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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密逃

  「正·義·的·奴·隸!」

  「欲·望·的·奴·隸!」

  ……

  周文斌安然地躺在沙發上,隻上身穿著一件睡袍,雙手雙腳均是毫無顧忌的向外敞開,捏著一隻剛削好的蘋果啃上一口,幾口吞咽之後,復又循環往復的念叨著這兩句「魔咒」一樣的指令,而他的身下,渾身隻穿著一套情趣內衣的嶽彥昕嶽大檢察官,竟然是麻木的跪在沙發底下,雙手輕盈的握著男人的那支長槍,將頭埋在男人雙腿之間,神色沉醉的親吻舔舐。

  美艷的香舌自肉屌的馬眼處一路向下滑動,從肉身莖長到根部位置的雜草密林,女人的嘴沒有絲毫的猶豫,香舌一點一點的舔舐而行,盡可能的將那溫潤的口中香津沾染到男人的肉棒上,口舌手法顯然已是十分高明。

  而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舔舐速度。

  周文斌若是念到「正義的奴隸」,那便是她正式進入催眠的音符,她懵懂無措,仿佛世間一切都變得靜止無蹤,在片刻的混沌之後,她的腦海裡隻有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被她的潛意識稱作「主人」。

  而當周文斌喚出「欲望的奴隸」之時,嶽彥昕的混沌世界便瞬間崩塌,身體機能會本能的孕育出無數的能量,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頭發情瞭的母獸,在她的主人面前完全主動的展示著自己的性本能,青春靚麗,身材健美,常年鍛煉而出的姣好身段就這樣在一個和她的世界本應很難交集的男人眼前,隨著男人的聲音指令,徹底綻放。

  香舌漸漸從一片漆黑的雜草叢裡鉆瞭出來,進而向著男人下身的兩顆肉球舔舐過去,潤滑而輕盈,這一瞬間的快感竟是可以讓人如此舒暢,周文斌將頭一抬,整個人忘我的閉目沉思,隻覺著這一刻,如墜雲端。

  突然,一聲清脆的手機鈴音打破瞭這淫靡的氣氛,周文斌皺瞭皺眉,卻也不會將手機甩在一邊,他一向沉穩,電話響起的第二聲,他的目光便已望向瞭手機上的名字。

  「喂,小周哥,你在哪兒呢?」熊安傑此刻正在市一醫院周文斌的辦公室,見著周文斌不在才給他打瞭過來。

  下身的舒爽並未因為電話而停下,事實上對於此刻的嶽彥昕來說,那響亮的電話鈴聲根本就不存在,她此刻的身體,似乎隻屬於那正被她含在嘴裡的肉棒。

  「怎麼,又惹什麼麻煩瞭?」周文斌自然不會認為熊安傑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可這些年也習慣瞭這個給他常添麻煩的官二代,即便他這會兒背景倒瞭,倒也不會對他惡語相向。

  「瞧你說的,我就不能給你帶來點兒好消息,」電話那頭的熊安傑卻是有些得意洋洋,若是讓身邊經過的醫護形容,那非得用猥瑣來形容,兩米的大高個猥瑣起來,還真是令人作嘔。

  「什麼消息。」周文斌輕聲問道,一手卻是向下伸去,輕輕的拍瞭拍勤耕不綴的嶽彥昕,嶽彥昕便識趣的抬起頭來,身體仿佛遊蛇一般在他身上纏繞著向上蠕動,直至整個身軀自覺地彎入他的懷裡,像一隻小貓一樣安靜,除瞭手上不肯放著的那支肉屌。

