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01LUGUBREI

  「天馬流星拳!」

  被桎梏的意識終於披上瞭神聖衣,在一記強有力的攻擊下放倒瞭藥力已過的睡神修普諾斯後重新奪回瞭軀體的控制權。迷迷糊糊睜開瞭雙眼的睡美人望著陌生的房間陷入瞭短暫的呆滯,她不記得自己對這個陌生的地方有來過的印象。

  接著目光便掃到瞭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胴體上,居然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不僅如此下體還傳來一陣微微腫脹的感覺,一股粘稠惡心還尚未完全幹涸的的白色濁液正掛在羞人妙處的出口處!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

  曾在自己身上風華無限的MAXMARA大衣被隨手丟在瞭實木地板上,菲拉格慕的圓頭騎士靴一隻直立一隻斜躺在床邊,黛安芬的蕾絲文胸和沃芙德冬款連褲襪則更是被拋在瞭距離自己足有三四米之遙的地上……

  「難道自己遭歹徒綁架強暴瞭?不!不會的!這不可能!」

  盡管清醒過來的沈潞想要試著用任何一個僥幸的理由來說服自己,但微微泛紅的玉戶以及從溪谷中流出的精液無情地告訴她想要否認的話那絕對是在做夢。

  「咣當」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瞭,一個並不熟悉但是有聽過的笑聲正敲打著自己的鼓膜。

  「哎呀呀,沈潞同志,你醒瞭?」

  沈潞驚訝地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隻見昨晚列席的市委副秘書長盧明正穿著一身浴袍從浴室中走出來,雖然他還在用毛巾不停地揉搓著滴著水的頭發,但那一雙極度貪婪的狼眼正望向自己這邊。

  才想起自己正一絲不掛的女性「啊!」

  地驚叫瞭瞭起來,她慌忙將床邊上的寢被搶過來遮蓋住自己那完美無缺的誘人胴體。

  「別過來!你別過來!」

  面對沈潞驚憤的斥責,盧明根本就沒當一回事。他徑直朝美麗的獵物走去,他知道那些叫喊聲隻不過是女人色厲內荏和虛張聲勢的本能罷瞭。

  02II

  不怎麼明媚的冬陽還是刺破瞭沉鬱的陰霾,稱不上溫煦的光芒照進瞭這間堆滿瞭各色書籍、資料和紙張的寬敞內室兼辦公室。楓木書桌上並排放著三個屏幕,其中兩個是關閉著的,唯一開著的那個上面也被貼上瞭一張各種手寫數字的便箋。

  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有著一雙亮褐色的眼睛,這讓他看上去顯得稍許年輕一些,但眉間以及眼角的淺壑也同時說明瞭他的真實年齡。

  「咣咣」富有韻律感的敲門聲響瞭起來,中年男子看瞭看屏幕下方的時間,很好,非常準時,精確到比約定的時間隻提前瞭十一秒,這是他喜歡的風格。

  「請進~ 」出現在門後的是一位身材挺拔的東方青年,他沖著中年男子微微點瞭點頭,中年男子隨即友好地示意他坐下。

  「教授,關於你上星期的那個提議我已經……」

  「那個等會再說,先來杯赫雷斯雪莉怎麼樣?我這沒有你喜歡的雷司令,不好意思~ 」「謝謝」……

  「你是說你同意瞭我的那個提議瞭嗎?願意和我一起去中國,去你的國傢,我可以這麼理解,對嗎?」

  「沒錯……」

  中年男子笑瞭笑,雖然他為年輕人的這個決定感到很高興,但他更有興趣地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眼前的年輕人放棄瞭自己一貫的行事準則而更弦易轍瞭。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不想回去的哦~ 」「的確如此,但是我現在必須這麼做」「是為瞭那個女孩嗎?」

