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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往事和離譜的進圈

  第二天我少有的起瞭個大早,並不是說我變得多勤快瞭,隻是心裡難受睡不著而已。

  爺爺在晨練回來後看到我說:「放瞭假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們狗蛋起床怎麼早啊,怎麼想嘗嘗很久沒吃過的早餐是什麼味道瞭?哈哈」

  一般爺爺的晨練就是在一段固定的路線跑步或者走步,多年瞭一直堅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爺爺還是胖乎乎的,也許是吃得多飯量大。

  我努力微笑:「沒事我就是……,我就是想著早睡早起更好一點,早上懶床總是不太好的」

  爺爺:「也對年輕人嘛,你現在也正在長身體要多吃飯,養成良好的作息習慣,才能長好身體」

  爺爺的話語,讓我就想起瞭媽媽曾經說的話:想玩大肥屄不要急於一時,以後時間長著呢,沒有個好習慣身體熬壞瞭,以後怎麼抱著媽媽的大屁股肏屄呢。

  我卻……我卻因為頭腦發熱,以為自己肏瞭媽媽有多瞭不起,以為自己就要上天瞭,爸媽制不住自己瞭,結果昨晚的事給瞭我當頭一棒。

  爺爺看到我臉色不太對,以為是偷桃的事,好吧其實想想還真就是偷桃的事情:「狗蛋啊沒事的,哪個小孩兒不犯錯誤呢,再說瞭,別說小孩瞭很多大人都犯錯,隻要以後記住教訓不再犯瞭,改瞭就好,改瞭還是好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瞭,心裡的疙瘩從昨晚到忍到現在,撲到爺爺懷裡大聲痛哭瞭起來。

  爺爺也沒說什麼,隻是用他那溫暖粗糙的寬厚手掌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他知道這時候不適合說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廢話,爺爺知道我需要發泄一次。

  這時候爸媽聽到瞭我的哭聲,以為出瞭什麼事,從廚房出來就看到,我和爺爺站在院子裡,自己的兒子在他爺爺的懷裡痛哭,本想說些什麼,畢竟那麼大的男孩瞭,在爺爺懷裡哭有點不像話想說兩句。

  爺爺也看到瞭爸媽怒道:「我昨晚走後你們是不是跟狗蛋又說什麼瞭,是不是打他瞭?啊?」

  爸媽有點尷尬,剛才本想說兒子幾句,結果還沒開口,現在一下子被頂回來瞭:「爸,我們沒打他……」

  爺爺生氣道:「沒打他今天狗蛋怎麼這樣啊,你們騙誰呢,肯定是我走後你們又打他瞭」

  爸媽看情況覺得蒙不過去瞭,這種情況肯定有個理由啊,真實情況是不能說的,媽媽就說:「爸我們真沒打他啊,就是……就是說瞭他兩句」

  爺爺瞪著爸媽:「說瞭兩句啊,怪不得啊」

  爺爺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瞭,爺爺是心裡是知道媽媽的說瞭兩句是什麼意思,通常媽媽所說的輕飄飄的說瞭幾句,那就有可能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一頓壓得你喘不過來氣的長篇大論思想教育,或者是長時間面無表情看著你的冷暴力,總之可不是什麼輕飄飄的說幾句。

  爺爺輕輕對我說道:「沒事啊,你爸媽其實也是為你好,不想你走歪路,隻是有時候口氣太重瞭一點,事情已經過去瞭,就應該向前看,以後不再犯就行瞭,不哭瞭啊」

  我從爺爺身上起來,眼眶紅紅的,痛哭發泄瞭之後感覺好瞭很多。

  爺爺給我擦著眼淚:「都過去瞭,一塊去吃飯啊」

  一傢人在廚房吃早餐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尷尬,還是爺爺先開口瞭對爸媽:「那個我吃完飯要回老傢一趟,就是老傢的那個鄰居你建國叔身體不太舒服,我去看看,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不用等我瞭」

  爸爸:「建國叔怎麼瞭,以前身體不是挺好的嗎」

  爺爺:「誰說不是呢,我也是昨晚聽老梁說的,你建國叔不舒服也就這幾天,我搬上來以後才生的病,所以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爸爸:「要不我和娟兒帶點東西去看看,怎麼說也是老傢的鄰居啊,我們兩傢關系又不錯」

  爺爺:「不用瞭,人怎麼樣還不知道呢,我先去看看,也算代表咱們傢瞭」

  媽媽:「那行,有什麼事就跟我們打聲招呼,狗蛋吃完瞭飯別忘瞭寫暑假作業啊,寫瞭再出去玩」

  爺爺吃完飯就起身走瞭,爸爸也上班去瞭,媽媽收拾碗筷,我回客廳打開電視寫作業,大概十點左右出門,想去看看小鐘和粉絲怎麼樣瞭,畢竟我也算是我挑的頭出的事,也許他們倆短時間就出不瞭門瞭。

