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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長夜(一)

  「唔……」冰冷的臉頰上驟然多瞭一絲溫熱,一股陌生而突然的觸感直湧心頭,昏昏沉沉的林曉雨這才感受到瞭一分清醒,可自己的身體似乎並不太受控制,連睜開眼皮都已十分費勁,朦朧的目光中隱隱能感覺到自己正被一道黑影從地上抱瞭起來,一隻冰冷的手從自己臉頰輕輕撫過,帶給她一絲冰涼的同時,卻也帶著幾分振奮,林曉雨渾然的呼吸著,腦中卻是一時間不知該想些什麼。

  「唔……」又是一記輕吟,卻是曉雨身上的第二次感知,她的身軀忽然間似乎被人抬瞭起來,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去扭動可偏偏全身綿軟無力,想要去睜眼、去呼喊,可依舊是無濟於事,身體顫顫巍巍瞭好一會兒才安穩下來,可隨之而來的,卻是身體下沉,直至觸碰到一塊像是氣墊一樣的物件。

  「這是哪裡?」曉雨腦中漸漸有瞭意識,可也僅僅隻是這一絲意識維系著她此刻的感官,她被輕輕的放下,感受著身下氣墊的柔軟,感受著這靜寂無聲的世界,仿佛正做著一場不屬於自己的夢,在這個夢裡,她回到瞭青澀的高中時代,回到瞭那時,和鐘致遠說過的第一句話……

  「啊……不……不好意思!」感受到手肘位置的略微觸碰,林曉雨懵懂的捏過瞭頭,才發現身邊這個高大的男生正一臉忐忑的望著自己。

  「沒關系啊,」林曉雨微微一笑,渾然不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可見著他那張「有些好看」的臉上依舊緊張兮兮的,林曉雨不禁噗嗤一笑,又道:「你昨天在球場上可是很威風的!」

  「啊,哈……」緊張的心緒終究是被這樣一句玩笑化解,鐘致遠摸瞭摸後腦勺,回憶起瞭昨天體育課的畫面,一時間腦子裡不斷湧現出自己單槍匹馬頂開防守大殺四方的場面。

  「誒誒誒,」林曉雨見他突然間定住不動,仿佛入定瞭一般,倒是主動伸手搖瞭搖他的胳膊。

  鐘致遠這才回過神來:「哈,不好意思,就想起瞭昨天的事兒。」

  「噗嗤,」林曉雨聽他這話更覺好笑,又是伸手拍瞭他一下才道:「真是個呆子。」

  然而這一笑對於鐘致遠來說便是一切的開始,清純的女孩兒用她那最陽光的微笑走進瞭你的心裡,自那一刻起,就再也難以忘懷。

  他會時不時的找機會碰一碰她,想著些小點子逗弄一下同桌女孩,而她,除瞭慢慢的習慣這一切,也偶爾會拿著筆帽去戳他兩下,誰也沒想到,這一戳,就是三年。

  而此刻的林曉雨就能感受到那熟悉的手掌正捏住瞭自己的肘彎,幾乎一樣的位置,幾乎一樣的觸感,可不一樣的,卻是自己這會兒並不是安穩的坐在教室裡,而好像是躺在那處氣墊上。

  「致遠,是你嗎?」林曉雨心中有些「明知故問」:「一定是他,隻有他才能走進我的夢裡。」

  然而下一秒,林曉雨仿佛才意識到這個夢裡真正的不同,男人的大手不再拘泥於胳膊手肘的輕微撫摸。帶她安穩的躺在軟墊上,那隻大手竟是劃過瞭自己的臉頰,順著發梢向下輕撫,隻一瞬間,曉雨便覺得耳根通紅。

  大手撫潤得十分輕柔,除瞭剛接觸時的一絲冰涼,曉雨很快便適應瞭這樣的節奏,她依稀想起瞭那個海灘邊的周末,那間民宿旅店裡的旖旎畫面,那一晚,她沒能「獻身」成功,可也是這樣與男友耳鬢廝磨,令人沉醉。