  「您說的沒錯,教授先生」「哎,為什麼一定要走呢?你可以勸她一起留在這裡的啊,不是嗎?」

  「她有她的目標,她有她的想法,我想是這樣的」「說說實際點的吧?我知道你不可能純粹是為瞭她,對不對?」

  被稱為教授的男人對著年輕人舉起瞭酒杯,然後輕輕呷瞭一口。無論是作為一名經濟學教授還是作為一名對東方文明充滿瞭興趣的愛好者,他多少都能看出東方人的一些特點來,即便對方受這邊的影響不小。

  「我仔細想過瞭,回去我能有更多的機會。另外,我想您應該也需要一位助手,特別是對中國和這邊都熟悉的助手」……

  從迪特裡希教授的傢中出來時天上開始下起瞭雪,一坐就是三個鐘頭使得原本就慵懶的冬陽此刻早就被六角形的晶體所替代,不過身穿長大衣的年輕人並不在意。

  「說說實際點的吧?我知道你不可能純粹是為瞭她,對不對?」

  周凌呼瞭一口氣,白煙一樣的肺部氣流消散在瞭寒冷的空中。剛才迪特裡希教授的話確實沒錯,他的確愛慕著蘭茵琪,他想挽留她,兩個人一起留在這異國,不,如果一直在一起的話哪裡都會是祖國的吧?但是很可惜,蘭茵琪選擇瞭離去,沒有一絲留戀。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是在那次的航班上,從上安來的那批官員中有個淫棍一樣的男人一直以猥褻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好像要把她連衣吞下一般,是自己的提醒讓她註意上瞭。之後又在慕尼黑大學遇上瞭辭職後來此讀碩士的美人兒。

  金風玉露一相逢很自然地成瞭朋友,之後兩個人的關系開始逐步上升,但不論自己怎麼努力追求,蘭茵琪好像都不是很放在心上的樣子。

  是自己「傢窮人醜」嗎?不會。周傢祖上代代簪纓,盡管建國後傢道中落,卻也還算小康之境。而無論從哪個地區來看,即便是在人類身高極高的北德意志和尼德蘭地區憑他周凌188公分的海拔也算得上是齊整瞭。至於相貌,雖然離擲果盈車、看殺衛玠還有一段距離,卻也大方周正,很有一股朝氣和陽光的樣子。

  「罷瞭,想來還是緣分未到吧?」

  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小夥子嘆瞭口氣,繼續邁開瞭朝傢的步伐,他並未料到與此相對的擁有一雙冰藍色眼睛的人也正朝著相同的方向走來。

  03III

  「別過來!呀!」

  沈潞的叫喊聲從「驚叫」上升到「尖銳的驚叫」,不過即便分貝數再大上個兩倍她的呼叫聲也完全出不瞭這個房間半步,這傢飯店墻壁的隔音效果和厚實的大門是市委副秘書長盧明同志最為滿意的地方。

  床上的薄被被盧明一把撩起然後迅速地拋到瞭一邊,驚恐萬分的羔羊現在隻能用雪白勝逾蓮藕的手臂勉強遮擋著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她已經退到瞭床鋪的最邊緣,卻絲毫不能阻止大淫魔的逼近。

  照東方女性的標準來看,二十五歲半不到的沈潞絕對可以稱得上頎整,畢竟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擺在那裡,即便按照男性的平均標準來說,也足足高出瞭三個公分以上。但是個高不能說明強大,這和這個國度雞的屁排名全球第幾第幾但實際上給個眼色就得送錢買平安是一個道理。

  愛美是人類的天性,女性則相對地更看重一些,這本來都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但為瞭美對身材不免抱有特別的限制和束縛則完全是一種負擔。有的女性為瞭能讓自己更勻稱一些,飯可以少吃、覺可以少睡,甚至敢於在身上動刀,沈潞自然也不能免俗。

  萬幸的是二十五歲未過半的女公務員原本自身條件就完美無缺,動刀什麼的就算下下輩子也用不著,畢竟天生的就是最好的。但為瞭保持這份獨一無二的天生美所付出的代價也不算小。健身會所一周兩次雷打不動的趕場、每晚20點後不食的飲食習慣、每日清晨至少一刻鐘的肢體操,當然,還有每天下班回傢後的檜木桶的香薰足浴、每周的修身菜譜的安排等等等等。這些不但需要花費不菲的金錢,也需要耗掉大量的空隙時間,一般人固然受不瞭這樣的繁瑣與枯燥,所以她們在看見美人的時候心生艷羨或者醋味十足也是相當自然的事情吧?

