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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夜色

  「蜘蛛姐,我難得來一趟,不得陪我喝兩杯啊?」夜色酒吧裡,熊安傑倒是依舊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聽說你們昨天輸瞭?還有心思喝酒?」蜘蛛倒也習慣瞭他的樣子,從吧臺端瞭杯酒遞瞭過去:「這一年沒球賽打瞭?」

  「蜘蛛姐,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熊安傑躺瞭躺腰:「我昨天表現你也看到瞭,不差吧,輸瞭還能怎麼地,難不成還找你去幫我把那小子廢瞭啊?」說到這裡,熊安傑不禁想起決賽前的那晚風波,心中依舊有些不忿:「話說,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啊?」

  「惹不起就是瞭!」蜘蛛沒好氣的白瞭他一眼:「下次別到處惹事,外頭有背景的人多瞭去瞭,保不準哪天就栽瞭。」

  「那是那是,蜘蛛姐說不招惹,那我就一定不招惹。」

  「嗯,」蜘蛛說話間從吧臺走瞭出來,讓人意外的是,今天的毒玫瑰卻是換上瞭一身長款風衣,裡頭雖然還是那身性感吊帶和黑色牛仔,可整體而言,卻好像換瞭個人一般,似乎是要將自己的那一身魅惑的勁頭給遮掩起來。

  「哇,搞什麼啊蜘蛛姐,」熊安傑自是率先發現異樣:「穿這麼多?」

  蜘蛛微微一笑:「昨天碰見個醉鬼,壞瞭興致,今天你來,我懶得惹麻煩。」

  「哈哈,那醉鬼不得被你五馬分屍瞭呀,敢惹咱們的蜘蛛姐。」熊安傑聞言不禁一陣好笑。

  「哼,」蜘蛛顯然不願多提這事兒,輕哼一聲便收瞭酒杯,稍微在吧臺整理瞭一會兒就要抽身離開:「要是沒什麼事情就回吧,我這兒也準備走瞭。」

  「蜘蛛姐,我這次來,是想著找你學著做點兒事。」熊安傑攤瞭攤手,見著蜘蛛眼裡露出點兒狠色來,登時嚇得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要跟著你混社會,」

  「那你能跟我學啥?」蜘蛛這才收回那要吃人的目光。

  「就想找你借點錢,開個公司什麼的,你也知道,我老爹出事之後,傢裡的卡也都凍結瞭,我這兒油費都是找人借的,」

  蜘蛛瞥瞭他一眼,冷笑一聲:「創業?」

  「是啊,就跟您一樣,至少開傢酒吧什麼的賺點兒吧,不然這日子可不好過吧。」

  「不打球瞭?」

  「打啊,不過這不是沒進全國賽嗎,這一年多也沒什麼球打,總不能叫我去打些個野雞比賽吧。」

  蜘蛛稍稍猶豫瞭半晌,倒是對他的處境也有一定瞭解,畢竟才大二,除瞭籃球也不是塊兒讀書的料,早點兒想點門路出來也是件好事。一念至此,索性從兜裡掏出一張卡來:「喏,這裡的錢你先省著花,過幾天我想到好門路瞭再帶帶你。」

  「好嘞,那謝謝蜘蛛姐啦!」熊安傑連番點頭,心中念叨著自己還算幸運,沒瞭個靠山老爹,還有個老爹的姘頭在上頭頂著,到時候整份產業出來,再讓馬少幫襯幫襯,往後的日子也就好過許多瞭。

  ***  ***  ***

  料理完熊安傑的破事兒,蜘蛛簡單的收整一二便向著樓下的車庫走去,一身黑色的長款風衣披著,腳下的高跟腳邦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響,這一段時間,警方的掃黑行動稍微有所收斂,「英虎幫」的日子顯然也好過許多,估計著再過些日子,靠著積攢下來的錢去開傢五星級的會所,這段時間的危機也就算是挺過去瞭。

