踏紫雲靴一副高貴至極的樣子。這煙波縹緲的斕月殿專門為接待賓客所用,莫漓的穿戴自然要符合齊侯妃的形象不會像內宮中一樣的暴露淫蕩。
莫漓坐在主坐上,楊公公站在她的身後伺候著。客坐坐著四位元嬰修為的堂主長老,原金堂堂主鐘泰森、原來火堂堂主耿翰林、原木堂堂主程知秋、還有元嬰初期修為的土堂堂主石青胭。而原水堂堂主冷秀山和他的弟弟冷秋生應莫漓的命令討伐東夷人,所以不在宗內。
「齊侯妃殿下召集眾位堂主長老過來,是有要事相商。各位長老應該知道,齊侯殿下已經任命齊侯妃莫漓全權掌管五玫宗瞭。」楊公公瞪著三角眼,卻和顏悅色的說道。
「自然知道瞭,我老金在這裡向齊侯妃賠個不是瞭。那日截殺齊侯妃實在是個誤會呀。」鐘泰森身穿白色武服呵呵一笑說道。那寬敞的武服也不能包裹住他那膨脹的肌肉,顯示出他驚人的爆發力。
「俺老耿也是個粗人,不知不覺便沖撞瞭齊侯妃,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粗人一般見識啊。」耿翰林身穿一身紅色翻領皮衣,但他的一臉油膩的絡腮胡子和不修邊幅的樣子,讓莫漓怎麼看怎麼是個賣肉的屠夫。
「大傢都是誤會,齊侯妃是如何賢惠明理,怎麼會和你們兩個混人秋後算賬呢。」程知秋捋瞭捋山羊胡,笑瞭笑打瞭個圓場的說道。
這三名元嬰中期的修士,已經活瞭千餘年,深通人情世故。表面都在向莫漓請罪示好,但語氣中又有你能把我怎樣的意思,讓莫漓很難以宗主的法蝶直接命令他們行事。而石青胭從見到莫漓開始便俏臉通紅,嬌軀扭捏比進洞房的新娘子還羞臊,顯然是淫鳥毒正在緩慢的發作。
「耿長老聽說你的靈獸圈已經在我們兗州開瞭三十餘傢瞭。不知道一個月可以賺取多少靈石呀?」莫漓巧笑嫣然的問道。耿翰林已經將堂主讓給瞭朱眛真,所以莫漓不便以堂主相稱,不過叫耿長老的稱呼也符合禮法。
「唉呀,賺不瞭多少的,都給宗門作為用度瞭。除去人吃馬喂,留下的都不夠我們耿傢自用的。」耿翰林搖晃著大頭嘆瞭一口氣說道。這耿翰林在北狄統治的兗州時,靠著畜養靈獸販賣靈獸皮毛傢資巨富,要不也不能在短短二三百年內,晉升到元嬰中期修士。
「中土自古便不重視商業,要不幾位長老也不會在百年前帶著基業來到北狄人統治的兗州發展。」莫漓淺笑瞭一下說道。中土的一切資源都是以傢族為基礎,又由幾個傢族凝成門派,多個門派結成宗門。最終在宗門內一切自給自足,這嚴重的限制瞭單一商品的發展,讓中土的商品始終處在一種以物易物的原始狀態,便是有商品交易也局限於坊市間,不能形成規模的大宗交易。
而北狄人因為是遊牧為主,無法自給自足,所以註重商品交易,這也讓中土內飽受壓迫的一些從事煉丹、煉器和養殖業的小門派得以在北狄的統治下茁壯發展,這或許是北狄人統治的唯一好處瞭吧。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好像耿翰林、鐘泰森和程知秋這樣用資源堆出來的元嬰中期修士。若是在中土,他們的門派會被其他宗門吞並,而修煉資源也不會有這麼充裕,便是資質尚佳的鐘泰森最多也就修煉到元嬰初期吧。在北狄人塗炭兗州之時,恰恰是這些小門派蓬勃發展的時候。