  潔白勝雪的手腕被盧明強有力地掰開,盡管那至臍115公分的頎長美腿不斷地踢打著面前的淫魔,但攻擊力畢竟有限,未能給盧明同志造成實質性的損傷,反而隻是平白消耗自己的氣力罷瞭。

  「你……你放開……松手……」

  頎長柔美的羔羊用盡瞭全身的氣力拼命地掙紮著,不過畢竟不是男人的對手,再加上昏迷期間滴米未進從而使得整個軀體都頗感無力。

  「沈小姐,你就不要掙紮瞭,今晚你就從瞭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男人猥褻地說道,不過他依舊死死地用雙臂將美人桎梏在自己的懷中,因為他知道沈潞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松地就答應這樣的事情。

  「沈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你要是再拒絕我的話我就不客氣瞭!」

  看見美女依舊沒有放棄抵抗,盧明不禁火起。明明已經喂瞭春藥瞭為什麼還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一記強有力的耳光「啪」的一聲抽在瞭原本玫瑰色而現在因為激烈地反抗呈鮮紅色的俏臉上使得這張完美的臉蛋有一邊登時變成瞭比鮮紅還要紅的通紅色。

  「嗚嗚嗚……」

  因為吃疼沈潞停止瞭抵抗,淚水奪目而出,嗚嗚嗚地哭瞭出來。

  「不好意思我用強瞭,其實剛才你隻要乖乖聽話何至於此呢?」

  強盜固然自有強盜邏輯,但不管怎麼說在這個世界裡弱小便是罪過,而弱小又身懷寶物的人則更是一種原罪吧?事實上像沈潞如此的美貌本來就是一種極為稀缺的財富,又怎麼不會被淫魔惦記上呢?

  在燈光的照映下白的耀眼的手臂失去瞭抵抗的動力,並不嬌小但卻無力的羔羊就這樣被惡狼捧在瞭手中。一對豐盈的乳房被粗大的手掌恣意揉抓著,因為手掌的主人在微微使勁,所以使得純白色的乳肉從五指的間隙中凸現出來,美不勝收。

  「沈小姐你知道嗎?我盧明一直是你的仰慕者,好不容易這次才有瞭和你這樣一位大美人親密接觸的機會,真不容易啊~ 」盧明一邊說著一邊更加賣力地揉動著沈潞可人的美乳,雙手的兩根食指還不斷地挑逗著敏感度本就不低而現在在媚藥和刺激下變得更為高漲的乳尖。

  俏麗如櫻桃一般的兩顆蓓蕾已經充分地挺立瞭起來,光是被淫魔的手掌輕輕揉捏就已經有瞭相當的快感,而要命的是沈潞現在覺得快感越來越強,已經逼近瞭警戒線。

  「放開……」

  媚藥的作用果然不容小覷,盡管美麗的人妻盡力在壓制著生理上的快樂,但很明顯的已經有些力不從心瞭,現在說話都不利索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我要回去……」

  沈潞用盡氣力徒然地掙紮開盧明的懷抱將剛剛被撂到一邊的薄被蒙在身上然後準備下床撿起衣裝逃離這個惡魔的手掌,但很快就被盧明死死抱住然後重新押瞭回去。

  「放開我……混蛋……你這個流氓……我……我要去報警……」

  美麗的人妻試圖用這個國傢暴力機關的頭銜來震懾淫賊,但是很明顯的人傢壓根不吃這一套,誰怕誰呀?

