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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媽媽的過去

  爺爺這就算是加入瞭圈子,知道瞭一傢子晚上的秘密,不過爺爺的情況又很特殊,奶奶附身的時候是爺爺跟媽媽的二人世界,我和爸爸是不能打擾的。

  後來爺爺也慢慢瞭解到我和媽媽相處的模式,也沒有特別震驚,也許是已經肏過媽媽瞭,自己看開瞭吧。

  就像我們常說的,總感覺假期過得很快,一轉眼的沒瞭,馬上到瞭開學的日子,也就是到鎮子上中學的日子。

  新的學校新的同學新的地方,好吧也不算新地方,鎮子上我也常來,畢竟我外公傢在鎮上。

  進入新學校首先操心的不是自己的學習,也不是小學升初中的課程增加的不適應,而是校園暴力,各個村的和鎮子上本地的半大孩子亂作一團。

  首先就是鎮子上的本地學生團夥瞧不起周邊農村的,甚至嚴重點的會搶劫別的同學的飯錢,因為金額較少也不會有人報警,再說警察基本也不會管。

  不過現在我們還沒碰到過,畢竟才開學沒幾天,在忙著交學費、領書、分班、分宿舍之類的事,當然我是住我外公傢的,不用住宿舍。

  宿舍樓我去看過,是個普通四層樓,第一層像是個倉庫,堆放瞭一些桌椅板凳的雜物,第二層好像是個化學還是物理實驗室,第三層是男生宿舍,第四層是女生宿舍,而且第三層和第四層的樓梯間有一道鋼筋焊的大鐵門。

  男生宿舍說是宿舍,其實就是一個水泥地的普通房間,或者說一個普通教室,房間兩邊高出來的水泥講臺都有,學生帶著自己的涼席被褥,鋪在地上打地鋪。

  女生宿舍怎麼樣我也沒進去過,但我想跟男生宿舍也差不多。

  條件不怎麼樣,夏天很熱,冬天倒也不會特別冷,畢竟一個房間裡好幾十號人呢,門窗關好的話也不會很冷。

  我不在這裡住,但是光祖和小鐘是需要在這住的,為什麼我不再叫粉絲的外號,而叫他的大名瞭呢,因為在傢裡自己人叫,和在外邊被別人叫是兩碼事,畢竟也不好聽,直接叫名字省得出什麼麻煩。

  其實讓他倆去我外公傢擠擠也沒什麼,但是傢這個詞現在對我有特殊的含義,我不想讓外人住在我傢裡。

  再說瞭我吃飯也是在外公傢吃的,他們兩個人要不要一塊去吃,一兩次甚至十幾次完全是沒問題的,但這卻有可能是一學期甚至好幾年,那要不要給錢呢,外公長時間給三個人做飯會不會很累,總之有多麻煩的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早上匆匆的在街上買瞭包子上學去瞭,中午回來發現,外公包的餃子。

  外公傢的房子是煤礦上統一蓋得,整體上是個正方形,坐北朝南,一個客廳兩間臥室,一間廚房,廁所在院子角落,一間臥室是外公的,另一間臥室是媽媽曾經的房間,也就是現在給我住的房間。

