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系弦板
一陣呆滯的琴聲被琴弓從半舊的四分之三的琴身上抽起,在逐漸強迫自己接受失去瞭母親的事實之後,十五歲的秦帆邁入瞭升入高中的生活。不過生活是需要支付金錢的,秦衛國並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所以小傢夥根本不能指望這個天天泡在酒瓶子裡酒鬼能幫自己做些什麼,一切隻能靠自己。
由於還沒到十六歲的最低合法打工年齡,小男生無法進入飯店、酒店、會所等高檔消費場所賣藝,因此也就隻能在一些中低檔的酒吧或者俱樂部裡做著兼職。
在這些地方所謂的兼職工作雖然主要是傳菜、記單等內容,但小藝術傢不願意叫自己追求藝術的雙手荒廢生疏,因此他的兼職面能夠選擇的餘地就顯得非常的窄,隻能在客流中揮舞著琴弓,聊作伴奏和陪襯以此來賺取一些微薄的收入。
隨著時代車輪的轉動,上安這座國際大都市也變得越來越精彩和多樣,無數種來自全國各地甚至是異國他鄉的語言在這裡交流融會。你可以聽到鄰近的杭州話、蘇州話和無錫話,也能聽到過去一向被本地人瞧不起的蘇北話和安徽話。在外語方面,英語當然是第一主流,但包括「空你七瓦」、「阿尼阿瑟喲」在內的日韓潮也不容小覷,而這些都是做兼職所必須掌握的。
由於十二歲之前都是在外婆傢生活的,所以剛開始來上安的時候,秦帆的母語隻有魯北方言、普通話以及小學裡學過的一點點英語,軟軟的上安方言對這個從北面省份來的孩子來說無異於聽天書一般,雖然他的軀體有一半的確是上安原產。沒有辦法,為瞭生活,也為瞭更好地融入到這座城市中去,他不但要拼命地學習而且還要學會、學得好,畢竟社會不會來適應你,隻有你去適應它,而這就是生活……
從盧副局長那裡歸來隻剩半條命的張蓓在好好地修養瞭一段時間之後,撥通瞭魏東的手機。她現在肚子裡有滿腔的怒火,沒錯,她是來跟魏東這個狗娘養的雜種來算賬的。
「冊那!儂幫吾西冊來!今朝儂伐幫我乃事體剛清桑吾就要儂命,儂幫我等萊海好嘞!」
(靠,你給我死出來,今天你要不給我說把事情說清楚我就要你命,你給我等著好瞭!
在肝火強烈地刺激下,一接通電話後張蓓毫不間斷地照著魏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電話這頭的衰仔當時就叫刺耳的女高音淋瞭一身狗血。
「冊那,隻死三八,不就叫你陪瞭盧明那狗日的一晚麼?你平時不是總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麼?挨瞭那禽獸一頓猛肏吃不消瞭就來跟我大呼小叫的……」,當然,心裡做如是想的魏東在電話裡肯定不會是這種腔調。
「親親好老婆,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我這裡跟你說聲對不起瞭,你先消消氣好吧啦?」
魏東手有點忙腳亂但終歸有一套地在電話裡不住地哄著頭發似乎都要豎起來的地下情人。
「我關照你,你跟我少來這一套,開門!我到你傢門口瞭!」,已經到瞭門口怒氣沖沖的張蓓掄起巴掌就「砰砰砰」地大力拍起瞭魏東傢的房門。
