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賤奴,這就是你們的工具,互相插到對方的玉戶裡,一會誰先泄身誰便是輸瞭。」小傢碧玉模樣的穎兒替歐陽衍說道,然後丟給大堂跪著的沁菡雙嬌兩個粗糙木頭做成的短棒,莫漓一看那就是兩個木頭假肉棒後面戴著個圓柄罷瞭。
「我們好歹也是元嬰修士,歐陽衍你竟然如此羞辱我們。」那個叫牧紅沁的溫婉女子說道。
「我們是親生姐妹,你如此對我們有違中土人倫!」另一個叫牧紅菡的嫵媚女子說道。
「在你們出賣紫媚夫人時,就不配談什麼人倫瞭。你們盡快表演泄身給齊候妃看,若是放棄便都做成盆栽。不過我建議你們不要這麼做,做成盆栽是很痛苦的!」穎兒嬌喝道,然後不遠處幾個宮娥用念力抬出一盆人形盆栽過來,那幾個俏麗的宮娥都遠遠地皺著黛眉用念力抬著那漂浮在半空中巨大花瓶內的盆栽女子,顯然不願離近那盆栽一步。
「這禦女草為東夷邪馬臺的聖物,為夫機緣巧合得到瞭幾顆種子。當我拿到這種子的時候,第一個便是想將眼前這兩個忘恩負義的女子做成盆栽給媚兒欣賞。不過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便放過一個吧。」歐陽衍摟著莫漓,一邊喝酒一邊說道。而莫漓卻看著那個人形盆栽中的女子,心中一片五味雜陳。
那盆中的是一名長相秀美的北狄中年女子,她岔開修長的美腿跪在在盆中的黑土上。盆中女子的肌膚不同於其他北狄女子般的黝黑,她的肌膚似乎被那盆中腐朽的黑色土壤應得更是白如凝脂,甚至要比中土女子還要白嫩一些。在美婦的身下,那黝黑的土壤中伸出一顆猙獰的綠色藤莖深深地插入到那女子的肉穴裡,而且肉眼都能看出那藤莖在慢慢扭動刺激著女子濕漉漉的泛紅肉穴。女子腿間的肉穴嬌艷的肉瓣被藤莖分開,那藤莖深深的插入女子的陰道內而且還在不斷的蠕動深入著,看得莫漓都兩腿間隱隱作痛。
成熟女子雙乳肥大,殷虹的乳頭處也濕漉漉的好像還泌出瞭如花蜜般透明的液體,絲絲縷縷的滴落下來。更讓莫漓驚恐的是,那跪坐如同石雕的女子竟然還沉重的喘息著,女子白皙的肌膚內隱見綠色的藤蔓在體內血脈中微微扭動。女子嬌軀直挺挺的跪著雙手微微舉起,僵硬如樹幹的纖手的五指張開,每個手指的指甲處都被掀開,伸出一片嫩綠的葉片。而女子綰著如意髻戴著金簪,秀美的俏臉上畫著濃妝,一副中土典雅的貴婦的裝扮。女子相貌精致,而更詭異的是,原本明亮的左眼眼球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盛開著的嬌艷紅色花朵。
「嘻嘻,啊,又要來瞭~ 」或許因為有人抬動瞭這盆栽,或許是因為紫陽殿內光照增加,那女子微微扭動著僵硬的雙臂,五指掀開的指甲處的葉片也跟著舞動著,妖嬈的腰肢也小幅度的扭動抽搐,肉穴蠕動瞭幾下就噴出大量的淫水澆灌在花盆的土壤中,女子唯一能動的檀口的張合著嬌喘著,然後僵直的美頸上唯一能動的右眼珠掃瞭屋內眾女一眼,最後緊緊地盯在歐陽衍身上,女子嫵媚的看著歐陽衍然後噴出更多的淫水在花盆裡,那表情仿佛實在和他做愛一般誘人。