  臉上的律動漸漸平緩,再一次引起曉雨註意的是腰間的一陣「窸窸窣窣」的雜音,意識凌亂的曉雨有些費解,可無論是身體的困倦還是當下的情景,她都不會去質疑什麼,她的臉上帶著適才被輕撫的紅潤光澤,嘴角微微有瞭幾分變化,一抹甜蜜的微笑蕩漾在少女嬌艷的臉上。

  直到腰間的圓裙被完全掀起,腿根深處裸露出的雪白肌膚正領略到瞭幾絲寒風,林曉雨這才理解瞭他適才的動作。

  芭蕾舞裙並不好脫,而他,顯然也在一番無用的折騰後選擇瞭放棄,進而將自己那條誇張的圓圈短裙輕輕掀起,這樣一來,裹著白絲長襪的美腿便可盡收眼底,而更令曉雨感到羞恥的,是這條長襪的盡頭並不能完全覆蓋,白皙的大腿肌膚毫無遮掩,而在那腿根深處,便是每個女生最最神秘的地方。

  萬幸的是,林曉雨事先為瞭上臺,早已穿好瞭一條和舞裙差不多顏色的安全褲,一念至此,曉雨的心中不免有些安穩,可又在這同一時間,心中又不免升起幾分失落:「他,會不會很遺憾啊?」

  然而失落很快便煙消雲散,林曉雨怎麼也不會想到,男人的大手竟是直接深入到她的褲腰位置,隻輕輕向下一捋,「弱不禁風」的安全褲便已從腿根處脫落下來,又是一陣寒風拂過,曉雨隻覺又是驚嚇又是嬌羞,可身體依舊是無法自主的扭動或是呼喊,隻得任由人隨意擺佈。

  「他,想幹什麼?」就這麼一瞬間,曉雨的腦中不禁生出幾絲旖旎的念想,伴隨著自己腳踝處舞鞋的脫落,她被更舒適的安置在軟墊上,一股不一樣的氣息撲面而來。

  唇齒交觸,曉雨能感受到他今天的不一樣,不一樣的口舌律動,不一樣的心跳頻率,可那股孔武有力的安全感能讓她有種莫名的親切,曉雨的臉越發紅潤:「我的夢裡,怎麼會有這樣的畫面?」青澀的芳心微微顫抖,可她更加難以想象接下來的畫面會更加的「不堪入目」。

  隨著唇舌的不斷交融,男人的身體微微下沉,大手也不再拘泥於下身的長腿,沿著細腰緩緩向上,終是攀上瞭那對誘人的高聳。

  鐘致遠很喜歡揉她的那裡,也或許,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的胸部,曉雨心中如是想著,也唯有默默的忍受著他的作惡,可似乎與往日不同的是,比起那日在海灘民宿時的感覺,今天的他似乎手上有著一分難以言喻的魔力,胸口處不斷的遊離摩挲,大手也總能在她某處心有悸動之時恰逢其會。

  林曉雨的芭蕾舞裙是連體結構,自雪白的香肩到胸口僅有兩根白色的吊帶連接,而因為款式的關系,胸口上方遮掩倒也不多,幾乎可以算是她在人前穿過的最暴露的一件,胸口上方還貼著一層與衣物相近的乳貼,防備得十分周全,可當男人的大手拂過,乳貼便再也沒瞭它存在的空間,胸前的綿軟隨著大手的深入而變得挺拔,可不管如何挺拔,一旦大手伸入其中,便也隻會被手和胸罩擠壓得不成樣子。

  男人的手掌似乎像帶著靜電一般,起初有些酥麻抗拒,可隨著這份矜持與陌生感漸漸消除,柔軟的胸乳似乎並不排斥這份不斷揉搓著的觸感,那是她最愛的人的手掌啊,在這樣的撫弄下,她的心中也漸漸生出無限的遐思。

  遐思飛揚,隨之而來的便是欲火的升騰,不經意間,曉雨便也能意識到下身之處忽然升騰起一股尿意,她身軀一顫,身子略微頓瞭頓,可剛想扭動抗拒,卻再次意識到自己這會兒連睜眼的力氣也沒,隻得活生生的感受著腹下的欲望一步步的凝聚,終於在男人的大手一捏一彈之際,噴湧而出。