  「你不是讓我給你查那兩個妞的身傢嘛,我給查到瞭,還真不簡單吶!」

  周文斌聞言一頓,連帶摟著嶽彥昕的手也繞瞭回來,身軀緩緩站起,有些懷疑的問道:「你是怎麼查的?」

  熊安傑自然不會說出蜘蛛和英虎幫這層關系,可也不願在小周哥面前掉瞭面子,笑聲道:「小周哥小瞧人瞭不是,我好歹也在深海混瞭些年,認識的朋友可還是有一些的。」

  周文斌隻道是他曾經靠著父親淫威認識的些狐朋狗友,倒也懶得追問,放下瞭懷中的佳人,認真問道:「那,你說吧。」

  「嘿,」熊安傑突然又冒出一聲淫笑:「小周哥,我這兒好久沒肏什麼好貨瞭,那個……」

  「你的姐妹花呢?」

  「嗨,她們兩個被小馬哥那娛樂公司騙去錄個什麼鬼節目瞭,現在架子大瞭,碰都不讓我碰。」

  「好,這事兒完瞭,我讓嶽大檢察官陪你玩。」

  「等的就是這句,」熊安傑見周文斌爽快答應,這才開口:「這個嶽彥昕倒是簡單,父母去世得早,一路警校畢業到現在,可以說確實沒什麼背景。」

  「另外一個呢?」

  「那個姓趙的女人就復雜瞭,我這邊查到她的祖輩可是當年授過勛的,傢裡能量大著,她傢在滬州市,父親好像還在軍方……」

  「難怪她的身手這麼好,」周文斌見過嶽彥昕的身手,可他印象更深的還是那位當初梳著辮子頭的趙舒奕,他從來不敢想象,女人也可以這麼能打:「那這麼看,她還是不好動的。」

  「是啊,我當時就覺得小周哥你神瞭,要不是你拉著,我這會兒怕是要死得很難看」熊安傑早就提過要試一試嶽彥昕那位女閨蜜的味道,可被周文斌直接拒絕瞭,在周文斌看來,這位年紀輕輕就有著這麼好的身手,赴美留學回來的專業人才,怎麼看傢裡都不會太過簡單。

  「不過,我似乎更有興趣瞭!」然而周文斌雖是沉穩有度,但骨子裡流淌的終究是一份躁動的靈魂,心中念想著那個身份離他越來越懸殊的女人,他不禁將目光再度移到這會兒溫馴的嶽彥昕身上,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在琢磨著什麼有趣的事。

  ***  ***  ***

  「看看這個墻面不一樣的線索,拼……拼圖?」孔方頤念叨著密室墻上的文字,眼中雖是帶著些恐懼,可更多的卻是對未知的好奇。

  三人正前方的墻面放置著一處老掛鐘,按著線索取下,卻是一塊兒凹下去的墻面,而地下散落著的木塊,似乎便是他們所要去完成的「拼圖」瞭。

  一身白衣婚紗的林曉雨倒是有些意興闌珊,看著兩人蹲在地上拼得不亦樂乎,難免有些不知所措,倒不是因為她不喜歡這類遊戲,更多的,還是因為她想與那個男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拼圖一塊一塊的完成,可到瞭臨近末尾,最難的地方卻是發現木塊少瞭一塊,兩人又尋著地上和墻角找瞭一圈,卻是始終未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倒是站在原地不動的林曉雨一直望著那墻上的文字,似乎是想到瞭什麼……

  「好像要讓我們蹲下去看……」林曉雨指著墻上的文字,低聲念道:「整個照相館的空氣變得稀薄,讓人們不得不匍匐前行……」

  「哦?」馬博飛微笑回應,倒是毫不客氣的蹲瞭下去,沿著整個房間轉瞭一圈,卻是在一處緊閉著的門縫前停瞭下來,忽然,他目光一亮,大聲道:「你們也來看!」

  林曉雨有些害怕,推瞭推身邊你的孔方頤:「孔孔,你先……」

  「還是你先吧!」孔方頤卻也是一副驚恐狀。

  見無法推諉,林曉雨隻得彎下瞭腰,將頭湊到瞭離馬博飛不遠的地方,心中一面擔心著即將看到的景象,又有些提防的註意著身邊這個男人,好在馬博飛隻認真的思考著這個遊戲,似乎沒有在打她的主意。

  林曉雨這才安心,將專註力對準瞭門縫,卻沒想著映入眼簾的黑暗忽然一亮,赫然一個諾大的「死」字映入眼簾。

  「啊~」林曉雨嚇得連連站起,猛地退瞭好多步,雖是知道這是遊戲,可也被這突然的景象嚇得不輕。

  「什麼啊?」孔方頤蹲下瞭身子,倒是並沒有先前的慌張,她也註意到瞭那個「死」字,可因為有著林曉雨的前車之鑒,倒是顯得從容得多,但讓人意外的是,她在蹲下身子後好半天才起來,手裡竟然是多瞭一個木塊:「呀,原來最後一塊兒在這裡!」

  林曉雨和馬博飛同一時間湊瞭上去,可這密室裡地方不大,一起動身的時候難免會碰到一起,雖是肩膀略微的觸碰,林曉雨也被嚇得有些慌亂,連退幾步,心中撲騰撲騰的跳,可見著他們兩人都沒甚反應,林曉雨這才舒瞭口氣,勉強鎮定下來。