  然而這兩個人倒是沒被禁足,還能出來,粉絲看上去好像沒事,小鐘就有點慘瞭,根據他的走路姿勢看不太妙,應該是挨打瞭。

  粉絲看到我,圍著我看瞭一圈驚喜到:「小陽你竟然沒事啊,你回傢你媽居然沒打你啊,怎麼做到的啊,厲害~ 不愧是老大啊」

  我:「那是啊,我媽怎麼可能舍得打我,我跟我媽關系好著呢,隻要認個錯屁事沒有,長篇大論的教育都沒有」

  粉絲有些不信:「沒打你也沒教育你,你媽不會對你放棄瞭吧」

  我:「放屁——,你媽才對你放棄瞭呢」

  不過我心裡明白,我的懲罰不在於打罵,而是昨晚……,這時候想起小鐘,其實昨晚跟小鐘也沒什麼關系,隻是當時自己太難受,小鐘隻是個工具人,或者說不是這個人而隻是名字而已。

  我:「小鐘你昨晚挨打瞭吧」

  小鐘有些小聲的說:「昨晚剛回傢就被我媽罵瞭一路,然後我爸一聽我偷東西瞭,脫瞭拖鞋就往我後背和屁股上打……」

  小鐘的爸爸也是鎮上煤礦上班的,黑黑瘦瘦的但不算矮,也算比較傳統的農村傢長,教育孩子的方法就一個,那就是打,不打不聽話,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比較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仔細想想小鐘的生活也挺難的。

  我:「對瞭粉絲,你昨天回傢你爸沒打你啊,看你今天活蹦亂跳的,像沒事的樣子啊」

  粉絲嘿嘿一笑:「我爸當然氣的要打死我瞭,但我媽和爺爺攔著,我爸也打不著我嘿嘿」

  槐叔是一個平常挺嚴肅的人,但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怕老婆,他老婆王嬸是典型的農村大嗓門,有時候在我傢都能聽到對門,王嬸吆喝槐叔的聲音,再加上還有爺爺的庇護,粉絲自然不會挨打瞭。

  我:「那柿子就讓小鐘拿回去吧,他也挺慘的,粉絲你沒意見吧」

  粉絲:「行沒事,小鐘為瞭這點小事挨瞭打,挺冤的給他吧」

  我:「那行你倆今天過去把柿子拿回來,畢竟也挺重的小鐘一個人不好拿,放那裡不拿吧也挺可惜的,畢竟我們辛苦瞭一下午,我雖然沒事,但是這幾天還是要註意一點,就不跟你們去瞭」

  粉絲:「行下午我跟小鐘去」

  說完後我感覺有點不太對:「要不你們今天別去瞭,過兩天再去,小鐘爸媽正在氣頭上,說不定柿子會全扔出來,那就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瞭」

  回傢吃瞭午飯後,把昨天在野外瘋的衣服洗瞭,然後就繼續寫暑假作業,也真沒什麼事,看著電視想寫就寫一點不想寫就看會電視。

  到晚上爺爺回來瞭,臉色好像不太好看。

  爸爸:「爸建國叔怎麼樣瞭,沒事吧」

  媽媽:「爸你先歇一會兒,我給您盛飯去」

  我跟爸媽已經吃過瞭,因為爺爺回來的很晚已經快八點瞭,但是爺爺沒說晚飯也在別傢吃,所以特地給爺爺留的飯菜。

  爺爺一直在吃飯沒說話,爸媽也沒問就一直看著爺爺吃飯,其實爺爺不用回答,也能才出來應該是情況不太好,要不然爺爺不會這個樣子。

  爺爺放下碗嘆口氣:「建國前些天還好好的,幹活什麼的都很利索,不知道怎麼突然就病倒躺床上瞭,醫生說是什麼心腦血管之類的病,人犯病直接過去都很有可能,你們建國叔已經很幸運瞭,至少還有意識能說話還能動……」

  跟死亡相比這當然是好的,但是形容一個人有意識能說話能動雖然都是好詞,但是聽上去就是怪怪的很不舒服。

  爺爺:「所以……醫生也說瞭,現在好好調養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爸爸:「那就好,你今天也忙瞭一天瞭,早點歇著吧」

