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1日星期四方傢大樓
進到瞭方振玉的書房,張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連洪敏和華倩雯在一旁也不顧,便投進瞭方振玉的懷抱,向他送上瞭自己的芳唇。她沒有一刻忘記得瞭方振玉給予她的肉體和靈魂的美妙享受,自從離開港口,到縣裡去任職,她就極少有機會和方振玉親熱,今年已經過去一大半瞭,她也隻不過和方振玉親熱過兩回,很多時候,她真的想放下自己的工作回來找方振玉,隻是想到方振玉不喜歡沒有責任心的人,才打消瞭這樣的念頭。今天,聽到方振玉請她來和鄭彬餞行,便提早瞭一個多小時到來,希望能再一次領略方振玉的雄風。
一頓長吻,使得張虹差點兒喘不過氣來,春情也爬上瞭她的嬌臉,美目迷離地看著眼前這使她忘記瞭一切的男人。
方振玉輕撫著那張消瘦瞭不少的臉,關切地說:“你瘦多瞭,工作很辛苦嗎?”
“工作倒沒有什麼,隻是想你想得太辛苦瞭。”張虹癡情地說。
“既然想,還不快點動作?”洪敏已經走到瞭兩人的身邊,開始去脫張虹的衣服。
“阿敏,你……”張虹雖然知道洪華二女也是方振玉的女人,但想到剛才自己那種淫蕩的樣子,還是有些害羞,隻是對洪敏給自己寬衣並不拒絕。
“我們還是到房間裡去吧。”現在離和鄭彬相約的時間還有一個多鐘頭,乾脆就好好地安撫這個多情的女人和華倩雯,方振玉便抱著張虹向房間走去。自從和寧玉芳離婚之後,他便把書房和房間打通,以方便自己尋歡作樂。
洪敏和華倩雯自然便跟瞭進去。
“虹,你還是那樣的美麗動人。”方振玉享受著華倩雯的品簫服務,捻弄著張虹那已經漲硬起來的乳珠,親吻著她的嬌臉,贊美著。
“還美呢,老瞭!”張虹嘴裡這樣說,但得到心上人的贊美,心裡甜滋滋的。此時,洪敏的舌頭在她的妙處舐舔吸磨,使她再也忍受不瞭情欲的煎熬,用力挺動著屁股,嘴裡浪叫道:“好人,愛我吧!”
方振玉知道時間不多,也不客氣,揮兵進攻,不多時,將張虹殺得高潮迭起,這才讓她采取主動,自己則用舌頭去安慰華倩雯流著口水的小貓咪,手也沒有閑著,在洪敏的身上四處遊走,很快,房裡便響起瞭男女聲四重唱。
也不知多久,三女都完全滿足,方振玉也在張虹的體內爆發,交股疊臂地糾纏在床上。張虹頭枕在方振玉的胳膊上,玉手撫弄著那漸漸發軟的寶貝,淫蕩地說:“要是沒有你,今後怎麼活啊!”
華倩雯最先從快樂的巔峰中清醒過來,她玉手輕拍瞭張虹的圓臀一下,笑道:“你以為你還活著嗎?已經死瞭不知多少次瞭。快起來吧,要不等下鄭彬他們來瞭,看你把臉往哪裡擱。”
張虹清醒過來,想起瞭正事,連忙爬起來,和方振玉,洪敏一起進衛生間洗漱瞭一番。回到書房,重新坐下,才向方振玉說起自己縣裡的事,並向方振玉請教瞭一些問題。張虹的水準本來不是很高,隻是有方振玉作她的靠山,她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平日她也是經常在電話裡向方振玉求教的。
沒等方振玉向她解說多少,鄭彬和吳學棟便連袂來瞭,自然又是一番的親熱。“恭喜你!”方振玉握著鄭彬的手,真誠地說。
鄭彬卻沒有想像中的高興,說道:“有什麼好值得恭喜的?你以為升官真的那麼值得高興麼?何況,也不是真的升呢?”他好象還想說些什麼,但看見洪敏和華倩雯在這裡,也就沒有說下去。
“看你,好象還挺委屈的,快坐下來再說吧。”方振玉笑道,他當然知道鄭彬為什麼不快瞭。
幾人坐瞭下來,洪敏和華倩雯給他們都送上瞭茶水,然後便離開瞭書房。
吳學棟笑道:“鄭副市長,有什麼委屈你就說吧!”
“還笑,難道你不知道人傢是想把臨海變成自己的傢嗎?是不是人傢給你一個副廳級你就忘乎所以瞭?”鄭彬不高興地說。
“你!”吳學棟氣得說不出話來,不錯,上面已經來考核,準備提撥他,可是他並沒有因此而高興,他剛才那麼說,也隻是想和鄭彬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有些沉悶的氣氛罷瞭。
方振玉見他們這樣,不由笑瞭,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啦?才見面,就鬥起來瞭。”
張虹笑道:“兩位大老爺,用不著這麼生氣,方總今天把你們叫來,隻怕不僅僅是為你們餞行這麼簡單,你們還是把你們知道的情況說出來吧。”
“還是讓我來說吧。”張虹的話聲剛落,陳向東已經出現在書房的門口。
眾人趕忙站起來迎接。張虹看著有些衰老的陳向東,想起自己曾經和他有過曖昧的關系,臉不由紅瞭起來,隻是,很快,她就平靜下來瞭,“陳市長,請喝茶。”她給陳向東沏瞭一杯茶,捧到瞭他的面前。
其實見到張虹在,而且看到她臉紅,陳向東也有點心跳,不過他久經風浪,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淡淡地說瞭一聲謝謝。看著大傢坐瞭下來,才把臨海目前的官場說瞭。最後他有些無力地說:“其實,誰當臨海的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把臨海的發展放在第一位。可惜,我們這種心願落空瞭。”
“怎麼說?”張虹對這方面的敏感確實不足,她問道。
“還用說?隻看港口的事情,就知道瞭。”吳學棟開口說。港口現在確實是變樣瞭,而且,建設的速度還加快瞭一些,隻是已經偏離瞭原來的發展方向,引進瞭不少的小企業。
張虹和吳學棟都是從港口出來的,當然知道這些小企業會影響港口的總體規劃,隻是張虹一直沒註意罷瞭,現在聽吳學棟一說,便知道情況有些不妙瞭,她焦急地說:“那怎麼辦才好?”
陳向東嘆氣道:“這些都由不得我們去管瞭,人大隻能管大的方向,現在人傢規劃沒有改,我們是連說話權也沒有,隻能看看上面有誰可以出一下聲。真希望振玉能快點回到港口去。”
“回港口?可以嗎?”吳學棟問。
“這個世界,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就看你努力不努力瞭。”
“可我看他根本沒作過什麼努力。”吳學棟道。
“是嗎?我還以為你和他是好朋友,對他的瞭解比我多呢?你想想看,他不但把錢代信等人留瞭下來,還讓石小艷成立瞭一個什麼港口投資諮詢服務公司。這是為什麼?”陳向東笑道。
“薑還是老的辣,看來,什麼也沒有瞞得過你這個老狐貍。”方振玉笑道。
陳向東哈哈大笑起來,眾人也跟著笑瞭。
張虹正想說些什麼,寧玉芷上來叫吃飯瞭,眾人便一起下樓去瞭。
樓下,已經有不少人等在那裡瞭,除瞭甯氏姐妹外,還有安靜母子、寧玉芝母子、方玉瓊以及孔立凡,安靜望著方振玉和鄭彬並肩走來,想到兩人都和自己有最親密的關系,多少還有點羞澀,可她的兒子小方可就沒有什麼顧忌瞭,喊著乾爹向方振玉跑來。
看見方振玉將小方抱起,鄭彬說道:“方總,以後她們母子你就多費心瞭。”
“放心吧,我會的。”方振玉真的很佩服鄭彬的肚量,親著小方,保證似地說。
“幹什麼啊,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我們還是喝酒,好好為我們鄭市長慶祝慶祝吧。”方玉瓊說。於是,大傢便入座,酒一入口,整個氣氛就熱鬧瞭起來。
1998年10月8日星期四港區
於隨波在馮祖全的陪同下,走完瞭幾個正在建設的碼頭,看到個個都在開工,心中很高興,心想,選擇馮祖全來擔任這個董事長看來是選對瞭,他朝一直有些心大心小的馮祖全說道:“祖全啊,這段時間幹得不錯嘛!”
“還是書記你領導有方啊,否則也沒有那麼多人來這裡投資。”馮祖全謙虛地說,心中卻有些得意,因為這些地方,方振玉本來是留給一些大公司來建設的,希望起點高一些,雖然有不少公司看中瞭這裡,但方振玉發現他們實力不足,都沒有答應。馮祖全為瞭盡快創造出一種繁榮的景象,便同意瞭其中兩傢公司的要求。
於隨波對馮祖全這種不居功的做法非常的滿意,說道:“其實,是你們做得好,才會有更多的人來這裡投資。對瞭,除瞭這些之外,還有什麼地方可看的?”