而北狄大戰後北狄人退回草原深處,這些小門派為瞭存活隻能加入統治兗州的五玫宗,可是這樣一來大傢都吃大鍋飯,雖然建立的無數的坊市看似興隆,可是大宗生意卻越來越差瞭。因為一切所得都需要交給宗門再統一調度,所以才能有歐陽衍如此豪華的宮殿樓閣,卻不見瞭北狄人在時的大宗買賣瞭。
「唉,都是為瞭生存啊。若不投機取巧,怎麼修成大道呢。北狄人不問原因,隻要能提供他們所需的丹藥就會給足夠的靈石,還會給我們靈草原料讓我們定做,當然也是要付費的。雖然北狄人殘暴不仁,但也比在其他州內被宗門限制的好。在豫州的時候一個築基期的煉丹師,一月才三個靈石俸祿,而在北狄時的兗州一個月可得近二十塊靈石呢。」程知秋輕嘆一聲說道,沒有靈石便無法提升境界,畢竟即使是蓋世天才也需要足夠的丹藥靈石才能晉升。
「嗯,不如我們也改革一下,在兗州建立你們希望的行會制度如何。」莫漓笑瞭笑,將她與楊利士商量的結果說瞭出來。
「行會制度,便是授權於民。你們幾位長老自然成為行會領袖,當然你們又自稱矩子,可在兗州隨意發展相關產業,而所得宗門隻收兩成,其餘所得行會自行分配。自由度一切與北狄一致,同樣可以不通過宗門直接與任何人做生意,您看怎麼樣幾位矩子大人?」楊公公滿臉堆笑的說道。
「甚好,甚好!若是如此,那我耿翰林和肉獸門便是五玫宗的人瞭。」耿翰林站起身子,雙手扶胸說道,雙手扶胸是典型的矩子禮。顯然這耿翰林早在北狄大戰前便是靈獸肉類行會的矩子。
「算我金泰森一個!」壯碩的金泰森也站起身子,雙手扶胸說道。
「老程也不能落後啊。」一身青衣的程知秋也站起身來,抱拳失禮說道。
而石青胭卻在夾緊雙腿,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莫漓知道她正在苦苦的忍受鉆心的淫欲,此時若是在內宮保證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開始用纖指挑逗肉穴自慰瞭。
原來在這北狄統治兗州的百年來,行會矩子制度早已經在幾個重要行業中實現,那時中土的禮法蕩然無存,自然有更適合他們的行會矩子制度出現。這行會制度類似於單一商品集貿地,所有加入行會的小作坊、小門派都可以加入,而且行會提供護衛和倉庫等,隻要行會有訂單便分配給各個商鋪,這樣就出現瞭大宗買賣。否則這個坊市買一點,那個坊市買一點,還有哄抬物價,根本就沒有辦法把生意做下去。
如今莫漓隻是將原來的制度還給他們而已,不過即使這樣也足夠讓他們感激涕零瞭。可是莫漓卻將面對天下衛道士的指責,不過為瞭收買這三位元嬰中期的修士,莫漓隻好如此瞭。
「既然如此,那明日三位矩子長老便要前往北狄草原深處,我們要進入那煉淫陣中尋找那大修士的肉身或元嬰。」莫漓趁熱打鐵的說道。當然言外之意也是在說,要想讓我實施行會制度,那你們也要為宗門出力。
「謹遵殿下吩咐!」三名元嬰中期修士同時以矩子禮回復說道,此時莫漓才感覺得到瞭他們應有的尊重。不過這也是一種交易,當莫漓失去權利的時候,她將被打回原形。
三位元嬰修士告退後,石青胭再也忍不住,連忙走過來拉住莫漓的玉臂,輕輕的搖晃著,哀求之色溢於言表。而她坐著的椅子上已經一片水漬瞭,可見這個平時高傲的大師姐忍得多麼辛苦。