  爺爺因為好友的生病的事難過,我因為昨晚的事有些無所適從,跟爸媽之間有點說不出來的尷尬,今天一天都沒怎麼說話,所以大傢今天早早就睡瞭。

  爸媽躺在床頭聊著建國爺爺的事,但其實是在擔心爺爺,一旦有一個同齡人去世,就會提醒爺爺離死亡又近瞭一步,自己老瞭老哥們都開始慢慢離開瞭。

  我跟父母的關系也不能這麼尷尬下去啊,父母主動找我打開局面?不太可能,就好像父母主動跟孩子道歉一樣不可能,再說瞭這次錯的是確實我,所以還是我應該主動一些。

  我主動朝爸媽走過去,當走到大床邊,爸媽就不聊瞭,兩個人一塊兒看著我,媽媽開口輕聲道:「狗蛋怎麼瞭?有事嗎」

  我看著媽媽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因為我明白我開口說的什麼,或者什麼動作,決定瞭接下來跟我對話的是媽媽,還是一個喜歡被別人肏自己肥屄的女人。

  我猶豫瞭一下,我現在更想要媽媽:「媽……,我能跟你一塊兒睡嗎?」

  媽媽面部表情變得嫵媚起來:「怎麼想占媽媽便宜啊,想肏媽媽小妹妹就直說,還找理由睡覺上來吧」,說完迅速把自己脫光。

  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興奮,反而很失望,我想肏媽媽直接抱著媽媽的屁股就上瞭還用問嗎?

  我緊緊的抱著貼著媽媽的身體,把臉埋在媽媽的乳房上,似呼吸似親吻或者更像是在尋找媽媽的味道,又或者是在療傷,在尋找慰藉。

  爸爸在旁邊則有些意外,經過昨晚的事,兒子今晚不應該有一種強烈的宣誓主權的行動嗎,不應該跟媽媽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性愛嗎?怎麼……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回事兒。

  在我心中現在我抱著的是媽媽不是肥屄淫蕩女人,雖然很荒謬兒子和媽媽赤裸的在床上摟抱撫摸,心裡卻沒那麼想,一個害怕失去媽媽的兒子。

  雖然我想的純潔,但下體不可避免的產生生理反應,不由自主的跟媽媽下體的唇瓣嫩芽產生摩擦然後射精。

  我射精之後按習慣媽媽是要去洗幹凈的,所以媽媽就起身要下床,結果被我拉著手臂:「媽媽……別走」

  媽媽則是盯著我的眼睛跟我對視,慢慢變得不敢看我,就用衛生紙在下面擦瞭擦,躺下抱著我一起進入夢鄉。

  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過瞭兩三天,在白天就和父母回到瞭以前的關系,也許是這幾晚上在媽媽身上療傷的效果。

  小鐘和粉絲把柿子帶回來,也沒出事,隻是趙嬸交代瞭小鐘幾句以後別動別人傢的東西。

  建國爺爺還是沒熬過去,昨天離開瞭人世,因為天熱再加上我們這沒那麼多講究,去世當天通知親戚朋友在租個水晶棺,第二天就下葬瞭。

  作為朋友加鄰居爺爺代表我們傢去瞭葬禮,雖然是朋友,但不是一大傢子的人,你是不能進逝者傢門的,他們一大傢子也不能進別人傢門,否則會很晦氣,在埋完人後放一掛鞭證明自傢白事結束瞭,才能互相串門。

  一般送禮吃飯都在傢門口不進去,之後出村埋人什麼的也在野外,所以爸媽和我是不用去的,爺爺一個代表我們傢就行。

  一陣滴滴答答的嗩吶聲,一陣陣哭喊聲,一大堆穿白衣的孝子,還有大量紙紮的物件,這是去世的人和親人最後的告別。

  傍晚鄉村街道的路上一個胖胖的老人搖搖晃晃的往前走著,手裡拿著個白酒瓶子,沒走幾步就往自己嘴裡灌上一口,時不時還發出抽搐的聲音,痛哭到極致不能控制的抽搐。

  回到傢打開大門,然後回屋睡覺,剛走到屋門口意識到大門沒鎖,自己還真是喝多瞭,趕緊搖搖晃晃的走到大門口處把大門鎖瞭。

  走到屋門口掏出鑰匙,捅進鎖眼卻怎麼也打不開,使勁扭瞭幾次還是不行,再扭幾次弄不好鑰匙弄變形或者斷瞭就壞瞭。

  所以拿著手電找瞭幾根鐵絲,因為是老式的門鎖,也沒什麼厲害的防盜技術,三下五除二就捅開瞭。

  因為自己喝瞭酒,還是要謹慎一點,怕走錯房間,或者進到別人傢這種烏龍事件,所以謹慎點好,眼睛在回傢的路上已經適應黑暗瞭,所以進屋也不至於什麼都看不見。

  看到屋裡的沙發是自己熟悉的沙發,電視是自己熟悉的電視,嗯是自己傢沒錯,自己沒喝瞭酒亂跑,再說瞭鑰匙能打開大門還不能證明這是自己傢嗎,電視沙發還有中間的隔簾自己都很熟悉,別人傢自己肯定不會這麼熟,這就是自己的傢瞭。