“靈龍島吧,現在,村裡掌握瞭靈龍島的實權,那裡變化可大瞭。”馮祖全說。
“哦,看來李市長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嘛。”於隨波說道,他想起瞭曾經和李小康說,要把金花村豎起來的事。
“李市長的動作快?”馮祖全有些疑惑,這靈龍島與李小康有什麼關系?
於隨波想到馮祖全並不知道自己要樹立一個紅旗村的事,而金花村在港口地面,需要他支援的還很多,便把自己的意思說瞭,然後說道:“我們去看看,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要幫一下忙。”
“那當然。我一定會盡力支持的。”馮祖全表決心似地說道。接著,便把於隨波送上車,車隊向靈龍島方向駛去。
此時的金花村,當權的是上官榮,在李小康的支持下,他沒花什麼力氣,便接管瞭靈龍島。一聽到市委書記來瞭,趕忙出來迎接,在於隨波的要求下,帶著他們參觀瞭正在擴建的靈龍島渡假村,並介紹瞭自己的設想,他說道:“擴建之後的靈龍島,接待能力將會比現在提高一倍,這樣,我們村的經濟收入,也將增加一倍。”
“好好,如果我們的村級幹部都有你們這樣的闖勁,全市的經濟發展將會更快,人民的生活將更加好。”於隨波連連稱贊。
上官榮就更加得意瞭,除瞭大拍於隨波的馬屁之外,趁機向市裡提出瞭一些要求。而於隨波覺得他提的要求並不過分,便也都答應瞭。
看完瞭靈龍島,於隨波覺得還不過癮,看看時間還早,便又要把萬國風情遊覽一番。
乘著纜車,在大海的上空遊瞭一遍,於隨波大呼過癮,當他到達15#小島,站在纜車房的走廊上,看到眾多的小島拱衛著這個面積不大,但卻非常幽靜,建築非常別致島嶼時,不由問道:“這地方太好瞭,是什麼公司的?”
“這是,這是方振玉的。”馮祖全期期艾艾地說。
“什麼?”於隨波既吃驚,也非常的不舒服。“這地方雖小,但位置很好,價錢應該不低,雖然方振玉很富有,但他的大部分財產,都是東方集團和開發投資公司的股票,他哪來這麼多錢投到這方面?”
“聽說,聽說這是方振玉和甯傢幾姐妹以及戰大軍聯手買下來開發的。當時有很多公司競標這個島,讓他們以最高的價格買下來瞭。”馮祖全說。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於隨波對隨行的秘書說,“回去之後,派人查一查。”對上一次起訴沒能定方振玉的罪,而想控制東方集團,又因為控股不夠而失敗,於隨波相當的不舒服,何況,官場上講究的是打倒在地,還要踩上一腳,如果有機會能整倒方振玉,他當然不會放過瞭。
“是。”秘書應著,把事情記瞭下來。
“我們回去。”於隨波再也沒有剛才的興趣。
“是。”馮祖全想不通於隨波為什麼突然要回去,但他也沒有問,倒是手下的問怎麼個走法。
“怎麼個走法都不要緊,關鍵是快。”於隨波說。
“那就下去坐遊艇吧。”
於是,一行人便下山去瞭。看著建設得如同仙境一樣,遊客眾多的15#小島,於隨波心中對方振玉非常的妒忌,當然,他也恨上天怎麼不讓他早來臨海,早遇上方振玉,好把他變成自己人。
1998年11月7日星期六北京
許香君處理好香港方面的事情,便返回北京瞭。前兩天,她接到瞭臨海的調令,讓她回總公司另外安排工作,她那駐港辦事處主任的職務,由其他人來擔任。之前,在方振玉被免去董事長職務的時候,她已經知道有這麼一天,也按照方振玉的要求,作好瞭一些準備,所以,對這一次免職,沒有感到絲毫的奇怪。本來,她是想直接回臨海,最後想瞭想,反正回傢也沒有什麼事做,還是到北京看一看父親,順便向他請教一些問題。
回到北京,找一傢酒店住瞭下來,她便給宋麗英打電話,想請她再幫一次忙,讓她去見許光華,誰知宋麗英卻告訴她,許光華已經解除瞭雙規,回到在京的住處瞭,於是,她又匆匆地趕到瞭父親的住處。
“爸爸!”
“香兒?”
父女倆相見,都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許久,許光華才放開許香君,讓他坐下,又叫勤務員送上瞭茶水,才問道:“香兒,你怎麼到北京來瞭?”
“一言能盡。”許香君吹著茶杯裡的茶葉,一時不知從何說起。良久才說道:“振玉他出事瞭。”
“那就慢慢說吧。”許光華也知道臨海的一些人事變動,知道許香君此來,肯定是與方振玉有關,他也不急,便坐下來,聽女兒慢慢地說。
看到父親那種樣子,許香君也慢慢地平靜瞭下來,把鐘玉光因車禍去世,方振玉被免職,以及於隨波上任後,任命馮祖全作臨港實業的總裁,還有馮祖全上任之後臨海港的變化都說瞭出來。
許光華並不知道鐘玉光的事,聽瞭之後,痛惜不已,但更令他痛心的,是馮祖全在臨海港的所作所為,因為他感覺得出,馮祖全這樣做法,無異於殺雞取卵,雖然會使港口眼前繁榮,但對港口的長遠發展不但不利,甚至會造成港口資源的極大浪費。他問道:“方振玉有些什麼動作?”
“他什麼權力也沒有,能做什麼動作?”許香君不滿地說。
許光華盯著女兒說:“我才不相信你那個他會那麼容易屈服呢。說吧,他有些什麼打算。”
許香君剛才也不過是賭氣而已,她連臨海也不回就到北京來,其實也是想讓父親看看方振玉的做法可不可行。於是她便把方振玉要她在香港所做的,和她所知道的臨海的事情都說瞭出來。
聽瞭女兒的話之後,許光華思索瞭良久,才說道:“以他那種情況,能做的,也就是這些瞭。外來投資者方面我們沒有辦法,但政協提案方面,尤其是港澳方面政協委員的提案,如果再得到上面的支援的話,可能更好一些。”
“爸爸,你現在已經出來瞭,那你就再幫他一把吧。”許香君哀求道。
許光華嘆瞭一口氣,說道:“我是沒問題瞭,可是要恢復原來的工作,隻怕不是一兩天的事,想幫也暫時幫不到啊。”
“那怎麼辦?”許香君十分的焦急。
“武省長正在北京開會,我和他談談,看他是否能幫得上忙。”許光華說,接著又嘆氣道:“如果詹安也復出的話,可能把握就更大一點。”
許香君明白父親話裡的意思,武省長雖說是父親這邊的人,但並不是父親培養出來的,何況現在人傢已經是一方之主呢。詹安就不同瞭,他是父親一手提撥上來的,和方振玉等人也有很好的交情,如果他有權,肯定會大力幫忙。她說道:“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事,盡力瞭就行瞭。”
“是啊!有時候我也覺得方振玉過於固執瞭一點,弄好自己的東方集團好瞭,人傢不用你,你又何必管他港口怎麼發展呢?可我們的事業正是需要這樣的人,我想,你也是因為他是這種永不屈服於任何勢力的人,才這樣愛他吧!”
“爸爸。”許香君少有的不好意思起來。
“好瞭,不說瞭。”許光華說著給武省長打瞭個電話,之後說:“武省長要吃飯的時候才能過來,我們就先弄點飯菜,到時候慢慢聊。”
“好!”許香君答應著,等父親安排人去弄晚飯後,才和父親聊起來母親、兒子來。
當聽到小鍵不但學習成績很好,而且各方面都取得瞭好成績,許光華不由感嘆道:“看來,方振玉真的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來培養瞭,香兒啊,看來還是你有眼光啊,就算你真正的嫁人,隻怕也難以給他找到這樣一個好父親。”
“那當然瞭。”許香君驕傲地說。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瞭,快到晚飯的時間,武省長也到來瞭。畢竟大傢是老同事,而且許光華還是他的上級,當然瞭,如果許光華復出的時候,依然是他的上級,所以,武省長對許光華也非常的客氣。
許光華也就直截瞭當地把對臨海的看法說瞭,然後問道:“你們省委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武省長聽著許光華的話,臉色不斷變幻,聽完,才說道:“對臨海,我確實不瞭解,如果真的這樣,這是對港口資源的極大浪費。”停瞭一停,他又說道:“隻是,你老也知道,我對此事也是無能為力。”
見他說得如此明白,許光華也沒有兜圈子,認真地說道:“他們下面,倒有人在動瞭,隻是,還需上面的支援,你看看,是否可以幫一下。”接著,便把方振玉等人做的事說瞭。當然沒有說方振玉的名字。
雖然許光華沒有說,但武省長也知道是方振玉的事,他對方振玉也是有相當的好感,便說道:“老書記,你放心吧,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那樣,盡管我不能幫得很大的忙,但我一定盡我自己的力。”
“這可不是為我,為某一個人的事,而是關系到臨海,甚至是我們省千秋萬代的事,你可要多留點心,弄好瞭,對誰都沒有壞處。”許光華充滿瞭信任地對武省長笑瞭笑,說道:“我知道,你也一定會放在心上的。”
武省長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當下說道:“為瞭我們省的經濟發展,為瞭我們省的人民過得更好一些,我會好好考慮這件事的。”
“那就好。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喝過酒瞭,今天,就讓我們喝過夠。”
“武叔叔,我代表臨海人民謝謝你瞭!”來到酒桌前,許香君為兩人斟上瞭酒,感激地說。
武省長呵呵一笑,和許光華舉杯一飲而盡,說道:“香君啊,你什麼時候變成臨海人瞭?”