  男人的手略微頓瞭頓,雖是下身還穿著一條乳白色的內褲,可從女人呼吸的起伏頻率中也能明顯感受到一絲異樣,大手從緊箍著的乳罩裡抽身離去,進而向下一探,仿佛發現瞭新大陸一般的驚奇。

  濕濡的內褲很快便被褪下,曉雨羞得更是面紅耳赤,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即便是那次與男友在海邊民宿一夜的廝磨,也從未有過今天這樣的失態,她自然還不能分辨出身下湧出的是什麼,可自欲望傾泄之後,一股前所未有的暢快感漸漸湧入心頭。

  「啊~」恰在這時,男人的大手竟是出奇的按在瞭她的小穴門口,不偏不倚的一小坨肉蒂位置,僅僅隻是輕輕一按,她便險些呼出聲來,欲望之火再次升騰,陰蒂上的揉捏按撫幾乎將她折磨得魂飛魄散,這會兒的她已經漸漸恢復瞭不少理智,但這份理智,又如何抵得過心頭的快感:「啊~」一記輕吟,這還是她喚出的第一聲,林曉雨依稀覺得這樣的呻吟太過羞恥,可不知為何,仿佛隻有這樣的呼喊才能略微釋放她心中的魔鬼。

  聞得這一聲輕吟,男人的手略微顫瞭一下,旋即便從她那嬌艷欲滴的肉蒂上撤瞭下去,林曉雨頓時陷入一陣的空虛,仿佛在那盞黑夜之中的明燈突然撤走,她迫切的渴望著光明,迫切的想呼喊著對方繼續,然而下一刻,她的嘴突然「喔」瞭起來,一支滾燙得駭人的事物已然觸到瞭她的雙腿之間,代替者剛剛的手指,直接抵在陰蒂之上來回摩擦。

  「這就是……」曉雨依稀記得上一次的海邊民宿裡她見到過的事物,她還記得自己親手觸摸過它的溫度,她當然知道,當這支燒火棍一般的東西插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所有純潔將煙消雲散。

  可那又怎麼樣?把自己最好的一切獻給他,她並不後悔!

  可在這之前,她迫切的想要睜開雙眼,她想瞧一瞧她生命中的唯一的男人,她幾乎用盡全力,明艷的雙眸緩緩睜開,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瞭她的眼前。

  「嗯?」曉雨心中略微有些疑惑,眼前的身影雖然與鐘致遠相差不大,可隱約間卻讓她有著陌生感:「難道這真的是夢嗎?」

  凌亂的思緒還在曉雨的腦中蕩漾,可下一刻,自己的雙腿便被男人用雙手輕輕箍住,「燒火棍」漸漸沿著自己的玉穴花瓣不斷向裡擠壓,終於,一股前所未有的腫脹感自玉穴而起,瞬間密佈全身。

  「等等……」曉雨還待做最後的掙紮,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著什麼,可在這之前,她隻希望眼鏡看得更清楚些,不知為何,對身前這個模糊身影的身份,她再沒瞭之前的那般肯定。可這一句「等等」終究是沒喚出聲來,如鯁在喉的話語被突然間的唇舌堵上,一條細膩的舌頭突如其來的闖開她的牙關,仿佛吸鐵石一般的將她的香舌牢牢吸引。

  這一吻很是平靜,完全不像吻技生澀的鐘致遠的感覺,林曉雨大腦一陣轟鳴,她越發覺得,如今壓在她身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戀人。

  「燒火棍」一步一步的向裡擠入,很快,一陣輕微的觸痛讓她整個人有些窒息,男人的長槍停瞭下來,很明顯,「燒火棍」已經抵達象征著少女純潔的處女之門,隻需要那麼一下,一切就都來不及瞭。

  「不要!」曉雨狠狠的捏瞭捏軟綿綿的拳頭,終於,在劍屢及第之時張開瞭嘴,可她那歇斯底裡的吶喊並不能發出多大的動靜,甚至乎在男人聽來不過是一聲細小的呻吟。

  男人俯下瞭身,熟練的舌吻技巧一直牽引著少女的情欲,終於,在少女發出那一記輕吟之後,他緩緩抬頭,將嘴湊到少女耳邊,滿是柔情的說瞭一句:「我來瞭,孔孔!」

  聲線沉穩又帶著幾分磁性,林曉雨一聽便已能聯想到對方是誰,而他,難道是因為光線的原因分不清自己和孔方頤嗎?