不過很快女子的肉穴便再也流不出淫水,在噴完最後一滴淫水後那肉穴便抽緊縮瞭起來,兩片陰唇死死地包裹住插入她肉穴的墨綠藤莖,全身赤裸嬌軀的肌肉也開始輕輕跳動,仿佛全身受到很大的痛楚。
「好痛苦!歐陽衍,求,求你殺瞭我吧!啊,啊~ 」高潮過後,那女子收起嫵媚的笑容,渾身泌出冷汗,開始淒慘的呻吟起來。而腿間的藤莖或許是因為淫水的澆灌蠕動得更加厲害瞭,將女子的肉穴都攪得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此女是拓跋黑石的妻子,也是山門外拓跋鹿的生身母親。這拓跋黑石毀我媚兒,我便讓他全傢女子都淪為母畜永不超生!本來想讓媚兒來觀看的,可惜她現在受不瞭刺激,漓兒便替你師娘看看那些曾經羞辱她的女子,被做成嬌艷的盆栽被永世折磨的樣子吧。」歐陽衍看著這個在巨大花盆內全身僵硬隻能微微掙紮的女子,秀目一冷對著莫漓說道。
「這也太嚇人瞭吧。」莫漓剛剛被挑起的淫欲漸漸被眼前的恐怖情景嚇得消失,而坐在她身旁的歐陽衍腿間卻陽根勃起,將身穿的綢褲都頂出瞭帳篷狀的凸起,仿佛十分興奮一樣。
「漓兒此言差矣,沒有什麼比手刃仇人,羞辱他的妻女更讓人快活的事瞭。」歐陽衍暢快地說道,竟然直接抱起莫漓讓莫漓坐在他的懷裡,那粗大的男根隔著柔滑的絲綢頂在莫漓的腿間。
「哦!」莫漓輕聲呻吟瞭一下,歐陽衍的男根隔著兩層絲綢,龜頭還是一下插入瞭莫漓的滑膩的肉穴中。羞得莫漓俏臉紅潤瞭起來。
「還不給齊候妃寬衣!」宮娥穎兒一聲吩咐,兩個赤足半裸的宮娥笑瞇瞇的跪爬過來,配合莫漓將那裹在動人嬌軀上的長袍慢慢脫下來,露出莫漓一絲不掛的誘人酮體。成為大殿內除瞭三個罪大惡極被懲罰一絲不掛的女人外,第四個完全赤裸的女子。
「咕嘰」一聲,歐陽衍也褪下褲子,男根一下插入莫漓那水淋淋早已等待多年的肉穴裡,發出一聲讓女人羞澀的碰撞聲。莫漓感到有一根不太粗也不太長的肉棒插入到瞭自己的肉穴裡,不過那是自己仰慕已久夫君的肉棒,無論怎樣都是極好的。
「動,齊候妃,你得動!」穎兒在一旁提示說道。原來莫漓坐在歐陽衍的身上,歐陽衍無從發力,隻能讓莫漓赤足著地,上下起伏腰肢。
「哦,啊~ 」莫漓沒有辦法,誰讓對方是自己魂牽夢繞的男子呢,於是莫漓雙臂按著酒案,赤足腳尖點地,用力的上下扭動嬌軀起來,自己那溫暖濕潤的肉穴包裹住歐陽衍勃起的男根上下套弄起來,而歐陽衍也沒有用力的意思,就是享受著莫漓在他懷中羞臊的服務。可是莫漓剛剛扭動嬌軀,那男根竟然滑落出來,而歐陽衍僅僅是輕輕拍瞭拍莫漓,莫漓隻好含羞伸出纖手將那男根扶入自己的肉穴裡去,然後再上下輕輕扭動嬌軀。莫漓突然想到自己在五行欲法陣上也是這麼跨坐著,扭動腰肢讓法器在肉穴裡抽插,心中竟然突然有些委屈起來。
可是大殿內的沁菡雙驕卻沒有心思欣賞歐陽衍和莫漓的春宮圖,她們驚恐的看著盆栽內的女子被那禦女草慢慢侵蝕,慢慢折磨的痛苦樣子。妹妹牧紅菡撅起赤裸的美臀撿起瞭穎兒丟在地上的木頭肉棒,然後有些無奈的看著對面的姐姐牧紅沁。
「不管我二人誰能活下來,都要報仇啊!」姐姐牧紅沁也撿起瞭地上的木頭肉棒然後悲戚的說道。