一席話,說得許香君臉紅瞭起來,但她卻舉杯向武省長敬酒,說道:“你們不是老是教育我們,在哪裡工作,就把自己當作那裡人嗎?我正是按照你們的要求去做。”
“好好好,年輕人果然有出息。”武省長大為欣慰,說道:“就為瞭你這句話,臨海的事,我幫定瞭!”
1998年11月10日星期二諮詢公司
當方振玉和許香君、洪敏走進會議室的時候,熱烈的掌聲便響瞭起來,隻聽得石小艷那嬌美的聲音說道:“熱烈歡迎我們駐港辦事處許主任勝利歸來!”
許香君不好意思起來,快步走到石小艷的身邊,擰著她的耳朵說道:“死小艷,看你還敢不敢亂說?”
石小艷掙開瞭許香君的手,笑道:“你確實是勝利歸來嘛,有什麼不敢說的?”她說的也是實話,就許香君在她父親那裡得到的承諾,已經使臨海市港口投資諮詢服務公司得益瞭不少,何況,因此還能使方振玉有翻身的機會呢。
諮詢服務公司裡的人,都是方振玉的心腹,當然明白石小艷的意思,錢代信說道:“許主任,你就不必謙虛瞭,你在香港的工作,確實為我們創造瞭很好的機會,我們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對你的謝意。”
許香君見錢代信也這麼說,便認真地說道:“其實,我們大傢都是為瞭發展港口才這麼做的,我相信,在座的所有人中,誰有這樣的機會,也一定不會放過。大傢再這樣說,那就是不把我當作自己人。”
見許香君已說到瞭這樣的話,大傢就不再出聲瞭。
方振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見大傢都坐下瞭,才說道:“香君說得不錯,大傢是自己人,就不必說那些什麼謝謝的話,我們還是想想看,面對目前的環境,怎樣做,才能實現我們的目的吧。”
石小艷見大傢都平靜瞭下來,才說道:“大傢把自己所負責的事都通報一下,然後再商量對策。”
於是,從錢代信開始,每個人都把自己所瞭解的,馮祖全到任之後臨海港的變化說瞭出來。戰大軍最後說,她把由此而引起的港口發展方向的變化也說瞭。最後她有些擔心地說道:“看來,如果我們不加快進度,隻怕到再接手的時候,港口的發展,便嚴重偏離瞭原來的方向。”
“可是,我們現在再怎麼做,也無法一下子把港口的權利要回來啊?”宋斌急切地說。
“所以,方總才叫大傢一起商量對策嘛!”洪敏說道。
顏進明說道:“方總,該怎麼做,還是你說吧,我們都聽你的。”
眾人對方振玉確實是相當的信服,聽瞭顏進明的話之後,都附和起來。
方振玉看瞭在座的眾人一眼,沒有說如何解決問題,而是問道:“詹妮小姐還沒有到嗎?”
“來瞭!”話音沒落,詹妮的身影便出現在會議室的門口,“對不起,我來晚瞭。”來臨海幾年,詹妮的漢語已經講得相當不錯瞭。她含情地看瞭方振玉一眼,在洪敏旁邊的空位置上坐瞭下來。
方振玉示意詹妮坐下,然後問道:“詹妮小姐,不知我托你辦的事,辦得怎麼樣?”在錢代信等人面前,他可不敢對詹妮顯得太親密。
詹妮當然明白,她需要的是方振玉真正的愛,並不在乎外在的表現。她說道:“我已經和總部通瞭氣,他們也認為我們這樣做比較好,所以對我們的提議,非常的贊同,他們說,要他們怎麼做,隨時通知他們就行瞭。”
“好,好,謝謝你!那下面我們的事就好做瞭。”方振玉說,然後,他對大傢說:“我想,目前我們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抓住馮祖全更改方案,對原來大的投資項目的影響,讓他們為我們說話。這樣,我們就可能把馮祖全趕下臺。具體的,就讓洪敏來說吧。”
洪敏整理著手中的資料,說道:“從德志和倩雯給過來的資料來看,港口因為新引進的幾個專案,對詹妮姐的油氣碼頭以及沿海旅遊帶的開發影響很大,因此,我們想從這方面人手,通過人大和政協會議,否決馮祖全現在的施政方案,隻是,必須掌握在一個什麼樣的度,才能達到既把馮祖全趕走,又不至於讓港口受到很大的傷害。”她說著,把一些資料都發給瞭在座的各位。
方振玉見大傢都拿到瞭資料,便說:“現在大傢先別急著確定,回去好好地計算再說,畢竟我們還有一段時間。”他又隨口分析瞭港口的承受能力,馮祖全的根底,還有自己可以得到哪方面的幫助。最後說道:“總之一句話,所有的行動,都要圍繞著發展港口進行,絕不允許犧牲港口利益的做法。”
“那當然,否則我們不是和馮祖全他們一樣瞭嗎?”顏進明說。
錢代信笑道:“我早就知道方總會有辦法的,你們看,隻要我們辦好瞭這件事,港口又是我們的天下瞭。”
“錢老,你別把這件事看輕瞭,弄不好會翻船的,我們要象當年創業一樣,容不得半點的松懈!”方振玉提醒道。
“知道瞭!我不會誤事的。”錢代信連忙保證。
方振玉又說瞭一些註意事項,才問道:“怎麼樣?我們的諮詢服務公司生意還好嗎?”
“還不錯,雖然生意不多,但還略有盈餘。”石小艷說,接著又不滿地說:“我見你來到之後,一句話也沒說我們這個公司,還以為你不要它瞭呢?”
“怎麼會呢?我怎麼敢浪費我們小艷的心血啊!”方振玉連忙安慰道。他當然不會是不要這個公司,隻是把港口放在第一位而已。
“誰是你的小艷瞭?”石小艷狠狠地白瞭方振玉一眼。
眾人已經知道石小艷和方振玉的關系,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都笑瞭起來。錢代信笑道:“對啊,小艷可是我們的,方總你想要變成是你的,可得拿聘禮來才行。”他知道方振玉和寧玉芳離婚瞭,有點攝合他們的意思,因為他覺得石小艷對方振玉的事業會有幫助,卻不知道方振玉已經和寧玉芷有瞭婚約。
方振玉也明白錢代信的意思,但他又怎麼出得瞭聲,他隻好無奈地看著石小艷和洪敏,意思是想讓她們轉移錢代信的註意力。
石小艷有些苦澀,她知道方振玉離婚之後,也曾想過做方振玉的夫人,但還沒開始行動,就聽方振玉說瞭和寧玉芷的事,開始她是有些心酸,但一想,自己未必能容忍方振玉有那麼多的女人,便作罷瞭。此時見方振玉這樣,便笑道:“他啊,等他拿得出我要的聘禮再說吧,我們還是看看怎樣開拓我們公司的工作吧。”
於是,眾人又說起工作上的事來。
1998年11月25日星期三市委會議室
市委擴大會議開瞭大半天,主要議程有兩個,一個是總結大半年來的工作,看看還有哪些遺漏的地方,在餘下的日子裡好好地補上,另一個是商量1999年的工作安排。同時,還聽取瞭馮祖全關於港口工作情況的匯報和李小康關於基層建設工作的情況說明。這些事,都不過是走過場,很順利就完成瞭。於隨波對整個過程非常的滿意,看看還有時間,便對大傢說道:“呵呵,還有一些時間,大傢看看,還有些什麼需要補充的!”
“我說說我的一些看法吧。”林劍華說,作為會議的主持,她一直沒有機會說話,見於隨波點瞭頭,便說道:“馮董事長到港口後,確實是做瞭大量的工作,吸引瞭大量的客商來港口投資,各方面取得瞭很大的成績,充分體現瞭我們臨海市人開拓進取的精神。隻是,我們是不是降低瞭對來投資的客商的要求呢?比如說那個紙漿廠吧,我們已經清楚他們是為瞭圈地才來投資的,原來已經談得很好,用地量降瞭下來,本來還可以再降一些的,但我們匆匆忙忙就簽瞭合同。還有……”
於隨波開始聽她贊揚馮祖全的工作,心裡還比較的滿意,但聽她說到紙漿廠,就知道有些不妙瞭,因為他自己也覺得馮祖全在這方面有些急功近利。他目光掃視瞭全場,發現已經有不瞭人交頭接耳起來,不禁暗暗後悔,開完會就算瞭,為什麼要搞這麼一個插曲呢?現在林劍華已經說開瞭,他又怎麼能夠去打斷一個副書記的講話呢?