  突然間,下身的腫脹感再度來襲,林曉雨身子再度震顫,陡然抬起手來反握住男人的手腕,厲聲道:「我……我不……」

  「啊~」話音未落,身下瞬間傳來一記刻骨銘心般的撕裂痛楚,隻一瞬間便打亂瞭曉雨的所有思緒,在絕對的疼痛面前,唯有那一聲可怖的痛呼才能將她的境遇表述,可緊接著,才剛剛發出呼喊的大嘴又一次被男人的香舌侵占,一時間讓她難以發聲,隻得硬生生的獨自忍受著下身傳來的開苞劇痛,一絲鮮紅的細流自玉穴間向外溢出,沿著下身的臀瓣輕輕劃落在柔軟的氣墊上,林曉雨看不見,但順著肌膚的輕微流動觸感,她已然知道,一切,已成定局!

  ***  ***  ***

  「醫生,情況怎麼樣?」搶救室的大門才剛剛推開,鐘致遠戴歌便一齊圍瞭過去,侯志高已經被推進去一個小時瞭,難免讓人為之擔心。

  「情況還算不錯,」醫生取下口罩,倒也沒嫌棄他們的魯莽,耐心解釋道:「搶救及時,出血不多,不過手臂的脛骨骨折是肯定的,大腦的輕微腦震蕩也影響不大,」說完目光在兩人身上瞅瞭一圈問道:「你們,誰是傢屬?」

  「啊,我們都是他的同學。」

  「那不行,得趕快聯系傢屬來安排住院。」

  「傢屬在這,」戴歌和鐘致遠正要為難,卻見著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瞧,卻是陳起帶著班長陳揚跑瞭過來,而作為班長,手術倒也有全班的聯系方式,手機裡的視頻對話,正顯示的是一對滿臉焦灼的中年夫婦。

  「醫生,我是侯志高的爸爸,我這會兒也正往深海趕呢,有什麼事,您都可以讓這些個孩子做主,」視頻那頭的猴子父親顯然對侯志高的這群同學很是相信,聞得意外發生,也不顧所以的向著深海趕來,可無奈是路程太遠,至少也得明天才能趕到。

  「嗯,那好,你們誰跟我過來簽個字?」醫生也並非不近人情,既然是傢屬有囑托,這會兒當然是盡快安排住院為好。

  「我來吧,」一頭短發的陳揚倒是擔起瞭班長的責任,直接跟著醫生向著辦公室走瞭過去。

  「沒事就好,」戴歌嘆瞭口氣,望著陳揚遠去的身影,不禁暗罵瞭一句:「還是這班長不錯,我們那位班主任呢,打電話也不接,都快消失一個多月瞭,還說是一醫院的領導,我呸。」

  「誒誒,少說兩句。」鐘致遠心中倒是聽說過梁謙城的事,一時間也不好多做解釋,隻得叫住瞭戴歌不要多嘴。

  「也不能說完全沒事,」陳起單手扶在鼻唇之間,認真說道:「猴子傢的條件不是很好,這次的事兒,學校的醫療保險也不知道能報多少?」

  「醫生不是說問題不大嗎?」戴歌記起瞭醫生剛才的話。

  「嗯,但也要做好一些準備,對瞭,今天就我守在這裡吧,你們倆這幾天訓練累瞭,早點回去休息吧。」

  戴歌和鐘致遠倒也覺得有些困倦,畢竟才剛剛下訓不久,尤其是鐘致遠為瞭趕去演播廳,這會兒飯都還沒來得及吃,不由點瞭點頭:「那行,我們明天再過來。」

  走出醫院,回到學校已經是11點多的時間瞭,想著演播廳裡的演出這會兒應該也已結束,鐘致遠自是習慣性的播出瞭女友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電話裡的忙音讓鐘致遠略微有些疑惑,按理說曉雨不是那種很愛玩手機的人,也很少出現有沒電瞭關機的情況。