  不過時間流逝,這個房間已經看不出來曾經是個女孩的房間,也許媽媽那個年代,女孩房間也沒有特別的女孩特色吧。

  外公:「第一天上課感覺怎麼樣啊,外公特意給你包的餃子」

  看到外公靈巧的包餃子手法,我就想到瞭媽媽的手法,媽媽的餃子機……。

  我:「感覺還行,外公你包餃子比我媽還厲害啊,我幫您,順便跟著學學」

  外公哈哈笑道:「我肯定比你媽厲害啊,你也不想想她包餃子是跟誰學的,來你來幹皮兒」

  我想想也是,外婆早就不在瞭,媽媽可不就隻能跟外公學瞭嗎。

  我拿過搟面杖,搟皮新手的主要問題就是,大小厚薄不太均勻。

  外公看到笑笑:「沒事慢慢練,剛開始都這樣,控制不好大小厚薄」

  吃完飯外公有點猶豫的跟我說:「中學……那裡皮孩子多比較亂,你……盡量不要跟他們起沖突」

  我:「我知道瞭」,我知道外公是什麼意思,外公瞭解我,他不是怕我被欺負,而是怕我跟那些人起沖突打架。

  我也沒打算去找惹別人,畢竟算是來到瞭一個新地方,要低調一點,但沒想到還是出事瞭。

  我跟小鐘、光祖並沒有分到一個班,雖然他倆沒住在我外公傢,但是每周三中午,我都會帶著他倆去我外公傢裡改善夥食,省的吃學校食堂的豬食都吃吐瞭。

  結果發現今天小鐘有點不對勁,胡吃海塞的,好像幾輩子沒吃過飯瞭,我跟光祖有點無語,這很不對勁啊。

  外公則笑呵呵的:「能吃好啊,能吃才有好身體,小鐘多吃點」

  回學校的路上我問瞭小鐘怎麼回事兒,他才支支吾吾的告訴我們。

  他的飯錢被搶瞭,從周二中午開始一直餓到現在才有一頓飯。

  我有些激動:「誰搶你的怎麼不滾我說啊,他媽的搶到我的兄弟頭上瞭」

  小鐘:「我怕說瞭你和光祖回去找他打架,然後犯錯誤請傢長……」

  光祖:「草——,那你就這樣被人傢欺負啊,也不嫌丟人,說是誰搶的」

  一說到犯錯誤請傢長,我也是犯怵的,但心裡一想又不想做縮頭烏龜,懲罰就懲罰吧。

  從某種程度上說,小鐘看上去就像一個好欺負的人,我們三人他最先被欺負並不意外。

  首先光祖看上去比較油滑,有時候也比較刺頭,不像容易在他身上占便宜的人,而我很長時間也是孩子王,並不怕那些流氓學生。

  因為剛開學沒多久,搶劫欺負人的那些人摸不準你的底,所以有所收斂,過瞭一段時間誰什麼性格,有沒有人罩著就慢慢浮現瞭,再加上我們不在一個班,隻有在晚上下課,或者周三一起吃飯在一塊,別人也沒看到會者很少看到我們仨一起,再加上小鐘不太喜歡說話內向,所以被欺負也不意外。

  一個漆黑的夜晚,雖然有路燈但是光線並不亮,我們三個人手拿木棍埋伏在路邊。

  搶劫小鐘的叫劉勇,上初二是鎮子上的人,因為打架下手比較狠,身邊有很多人圍著拍馬屁,但到瞭見真章的時候能有幾個人,那就不知道瞭。

  所以我們今晚就在這條他回傢的必經這路截住他,給他個教訓。

  突然光祖從前邊跑過來:「小陽,劉勇那小子騎著自行車過來的,怎麼辦,要不明晚再說」

  我看瞭看路燈:「路燈不是太亮,他也騎不瞭多塊的,你們倆等著我的信號」

  小鐘和光祖對視瞭一眼,好像不明白等什麼信號,但是馬上他們就明白瞭。

  因為已經是秋天瞭,下瞭晚自習街上幾乎沒人瞭,因為路燈的光線太暗,所以劉勇沒敢騎得太快。

  我在暗處緊緊的盯著他,終於慢慢的自行車到瞭我的身邊,我突然從暗處沖出來,一腳把劉勇從自行車上踹瞭下來,劉勇連人帶車倒在瞭路邊。

  小鐘和光祖頓時明白瞭,這就是信號。

  然後出來對著劉勇一陣拳打腳踢,直打的他雙手抱頭蜷縮著肢體,其實我們也不會往他頭上臉上打,臉上打的痕跡太明顯,那是自找麻煩。

  劉勇:「兄弟怎麼回事兒啊,我沒得罪過你吧」

  我一把拽起他的頭發,讓他抬起頭對著小鐘:「沒得罪,你不會說你不認識他吧,我這兄弟的吃飯錢都被你拿走瞭,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這時候劉勇好像認出小鐘瞭,有些不屑:「原來是你這個軟蛋,又找倆軟蛋幫你報仇啊,你竟然敢動老子,看以後不打死你」,說完死死的盯著小鐘。

  因為劉勇先入為主,覺得小鐘很懦弱,小鐘的兩個朋友也好不到那裡去,如果很厲害小鐘怎麼會是個軟蛋。

  這時小鐘有些害怕猶豫,我和光祖沒說什麼看著小鐘,剛才大傢一塊上還行,現在面對著劉勇兇狠的威脅他有些不敢動瞭。

  但是我們幫不瞭小鐘,隻能他自己來,要不然我們就白給他創造的機會瞭,這時候劉勇是不敢還手的,他要是不敢動手報仇這算什麼啊。

  這時劉勇說道:「軟蛋你敢打我嗎?打一個試試,以後老子肯定好好招呼你,其實咱倆沒什麼仇,明天我就把錢還你,主要是他們兩個,隻要你以後跟著我沒人敢欺負你,我看得出來你跟他們兩個不是一路人」,其實是謊話連篇,就是想先脫身再說,因為劉勇也看出來瞭,我和光祖不會再動手瞭,搞定小鐘問題就不大瞭。

  小鐘:「他們……是我的兄弟」

  劉勇嘲諷道:「是嗎,你兄弟讓你打我報仇,來趕緊動手」

  小鐘很是糾結,看著我和光祖,知道這次是我們替他出頭,可是又很害怕劉勇。

  這時候劉勇說道:「就你這樣還打人啊,回傢抱著你娘的奶子喝奶去吧,操——」,這已經是罵人侮辱人的話瞭,至於平常的肏你媽更像是口頭禪。

  瞬間小鐘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看著劉勇:「其實我不喜歡打人,不喜歡惹麻煩,也不喜歡傢長不高興,既然我兄弟說瞭,你自己也要求瞭……」