  然而沒走幾步,蜘蛛便忽然停瞭下來,混跡江湖多年,她自然有著幾絲對危險的嗅覺,蜘蛛雙眼微微瞇起,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金發女人,似是在努力回憶著對方的過往,然而許久之後,她終究是記不得和這樣一個女人有什麼交集,亦或者說,有什麼過節。

  但眼前這個金發女人身上,卻是一直帶著她那熟悉的殺氣。

  蜘蛛晃瞭晃腦袋,心中隱然猜到這女人的來者不善,當即問道:「找我的?」

  金發女人沒有回答,雙手在胸口微微一合,旋即折出幾聲指骨交疊的脆響,忽然,她雙目一翻,整個人飛也似的向著蜘蛛跑瞭過來,蜘蛛不待多想,捏起拳腳就來回應,她雖是猜到這女人有幾分身手,可她哪裡能想象珍妮這樣的搏擊高手一旦用上全力,又哪裡是她所能抵擋,兩隻白凈而有力的長手撞在一起,蜘蛛隻覺得手臂像是撞在鐵板上一樣疼痛,而這金發女人卻好像鐵人一般紋絲不動,直接抬起一腳,蜘蛛猝不及防之下被掀倒在地。還待爬起之時,那金發女人竟是直接從上空襲來,手肘一壓,正擊在蜘蛛的脖頸位置。伴著身上的風衣脫落,蜘蛛驟然間腦中一滯,整個人再無意識。

  「嘩啦」一聲,蜘蛛驟然驚醒,隻覺周身被架在一處鐵制的吊環之中,而周身一片盡皆濕濡,看著腳下「滴答滴答」的流水聲,蜘蛛這才確定自己是被人用水給潑醒,吃瞭如此大虧,一向驕橫的她自然不會忍氣吞聲,當即破口大罵道:「哪裡來的縮頭烏龜,有種的出來!」

  回應她的卻是周遭突然亮起的燈光,蜘蛛側目望去,卻是見著先前制服自己的金發女人赫然就站在燈的開關位置,而她的身後,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正安然的坐著。

  「你是哪條道上的?」蜘蛛心中盤算著究竟是惹到瞭什麼人,如果是道上的朋友,那她借著「英虎幫」的底子或許還能有點談判的機會。

  男人很快摘下頭上的帽子,又慢悠悠的取下口罩,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向著蜘蛛慢慢靠近,直到步入她的目光范圍,這才露出那因臉上傷腫而顯得駭人的笑容:「怎麼,老板娘這麼快就不認得我瞭?」

  「是你!」蜘蛛驟然醒悟,馬博飛的面容或許她不太記得,可這臉上被她打出來的一塊塊淤青,她自然心裡有數,一念至此,蜘蛛不禁心中有些慌亂,身子明顯的顫抖瞭一下,冷傲的表情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與不安,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瞭退,心中已是開始盤算起來。

  馬博飛順著她的腳步向前,一手直托起女人俏臉的下顎,另一手卻是自蜘蛛下身處那緊繃著的長靴與緊褲處一路向上攀援摸索而來,這一次,蜘蛛倒是沒有反抗,雖是心中有著諸多不忿,可這會兒四肢均被鐵架上的環圈牢牢箍住,根本無法動彈。馬博飛的手稍稍用勁,直將蜘蛛那張桀驁不馴的正臉掰瞭過來,下顎一抬,整個臉稍稍抬高幾分,露出俏臉之下那白皙的脖頸。蜘蛛被迫抬得目光渙散,但隱約之間已能感受到馬博飛目光之中的淫邪,那般吃人的目光可不是一般的好色之徒,蜘蛛混跡江湖多年,很清楚的意識到馬博飛眼中的淫邪帶著足夠的暴戾氣息,心中暗道隻怕自己稍不如意,今晚怕是走不出這個房間瞭。恐懼漸漸席卷全身,臉色愈發蒼白,冷靜之餘,她已然意識到,今晚,她將需要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