  自己喝多瞭,還是早點回床上睡把,省的鬧出什麼麻煩,然後往自己睡覺的方向晃去。

  一走過隔簾發現床上還有床幔檔著自己的視線,奇怪我什麼時候裝的床幔呢,隨手拉開好像有個人,打開手電照過去,是一個豐滿白嫩的女人,因為是側躺的背對著自己,那白嫩的肥臀就對著自己,好像有一絲熟悉,是誰呢?在自己床上的赤裸漂亮女人……,那隻能是秀芬(奶奶)瞭。

  不對啊秀芬已經去世很多年瞭,我這是又做夢瞭,我又夢到秀芬瞭,秀芬我好想你啊,你早早的走瞭,今天建國也走瞭,接著就趴在白嫩的屁股上痛哭起來。

  爸爸其實在爺爺開大門的時候就已經聽到瞭,畢竟大晚上的爺爺沒回來也不放心,爸爸也睡不著,聽到爺爺開「自己」屋門的聲音就放心瞭,因為爺爺的房間和我們的房間的門和門鎖是差不多的,所以就放心的開始睡瞭。

  接著好像聽到客廳有些聲音,以為是自己聽錯瞭,畢竟那是自己的父親,不會半夜來開自己的屋門,而當爺爺走到臥室,要拉開床幔用手電照射媽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瞭,因為爸爸在最裡邊,媽媽在最外邊。

  本以為會出現什麼尷尬場面,沒想到會看到爺爺一身酒氣淚流滿面的抱著媽媽白嫩的肥臀痛哭,爺爺是從不喝酒的,平時隻是抽幾口煙,今天卻伶仃大醉,氣氛有點微妙。

  這時候我和媽媽也醒瞭,媽媽尖叫一聲趕緊用毛毯遮住自己的胸口,隨後看到是爺爺在哭趴在自己的屁股上在哭,所以屁股沒敢動。

  我則是有些茫然,被一系列的動靜吵醒後,發現爸爸在向媽媽使眼色,媽媽用毯子捂住自己胸口,爺爺趴在媽媽的白嫩屁股上痛哭,發生瞭什麼。

  爸爸對著媽媽輕輕地搖瞭搖頭,指瞭指痛哭的爺爺,意思就是爺爺現在還太激動不要點破爺爺的美夢,要不然會更尷尬,後邊再找機會解釋,然後隨手把床頭的燈打開。

  多年的夫妻就是默契,媽媽馬上就明白瞭爸爸的意思,嘗試著把爺爺叫起來,總不能趴在屁股上一直哭吧。

  媽媽:「石頭哥……,你沒事吧」

  媽媽其實也沒見過奶奶,但是爺爺奶奶一些稱呼還是從爸爸那裡知道一些的。

  爺爺抬起頭看著媽媽:「秀芬真的是你,我已經好久沒有夢到過你瞭」,說著就跟媽媽來個緊緊地擁抱,因為媽媽坐瞭起來毛毯慢慢掉落,媽媽的白饅頭就被爺爺的胸膛擠壓變形從兩邊擠出很多白嫩的乳肉,媽媽其實有點尷尬臉紅,聽到爺爺嗚嗚——的痛哭,就輕輕地拍著爺爺的後背。

  爺爺哭瞭一會兒慢慢平靜下來,放開瞭媽媽這時候才註意到我和爸爸:「狗蛋和思娃也在啊,對瞭狗蛋你還沒見過你奶奶真人呢,快叫奶奶」

  我有點無語,要給自己的媽媽叫奶奶,更無法理解的是,爺爺怎麼會把媽媽認成奶奶的,要知道她們年紀相差那麼大啊,這簡直……。

  後來我才明白自己陷入瞭一個思維誤區,奶奶確實是應該和爺爺是同齡人,但是奶奶在爺爺眼裡卻又並不老,這是很合理的。

  因為奶奶去世的特別早,二十多歲就去世瞭,那麼奶奶的形象在爺爺的眼裡就定格瞭,永遠就是那個年輕美麗的形象,哪怕多年以後自己已經很老瞭,記憶中那個年輕的女人還是和自己一樣的年齡,但在爺爺眼裡不老反而很年輕,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奇妙現象。

  我:「奶奶好……,奶奶您真漂亮」

  媽媽輕輕揉著我的頭頂:「狗蛋乖」

  爺爺這時候臉上露出瞭意思欣慰笑容,可是很快就又消失瞭。

  對著媽媽說道:「你走瞭,就現在建國也走瞭……哎……」

  爸爸道:「雖然建國叔走瞭,但是建國叔自己知道的話,肯定不希望您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