林劍華才說完,陳向東沒等於隨波開口,馬上就介面說話瞭:“我覺得林副書記說得不錯,我們是要加快發展速度,但不能為瞭發展什麼都不顧,剛才林副書記舉的幾個例子,有的牽涉到港口的發展大局,有些剛損害瞭部分客商的利益,這樣下去很不好,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召開專門的會議進行討論。”本來,陳向東是打算不說話的,因為說瞭,就等於提醒於隨波和馮祖全等人該怎麼幹,可是,如果不提,再讓他們這樣搞下去的話,整個港口的佈局可能就會發生大的改變,嚴重影響臨海港今後的發展,這是他陳向東,甚至是方振玉都不能容忍的。
“林副書記和陳主任的話很有道理,隻是今天時間已經不多,我看,我們還是找時間再專門研究。”於隨波趕忙接著陳向東的話說道。
“我有點事,想在這裡說一下。”馮麗花突然站起來說。
於隨波頭又痛瞭起來。這個馮麗花是剛剛從其他市調來的常務副書記,他實在不明白,這個在其他市當書記的副省長夫人,為什麼要來臨海當個常務副書記,雖然臨海比她原來所在的市要大,可是上面安排下來的,他又無法抗拒。此時馮麗花要說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果然,馮麗花說道:“剛才,林副書記說的隻是港口方面的事,基層建設方面,其實也存在有一些問題。原來我們不是有紅星、寧傢等紅旗支部嗎?這段時間,我們對他們的支持少瞭。不錯,我們這幾面紅旗,確實有經濟實力,就算沒有我們的支援,他們一樣可以發展,可要想紅旗不倒,離不開我們的支持啊!”
“我們要的並不僅僅是紅旗,而是全市經濟總體提高,如果全市幾百個村,就那麼幾個村有經濟實力的話,象我們這樣一個農業大市,想實現經濟翻番,是不可能的。”李小康一聽馮麗花這麼說,便知道是沖自己來的瞭,他連忙擺出自己的理由來。他甚至還知道馮麗花調來臨海的目的――和自己競爭臨海市長這個位置。
“但也不能放棄這些領頭羊啊!”馮麗花繼續針對此事發起進攻。
於隨波似乎也有點明白瞭,於是,他制止瞭這場爭論:“好瞭,時間也差不多瞭,這些問題,我們另外找時間再討論。大傢如果沒有別的問題的話,就回去按照今天的佈置開展工作。”說罷,居然甩手走瞭。可是他心中,對上面居然安排馮麗花這樣的人來臨海,非常的不高興。
1998年12月29日星期二省城
符曉華抱著孩子上瞭車,看著顯得十分嬌艷的靳欣欣,笑道:“小姐,看來你過得不錯嘛,還有瞭自己的車。”
“你也不錯啊,有瞭自己心上人的孩子。”看著符曉華懷中的孩子,靳欣欣非常的羨慕。
“其實你不用羨慕我,你也一樣可以啊!”符曉華覺得很自豪,因為雖然嫁瞭人,但孩子卻是心上人的。
“看看再說吧。”靳欣欣有些心動,她也結婚瞭,但因為有些事沒能處理好,暫時還沒有要孩子。轉而關心地問道:“什麼事這麼急,才滿月,就帶著孩子上來瞭?”
“呵呵,產假結束瞭,出來散散心,順便采訪一下玉芳姐她們的新劇團,她今晚參加省元旦晚會。”符曉華說。
“哦,玉芳組建瞭新劇團?”
“是啊,她和鐘瑩、劉纖四人組聯合瞭幾個比較有名氣的藝術傢,組成瞭一個新劇團,今晚可是她們的第一次亮相。她給瞭我一個電話,讓我來給她助威。”符曉華說。甯玉芳和方振玉離瞭婚,除瞭甯氏幾姐妹之外,其他和方振玉有關系的女人,對她雖然也有些反感,但總的來說,關系還是不錯的。她一直沒有回臨海,但和符曉華等人還有相當密切的聯系。
“到哪裡去?”轉出大街,靳欣欣問。
“去婷芳姐那裡。”
靳欣欣把車駛上快車道,問道:“玉芳姐為什麼對他這樣?”
“他?他是誰啊?”符曉華有些促狹地問道。
“明知故問!”靳欣欣瞪瞭符曉華一眼,說道:“明知他就是那麼花的,而且自己還為他拉皮條,為什麼就那麼一個處分,就什麼也不管瞭?”
“唉!我也說不明白,總之,我也為她惋惜。”符曉華嘆息道。如果不是自己已經結婚,隻怕她也會去爭奪方振玉妻子的位置。
“算瞭,反正隻要還能和他來往,他們之間發生瞭什麼事,都與我們無關。”路上的車越來越多,靳欣欣專心地駕車。
沒多久,便來到瞭鄧婷芳的別墅前。“呵呵,兩位元大記者一起光臨,難得啊!”才停車,鄧婷芳就笑呵呵地迎瞭出來。
“你鄧大律師寵召,我們敢不來嗎?”符曉華上前親熱地拉著鄧婷芳的手。
“來,讓我看看小傢夥!”鄧婷芳接過符曉華手中的孩子,臉上也是非常的羨慕,她原本也想自己生一個,但想到不好操作,怕影響自己的律師工作,反正方振玉又這麼多兒女,也就作罷瞭。
等靳欣欣泊好車,三人一起進瞭屋。卻寧玉芳站在客廳裡迎候她們。“玉芳姐?”符靳兩女都叫瞭起來。
寧玉芳一手拉著一個,笑道:“怎麼?大律師這裡,就你們能來,我不能來?”
“當然不是瞭,而是……”而是什麼,符曉華沒有說出來。寧玉芳離開臨海之後,方振玉一直在找她,卻沒想到她居然躲到鄧婷芳這裡來瞭,鄧婷芳也居然沒有告訴方振玉。
寧玉芳似乎也知道符曉華想些什麼,說道:“怎麼說,婷芳也和我姐妹一場嘛,難道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嗎?”
符曉華當然知道不僅僅是這樣,但她也不好追問。大傢坐下來之後,她才問道:“今晚的演出都準備好瞭?”
“當然。等一下,我就和你們到酒店去,采訪我們團的幾個臺柱。”寧玉芳顯得非常的得意,顯然,對今晚自己的節目非常有信心。
“我們現在就去。”一聽到這麼有價值的新聞,靳欣欣坐不住瞭。
“別急,我們先聊聊別後的情況。”寧玉芳說,“臨海方面還好嗎?”
“咳,沒有瞭那個人,港口方面可說是亂套瞭。”符曉華是記者,當然知道不少港口方面的事情,便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瞭。
鄧、靳二人關心方振玉,當然也關心方振玉引以自豪的港口發展瞭,都坐在符曉華的旁邊,留心地聽瞭起來。
“原以為他這麼得民心,上面又那麼支持,港口的事業會一帆風順,沒想到現在卻是波折重重。”聽完符曉華的話,鄧婷芳嘆息道。
符曉華盯著寧玉芳問道:“芳姐,你為什麼在他這麼落泊的時候,還去傷他的心呢!”
寧玉芳臉上出現苦澀的笑容,說道:“我們不說這些。對瞭,聽說他和五妹元旦結婚,你們準備送些什麼禮物啊!”
“你也知道他和玉芷結婚的事?”符曉華詫異地問。
寧玉芳笑道:“我不但知道,還準備回去為他們祝福呢!”
符曉華更為吃驚,她知道其中必然有外人不知道的秘密,便追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莫媚等人買菜回來瞭,寧玉芳說道:“我知道你們很好奇,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弄飯吃,然後去采訪我們的演出團,等晚會過後,我再和你們說,我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們的支援呢!”