  然後見瞭一根細樹枝,照著劉勇身上就猛抽,劉勇被打的哇哇亂叫,至於為什麼不跑,一個是沒想到小鐘真敢打他,第二個是自行車還在旁邊呢,跑瞭自行車不要瞭啊。

  我本來想著讓小鐘象征性的打開兩下就算瞭,就沒想他真打人,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開竅瞭,也不知道劉勇怎麼刺激到小鐘瞭。

  我看著劉勇:「行瞭你回去吧,我們等著你的報復」,我知道他報復回來是必然的,一次打服氣是不可能的。

  劉勇就推著自行車,腳步有些不自然的慢慢走瞭。

  光祖笑著說道:「行啊小鐘,不錯就應該狠狠地幹他,這樣別人才不敢欺負你」

  小鐘又像以前那樣低頭傻笑。

  我有些感慨,小鐘這也算是一種成長吧。

  然後他們倆就回宿舍瞭,我回外公傢。

  接下來幾天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們三個也被截著打瞭,但是有些事兒吧就那樣,你來我往的就看誰先堅持不住。

  結果出瞭個小意外,媽媽來鎮子上買東西,中午就在外公傢吃飯,順便看看我。

  悲催的是,身上的傷痕就被媽媽發現瞭,本來以為又是一場暴風雨,結果媽媽也沒說什麼。

  媽媽:「以後註意點安全,保護好自己,沒事我就先回傢去瞭」

  我目送著媽媽離開,有些不理解媽媽為什麼沒說我。

  外公在我身後說道:「你別忘瞭,你媽是鎮子上長大的,也是哪所學校出來的,學校裡是什麼風氣她會不知道嗎,他不訓斥你隻是不想讓你受欺負,不像管教得太嚴,讓你變成一個畏首畏尾的懦弱孩子」

  我感覺好像一直不瞭解媽媽,雖然住在一起瞭很長時間,但是對媽媽的過去瞭解很少。

  打架這種事有時候就看誰先堅持不住,你打我、我打你的兩邊互毆,總有一邊先堅持不下去,第三次之後劉勇就沒再報復瞭,證明我們贏瞭,有時候不需要人多,有幾個鐵哥們就夠瞭。

  我今晚很高興,這場拉鋸戰終於贏瞭,雖然劉勇還是嘴上不服輸,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再找我們麻煩瞭,這很不劃算。

  回外公傢的路上,聽到一陣「咕咕——咕咕喵」的叫聲,我現在已經知道瞭,這是貓頭鷹的叫聲,難道有不好什麼事情發生瞭,還是說又有靈異事件瞭?

  回到外公傢,發現外公的臥室門緊閉,應該是已經休息瞭,透過水泥地和門之間的門縫,好像看到裡邊燈開著。

  外公經常晚上開著燈看書,但是看著看著就睡著瞭,然後午夜或者後半夜又會被燈光刺激眼皮刺激醒,一旦醒瞭後邊就睡不著瞭,白天又會很沒精神。

  所以我就敲瞭敲外公的門,想在他睡之前,或者剛睡沒一會兒,提醒或者幫他把燈關瞭。

  結果房間裡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好像不止一個人。

  外公慌慌張張的打開一條門縫,我看到外公頭發凌亂臉色通紅,衣服穿得很倉促,褲子上的拉鏈都沒拉上,露著裡邊的內褲,胯間頂著個帳篷:「狗蛋啊,下晚自習瞭啊,早點睡吧」

  我:「我就是看您屋子裡燈沒關,來提醒您一下,既然沒事我就回屋瞭」,我這時候我透過外公開的門縫,看到床上有一件外套,好像是媽媽的,不過很快一隻手快速的把外套拿到瞭一個我看不到的角度,這個時候我幾乎可以肯定瞭,手臂、外套屋子裡傳來熟悉的氣味那就是媽媽。

  當我回頭準備回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個大問題,畢竟上初中以後,每次隻有周六周日回傢都會和媽媽肏屄,也許什麼時候,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爸媽把外公拉瞭進來也說不定,所以即使看到媽媽和外公在臥室,父女之間肏屄我也不是太意外。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們竟然在慌慌張張的遮掩,要知道真正明白晚上的秘密後,是不需要對我遮掩的,他們表現得更像是一對偷情的野鴛鴦被人發現瞭。

  難道……他們就是真實的父女偷情,不存在什麼長得像媽媽的女人肥田肥屄之類的遮掩,還有那晚父母扮演外公和媽媽的戲,外公和媽媽也許也不是很幹凈。

  這個時候我靈光一閃,這不是個機會嗎,現在房間裡的就是外公的女兒我的媽媽,而不是我傢臥室長得像媽媽的肥屄母狗,在我傢晚上的臥室,一旦有不尊重媽媽的話語或者行為,媽媽就立刻變成騷浪的女人,想找回我心中的媽媽幾乎不可能。

