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兒還是這般羞澀。」歐陽衍抱著赤裸的莫漓,向紫陽宮內的寢宮走去。這紫陽宮的白玉樓極大,除瞭寬敞的大殿作為表演的舞臺外,大殿後便是一條白玉甬道通向歐陽衍的寢宮。
「人傢沒穿衣服,好多人看著呢。」莫漓夾緊流淌著淫水的雙腿,將俏臉埋在歐陽衍的胸口害羞的說道。這甬道邊每隔十幾步便有一個赤足半裸宮娥跪著地上,嫵媚的看著歐陽衍綢褲腿間頂著不大的「帳篷」。每個俏麗的宮娥都是精挑細選的築基期女子,她們都露出討好的媚笑,那笑容比莫漓看到坊市內接客的婊子還要炙熱放蕩幾分。
「她們都是你我的女人。嘿,漓兒莫怪,兗州戰亂無數宗門被屠戮,她們都曾經是北狄人的妾氏或者通房丫鬟,如今無所依靠便加入五玫宗。在這裡她們能得到最好的修煉資源,你別看她們淫蕩,其追求大道的決心也十分堅定呢。」當歐陽衍說這些宮娥都是他的女人時,寬厚的胸膛被莫漓咬瞭一口颯然解釋道。
「那你碰她們瞭沒有?」莫漓害羞的問道,目光卻停留在前面引路穎兒扭動的美臀上。莫漓清楚的看到穎兒那短短的裙擺下已經濕漉漉的大腿內側,那是穎兒分泌的淫水。
「哈哈,你當為夫是色中魔王嗎?當然沒有,為夫一心專研大道,隻是偶爾放縱一下。今日要和漓兒同赴巫山,漓兒定要爭氣給為夫生個孩子呢。當然漓兒你若有所需要為夫定當滿足,不過若我閉關,這紫陽宮內任何一個女子都是你的玩物,她們亦願意陪你作樂。」歐陽衍溫柔的對著莫漓說道,聽得莫漓臉色紅潤但心中卻有一絲寒意,自從她在識海中的神魂容納那緋紅小瓶後,那小瓶便在自己使用姹女決做愛時與子宮融合,此後便再也沒有月事女紅,那又如何給歐陽衍誕出子嗣呢。
「夫君,我有事要和你說!」莫漓心中一狠,便想將自己這三年所遇之事,甚至識海內的絕美女子和緋紅小瓶的所有事一並告訴歐陽衍。莫漓相信,歐陽衍能包容紫媚當過性奴和娼妓的過去,那定然能接受被迫修煉姹女決和母犬訣的自己。
「都準備好瞭嗎?」歐陽衍公主抱著莫漓並沒有回應莫漓的話,因為此時走到已經走入寢宮的一扇黃梨木門前,歐陽衍向穎兒問道。
「是的都準備好瞭,親愛的齊候殿下。」穎兒推開木門聽瞭聽、嗅瞭嗅然後扭頭動情的說道。修煉過母犬訣的莫漓也隱隱聽到屋內有女子急促的嬌喘聲。而穎兒則滿面春光,一雙美睦緊緊閉著但彎月般的黛眉卻在輕輕的挑動著。那嫵媚的風情讓莫漓覺得隻要有個男子向她勾勾手指,穎兒便會立刻和他合體交歡。
歐陽衍的寢室和莫漓印象中五玫山的寢室一樣簡樸至極,屋內除瞭一套桃木桌椅外,就隻有一個蒲團。而讓這修真者屋子裡有瞭煙火之氣的便是那張巨大的玉床瞭,和以前師尊歐陽衍為自己驅寒的楠木單人床不同。那玉床床體很大,四面設屏,前面留有活屏可供上下出口。床上紅色的幔帳飄舞,但讓莫漓俏臉通紅的卻是那支撐玉床的四根支柱。