  「沈小姐,我勸你還是聽話一點的好,我已經幫你拍過藝術照瞭。如果這些照片流傳出去,你不害怕嗎?」

  沈潞登時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她停止瞭一切反抗呆呆地怔在那裡,「藝術照」這三個字的殺傷力帶給她的沖擊仿佛瞬間就擊穿瞭她的鼓膜直透腦幹一般。

  盧副秘書長走到幾步外的桌邊,他抓起瞭自己的包將拍好瞭的一疊照片掏瞭出來遞到瞭沈潞的手中,這些都是他的傑作。

  望著這些不堪入目但對盧明來說卻是至寶的照片,沉默的羔羊現在覺得自己的眼珠都快要炸裂瞭一樣。照片上的自己好像被抽掉瞭骨頭一般軟趴趴地任憑盧明將自己擺成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姿勢,乳房、私處還都被拍瞭特寫鏡頭,甚至看到後面還有陰道深處和肛內的探燈照!

  那有著完美圓凹孔的粉色宮頸還有那玫瑰紅的肛肉的所有細節都在1110萬有效像素的1DS的窺探下呈現得一覽無餘。陰道內壁的嬌嫩膣肉層層環繞著,豐富的體液滋潤著誘人的玫瑰園,無論哪一塊褶皺看上去都要比新生兒更粉嫩。

  如果被這樣嬌柔的膣肉箍住再進行活塞運動的話相信男人的陰莖一定會感到萬分的愉悅吧?盧明已經食髓知味,確實有如登仙境蝕骨銷魂的感覺,甚至他覺得就算跟這個女人做到精盡人亡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以前和段思然性交的時候,快感就已經很強烈瞭。盧明清楚地記得自己在那位美麗的女醫生身上一天內最高的射精記錄是十次,每一次的射精量都猶如江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而到目前為止在沈潞體內僅射過一次,但就是這一次所迸發出的那種酥骨的感覺還要凌駕於那十次的總和之上!這麼極品的女人怎能不將之調教成自己的禁臠任由插幹呢?

  「再耐心一點,美人馬的速成屈服調教就要開始瞭」盧明在心裡對自己這樣暗示著,他知道今天他一定會達成他那淫邪又變態的目的。

  04IV

  「還冷不冷?」

  少女搖瞭搖她那不帶一絲雜質的純金色腦袋,溫暖的熱茶一下胃感覺就是不一樣。茶,這是起源於中國這個東方世界的神奇飲料,可能其實也並沒有多麼瞭不起,隻是這一杯熱茶的制作人是她所感興趣的存在,所以難免愛屋及烏瞭吧?

  「我決定瞭,我要去你們國傢留學!」

  「……」

  周凌無力地垂下瞭頭,他現在覺得自己很無語。都說德國人死腦筋、古板、嚴肅,但他一直以為無論哪一個民族都是多元化的,譬如自己的授業恩師迪特裡希教授就很風趣又活潑嘛。但是風趣又活潑的教授先生弟弟的女兒也就是所謂的侄女在他看來卻屬於「常規」的那一類。

  「瑪德琳,別鬧瞭,你都沒滿十五歲,留學什麼的太早瞭啦……」

  可偏偏就是這未滿十五歲的小蘿莉卻異常難纏,真不該當初認識這個小太妹的,如果再讓周凌重新選擇一次的話,很可能他會毫不猶豫地與眼前這位還沒有資格過三八節的小朋友擦肩而過的吧?

  「這有什麼關系?我可以先念預科啊?而且細節我都打聽過瞭,你阻止不瞭我的~ 」「……那你要去哪啊?」

  「本來想去北荊的……隻是……現在決定去上安瞭,預科方面也已經聯系好瞭,你還有什麼要關照的嗎?」

  真不應該讓她知道自己要回國的消息,不過這大概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吧?就算自己不說迪特裡希老師也會告訴她自己已經辭去瞭慕尼黑大學的職務轉而擔任德意志銀行集團在大中華區最高管理人的消息。