  現在就是個最好的機會,我傢裡的狀態外公應該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外公也不用躲著我,既然外公不知道媽媽也就沒法當著外公的面,表演一個隻知道肏屄的騷浪女人,隻能是個女兒、媽媽,所以對我是個最好的機會。

  可是開門後我該怎麼面對媽媽,媽媽怎麼面對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起瞭小鐘拿樹枝猛抽劉勇的畫面,對於小鐘那種性格來說,他當時面臨的壓力不會比我現在小,我難道還不如小鐘嗎。

  所以趁著外公的門還沒關嚴實,我就一伸手把門推開瞭,果然媽媽坐在剛才門擋著我看不到的床邊,當然是穿著衣服的,有些尷尬的看著別處。

  外公則是更慌亂緊張:「小陽啊,你媽隻是來看看我,……在客廳聊天我們怕影響你睡覺,所以在臥室聊瞭會兒……,對瞭我也該睡瞭」,說完拿著被子和枕頭,向客廳沙發走過去,一走一回頭有些害怕的偷瞄著我。

  媽媽看著外公的樣子有些心疼又有點想笑:「爸別躲瞭,我們跟狗蛋好好談談」

  然後我和外公就坐在媽媽旁邊,外公低著頭不敢看我和媽媽,像個犯瞭錯誤的小學生。

  媽媽輕輕地握著外公滿是皺紋的幹枯手掌:「爸您不必在這小子面前抬不起頭,其實……其實我和狗蛋已經發生過關系瞭,還不止一次」,說完有點臉有點熱,狠狠的瞪瞭我一眼,我卻感覺很嫵媚誘人,這才是媽媽。

  外公則是張大瞭嘴巴:「你們……你們母子,作孽啊,思娃知道瞭可怎麼辦啊……」,但隨後想到自己跟女兒好像也不幹凈。

  而媽媽卻說出瞭讓爺爺更震驚的話:「孩她爸知道,甚至教過狗蛋怎麼……怎麼……伺候自己的媽媽」

  外公:「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一傢……」

  媽媽則是整理瞭一下外公凌亂的衣服:「你還記得幾個月前狗蛋生病嗎,敬老院的醫生開的藥方是什麼您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跟媽媽多接觸,不要相信什麼封建迷信,但是狗蛋現在在場啊,這能說嗎。

  媽媽:「您不用擔心狗蛋聽到,他早就知道瞭,當時在診室就知道瞭」

  外公有些驚訝:「狗蛋早就知道瞭,那他的病……,你們母子……」

  媽媽黯然道:「當初靈異事件,後邊發生的事情您不知道,我和思娃在……行房事,被孩子看到瞭,可能是對狗蛋沖擊太大,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外公:「不至於吧,小孩子無意間看到到自己的父母行房事,也不算特別……」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不光是這個,我和思娃晚上有時候會……會胡說八道,小孩子聽瞭……不好」

  外公好像有些明白瞭,可能就是夫妻倆為瞭助興,可能會說一些臟話,或者更刺激動作之類的,但對於孩子可是個極大的刺激。

  媽媽:「然後狗蛋開始茶不思飯不想,就想看我和他爸……那什麼,我和他爸就商量,看就看吧反正還是兩口子,慢慢孩子長大媽媽會老去,總會過去的」

  我抓著媽媽的手:「媽媽您不會老,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年輕漂亮」

  外公這次沒問為什麼,也是春宮表演跟母子亂倫相比,也不算什麼。

  媽媽的手幾次想從我的手掌你抽出來都沒成功,漸漸地放棄瞭:「誰知道狗蛋的不舒服,不僅僅是我和思娃夫妻的影響,而是那次靈異事件,後來尋醫的事您也知道」

  外公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我記得當時聲音不大,離門口有一段距離,你怎麼聽到的」

  我有些尷尬,畢竟我是罪魁禍首:「就是……就是那個排煙管」

  媽媽:「因為狗蛋已經知道瞭,僅僅是睡幾天病是好不瞭的,所以……所以母子要有更親密的接觸,孩子他爸也同意瞭,本質上算是一種摟摟抱抱,沒想到……沒想到狗蛋真的把自己的下面……,他真的睡瞭自己的媽媽」

  這時候回想起來,自己當時確實挺禽獸,挺畜生的,但反過來想現在就不畜生瞭?