魏東早有準備「吱」地一聲半開瞭門,張蓓揮起巴掌就朝魏東臉上扇去,沒想到魏大科長靈敏一閃,張蓓頓時撲瞭個空,隨即就被魏東一把摟住小蠻腰抱進瞭屋去,然後用靈活性絲毫不遜於手臂的小腿反向一帶,立刻就將房門搭牢,緊接著用嘴巴緊緊按在瞭想張口罵他祖宗十八代的塗著歐萊雅唇彩的小嘴上,一場即將爆發的上安女性快刀般的叫罵風暴瞬間就被魏東流的上安男性非主流河蟹大法給消弭得無影無蹤。借用大傢都熟悉的一段臺詞,關上門吵架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不要拿出來嚇人嘛,要是嚇到小朋友就不好瞭。就算沒有嚇到小朋友嚇到左鄰右舍……
好吧,不管怎麼講,起碼就應付女性方面來說,魏東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全面型的人才,盡管歐萊雅唇彩沾到舌頭上的味道對他而言並不是那麼地可口……
過瞭好幾秒,張蓓才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瞭擁有豐富「維穩經驗」的奸夫,並用食指指著魏東那張笑呵呵的臉孔。盡管還保持著不依不饒的氣勢,卻無奈銳氣已失,在接下來的交鋒中立刻就變主動為被動瞭。
「儂心寬寬啦氣和和,媳婦大娘儂是賢良方正第一個~ 啦,福也大來量也大,千錯萬錯是伊盧明的錯,我魏東待儂總勿錯。媳婦儂若勿肯夫妻和,我還養什麼娘子討什麼婆?媳婦啊!儂賣則人情送白我,夫妻重歡琴~ 瑟~ 和~ 哇~ 」現在魏東皮笑肉不笑地逗著張蓓,嘴巴裡居然哼著在上安口碑最老牌之一的越劇《碧玉簪。送鳳冠》裡面婆母的臺詞,腔調還模仿地像模像樣,叫人忍俊不禁。
「滾,少跟我在這裡搞七捻三!」
「我知道我知道,這次讓你受瞭委屈,不容易不容易」,說到這裡突然又拍起瞭胸脯信誓旦旦「我魏東今天向你保證!今後決不會再叫你吃半點苦!」,其立場變換之快令人咋舌。
「哼,口頭安慰誰都會!」
張蓓的語氣明顯軟瞭下來。眼見對面攻勢疲軟,魏東再一次的祭出河蟹大法的重要手段「銀彈攻勢」來。
「要不這樣,為瞭表示我道歉的誠意,你挑地方怎樣?」
不就是敲竹杠嗎?
魏東最不在乎的就是這個。
「……真的?」
張蓓的怒火不經意間已經被滅的七七八八,現在的她心裡已經在盤算準備去哪裡放這老姘頭的血瞭。
傍晚魏東新換英菲尼迪Q30的後座上堆滿瞭各種豪華的紙袋和包裝盒,張蓓的不滿被徹底地打消,她現在盡情地陶醉在血拼後的歡愉之中。從車鏡裡看見這一場幕的魏東不住地直搖頭,打發這個女人居然比對付常寧分局的老趙還要出血,魏東直到此時才覺著出一次事故的成本真他媽的高昂。
狼行千裡吃肉,狗行千裡吃屎。不知不覺中魏東的視線隨之往下,落在瞭張蓓那誘人的黑絲美腿上面,這個淫棍忽地來瞭精神,「算瞭,等會兒叫這婊子在床上拿肉來補償吧,嘿嘿!」,想到這裡的獻血人員將方向盤一打,朝著一處「老地方」駛去。
「唔唔……唔……額咳……」
嘟囔不清,這是口腔被一根微黑的大肉棒捅進之後所發出的正常聲響。因為上次下體叫盧明幹得死去活來到現在還沒有從陰影裡面走出來,所以這次張蓓隻肯和魏東幹一仗嘴炮瞭事。
魏東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淫棍,但和盧明拿女人不當人看有所不同的是,魏東多少還是講究一點「憐香惜玉」的,當然講究這點的前提是不能壞瞭他的事,所以盡管張蓓跟他吵過無數次甚至出過手,但最終兩個人還是勾勾搭搭地在一起,想來也多少還是和這個原因有點關系的吧?
