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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五玫強敵

  見到冷秋聲的靈寶涼濂鉞化作一道銀色月牙向莫漓襲來,那紅臉老者大喝一聲,除瞭白袍和白發整個身軀都似乎燃燒起來,他從口中祭出一顆紅得發亮的珠子,向那涼濂鉞對沖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幾乎整個坊市的屋瓦都被那冰火相擊的氣浪掀飛,而莫漓在金面老者的金環范圍內自然相安無事,否則在那暴烈的氣浪中恐怕也得衣裙飛起、狼狽不堪。

  「很好,敢和五玫宗為敵!」冷秋聲身邊灰氣繚繞,狐眼瞪著莫漓和那紅臉老者,輕薄的嘴角向上挑瞭挑說道,說罷轉身變便想飛走。

  「走得瞭嗎?」紅臉老者性如烈火,以元嬰中期修為卻被隻有元嬰初期的冷秋聲冒犯,必然是怒不可歇。隻見那紅臉老者的頭頂上一陣紅芒閃過,一個渾身火焰的小人從老者的泥丸宮飛出,那小人雙眸紅光閃耀,祭起那紅色本命靈寶灼熳珠向冷秋聲閃爍而去。紅臉老者已經使出瞭元嬰出竅的秘法,看來是想擊殺那冷秋聲立威瞭。

  「你來真的?」冷秋聲狐眼一瞪,靈寶涼濂鉞化作一片寒冰彎月,冷芒四濺將自己的身體護得風雨不透。然後一摸靈獸袋一個曼妙的人影在他身旁浮現出來,竟然是一個渾身赤裸,光潔的肌膚上有著美麗黃紋的女子。

  莫漓冷眼一看,此女頭梳馬尾辮,身材嬌小,一雙淑乳上穿著閃亮的鐵制乳環,陰毛已經被剃掉的兩腿間是暗紅色的肥厚肉瓣,顯然此女的肉穴已經被肏得熟透瞭。女子的大腿和雙乳下都有斑駁的土黃色條紋,檀口裡戴著馬嚼,赤足上穿著泛著黃光的馬蹄鐵浮在半空中。不過此女的面相莫漓似曾相識,不過因口中上戴著馬嚼使臉型微變又認得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是在哪裡見過。

  這女子的一身打扮,和納蘭燕描述的北狄母烈馬一樣。看來是冷秋聲信心不足,想用此母烈馬承擔傷害瞭。不過莫漓越看那女子越覺得眼熟,就是有些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說時遲那時快,紅臉老者的元嬰手中握著灼熳珠直接向冷秋聲襲來,由元嬰控制的灼熳珠比紅臉老者使用時還要強上三五倍,打得涼濂鉞化作的寒冰彎月冰凌飛濺,到處彌漫著被灼熳珠溶解的白霧。

  「是唐玲!」莫漓無心看兩個元嬰修士的打鬥,她一直思量著那個赤裸母烈馬的女子是誰,她突然想起瞭說道。這唐玲就是帶著莫漓進入合浦郡古墓,結果莫漓進入通祭塔封鎖瞭法力,然後被秦可卿所擒,後來又聯合唐玲被青男玉雕祭獻,差點被那男根刺穿嬌軀。唐玲被擒後,石青胭說已經秘密處置瞭,原來她沒有被殺死,而是被迫成為瞭冷秋聲的母烈馬。原本是一個高傲的築基期修士,如今淪為母畜也算是悲慘的結局瞭吧。

  「齊侯妃你看,這元嬰初期的修士雖然也可元嬰出竅,但元嬰還未凝成分神,所以出竅後消耗靈力極高。不過到瞭元嬰中期嘛,已經元嬰化形,不僅可以出竅戰鬥,而且使用的本命靈寶將更加凝練,使其威力劇增啊!」金面老者見紅臉老者已經占瞭上風,便平和的對身邊的莫漓說道。

  「這元嬰還有如此妙處。莫漓受教瞭。」莫漓看著紅臉老者的元嬰,用本命靈寶轟擊冷秋聲的防禦,打得冷秋聲毫無還手之力心中暗喜說道。

  「齊侯妃終有一天也能體會其中的妙處,這元嬰可不僅僅是分神出竅那麼簡單。你看那李老元嬰旁邊那細細的紅紋沒有,元嬰會將它的靈力覆蓋千百丈,范圍內的敵人都會受到壓制。這李老的元嬰便會讓周圍之物都變得易燃,好配合他的火靈氣。」金面老者笑呵呵的對著莫漓說道。