  媽媽:「思娃當時氣壞瞭,雖然平時晚上玩玩鬧鬧是一回事,但跟兒子真實發生又是另外一回事,但他最後還是選擇瞭妥協我也是,但是內心又不願意面對,所以每到晚上,我就不去想白天的事,把自己當成一個寂寞的女人而已」

  我:「媽媽我……」

  媽媽笑瞭一下:「傻孩子媽媽沒怪你,但是人受環境影響,是會慢慢變得,所以你慢慢的開始不受管教瞭,我和你爸就想瞭方法讓你難受一下,但是不光你會變,我和你爸也會變,隨口說的你爺爺、外公好像在你爸爸眼裡不算是個事兒瞭,還有你也是,你不就是怕我和你爸強硬的把你踢出去,趕緊先找個有分量的盟友嗎」

  我有些心虛:「媽媽我……這你都知道」

  媽媽歪著頭有些俏皮:「你說呢,其實你爺爺那晚我心裡是拒絕的,但想到你和你爸都不反對,反正一傢人都這樣瞭,爺爺也確實挺可憐的……」

  爺爺突然出聲:「什麼老石也……,平時看著挺道貌岸然的也是個披著羊皮的……」,後面聲音越來越小,那是想到瞭自己也睡瞭自己的女兒,有些心虛。

  這時候我想起當晚,發現爺爺的時候,媽媽的第一反應是遮蓋自己的身體,而父親在自己老婆身體暴露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遮掩,這本身就能說明問題。

  這時候媽媽看著外公:「這時候我心裡是有些不服氣不平衡的,你外公可不是沒錢沒條件,當初好幾個媒人給他介紹對象都推掉瞭,就是怕有個後媽我受委屈,憑什麼他們都行,我爸爸就不行呢,再加上……再加上我和你外公的……」

  我有些好奇:「什麼啊,媽媽你說清楚啊」

  媽媽有些嬌羞瞪瞭我一眼:「問你外公去」

  我看向外公,外公面色古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媽青春期的時候,發生的一些尷尬事情,比如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不會用衛生紙(對衛生紙),直接……直接就光著下面跑出來問我,還有次我午睡下面有點反應頂開短褲漏瞭出來,你媽好奇就用手摸瞭上去,我直接醒怕嚇著她,所以假裝咳嗽幾聲把她嚇跑瞭,還有胸部發育裡邊該穿什麼衣服之類的,還有就是你媽故意撞見我……,總之一系列的事讓我們父女的邊界變得很模糊,因為你外婆去世的早,這種事我也不能去問別人」

  我突然好像明白瞭,爸媽晚上扮演的父女是怎麼來的,應該就是媽媽青春期的經歷再加上想象和放大。

  媽媽:「所以這次算是我勾引你外公……,不怪你外公」

  外公:「娟娟別這樣,是我不好,我們這樣本來就不對,再說我這麼大年紀瞭有沒有女人都一樣,我早就不想瞭……」

  這時候媽媽從床底下拿出一本雜志:「您不想瞭嗎,那這是什麼」

  怎麼說呢,媽媽手上拿的說是黃色雜志也算不上,雜志上很多穿著性感內衣泳裝的女郎,做著挑逗性的動作,但是對於外公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這就是黃色刊物瞭。

  今晚的對話,幾乎徹底推翻瞭媽媽在我心中的形象,甚至比偷看爸媽肏屄那一晚更來的激烈,但是又很真實。

  看到雜志爺爺有些無話可說。

  媽媽看著我說道:「你睡去吧,我和你外公……再聊一會兒」

  媽媽和外公是真的,沒什麼遮掩,父親和女兒……,算瞭和我無關。

  我正準備轉身走的時候外公叫住瞭我:「狗蛋別走,你跟你媽不是已經那什麼瞭嗎,要不你留下來……,反正這床夠大……」,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我明白外公這是在害怕,獨自面對媽媽害怕,因為害怕所以要找個伴,這次是媽媽強勢外公弱勢的情況,那我該不該留下來呢。

  媽媽則是揶揄我:「行瞭你小子別裝瞭,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看你那個糾結的樣子,虛偽」