「嘿嘿……哦哦……張阿姐……哥這根金箍棒味道還好吧?有沒有盧明那赤佬的靈啊?」
有一個歇後語笑話是這麼說的,女人打架猜一種飲料。謎底是什麼?豆(鬥)奶。而某些男人也喜歡互相比較雞雞的數據,魏東顯然不在例外。
吸吮多時的張蓓「呸」地一聲,將魏東的弟弟一口吐瞭出來,上面沾滿瞭張蓓的口水。「魏東我關照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畜生,那畜生根本就不是個人!」
看得出來張蓓對盧明的意見超大,連今天十多萬塊的血拼成果都無法叫她解恨。
「好好好,不提那個混蛋瞭,你再幫我弄弄,好不容易有點感覺你突然不搞瞭我會吃不消的啊~ 」魏東順坡就驢地答應瞭,比起跟張蓓暢快的口交來,盧明算個屁啊?
張蓓一手抓著男人的棍子,另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弓瞭起來,照著魏東的龜頭上就是一下,「哎喲!張阿姨你要我命啊……」
魏東略帶誇張地吼瞭一聲道。
「噠~ 噠~ 噠」,被戲謔為阿姨的張蓓狠狠地又賞瞭龜頭小隊長幾下,還好不是傳說中的「彈雞雞彈到死」,不過適當的刺激反而叫魏東的興致更加地高漲。
粗大的傢夥再一次地鉆入瞭張蓓的小嘴並前後動作著,兩個人對此都輕車熟路,一個鉆探得高興,一個舔舐的開心,如果等下男的能多射一點出來那麼兩個人會更加的開心,不是麼?
「張阿姨……好棒……你喉嚨裡頭……好燙……好舒服……哦哦……對對對……再擼……再激烈一點……」
不光是魏東這種淫棍,大部分的男人在做口交時基本都是這個腔調,好在張蓓也不是雛,正如神馬腎寶說的「他好我也好」那樣,好久沒跟魏東幹嘴仗瞭,也不知道這沒良心的混蛋精液的味道變成啥樣瞭……
口交的時候不光嘴上要熱情,手上也不能閑著不做事,那兩顆垂著的卵蛋其實也是重點刺激對象。魏東的睪丸尺寸其實並不算巨大,但也絕對不算差,而在張蓓的雙手夾攻下此刻也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瞭。
「噢噢……冊那……好適宜……再快……對對對……用牙齒輕輕地刮……好好好……」
說到幹嘴炮,魏東最喜歡張蓓用牙齒輕輕地刮蹭自己龜頭同時輕捏自己的睪丸,這樣不僅爽的要死,而且很容易就能叫精液狂飆出來,射滿張蓓一嘴。
在張蓓熟練的吮吸刮弄技巧之下,魏東的性快感直線上升,他張開一雙手抱住瞭今天放瞭他十多萬塊血的長期性伴侶的後腦,然後拼命地將肉棒跟張蓓的腦袋做著激烈地相對運動。
「呼哧……呼哧……唔唔……」
盡管兩人不知做過多少次,但每次到瞭即將要射精的時候張蓓其實並不輕松。
你想啊,一條寬度和長度都不比大根油條遜色的堅硬肉棍在你嘴裡捅進捅出你會是個什麼感覺?有的讀者估計要說「有人吞得下啊」,同學,你得知道口交不僅僅隻是吞下那麼簡單,那玩意還是有味道有溫度的,而且味道肯定還不是「農夫山泉有點甜」的那種,不服你大可以嘗試下……
但不管怎麼說存在即為合理,魏東肆意地用肉棒幹著張蓓性感的小嘴,仿佛想把陰囊也一起塞進去一般,魏東不斷地揮劍前進,隻是苦瞭張蓓苦苦地招架著。
「喵瞭個咪的,為神馬這些臭男人都好這一口?」
小嘴被插幹著的女人下意識地皺瞭皺眉,不過算瞭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瞭,給豬打扇看錢面,無非老娘等下再喝他一嘴精液就是……
沒過得多少時間,魏東已經把持不住瞭,他瘋狂地將粗黑的肉棒來回地捅進捅出,終於在百十下的進出之後,大股白濁的精液開始急速噴射而出。大部分的精液直接射進瞭張蓓的喉嚨,味道不出意外地還是那麼地惡心,剩餘的部分則順著她的嘴角流瞭出來,分別灑在張蓓的頸子、胸口和下巴上,還閃著亮晃晃的淫光。
「咳咳……你要……嗆死我啊……又射這麼多……」
張蓓撅著嘴朝相好抱怨道,並用手清理著灑在嘴外面的男精。一般來說精液的味道並不好,也根本不像手槍文裡面說的有神馬美容之類的功效。請記住精液就兩個功能,一個是傳宗接代,另一個就是證明男的到瞭高潮。當然,如果非要加上第三個功能的話,那麼大概就是可以滿足某些男人的征服或者說是腦補欲吧?