  就在此時,天空再一次爆響。紅臉老者的元嬰化作一縷紅芒,穿透瞭那涼濂鉞的防禦,灼熳珠一下飛出打在瞭冷秋聲的華麗錦袍上。冷秋聲一聲悶哼,泥丸宮內白色晶瑩小人飛出侃侃抵擋住灼熳珠的火焰,不過冷秋聲的錦袍化作飛灰,露出袍內的白衣勁裝,薄薄的嘴角流出鮮血。冷秋聲心叫不好,連忙拿出符籙,隻見他手中的符籙金光四射化作白色遁光,轉眼間消失在天邊。

  而留下承擔傷害的唐玲這匹母烈馬更慘,全身好像塗抹上瞭紅色的油脂,赤裸的嬌軀水淋淋的泛著淫靡的光芒。她嬌軀被燙的顫抖不已,一雙淑乳動上下顫抖起來,就連裸露的肉穴都蠕動著噴出瞭泛白的淫水。強大的再生能力與元嬰級別的火靈氣反復在這一具嬌軀內爭奪,最終唐玲檀口一張噴出一縷火焰後,赤裸的嬌軀再也壓制不住化為一團烈火從半空中墜落下去。

  莫漓美睦一閉,不忍心看著那個曾經如花似玉的女子變成這般悲慘的模樣。隨即心中暗恨石青胭,自己的弟子可以被尊嚴的處死,但為何要讓她羞恥的成為母烈馬?修煉過母犬訣的莫漓知道,女修在修煉這種北狄烈馬訣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淒慘、多麼的無助啊。

  「李老莫追,正事要緊!」金面老者面色一沉,阻止瞭紅臉老者對於冷秋月的追擊。

  「此子居然使用北狄邪術防禦,方能逃得一條性命。要不然,肉身早已被老夫毀瞭。」紅臉老者恨恨地說道。

  「那冷秋聲和冷秀山兄弟在北狄橫行霸道多年,如今投靠五枚宗,其兄長冷秀山更為五玫宗水堂堂主瞭。沒有那點本錢,又怎敢囂張得向你我攻擊呢。」金面老者笑瞭笑說道。

  「真是讓齊侯妃受驚瞭。」紅臉老者抱拳歉意的說道。

  「李長老客氣瞭。那冷秋聲就是要殺我的人!」莫漓盯著冷秋聲消失的方向恨恨地說道。

  「齊侯妃放心,我二人定會給您討個說法。李老,這茶我們也不用喝瞭,直接奔五玫宗去吧。」金面老者看似笑吟吟的,但雙眸殺機已現。

  「好,好,好!殺幾個邪修,比喝什麼靈茶靈酒痛快多瞭。」紅臉老者哈哈一笑,隨著金面老者和莫漓化作遁光向北疾馳而去。而身下的坊市則因剛才的戰鬥屋瓦被掀,靈樹連根拔起,下面的修士一團亂麻,有維持秩序的也有渾水摸魚的,隻是沒有一個人敢上來向這幾個元嬰修士討個說法。

  莫漓被裹在金面老者的金環內,速度增加瞭數倍,也向五玫宗方向進發。

  「這五玫宗也好生瞭得,僅僅三年,便建立坊市無數。你看那邊的帳篷,是給北狄人留的場所,可讓北狄商隊進入兗州深處進行商貿。」金面老者看到遠處成片的北狄人帳篷感慨的說道。

  「哼,中土禮法淪陷。你看看那些女奴,片縷不掛就那樣招搖過市!」紅臉老者一邊飛行一邊痛斥著。莫漓果然看到十幾個肌膚黝黑的北狄女奴,逛蕩著雙乳,美臀上寫著性奴的烙印,戴著腳鐐扭捏著被送入坊市內。