  早在1872年時候德意志銀行集團便在上安設立瞭分行,隨著在華業務的急速擴張,他們並不缺乏有著豐富行內經驗的大區管理者,但近年來在對華業務方面被美國花旗和日本瑞穗甩出瞭一條街的距離,現在就連新加坡的星展和大華的業績也開始逐漸逼近,反觀百年老店的德意志集團的在華業務無論在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都呈衰退的趨勢。有鑒於此,董事會打算啟用不僅在業內學術界有著高聲望而且在東方學界中也占有一席之地的迪特裡希來執掌集團在大中華區的帥印。

  獨當一面的人事權、財政權和決策權是迪特裡希答應接受這個位置的三大條件,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現在集團在華需要的不是循序漸進的腳步,而是靈活多變的手段和跳躍性的思維。如果沒有這三項權力的保障,我很難讓境況有質的改變」。而在他的推薦下,作為迪特裡希高足的周凌獲得首席助理的位置估計也就是最近這一段時間就能達成的事情,而今天去他的辦公室就是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

  眼前的金發小蘿莉並沒有動漫中常見的讀心術,所以現在周凌心中在想些什麼根本無從知曉。不過她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對座的男人,雖然現在還談不上愛慕,但出去看看應該不是什麼壞事,即便沒有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頗受伯父影響的瑪德琳也有去中國留學的考慮,而現在這個目標不過是多瞭一點別樣的因素罷瞭。

  並不昏暗甚至可以說是燈光明亮的房間內盧明正舉著鞭子狠狠地抽打著趴在地上用四肢前行的女子。現在的沈潞的口中被戴上瞭口枷,嬌嫩的肛門門內則被塞入瞭十二顆磨砂鋼珠,而在肛門外和鋼珠在一根繩子上還吊著一段人造馬尾,美人馬就要有美人馬的樣子才是,這樣在調教者的眼中或許看起來會比較有真實感的吧?

  至於最私密的陰部深處則被埋入瞭大功率的毛毛蟲跳蛋,盧明手上的遙控器一直都把震動檔調到最大,為的就是要讓強烈的人工性刺激徹底地擊潰這個女人的正常思維,如果能被這強大的愉悅刺激給吞沒掉理智當然是最好不過。

  在皮鞭的狠勁抽打下原本猶如大馬士革玫瑰一般的肌膚立時就浮現出瞭道道鞭痕。不要以為盧明是個虐待狂,相反他一直以來都是很反感使用硬暴力的。之所以現在狠下心腸死命地抽打著眼前的這位絕世美人隻是為瞭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她降服。為瞭這一天他功課做得很足,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性格有點柔弱,所以在自己看來「閃電戰」是將她變成「它」的最優選擇。

  被鞭打著的絕美人妻一邊流淚一邊學著牲畜一樣四肢著地在地上緩緩向前,如果不是因為上瞭口枷想必一定會哭出聲來的吧?短披肩發垂瞭下來,前額的劉海被眼眶中的淚水打濕而貼在姣好的面頰上,身上還不時地傳來火辣火辣的疼痛感,那個混蛋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哭泣就放棄抽打,反而變本加厲。

  其實在盧明心中又何嘗想要這樣?這麼美麗的一個人兒要是放在平常他寶貝還來不及呢,又如何舍得下這樣的重手?但是不要說為瞭將沈潞調教成自己心愛的美人馬,便是要讓她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恐怕也不是很容易。畢竟這個女人的背後是王魁茂,那個人和自己共過事,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哼!王魁茂算什麼?我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盧明的心理此刻早就已經稱不上健康瞭,多少年來一直看人臉色的他也忍耐地夠辛苦瞭,所以在現在爬到這個位置上後性格變得越來越驕縱也是情有可原。

  但問題是你是一個身在官場中的人,總這樣遲早是要出事情的。

  「曾因酒醉鞭名馬」,不過盧明現在清醒得很,他一鞭鞭瘋狂地抽打著在地上即將要成為自己最滿意美人馬的女子,毫不手軟。「我來瞭,我看見瞭,我征服瞭」,瘋狂的盧明現在好像變成瞭獨裁的凱撒,盡情蹂躪著疼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美麗的小母馬啊,原諒我吧,我這麼做都是為瞭你好,為瞭我們好!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疼愛你的!原諒我吧~ 」如果有人能夠聽到這個男人現在的內心獨白,那麼他一定會認為這個男的是一個心理變態。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現在的盧明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正在拯救病危患者的大夫,他的毒打是為瞭救治病人不得已而采取的治療手段,而最終目的為得卻隻是讓這個女人成為自己的禁臠。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敲剝天下之骨髓,離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樂,視為當然」,幾百年前黃宗羲就已經將盧明這樣的人看穿瞭。