  「想必是今天跳舞太累瞭吧,」鐘致遠笑著搖瞭搖頭,肚子早已餓的咕咕直叫,當下不再多想,趕緊和戴歌一起去校門外找傢夜宵店對付一下。

  ***  ***  ***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與鐘致遠同時撥打的還有正向著演播廳方向尋來的張萱,不知為何,自瞧見那位周副院長的面容時,她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預感,她一路電話打出,卻是意外的發現曉雨的手機已經關瞭機,手機裡也沒有鐘致遠的號碼,她甚至找去瞭鐘致遠他們宿舍樓,卻被告知一個人都沒有,著急的她也隻能向著演播廳的方向尋來。

  夜深人靜,演播廳外倒是一片安寧,張萱瞧瞭瞧一個小時前還燈火輝煌載歌載舞的演播廳裡這會兒已經一片漆黑,略微有些失神,不知為何,她心中隱隱生出一絲莫名的想法:他們兩個,會不會就在這裡面?

  「想什麼呢?」張萱連連「呸」瞭自己兩聲:「她們怎麼可能是這麼亂來的人。」

  可不知為何,一旦到瞭這裡,張萱便有些邁不開腳:「他們兩個今天真的沒回宿舍,他們終於要那個瞭。」一念至此,張萱心中也不禁升出幾分甜蜜與向往,可即便如此,望著那漆黑無人的演播廳,張萱依舊抱著點兒好奇:「就在那個舞臺啊,我和曉雨的舞蹈,都是那麼的好看。」

  帶著幾分興奮的回憶,張萱一步步的向著演播廳的後門口走瞭過去,大門早已上瞭鎖,根本不可能從裡面看到什麼,隻能是去繞到演播廳的後面小門,或許,能從門縫裡偷瞄到一點什麼吧。

  果然有意外的狀況出現,當張萱出現在後門口時,卻是發現後門的位置竟然是停瞭一輛白色汽車。

  「這麼晚瞭,為什麼會有車停在這裡。」張萱有些不解,不過這景象倒是更吸引她向前去探看一番,後門口並不是像前門一樣的電子鎖,而是比較老式的那種兩頁合門,門縫雖是露出得不多,但至少可以勉強聽聽裡頭的動靜。

  然而當張萱小心的朝裡踱步之時,一聲微弱的呼救倒是引起瞭她的註意。

  「救……救命!」

  張萱驟然一驚,整個人嚇得幾乎就要喊叫出聲,可好在這一聲呼喚並未及時停住,聲音自側後方的草叢裡繼續傳出:「來,幫幫我。」

  張萱猛地轉過身來,鼓足瞭勇氣朝那草叢堆裡瞅瞭一眼,這才發現那黯淡無光的草叢竟是躺著一個人影:「你,你是?」說來張萱也是個熱心腸,見著有人落難便也不管許多,連忙踏入草叢,自那荊棘處將人給扶瞭出來。

  「你這是?」終是將那人扶出草叢,張萱定睛一看,這傢夥身上鼻青臉腫的樣子著實有些可怖,也不知道是怎麼弄成這幅樣子。

  「哎,就自己不小心摔得,」那人嘆瞭口氣,似乎對個中情由不想多言,雖是已經脫困,但身上各處都是淤傷,連說話都有些費力,這一說話的功夫,不禁又牽動瞭嘴角的傷勢,發出一聲「嘶」的痛吟。

  「誒誒,」張萱連忙迎瞭上去,見他這幅模樣,不禁道:「你是我們學校的嗎?我幫你叫人來?」

  「不,不用,」那男人趕緊擺手:「我是文學院,我剛打過電話瞭,一會兒會有人來找我。」

  「文學院的?」張萱當即朝他盯瞭幾眼:「你……宋書偉?」

  「啊?」宋書偉驟然被點名,這才抬眼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你是那個,跳舞的……」