  然後對著我和爸爸說道喃喃道:「你們不懂……你們什麼都不懂,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們這一個村都姓李,而就我們一傢姓楊嗎?」

  我有些茫然:「好像聽您說過,我們傢是從外地搬過來的」

  爺爺有些苦笑道:「搬過來……哈哈……搬過來,那他媽叫逃難過來的,說搬過來好聽一點而已」

  爺爺:「當年你太爺爺在戰亂年代逃難過來的,一傢人活著就不錯瞭,不要奢望什麼搬傢瞭,雖然排除萬難留下來瞭,但是生活還是很艱難」

  爺爺對我說道:「你可能今天感覺一個村的,就是姓氏不一樣沒什麼感覺,但在當時你沒很多兄弟,沒有宗族關系網,還跟整個村姓氏不一樣,簡直就是舉步維艱啊」

  我:「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去別處,去別的村呢」

  爺爺卻在笑:「搬去哪裡?當時已經一無所有瞭,搬去閻王殿嗎?別的村嗎?這個村是唯一肯收留的」

  我心裡很震驚,對於今天隻是個生活問題,但是當年卻是個生存問題。

  爺爺繼續說道:「如果說當時是幾乎活不下去,那解放後就是能活下去但很艱難,人有時候的幸福很簡單,不一定要自己過得很好,隻要身邊有比你更慘的人就會覺得自己很幸福,我們傢就是那個很慘的,你太爺爺太奶奶給我張羅婚事後不久後就走瞭,雖然分瞭田地……」

  爺爺越說越憤怒:「雖說每個人都分的有田地,當年是農田的好壞,地理位置路況怎麼樣這些操作空間很大,不同的勞動強度卻是一樣的工分,對於我們這個外來的人,長輩也去世的小年輕,你覺得他們會怎麼給我們分配啊,那些持力不討好的事,容易得罪人的事,你覺得應該分給誰,底層就是弱肉強食,我再怎麼卑躬屈膝的討好別人,但始終感覺融不進去」

  這時候爺爺瞪著紅眼珠子看著我,然後嘆瞭口氣,我有些害怕,我以前也聽說過一些,有時候農村會出現本地人排擠外地人的事,但是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更赤裸裸一些。

  爺爺有些哽咽:「因為這些屁事,我當時差點就跟記工分的人打起來,但想到傢中懷著孕的妻子,還是隱忍瞭下來,當時你奶奶營養不足,再不補充營養就有流產的風險,到時候一屍兩命,這時你建國爺爺看不下去,接送瞭一隻野兔給我,我的那些打獵技巧也是跟他學的,但因為畢竟是新獵手,幾乎打不到什麼獵物,那把槍也是他送給我的,那把槍不僅僅是一把槍而是一個膽子,你應該有點印象,他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最好的朋友,是打開村子裡關系的一個開口」

  確實是,我的記憶中好像記得爺爺曾經有一把獵槍,在我印象中爺爺總是笑呵呵的,好像跟誰都很熟的樣子,像個老好人,也許那是不得已的外表。

  這時候媽媽溫柔的替爺爺擦著眼淚。

  爺爺也溫柔的抓著媽媽的手繼續:「雖說後邊不充瞭營養,但是有點晚,你奶奶生下你爸不久後就去世瞭,因為沒錢喪葬也是草草瞭事,你奶奶去世後傢裡沒人,我每次出門幹活,都要把你爸爸放在你建國爺爺傢裡,畢竟我傢裡已經沒大人瞭,不能讓孩子一個人在傢」

  這時候爸爸好像有些觸動,他知道到自己小時候在建國叔傢呆瞭一段時間,但並不知道具體原因。

  爺爺這時候有瞭些許笑容:「這時候我慢慢通過建國,認識瞭很多不錯的人不錯的朋友,對瞭其中就包括前幾天你偷人傢桃子的梁爺爺」

  我頓時就無語瞭,有點尷尬怎麼又扯到我的黑歷史上瞭。

  突然爺爺的表情有些怪異癲狂,既有笑又有哭也有怒:「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別人還是看不起你排擠你,幹的最重的活,拿著最少的物資,我一直在等著機會一個翻身的機會,突然有一天上級要我們村修水壩建水庫,修一些農業設施增加抗風險能力,就是現在我們村的那個水庫,我知道我的機會來瞭」

  我有點不明白:「爺爺你又不是工程師,修水庫這算什麼機會啊」

  爺爺嘆口氣:「狗蛋啊,你不懂這裡邊的道道,咱們村的水庫,以前隻是一條小河或者大一點的小溪流,建瞭一座土石壩才有瞭現在的水庫,但是這有個問題,小河的下遊村莊也是要用水的,我們的水壩一旦建成,會對下遊放多少水不說,至少水庫積蓄水的期間,下遊的水會大量的減少,下遊的村莊必然跟我們打起來,而下遊的村莊有條件修水庫的隻有一個,小河經過那個村莊後就流入瞭主幹河道瞭,這時候兩個村隻能修一個水庫,矛盾自然而然就來瞭」