  我順理成章的厚著臉皮就留下來瞭,但是我知道今晚和我無關,是屬於媽媽和外公的新婚之夜。

  外公也是緊張的像個年輕小夥,不敢看媽媽。

  媽媽則是主動挽著外公的手臂,胸前的柔軟隔著衣服蹭著外公:「爸你還記得嗎,以前我也是這樣,我一拉你的胳膊,你就全身緊張僵硬的不敢動」

  外公則是看看媽媽看看我,一頭的汗沒敢說話。

  媽媽看我一眼道:「狗蛋把衣服脫瞭,穿那麼整齊裝什麼領導人呢」,我知道我的穿著太正常,反而會讓外公不好意思,隻能脫掉衣服,脫瞭之後大傢都一樣,誰也別笑話誰。

  媽媽:「其實您偷偷手淫,我也看過,還發現您叫我的名字」

  外公:「啊~ 我沒有,我那是……,我就是腦子裡想瞭一下」

  媽媽在外公臉上輕輕吻瞭一下:「那現在夢想成真,難道不好嗎」

  外公還是低著頭兩隻手交叉著紅著臉不說話。

  媽媽有些生氣:「爸,難道真的要我變成不知羞恥的蕩婦勾引您才行嗎,如果是為瞭我的親生父親,我願意」

  外公有些慌亂害怕:「不……我沒有,我不想讓娟娟變……學壞,那你說怎麼做我聽你的」

  媽媽隨手把上衣衣服扣子解開兩個,兩團雪白露出瞭一半,看樣子因為剛才的慌張,媽媽應該沒穿胸罩,說不定內褲也沒來得及穿。

  然後抓起外公的手腕,把外公滿是皺紋的手放在瞭自己的白兔上:「爸~ ,我的……軟嗎,摸上去舒服嗎」

  外公在媽媽奶子上的手有些僵硬:「呃……,軟……很軟很舒服」

  媽媽的臉上有些失落:「您就是在敷衍我,您都不敢看我,手在我的胸上也沒動,我看您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看不起我瞭」

  外公連忙看向媽媽:「我沒有,除瞭你媽媽,娟娟永遠是最好的女人」

  手指輕輕地向中間集中,一種柔軟光滑的觸感從手裡出傳來,雙眼不自覺的看向女兒胸口,兩團白皙肥碩的巨乳,其中一團雪白還被自己的手抓著。

  媽媽把外公另一隻手也放在胸脯上:「您還記得嗎,當年我胸部發育,我不太懂,是您發現後給我買的內衣,防止不穿內衣有突點尷尬,而我又不會穿,隻能把您拉進屋子裡,您嚇得不敢正眼看我,就像現在一樣,是我當年的胸大還是現在大」

  外公手指輕動條件反射的說:「現在更大一些」

  媽媽狡黠的看著外公:「也就是說您當年看到瞭女兒的胸部是嗎,乳頭顏色好看嗎」

  外公:「我……,你……奶頭粉嫩嫩的……很漂亮」

  媽媽把上衣剩下的幾個扣子也解開然後脫掉,整個上身就變得一絲不掛:「那您在仔細看看,現在娟娟是不是和以前一樣漂亮」

  外公雙手離開媽媽的白嫩,兩團雪白渾圓,比曾經的小乳鴿大多瞭,中間不再是粉嫩的櫻桃,而是一顆鮮紅的大棗,就像過年蒸的棗花饃饃上面的棗,讓人想一口咬上去。

  媽媽知道外公不好意思,輕輕地攬著外公的頭,把他送到自己的胸口,像奶孩子一樣。

  外公也想個孩子吃奶一樣,使勁的嘬使勁的吸。

  搞得媽媽一聲輕呼:「爸~ 你輕點」

  這時候外公好像犯瞭什麼錯誤一樣,有紅著臉愣在那裡不動瞭。

  但媽媽看到外公胯間頂起的帳篷,微笑道:「這是我第一個見過的男人……」,說著要幫外公脫褲子。

  外公趕緊下意識伸手去阻止,結果媽媽把自己的白嫩胸部湊上去:「怎麼爸爸還沒摸夠嗎,你想的話就繼續摸」

  然後外公的手就縮回來瞭,媽媽就順利的把外公褲子內褲脫下,順便把外公上衣也脫瞭。

  外公看上去和爺爺完全不同,整體上瘦瘦高高的沒什麼體毛,皮膚也不黝黑隻是有些皺紋,相同的是胯間的白色陰毛。

  中間那根勃起的肉棒並不算很長,至少沒有爸爸的長,但是卻很粗,粗的讓人害怕。

  媽媽輕輕撫摸著外公的肉棒:「其實那天中午,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很害怕,小男孩的小雞雞長大後竟然會這樣的可怕,也不知道怎麼跟女的生小孩的,我曾經問您,您說是坑裡挖出來的,我很失望,因為我想知道的是,您的……。大雞雞是什麼生的我」

  外公:「當時我其實……」

  媽媽:「我明白,您當時真的什麼都說瞭,可能我們父女就……」

  然後松開外公的肉棒,慢慢脫下自己的休閑褲,因為屁股太大,褲子解開束縛那一刻,白嫩的屁股就像彈出來一樣,外公的眼睛也隨著屁股的肉波浪在晃。

  發現女兒真看著自己,趕緊看向別處,卻發現女兒前邊毛發旺盛。

  媽媽微笑著:「是不是感覺很意外,毛怎麼這麼多」

  外公點點頭:「我記得那次你洗澡,我無意間看到,那時候你下面……也沒這樣啊」

  媽媽有些黯然道:「那不是你無意間,是我故意的,當時確實毛發不多,但是我當時想,我下面沒毛的時候,爸爸還是跟我很親近,發現我下面長毛之後,爸爸就疏遠我瞭,所以我就用您的老式刮胡刀,把下面的毛給刮瞭,以為這樣可以回到以前的父女親密無間,誰知道是我想多瞭,刮過一次後下面的毛就這樣瞭」