  「還真巧啊,我就忘瞭點東西回來拿一下想不到碰到你瞭。」張萱自是不會說是因為自己想來看看這塊兒令人懷念的舞臺特意過來。

  「是挺巧的,」宋書偉尷尬的笑瞭笑,雖是有幸被美女從草叢堆裡扶出來的感覺還不錯,可一想到晚上被那外國女人揍得慘痛的畫面,心中便不禁一陣寒意,簡單的與張萱寒暄瞭幾句便道:「那美女,我朋友來瞭,我這就先走瞭。」

  「嗯好,」張萱點瞭點頭,一面又看瞭看依舊漆黑的演播廳,也沒瞭去探看一番的心思,當即道:「我也回去瞭。」

  ***  ***  ***

  「噗嗤」一聲,沾染著一抹鮮紅的長槍怒龍毫不留情的向著未知的領域不斷前行,感受著少女這從未開墾過的聖地密道,男人的長槍越是向裡便越被夾,可男人偏偏又都喜歡這一股緊夾的快感,右手自少女的胸前扯出,將那一對兒令人心動不已的白絲長腿向後一盤,整個身子向前一傾,幾乎整個人要站在那小穴之上,高舉著猩紅無比的利器,一次次的向下生生捅入。

  「嘶~啊~」林曉雨叫得歇斯底裡,臉上早已是淚盈滿眶,在這一刻,她根本不知該如何面對,身體上的劇烈痛楚與心靈上的無限打擊相互交織,幾乎便要將她整個人撕成兩瓣。

  「嗯?」隨著林曉雨的這一聲痛呼響起,男人狠插的勁頭忽然間停頓下來,曉雨的哭聲依舊,可透過淚雨蒙蒙的眼眸卻能瞧見身前這個男人向前湊瞭湊。

  突然,一抹手機亮光從男人手上照瞭過來,直照在林曉雨梨花帶雨的臉面上,也隻這一瞬,林曉雨還沒來得及驚疑,手機亮光便瞬間消失,剩下的卻隻有男人急促的呼吸。

  「他發現是我瞭?」林曉雨心中一暗,如果這真是個誤會,那自己的損失未免也太大瞭。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她所想象的情景發展,那久懸在自己花徑之內的長槍緩緩向外抽瞭幾許,就在自己以為他會就此退出之時,卻不曾想那長槍反身一挺,竟是比之先前還要用力許多。

  「喔~」林曉雨被肏得仰面直呼,高亢長吟,然而男人卻絲毫不為自己的痛呼所影響,胯下臀肌猛抖,抽插的頻率明顯增快許多。

  「嗯~啊~嗯~」絕美的容顏在黑夜之中變幻著各種不一樣的精彩,此時此刻,無論是氣力還是意識都已恢復得差不多,可對於曉雨而言,她似乎更希望自己沉浸在適才的昏睡之中,她無比渴望著眼前的一切就是一場噩夢,當自己再一次的陷入昏迷,一覺醒來,自己正躺在溫暖的宿舍裡等待著男友的電話……

  然而想再一次的昏迷過去又突然變得那麼的遙不可及,胯下錐心一般的刺痛一次又一次的傳來,而這個明明已經發現瞭自己身份的男人,竟然還要恬不知恥的一錯再錯。

  「太完美瞭!」伴著胯下「啪啪啪啪」的肉欲撞擊,男人的嘴裡終是發出瞭一聲贊譽的低吼。十二歲不到就把身邊的李青青弄上瞭床,雖然相較於熊安傑之流平日裡自律許多,但肏過的女人無一不是極品中的極品,可即便是這樣,馬博飛依舊對身下這女人給出瞭「完美」的評價,除瞭對女人容貌身材的贊嘆,也是這一輪欲望交織時的暢快,更是自己一番精心設計之下的成果。

  他心目中堪稱完美的女人,不但有著讓人窒息的美貌,更為他留著完璧無瑕的初夜,即便在這漆黑的場館裡實現模糊,可當自己的真命長龍挺入女人的蜜穴花徑,他滿腦子呈現的都是林曉雨舞臺之上的曼妙身影。

  舞臺之上,林曉雨仿佛就是童話裡的公主,纖細的腳掌輕輕踮在地面,身姿輕盈的原地旋轉,讓那身圓舞白裙完美的揚起,細雨微風,顧盼生煙,一顰一笑裡展現的都是靚麗的青春,而現在,一切都在朝著自己的計劃順利發展,沉睡的美人通過一次「美麗」的誤會成瞭他的女人,而這個誤會,明顯不會是故事的結局。