  「對……對不起……」蜘蛛一改往日的嬌橫之氣,眼珠隻輕微轉上一圈便已然變得春水汪汪,不住的向著馬博飛討饒起來:「小哥,昨晚我……」

  「啊~」然而蜘蛛的討饒之語還未說完,卻沒想著馬博飛驟然抬腿,徑直在她的腰腹之地狠狠一踹,蜘蛛頓時一聲慘叫,整個身子向前一傾,在這牢固鐵架上隨著禁錮著的鐵圈來回蕩漾,緊接著,馬博飛再次撲上,一把揪住那頭飄散的長發,將她的腦袋硬生生的扯在自己的手彎之間,蜘蛛這才勉強穩住身形,可馬博飛的暴戾之氣卻並不會因此而消散,左手揚起,狠狠的朝女人臉上扇瞭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蜘蛛立時被打得眼冒金星,然而這會兒頭部還被人箍在手彎裡,連慘叫的聲音都有些難以發出,隻得發出「嗚嗚」的嗡鳴之音。

  「你不是說我不配陪你跳舞嗎?」馬博飛雙唇微張,露出那一排咬得緊死的白牙,配上他那鼓瞪著的雙眼,自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求求你……別打……別打瞭……」蜘蛛輕微的扭動著身軀,鼻唇之間不斷發出「簌簌」的哭聲,聲淚俱下,從前的傲慢早已消散不見,露出一副楚楚動人的可憐神采。

  「哼,」馬博飛不經冷哼一聲,卻是對他這般做派並不買賬,松開捏住頭發的手,緩步走到蜘蛛的正前方位置,卻是再度伸手輕輕的在她臉上輕輕的拍打幾下,這才繼續道:「舞,還跳不跳瞭?」

  「跳、跳……」蜘蛛連連點頭,無論心中如何憤恨,這會兒卻也隻得裝出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求……求你別打我,我都可以……都……可以……」

  馬博飛收回大手,向後慢慢退走,而那位一直守候在不遠處的珍妮卻是一步一步向她邁進,蜘蛛渾身劇顫,一時間倒也猜不透眼前這一對男女是要將自己如何,她竭力收回自己的高傲與冷艷,為的不過是在這人為刀俎的氛圍中找出一線生機,她不是未經人事的懵懂少女,摸爬滾打多年的她一眼便能瞧出馬博飛此刻身上的暴戾與那金發女郎身手的不凡,隻要活著,她才有機會尋找將來報仇的機會。

  珍妮緩緩走至近前,裹著一層緊身長袖的手臂抬起,蜘蛛目光一凝,整個人頓時陷入一片灰暗,隻因這金發女人的手掌末梢之處竟是別著一隻短小而尖銳的匕首,刀鋒映襯著房間高處的燈光,閃耀著一絲冰涼的寒意,蜘蛛不禁雙唇緊咬,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幾近爆發的神經,牙齒顫吟,目光至始至終盯著那隻可怕的手。

  「嘩」珍妮長手一揮,刀尖劃過,蜘蛛猛地閉上雙眼,再是忍耐不住,終於放聲大叫起來:「啊!」

  然而下一刻,驚魂未定的蜘蛛卻是覺著手腕處一陣松動,深深吸瞭口氣,錯愕的抬頭一望,卻是見著束縛著雙臂的繩結終是從鐵圈中散落,而下一刻,珍妮身形微躬,又是「嘩嘩」兩聲,蜘蛛腳下一穩,一顆懸著的心這才安穩下來,她蹲下身子,輕輕的喘瞭口氣,腦袋雖是一直低著,可眼角的餘光卻是開始不斷在房中打量。

  突然,房中悄然響起瞭一陣激昂的DJ樂曲,蜘蛛耳垂一抖,立馬聽出這是昨夜自己酒吧裡循環播放著的DJ,再看那穩坐釣魚臺似的男人,蜘蛛也是明白過來,姣好的身軀緩緩站起,伴著音樂的旋律緩緩扭動起來。蜘蛛的舞自然是跳得極好,且不說她有過一些舞蹈底子,就算是對舞蹈一竅不通,光是這動人的身材伴著樂曲扭動幾下,隻怕在男人眼裡也是萬分性感,可今天不同,她倒是第一次帶著如此壓抑的心緒去跳舞,動作施展起來難免還有些僵硬,可隨著音樂的不斷沖擊,這位舞林高手倒也慢慢的進入瞭狀態。