以記者的敏感,符曉華和靳欣欣都知道寧玉芳身上一定藏著很多秘密,但見她不願意說,也就不再追問,和寧玉芳等人一起進廚房去弄飯菜,一起喝酒聊天,說著和方振玉相識,進而成為情人的往事。
飯後,寧玉芳真的如她剛才所說,帶靳欣欣和符曉華去采訪她的演出團瞭。符曉華的孩子,則留給鄧婷芳和莫媚幫帶。
1999年1月1日星期五方傢大樓方振玉和寧玉芷的婚禮非常的低調,隻請瞭一些比較要好的朋友。方振玉不想父母親傷心,和寧玉芳離婚的事,一直沒有告訴父母親,所以連方開同夫婦也沒有叫來。
婚禮是在方傢大樓裡舉行。本來,以方振玉的意思,怎麼都得到酒店去辦的,但寧玉芷卻不同意,畢竟嫁的是自己的姐夫,她不想太過招搖,而王佩英也同意她的說法,因此就在傢裡慶賀瞭,隻是酒菜則是向酒店訂的。
雖然如此,寧玉芷可下瞭不少功夫,一樓和二樓都裝修過瞭,一進門,便可以看見那種喜慶的氣氛。四點鐘後,賓客逐漸來瞭,她身穿著婚紗,和方振玉站在大門口迎接著客人的到來,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此時的她,真的是甜到心裡去,因為多年的心願,由於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償瞭。
客人並不多,都是方振玉在港口和東方集團的朋友和同事,以及甯玉芷醫院裡的幾個好朋友,當然,也少不瞭寧傢村的幾個長輩。還沒到五點鐘,所請的客人都來齊瞭,時間還沒到,客人們便分三撥聊瞭起來。幾個長輩自然是上官浩和王佩英在一樓客廳裡招呼,大多數女的去看寧玉芷的新房,方振玉則和陳向東等人到瞭自己的書房。
“老市長,再不想辦法的話,臨海就全亂瞭。”還沒等方玉瓊給大傢沏上茶,孔立凡就急切地說。他已經被調到開放辦去當主任瞭,雖說找瞭讓他這樣有能力的人去搞招商引資,能吸引更多的投資者藉口,但削弱他的實權的意思卻非常的明顯。他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爭權奪利的人,但看到自己離開之後,經貿局變得比羅偉勝時候還差,他就坐不住瞭。
“是啊,你看,現在的經貿局,變成瞭什麼樣子?”羅偉勝說,他是從那裡出來,自然對那裡更多的關註。
陳向東嘆氣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可是現在不但臨海的實權不在我們手上,連上面也沒有人替我們說話。也許,等光華書記再出山,事情會好辦一點。”
眾人也明白陳向東說的是實話,便都嘆氣起來。
方振玉看見他們那種頹廢的樣子,說道:“其實我們大傢也不用那麼悲觀的,現在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
“怎麼說?”孔立凡聞言馬上就問瞭起來。大傢也都興奮瞭,對方振玉的點子,大傢是非常有信心的。
能夠上到這書房的,都是方振玉可以信賴的人,今天,他就是想趁此機會,把一些事向這些朋友說說,也請大傢幫一下忙,所以,他便把自己的打算說瞭出來,最後說道:“現在馬上把權力要回來是不切實際的,但隻要我們做好瞭幾方面的工作,就可以把這幾年的損失減到最小。具體的怎麼做,我在這裡就不說瞭,但需要你們的時候,希望你們能盡自己的力量,提供幫助。”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雖然方振玉說的隻是大方向,但大傢都認為可行,因而都痛快地答應瞭。陳向東看著方振玉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本來,他聽到方振玉離婚的消息,以為自己的女兒有機會的,誰知還沒有多久,便聽到他要和寧玉芷結婚,他不由為自己的女兒叫屈,但這是女兒自己的事,他也不好說什麼。
沒多久,洪敏來通知說,婚禮要開始瞭,大傢便往七樓的練功房走去。
因為方振玉不希望搞得太繁瑣,隻是簡單地舉行瞭一個儀式,便開始瞭酒宴。自然,整個氣氛又熱鬧瞭起來,大多數人都是沖著方振玉來的,所以,才半個鐘頭,他便喝下瞭不少酒,幸好幾女體諒到方振玉的心情,在旁幫忙,才沒有醉倒。
在這麼多人中,最為沉靜的就是上官溫馨瞭。她和方振玉的其他女人一樣,聽到方振玉和寧玉芳離婚的消息,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自己的機會來瞭,可是轉而一想,自己不但已基本上確定瞭和童之偉的關系,和秦德志也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便真的不敢貿然行動。聽到王佩英把甯玉芷許給方振玉,她也曾心痛過,但想到甯玉芷對方振玉一往情深,而自己在童之偉身邊,對方振玉的幫助更大,也就隻剩下對方振玉、寧玉芷兩人深深的祝福瞭。
大約十點多鐘,酒宴便結束瞭,客人們都基本離去,就連上官浩也讓王佩英趕回瞭工人新村,剩下的便隻有王佩英和與方振玉有關系的女人。“媽,你辛苦瞭,去休息吧。”方振玉對顯得有些疲憊的王佩英說。
“我就走,不過還有點事要和你們說。”王佩英朝門口叫道,“進來吧!”
方振玉正不知她叫誰,卻見寧玉芳在鄧婷芳的陪伴下,手捧著鮮花走瞭進來,而寧玉芷則欣喜地迎瞭上去,他不由愣住瞭。
甯玉芳和寧玉芷擁抱瞭一下,把鮮花送到瞭方振玉的手上,深情地說:“老公大哥、大嫂小妹,祝你們新婚快樂!”
方振玉本來以為寧玉芳是回來搗亂的,心中有些不高興,見她居然是向自己祝福,才放下心來,可見她大哥大嫂的亂叫一通,不由問道:“玉芳,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玉芳笑道:“媽媽已認你為義子,你當然是我的大哥瞭,難道我有叫錯嗎?”
“可是我已經不是你的老公瞭。”想到寧玉芳無情地將自己拋棄,方振玉的氣還沒有消。
“誰說的?我依然是方傢的媳婦,隻不過是你多瞭一個身份,成瞭甯傢的兒子罷瞭。妹妹,你說是嗎?”寧玉芳推瞭懷裡的寧玉芷一把。
“媽,究竟是怎麼回事?”方振玉望向王佩英。
王佩英搖瞭搖頭,說著:“你問她們吧,我不理你們那些荒唐事。”說罷,居然走出去瞭。其實,她也沒什麼好說的,她也是在把甯玉芷許給方振玉方振玉之後,才知道寧玉芳是為瞭寧玉芷,才提出和方振玉離婚的。
“老公!”甯玉芷撲進方振玉懷裡,激動地說:“二姐是為瞭我,才和你離婚的。”
“什麼?”方振玉不由驚呼起來。
寧玉蘅等人也帶著驚異的眼光看著寧玉芳,顯然,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寧玉芳也依進瞭方振玉的懷裡,說道:“你是那麼出色,我又怎麼會舍棄呢?我是實在不想甯傢沒有後代,也不想見五妹沒有自己的兒女,才這麼做的。”
原來,甯玉芳曾勸過寧玉芷嫁人,可是寧玉芷卻說終身不嫁,可她又想要有一個方振玉的孩子,甯玉芳想瞭想,便演出瞭一番苦肉計。
“你們,你們也真的太荒唐瞭吧,可是連媽媽也和你們一樣瘋?”方振玉把兩女都緊摟在懷裡。
“有這麼荒唐的女兒,就有那麼荒唐的丈母娘,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寧玉芬笑著,在方振玉的身後推瞭一把,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還在這裡說什麼?快進洞房吧。”
“對,我們鬧洞房去。”寧玉蘅也說道。幾女簇擁著方振玉和寧玉芷,向電梯走去。
1999年2月8日星期一於隨波辦公室於隨波才進辦公室不久,馮麗花就敲門進來瞭,她把手中拿著一大疊材料放到瞭於隨波的桌面上,說道:“於書記,這是信訪局轉來的材料,你看看吧。”
於隨波也沒看材料,抬眼看瞭馮麗花一下,說:“你是分管這方面的副書記,什麼事,你處理不就行瞭?”說實在話,他對這個女人很反感,因為她什麼事都要插上一腿,但她也是老頭子派來的人,而且還明白,她也是臨海市長的預備人選,對她,他可不敢怎麼樣,他隻是不明白,已經有一個李小康瞭,老頭子還派她來幹什麼。
馮麗花卻在於隨波的對面坐瞭下來,說道:“這都是關系港口的事情,我想,你還是看一下的好。”
“哦?”聽到是有關港口的事情,於隨波可就不能不看瞭,畢竟,老頭子讓他來臨海,最重要的還是這個港口。他翻看瞭一下那疊材料,不由得抽瞭一口寒氣,裡面都是說馮祖全在港口如何的亂來,大肆任用自己的親信,隨意改變港口的規劃,使得不少外來投資者大為不滿,有點甚至已經提出要撤資瞭。這些來信,講得有根有據,令人不能不信。其中更令於隨波不解的是,還有幾封金花村的來信,說是由於靈龍島建得太多的旅館什麼的,導致島上的風景受到瞭很大的破壞,遊客日益減少,村民的收入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減少瞭不少,一致要求把靈龍島交回給上官浩父女經營。
“沒有那麼厲害吧。”於隨波還是不敢相信。
馮麗花說:“比這更嚴重。那些利益受損的外商,還準備投訴,要求賠償損失呢。”
“這個李小康,究竟是怎麼搞的?”於隨波不由說道,因為港口主要是由於隨波負責,而金花村更是他樹起的典型。
“我早就說過,樹典型不能急於求成,而且不能一下把原來的典型丟瞭,你看,現在不但原有的典型發展不起來,這金花村也樹不起來。”
馮麗花剛停口,李小康又敲門進來瞭。
“小康啊,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事應該怎麼處理。”於隨波趕忙把球踢到瞭李小康的腳下。
李小康根本不知是怎麼回事,問道:“於書記,什麼事啊?”