那支持玉床的四根支柱,非金非木而由四名跪在床下木槽裡的女子的肉身組成,那四名女子豐乳肥臀挺直腰肢用香肩扛著巨大玉床上的玉板,玉板上有四個圓洞四女的頭顱都伸瞭進去。莫漓看不到到女子的俏臉但能看到伸入玉床板內的美頸和微微扭動的赤裸玉體,這種跪姿讓這些女子的酮體顯得即性感又神秘。每個女子兩隻肥嫩的豐乳乳頭都與身旁的兩女乳頭用金乳鏈相連,那乳鏈很緊侃侃地將四女的肥碩嫩乳向兩側拉扯成極限的圓錐形。女子的裸背都靠著豎直的青銅柱,那如同脊椎形狀彎曲的青銅住完美的契合嵌入瞭女子裸背上的背脊中,青銅柱沿著脊椎伸出許多皮帶纏繞在女子身上,每根皮帶都順著女子巨乳下的肋骨緊緊捆綁,讓女子被禁錮在那青銅柱上無法大幅度扭動,隻能用香肩和腰肢硬扛住厚重的玉床板。
「這四女是金狼宗四位長老的妻子而且都是修習瞭嫜女宗的淫邪功法,死在她們身下的孌童不下千人。媚兒也被她們四人折磨得最狠,她們每日換著法的折磨媚兒,給媚兒種種希望又一個個的在酷刑中磨滅它們。媚兒能有今日她們的罪過最大!」歐陽衍看著莫漓看著這四個女子支柱說道。
「溫玉合歡床本身是金狼宗宗主的吸納爐鼎的床榻,以四名修真女子為支柱,其中的妙處自然是無與倫比的。」穎兒纖手掩住檀口微笑著說道,不過莫漓卻看到她的美臀在微微扭動,這是女子極度渴望肉欲的表現。不過莫漓心中又有一絲疑慮,這床榻是為瞭吸納爐鼎用的,難道夫君歐陽衍想把自己當爐鼎采摘嗎?
歐陽衍走到那溫玉合歡床前,將莫漓一下拋在床上,讓莫漓重重地摔在柔軟的靈蠶絲綿被褥上。玉床在莫漓的重量下輕輕搖動瞭幾下,隱隱傳來床下女子輕輕呻吟的聲音。莫漓羞得夾緊大腿,卻看到床的四角居然有四個女子的俏臉,隻是她們都梳著娼妓的拋傢髻戴著圓形的口枷,一條紅綢蒙著雙眼,但臉頰都泛著紅潤仿佛正在歡愉中的輕輕搖動著。
此時莫漓再次感到床板一沉歐陽衍爬上床來,這次沉得更厲害些壓得這四名女子再次一聲浪叫,然後床板又慢慢的浮瞭起來,顯然是這四個女子適應瞭剛才的歐陽衍的重量又慢慢的挺起瞭腰肢。
歐陽衍輕輕拍瞭一下莫漓的大腿,莫漓居然馬上明白瞭歐陽衍的意思,毫不遲疑的扭動纖細的蠻腰蜷起腿翻瞭個身,岔開大腿跪在床上。歐陽衍見自己的愛妻如此善解人意,毫不遲疑地挺起剛才意猶未盡的挺拔男根,分開莫漓的臀肉一下插入莫漓陰道的深處。
「哈,啊~ 」莫漓心中歡喜至極的呻吟著,這次她再也不矜持而是放聲的浪叫起來。能與師尊歐陽衍行房是莫漓這三年來隻敢在夢中的淫想,如今自己趴在溫玉合歡床上,享受著齊候妃應有的榮華富貴和無比的恩寵,從此自己將成為真正的齊候妃,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自己瞭。
「漓兒為何如此叫,與剛才的矜持大相徑庭呢?」歐陽衍一邊在莫漓肉穴中抽送著男根,一邊調情的問道。和剛才在紫陽殿相比的嬌吟,如今的莫漓放聲的浪叫著。
「嗯,啊。這裡是漓兒和夫君的寢宮,便是行房的地方,漓兒,啊~ ,漓兒自然要放蕩一些,哦~ 」莫漓一邊隨著歐陽衍的抽插前後扭動嬌軀,一邊動情的說道。
歐陽衍聽到莫漓的浪叫,臉上浮現一抹笑意,他把男根抽出半截,才一鼓作氣的插入進去。深深的插入一下打斷瞭莫漓的呻吟,心中和肉穴的巨大的快感讓莫漓幾乎無法呼吸。如此幾下莫漓便泛出淫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昂貴的靈蠶絲綿被褥上。歐陽衍的肉棒既不粗大也不長,可以說是莫漓幾個男人中最差的一個,可是莫漓卻興奮至極,特別是肉棒插入陰道的時候,那種心裡的滿足感和興奮感遠遠大於瞭肉棒本身帶來的快樂,或許權利才是最好的春藥吧。