  那是一種極其自然的狀態,手臂與腿腳之間的聯動似是有著天然的默契,眼眶中的楚楚可憐消失不見,在音樂的伴協下,她整個人又悄然變得嫵媚起來。舞動之餘,蜘蛛的目光卻是至始至終望著安坐著的那個男人,看那金發女人的舉止,分明就是這個男人的手下,那這個男人,究竟又是何方神聖?一想到這,蜘蛛不禁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真是世事無常,一個昨天晚上還被她打得七葷八素的醉鬼,今天居然就這麼趾高氣揚的坐在那裡,而自己,這也算是為昨天的拳腳買單吧。

  蜘蛛的苦笑看在馬博飛的眼中卻仿佛註入瞭一劑烈性春藥,他用雷霆手段將她抓來,自然是要報復昨天晚上的屈辱,可這女人要是稍微折騰兩下就服瞭軟,那對他而言自然是少瞭幾分樂趣,可眼下瞧著這女人在翩翩起舞之時似乎還有著多餘的心思,「這女人心思很深吶!」馬博飛微微一笑,料想也是,看她這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能在市區獨立經營一傢酒吧,要說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豈不是笑掉大牙,可她既然要裝,馬博飛自然也不會打破,當下拍瞭拍手,喝道:「衣服脫瞭!」

  「啊?」蜘蛛微微一愕,扭動的身軀才剛剛頓住,卻不料馬博飛又是一聲喝斥:「我叫你停瞭嗎?」

  蜘蛛深吸口氣,這才明白男人的想法,這是讓她要讓她來段「脫衣舞」,這一類的舞蹈她倒是見過,可又哪裡親自去跳過,然而望著馬博飛那兇狠的眼神,蜘蛛心頭一黯,此時此刻又哪裡容得她多做選擇,腰肢依舊圍繞支撐著鐵架的欄桿轉動,雙手有節奏的在自己那本就裸露的上班撫摸而下,她的半身穿著的是一件純色的無袖吊帶,自纖細的腰肢而下,不多時便夠到吊帶薄衫的終點,微微用力一提,香艷的吊帶衫自下而上的從蜘蛛的頭上鉆出,隨手一擲便仍在地上,露出那半身更顯線條的嬌嫩肌膚。蜘蛛很喜歡黑色,除卻瞭上半身的吊帶點綴,這會兒便隻剩一隻黑色的Bra閃耀胸前,白嫩的臉上微微泛起紅潮,蜘蛛偷偷瞟瞭一眼身前的男人,與馬博飛那陰狠的目光微微一觸,立時一個激靈的將目光縮回,嬌軀扭動,雙手繼續向背後延伸,略微咬瞭咬牙,蜘蛛雙手一擠,胸罩前緊繃的線條驟然松弛,掛在胸前的黑色胸罩隨著身軀的抖動而逐漸蕩漾起來,而隨著蜘蛛的雙手收回,胸乳上的累贅終是脫落而下,一對兒傲人的嬌乳立刻撲騰著跳瞭出來。

  「有點料啊!」馬博飛翹著二郎腿滿是淫邪的打趣瞭句,原本想著這女人又是細腰又是長腿,身材已經算是不錯,裹著個吊帶和胸罩倒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可沒想著這脫瞭衣服還別有洞天:「你昨兒個怎麼不用你這對奶子夾死我呢,我要是被你夾死瞭,今天不就找不瞭你的麻煩瞭?」

  蜘蛛聽他這話心中一氣,要是能重來一次,她還真恨不得將這人活活弄死,然而轉瞬之間卻是又想著一點,這人能輕輕松松帶出個高手當保鏢,這要是被自己弄死瞭,還不知道得捅多大的簍子。