“這是馮副書記拿來的,你自己看看。”於隨波把材料遞給瞭他。
李小康拿過材料看瞭起來,雖然天氣冷,但他還是一邊看,一邊出汗,不錯,馮祖全是於隨波派去的,可自己的代市長,是主管這方面工作的,出瞭問題,作為第一把手,自然是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他不由得暗罵馮麗花多事。想想也難怪,很明顯,這個馮麗花是來和自己爭市長的位置的,眼下,兩會就要開瞭,但市長的候選人至今還沒有確定,如果不把這件事處理好,隻怕自己還真的輸給這個婆娘呢。他連忙對於隨波說道:“於書記,港口是有些問題,但不至於象馮副書記說得那麼嚴重,我抽空下去走走,先把情況弄清楚再說。”
“也好,這幾天,你就把主要精力放在港口方面。”於隨波說。從個人感情來說,他覺得由李小康來當市長,比馮麗花要好,何況,馮祖全是自己選定的人,他也不希望他出事,因此,不免對李小康維護起來。
“我會的。”李小康非常的感激。
“於書記,這事要慎之又慎,弄不好可要出大亂子的。”馮麗花有些不甘心。
“我知道。”於隨波有些不悅,他勉力壓下自己的情緒,說道:“麗花啊,我們都是老頭子派來的人,坐在同一條船上,應該同舟共濟才是,這些事情,暫時控制在目前的范圍,我不希望擴大出去。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知道瞭。”馮麗花雖然不高興,但人傢是書記,自己當然不好再說什麼瞭。
“另外,過瞭年,兩會就要開瞭,大傢都要註意一下各方面的反應,別讓其他人弄亂瞭我們的陣腳。你們出去吧,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於隨波不想看兩人相爭的醜態,便逐客瞭。
1999年3月19日星期五市長辦公室馮麗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心情非常的暢快。就在昨天的人大選舉大會上,她當選瞭臨海市的市長,而之前,李小康已經灰溜溜地回省城去,等候安排工作瞭。
其實,以馮麗花的才幹,根本不能和李小康相比,隻是她有一個當省委副書記的丈夫,而且與省委書記的關系又非同一般,所以,和李小康的爭鬥根本就沒有懸念。何況,馮祖全在港口方面的事情,還是她通過省裡的關系理順的。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去實現自己來臨海的目的。到目前為止,她還想不到有什麼辦法,一雪當日受辱之仇。
正當她在沉思如何去報復讓自己受辱之人的時候,秘書進來說,振華集團的副董事長龍嬌嬌來瞭,她連忙讓秘書把她請進來。“你好!嬌嬌啊,才不見一個月,你更加漂亮瞭。”馮麗花迎到門邊,緊握著龍嬌嬌的手問候道。
“哪裡哪裡,還是市長你更加年青瞭。”龍嬌嬌報以相同的微笑。她和馮麗花幾個月前就認識瞭,那時,是馮麗花到她的振華集團去考察。但她卻不知道,才當上市長的馮麗花為什麼把自己請到這裡來。
“老瞭,老瞭。”馮麗花心中得意,嘴裡卻謙虛著。她確實是保養有方,四十多歲的人瞭,看起來還不滿四十一樣。她把龍嬌嬌讓到沙發上坐下,又讓秘書送來瞭茶水,這才問道:“嬌嬌啊,近段時間的生意不錯吧?”
“托市長你的福,還算可以。”龍嬌嬌一邊應著,一邊尋思著馮麗花為什麼把自己找來。
馮麗花又說瞭一些閑話之後,便轉入瞭正題,她說道:“聽說,葉總其實是讓方振玉給害死的?”
龍嬌嬌愣瞭一下,不知如何去回答。不錯,葉培東是因為有瞭方振玉,才在鐘玉光的面前不得意,他的死更多是因為鐘玉光,隻不知眼前這個市長為什麼把這件事扯到瞭方振玉的身上。
“據我所知,方振玉在位的時候,曾經害過瞭不少人。同時,還有不少人反映,他利用職權,貪污挪用國傢的財產。不知你對此事有沒有瞭解?”
老實說,因為丈夫的死,龍嬌嬌對方振玉是有些憤恨,但過瞭這麼久,已經有些淡忘瞭,現在馮麗花再提起,勾起瞭她的仇恨之心。看來,眼前這女人是想動方振玉的瞭,她心中想,於是,她說道:“我也聽說瞭一點,而且,現在他辦的什麼港口投資諮詢公司,實際上是在拖港口建設的後腿。”
“哦?怎麼說?”馮麗花大感興趣。她之所以要到臨海來,為的就是要報方振玉在港口羞辱她之仇,所以,對一切有關方振玉的事,都非常的註意,可卻沒有想到這港口投資諮詢公司,也是方振玉的,而且還有龍嬌嬌說的那樣的事。
見馮麗花這樣,龍嬌嬌大為不解,按理說,她才來臨海沒多久,應該和方振玉沒有什麼利害沖突才對,怎麼看起來她和方振玉有很大的仇恨一樣?龍嬌嬌也算是官宦人傢出身,對官場有一定的瞭解,知道可能是政治上的原因,然而,象方振玉這種有能力也有財力的人,應該是各方面爭取的人物才對啊(盡管她龍嬌嬌和方振玉有仇,但也認為方振玉為臨海作出瞭很大的貢獻)?要說以前,還可以說方振玉是鐘玉光的人,現在鐘玉光已經死瞭,把這麼一個有才華的人拉到自己的身邊,不更好嗎?為什麼非往死裡整不可呢?
馮麗花巴不得馬上抓到方振玉的什麼辮子,見龍嬌嬌沉吟,以為她擔心自己是方振玉的什麼人,怕被打擊報復,便坐到她身邊,顯得很激憤地說:“嬌嬌妹,你放心說好瞭,其實說起來,我也是被方振玉迫害的人。”接著,她居然把那次來港口審計,自己如何受方振玉刁難,害得自己回到審計廳受到大傢的鄙視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瞭出來。
聽馮麗花這麼一說,雖然身為女人,龍嬌嬌也不禁為女人的狠毒所害怕,隻是為瞭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居然放棄優越的生活,來把那給自己羞辱的人置之死地。何況,就龍嬌嬌所知,那件事,根本就是馮麗花自作自受。想到這裡,她不禁又為自己擔心,如果自己不和她合作,她是否有一天也一樣對付自己呢?於是,她沉吟著說道:“具體怎麼樣我還不太清楚,隻是來港口投資的企業,幾乎都到他那諮詢公司去諮詢,其中不少已經有意向的企業,到瞭他那裡之後,便一去不回頭瞭,我想,他應該說瞭不少我們臨海的壞話吧?”
馮麗花也知道要龍嬌嬌一下子投向自己是不可能的,因此也不再追問,隻是說道:“嬌嬌妹啊,我們現在是同一個敵人,對方振玉,你給我盯緊瞭,有什麼動靜,你就給我打電話。你說的事,我一定會找人切查的。”
“馮市長,我會的。”龍嬌嬌連忙應道。心中卻想著如何盡量和馮麗花保持一定的距離。
“好,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馮麗花站瞭起來。
龍嬌嬌也見機站起來,說道:“馮市長,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擾瞭!”
“好!有事多聯系!”馮麗花伸出手來,和龍嬌嬌握瞭一下,把她送出瞭門口。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但很快又搖瞭搖頭,回到瞭自己的辦公桌前,坐瞭下來,陷入瞭沉思。
1999年4月3日星期六方傢大樓嶽珊放學回傢,經過方傢大樓,想起下午不用上課瞭,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乾爹乾媽瞭,便敲響瞭方傢的大門。開門的是寧玉芬,見是嶽珊,便笑道:“是珊珊啊,來看你乾爹乾媽?”
嶽珊應道:“是啊,芬姨,他們在傢嗎?”
“你乾爹在,你乾媽還沒回來。對瞭,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你替我看一下傢。今晚在這裡吃飯好瞭,我回來再給電話你傢裡。”寧玉芬說。
“好啊,你有事就去辦吧。”嶽珊說,說實在的,她相當喜歡方傢,因為這裡不但寬闊,什麼好玩的東西都有,而且這裡還有她崇敬的人。
“你乾爹在六樓,他可能喝多瞭,你上去照應一下,給他倒點水什麼的。我走瞭。”寧玉芬說著,急匆匆地走瞭。
“知道瞭。”嶽珊應著,關上門,也急忙往電梯走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嶽珊對方振玉就十分的關心,聽到他可能喝醉瞭,哪能不心急?
“乾爹,我來瞭。”嶽珊叫著,推門進瞭方振玉的書房,卻不見人在,她放好書包,走進瞭臥室,卻愣住瞭:方振玉赤裸著上身,仰躺在床上,臉紅紅的,卻沒有一點聲息。嶽珊大急,撲瞭過去,叫道:“乾爹,你怎麼啦?”