剛剛口爆完張蓓長籲一口氣的魏東著實爽瞭一把,可惜啊可惜,好好一個美屄叫狗日的盧明虐得正在療傷中,看來今天是不能在這娘們的子宮內舒爽地射出瞭,而後面的菊門也好不到哪去,他知道盧明向來是前後都要占的,這個狗娘養的。
「美女,要不要休息下?」
與盧明相比,他魏東倒真可算得上是「憐香惜玉」瞭。不過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翻譯過來就是「要是能繼續的話我們就再來點別的花樣吧?」,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張蓓對此完全拎得清楚,她才不會拿「客氣」當「福氣」。
射精後完全沒有休息的魏東一屁股坐在瞭床上,用嘴朝張蓓努瞭努,按兩人的習慣,這是打算要來一次足交的意思。老話說「美不美看大腿」,大概沒有正常的男人會不喜歡美女的美腿吧?張蓓的一雙美腿當然算不上極品,但穿上黑絲之後殺傷力也不容小覷,這不?還沒蹭幾下呢,魏東的弟弟就翹瞭起來,比服神馬偉哥都要來得有效。
溫熱的腳掌隔著薄薄的黑絲不停地摩擦著完全看不出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棒,這感覺太他喵的刺激瞭,也難怪魏科長會足交樂此不彼,因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嘛!
其實對張蓓來講比起口交她明顯更喜歡用腳來跟魏東做。口交的話多少會讓她覺著有點給人當性奴或者是精廁的感覺,而足交就不同瞭,每次足交她都覺得自己成瞭高高在上的女王,而卑微的魏東則跪在對面,像個犯罪分子似地掏出雞雞來等待著她用腳來「蹂躪」,盡管在理智上張蓓知道這其實和口交沒啥不同——爽的都是男人而已,而自己依舊隻是他的姘頭、情婦、泄欲機器,但起碼在感性方面來說,張蓓對足交的接納性要遠遠勝過其他任何一種POSE。
「哎……老婆……你的腳好柔軟……冊那……又有感覺瞭……」
「爽吧?老娘練瞭這麼多年腿法,凈便宜你個大色狼瞭,要不要再給你加點料啊?嗯?」
超酷的鼻音哇!多少學外語的都發不來啊……張蓓其實書念的並不多,外語更是一塌糊塗,但為啥做這種事的時候就能發出這麼銷魂的鼻音呢?真叫追求標準語音的人淚牛滿面啊……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每次一看見……你的黑絲腿……我的小弟就……就要……」
魏東顯然已經爽得不行瞭,那是當然的,因為底下張蓓雙腳已經開足瞭馬力極盡勾精之能事,這才叫魏東爽得話都說不全。
「就要你妹!等下絲襪又要洗過,冊那,趕快射完拉倒……」
這便是此刻張蓓內心深處的想法……
摩擦至通紅欲爆的肉棒隨時都有泄漏的可能,隻見張蓓將魏東龐大的龜頭夾在一隻腳的大腳趾和第二隻腳趾的空隙間,但由於絲襪的阻隔,龜頭並沒能夠完全地陷下去。而另一隻腳則將腳掌貼在敏感的龜頭上慢慢地交替地劃著逆時針或是順時針的圈圈,這個動作的殺傷力叫魏東覺得實在太強瞭……
「噢噢!」
一聲舒爽的狂呼從魏東的嘴裡深深吐出,張蓓呀張蓓,你真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哥現在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魏東的睪丸處開始急劇地沸騰,子孫湯的火候已經成熟,就單等著那雙誘人的黑絲腿再給敏感的龜頭最後的刺激,屆時必將會噴湧出無數濃白的彈藥。