  「齊侯妃定要整治這些淫亂之物,恢復我中土的浩瀚正氣啊!」紅臉老者看瞭莫漓一眼感嘆道。

  就在此時,遠處飛來一道白色遁光,凌冽的神識掃過莫漓後便將她鎖定瞭起來。

  「又是誰,在此放肆!」紅臉老者望著那白色遁光大喝道。

  「哈哈哈!五玫宗金堂堂主鐘泰森,特來會會這妖女!」遠處一個莽漢般的大笑傳來,旋即白色遁光化作一名渾身肌肉赤著上身隻穿黑鐵腹甲的男子,男子寬臉卷發,肌膚黝黑,手持巨錘,有著元嬰中期的修為,出現莫漓三十丈外的地方,懸空而立。

  「鐘道友,我二人護送的可是五枚宗歐陽衍的正妻莫漓,不是你口中的妖女。」金面老者見到渾身肌肉噴張的鐘泰森,忙攔住準備動手的紅臉老者說道。

  「開玩笑,莫漓早在三年前便隕落瞭。鐘某得到宗主法碟,特來擒拿此女!」鐘泰森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瞭莫漓美麗的俏臉一眼後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賜教瞭!」金面老者原本慈祥的雙目突然厲瞭起來,將莫漓推到紅臉老者身旁祭出靈寶璧金環,那金色圓環似金似玉上靈紋重重光華四現。

  金面老者一改以往的儒雅,面戴殺伐厲色,手持璧金環化作一道白光向鐘泰森便沖去。鐘泰森見狀哈哈大笑,叫瞭一聲:「來得好!」便雙手握住紫銅庚鎢錘對著白光便砸去。

  「吱呀!」一聲金屬扭曲般的酸牙的聲音,便隨著一股凜冽的沖擊波。紅臉老者忙將莫漓護在自己身邊,灼熳珠化作護罩將二人護住。

  「痛快!」金面老者手持璧金環,灰色的短須飛揚的說道。

  「哈哈,再來!」遠處的鐘泰森將巨錘向肩上一扛,大笑一聲說道。

  兩人次化作兩道白芒互相沖刺飛來,然後撞在一起再次發出那巨大金屬相擊聲音。他們浮空的下方在二人的靈寶交擊的沖擊下,形成瞭方圓百丈的圓形大坑,大坑很深連地下的水都漫瞭上來。

  「李前輩,黃前輩為何不像您一樣元嬰出竅呢。」莫漓見二人打鬥正歡便問道。

  「因為雙方都是元嬰中期的修士,所以元嬰出竅後的優勢並不大。一般元嬰出竅用分神作戰都是為瞭快速擊殺低階修士用的。若是和自己同階的還是得依靠天人合一的方法戰鬥。」紅臉老者看著金面老者戰鬥白眉微皺的說道,顯然金面老者並沒有在戰鬥中取得優勢。

  「要不李前輩也前去助戰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莫漓建議道,眼前兩道白光不停的碰撞轟擊,似乎在短時間內很難分出勝負。

  「君子之戰,不以多敵寡方顯仁德之名。若我去助戰,那黃老定然會怪我。」紅臉老者微笑著說道。

  就在此時正北方向再有兩道神識掃來,那神識掃到莫漓身上後便將她鎖定。旋即兩道灰色的遁光在天邊浮現。

  「此子竟然又找來的對手!」紅臉老者說道。

  「在下五玫宗水堂堂主冷秀山,奉宗主法碟前來擒拿此妖女。還望道友行個方便!」一道冰冷的灰色遁光化作一名身穿白色素軟緞衣衫的胖子,這胖子長得一張笑臉,無論生氣還是發怒看起來都是笑瞇瞇的,隻是一雙狐眼和他的弟弟冷秋聲一樣放出陰狠狡猾的目光。

  「老夫再說一次,我們護送的是五玫宗宗主歐陽衍的正妻莫漓。道友休要胡言亂語瞭!」與冷秀山對峙的紅臉老者面色陰沉的說道,對方冷秀山已有元嬰中期修為,而他的弟弟冷秋聲也在一旁虎視眈眈。

  「此女確實是妖女!在揚州的時候,她喬裝改扮為娼婦潘玉蓮逃過一劫,不信她的屁股上還有那女子的烙印,我弟弟秋聲親眼所見。兩位道友且不可被她的花言巧語所騙啊!」冷秀山微笑著說道,但是一雙狐眼卻瞇瞭起來。