「你放心,在我們五枚宗為奴的日子裡,你根本就忙得沒有心思復仇。你二人快快表演,若是齊候妃不盡興,你二人都會做成盆栽。這拓跋夫人是我們第一株禦女草,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在你們身上我們定要好好調整,讓作為第二個盆栽的女子痛苦十倍!」溫婉秀麗的穎兒閉著美睦詭異的一笑然後說道。
「請齊候妃宣佈開始。」盲目的穎兒聽到沁菡雙驕都認命的拿起瞭木頭肉棒,便對著正在被男根抽插得微微呻吟的莫漓說道。
「嗯,啊。開始!」莫漓迷離的看著前方,她哪裡有心思去看什麼沁菡雙驕互相抽插木頭肉棒。莫漓現在扭動腰肢累得渾身香汗淋漓。卻又羞臊萬分,雖然莫漓也有過男人,但是在這麼燈火通明的大殿上,四周都是半裸的女子註視著,而自己此時和殿中的沁菡雙驕一樣猶如罪女般的一絲不掛,下身還插著肉棒,那種羞臊的心情讓莫漓眼前迷離,嬌喘不已。
在莫漓的一聲開始後,姐姐牧紅沁一臉憐惜的看著妹妹,然後眼中淚水流下的說道:「牧紅菡你來吧,我不反抗。你將來為奴後記得為姐姐報仇啊。」
牧紅菡見姐姐淒美的樣子也哭瞭起來說道:「不,姐姐。讓我受苦吧。」一邊說一邊慢慢的向姐姐牧紅沁身邊走去。
突然沁菡雙驕中的妹妹牧紅菡首先向姐姐撲過去,兩女身上都塗滿瞭滑溜溜的精油,便是赤足踩在理石地板上都可能會滑到。牧紅菡剛走到牧紅沁身邊,牧紅沁嘴角一揚,美睦中出現瞭狠厲之色,豐乳微微一顫,嬌軀輕輕一閃,然後美腿長長一伸。用力過猛的妹妹一下絆在姐姐的赤足上,站立不穩便摔倒在瞭姐姐牧紅沁的面前。
「姐姐,你便再幫幫妹妹吧!」牧紅菡倒在地上哀求著,她以前每次如此哀求作為姐姐的牧紅沁都會痛惜她。可是這次等待她的卻是一根木頭肉棒插入瞭她的肉穴一直頂在子宮上,然後赤裸的姐姐騎在她纖細的腰上,拼命抽插著肉棒。
「不要啊!」牧紅菡發出瞭痛苦的哀嚎聲,那木頭肉棒上也沾滿瞭潤滑油脂,根本不用牧紅菡分泌淫水便順滑的插入瞭她的肉穴深處,並且快速的抽插起來。
牧紅菡幾次想起身都被姐姐牧紅沁的嬌軀壓住,隻能拼命的扭動腰肢、蹬腿,然後用纖手抓捏姐姐的裸背,希望她可以吃痛放開自己。可是牧紅沁肌膚上塗滿瞭滑膩的精油,無論牧紅菡怎麼抓都無法破開肌膚,隻能在姐姐的裸背上劃幾道紅痕。
「啊,饒瞭我吧。我不想變成那個啊~ 」牧紅菡嬌呼道,更加拼命的扭動腰肢,以至於姐姐牧紅沁插入她肉穴的木頭肉棒都滑出肉穴幾次,不過牧紅沁快速的又將木頭肉棒再次插入妹妹的肉穴中去,更加用力的快速抽插著。
「你也去插她!」「啪!」穎兒感覺到沁菡雙驕出現一邊倒的情況,妹妹幾乎已經無力反抗,便用念力給瞭占上風牧紅沁的美臀上一巴掌,打得牧紅沁一聲浪叫,騎在妹妹身上的嬌軀也松懈瞭下來。
牧紅菡一股勁,將姐姐牧紅沁掀翻在地,於是兩女以「69」形,互相將木頭肉棒插入對付的肉穴裡,開始拼命的抽插起來。穎兒聽到沁菡雙驕這樣淫蕩的倒在地上互相拿著抽插,板著的俏臉上滿意的笑瞭笑。然後給俏臉通紅,正在上下起伏腰肢的莫漓滿上一杯美酒。