  腦中回憶著少女舞臺上婀娜的樣子,馬博飛突然目光一亮,趁著抽插間隙緩緩的沉下身子,雙手一提一箍,不多時便將那兩條無暇白腿抱在瞭懷裡,馬博飛將頭靠在這雙白絲之上,雙目輕輕閉上,用臉頰感受著這雙白絲長腿的細膩潤滑,當然,在這近乎陶醉的深情閉目之下,下身的抽插卻是沒有絲毫滯留,「噗嗤噗嗤」得越插越順,顯然,少女的玉穴裡已然泛起瞭驚濤駭浪。

  直到肉棒深入的小穴裡如潮水般泉湧,馬博飛才從無邊的欲望之中醒悟過來,他要的當然不止是今晚,這樣一個從裡到外都讓他覺得「完美」的女孩,若是能夠主動綻放著自己的魅力,那才是最無邊的享受。簡而言之,他要得到的不光是人,還要一顆完完全全的心。

  略微的停頓之後,馬博飛的抽插變得克制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會在玉穴洞口緩緩研磨,那是女人才剛剛撕裂的肉膜地帶,也是女人這會兒最疼的地方,隻要在這裡稍加註意,女孩的痛楚自然會減少幾分,而當長槍深入之後便不再收斂,腰腹奮力向前一頂,尺寸驚人的燒火鍋就這樣直搗花芯,直頂得這身下女人那對兒還裹在舞衣裡的乳峰來回顫吟。

  「啪啪~啪啪……」有的女人喜歡緩抽慢插的情調,有的女人則喜歡雷霆咆哮的瘋狂,但無論哪種女人,在第一次破身之際,都難以忍受那肉身撕裂的痛感,馬博飛猛地一記深插,趁著曉雨張嘴呼痛的契機,雙手終是放下瞭那雙讓他迷戀的美腿,虎軀前傾,卻是完完全全將女孩壓在身下,大嘴絲毫不漏的將女孩的水晶芳唇吻住,在女孩急切的「嗚嗚」聲中,腰腹一起一落。又是一記深頂直入花穴。

  即便是曉雨有心抗拒,也無法在這樣的深插之下守住牙關,牙關甫一開啟,馬博飛的大舌便如入水蛟龍一般長驅直入,不足一秒,便將她那四處躲閃的蓮舌卷起,直勾勾的在舌尖舌背來回撫吮,直攪得身下佳人身軀更是嬌軟,鼻息之間不斷的發出「嗯、哼」一類的靡靡之音。

  此刻林曉雨的境況卻是更加痛苦,但也正如身上這個對她而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所料,她的疼痛正在減少,可身體越是不疼,心底裡的煎熬則更加深遂,她無法控制自己的雙腿被男人架在腰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小舌被男人肆意吮吸,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處子玉穴淫水湧動,她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內心此刻正升騰而出的一股莫名的感覺。

  那是一種對這份痛感的習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依舊會讓她感到疼痛,可在適應瞭這份痛楚,她的心便有瞭些多的想法,例如在每一次穴口研磨之時的緊張,例如在每一次插入之後的充實,例如在每一次抽出之後的空虛……可偏偏的,她根本無法不去思考這些,她的身體已然完全不屬於自己,男人的一舉一動,一插一送之間便已將她完全侵占,侵占的不止是身體,更是整個人的正常思緒。