莫漓被抽插得渾身麻酥酥的,半點力量也用不上來。不過她卻看到不遠處露出床面扛著床板的四個女子也和莫漓一樣,俏臉通紅隨著歐陽衍的深深插入她們也會伸出香舌來,仿佛與莫漓的感受一致。而床板卻則在四女的香肩上時而沉下時而起伏,隨著莫漓浪叫聲和歐陽衍的沖擊猶如小船緩緩地搖動不已。
「刷!」歐陽衍念力一轉,那四個女子的眼罩便一份為二,四女同時看著就在眼前的春宮圖,那眼神即恐懼又興奮。四女雖然被禁錮在床底,也都一絲不掛,但看眼神便可看出性格各不相同。有的眼神嫵媚,有的眼神畏懼,有的眼神冷傲,有的眼神火熱。不過讓莫漓驚訝的是摘下眼罩後看到她們美麗的臉孔,而且竟然都是中土女子的模樣。
「哎呀,羞死瞭。」莫漓見四女都癡癡地看著自己身後的男人有些不悅的喊道,於是便害羞的捂住自己的雙乳,可是撅起美臀間的肉穴還抽插著歐陽衍的男根,那種羞恥的感覺讓莫漓想到瞭在坊市裸身遊街,於是更加興奮肉穴更加蠕動起來,淫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大腿流下。而那四女看到莫漓的眼神似乎有一絲不削和鄙夷,那神情仿佛在告訴莫漓我們都是一類人的樣子。
「助興而已,這溫玉床的妙處便在四女是漓兒你數倍的興奮,而她們越興奮這床便會越重,也算是一種酷刑瞭!」歐陽衍笑瞭笑回答道。果然當這四女看到眼前的春宮時,這玉床再次沉下去一點,然後四女同時嬌呼,乳鏈牽動瞭她們拉扯到極限的雙乳,她們這次耗盡全力用香肩將這變成越發沉重的床板再次頂起,而四女的額頭上也泛出瞭汗水。
莫漓一邊被抽插得淫水連連,一邊看到四女已經用盡瞭全力去支撐床板,同樣具有金丹修為的她們沒有戴禁靈環卻不敢反抗,任由紫陽宮的宮娥將其捆綁在床板下。此時四女的美睦都漸漸泛出粉紅色的光芒,正在運用邪功對抗這逐漸加重的溫玉床板。
慢慢的這原本三指厚的墨綠溫玉床板竟然也浮現出一絲女子眼中的粉紅色,玉床內可以看到無數上古的符文閃動,莫漓突然感覺到歐陽衍的男根粗大變長瞭一倍,一下將莫漓的肉穴撐得滿滿的。
「哦,啊~.夫君,好粗啊!哦……」莫漓猛然睜大瞭秋水般的俏目,小嘴張得渾圓,隻吸瞭半口氣便因為陰道被撐滿而僵住瞭。歐陽衍那變粗變長的肉棒擠入莫漓的陰道中,被莫漓的肉壁死死裹住,肉穴口的肉瓣與歐陽衍的男根緊緊咬在瞭一起,淫水四下橫流。歐陽衍胯骨用力來瞭幾次深深的插入後,莫漓被擠滿的陰道快速抽搐起來,讓莫漓第二次泄瞭身。
「知道這溫玉合歡床的妙處瞭吧,今日為夫便讓你好好做一夜女人。」歐陽衍豪邁的說道,胯間的男根卻沒有放過莫漓,即使莫漓泄身也依然狂熱的抽插著她那柔嫩的肉穴。噴出的淫水被歐陽衍粗大的男根阻擋,隻能在每次深深插入時被沖擊力擠出肉穴。
「要,不行啦,額~ 」莫漓輕輕嬌呼著,俏臉卻嫵媚動人至極。歐陽衍的男根一挺,再次狠狠戳入莫漓緊湊的肉穴內。莫漓的肉穴充滿瞭彈性,當男根通過時,仿佛被一隻溫暖的小手緊緊箍住。歐陽衍將男根狠狠捅如底部,讓整個男根都沒入莫漓那粉紅肉穴中。粗大的男根仿佛一隻手臂分開莫漓的濕潤的肉瓣插入肉洞之間,重重的搗在子宮頸上,將花心壓得變形,接著又狠狠地拔出。