  我才煥然大悟,原來媽媽茂盛的屄毛不是天生的,而是自己刮過一次後,才長成瞭現在這樣。

  外公嘆瞭口氣:「那根本不是什麼……有沒有毛的問題,那是意味著你長大瞭,女孩子長大瞭就不再適合和爸爸走太近瞭」

  媽媽:「所以我今天想再刮一次毛,回到和爸爸親密無間的時候行嗎,去拿您的刮胡刀吧」

  說完躺在床上,大腿盡力分開,充滿屄毛的饅頭肥屄對著我和外公。

  這是像是一個儀式,刮完毛之後,象征著父女重新回到媽媽胯間沒長毛的,父女之間無隔閡的親密狀態。

  外公則有些愣神,當年粉嫩無毛的小嫩逼,已經成熟瞭長大瞭,高高鼓起的屄肉,火紅的顏色,厚實的陰唇,然後看瞭看旁邊的我,也是畢竟已經生瞭一個兒子瞭。

  媽媽看到外公在愣神:「爸別看瞭,想看的話,把毛刮瞭之後看的更清楚」

  然後外公就從抽屜裡拿出刮胡刀,那種老式的,頂刀片的那種。

  突然感覺我應該做點什麼:「媽~ 能不能讓我刮一半的毛啊」

  媽媽和外公都望向我,外公說道:「狗蛋想刮的話,那就給你」,說著要把刮胡刀遞給我。

  媽媽道:「爸別給他,我可是知道這小子想要幹什麼,狗蛋你……,你跟你外公一人一半吧」,本來好像要說什麼。看到外公後又咽瞭下去改口瞭。

  媽媽同意瞭我很高興,因為這是媽媽,不是什麼肥田肥屄像媽媽的女人,然後拿著刮胡刀往媽媽的胯間湊。

  沒想到被外公拉著胳膊拽瞭起來:「狗蛋你幹嘛呢」

  我有些奇怪:「給媽媽刮毛啊」

  外公有些哭笑不得:「有你這樣幹刮的嗎,你媽媽的……那裡皮肉嬌嫩還不疼死啊,剃須膏又不知道對……哪裡有沒有害處,所以還是用熱毛巾敷一下的好,讓毛發軟化刮起來不疼」

  沒想到刮個毛還有這麼多事兒,以前去理發店,確實看到有些老頭刮胡子,事先用熱毛巾敷一敷,但是我並不知道有什麼作用,原來是這樣啊。

  然後外公倒瞭熱水找來毛巾,一遍一遍的試水溫,敷在媽媽的肥屄上面,問媽媽溫度怎麼樣啊燙不燙。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場面看得我很想笑,外公拿著好幾條毛巾,在媽媽的肥屄上忙活來忙活去的。

  媽媽看到我後:「你個兔崽子笑什麼笑啊,刮個毛都不會,你還會幹什麼」

  得我還是閉嘴吧,

  過瞭一會兒外公看敷的可以瞭,就拿著刮胡刀讓我在旁邊看著。

  小腹上的毛最簡單三下五除二就被外公搞定,下邊有點難度:「小肚子上的毛容易刮,而你媽屄梆子太鼓太軟,輕瞭刮不幹凈,重瞭會傷到你媽,另一隻手要壓著中間的兩片肉,別讓刮胡刀碰到,慢慢來」