  馬博飛接過木塊,小心翼翼的貼在墻面的最後一處空隙,隨著拼圖填滿,整個墻面赫然亮出一道精光,那本是灰暗的木塊突然間現出一個發光的「死」字,伴著突然揚起的音樂,一瞬間直教人毛骨悚然。

  而這時,先前他們三人所蹲靠著的鐵門,突然開瞭。

  詭異的氛圍一瞬間將林曉雨完全代入,先前還有些矜持與放不開的她這會兒也隻得緊緊捏著孔方頤的衣角,與孔方頤這一藍一白抱作一團,倒是誰也不敢亂動。

  「走吧!」馬博飛依然是面不改色,非但沒有被嚇得灰頭土臉,反而一直保持著那有些令人惱火的微笑。到這一刻,林曉雨倒是對這位還算「低調」的富二代有瞭些不一樣的認識。

  「曉雨,你走前面。」孔方頤慫恿著曉雨,橫豎也是要進,林曉雨稍微提瞭提膽子,拖著瑟瑟發抖的孔方頤便跟著馬博飛向裡走去。

  三人一列向前,隻見馬博飛緩緩通過,並沒有什麼異樣,身後兩女稍微舒瞭口氣,正欲進門,林曉雨忽然覺著手上一緊,隻聽得身後傳來「啊」的一聲慘叫,當即回頭,還待再去看看身後的孔方頤,可哪知身後非但沒有瞭同伴的蹤影,那本應打開的鐵門沒來由的緊緊閉上,而那出現在門後的,赫然是一隻白骨骷髏。

  「啊~」如此情形,別說是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就算是九尺高的大男人見瞭也會毛骨悚然,林曉雨立時被嚇得連退幾步,幾乎連路都站不太穩,而恰在這時,一隻強有力的胳膊突然從身後將她一把扯住,馬博飛的身影驟然擋在瞭她的身前,雖是有些冒犯,可兩人接觸到的,除瞭手臂,倒也沒有什麼不合規矩的地方。

  「你~」林曉雨輕吟瞭一聲,倒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連忙松開瞭手,可目光望向鐵門,卻是發現除瞭那隻逼真的骷髏什麼耶沒有。

  「孔孔、孔孔……」林曉雨急聲叫瞭起來。

  然而除瞭這第二間密室裡的回聲,根本沒有一絲回應。

  「這是怎麼回事?」馬博飛略微皺瞭皺眉,拿出瞭遊戲前工作人員給的傳呼機:「喂,老板在嗎?」

  「在,怎麼瞭?」

  「我們的同伴不見瞭。」

  「哦?沒關系,這是遊戲劇情走向,她在另一間密室裡,你們需要按照劇情走下去才能回合。」

  「……」林曉雨聽得啞口無言,且不說孔方頤一個女孩子呆在陌生的密室裡會被嚇成什麼樣,而她這會兒,豈不是要獨自面對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取走瞭她的第一次的男人,這個她根本不敢靠近的男人。

  「那,我們走吧?」馬博飛瞭解瞭情況,復又恢復瞭淡然的神色,朝著林曉雨呼喚瞭一聲。

  「哦,」林曉雨隻得懵懂的跟在後面。

  「這個照相館建成於1942年,它……」馬博飛對照著一封給出的信件緩緩的讀起瞭一段照相館的故事,可在林曉雨聽來卻是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代入感,她默默的看著這個男人,一動不動。

  「諾,就是這裡瞭。」馬博飛一步步的按著規則進行,按規則擺放道具,找到隱藏的信件,找到信文裡的密碼,破解,並再一次挪動瞭一些連她都不知道是什麼的道具,突然,密室門再一次開啟,通往下一關的信號燈也隨之亮瞭起來。

  第三間密室的陳設很簡單,很純粹的民國年間的臥室風格,雖然簡陋,可整體上看著倒也一應俱全,床、書桌、衣櫃以及屬於那個年代的雜志海報,可處於床頭的一張海報照片卻是讓人毛骨悚然,那是一張結婚照,筆挺的西裝配上潔白的婚紗看上去美好而浪漫,可這張照片上新人的頭部位置卻是均被人挖瞭個洞,恰巧見不到人的臉。