方振玉仍然沒有聲息,可嶽珊卻鎮定瞭下來,因為她聞到瞭他身上的酒味,而且也聽到瞭方振玉那平穩的呼吸聲,知道他隻不過是喝醉瞭而已,便去拿瞭一條濕毛巾,來給他擦身子。
嶽珊溫柔地從方振玉的臉上擦到身上,一邊擦,芳心一邊急劇地跳動起來,沉睡著的方振玉,臉上現出一種淡淡地憂鬱,卻更顯成熟男人的風采,挺直的鼻梁,寬厚的嘴唇,更是少女們夢中所追求的。看瞭又看,她不由得輕吻瞭一下方振玉的大嘴,這才繼續拭擦方振玉的身體。然而,這回她所見的東西,卻更讓她震驚:在方振玉原來鼓鼓的胯下,鉆出瞭一個紅紅的頭兒來,顯得是那樣的可愛。她愣愣地看著那東西,心中想的卻是十三姨她們所說的事情。她和十三都看過方振玉和其他女人作愛,而且還聽十三姨說過那種滋味是何等的美妙,她下決心,一定要試一下乾爹的雄偉,乾爹的強勁,可她也知道,現在自己年紀還小,如果和乾爹發生這樣的事,對乾爹來說,怎麼都是一種犯罪,可是,現在那可愛的東西就在自己的旁邊,自己是不是可以玩一下呢?
“不管瞭,反正又不是真的玩,隻是摸摸而已。”嶽珊為自己分辨,一隻小手便伸進瞭方振玉的內褲底,在那燙熱堅硬的寶貝上輕輕地撫摸起來。漸漸地,她覺得那內褲阻礙瞭她的動作,便把它除去瞭,於是,一條粗長的黑皮香蕉便出現在她面前,隻是那頭兒更加紅紫,那獨眼上冒出一顆晶瑩的液體,顯得更加可愛瞭,她不由象十三姨說的那樣,把小嘴伸過去,在那上面輕輕地舔著。
這時,下面的方振玉有瞭動靜,不但呼吸有點兒急促,手也偶爾動瞭起來,不時地摸到瞭嶽珊的身上。嶽珊更興奮瞭,她想把那大傢夥含進自己嘴裡去,可是那東西實在是太大瞭,她的小嘴居然無法容納得下,隻好用那貝齒在那頭兒上嚙咬著,小手則捏弄著那兩個蛋兒。此時,她覺得全身發熱,不由得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掉瞭,另一隻手則在胸乳和胯下用力地搓揉。
嶽珊雖然還不滿十五歲,但在十三姨的薰陶下,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比同齡人大上三五年,何況,有時和十三姨睡在一起的時候,還嘗試過互慰呢,因此,她在自己那已經發育得象饅頭一樣的胸膛上撫摸的時候,嘴裡發出瞭舒服的呻吟,當那小手來到那胯下還沒長出絨毛的小丘和溝壑時,叫聲就更大瞭,不多時,她“啊”的一聲大叫起來,伏在瞭方振玉的身上――她居然來瞭高潮。
此時的嶽珊,已經忘記自己是未成年人瞭,她隻覺得這樣做雖然很美,但自己的體內卻空虛得要命,而眼前那粗長的傢夥,正是填充自己空虛的最好物件,她再也顧不瞭那麼多瞭,跨蹲在方振玉的小腹之上,一手分開自己的小穴,一手扶住那火熱的寶貝,對準目標,慢慢地坐下去。
那東西雖然大,插進去也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可嶽珊並不怕,因為她已經在十三姨那裡知道,那東西隻有夠大夠長,女人才能得到更大的享受。果然,在她讓那頭兒在自己的前半部分進出瞭幾次之後,不但沒有瞭痛苦,反而有瞭一種酥麻的快感,她狠瞭狠心,用力往下一坐,那根寶貝便全部沒入瞭自己的體內,而她也“哎喲”的一聲慘叫起來。
雖然很痛,但嶽珊卻沒有退縮,她趴在方振玉的身上,讓下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好一會兒之後,她覺得痛楚漸漸減輕瞭,而此時,下面的方振玉也動瞭起來,雖然很輕,但也給她帶來瞭快感,她連忙按照十三姨的說法,順著方振玉的勢子套弄起來,如此一來,那快感更強烈,她快活地呻吟瞭起來,而且加快瞭速度,不多時,她就來瞭高潮,趴在方振玉的身上直喘氣。
就在嶽珊陶醉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時,門突然開瞭,寧玉芬走瞭進來,見到這番情景,不由驚叫道:“振玉、珊珊,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嶽珊驚醒過來,看著寧玉芬,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但卻沒有從方振玉身上離開。
“珊珊,怎麼是你?”此時,方振玉也醒瞭過來,見到身上的居然是珊珊,用力想把她推開。他隻知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和女人歡好,卻不知道居然是未成年的珊珊。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瞭。”嶽珊卻沒有讓他推開,隻是緊緊地摟著方振玉說對不起。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方振玉見木已成舟,便沒有認真地把嶽珊推開,反而是在她身上輕輕地撫愛著。
寧玉芬已來到瞭他們身邊,見事已至此,便說道:“都這樣瞭,還說什麼?你就讓珊珊快活吧。”她自己也脫光瞭衣服參加瞭進去。
一男二女玩瞭一個多鐘頭,也許是嶽珊的寶穴狹小吧,方振玉在她體內迸發瞭,使得嶽珊快活地大叫起來,直嚷著後悔沒早點和方振玉快活。
方振玉撫愛著嶽珊,寧玉芬則為方振玉放松,她一邊吻著方振玉的全身,一邊說:“振玉啊,我知道你這段時間遇到瞭不少煩心事,但也不能自暴自棄啊,你要是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姐,知道瞭。以後我不會瞭。”方振玉有些羞愧地說。原來,馮麗花已經采取瞭行動,不但以幹擾港口建設、破壞招商引資的罪名查封瞭諮詢公司,並且還派工作組到東方集團,說是審計國有資產的增值情況,實際上是到處刁難,使東方屬下的幾傢企業都難以正常生產。他今天正是為瞭這些事,和陳長琳等人喝醉瞭。
“乾爹,你可以的,我們都支持你。”雨露滋潤後的嶽珊顯得更加嬌艷,她親吻著方振玉的臉,情深意切地說。
“謝謝你們,我不會就這樣倒下的。”方振玉十分感激,緊緊地把兩女摟在懷裡。
1999年4月5日星期一省城“咦,姐夫,你怎麼也到這兒來瞭?不是說臨海的事十分的緊張嗎?”寧玉蘅抱著剛滿月的兒子出現在鄧婷芳的客廳時,見到方振玉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不由詫異地問道。
站在方振玉身後,正在為方振玉按摩的許香君笑道:“怎麼,就許你來省城散心,就不許別人來這裡玩一下嗎?”