  外公的手發很熟練,很快媽媽的肥屄一半就變得光溜溜的。

  然後我接過刮胡刀,還沒幾下就聽到媽媽的罵聲:「兔崽子你要殺瞭你親媽啊,那麼用力幹嘛啊輕點」

  我隻能盡量控制一點力度,畢竟我還沒刮過胡子,但即使這樣媽媽鼓起的陰戶上還是有一道紅印子,好在沒出血,我沖著媽媽的肥屄吹氣:「媽我沒經驗,您疼不疼啊」

  我一吹氣媽媽好像抖瞭一下:「行瞭行瞭,別吹瞭,給你外公讓位置」

  這時候我才發現外公胯下粗壯的肉棒青筋暴起,雙眼通紅的盯著媽媽胯間的方寸之地,呼吸粗重。

  刮完毛發的肥屄確實很漂亮,一大片雪白裡邊有一片火紅,一朵火紅嬌艷的花朵。

  外公緊接著把自己的肉棒頂在媽媽的門口,準備進入。

  結果媽媽疾呼:「爸爸先別……,我要看著爸爸進來」,然後掙紮著抬起身子來,看著自己胯間,外公猙獰的肉棒緊貼著自己的肥屄。

  外公寵溺看著媽媽:「行小娟娟看清楚瞭」,碩大的龜頭慢慢陷入屄肉裡面,媽媽厚實的陰唇居然被撐得隻有薄薄一層,緊緊地箍的外公的粗肉棒。

  媽媽則是有些忍不住:「爸爸……好大啊……,輕一點……娟娟要被撐壞瞭」

  外公則是笑著說道:「現在知道厲害瞭,你現在都嫌爸爸的太粗太大,當年沒長毛的時候,那還不……」

  說著用幹瘦的屁股撞擊著豐滿的媽媽,緩緩抽動。

  媽媽面色酡紅的說道:「當年你說我以後要嫁人生子的,現在我嫁人瞭,也生子瞭,是時候孝順您瞭」

  外公這時候停下動作:「哎——,可是我總感覺對不起思娃」

  媽媽說道:「我瞭解思娃,他不會怪你的,這算是當初我沒拒絕爺爺的補償,不過爺爺要的是假奶奶,你要的是真女兒,您不吃虧」

  說到爸爸不怪外公和真女兒的時候,媽媽明顯感覺到自己蜜穴內的肉棒更加的膨脹瞭。

  媽媽就繼續刺激:「他們都是假的,就我和爸爸是真的,爸爸……愛我」

  聽到愛我兩個字後,外公就快速動作起來,可能是外公肉棒太粗,有時候在媽媽肥屄快速進出的時候,有時候會發出一些像放屁的聲音很奇怪。

  外公趴在媽媽身上,胸膛感受著女兒胸前的兩團軟肉,下身快速抽動,雙方看著彼此的眼睛。

  媽媽:「爸爸」

  外公:「嗯~ ,小娟娟」

  媽媽:「誒~ ,爸爸」

  外公:「嗯~ 小娟娟」

  媽媽:「誒~ 爸爸」……

  沒有什麼胡亂的臟話,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動靜,隻有一聲聲爸爸和女兒之間的稱呼,就像小時候的稱呼,但是慢慢的媽媽就不行瞭,一旦動情胡說八道的勁兒就上來瞭。

  媽媽雙腿緊緊地纏著外公的腰:「爸爸快……,使勁肏我,小娟娟不怕小嫩屄被肏壞」

  外公則是輕輕拍瞭一下媽媽屁股:「說什麼胡話呢,狗蛋還在呢」

  媽媽則是更瘋狂瞭:「他在怎麼瞭,又不是沒見過,爸爸使勁肏,給狗蛋添一個弟弟妹妹,添一個舅舅小姨,肏死我這個大肥屄」

  外公則不太瞭解媽媽這個狀態:「小娟娟不知羞,哪有怎麼說自己兒子的」

  媽媽嬌喘著:「他們都想讓我叫爸爸,但隻有您是我親爸爸,是我真正的爸爸,爸爸好好愛我,用您的大肉棒愛我」

  外公就不再說什麼,雙手扶著媽媽的奶子,快速挺動著胯下肉棒。

  媽媽上氣不接下氣:「我不行瞭,我要死瞭,快狗蛋,快求求你外公別把你媽媽肏死瞭,媽媽被肏死瞭你就沒媽媽瞭,啊——」

  媽媽:「爸爸小娟娟錯瞭,你再肏小娟娟就要尿床瞭嗯——啊——」

  一聲誘人淒厲的叫聲,外公趴在媽媽身上,蛋蛋一跳一跳的在抽搐,媽媽的肥屄則是分出大量的淫水,量也太多瞭,嗯?也許不是淫水而是……。

  外公趴在媽媽身上很舒服,舒服的就想這樣睡過去,但看到旁邊的我就有有點害羞,趕緊起來倒水來洗。

  媽媽則像沒事人一樣瞪著我:「你小子看過癮瞭吧,看完回去睡吧」

  我就拿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媽媽的逼毛,準備走人。

  媽媽看到我拿走瞭她的屄毛,有些意外:「你個臭小子變態啊,拿那個幹什麼」

  我回答:「不知道媽媽還記不記得,醫生說過我需要一個護身符」

  這時候媽媽才想起來,當年醫生吩咐,兒子長時間離開自己需要護身符,但這個長時間有多長,自己並不知道,雖然病已經好瞭,但做個護身符以防萬一也不是壞事。

  媽媽說著拿過瞭自己的照片項鏈:「行瞭我給你弄,剪碎瞭裡面塞一點點就夠瞭,你真弄個紙的護身符,或者佈的香囊之類的也是很不方便的」

  弄完後把那個項墜戴在瞭我的脖子上,然後我就回房間瞭。

  沒想到媽媽跟外公曾經居然是這樣,好像聽外公說過媽媽跟她的第一任,就有點跟外公賭氣的意思,結果看錯瞭人。

  今晚外公和媽媽竟然沒人和遮掩,真就是父女亂倫,不知道爸爸知不知道,也許爸爸即知道又不知道,可能知道媽媽和外公會發生什麼,但又不知道父女以前的怪異關系,所以應該知道的不多。

  所以傢裡現在更像是兩個重疊的圈子,一個外公傢的真實,一個是我傢的虛假。

  我看著護身符項鏈,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雖然在外公傢晚上都是真的,但那是媽媽和外公,不是我,到瞭我傢晚上我一點有什麼不尊重媽媽的話,媽媽就會變回那個肥屄母狗,我的媽媽就消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