  「這……」林曉雨望瞭望照片略微覺著似乎有些眼熟。

  「看,這身婚紗,是不是你身上這件?」馬博飛倒是一眼瞧出端倪來。

  「我?」林曉雨低頭看瞭看,果然,自己與那照片上的女人穿著幾乎一模一樣。

  「真好看,」馬博飛一面打量著林曉雨這一身純白婚紗,一邊走到床邊坐瞭下來,想來也是玩累瞭,見著有個地方可以坐著,倒也將劇情任務拋到瞭一邊。

  「……」林曉雨自然不會去回應他的話,見著這男人色瞇瞇的望著自己,心中就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左顧右盼之下,倒是發現那書桌之上擺著一本日記。

  林曉雨迅速打開,從那蒼松有力的字跡中仿佛讀懂瞭什麼。

  「這個館主……」林曉雨對照著日記本裡的故事喃喃自語著,可坐在床邊的馬博飛卻是打斷瞭她:「他一定喜歡你。」

  「啊?」林曉雨被他這突然的猜測有些驚訝也,也不知他說的是遊戲劇情裡的那個「她」,還是現實的她,可無獨有偶,那日記本上記載的,卻還真是這位照相館的主人一直暗戀著自己如今扮演著的角色。

  「你怎麼……」

  「我猜的,」馬博飛雙手抱著頭一躍而起,用著慵懶的語氣解釋著:「這類遊戲玩多瞭套路也都一樣,從一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我都能大致推測出來這個故事瞭。」

  「這個故事……」林曉雨心中倒也有著一些想法,可到底沒有馬博飛這會兒的思路清晰,見他說得玄乎,竟也忘記瞭此刻他們兩人的關系,隻顧好奇的追問起來:「這個故事是什麼樣的啊?」

  「很簡單,照相館主暗戀『你』,可『你』卻又有未婚夫,這就是老套路的三角戀瞭,當然,故事不會這麼簡單,從我們之前做的一些任務和局面來看,『你』的身份是富傢千金,未婚夫的身份是軍閥的兒子,而這位照相館主,似乎並不簡單,之前的密室裡那本被扯瞭封面的書還記得吧,我讀過,是《資本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這個密室裡,我們會挖出他的身份,從而會有一條有關他身份的密道。」

  「密道?」

  「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地下黨唄,花這麼大價錢經營的照相館裡,自然不會純粹的為瞭掩人耳目,如果我沒猜錯,這房間裡面,會有一條密道或密室,通往最後的關卡。」

  「最……最後的……」林曉雨依舊還在消化著這個事實,突然,她似乎想起瞭什麼:「那孔孔她?」

  「她啊,」馬博飛搖瞭搖頭:「這你還沒看出來嗎?她的身份就是個BOSS啊。」

  「BOSS?」

  「她的身份除瞭是一位大學生外,還有一層隱藏著的故事,她就是那個經常進出這傢照相館的女人,她的目的很簡單,她喜歡上瞭這個館主,而她也知道館主喜歡的是『你』,於是,未婚夫是她殺的,而把『你』帶到這裡來企圖將你也害死,這才是她的目的。」

  「……」林曉雨聽得雲裡霧裡,心中不禁暗自感慨著這男人腦洞的強大,可偏偏他分析得有理有據,真叫她不得不信。

  「那我們怎麼出去?」說到這,話題終究是回到瞭遊戲最原始的要素:逃脫。

  「我猜到瞭,可我不是那麼很急著走。」然而馬博飛卻是眉目一挑,笑著說道。

  「你……」雖是遊戲,可這陰森而尷尬的場景著實讓林曉雨一刻都不想多呆,見他明明知道卻又在那賣關子,心裡不禁有些著急。

  馬博飛卻似乎早已準備好瞭說辭:「難得有這麼個單獨相處的機會,我還想著給你道個歉的。」

  「……」林曉雨隱約猜到他要說什麼,登時臉上一熱,心中又是痛苦又是羞澀,隻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哪知馬博飛卻是向她走近瞭幾步,柔聲道:「那天晚上,我以為是孔孔,可後來發現瞭是你,我……我還是……」

  「別說瞭!」林曉雨難得的厲聲打斷,聲音有些顫抖,可無論如何,她都不想再聽下去。

  「不管你愛不愛聽,我還是要說,」哪知馬博飛突然的捉住瞭她的手,無論是言語還是身體都有些咄咄逼人:「那天晚上之後,我無時無刻不再想你,包括這一次來京北,也是我想來看看你。」