  身上異常地疼痛,卻苦於口枷堵在嘴裡發不出聲,隻能默默地抽泣。好一個可憐的人兒現在卻被當成馬一般的牲畜,再加上身上的道道鞭痕,與其說她是一匹美人馬倒不如說更像一匹斑馬瞭。

  「誰叫你這匹母馬停下來的!快走,先給我圍著客廳轉十圈!」

  盧明怒不可遏地大聲呵斥道,現在正是摧毀這個女人意志的關鍵時刻,媚藥、項圈、馬鞍、韁繩、跳蛋、鋼珠、口枷、鞭打、羞辱,或許等下還有放尿、內射、肛交、口交和乳交,總之必須速戰速決,夜長夢多可不是一件好事。

  盡管在拿著皮鞭的施刑者看來美人馬是備受寵愛的伴侶而不是性奴,但其實兩者確實有著很多的交集。調教美人馬歸根結底還不是為瞭滿足主人的性欲和變態嗜好?還不是會被主人體內射精?隻不過比起純粹的性奴來說比較受「變態的寵愛」罷瞭,說到底還是供主人玩弄的性玩具、是承接主人精液的肉制容器罷瞭,不過盧明絕不這麼認為。

  對於段思然,盧明覺得自己一直愛護有加。不錯,是在她體內內射過,但也喝過她的尿水,而且一次也沒打人,甚至在廖偉傑回國後還讓她回去夫妻團圓瞭一段時間。現在她大起瞭肚子為瞭安全隻做肛交,還有這些年來一直供養著段思然這匹穿著白大褂的愛馬,難道這還不算愛護嗎?如果不算的話以前她對自己又哭又鬧的現在卻變得十分受用甚至開始依戀上瞭自己,這難道不是說明已經收服瞭她的心嗎?懷著這樣的想法,盧明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越來越偏離正道,其結果會如何?是喜劇還是悲劇?

  「天哪,讓我死掉算瞭,我不想活瞭……誰來救救我吧?我被當成畜生一樣的對待瞭……」

  一直以來養尊處優的人妻現在終於體會到瞭什麼叫做無間地獄的悲慘,如果現在面前有一把匕首的話她將會毫不猶豫地拾起來然後送進自己的咽喉,但是現在能得到的隻有淫魔的呵斥和鞭打以及自己無助的淚水。

  可憐十圈終於爬完,面容姣美的人妻已經累得夠嗆,畢竟一天沒有進食瞭還被折騰瞭這麼久,吃不消也是正常現象。盧明正想沖上去好好地再賞幾鞭子,卻不想此時桌上沈潞的手機叫瞭起來。

  行刑師先是在一瞬間仿佛被用冰窖中的水淋瞭一身似的呆住,但隨即就清醒瞭過來。防范措施應該是做的萬無一失,一個電話而已,沒有什麼好怕的,先看看再說。

  看見發來的是一封短信,盧明激烈跳動的心一下子舒緩瞭許多。隻見來人姓名寫著「小帆」二字。哼,什麼嘛,小帆,嚇老子一大跳。

  「小帆給你發瞭短信,是你的朋友?」

  沉默的沈潞並沒有回答,畢竟嘴裡還塞著口枷呢。虛驚一場解除瞭警報的盧明現在反而搖頭晃腦瞭起來,他打開瞭短信,嬉皮笑臉地對著地上的女子念起瞭來信內容。

  已經接近心死的女人此時胸口開始微微抽動瞭幾下,冰涼而充滿黑色的心臟仿佛被一褸不知從哪裡來的暖流給鼓舞瞭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呢?