「大師姐,這才一天,你便無法忍受瞭?」莫漓嘲笑的說道,當時石青胭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絕不去接客,可是如今她的模樣便是不給錢也願意去和男人交歡瞭。
「這感覺太辛苦瞭,小師妹救我啊。」石青胭繼續拉著莫漓的玉臂搖動著,那樣子猶如一個哀求傢長的小女孩。
「那便隨我去吧,不知這嫜女春娼館現在怎麼樣瞭?」莫漓無奈拉著石青胭向外走去。
「回稟主子,娼館昨夜已經建好。現在那四名淫婦正在裡面接客呢,聽說客人都排隊排到街外面瞭。」楊公公諂媚的說道。可是當石青胭聽到客人都排到街外面的時候,俏臉一下血紅起來,雙腿狠狠地夾瞭幾下。
「淫婦師姐,你省點力氣吧。一會到妓院一定讓你累得扶墻走路的!」莫漓將嘴巴湊到石青胭耳邊說道,然後又親瞭一下她發紅的俏臉。
「不過,唉!不行!」石青胭拉扯住莫漓,突然停下哀求般的說道,眼中盡是欲拒還迎的表情。
「大師姐放心,帶上面具沒有人能認得你的。」莫漓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鐵鑄的面具說道。那鐵鑄的面具制作精良,面具外是一名栩栩如生的女子媚笑的俏臉,面具已經刷上粉白的油漆,隻是那面具的眉眼和石青胭有些相似。這面具是莫漓做人讓可兒定做的,就是為瞭石青胭準備,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瞭。
此時莫漓、楊公公和石青胭三人已經飛到瞭距離主島八十裡外一處五玫宗最熱鬧的坊市小島上。還沒等落地,石青胭便一把搶走莫漓手中的面具,一下戴著自己的臉頰上,幾道皮帶被石青胭的神念勒在美頸處,那鑄鐵的面具很沉重厚實,除瞭發髻和耳朵外將石青胭的俏臉包裹得嚴嚴實實。隻是嘴巴處是個口枷深入石青胭的口中,讓她檀口無法合攏隻能保持咧嘴媚笑的口型。
「大師姐在後巷把衣褲脫光吧。」莫漓見石青胭帶好瞭面具嬌笑著說道。
「嗚嗚,不,到妓院,啊,再脫!」石青胭戴著口枷含糊的說道,她畢竟受過中土禮法教誨,讓她主動放蕩是不太可能的。
「你現在是個婊子瞭,可由不得你呢!」說罷,莫漓神念一轉,石青胭的黃色羅珊外衣便應聲解開,肚兜也突然脫離嬌軀,露出石青胭那豐滿的肉乳和興奮得直挺挺的兩根乳頭。石青胭羞臊的不行,連忙蹲下,此時莫漓並沒有封印石青胭的靈力,而石青胭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圖,濕漉漉的褻褲被莫漓的神念扯下,露出瞭滴滴答答流著淫水的深紅肉穴。
「鞋,嗚鞋子不行!」當石青胭被莫漓扒得隻剩下一雙靈鹿皮靴的時候,她開始用念力和莫漓的念力攪在一起,拒絕莫漓扒下她的鞋子,反抗的說道。中土女子就算一絲不掛也不願意在外人前赤足,這種觀念已經深入到每一個中土女子的心中。
「大師姐,你的鞋子太高貴瞭。不像一個娼婦應該穿的,而且你戴著面具,怕什麼,便淫蕩一些嘛。我在坊市不也被你害得赤身遊街呢,那個時候可沒人可憐我給我一雙鞋子穿呢。」莫漓先向石青胭的耳朵裡吹瞭一口氣,譏笑的說道。