  「一派胡言,我二人奉王女瓊華所托護送齊侯妃。你們卻百般阻攔,難道是要造反不成。」紅臉老者大怒說道。

  「這位道友且慢發怒,此女究竟是誰此事很容易,到瞭我們五玫宗的地牢內,自然有人會讓她把淫邪之事交代明白。若道友喜好此道,不如和小弟一起觀賞這妖女在酷刑中自訴如何?」冷秀山依然笑嘻嘻的說道。

  「我確實是莫漓,是宗主的徒弟,不信你隨便找個五玫山的弟子問問便知。」莫漓插話說道,不過聽到地牢和酷刑也讓莫漓的俏臉通紅,她知道那些酷刑肯定都是針對女子的淫刑瞭。

  「你就是妖女,你的屁股上便有著娼妓的烙印。你若褪下褲子沒有那烙印我便信你!」冷秋聲斷然說道,狐眼中卻滿是玩味的表情。

  「冷秀山、冷秋聲,你們可知羞辱齊侯妃的後果是什麼?」紅臉老者知道對方在激怒自己和莫漓,於是便護在莫漓前面不再讓莫漓說話,然後冷笑著說道。一個女子誰會在男人面前褪下褲子證明清白,就算真的褪下瞭,那清白也成不清白瞭。

  就在此時,北方又一道紅光飛來。光華一散,一個身穿屠夫皮裙的大漢出現在眾人眼前。那大漢生得面圓大耳,鼻直口方,一臉絡腮胡子,莫漓神識一掃那大漢竟然也是元嬰中期修為讓她的心中一沉。

  「我聽說有個妖女協同兩名元嬰修士前來拜山?便是這幾個嗎?」皮裙大漢對著冷秀山說道。

  「正是他們,耿堂主可願意隨我擒拿那妖女啊?」冷秀山看瞭這大漢一眼,有些不和的說道。

  「我先問個清楚再說!」那大漢笑瞭笑轉頭說道。

  「在下耿翰林,五玫宗火堂堂主。道友為何不將著妖女交給我們呢?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我們五玫宗的地盤嗎?」耿翰林腆胸迭肚的說道。

  「我是莫漓,歐陽衍的徒弟也是他的妻子,你休要胡說!」莫漓在紅臉老者的身後大聲解釋道。

  「呵?你是莫漓,有意思。我看你也算生得漂亮,天地之大到那裡去招搖撞騙不好呢。你知道我們五玫宗對付你這樣的女騙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後悔做女人!」耿翰林圓眼一瞪笑嘻嘻的說道。

  「耿堂主,不要廢話,擒拿妖女要緊!」冷秀山狐眼一瞪,祭出本命靈寶冷瀾鉞,這冷瀾鉞比起他弟弟冷秋聲的涼濂鉞大上一倍,化作一道巨大的冰冷彎月旋轉著向紅臉老者擊去。這冷氏兄弟靈根功法都一樣,確實難以對付。

  而耿翰林也哈哈一笑,祭出一把紅芒的烈焰離火刀向紅臉老者刺去。紅臉老者一聲斷喝,精純的火靈氣輸入灼熳珠,侃侃抵擋住瞭兩位元嬰中期修士的進攻。因為紅臉老者身旁有莫漓,所以他不能出擊戰鬥隻能被動防守。

  而冷秋聲則祭出靈寶涼濂鉞加入瞭鐘泰森和金面老者的戰團,眼看白色的冰凌,紅色的烈焰還有泛著金光的金屬撞擊聲鋪天蓋地的互相攻擊著。多虧此時莫漓腳下是一片荒地,若是在剛才坊市內交戰也不知道會波及誤殺多少低階修士。

  由於五枚宗人多勢眾,黃李二老漸漸不支起來,距離頹勢潰敗已經不遠。莫漓看在眼裡心中一片絕望,本想到瞭兗州五枚宗門口便可安全,沒想到不僅沒有見到一個熟人,還全是奉瞭法碟要擒拿自己的高階修士。