  「潞姐,最近有空嗎?寒假前我們學生會內部發瞭《怒海爭鋒》的票,如果有興趣的話,我明天帶給你?」

  暖流以盧明變態又淫邪的聲音為媒介敲打著沈潞的鼓膜,女子的瞳孔深處開始燃起瞭微弱的星火。原來是他,真的是他……

  「唷,小帆,這是你的小姐妹吧?哪傢姑娘啊?有空帶出來我看看?」

  因為名字偏中性化,再加上短信後面附帶瞭最近在女性用戶中人氣爆棚的表情圖案從而使得盧明錯以為這個叫「小帆」的人也是位女子。這固然有些滑稽,但要是按邏輯推理來說盧明卻並不算錯。

  是啦,這個孩子傢境那麼困難隻因為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便一頭紮進瞭上音。

  當聽到他考進去消息的時候連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想想人傢的生活環境,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實在叫人無地自容啊。

  「我不能……我不能就麼屈服……」

  虛弱的沈潞仿佛下定瞭決心似的,在自己的心中確立瞭行動的方向。無論如何,人傢那麼困難的一個孩子都能那麼堅強,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輸給這個淫棍。

  「嘿嘿,怎麼樣?服帖瞭嗎?要不要再吃上幾鞭子?」

  沈潞搖瞭搖頭,被鞭打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好在盧明因為視覺上的考慮抽打的地方都集中在軀體和四肢,脖頸以上幸好還沒有遭殃,這多少是一點安慰,要不她以後都不敢出去見人瞭。

  「呵呵,看來變得聽話瞭不少呢,那麼先給你一個獎勵吧」看見美人搖頭的盧明以為這個女人終於開始屈服瞭,他取下瞭沈潞嘴裡的口枷,這樣說起話來也方便一些。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沈潞被拿著鞭子的惡魔真的當做母馬一樣騎在瞭身上,並被指揮著朝著所命令的方向屈膝爬行。可憐的人兒就這麼馱著盧明在地上爬著,眼眶中的淚水像斷瞭線的珠兒一樣直往下淌,好些還流進瞭嘴裡,那種味道既苦又咸,好像黃連中摻瞭粗鹽。如果不是剛剛下定瞭決心要伺機反戈一擊的話,恐怕自己真的不想活瞭。

  要知道不管是寫日本、歐美還是寫國內的色文裡,近年來色文界特別流行一種極其千篇一律的套路。做為讀者如果你要問那是一種什麼套路?建議你就在這個版區內多翻幾頁,肯定有所謂的《性奴契約》之類的玩意。內容無非是主人享有生殺予奪之權力(不是權利哦)性奴隻有被動接受的份,最後再加個立約人簽名,完全可以和在流水線上生產的公式化韓劇拼個平分秋色。這些寫「契約」的肯定不知道契約代表啥意思,可能也沒想過色雷斯的斯巴達克斯是靠什麼出名的,反正同質化高於一切。

  盧明自然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才不幹這種浪費時間且沒有一點意義的蠢事。手上捏著王柏的小辮子再加上包裡盡是沈潞的藝術照,另外還有鄭瑜那個老娘們跟她老公吳正仁做靠山,就算你王魁茂本領通天也隻能幹瞪眼吧?不過目前得意忘形中的他似乎忘記瞭一件事情,那就是媚藥「自新大陸的福音書γ」的藥效時間已經快要到瞭。

  興起的男人誤以為即將揭竿而起的復仇者已經變得順從,他大意瞭,為瞭跟美麗的「美人馬」來一場舒適的口交而放松瞭對她雙臂的捆縛,這樣做隻是為瞭讓沈潞有限地騰出雙手前臂好給他那烏黑的陰囊和兩顆臭蛋增添一點樂子。他絲毫沒有顧忌到陰莖既是男人的武器亦是男人的命門所在,這樣一來對他而言「悲劇」也就無可避免。

  「噢噢……好爽……母馬吸得真好……你天生就是做口交的料……噢噢……」

  碩大而腥臭的龜頭正以極快的頻率進出著沈潞的櫻口,能和這樣的美人如此激情地口交實在是太舒服瞭,等一下一定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射到這個小美人的口中,再叫她乖乖地喝下去。看美女吞精相信一定會是個很養眼的畫面吧?