  爺爺一提醒我才明白,土地和水對於農村是個大問題,別說兩個村莊瞭,因為河流問題兩個國傢都有可能打起來,爺爺說的那個下遊村莊叫王傢寨,我們村叫李莊,有意思的是我們村是有寨墻的不叫寨,王傢寨叫寨卻沒有寨墻。

  爺爺這時候有些激動:「果然土石壩還沒開工幾天,王傢寨的人就打過來瞭,兩個村的人在現在去王傢寨的那條土路上互扔石頭,雖說兩個村子裡還是有幾條槍的,但是大傢都默認不動槍,對方在上坡我們在下坡其實是很吃虧的」

  我有些驚訝,搶著修水庫邏輯上可以理解,可這兩個村的人打群架:「難道就沒人管,上面沒具體說讓那個村建水庫嗎?兩個村對抗械鬥,沒人報警嗎」

  爺爺有些嘲諷的笑,但我知道那不是在笑我:「當然有人報警瞭,一開始警察就在旁邊站著,鄉醫院的醫生也在旁邊站著,以前叫鄉不叫鎮,誰受傷瞭就讓醫生處理一下,兩個村子的人都救,警察也隻是看著防止出人命而已,警察才幾個人啊,當時可沒有武警,至於讓哪個村建水庫,當兩個村子人力地形都滿足的時候,讓村子自己協商才好不得罪人」

  我:「可是你們沒協商啊,而是整個村子械鬥。」

  爺爺看著我搖搖頭:「這種事商量不出來的隻能打出來,我們械鬥本身就是一種默認的協商,光靠嘴是不行的。」

我:「那您的機會是指?」

  爺爺:「人本能會抗拒害怕近身戰鬥,所以扔石頭更安全一點,對面又在山坡優勢大,所以我們隻有一舉沖上去才能利利索索的打散他們,但當時沒人敢迎著石頭沖,我隻要敢領頭往前沖,這就是我的機會」

  爺爺:「因為怕出人命雙方近戰拿的都是木棍,有時候人就缺一個帶頭人,當我迎著石頭沖上去的時候,後邊也有很多人跟著我沖,上邊的人看我們往上沖拼命的扔石頭,仿佛忘瞭自己也可以拿著木棍沖下來,沖著沖著我發現,越是往前看往前沖越是沒事,畢竟石頭不是子彈你看清楚瞭可以躲,沖上去你就贏瞭,害怕逃跑的話背對著敵人,看不到反而更危險,果然沖上去之後對面就慌瞭,被我們打的傷的傷跑的跑,我們贏瞭」

  然後對著爸爸說道:「對瞭思娃,我們傢水庫旁邊的肥田就是我這次打架換來的,要不然我們傢的情況,哪來的肥田啊」

  爺爺黯然道:「後來分個人的地瞭,旱澇自己負責,當時沒什麼農具,也是我和你建國叔互相幫扶過來的,想著以後日子會好的,前幾個月還調侃我,以前幹的重活多那麼瘦,沒享幾天清福就胖瞭起來,結果建國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就……」,說著就又痛哭起來。

  這時候爸媽眼眶也紅紅的我估計我的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陪著爺爺。

  爺爺哭完抹瞭一把眼淚,抬頭看著爸爸:「跟你們說瞭這麼多我心裡好多瞭,好不容易夢到你媽,我們要行房事瞭,你看你跟狗蛋是不是回避一下」

  我有些驚訝,難道爺爺就沒註意到自己的兒子兒媳孫子全光著身子嗎。

  爸爸則是有些意想不到,自己的父親要和自己的妻子行房事,而要自己回避。

  爺爺看到我和爸爸在猶豫,苦笑瞭一下:「算瞭反正在夢裡,你們喜歡看就看吧」

  然後就邊脫衣服邊溫柔的看著媽媽,慢慢的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勁,秀芬怎麼越看越像兒媳婦,也許是太長時間瞭,秀芬的形象慢慢被自己熟悉的女人替代掉瞭。

  豐滿白皙的渾圓乳房,如玉的大腿中間鼓起的鮮紅嫩芽蚌口,上面毛發旺盛,巨大又有彈性的嬌嫩肥臀,無一不在說明著,這個漂亮女人不是秀芬,秀芬當時吃不飽哪有這樣豐滿的身材。