聽到莫漓這麼說石青胭才放棄反抗,她蹲下赤裸的嬌軀,解開靈鹿皮靴的帶子,然後把散亂的衣服疊好,將衣服鞋子和褻褲肚兜等衣物都放入儲物袋,最後卻發現嬌軀上一絲不掛,根本沒有地方可以放置儲物袋,石青胭一下又慌亂起來,面具內的鳳眸不知所措的胡亂看著,好像要在光溜溜的身子上找出一處能掛儲物袋的地方。
「我替你拿著吧。要戴著禁靈環嗎?」莫漓一下搶過石青胭的儲物袋說道。
「嗚嗚,不!」石青胭反抗的說道,一旦戴著禁靈環她便和普通女子一樣再也無法反抗瞭。
「不戴的話,以你元嬰初期的修為可沒有幾個修士敢玩弄你呢。」莫漓笑嘻嘻的繼續說道。
「嗯,戴,啊!」石青胭羞臊得說道,而本身卻不爭氣的順著兩腿間留下瞭淫水。這淫鳥毒是作用在神魂的,便是如何克制肉體也無法壓制那鉆心的瘙癢和淫欲,隻要語言挑逗便淫蕩不止。
「嘻嘻,大師姐,我把鑰匙放在你禁靈環的內壁瞭,若是受不瞭啦,你便打開禁靈環逃走吧。不過這鑰匙可能會一扭就斷掉哦。」莫漓將元嬰期的禁靈環戴在石青胭的美頸上說道,然後將一枚鑰匙放在禁靈環貼著石青胭白皙頸肉放置著。
最後給石青胭戴上鏈子讓楊公公拉著石青胭走進瞭人潮洶湧的主街。
「我的天,不要啊~」石青胭跌跌撞撞的被美頸處的鎖鏈牽著赤足走進人頭攢動的大街上,她立刻成為瞭眾人的焦點。這讓平時溫文爾雅的石青胭如何結束,她驚呼瞭一聲,連忙夾緊雙腿纖手捂住雙乳,弓起嬌軀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可是楊公公以用力,石青胭的防守便被破功,她不得不扭捏的被鏈子拽著走,反倒更加淫蕩起來。
「哪裡來的婊子,真是有傷風化。師弟我們走遠些!」一個五玫宗的女弟子對著男師第說道,可是石青胭聽到後,卻羞得將戴著面具的俏臉低得更深瞭。
「呦,這娘們不錯啊,奶子真肥。怎麼賣啊?」一個築基期的男子看到一絲不掛的石青胭走在大街上,好奇的問道,一雙手直接奔石青胭的兩腿間摸去。
「哦,混蛋!」石青胭下身突然被摸,當然羞憤異常。她原本可以躲開,無奈戴著面具視力受限,又無法使用神識,所以被那男子手伸入腿間兩根手一下撥開她肉穴的肉瓣,摸進瞭肉穴的嫩肉裡。而石青胭一扭動身子,便將男子的手指滑瞭出來。
「裝什麼裝,你的騷屄都淌水拉絲瞭!」那男子揚起手指上面粘著石青胭肉穴分泌的淫水,兩指張開上面全是粘稠的絲狀液體,羞得石青胭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鉆進去。不過身子卻漸漸適應瞭這種一絲不掛的環境,內心甚至還有一絲絲淫蕩的沖動。
「這個淫婦娼妓是準備要送到嫜女春妓院的。」楊公公拉扯著石青胭的脖鎖也笑嘻嘻的回應道,石青胭聽到楊公公說自己是淫婦娼妓時,又輕輕呻吟一聲,肉穴更加濕潤起來。
「便是新開的那傢妓院?裡面的婆娘可漂亮得緊啊,玩法也多!」另一名男修士忙羨慕地說道。
「額,前輩,去那嫜女春妓院便可以嫖到她嗎?我聽說那邊在排隊呢。」剛才的男人問道,不過他知道楊公公是元嬰修士頓時不敢造次起來。不過石青胭聽到嫖客排隊兩個字,鳳眸一陣迷離,又一股淫水順著白皙的大腿內側流出來。
「當然,你們還可以用皮鞭抽打她,罰她給你磕頭,打她的腳板,隻是不能打開她的面具。她的臉是留給齊侯妃的!」楊公公和顏悅色的說道,不過聽到要被皮鞭抽打或者打腳板,石青胭立刻有些不願意瞭。可是此時自己淫欲難耐,又一絲不掛隻能逆來順受的任由這些境界底下的客人蹂躪瞭。想到這裡石青胭鳳眸裡流出瞭眼淚,而肉穴裡同樣再次流出瞭淫水。