  「接著脫!」蜘蛛還待多想,卻是忘瞭自己扭動著的身姿倒是有些遲緩下來,被馬博飛再一催促,蜘蛛不敢怠慢,隻得挺著一對嬌俏的大白乳繼續舞動,身軀輕輕躬下,蹬掉腳上的皮靴,脫掉長襪,緊接著又將手提至腰間,「咔嚓」一聲解下瞭身上最後一道防線。金屬制成的皮帶扣松開,褲帶解下,伴著「滋滋」的拉鏈聲響,黑色的緊身皮褲一點點的向下滑落,為瞭能脫下褲子,她徐徐彎下腰肢,把身後的翹臀稍稍撅瞭起來,這倒是讓坐在跟前的馬博飛眼前一亮,見著那隨著音樂不斷扭動著的、越翹越高的蜜臀如此誘人,馬博飛登時腹下一熱,大手不經意間便向著下身摸瞭過去。蜘蛛這會兒還穿著一件黑色的三角內褲,然而那緊窄的內褲所能遮擋的部位實在有限,大半個雪白肉臀就這樣裸露在外,股溝間黑乎乎的毛發飄忽不定,隱約間還能瞧著毛發深處的微微幽紅,更是令人心動。

  馬博飛早已按捺不住,一個翻身從座位上站立而起,幾步便來到瞭還在彎著腰的蜘蛛身後,蜘蛛剛想起身回頭,可馬博飛卻早已伸出大手直壓在她的背脊之上,直壓得她無法動彈。

  「嘶啦」一聲,絲滑柔軟的黑色三角直接被馬博飛從中間撕開,蜘蛛本能的身軀一顫,「啊」的一聲尖叫之餘,扭動的節奏也漸漸放緩許多。

  「你跳你的,不許停!」馬博飛低聲吼叫,實則是雙手正忙著解開自己的衣褲,見著那豐滿鮮美的肉臀復又恢復扭動,馬博飛一時血脈賁張,褲頭一起,直接將外褲內褲一齊拉下,直掏出那早已堅硬的肉棒迎上前去,雙手掐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蠻腰,令她那隨著音樂抖動不停的下身停下腳步。

  此時的蜘蛛依舊彎著身子,腦袋倒懸在雙腿中間,透過腿縫位置剛好能看到自己下身的香艷情景,卻見一根又粗又長的大屌直直的湊上前來,忽的腿根一麻,那碩大的龜頭已經頂在瞭自己陰唇之上,不由得屏住呼吸,竭力控制著身軀的抖動,眼睜睜的看著那隻粗長大屌一點點的沒入自己的體內,緊接著,一股前所未有的脹痛感與屈辱感自陰穴之處瞬間席卷全身,蜘蛛一時間青筋暴起,雙拳緊握,直恨不得回身一拳將這男人掀翻在地,然而眼角處站著的金發女人卻是至始至終眼也不眨的盯著自己,即便是望著自己被如此奸淫,卻連呼吸節奏也未曾有一絲紊亂,蜘蛛心下一軟,剛剛捏起的拳頭瞬間松弛,伴著馬博飛的一記深頂,緊繃著的身軀也漸漸松軟下來,「啊~」的一聲媚嗔喚出,一時間給這昏暗的房間增上瞭不少旖旎春情。

  很快,馬博飛的大屌開始有序的抽動起來,除瞭依舊壓在女人光滑美背上的大手,另一隻手亦是不曾閑著,左右橫掃,大力搧擊著女人雪白粉嫩的肉臀:「挺會挨肏的啊?」

  要知道馬博飛也是花叢老手,自然不會認為這酒吧老板娘是什麼清純處子,可他才肏兩下,就已覺著這緊嫩的小穴竟是已泛起淫水來,而隨著他的肉棒抽插,這女人的雙腿竟也是會自發的向裡收縮,不自覺的帶動著小穴向裡一夾,這可讓馬博飛爽上瞭天,當下收回兩隻作惡的大手,又是箍在女人的柳腰之上,猛地加快奸插速度,不斷的撞擊著那兩瓣雪白的肉臀。