  爸爸好像看出爺爺的疑惑,怎麼辦直接點醒爺爺?可是……,爸爸看著爺爺身上的傷疤有些不忍,輕輕對著媽媽說出瞭「鬼上身」,媽媽就明白瞭。

  媽媽對著爺爺說道:「石頭哥是我秀芬啊,隻不過不能直接找你,要附身在兒媳婦身上,既然你接受不瞭……我……我還是走吧」

  爺爺趕緊拉住媽媽的手:「玉芬別走,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兒媳婦……就兒媳婦吧,反正也是在夢裡」

  這時候爺爺回頭看著我和爸爸,好像在確認什麼:「還真是在夢裡,你看著父子倆人都光著屁股,玉芬你也是」

  一說光屁股媽媽有些臉紅,不敢看爺爺。

  爺爺胖大黝黑的身軀壓在媽媽白嫩的身體上,慢慢的把媽媽推倒在床上,粗糙的大手輕輕揉捏媽媽的玉乳,長滿白色胡須的大嘴輕輕吸吮啃咬著媽媽的櫻唇。

  胖胖的爺爺趴在白嫩的媽媽身體上,看上去就像一隻兇惡的野豬要和一隻白色的傢豬交配一樣,黝黑的皮膚再加上那些深深皺紋,跟媽媽白嫩光滑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好像它們就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畫面裡。

  尤其是爺爺的胯間,出乎意料的是一團花白的毛發,原來人老瞭下面的毛也會變成白色的,除瞭毛發當然還有跨步中間那粗壯的生殖器,一根猙獰的雞巴,它的尺寸不輸於爸爸的,而且那個兇器還有點一跳一跳的感覺。

  兩人廝磨瞭一會兒,然後爺爺起身挺著巨大的雞巴看著媽媽:「秀芬你還是那麼漂亮」

  媽媽則是害羞的不敢看爺爺,或者是不敢看那個既讓自己害羞,又有點期待的的猙獰大傢夥:「石頭哥,你也還是那麼……精神」

  爺爺感慨著:「精神什麼啊,都老瞭,幸好我這老夥計還能用,不讓你守寡,要不用你的手來感受一下」,說著對著自己粗壯的陰莖擼瞭幾把。

  媽媽則有些猶豫,白嫩的手慢慢接近爺爺的肉棒,有些顫抖有些害怕,慢慢的小手輕輕地握住那個一隻手掌握不住的東西,既害怕有向往,感覺很火熱,雖然已經見識過爸爸和我的,但是感覺不太一樣,碰到後感覺怕燙傷自己又趕緊松手縮回去瞭。

  爺爺看到媽媽的可愛樣子笑道:「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害羞,以前我們行房的時候,你連燈都不許我點,玉芬你還是先幫我舔一下吧,你實在害羞的話就把燈關上」

  媽媽聽到後身體顫抖瞭一下,然後又輕輕地搖瞭搖頭,用手扶著爺爺的大肉棒,有些慌亂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然後羞澀的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爺爺大肉棒的龜頭上打轉。

  此時爺爺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肉棒也往上一跳一跳的,有時候還會打在媽媽的臉上,而爺爺臉色通紅但是好像感覺不過癮。

  於是讓媽媽跪著趴在床上,整個腦袋埋在媽媽的屁股裡,就好像在享受什麼美味,又好像是在親吻什麼,其實就是和媽媽在親吻,跟媽媽下邊的嘴唇嫩芽在親吻,使勁的舔咬,好像要把媽媽的屄肉給吃掉一樣。

  媽媽一臉的嬌媚咬著下唇沒發出呻吟,隻是有時候身體一抖會發出一些輕哼,滿臉胡子的爺爺,給媽媽的屁股和中間的屄肉有著特殊的刺激感,癢癢的說不出來的刺激。

  正當媽媽一臉享受的時候,滿臉胡子的爺爺離開瞭媽媽的屁股。

  爺爺扶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撥弄著媽媽的陰唇,慢慢的用龜頭分開嫩肉前進:「多少年瞭,我又回到瞭這一刻,孩兒他媽我來瞭」

  媽媽一聲尖叫:「啊——,不要……不要……」

  爺爺則雙手扶著媽媽的白屁股有些疑惑有些黯然:「秀芬怎麼瞭,你不喜歡我瞭嗎,那我……拔出來」

  媽媽的臉色卻紅的要滴水,聲音小得像蚊子:「沒……沒事,不用……拔出來」

  爺爺興奮的說:「那就好,那你就好好享受,老頭子我來動,我來伺候你,你隻管著自己的屄裡邊舒坦就行」,然後雙手緊緊抓著媽媽的屁股抽動起來,肉棒下的卵袋也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媽媽的屄肉。