這一路上不停的有人截停石青胭和楊公公,詢問價錢,羞得石青胭脖子都紅瞭。而楊公公卻耐心的解釋這個一絲不掛戴著嫵媚面具的女子是要送到嫜女春妓院的。不過也多虧楊公公有著元嬰修為,否則石青胭早已經在路邊被人肉棒插入肉穴野合瞭。不過被捏捏奶子,摸摸屁股的動作也是有的,羞得石青胭恨不得馬上到達妓院,旋即又覺得自己淫蕩羞愧不已。
嫜女春妓院是由五邊型的高閣樓為中心的園林體系,方圓達近百丈的建築群內有池塘,有樹林,但更多的是一座座四四方方的院落,有幾個院落內傳出女子浪叫呻吟的聲音。那些院落裡,下層有地牢,便是上層院落中也擺滿瞭各種木制、鐵制刑具。
莫漓走在這嫜女春妓院中,既有賞析悅目的園林美景,又能看到小院內赤裸女子在木枷中一邊被迫和嫖客交歡,一邊被客人抽打美臀,那女子正是表情冷若冰霜的淫婦三號,此時她再也無法保持冰冷,面色潮紅浪叫不已,也不知道是被肏的還是被皮鞭打的。小院內還有擺滿幾桌豐盛酒席的賓客,一面看著女子受苦,一面等待著輪到自己怎麼收拾這邪宗的長老。
「莫漓,哦,主人。能不能……」石青胭一絲不掛走在妓院裡,她的身後已經跟著十幾個人瞭,就等著什麼時候石青胭交給妓院,他們便要狠狠地肏石青胭這個肌膚白皙,豐乳肥臀的美婦瞭。
「怎麼?」莫漓好整以暇的看著淫婦一號到四號在院落中被鞭打,被禁錮,大聲的哀嚎的樣子,然後瞟瞭嬌軀微顫的石青胭一眼問道。
「不就是接客嗎?怎麼還有這些。我不~」石青胭看到院落裡的女子被打得美臀紅潤,雙乳飛顫,淫水橫流,有些害怕的說道。石青胭以為妓院就是躺在床上便和陌生男子交歡呢,沒想到還有這些花花樣。
「大師姐,你以為當妓女那麼輕松嗎?為瞭讓客人高興,我們可什麼都幹得出來呢。」莫漓噗呲一笑說道,顯然下意思的把自己也當作瞭妓女的一員。不過莫漓在坊市中當過一夜的妓女,說自己是妓女也不為過。
「前面就是老鴇,你自己和她說去吧,我和楊公公在這等你。對瞭,問你是誰,你就說自己是潘玉蓮!」莫漓攔住楊公公,讓石青胭自己進入那五角樓內與老鴇說自己要接客的事。而潘玉蓮正是莫漓為瞭躲避五玫宗追殺時,石青胭讓莫漓扮演的妓女名字,如今莫漓又將這個讓她無比羞臊的名字還給瞭石青胭。
「不啊,陪著我,我不去瞭!」石青胭嘴巴因為戴著口枷而流著口水說道。
「你不去瞭,我也楊公公也要走瞭。你便自己遊回土玫島吧,讓你們的土堂男弟子好好伺候你!不過你的樣子恐怕剛出門就會被坊市捉住,然後送到北狄人的奴營中被采陰補陽吧」莫漓滿面春風的說道,氣得石青胭赤裸的香肩發抖。
沒有辦法,石青胭咬瞭咬嘴中的鐵制口枷,還是扭捏著美臀向老鴇走去。
「你這是什麼情況,哪裡來的?」老鴇見一個一絲不掛,赤著美足,戴著面具的成熟女子,逛蕩著雙乳,扭捏的向自己走來便問道。
「嗚嗚,讓我,嗚~接客!」石青胭戴著口枷吐字不清的說道,不過如果她沒有戴面具那她的俏臉一定紅透瞭,就是面具下的美頸都紅瞭起來。
「今日妓院才開張,隻有淫婦四人接客,你從哪來?賣身嗎?我們隻收犯人,不收主動賣身的。」老鴇看瞭石青胭面具內的鳳眸一眼,警惕的說道。