此時的莫漓羞臊得上半身的都紅瞭起來,她已經掌握瞭節奏讓歐陽衍的男根在自己肉穴裡緩慢的抽插,緊張的心情也漸漸平復瞭不少,甚至能拿起酒杯喝上半杯瓊漿玉液。而莫漓身後歐陽衍的目光饒有興趣的穿過莫漓的上下扭動的香肩,看著殿內沁菡雙驕互相抽插的淫蕩樣子,但是他的秀目內卻是一片冰冷。而歐陽衍的一雙溫和的大手卻從莫漓的腋下伸過來,捏住莫漓的豐乳開始蹂躪起來。
「啊,哦!」「嗯,啊~」雙乳被揉搓的莫漓發出瞭微微的嬌吟聲,與沁菡雙驕的浪叫聲混合成瞭一片。
「漓兒你猜,你的嬌喘和沁菡雙驕的叫喊聲哪個為夫愛聽啊?漓兒的嬌吟聲甘甜入耳,但因是第一次與為夫行房,缺少瞭女人奔放的一面。而沁菡雙驕卻是生死之爭,浪叫聲嘶啞難聽,卻有種女人應有的放蕩。」歐陽衍的男根插入莫漓的肉穴中,一邊享受著莫漓腰肢的慢慢扭動和手中揉搓的豐乳,一邊欣賞著沁菡雙驕在大殿中瘋狂的表演後說道。
「她們太慘瞭!若是,嗯,若是夫君不喜可是殺瞭她們,啊~ 」莫漓一邊肉穴中套弄著歐陽衍變硬的男根,一邊有些感同身受的說道。莫漓並不認得沁菡雙驕,也從未聽歐陽衍說過,沒想到紫媚竟然是被她們出賣的。可是今日相見,這兩名元嬰期的女修士好像器皿中的互鬥蛐蛐一樣,全身一絲不掛互相用木頭肉棒抽插對方肉穴被人觀賞,同為女子的莫漓心中自然覺得她們可憐。
「漓兒你還是太天真,若你被此兩女出賣,被迫為娼為奴百年,我想你絕不會簡單的殺瞭她們。她們之所以能晉升元嬰,就是用媚兒換得的功法和丹藥。」歐陽衍腰間突然一用力說道,男根突如其來的深深插入讓莫漓雙手伏在酒案上隻能嬌喘不能言語。
此時兩女也漸漸分出勝負。為瞭讓表演精彩,不僅之前讓兩女服用瞭烈性春藥,就連那木頭肉棒上塗抹的油脂也是取自蟾蜍的淫油。早已經淫欲難耐的兩女互相爬在對方嬌軀上,拿著木頭肉棒用力的互相抽插著,兩朵泛紅肉穴已經漸漸流出淫水,仿佛都在等待著那最後的一擊。
「啊~ ,哦!」妹妹牧紅菡突然大聲浪叫起來,原來是姐姐牧紅沁竟然將頭伸入牧紅菡的兩腿間,貝齒輕輕咬住牧紅菡的陰蒂肉粒,齒內的香舌也猶如小刷子般的不停舔著那膨脹的肉粒,而姐姐手中的木頭肉棒幾次全力的插入。這牧紅菡哪裡受得瞭,隻見她蜷曲嬌軀,挺起美臀,淫水噴出,顯然是泄瞭身子。
「呼~.賤女牧紅沁,願在五玫宗為奴!」姐姐牧紅沁也是一個狠人,她用赤裸的玉臂將臉頰上黏糊糊的淫水擦去,然後挺起雙乳跪在大殿中高高地撅起赤裸的美臀哀求道。她嫵媚的看著歐陽衍,那眼神充滿瞭弱女子的哀求之色。
「很好,原來親姐妹間都可以如此狠毒,何況是對媚兒呢?牧紅沁,我和媚兒曾幫你解毒,也曾幫你報仇,結果你卻在大難時將視你如妹妹的媚兒出賣。如今你想在五玫宗做什麼贖罪呢?」歐陽衍的目光穿過莫漓曲線完美的香肩,與一絲不掛跪著的牧紅沁四目相對的問道。
「我願給紫媚姐姐為奴,伺候她,保護她。」牧紅沁臥蠶的雙眸一亮,機靈的回答道。
「嗯,很好。把她送到煉乳坊,將她的奶水做成精乳奶酪送給媚兒吃吧。」歐陽衍一擺手說道。
「不啊,我不是當女奴嗎?怎麼要產奶啊!」牧紅沁哭喊著被幾個半裸的宮娥帶走瞭。
「她每日必須產奶兩升,要不奶酪不夠吃。」穎兒淡淡的補充道。