莫漓狗趴式的撅在床上,香舌暗吐的高高撅起美臀,雪白的臀間,層層疊疊的柔美肉瓣不住的開合,肉穴內泛紅的嫩肉被歐陽衍粗大的男根帶得翻進翻出。
而那充當玉床支柱的四女更是不堪,戴著口枷的嘴巴香舌直直地伸出,雙眸都泛出粉紅色,額頭上不僅流出汗水便是青筋都隱隱泛出,顯然是在忍受著壓力和淫欲的雙重折磨。其中一個女子,突然開始搖頭,面帶祈求之色。
此時莫漓也漸漸無法忍受歐陽衍那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樁式的抽插,每次都頂在子宮的花心處,按照時間若是王凌志早已經噴出白漿幾次瞭。可是歐陽衍卻精關緊閉絲毫沒有射精的意圖,仿佛在懲罰莫漓般的抽插著。
「你們這些修煉邪功的女子,隻配在我的玉床下呻吟嚎叫!你們羞辱我的愛妻,我便讓你們嘗盡人間酷刑之苦。是吧,媚兒?」歐陽衍顯然也開始興奮起來,他一邊狠狠地抽插莫漓,一邊問道。可是莫漓卻心中一冷,這歐陽衍難道將自己當成紫媚瞭嗎?
「啪!」「媚兒,你說話啊!」歐陽衍抽打瞭莫漓美臀一掌,打得莫漓肉穴一緊,然後說道。
「我是莫漓!夫君你!」莫漓心中不悅辯駁的說道,她想翻過身子,和歐陽衍面對面的交合。
「啪!」「啪!」「你就是媚兒!」回應莫漓的不是歐陽衍的歉意而是,美臀上幾下重重的抽打。歐陽衍出手很重打得莫漓痛叫起來,想扭動身子抽離歐陽衍肉棒的控制,可是莫漓感到腰肢一緊,歐陽衍的大手扭住莫漓的小蠻腰繼續狠狠地抽插起來,讓莫漓一下沒有瞭反抗之力。而剛剛這兩巴掌打得莫漓再次陰道抽搐泄身瞭起來。
「修煉邪功的女子都該死。這些折磨你的女子,這些羞辱你的人,為夫都要把她們肏得要死要活,讓她們見到你我永遠跪地求饒。是吧媚兒?」歐陽衍一邊繼續抽插莫漓一邊問道。不理會莫漓發軟的美腿已經堅持不下瞭,用大手擎住莫漓下滑的美臀。
「唉,是的,媚兒好高興。」莫漓輕嘆一聲,然後有些生硬的說道。而等待是歐陽衍更加狂暴的抽插。莫漓秋水般的美睦泛出淚水,那淚水與額頭上的香汗混在一起流入自己的嘴巴中,那是一種苦澀的味道。
歐陽衍足足半個時辰的狂暴抽插,讓莫漓幾乎無法呼吸。每次都深深插入毫無技巧可言,讓這個當過母狗和娼妓的女子都瀉身瞭三四次。此時的莫漓眼前發黑,無論怎麼求饒都無法平息身後歐陽衍的欲火。
而那四個女子更是不堪,有兩個已經昏厥過兩次,不過她們剛剛昏厥,便再被一股淫欲力量喚醒,然後繼續承受香肩的壓力和無情的肉欲。此時的四個女子已經看不出誰嫵媚,誰冷傲瞭,全部都是一副發狂嚎叫的樣子,她們銀牙咬死死地住圓形的鐵質口枷,香舌在口枷中伸出,一副被欲望折磨瘋狂的樣子。
莫漓感到歐陽衍再一次深深的插入後,體內的姹女決開始運轉起來。緊繃小腹上的淫紋也從似有似無漸漸變成瞭耀眼的粉紅色,陰道內的肉箍也開始以姹女決化欲為念的心法開始蕩漾著。莫漓本不想用任何功法的,可是這歐陽衍在溫玉合歡床上實在太剛猛,現在的每次抽插陰道已經開始隱隱作痛瞭,若是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撕裂的,便是求饒反抗也沒有用,莫漓沒有辦法隻好保命求生。