  「啪啪啪啪~」馬博飛越肏越是賣力,體育生的潛能也在漸漸回復,先前的病態早已消失不見,若是這會兒再讓蜘蛛正眼瞧見,隻怕是完全認不出來瞭,然而此時的蜘蛛卻是無暇多看,更是無暇多想,隨著胯下那連綿不絕的有力撞擊,她整個人被幹得是早已站立不穩,雙手不得不撐在地上,隨著身後的沖擊而不斷前傾,雖是移動緩慢,但若是換個角度,卻正是一幅被人騎著爬行的屈辱畫面,整個身子被幹得向前來回晃蕩,而那對兒傲人的巨乳更是在晃蕩之中扭轉出不同的形狀。

  「啊~啊啊……慢一點啊……啊……」情急之下,蜘蛛不住的張嘴討饒,直至此刻,她也弄不清楚她是故意裝出的這幅柔弱模樣還是真被肏得如此沒瞭脾氣,大屌重擊之下,雙腿愈發的沒瞭力氣,忽然,身形一傾,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隻得借著膝蓋跪倒在地,然而她身後的撞擊卻也隻是微微一頓,待得蜘蛛身形調整,馬博飛整個人反是再進一步,近乎坐在瞭蜘蛛的肥臀之上,大屌向下猛地一插,瞬間插入那小穴至深之處……

  「啊!」蜘蛛大叫一聲,然而聲勢還未收回,小穴間便是再度受力,但見那直向而下的肉屌瘋狂的在自己的淫穴深處進進出出,比起先前的沖撞,這騎乘式的猛肏便仿佛換瞭柄長劍一般,每一擊都要將她的下身捅破,粉嫩的穴瓣一翻一合,內裡層層疊疊的穴肉在大屌的抽插下不斷翻轉,蜜穴之中淫水飛濺,馬博飛的肉槍仿佛淹沒在一片汪洋之中,越肏越是水潤順滑。

  馬博飛一面抽插,一面卻是匍匐著身子將蜘蛛向前推動,蜘蛛手足無措之下,隻得被迫手腳並用,一點點的向前輕移,直至馬博飛先前坐著的座椅位置,馬博飛迅速起身,猛地拉起女人一隻手臂,隨即將她一條美腿抄起,直搭在座椅的後靠背之上,蜘蛛雙手撐在座椅的兩邊,隻有一隻腳能觸及地面,有時還因馬博飛的狠勁抽插而踮起腳尖,一時間身心俱都如墜雲端,被肏哀叫連連。

  約莫十分鐘的抽插早已讓蜘蛛失瞭所有脾氣,綿軟無力的雙腳自座背上晾瞭下來,馬博飛「啵」的一聲抽出肉屌,將她身形轉瞭個圈,直令她正面坐下,將那兩條大白美腿徹底掰開,高高的懸掛在座椅兩側的扶手位置,此時的蜘蛛腳踝上還掛著沒有完全脫掉的黑色緊褲,黑褲與白腿的相互點襯卻是讓馬博飛更覺美艷,一手將那殘餘的褲腳扯落,直將那兩隻雪白纖巧的小腳丫孤零零的懸在天上,下身再度朝著那滿是泥濘的美穴一捅,再一次的深頂而入。

  蜘蛛就這樣仰面靠在座椅之上,無處安放的長腿無助的在馬博飛的背後揮舞,馬博飛狠肏幾下便抬起身來,望著這幅春情欲圖,腹下愈發沖動,一面加大抽插力度,一面用手捏住蜘蛛那散落在胸前的一對美乳,厲聲問道:「怎麼樣啊?老板娘?」

  「啊~」蜘蛛被肏得花枝亂顫,無論出於真心還是被迫,這會兒也隻有一個答案:「舒服……哥哥肏得我好爽,啊~哥哥慢點兒,我要死……要死瞭……」

  「哼!」馬博飛冷哼一聲,放下所有心思開始著最後的沖刺,蜘蛛見他速度越來越快,已然能感覺到胯下的腫脹氣息,知道馬博飛已然到瞭緊要關頭,趕忙嬌聲呼叫:「啊~啊,好爽,好舒服……哥哥,射給我,射……就射在裡面……啊~」