「這精乳奶酪,需要將女子的奶水煮沸,再凝乳發酵、切割、排乳清最後壓榨後方可食用,兩升奶水大概隻能做出巴掌大小的奶酪瞭。可是讓牧紅沁每日產奶兩升可苦瞭她呢,便是尋常被調教幾年的產乳母畜也產不出這麼多量呢。」穎兒對著莫漓說道,聽得肉穴裡正插著歐陽衍男根的莫漓心中一蕩,漸漸有瞭感覺起來,雙手輕輕揉捏自己的乳頭,腰肢扭動的速度也快瞭起來。
「牧紅菡你打算用什麼姿勢入盆呢,跪著還是趴著?一旦入盆後便一生都不能動彈絲毫瞭呢。」穎兒走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牧紅菡跟前,柔聲問道。
「饒瞭我吧!」牧紅菡突然翻身而起,兩隻纖手抓住美頸上的禁靈環死命拉扯著,一雙油光光的美乳上下抖動,原本靚麗的俏臉上滿是驚恐。
「禁錮元嬰修士的禁靈環,都是上古邪修墓中的殉葬品,隕鐵制成極難仿制,結構又環環相扣堅固異常,便是尋常法器也難以斷開,而且還有封鎖神魂的功能,你若是能用雙手扯開或者能神魂出竅,我便替你做盆栽好嗎?若你做不到那便一切都有聽我的瞭。」穎兒笑吟吟的說道,她的美睦微微睜開,露出眼窩內泛著白光的玉制眼球,顯得即性感又詭異。
就在牧紅菡拼盡全力發瘋似的拉扯著禁靈環的時候,幾個宮娥將一根鐵制腳鐐搬瞭過來。穎兒念力一轉就將牧紅菡雙手提起,兩條腿也被慢慢拉扯成一字馬。幾名宮娥見狀連忙將那根鐵棍樣子的腳鐐戴在牧紅菡的赤足上,然後再用皮繩將牧紅菡的修長美腿捆綁在鐵棍上,這樣牧紅菡的雙腿便被禁錮成一字馬的樣子瞭。
「帶她入盆吧。」穎兒繼續說道。
「哈哈,好,又一個!有人陪我啦!」在旁邊盆裡的拓跋夫人用唯一的一隻右眼看到牧紅菡即將入盆,咧著檀口流著口水笑著。那即嫵媚有狠毒的表情,讓莫漓有些不敢直視她。見莫漓分心歐陽衍的男根再次狠狠插入,弄得莫漓再次趴在酒案上,一瓶玉壺都打翻在地瞭。
「不啊!」牧紅菡可沒有心思去看莫漓如何,她瘋狂的哭喊著,可是即便有元嬰修為如今也和普通女子一眼,被穎兒任意擺弄。
另外一個巨大的花盆被宮娥用念力抬瞭過來,這次那幾個抬花盆的半裸宮娥離得更遠瞭,仿佛害怕那盆中的植物一下黏在自己身上一般。
「把她架在上面!」穎兒吩咐道,那幾個原本害怕的宮娥看瞭穎兒一眼,便順從又小心翼翼的將牧紅菡抬到那花盆上。牧紅菡一字馬的岔開美腿,她哭喊不已,向著歐陽衍和莫漓的方向不停的點頭,仿佛期待歐陽衍突然放過她。
可是歐陽衍卻玩味的看著她,英俊的臉龐上卻沒有一絲同情。而且腰部用力,迎合著莫漓腰肢扭動男根深深的插入到莫漓的陰道中去,弄得莫漓想叫也不敢叫,憋得俏臉更紅瞭。
牧紅菡被十字形的鐵架禁錮在花盆上,一字馬的雙腿搭在花盆的陶制邊緣上,雙手高舉仿佛是一名做著柔術動作的舞姬。她哭喊著,扭動著俏臉,晃蕩得那鐵架都嘎吱嘎吱響動不已。
穎兒走到牧紅菡身旁,伸出纖手在哭喊的牧紅菡一字馬腿間的肉穴上輕輕挑逗著。
「停手啊,你這騷貨,等我脫困瞭便撕瞭你的騷屄呀!」牧紅菡一邊被穎兒的纖手挑逗得嬌喘連連,一邊謾罵著來發泄心中的恐懼。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走到哪裡都是被人尊敬的角色,如今卻猶如女奴般被人玩弄,牧紅菡哪裡能接受得瞭。