「饒瞭我吧,媚兒受不瞭啦。」莫漓輕輕的求饒著,每次她自稱為媚兒時,都能感覺到歐陽衍的肉棒粗大彈跳瞭幾分。
「媚兒再忍忍,很快就要好瞭~ 」歐陽衍沉聲說道,他似乎也感覺到瞭莫漓肉穴內微妙的變化,泛紅的秀目變得更加冰冷起來,不自覺的抽插莫漓的力度更狠瞭幾分。
莫漓不敢使用姹女決第二層,她隻是希望蠕動隱隱作痛的陰道讓身後抽插自己的歐陽衍盡快射精,好結束這無休止瘋狂的交歡。便是在妓院內被人當做爐鼎也沒有現在這麼辛苦,那男根每次都狠狠地頂在莫漓的宮頸處,弄得莫漓嬌喘不已,周身都泛起瞭嬌艷的紅色。
就在此時莫漓感到歐陽衍的男根再粗大瞭一圈,於是隻能小嘴半張,黛眉擰緊,挺著美臀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歐陽衍狂抽猛插。果然不多時,歐陽衍的虎軀一陣,精關一開一股熱流湧向莫漓的陰道中,而莫漓也肉穴顫抖噴出股股陰精。
莫漓感到自己的子宮一下被激活瞭起來,那花頸猶如一張小嘴貪婪的吞咽著大修士噴出的白漿。莫漓的下腹的淫紋一亮,那煉淫瓶內的能量一下充盈不少。可是莫漓卻心中叫苦,這些本來應該成為歐陽傢子嗣的珍貴精華就這樣被自己體內的煉淫瓶吸收瞭。而識海內似乎傳來瞭那絕美女子復仇般的歡笑聲。
上次煉淫瓶有動作是在東夷的礁石洞穴裡用煉淫瓶吸幹瞭神魂中的淫鴇鷲,而絕美女修姝仙子,便用煉淫瓶中淫鴇鷲的能量,輕松的擊敗瞭那兩個東夷女子。可是如今莫漓也不會使用煉淫瓶,這個東西已經與自己的子宮融為一體,但是似乎又不能用來退敵。
「嗚嗚,啊!」一個床腳伸出的俏臉的女子看到瞭莫漓小腹處發亮的淫紋,她的美睦在淫欲和壓力的迷離中突然明亮起來,一雙美睦直勾勾的盯著莫漓的小腹,甚至伸出香舌好像要舔一下那美麗范光的淫紋。
就在此時,歐陽衍的男根噴出瞭最後一團白漿,支撐著莫漓纖細腰肢的大手一松,莫漓綿軟無聊的雙腿岔開癱軟在蠶絲被褥上,一根手指都無法抬動瞭,隻是下腹的淫紋也漸漸消失仿佛隱藏瞭一般。而那四女更是一聲慘呼,莫漓甚至能聽到她們骨頭碎裂的聲音,而且她們丹田內的金丹也跟著碎裂瞭。
「呼~ ,暢快暢快!把她們都帶走吧。」歐陽衍玉面紅潤,大大地痛飲瞭一杯穎兒遞過來的美酒後吩咐道,他的長須飄灑風流至極。
「這幾個妖女?」穎兒用念力浮起玉石床,幾個面目通紅的赤足宮娥,將這四個碎丹脊椎也碎裂的女子解開捆綁扶瞭起來。此時莫漓才看到她們跪著的木槽內都有一根上面刻滿符文的玉制肉棒,難怪她們如此的淫蕩呢。
「送到木堂當煉藥女奴吧。」歐陽衍再飲一口美酒說道。而穎兒則伏下身去張開檀口一下含住瞭歐陽衍的漸漸發軟的肉棒,用香舌舔舐著上面的液體。
「歐陽衍,你答應過我們,隻要受溫玉合歡床的刑罰後,隻便貶我們為妓的。」一名女子虛弱的扭過蒼白的俏臉說道。
「你們每次折磨媚兒的時候,不也說是最後一次,然後就放瞭她嗎?帶下去吧!用最烈的藥煉制她們。」歐陽衍看著那個赤裸的女子說道。此時穎兒嘴巴離開瞭歐陽衍的男根,然後拿出熱巾輕柔的擦拭著他的男根,那表情好像在呵護自己的珍寶。