修長的黑絲美腿不斷地擼著肉棒來提升男人的快感,如果有天堂的話,那一定是一方面即受到溫軟腳掌的旋轉刺激而另一方面卻不用將精液射出來,永遠地沉浸在這種酣暢的快樂之中。不過這種意淫之地是不存在的,有所得就必定有所失,等價交換定律同樣適合男性生殖器被絲襪美腿研磨下的場合。
「美女……快……再快……我要……精液要射出來瞭……啊啊……我要射出來瞭……我要射滿你全身……給你用精液洗澡……」
魏東歇斯底裡地喊叫著,大概已經是精蟲上腦瞭,決堤泄洪看來也就是這幾秒內的事情瞭,隻是可憐瞭等下還要洗襪的張蓓。
「射啊,盡量多射一點出來,沒關系的。這雙絲襪等下我也不洗瞭,你出來多少我就吞下去多少,當你的面全部舔幹凈!快點射啊!」
「冊那……你不要太囂張……等下看我……用精液淹死你……」
「喔唷,牛皮麼就不要吹瞭好吧,剛才你已經射得七七八八瞭,我就不信你還能有多少貨。來呀,噴出來叫我看看?人傢的臉上奶上,啊還有,人傢的腿上也好想要你的精液!快點射出來吧!我要用你的精液來揩臉!」
和爽得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魏東所不同的是,張蓓幾乎是毫不間斷地將這一番叫誰聽瞭都會臉紅的淫詞浪語給一氣呵成地說瞭出來。現在的她倒是非常期待,她想看看在自己引以為豪的黑絲腿下這個多年的相好有沒有進步。
「唔……冊那……哦!噢噢」魏東終於忍耐不住,精管開始急劇地收縮,一股接一股的白濁精液迫不及待般地飛射出來,有的澆在張蓓的那雙溫熱的腳板上,有的則射在她的小腿和大腿上,還有的竟然飛到瞭她袒露著的乳房上,看來射的還真夠遠的。
在自己用手擼瞭幾十次之後,精液終於射的差不多瞭,最後幾發由於射精力道已失,則是一出龜頭的尖端便呈垂直狀直接滴在瞭肉棒下方的床單上,這大概就是古人所說的「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吧?
望著射出來的白花花的一片,張蓓伸出手指挑起瞭射在自己黑絲腿上的精液。
白色的粘液是那麼地濃稠,沾著精液的拇指和食指一張開,居然可以拉出長逾五公分以上的精絲!看來魏東大概有一段時間沒射過瞭,否則今天不可能在幹過一次嘴炮之後還有這麼的存貨。
由於先前說過瞭要將魏東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的話,張蓓現在不得不兌現自己的承諾。她用雙手將身上和床單上的精液紛紛挑起匯總,匯總的集合處當然就是自己那迷人的口腔。
「美女,味道還可以吧?為瞭你能讓你好好享受這頓精液美食,我可是一個多月都沒嗨過瞭啊,嘿嘿~ 」男人恬不知恥地望著將零散的精液挑起來送入自己嘴裡的女子笑瞭笑,「這娘們雖然口活和足技都不錯,但畢竟沒啥新鮮感瞭,什麼時候要能再換一個就好瞭……」,這便是古今中外絕大多數淫棍們永恒的思維定式。
02襯條
拿到成績單的沈潞現在難過極瞭,這天下午成績單寄到瞭傢裡,居然有兩門功課亮瞭紅燈,而且六級也沒過,掛科對學習成績一直處於中上水平的女同學來說這還是從來未有過的事情。暑假之後便是大四瞭,大傢都忙著找工作拼論文,而自己卻還要重修兩門的學分。看見女兒因為夏磊的事情搞成瞭這個樣子,沈母的臉色極其難看,一張臉拉得老長老長的以至於小姑娘都不敢抬頭看母親,好在沈爸爸並沒有說什麼,本來女兒的精神壓力就夠大的瞭……
夏無塵最近也有點上火,在辦完兒子的喪事之後,街道辦、律師事務所、公安局、法院都叫他來來回回跑瞭個遍,卻總是像一隻皮球一樣被這些公仆們踢來踢去。若說起踢足球這個國傢的水平是世界上有名的勒瑟,但若論到「踢皮球」,呵呵,喝茶。