  她知道,正是因為這種感覺的不受控制,才有瞭玉穴裡源源不斷的欲水泛濫,也正是因為這源源不斷的欲水泛濫,她更加痛苦,更加絕望。

  馬博飛並沒有變換太多的姿勢,即便是他天賦異稟,面對林曉雨時便也不復正常狀態,事實上在肉棒第一次插入那緊致的小穴之時,他都險些沒能收住精光,來上一次「中道崩殂」,隨著少女花穴裡的愈發順滑,肉莖來回剮蹭之時已然不帶有先前的刺痛,雖是依舊看不到女孩的完全表情,可從那鼻息之間的嬌哼與氣流也能隱約判斷出她對這份痛感的適應,溫柔的交合除瞭能舒緩女孩的情欲,更是能牽引起男人的終極欲火,在一記深頂之後,馬博飛再向前傾瞭半步,雙手自少女身後緊緊摟住,唇舌依舊不願從少女嘴中抽出,就這樣半含著香舌熱吻之餘,胯下肌肉突然發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嗚~嗚嗚~」少女的瞳孔陡然增大,隻一瞬間,曉雨的面色便漲得通紅,隨之而來的便是芳唇之中的瘋狂「嗚咽」之聲,然而馬博飛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要給的不單單是柔情蜜意,還要送上這一場令人難忘的完美體驗。

  持久並不是性愛之中最有吸引力的詞,快節奏的持久才是能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馬博飛自問有這個能力,上半身將女人緊緊箍在懷裡,而下半身隨著臀肌的抖動瘋狂抽插,保持著最高頻的速率,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沒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住這樣的洶湧狂插,曉雨自然也不例外,第五分鐘時,她身軀狂抖,一股前所未有的飄搖感由心而發,泛濫的小穴再升海浪……

  然而男人的抽插似乎沒有盡頭,第十分鐘時,如墜雲端的感覺再次降臨……

  第二十分鐘時,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直到快半個小時,馬博飛的臀肌抖動再度加劇幾分,就在曉雨瀕臨昏迷之際,男人終於爆出一聲低吼,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徑小穴裡一支精箭射入,在那渾濁不清的欲水裡不斷翻湧交織,直至,融為一體……

  ***  ***  ***

  當一切歸於靜止,這座囚籠一般的演播廳裡再度歸於寂靜。

  馬博飛並沒有繼續享用這美妙的獵物,當然不是因為「美妙的誤會」而自責歉疚,而更多的,是要給這個少女獨自舔舐傷口的餘地,畢竟夜晚,是最會讓人忘記煩惱的時間。

  大門開瞭又關,汽車鳴響而去,林曉雨已然能清晰的感受到夢想與現實的區別,此刻的她,除瞭痛苦,更多的是疲累。

  身心俱疲。

  她好想撲到男友的懷裡睡上一覺,一覺醒來一切都沒有發生,她好想找個沒人的角落大哭一場,即便眼角的淚痕早已幹涸,她好想回到宿舍洗個熱水澡,將這身滿是污穢的軀體清洗一遍……

  但這一切,似乎都需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林曉雨艱難的站起身來,撿起馬博飛臨走之時丟在她身上的內褲,萬幸的是,馬博飛並沒有撕爛她的衣服,穿戴整齊,她依舊是舞臺上的那個「睡美人」,除瞭舞裙上的皺痕有些多,除瞭舞裙下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痛楚……

  她邁出瞭第一步,便被下身的痛感折磨得渾身顫抖,在這無邊的黑暗中也不知眉頭皺成什麼樣子,可她終究還是邁出瞭第二步,第三步,直至走到大門口,輕輕地扳動門鎖……

  「咔嚓」一聲門響,皎潔的月光自門外瞬間射入,直照得脆弱的她不敢睜眼,她突然想起自己曾說過最喜歡月色的皎潔,可現在啊,她甚至覺得自己不配出現在這月光之下。眼淚再一次湧出,打破瞭黑夜裡的沉靜,也浸濕瞭她那不能睜開的眼眸。

  「生活總要繼續下去的啊!」這是當年鐘致遠在輸球之後對她說過的話,也隻有這句話才能支撐著她此刻的生命力,良久,林曉雨捏瞭捏綿軟的拳頭,盡管雙眼還未曾從淚水裡睜開,雙腳卻已開始邁動……

  「砰!」然而下一刻,曉雨的身體竟是撞在瞭一堵軟墻之上,本就支離破碎的身軀頃刻間被彈瞭回去,曉雨錯愕的睜開眼眸,隻見一道龐大的身影正站在演播廳的大門正中間。

  熟悉而淫邪的笑容再一次浮現在她的眼前,在那聖潔無比的月光照耀之下,讓她感受到一種絕望的壓迫感。

  陰森而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