  「……」林曉雨這會兒恨不得挖個地縫就此鉆下去,手腕被他捉住,渾身莫名其妙的也變得有些癱軟,她緩緩後退,可她退一步,馬博飛進兩步,直至兩人貼在瞭房間的墻面上,她再也無處可逃。

  「放開我,」這一聲呼喚有些嘶啞,像極瞭那晚她心中呼喚過無數次的話語。

  「好,」馬博飛當真松開瞭她的手,可目光卻依舊灼灼的盯著她,仿佛不會因為她抗拒而又絲毫退縮:「我知道他是你的第一任,你們從在一起之後就一直保持著現在的關系,兩年多瞭,他卻連碰都沒碰過你。」

  「不是,」林曉雨搖瞭搖頭,可除瞭一句「不是」她似乎找不到什麼辯解的詞。

  「第一次沒有什麼的,」馬博飛背過身去,語態輕松:「做愛也不過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一種親密的交流方式,你是被一些道德所限制住瞭,想通瞭這些,你的日子或許會好過許多。」馬博飛說著說著,身體又一次靠瞭過來,大手不自覺的壓在瞭少女的肩頭,不顧少女的掙紮,手一路向下滑動,竟是直到那柔嫩的腰上。

  詭異的氣氛配上言語間的「循循善誘」,馬博飛自認為在這樣的節奏裡林曉雨不說動情,至少也會陷入那麼一小會兒的目眩神迷,他倒不是急色,對於這位已然被「拿下」瞭的女人,他更多的是想要真正的俘獲少女的芳心,於是乎,他做瞭許許多多的安排,包括這一次密室逃脫的遊戲,按照他的計劃,再來幾次類似的經歷,林曉雨的心理自然會生出一些波瀾,久而久之那段感情自然也就不攻自破瞭,可自打他見著林曉雨這一身婚紗的時候,馬博飛明顯能感受到自己血脈的那股湧動,青筋暴起,欲火燃燒,此時此地,他就真相讓那一夜的故事再來一遍,於是乎,他開始侃侃而談。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無情的現實,林曉雨猛地抬手,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手掌重重的打在馬博飛的臉上,在這寂靜的密室裡格外刺耳。

  馬博飛捂著臉,倒並不是很疼,隻是眼前少女模樣似乎更加令他著迷,他差點忘瞭,他喜歡的女人,哪裡又會是這般容易就變心瞭的。

  林曉雨一打完便有些後悔,可見著馬博飛識趣的推開瞭些,倒是心中一寬,她默默的退瞭幾步,保持著兩人的距離,嘴上卻是一言不發。

  馬博飛也沒有說話,一瞬間仿佛空氣都凝滯瞭一樣,整間密室鴉雀無聲。

  「曉雨,曉雨……」突然,不知是從哪個方位傳來瞭孔方頤的呼喚,林曉雨聞聲而動,回應著:「孔孔,你在哪?」

  隔壁屋子傳來瞭孔方頤的哭腔:「哎呀,我不要玩這破遊戲瞭,讓我一個人呆在這兒當什麼幕後黑手,好沒意思。」

  林曉雨不禁多看瞭馬博飛一眼,故事的原委果然跟他描述得一樣,她剛想回應著什麼,可突然身體被人攔腰摟住,林曉雨驟然驚呼瞭一聲:「啊!」

  「怎麼瞭曉雨?」

  馬博飛那渾厚的聲線就此傳出:「沒事,她被這裡的機關嚇著瞭。」

  「哦,你要照顧好她呀。」

  「當然!」馬博飛咧嘴一笑,大手已然捂住瞭林曉雨的櫻唇,低頭望向著受瞭驚的小羔羊,輕聲道:「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呢。」

  「你……」林曉雨氣得直跺腳,可孔方頤就在隔壁屋子裡,那隔音效果似乎也不好,她倒是又不敢太過大聲,可如此一來,難道真要讓他為所欲為嗎?林曉雨當然不肯,她開始扭動掙紮,可落在馬博飛手裡又哪裡是她這樣的掙紮所能逃脫。

  馬博飛反手一箍,便將她的雙手捏在瞭背後,另一隻手輕輕的撫在女人的臉上,嘴唇緩緩的覆瞭上去。

  「嗚嗚~嗚~」

  熟悉的觸感,不熟悉的感覺,林曉雨的心房瞬間放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自處,自這強行一吻,她的手腳一時間便如打瞭蠟一樣凝固,隻癡傻的站在原地,大腦放空,不知所措。