陳蘭芳每次看見丈夫毫無進展地回來都覺得好可怕。她怕的不是別的,而是丈夫的情緒越來越不好,有道是急生怒、怒傷身,兒子已經沒瞭,萬一他要是再出個什麼事,陳蘭芳真的也不想再活下去瞭。
「混蛋!都他媽是混蛋!」
夏無塵拿著手中的折扇狠狠地敲擊著茶幾,沒幾下好好一柄折扇就給他敲打得支離破碎的,其中些許碎片甚至還飛騰瞭起來,可想而知這個破壞者的內心現在有多麼地憤怒。
「老夏……」
陳蘭芳忍不住輕輕地喊瞭一聲,但話到瞭嘴邊隨即又咽瞭回去,老伴現在正在氣頭上,現在去勸他搞不好會火上澆油而愈演愈烈。她背轉瞭身去,準備做一頓他愛吃的飯菜,現在能為他做的也就隻有這些瞭。
陳蘭芳剛邁到廚房,肩膀上忽然被輕輕地拍瞭拍,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丈夫的那雙手。丈夫的手啊,這雙手年輕時曾為自己拭過眼淚、撫過肌膚,現在也還能夠安慰自己的妻子,盡管她能感覺到這對於剛才還在盛怒中的丈夫來說是很不容易的。
「唉,沒事的,我真的沒事,剛才是我不好,嚇到你瞭吧?」
夏無塵的語氣寬緩瞭不少,這叫陳蘭芳繃緊的神經少少地放松瞭一些。兒子已經去瞭,這個事實無法改變,現在的她隻希望兩個人能平平安安的相伴,走完剩下的人生旅程。
尾標塗裝著漢莎航空公司特有的藍黃標記的空客A340- 300超遠程大型噴氣式民航客機正停靠在浦風國際機場的跑道上等候著升空許可。頭等艙內就坐的一名中年男子透過機窗目不轉睛地盯著這架航空工業領域內傑出作品的一角。
三級客艙滿載295人,四架大功率CMF56渦扇引擎為超過13500公裡的航程提供瞭強勁的心臟,小小西歐彈丸之地創造出來的工業傑作即使與美國航空的驕傲波音747相比也不遑多讓,並且在航程和耗能上還更勝出一籌,據說他們現在還在研制更為先進的後續機種A340- 600和A380。而自己號稱改革開放瞭二十一年的祖國迄今為止還沒有一架屬於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大型客機。不論是國航、東航還是南航,清一色買來的波音空客,甚至於購買客機的大單被核心們出訪時當做獻媚討好這些國傢的牌來打,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杯具。
土木專業出身的男子不僅僅是在本專業,對國傢的工業尤其是重工業的規劃和佈局亦有著獨到的見解和想象力,雖然他主要負責的隻是一個區的人事和財政工作。而和他一起前往目的地的同僚及下屬們則大多把註意力放在瞭金發碧眼的美麗空乘們那渾圓可人的翹臀和飽滿高聳的胸部上,這就是男人和雄性牲畜的差距。
漢莎不愧是航空業界的多年老店,他們深深懂得該怎樣抓住旅客尤其是VIP們的眼球和荷包。頭等艙裡的空乘們穿著一水的南德意志巴伐利亞的白底藍格長裙,每一位空乘的玉項上還系著一根大約相當於二指寬左右的黑色項帶,與歐羅巴美人們那純白耀眼的肌膚相互輝映。
系帶下方則是一片相當於12年後剛發售的ipad2大小的無遮蓋的肌膚,優美的鎖骨和微微綻現的乳溝則是在這片區域內給男性乘客們帶來意淫的觸媒。
長裙的下方則是穿著奧地利原產的白色沃福德褲襪的修長美腿,再配以黑色細帶搭扣女鞋,整一個牛奶和巧克力堆在一起叫人頓起秀色可餐之感。
考慮到這是上安直飛德國的超長距國際航線以及漢語的復雜性,除瞭正宗的德意志美人外,頭等艙也配備瞭華裔和中國籍的空乘。看著她們殷勤的俯身服務的姿態,以及每次欠身服務時都能用眼尾餘光瞥到那微微走光的動人乳溝,包括盧明在內的某些人等無不暗地裡精蟲騷動,但至少在表面上卻還裝著一派衣冠禽獸的樣子。