  「要不,我隨他們去調查吧。」莫漓悲切的對著紅臉老者說道。

  「你去瞭便是去送死,到時候他們讓你說什麼你就會說什麼瞭,歐陽衍這個糊塗蛋,養瞭怎麼一幫瘋狗!」紅臉老者說道,眼中也有一絲悲涼之色。若是不敵,他和金面老者或可脫身,而莫漓則必然會再次被擒,到時候如何向王女解釋呢。而且若是莫漓被擒拿虐殺,從此姬傢和五玫宗將再無妥協的可能,甚至兗州都可能再度被北狄吞並,這個責任紅臉老者如何負擔得起呢。

  就在此時遠處再次浮現幾道靚麗的身影,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白色玄紋錦袍的美麗女子,她天生麗質的俏臉上一片寒芒,當看到莫漓時,那如利劍一般的星睦一亮,連忙化作一道白芒向莫漓飛去。

  「休要傷我師妹!」那白衣女子正是金玫仙子金明曦,她確認來的女子是莫漓後,便大喝一聲,飛到兩方中間。

  「二師姐!」莫漓也高呼回應道。此時在金明曦的大喝下,雙方都收起靈寶,各自退回一邊。

  「小師妹,確實是你。」遠處一道綠芒飛來,竟然是木玫仙子林遠香,她一下抱住莫漓,一雙巨乳緊緊的貼在莫漓的胸前。

  「我還以為你隕落瞭,那晚我哭瞭好久呢。」林遠香流下眼淚說道。

  「我就說你不會死的,我還打算和你一起喝酒呢。」火玫仙子朱昧真站在莫漓身旁,用纖手揉瞭揉莫漓的臉頰說道。

  而金玫仙子金明曦一言不發,隻是手持庚金劍站在莫漓三尺以內再不離開半步。

  「這下證明我們護送的是齊侯妃莫漓,而不是你們說的什麼妖女瞭吧。」金面老者對著和他們對質的五玫宗堂主說道,他身上的金光暗淡瞭幾分,顯然是剛才與鐘泰森的戰鬥中消耗靈力過巨。而那鐘泰森也沒有占到什麼便宜,也在對面手持巨錘喘息著。

  「我有宗主法碟,就是要擒拿此妖女。你們這些五玫宗女子你好好修煉勿要在此混淆視聽。」冷秋聲說罷,拿出一個玉簡,靈力一輸一張圖畫浮現在眾人面前。那玉簡內的圖畫女子赤身裸體,纖手和赤足都戴著青銅環,乳頭上也穿著戴著青銅鈴鐺的乳環,肉穴外翻陰蒂上同樣掛著金色的鏈穗。女子美睦如水,但其笑容淫蕩奸邪,可是模樣卻和莫漓一模一樣。在圖畫下面寫著:妖女姝妲,金丹修為,身居魔功,魅惑人心,五枚宗甲類通緝犯,接此法碟者皆可擒拿或者誅殺。下面印著五玫宗歐陽衍的大印。

  莫漓身邊的眾師姐俏臉一白,全都面面相覷。隻有金明曦依然抱著庚金劍,浮空立在莫漓身邊如利劍般的星睦警惕的環視著對面眾多元嬰修士。莫漓看到那法碟上赤裸的自己,俏臉一陣紅一陣白,但心中卻感覺那女子即與自己有幾分相似又與識海內的絕美女子有幾分相似。

  「金明曦,你不好好修煉庚金劍法,跑到這裡幹什麼,快給我回去!」鐘泰森見到金明曦的站在對面大喊著,那樣子好像自傢的女兒跟瞭野漢子一樣的焦急。

  「朱昧真,你還想受罰嗎?我們在擒拿妖女,還不回到宗門內!」耿翰林見到火玫仙子朱昧真站在對面,生氣的說道。

  「有宗主法碟再此,誰敢阻止我水堂拿人,便是與五枚宗為敵。」冷秋聲陰狠的看著對面這些原五玫山的仙子們說道。

  「什麼狗屁法碟!師尊正在閉關,定是納蘭燕私自傳出的。你敢傷我小師妹,我看你是活膩瞭。」金玫仙子金明曦大聲喝道。

  「耿堂主,你若敢動小師妹莫漓一根汗毛,我便拼著隕落也要傷你。你們今日想截殺莫漓,我便要讓全宗門的人看著你們是怎麼做的。」火玫仙子朱昧真眼眸中火焰漸盛,竟然敢直接反駁說道。