  巨大的肉棍恣意地在沈潞的口中橫沖直撞猶入無人之境,由於捅得太急時常會碰到美人的扁桃腺上從而帶給沈潞幾乎想要作嘔的惡心感覺。不過對身處快樂中的盧明來說卻是非常享受的一樁事情。既然這妞下面太深頂不到她花心上,現在頂到扁桃腺上也是一種心理補償。

  「好像藥力已經過瞭呢?現在要不要動手?」

  沒錯,藥力的確已經完全消褪,但現在的沈潞也已經十分地虛弱,畢竟一整天水米未沾瞭還被這變態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萬一失手的話沒準這條性命都有可能交代掉,畢竟在一個淫魔的興頭上激怒他是相當可怕的事情。

  再等等看,男人最大的生理弱點應該就是在射精前夕,到那個時候進行突然襲擊的話一定會成功的吧?想到這裡沈潞不禁強迫自己用最大的努力來克服這視覺和味覺上的嘔吐感。

  盧明滿意地繼續肏幹著美麗人妻的口腔,多舒服多美的嘴啊,美人就是美人,連嘴炮都打得如此銷魂,這樣舒適的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來臨瞭所以今天一定要肏到酣暢淋漓!

  在沈潞的陰道已經內射過瞭,現在則是口爆,肛交和打奶炮所帶來的刺激一定也不遑多讓吧?不過玩瞭這麼久確實也有點乏瞭,等下在這妞的嘴裡射瞭精之後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反正已經收服瞭這匹美人馬今後還怕沒有機會大幹特幹?

  到時候叫她跟段思然兩匹母馬都戴著馬鞍然後撅著翹臀跪在地板上任自己抽插馳騁,可以的話再弄輛小四輪馬車套在這兩美人的身上然後自己就當仁不讓地坐上去好好消受這兩匹美人馬的拉車服務,那該多有意思啊。

  腦中浮現出的淫邪的願景再加上沈潞溫熱的口腔跟喉嚨的包容,射精的感覺已經逼近,盡管睪丸中的存貨幾近枯竭,但遇到如此強大的刺激睪丸啊睪丸你就是沒有存貨瞭也得給我盧明現造出精液來!

  「噢噢……母馬做的真好……我就要出來瞭……我就要射瞭!」

  盧明突然抱緊瞭沈潞的頭,加快瞭在美人馬口中的抽插速度,看得出他的確是快要射瞭,簡直就像是在狂捅一般。黑乎乎的陰毛紮得沈潞的眼皮好難受,表皮黝黑溝溝坎坎得像大腦皮層一般的陰囊也不斷地撞擊著沈潞那秀麗無雙的下顎,仿佛不將陰囊連帶也塞進去的話就絕不罷休一樣。

  不止是精液,今後還要在她的嘴裡放尿,這麼美的女人隻做母馬和精液容器實在太可惜瞭,肉體便池的修行也一定要成為她的必修課!

  「嗷!馬上……就要射瞭……統統給我喝下去!我要用精液……嗆死你!」

  盧明語無倫次地狂吼著,終於將沈潞這個絕美的女子變成瞭自己的美馬性奴的喜悅和勝利感佈滿瞭全身。為瞭這一匹美人馬性奴,機關算盡多麼不容易啊,而現在終於大願功成實在是可喜可賀的事情,就讓這即將噴薄而出的精液做為給這匹美人馬性奴的見面禮吧!

  不過期待中的精液噴泉並沒有出現,看著沈潞這匹美人馬性奴吞下自己精液的願望也化成瞭泡影,雖然離成功是那麼地接近,但結局是盧明到底還是失敗瞭。

  將沈潞調教成絕對服從的美人馬性奴什麼的可恥願景終究還是成瞭一枕黃粱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