代表團一行共有二十八人,帶隊的是市府人事局的許副局長,接下來則是各區各重要部門的實力派人物。王魁茂在臨行前看到這份考察名單時曾在自己的大腦中這樣評價:「三分之一是遊客,三分之一是過客,還有三分之一是嫖客,隻有我這麼一個異類夾雜在其中。這次出國考察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福利,但對我王魁茂而言則不是一次好差事」,而事實也證明,日後副區長所說的完全正確。
「各位尊貴的旅客,大傢好,歡迎大傢乘坐漢莎航空由中國上安飛往德國漢堡的7531次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務員蘭茵琪,在旅途中我們漢莎航空的全體空乘將熱忱為各位提供服務。」
這位叫蘭茵琪的空乘話音剛落便引起瞭盧明強烈的興趣。和德籍空乘人員們所著的白底藍格巴伐利亞長裙不同的是,蘭茵琪是一套標準的白底襯衣,外面則是藏青色空乘套群裝。腳下則是黑色的平跟鞋,頎長的雙腿外則蒙著一層靚麗透明的女性職業黑絲,看得盧明的血液不斷地向大腿根部流動。美麗空乘的脖子上也沒有黑色系帶,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靚麗的紗巾,但盧明則認為這麼美麗的脖子上要是不栓一根皮制項圈那可真叫暴殄天物瞭。
長期隱蔽地玩弄女性的高手假裝拿起瞭邊上的一份報紙瀏覽,卻從空隙中偷偷地仔細打量著這位約莫二十出頭面容姣好身材勻稱的空中小姐。依其多年的老辣經驗來看,蘭MM的身高大約在一百七十至一百七十二公分左右,略顯豐滿的胸口將藏青色空乘外套上的紐扣撐起,大約是33B以上接近C但未滿的水準吧?
而看著修長的美腿下所蹬的平跟卻叫盧明一時拿捏不準,到底是三十七碼還是三十八碼呢?抑或是三十八又二分之一?
如果隻是一般意義上的好色之徒知道此時盧明心中的想法或許會認為這個人除變態之外大概還有點神經質,那是因為他們並不知道這是人傢多年來的特殊愛好。上次魏東弄來的那個女人的三圍和其他各項數據除體重誤差瞭兩公斤意外無一例外地被盧明目測出瞭正確答案,目測後數據離正確答案越精確,往往給盧明的成就感就會越高,這大概可以說是一種怪癖吧?但是在當事人看來,這是一門藝術……
「這小蹄子貨色真不賴,要是能收納掌中細細調教,那該多好哇」上次魏東帶來的女人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上品瞭,不過就對調教的忍耐力方面而言則完全是屬於不及格的范疇,這太讓人失望瞭。有沒有這樣一個極品?既可以滿足自己強勁的生理需求,又能接受特殊的調教,最後更是接受並樂於成為自己專用的「那啥」呢?
沉溺在意淫中的盧副局長絲毫沒有註意到斜側面投來的一束目光,那束目光來自他以前的上級、現在和他平級但比他更具實權的王魁茂。
「由於長途飛行即將開始,請您在飛機起飛時關閉電子通信設備,以免發生飛機和地面間的通信幹擾。為瞭您的安全,請您務必在起飛時系好安全帶,下面將由我們空乘人員為您演示安全帶的過程。」
蘭茵琪和另兩位空乘開始做起瞭示范,肢體的揮動使得誘人的胸部微微晃動,作為資深日系AV與調教粉絲的盧明來說,他的腦海中瞬間就冒出瞭「乳搖」、「制服系」等一系列「專業術語」,如果不是顧忌到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許這隻大灰狼立刻就會飛撲上去搭訕與性騷擾也說不定吧?