  「嗯!」耳邊有蜘蛛的一陣媚呼,馬博飛的欲火更是沸騰,終於,在女人的高昂呻吟之下,馬博飛一聲悶哼,雙腿一抖,一柱滾燙的熱精直直墜入女人的子宮花芯。

  「呼,」馬博飛激射完畢,久久提起的欲火這才稍稍熄滅,忽然,他大手一扯,竟是直接將座椅上還喘息未復的蜘蛛給拉扯起來,自己舒緩的坐瞭下去,將兩隻腳正搭在蜘蛛的身上,滿臉輕松的歇息起來。為瞭應戰決賽,算起來他已經接連兩周沒碰過女人瞭,要知道他身邊可是無時無刻跟著兩個尤物,能隱忍兩周對他而言也算得上是極為難得,眼下將這憋瞭兩周的欲火發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馬博飛的火氣這才消散大半,見這女人如今乖巧的趴在地上任由著自己的雙腳來回剮蹭,倒也覺得頗為有趣。他收回雙腳,微微沉下身子,手指在女人下顎尖角勾住,輕輕一抬,依舊是露出那令人畏懼的兇狠氣息:「怎麼樣?爽瞭嗎老板娘?」

  「爽,哥哥肏得我好爽。」高潮的餘韻還在腦中緩緩回蕩,蜘蛛也漸漸恢復瞭些許理智,這會兒無論馬博飛說什麼,她都隻會順遂著他的心意。

  「喜歡叫『哥哥』?」馬博飛拍瞭拍她的小臉,故作調戲。

  「哥哥,你讓我叫什麼我就叫什麼,你肏得我這麼舒服,我這以後就天天等著你。」蜘蛛臉上迅速露出諂媚的笑容,整個人在馬博飛的身前跪好,目光所及,卻見著馬博飛的龍根處還殘留著些許白色精污,當下不待馬博飛示意便主動低下頭去,香唇輕啟,美妙的舌尖用力一裹,隻爽得馬博飛閉目一吟。

  「沒想到你還是塊兒寶,」馬博飛倒是沒想到這女人的口技如此之好,吸吮舔吻之間進退有度,即便是常年跟著他的青青和珍妮都大有不如,下身一時間卻是被這她一套功夫弄得再次昂揚起來,雄風再起,自是又要一番香艷征伐。

  然而恰在此時,珍妮手邊不合時宜的傳來手機鈴聲,正沉醉在肉欲之中的二人側目望去,卻見著珍妮一邊小聲對答著電話一邊向著二人走瞭過來,及至近前,將手機遞在馬博飛的耳邊,手機中立時傳來李青青的嬌柔聲音:「馬少,成瞭。」

  馬博飛聞言點瞭點頭,示意珍妮將手機拿開,卻也不再流連於胯下的春情,伸手在蜘蛛的俏臉上拍瞭幾拍,冷笑道:「回去好好把酒吧開著,下次,我再找你跳舞。」言罷便也強忍住下身的硬挺,拾回脫落在地上的衣褲穿戴起來。

  「馬少,她?」珍妮走近幾步,指著地上的女人問道。

  「扔回去吧!」馬博飛不禁想起昨日被這女人手下從酒吧扔出來的畫面,嘴角微微撬動,倒是想看看這女人這個模樣被扔回去是個什麼場面。

  ***  ***  ***

  穿梭的車流沿著繁華的市區街道來回駛過,正是午夜時分,街道兩邊的夜店陸續響起激情的DJ音樂,形形色色的男女不斷進出,各式各樣的豪車亦是走走停停。

  突然,一輛奢華的法拉利毫無征兆的停靠在夜色酒吧的門口,正卡在身後的幾輛正要匯入的車流之前,一眾後車紛紛鳴笛示意,最近的一輛悍馬已然搖開車窗準備破口大罵,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是看傻瞭眾人,法拉利的後車門猛地推開,一片雪白的美肉從車裡毫無征兆的給扔瞭出來,直躺倒在夜色酒吧的門口。