「讓我,嗷,接客啊!」石青胭見自己已經這個賤樣,居然還不讓接客肏屄,氣得不停的扭動嬌軀,讓一對豐滿的雙乳都抖動起來,腿間的肉穴更是不爭氣的留下淫水。
「你到是挺騷的,不過宗門內有規矩下來,今天就她們四個淫婦接客,沒有你啊。」老鴇拿出一個嶄新的賬本對著上面的文字說道。
「我騷,嗚~,讓我騷啊,我不行瞭!」石青胭這次真的急瞭,她伸出手想去摳出禁靈環內的鑰匙,打開這禁錮自己修為的東西,然後再掐死這個老鴇泄憤。
「你就安排她接客吧。」楊公公在遠處傳音說道,老鴇一下找到瞭楊公公,飛快的跑來,跪下磕頭。而石青胭也隻好跟著老鴇也抖動著雙乳跑瞭回來。
「奴婢遵命啊,不過這女子叫什麼呢?我得註冊她為娼妓。」老鴇固執的問道。
「潘,啊,玉蓮啊!」石青胭知道自己既將接客,美腿夾緊又開始害羞的說道,剛才那個不讓她接客不罷休的放蕩勁有消失不見瞭。
「那不對啊,這騷婦臀部沒有篆字!」老鴇扭頭看到石青胭美臀上曲線完美,光滑如細膩的豆腐,便問道。正常的娼妓女子,美臀上都會永遠烙印上姓名和娼妓身份,如今石青胭的美臀上沒有印記怎麼能不讓人懷疑。
「將來會補上的,你按我的意思辦吧!」楊公公也被這個認真的老鴇弄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你便是淫婦五號,沒有穿乳環,便用鐵夾子吧。」說罷老鴇接過石青胭美頸上的鎖鏈,將石青胭向一個滿是刑具的院落走去。此時還是白天,那烈日照在石青胭白花花的屁股上有些晃眼。
「告訴那老鴇,照顧大師姐一下,她剛做妓女,可能會很苦!對瞭,讓她兩刻鐘一塊靈石,脫褲子就上的那種。」莫漓看到石青胭順從的跟著老鴇遠去對著楊公公說道,而地面上留下瞭石青胭或深或淺帶著淫水的小腳印。
「老奴知道,我會派人在這看著的,不會讓石堂主受傷的。」楊公公諂媚的對著莫漓說道。
「鐺鐺!」「排隊等著的大爺們都看這裡!宗門見嫜女春妓院生意興隆,賓客滿員,特意將淫婦五號潘玉蓮送到這裡接客,你看就連屁股上的篆字烙印還沒有弄上便送來讓大傢享受瞭。這潘玉蓮雖然不是嫜女宗的長老這般虐殺成性,但也是通奸殺夫,修煉邪功的惡女,一會各位大爺不必對她憐惜,狠狠地折磨她就是啦~」
老鴇牽著石青胭的脖鎖走到湧到旁的高臺上說道,石青胭依然一絲不掛,而且左邊的乳頭上被鐵夾夾住,鐵夾下面是個小鐵牌,上面寫著:「天生妓女,淫婦五號」幾個字樣,而下面都是在院外等待的嫖客。
「嗚嗚,我不是,不要啊!」石青胭嗚咽的辯解到,她第一次被這麼多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裸體,美乳上掛著的鐵牌很重,拉扯得她的乳頭都垂瞭下去,可是肉穴卻不爭氣的再次泛出瞭晶瑩的淫水。石青胭心中的羞臊卻幾倍於肉體上的痛苦,被這麼多人看居然還有瞭感覺,難道自己真的如同這鐵牌上寫的是個天生的妓女,是個淫婦嗎?
「此淫婦薄利多銷,今日大酬賓,一次兩人,每人兩刻鐘一塊靈石。」老鴇興奮得一邊敲鑼一邊高喊道,羞得站在高臺上的石青胭直跺腳。
這時一大堆的靈石卻扔到老鴇的簸箕裡,這一下石青胭的客人都排到瞭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