「哦,對瞭。漓兒在行房前有事要說,為夫太高興竟然忘瞭。有何事要和為夫說呀?」歐陽衍剛剛處理完那四個女子,面帶殘忍之色的問道。
「額,哦。我私自處罰納蘭燕瞭,沒有告知夫君,還請夫君處罰。」莫漓性感的扭動赤裸酮體微笑著說道。她本想告知歐陽衍這三年的實情,但見歐陽衍如此不容女子修習邪功便不敢再提,於是就改口說瞭納蘭燕的事。而穎兒也拿著熱巾走過來為莫漓輕輕擦拭嬌軀,特別是股間濕漉漉的地方,莫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姬瓊華在樓船上的做派,覺得如此被人伺候也不算浮誇瞭。
「哦,送去當力奴?現在應該在北狄營裡做爐鼎瞭吧。」歐陽衍微笑著看著莫漓捋須說道,顯然他早已經知道瞭一切。而另外幾個赤足半裸宮娥,為歐陽衍穿上寬恕的白色修煉長袍。
「您都知道啊!」莫漓嬌羞的問道,那表情依稀回到瞭她當徒弟的時候。穎兒也在為莫漓穿上絲綢長袍,聽聞竟然嫵媚的笑瞭笑。
「納蘭燕對我五玫宗十分重要,不過在為夫閉關的時候,她確實有些肆意妄為。不過經過這次處罰應該收斂一些瞭,你們很聰明讓她以其他女子的身份受刑。不過你和燕兒的仇算是結下瞭,今後要小心她一二。」歐陽衍以師尊的口氣說道。
「我是齊候妃,難道我還怕她不成。」莫漓撒嬌的說道,剛剛雲雨過後莫漓的眼角眉梢還戴著萬種風情,看得歐陽衍秀目直瞭直。
「作為齊候妃更應該母儀四方,不過這次便算你任性好瞭。明日便派人把燕兒接回來,以後不可如此胡鬧瞭。胭兒也真是的最為大師姐也不管一下你們。」歐陽衍笑瞭笑颯然說道,然後走到那被拆卸的玉床旁,坐在紫綢蒲團上盤膝打坐再不說話起來。
「齊候妃,請隨我去您的寢宮。」穎兒走瞭過來,對著莫漓尊敬的說道。
「不在這睡嗎?」莫漓也疲倦欲死沒經過大腦的反問道。
「這間屋子是齊候的專用寢室,除瞭您和紫媚外,還沒有人在此行房過呢。不過齊候還要靜修,您最好是去您的寢宮漓波宮歇息。」穎兒俏臉一紅的說道,莫漓沒有辦法見歐陽衍也不說話隻好跟著穎兒走瞭。
這漓波宮在紫陽宮的東面,已顯示出以東為大的意思。這漓波宮占地方圓千丈,是紫陽宮外最大的宮殿群。在夜色中通往漓波宮的甬道上燈火通明,穎兒露著性感的香肩和小蠻腰,提著八寶燈籠走在莫漓的前面,這次疲倦的莫漓臥在輦上被四個宮娥抬著,身後更是二十幾個宮娥打著綾羅傘蓋,那氣派更讓莫漓有些難為情。
「紫媚住在何處呢?」莫漓看到這夜幕中燈火通明的秀麗宮殿群一望無邊,便好奇的問道。
「紫媚夫人也在漓波宮,隻是她在西邊紫霞閣歇息。哦,齊候妃別忘瞭,明早要和齊候一同去弘義閣拜會姬傢的客卿二老。」穎兒雖然盲目卻提瞭一個燈籠的說道。
而此時鳳輦已經到瞭漓波宮,莫漓看到整個以水晶石混合石漿築成的宮殿充滿瞭南方的秀美,隻是這宮殿大門處「漓波宮」三個藍色字的嶄新牌匾似乎是剛剛掛上的。而在不遠處一個相似的「紫波宮」的牌匾被拿下,淒涼的戳在那裡無人問津,顯然這紫波宮才是原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