「這禦女草,會先插入你的陰道中吸取你的淫水,分泌毒素讓你一根指頭都無法動彈,然後在你的子宮中盛開第一朵花,那花瓣是帶刺的所以會讓你必痛不欲生,痛得每根毛孔都泌出汗液。」穎兒彎下腰肢一邊輕揉的用手指挑逗牧紅菡的陰蒂一邊溫柔的說道,那樣子仿佛在教她做精美的食物。
「嗯,哈~ 你這個爛婊子,在北狄時給人當免費肏的婊子,現在跑到這裡來當母狗瞭!」牧紅菡繼續謾罵著,但是她也輕輕的呻吟著顯然已經動情。
「然後那花會吸收你的元陰最後在你的子宮中結成果實,那個時候你會每個時辰泄身十次,你會泄身得脫水,泄身得口幹舌燥,無力到就連糞便也得需要灌腸才能拉出。」穎兒不理會牧紅菡的謾罵,繼續說著,那癡迷的表情仿佛自己說的是一件讓女子極樂的事。
「歐陽衍你饒瞭我吧,讓我做什麼都行啊!歐陽哥哥啊!」牧紅菡望著看著自己的歐陽衍高呼道。那熟悉的叫法好像百年前便一直稱呼歐陽衍,可是現在換來的隻是歐陽衍的冷哼,和發泄在莫漓身上的一次次深深的插入。
「二十日後,那果實成熟瞭,便會破開你的子宮,你會被子宮裂開的痛楚痛暈,但卻不會流出一滴鮮血。然後果實內的千萬細絲會順著你的血脈流到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很快你就會被全身的瘙癢弄醒,你會覺得有千萬隻螞蟻在身體內咬你,然後瘋狂的大叫。那個時候我會給你戴上口枷,因為如果不戴你咬斷自己的舌頭。」穎兒繼續慢慢的挑逗著牧紅菡的陰蒂說道。就在此時牧紅菡在穎兒纖細的手指挑逗下,終於滴滴噠噠的流下瞭淫水。而黝黑的土壤中一根不起眼的綠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生長起來,然後分開出許多藤蔓黏上牧紅菡的腿間肌膚,不停的生長尋找著什麼直到進入她的肉穴陰道中去。
「很好,後面還有八朵花要在你的身體各個部位開,根據你的壽元你們會再活上千年的,你將來自己慢慢體會吧。」穎兒見那藤蔓已經深入牧紅菡的陰道,便收起纖手,走到在不遠處的玉盆內將剛剛挑逗過牧紅菡的纖手浸泡在水中。
牧紅菡突然尖利的叫喊起來,她感覺到有東西正在緩慢的在她陰道內蠕動,一開始她以為是穎兒的手指,直到穎兒走後她才知道那是即將讓她生不如死的禦女草,於是瘋狂的大喊起來。
「帶下去吧,已經沒有什麼好欣賞的瞭。明日午時,她便開花瞭!」穎兒吩咐手下的宮娥說道。
「我不行瞭哈~ 」莫漓在此時也捂著檀口嬌吟說道,在歐陽衍一次深深的插入後,莫漓全身嬌軀顫抖,一股淫水也噴瞭出來,而歐陽衍的男根也隨著淫水滑瞭出來。
「漓兒這樣就不行瞭,還有幾個節目未能欣賞呢。」歐陽衍哈哈一笑,大展雄風的站起身來,莫漓媚眼如絲的看到大殿內所有的宮娥都直直的看著歐陽衍的挺立的男根,這男根雖然不算雄偉,但她們的目光依然灼熱,仿佛那不是普通之極的男根而是什麼天地靈寶般的物件。隻有眼盲的穎兒溫柔一笑,在前面引路。而歐陽衍一下公主抱住已經渾身無力的莫漓,向真正的寢宮走去,莫漓即羞又喜的瞟瞭一眼歐陽衍,然後臊得將俏臉埋在他雄壯的胸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