  爺爺:「你這屁股比以前撞上去軟和多瞭,真舒服」

  媽媽:「嗯……,那石頭哥以後……就多舒服舒服」

  這個時候我跟爸爸像個不相關的外人,媽媽和爺爺才是夫妻。

  爺爺和媽媽好像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動作,就一直是媽媽趴著,爺爺後入的狗交式動作,媽媽也沒有大聲呻吟,隨著爺爺的激烈動作,也隻是有幾聲悶哼而已。

  兩人達到高潮後,抱在一起溫存瞭很長時間。

  正在爺爺抱著柔軟舒服的媽媽一臉享受的時候,媽媽一陣驚叫把爺爺推開,爺爺被推開肉棒自然從媽媽的屄裡面拔出來,媽媽看著自己留著白做液體的下身質問道:「爸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的兒媳婦啊,你……」

  爺爺也有些驚慌:「我……不是……我,剛才是你婆婆……我,我是跟你婆婆……,我沒有……,我……思娃狗蛋幫我解釋一下啊」

  然後我就和爸爸給媽媽講瞭剛才的事。

  媽媽「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發生瞭什麼我都不知道,沒感覺不記得瞭,原來是婆婆附身在我身上瞭,可是那您也不能……」

  爺爺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爸爸則勸道:「那畢竟是我親媽,跟咱爸行房是應該的,隻是今晚咱媽走的太早瞭,你跟咱爸還沒分開媽就走瞭,以後等你們分開後讓媽再走,畢竟身體隻是一副皮囊,那一刻就是咱媽和咱爸在一起,咱爸也苦瞭這麼多年瞭你說是吧」

  媽媽有些害羞道:「那以後咱媽來的時候我不管,反正我也不知道,咱媽走後一定要給我穿好衣服,不能這樣瞭」

  然後爺爺就慌慌張張的回屋瞭,隨便洗瞭下下就去睡瞭。

  我們一傢三口躺在床上,爸爸很快就響起瞭呼嚕聲睡著瞭,我偷偷看過去發現少有的,媽媽也沒睡,雙眼看著屋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其實我的內心是希望爺爺加入的,當然也不一定非得是爺爺,外公也可以,因為爺爺的加入會徹底結束那種,爸媽一個不高興就把我踢出圈子的情況,雖然徹底踢出圈子可能性不大,但是永久性的退回到看戲時代還是很有可能的。

  要知道當初可是因為病情才有瞭後面的一系列情況,現在病早就好瞭,隻有我一個人對抗的時候,爸媽隻讓看不讓我碰,難道我還能把媽媽強奸瞭不成,所以爺爺的加入是個盟友,到瞭現在圈子才徹底穩定,至於外公進不進來對於我已經無所謂瞭。

  雖然爺爺也進圈子瞭,但是跟我當初的設想相差太遠瞭,幾乎可以說天差地別,但又有異曲同工之妙,附身一般也是晚上,跟爺爺交配的也不是媽媽是奶奶,但是總感覺爺爺和媽媽有點不一樣,跟我的情況不一樣,爺爺自然是感覺對方是奶奶,而媽媽的表現跟像是跟公公偷情的兒媳婦。

  但是是否能真正的進來,選擇權在爺爺自己手裡,如果明早爺爺看到普通媽媽的反應是心虛不敢看,那他就進圈子瞭,如果是淫邪的目光,那爺爺就隻是做瞭個夢,一個很真實的美夢,我們一傢三口都能證明那隻是個夢。

  早上爺爺房間,昨晚自己好像做瞭個夢,夢見瞭秀芬,兩個人還恩愛瞭一場,不知道為什麼後邊秀芬變成瞭兒媳婦娟兒,晃晃腦袋自己還真喝多瞭,真是異想天開,夢裡胡思亂想的。

  就在準備起床的時候,在自己的胯間發現瞭一點東西,是一根毛發,黑色卷曲的毛發,可以肯定不是自己的,畢竟自己的毛發幾乎都白瞭,一根黑色的很明顯一眼就看到瞭,那是誰的呢?難道是娟兒的?那昨晚……,爺爺有點不敢想瞭。

  剛出屋門看到兒媳婦兒子孫子都在廚房忙活著,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兒媳婦後有點心虛,不敢正眼看。

  媽媽:「爸起來瞭啊,飯馬上就好瞭」

  爺爺:「哦……好,我先去洗漱」

  一傢人叮呤咣啷的開始一天的生活。

  我突然好像知道為什麼昨晚,爺爺和媽媽的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瞭,媽媽本來是爸爸的妻子,想怎麼樣都行,爸爸擁有一個妻子,而爺爺昨晚找到瞭「奶奶」,獨屬於爺爺一個人的奶奶,我擁有什麼呢?我的媽媽的在哪裡呢?我發現自己從頭到尾隻有一個爸媽施舍給我的一個女人而已,一個肥屄肥臀的女人,但那不是我的媽媽,我要把我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丟掉的媽媽給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