  馬博飛並沒有過多的進犯,隻是雙唇相接,柔情蜜意般的點到即止,良久,他這才退開唇舌,那隻空出來的大手逐漸向著少女的胸襟探瞭過去。

  「別……」直至胸口傳來觸感,林曉雨這才驚醒,即便是知道孔方頤就在隔壁,她也再顧不得許多,輕聲喚瞭一句:「別……」

  馬博飛停下手上的動作,笑道:「你害怕?」

  「嗯……」林曉雨低聲點瞭點頭,對於這男人的一再無禮,她已然不知是該憤怒抗爭還是默默忍受,但不管如何,她心中的恐懼是必然的,她也沒必要在這個男人面前掩飾自己的害怕。

  「那你答應我,以後要是和我好瞭,得穿婚紗陪我做一次。」馬博飛哈哈一笑,竟是原地退開瞭幾步。

  「呸!」林曉雨心中暗啐,自然不會去答應他什麼,見他讓出瞭位置,立刻走到密室的另一角,盡量與他保持著距離。

  「那咱們就出去吧!」馬博飛說得輕巧,隨手在那剛才靠過的床頭輕輕一挪,卻見那木床發出「轟轟」的聲響,整個床頭挪出一個暗門出來。

  「曉雨……」暗門的那頭立時傳來瞭孔方頤的呼喚,曉雨這才心中稍安,立時向著暗門鉆瞭過去。

  兩位「受驚」的少女難免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瞭一番,不過遊戲到此也因為孔方頤不願意繼續扮演BOSS而戛然而止,走出密室,林曉雨的電話卻是突然響瞭起來。

  「喂,」曉雨的聲音很輕,隻這一聲回應,孔方頤便朝著馬博飛看瞭一眼,似乎是在告訴他:估計是鐘致遠打來的。

  「曉雨,在哪呢?」

  「啊。我和孔孔他們在我傢附近的商場這裡,剛玩完密室逃脫。」

  「玩得怎麼樣?」電話那頭的鐘致遠隨意的閑扯著。

  林曉雨剛想搭話,哪知手機竟是突然被身後的孔方頤給奪瞭去,沖著電話直喊道:「教練,我們來京北看你,你都不想見我啊?」自從那次女生籃球賽後,孔方頤一直保持著「教練」的稱呼。

  「哪有,我這不是一直在訓練嘛。」

  「我不管,我們剛剛去的這個密室逃脫好無聊,你得帶我們去玩點好玩的。」

  「京北的景點還是挺多的……」

  「誰要去景點啊,」孔方頤嘟噥著嘴,似乎有那麼點兒撒嬌的味道:「去滑雪吧,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滑過雪……」

  「……」電話那頭的鐘致遠聽瞭這話倒是沒有立刻拒絕,反而是沉默瞭起來。

  電話這邊,林曉雨終於是奪回瞭手機:「你別聽她亂扯,你好好訓練吧,我陪他們玩就是瞭。」

  「曉雨,」鐘致遠忽然道:「我們好像明天正好可以放一天假,要不,就帶他們去滑雪吧!」

  ***  ***  ***

  深夜,四合院的房間裡響起瞭舒緩的韻律,李青青端著兩盞紅酒杯悠然走進房間,沖著獨自靠在床頭的馬博飛嫣然一笑:「馬少怎麼不讓人傢陪你瞭?」

  「明天還有得玩兒,讓她去歇會兒。」馬博飛輕輕一笑,從床上起身接過紅酒,一把將李青青摟入懷裡。絲滑柔順的睡衣摸上去無比舒適,配上李青青那水蛇一般的腰肢,隻這一抱,便讓馬博飛欲火升起。

  「那馬少,我來陪你啊,」李青青媚眼如絲,雙手勾在男人的脖頸位置,那挺拔的雙峰一個勁兒的向著男人胸口蹭去,這幅姿態,隻怕任何男人瞧瞭也會把持不住,馬博飛當然也不例外,受她這一撩撥,登時便也不顧所以,大手一揚,直將女人身下那飄動的睡裙高高掀起,一手撫摸在那白皙光滑的大腿嫩肉上,就勢向著床頭倒瞭下去。

  良久,一番激鬥之後,兩人均是癱軟在大床之上,李青青略微休息瞭會兒便要起身去幫他去清潔,可馬博飛卻是想起瞭什麼似的,突然止住她道:「再把第一期的節目拿來我看看吧。」

  李青青眼中閃過一絲崇拜之色,馬博飛一直是一個有些偏執和激進的人,但無論做什麼事,他都力求做到最好,除瞭女人,他的成績一直不錯,籃球水平也介乎半職業的水平,而眼下,他又將目光指向瞭更難的領域,商界,倚靠著這檔女團選秀綜藝,「一千零一夜的公主」是否能在這潭深水裡激起不一樣的水花呢?