  是個女人!所有人漸漸反應過來,隻因著那女人一經扔出便迅速從地上爬起,雙手一手遮在胸前,一手掩住胯下便急匆匆的向著酒吧後門跑去,那婀娜著的身姿和一蕩一蕩的大白屁股一時間倒是讓不少司機大飽眼福。

  蜘蛛快步穿梭,從酒吧後門鉆入,立刻尋瞭個女服務員換瞭衣服,一想起適才的屈辱,蜘蛛臉上不禁燃起一陣火辣辣的憤恨,再度穿回她那熟悉的高蹺高跟,一步一步的向著酒吧的前臺走瞭過去。

  「蜘蛛姐、蜘蛛姐……」來往的眾人紛紛向著這位大姐大點頭致意,哪裡會聯想到在不久之前這位冷眼帶刺的毒玫瑰正被人按在身下活活肏瞭一個鐘頭,更不會想到,如今衣冠整整的蜘蛛姐剛才還被人脫個精光從車上給扔將出來,當然,他們是不會知道,也是不敢知道。蜘蛛面色鐵青的站在吧臺高位,立時便有幾位手下圍攏過來,察言觀色,作為小弟,自然是能看出大姐這會兒有事要宣佈。

  「全幫上下,給我查一個人!」蜘蛛眉目微凝,說話之時一手卻是別在吧臺之下,狠狠的捏緊拳頭。

  ***  ***  ***

  包廂門鎖輕輕扭開,馬博飛在珍妮的指引下慢步進入,房間裡坐著的隻有李青青和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

  「黃校,您看,咱們馬少來瞭,」李青青見馬博飛前來立即起身,恭敬的讓出自己的座位,自己卻是向著另一端坐下。

  馬博飛朝她微微點頭,張開笑容,主動的向著眼前的男人問好:「黃校,你好,我是馬博飛。」

  「這就是馬博飛同學啊,」被稱作「黃校」的中年男人哈哈點頭,簡單的握瞭個手便熱情的招呼起來:「昨天的球賽我正好看瞭,你的表現那可是十分亮眼啊,要說是全場最佳也不過分,要不是……」

  「咳咳……」李青青自然知道這話題如今是馬博飛的痛點,連忙輕咳兩聲將眼前男人的客套之言打斷:「黃校,那您看我剛剛說的事……」

  說到這裡,黃校那彌勒佛一般的笑容稍稍露出些苦色,他略微沉吟,開口卻道:「李小姐啊,你也知道現在是學期中段,這會兒要轉校本來就很難瞭,馬少……馬博飛同學又要從國際金融專業調到文學院讀中文,這就更難瞭,好,我這兒呢也是舔下瞭老臉去求求人,沒準兒啊也還有點希望,可這籃球隊,我可就真說不好瞭。」

  李青青聞得此言卻是眉目一挑,面上的笑容不減,卻是自手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至桌前:「黃校,第一次見面,這是我們馬少的一點兒見面禮。」

  「這這這……我不是這個意思……」黃校長連連擺手:「的確是這個事兒啊,不歸我管。」

  李青青依舊保持微笑,復又從手包裡掏出第二張卡:「哦?那歸誰管?」

  黃校長望瞭望桌面,苦笑一聲:「以前咱們深海的體委是歸李經國管的,誰知道他犯瞭事,我那也就是個臨時監管,可好巧不巧,前段時間校長會,說是馬上要安排一位資深籃球教練過來,以後籃球隊方面的事宜不受我這監管,你說我這……」

  「沒關系。」說到此處,一直未發一言的馬博飛卻是突然出聲,他大手蓋在李青青拿出的銀行卡上,輕輕一移,正移在這位黃校長的正前方,進而抬頭微笑道:「我這會兒對籃球也沒什麼興趣,就想去深海大學讀一讀中文,黃校,這點兒要求,不過分吧。」

  黃校見這位馬傢大少如此好說話,當下接過銀行卡,正色道:「既然馬同學對我們深海有這麼好的憧憬,那我黃某人就一定給您想辦法辦到。」

  「好,轉校手續你與她交接,一個星期。」

  「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