  「嘭」火玫仙子朱昧真向天上放出瞭求救和召集五枚宗弟子的靈標,那淡紅色的光芒即使白天也會傳達百裡。

  冷秋聲冰冷的說道:「真是可笑,即便招來五玫宗的其他弟子過來,也得以宗主法碟為尊。到頭來還不是你們姐妹身敗名裂!」

  不一會各處光華閃耀四處遁光向這裡飛來,因為此地距離五玫宗極近,所以很快便有數百身穿五色錦衣的五玫宗弟子前來救援,不過見到幾名元嬰修士對峙後也不敢上前隻是在不遠處觀望著。

  「五玫宗弟子聽令,本人宗主法碟在手,要擒拿此妖女。不過此妖女頗會蠱惑人心,這幾名原本五玫宗的女弟子已經叛宗,現在人人得以誅之!」冷秋聲拿出法碟,那一副圖莫漓的畫再次出現,很多五玫宗的弟子見到宗主法碟都身軀一泠,望向莫漓的眼神也變得曖昧且冰冷。

  莫漓卻羞得無地自容,自己完全赤裸的圖畫在眾多人前被欣賞著,那淫蕩的表情,乳頭、陰蒂上邪惡的裝飾,無論那個都會讓人想到修煉淫邪功法的女子。

  「小師妹,別怕,定是納蘭燕搞得鬼!」金明曦拍瞭拍莫漓的香肩說道。

  「鐺!原五玫山女弟子,你們應當認得這位女子便是你們的莫漓小師叔。她現在已經為宗主正妻,宗內有人不服,便想羞辱於她,若你們還有一絲良知便不應與豺狼為舞,加入我們這邊。共同為你們的小師叔討回公道!」金明曦用纖細的手指輕輕談瞭一下自己的庚金劍,發出一聲劍鳴,然後憤然說道!

  「原金玫峰弟子宰海雲參見師父,拜見莫漓小師叔!」一名身穿白色錦袍的女子,在圍觀的五枚宗弟子中脫穎而出,第一個向金明曦和莫漓叩拜,然後加入莫漓的隊伍中去。

  「原土玫峰弟子闕惠,拜見莫漓小師叔,希望小師叔可以除盡奸惡,為我們五枚峰的弟子做主!」另一個身穿黃色錦袍的女弟子,向莫漓飛瞭叩拜後跟隨在莫漓的身後。

  「原木玫峰弟子黃蕾,拜見師父,拜見莫漓小師叔!」一名身穿綠色錦衣的女子,笑吟吟的叩拜後進入到瞭莫漓的隊伍裡。

  「原火玫峰弟子鄂訪雲,拜見恩師,拜見莫漓小師叔,我還給您倒過酒哩!」一名身穿紅色錦衣的女子,叩拜朱昧真和莫漓後說道,然後跟在朱昧真身後。

  「五玫宗金堂弟子闞明遠,拜見齊侯妃。我雖然相信法碟,但是我更信闕惠!」一名身穿白色勁裝的男弟子,深情的看瞭一眼闕惠後說道,然後站在瞭闕惠身邊。

  ……

  原五玫山的女弟子見到莫漓後,無不歡呼雀躍地前來叩見莫漓,然後加入她的行列,也有零星的五玫宗弟子,和這些女弟子交好的弟子紛紛加入。不一會莫漓的隊伍便壯大到近百人。

  可是更多的人加入到瞭對方冷秋聲的隊伍中去,那些五玫宗弟子各個傲然的看著對面的女弟子,眼中的不削和厭惡讓人一目瞭然。

  「我數十個數,若你們還不離開,便視為加入妖女行列。凡是加入妖女的女弟子,與叛宗無異。視情況全部貶為娼籍,幾位帶頭者一律貶為奴籍!男弟子一律為奴,挖礦到死!」冷秋聲手持藍色法碟玉簡大聲說道。引得莫漓身邊的女弟子一片混亂,不少男弟子連忙飛出莫漓的行列,這更加引起瞭恐慌。

  莫漓心中緊張至極,她害怕一會戰鬥若是落敗,自己被殺被擒都可忍受。若是這些二師姐、三師姐、四師姐和這些五玫山的女弟子也變成瞭娼和奴,那怎麼對得起她們呢。莫漓知道成為娼妓的絕望和痛苦,於是她開始慌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