  很快,李青青拿過瞭電腦,將那段已經被她審閱瞭好幾遍的節目素材端到瞭馬博飛的跟前。

  「這檔節目算得上是當下選秀界的規模之最瞭,一千零一位美女,光是這噱頭就夠炒很久瞭,這是導演列出的幾個爭議話題,是根據這期節目的幾個爆點來打造的,話題度都還不錯……」

  馬博飛看得很仔細,也聽得很認真,一個多小時才差不多看完,敲定瞭一些細節方面的修改後,臉上這才洋溢起幾分自信。

  「馬少,我倒是有點期待下周的首播瞭。」李青青將頭枕在男人的胸口,滿是柔情蜜意。

  「對瞭,山潤進CBA的事兒怎麼樣瞭?」

  「很順利,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在後天簽約。」

  「那好,與深海簽約的事兒就交給那位黃校長吧,我看得出來,他會是個很可靠的助力!」

  ***  ***  ***

  孤山是京北市東郊的一座高山,每到寒冬時節都是白皚皚的一片,早在幾年前,便有人在這裡開拓瞭一片滑雪場,自此,京北孤山便儼然成為京北的一大旅遊特色。

  鐘致遠曾經跟著姐姐來過一次,如今故地重遊倒也算是個稱職的導遊,帶著他們三個有序的坐車、換乘,足足花瞭兩個多小時才趕到滑雪場的門口。

  「喏,待會兒就跟著我走就好瞭,先要去聽講解員講一些安全要領,然後要租護具、雪板和滑雪杖,然後再一起出發……」

  「我們不會滑怎麼辦啊?」孔方頤從毛茸茸的大衣裡探出頭來,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沒關系,我可以去請兩組教練,我們兩兩一組跟著教練,他會教我們的。」馬博飛朝著前方不遠的咨詢臺指瞭指。

  「對對對,可以請教練的,會更安全一些。」鐘致遠也是想起瞭這一茬來。

  「走吧!」

  四人興致頗高,一路在鐘致遠的引領下將裝備收拾妥當,恰好這時馬博飛也叫來瞭兩位一米八多的大漢過來道:「來,這兩位就是我請來的教練瞭,待會兒我們跟好他們就是瞭。」

  滑雪場檢錄完畢,幾人終是來到瞭亮白一片的雪場,這裡的人倒是很多,但大多也都在跟著教練們一步兩步的適應著滑雪的節奏。

  「來,我們先試一下,」兩位教練各自拍瞭拍掌,示意著四人一齊學習,除瞭鐘致遠輕車熟路之外,馬博飛也似乎顯得並不笨拙,而相比較起來,兩位平時疏於鍛煉的小姑娘卻是遭瞭罪,那綁在腳上的滑板仿佛是灌瞭鐵一樣的沉重,連邁開一步都很困難。

  「別怕,慢慢來,很快就能適應瞭的。」

  教練的話並不是在吹牛,不出半個小時,四人均已能在雪場裡順利前行,越滑越有自信的孔方頤大手一揮,指著前方許多人都在排隊的一段俯沖路線大叫道:「教練教練,我們也去那兒吧,一定很好玩?」

  「孔孔你瘋啦?」曉雨登時有些害怕,那可是向下俯沖啊,她們可才剛學,怎麼敢……

  「沒事啊,我們有教練的。」

  兩位教練互相看瞭一眼,卻是並沒有提出阻止的意思:「那待會兒你們可要跟緊一些哦,一有問題馬少牽著我們的安全繩就好瞭。」

  「好,沖啊!」孔方頤興奮而熱情的大叫著,這樣一來,兩個大男人不說,連林曉雨也有些不好拒絕瞭。

  「真的,要去嗎?」林曉雨拉瞭拉男友的手。

  「那要不你在這兒等我們?」

  「別,那我還是去吧!」林曉雨終是下定決心,望著前方的陡坡,毅然的跟著孔方頤走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