示范完畢後,蘭茵琪轉身回到機艙的最前處準備等候著起飛的時刻,在她轉身之後,尾隨而至的是盧副局長那像禿鷲一般的眼神,那種眼神仿佛可以將她身上的整條藏青色齊膝套裙都撕成碎片一般。
7531次航班終於接到瞭起飛許可,巨大的機身在跑道上滑行瞭一段之後便沖向瞭天空。銀白色塗裝與細紅條紋交織的翼展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看見盧明的醜態之後,王魁茂無聲地冷笑瞭一下,對著身旁的德籍空乘要瞭杯萊茵產的Riesling白葡萄酒。「Gutentag,ichmchte……」,其標準的德語發音連德籍空乘都不由得吃瞭一驚,大概她們並不清楚以前的桐濟有用德語授課的傳統吧?
其他的人大多都要瞭啤酒或者香檳,要啤酒的尤其多,或許地球人都知道德國產啤酒的名聲吧?獨自品嘗著Riesling的王魁茂根本懶得看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同僚們。男子漢慢慢品嘗著杯中沁透著多種果香氣味的白葡,從空中鳥瞰著身下建築密密麻麻排列得猶如沙丁魚罐頭一般的上安,隨即開始思索著明天將要進行的考察和談判內容。
上安西北角的公墓園中,蘇岑帶著女兒蔡蕓就站在丈夫蔡盈卿的墓碑前,照片上的男性同樣架著一副顯斯文的眼鏡,隻是現在的他不能說也不能笑,不過卻因此而再也不會變老,至少在蘇岑的眼中的確是這樣。
隨著浩劫的結束,蘇岑得以返回傢鄉,在恢復高考之後拼著性命般地考進瞭本地的一所著名高校,並在畢業後得以留校任教。在同一所大學任教授的丈夫並沒有嫌棄她的過去,相反處處給予瞭她如春陽一般的溫暖和愛護。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五日,他們愛情的結晶蔡蕓來到瞭這個世界上,為夫婦二人帶來瞭無盡的快樂。
然而世事無常,人生多舛,本就犯有胃病的丈夫在去年年初的時候病情開始急劇地惡化,最後經診斷是胃癌晚期。去年七月十七日,徒勞無功的治療之後終究沒能挽回這個帶給瞭蘇岑畢生幸福的男子的性命,一想到這裡,蘇岑就會錐心刺骨,但是再痛苦也要將女兒撫養成人,她不能叫石塊底下的丈夫失望。
「爸爸,我和媽媽又來看你瞭,你開心嗎?」
懂事又可愛的蔡蕓正在跟已經永不老的父親談著自己最近的生活和學習狀況,而身邊的蘇岑卻發現瞭邊上有一束已經枯萎瞭白菊,花兒雖然蔫枯瞭,但包裝紙還是完好無損的,可見擺放的時間不會太長,這是誰放在這的呢?丈夫的其他親族們早已紛紛離世或是斷瞭好多年的音信,到底是誰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每年清明冬至以及七月十七的祭日,墓碑前必定放著一束花,每次她都想看看獻花的究竟是誰,但對方就是不給她這個機會……
「我也真傻,肯定是他從前的學生帶來看他的吧?他那麼好一個人,沒理由沒人來看他的……」
蘇岑笑瞭,一定是這樣的,對吧?她抬頭望瞭望天,今天的天氣依舊晴朗,一架大型客機正從母女二人的頂上穿過直入雲霄。隻是此時此刻,無論是在雲中的王魁茂還是下面的蘇岑,誰都不知道對方在這一瞬間隻和自己相隔不足一千公尺,這是他們二人自十多年前的那次高校交流會以來最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