“行,當然行瞭,你香姐說的話,誰敢說不行呢。”甯玉蘅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知道自己鬥嘴永遠鬥不過許香君,便不再說話瞭。
跟著寧玉蘅進來的靳欣欣可就沒有那麼好說話瞭,她抱過寧玉蘅手中的孩子,說道:“沒人說他不行,隻是,遇上困難就逃避,可不是我們老公的風格。我們的老公,應該是迎難而上的男子漢才是。”
“誰說我們老公不是真正的男子漢瞭?”沒等許香君說話,鄧婷芳已經從廚房裡出來瞭,手中捧著一碟菜。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振玉上來,是想我從法律上給予他支持。何況,現在遇上的事,也隻能循法律的途徑去解決。”鄧婷芳容不得人說方振玉的半點不是,即使是同室姐妹也不行。
“對不起!”靳欣欣知道自己說得過分瞭一些,連忙道歉。
方振玉伸手把她摟進懷裡,說道:“不用說對不起,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想逃避,隻是無處可逃而已。”
“人難免一時軟弱,現在你能這樣,我們就放心瞭。從現在起,我們什麼也不必說,先吃瞭飯再說吧。”許香君在方振玉的背後說。說著,她便和鄧婷芳一起回廚房去瞭。
不多時,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先吃飯吧,來,振玉也在很長時間沒到省城瞭,讓我們先快快樂樂地喝上兩盅。”鄧婷芳給眾人斟上瞭酒,舉杯說道。
於是,眾人便歡飲起來,大傢也沒再提到正事,隻是和方振玉調著情,當然也少不瞭向方振玉獻媚。到瞭酒足飯飽,鄧婷芳才說道:“臨海的事,我已經基本上知道瞭,我想,我們不須作太多的事,隻是將他們告上法庭就行瞭。當然瞭,港口的事不在此列。”
“港口的事,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這需要上面出面才行,不過,我想也快瞭。”許香君說。
“那我們可以做些什麼呢?”其實,方振玉並不是能夠完全放下臨海的事。
“你什麼也不用做,最好你不出現在臨海。”鄧婷芳說道。接著,她分析瞭方振玉離開臨海的好處。
在法律方面,方振玉對鄧婷芳當然是非常的信服,他從寧玉蘅手裡接過孩子,說道:“那好啊,我就在這裡看孩子好瞭。”
“看孩子是好事,但我不想你在省內看,不如你到各地去走走吧。”鄧婷芳說。
“到各地走走?”方振玉疑惑不解。
“對。法庭上,就由我去對付好瞭。”鄧婷芳認真地說。“對方的目標是你,但你所知道的,我已經全部知道,而且完全可以作為有利於我們的證據。如果你不在,起碼能令對方失去瞭進攻的動力。我想,這樣對我們贏這場官司更加有利。”
聽完鄧婷芳作進一步的分析,方振玉也認為她說的有道理,便說道:“那好,臨海的事,我就交給你瞭。”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吃不瞭兜著走的。”鄧婷芳充滿瞭信心地說。
“乾脆,你到北方走一下吧。”見臨海沒有什麼事,許香君提議道。
“為什麼去北方呢?”靳欣欣不解地問。
“因為北方有想見他的人,也有他想見的人。”許香君說,接著,她把秦怡紅姐妹對方振玉的思念說瞭,當然,她沒有說許光華想見方振玉一面。
鄧婷芳說道:“香姐的提議不錯,反正事情已經告上瞭法庭,你在傢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以你的脾氣,或許反而會誤事,你就出去玩玩吧。”
方振玉想瞭想,覺得她們說得不錯,便說道:“也好,傢裡的事就交給你們瞭。香君,反正你也沒事,不如你跟我一起出去玩玩吧。”
“好啊。”許香君一口答應。
“事情商量好瞭,上口也飽瞭,該喂飽下口瞭。”靳欣欣淫蕩地說,玉手便向方振玉的胯下伸去。
於是,眾女便和方振玉纏綿起來。
1999年5月8日星期六常委會議室五一長假剛過,馮麗花便匆匆地提議召開常委會。也難怪她焦急,就在五一前,法院的判決下瞭,判定政府對東方集團和港口投資諮詢公司采取的行動是違法行為,要政府象徵性地賠償這兩傢公司各一千元,同時登報向這兩傢公司道歉。馮麗花當然吞不下這口氣,因而要召開常委會商量對策。盡管於隨波一開始就反對馮麗花對這兩傢公司采取措施,但事情到瞭這個地步,如果不幫馮麗花的話,黨委和政府的形象就會受損,而他徹底打擊方振玉的想法就會落空,因此,8日下午,便召開常委會。
會議由分管黨群的林劍華副書記主持,她對馮麗花的做法更加不贊同,說港口投資諮詢公司阻礙瞭港口的發展也許說得過去,但東方集團是市裡的納稅大戶,這樣以莫須有的罪名,去查它的帳,影響瞭企業的生產,不管怎樣也說不過去,因此,對這樣的判決,她認為才是正常的,因此,她隻是簡單地把情況說瞭一下,便讓大傢討論瞭。
眾常委們都把眼光投在瞭於隨波的身上,見他不動聲色,大傢也沒有作聲。
見場面有些沉寂,馮麗花說道:“我覺得,法院這樣判決,有損我們黨委和政府的形象,因此我覺得,我們不但要上訴,還要給法院一點壓力,讓這兩傢公司敗訴。”
“我不同意馮市長的意見。”顧遠站起來說道,“我覺得,法院的判決是有法律依據的,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服從法院的判決。現在,我們國傢正在提倡依法治國,作為政府,更應該模范地維護法律的尊嚴。”
有人開瞭口,自然有人去跟,可是,他們說的都是那些模棱兩可的話,討論來討論去,最終還是形不成決議。
“於書記,你的意思呢?”見於隨波一直沒有開口,馮麗花心中非常的不高興,追問道。
於隨波心中更加不高興,本來他同意開常委會討論這件事,就已經很給馮麗花面子瞭,現在馮麗花非但沒有想辦法去說服常委們,反而強詞奪理,哪裡還有一個政府市長應有的風范?可是,他又不好反對她,更不敢不表態,他沉吟瞭一下說道:“大傢說的都很有道理。於我看啊,如果我們不上訴,政府的面子過不去,可是我們又不敢幹擾司法公正,因此,我認為,上訴還是要的,但給法院施加壓力就不必瞭。”
書記這樣說瞭,自然是給這件事定瞭調。於是,除瞭顧遠之外,大傢便紛紛稱贊書記英明。
於隨波有些得意,笑道:“其實,象這樣的小事,以後不用開常委會這麼大陣仗。好瞭,剛收假,事情很多,我們也該散會瞭。”
“還有一件事。”於隨波叫散會,但主持會議的林劍華卻說還有一項議程。
“什麼事?”於隨波見林劍華節外生枝,很不高興。
林劍華從自己的公事包裡拿出瞭一大疊材料,一邊分發給各位常委,一邊說道:“我這裡有幾十份檢舉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馮祖全的材料,我核實瞭一下,裡面所說的基本上都事實,我覺得我們的紀檢監察部門應該介入,盡快作出結論,如果真的有問題,及早尋找合適的替代人選。”
會場頓時靜瞭下來,因為林劍華所提供的材料,都是關於馮祖全如何以權謀私,如何使港口遭受重大損失的事,而且材料非常的詳盡,不像是一般的誣告材料。
“我覺得,確實有必要馬上展開調查。”顧遠看完材料馬上表態道。
馮麗花也想說話,但看見於隨波盯著自己,便沒有出聲。
於隨波沒有看材料,他的眼睛緊盯著兩個人,一個是馮麗花,另一個則是副書記兼紀委書記謝雨心。這個謝雨心,可算是他的心腹瞭,是在李小康調走之後,他要求調來的,原本以為他可以幫上自己的忙,沒想到他竟然對這麼大的事情一無所知。眼看林劍華又要發話瞭,他連忙說道:“馮祖全的事確實很嚴重,我看,就由謝書記你親自出馬,組織調查組進行調查吧,隻是事關港口的穩定,這件事就暫且到這裡,等查出瞭真實的情況,再作處理,大傢覺得如何?”
“就按於書記說的去辦吧。”馮麗花馬上說。
“好,散會後,我馬上組建調查組,一定把問題查清楚。”謝雨心連忙表態。
林劍華看見他們這樣,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她心中想,看來,武省長說的話真的沒有錯,想一下把於隨波搬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隻要對馮祖全展開調查,就等於打開瞭一個缺口,以後就好辦多瞭。
見林劍華沒有說話,於隨波就說道:“既然大傢沒意見,那麼,今天的常委會就至此吧,散會。”說完,給瞭謝雨心一個眼色,便匆匆走瞭。
2003年2月22日星期六15#小島方振玉站在落地玻璃墻前,正看著外面的大海出神。此時天空晴朗,微風輕吹,海面輕輕地晃動著,陽光之下,反射出一縷縷銀光。方振玉的眼神也從不斷變幻變成瞭寧靜。
寧傢五女從相繼從房間裡出來,靠在方振玉的身邊站著,個個都是隻披著一襲輕紗,臉上帶著情欲滿足後的紅暈,顯然是剛剛和方振玉大戰過。
“老公,在想什麼呢?”寧玉芷輕挽著方振玉的手臂,溫柔地問道。
方振玉沒有回答,隻是臉上帶著充滿瞭自信的笑容。
看著方振玉的眼神,寧玉芬笑道:“我們老公啊, 靜極思動,想出山瞭。”
方振玉看瞭寧玉芬一眼,還是沒有出聲,隻是想,還是玉芬最瞭解我。
“哦,看來我們老公又想大展雄風瞭。”寧玉蘅興奮地說。
“要大展雄風,也要有好的本錢才行啊,方老板,方夫人,先喝一碗湯吧。”利小潔捧著幾碗湯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說得也是。”寧玉芳端瞭一碗遞給方振玉,對利小潔說道:“小潔,都叫你叫姐妹行瞭,怎麼老是不改?”
“那怎麼行?能得你們收留我,已經是我天大的福氣瞭。”利小潔臉上充滿瞭感激。她離開臨海回傢鄉後,便嫁給瞭那個殘疾的丈夫,由於掩飾得好,她丈夫並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對她還是相當的不錯,可惜禍不單行,結婚沒過一年,丈夫便病瞭,在花完所有的積蓄之後,便撒手而去,傢公傢婆受到打擊,也相繼去世,就剩下她母子倆,背著滿身的債度日。她也曾想來臨海找方振玉,但一方面擔心方振玉不一定認帳,另一方面擔心會影響方振玉的事業,便沒有來,帶著孩子在縣城撿破爛。盡管這樣,她還是想盡辦法供兒子讀書。如果不是寧玉芳到她所在的縣城演出,剛巧遇上瞭她,說什麼也要把他們接回臨海來,隻怕他們母子倆還過著艱辛的生活。到臨海之後,利小潔成瞭方傢的管傢,她發現甯傢五姐妹居然都是方振玉的老婆,而且大傢相處得非常的和諧,對她也沒有半點的看不起,年紀比她小的,反而姐姐姐姐地叫她。利小潔感激之餘,怎麼也不肯和她們姐妹相稱。
“說什麼收留呢,大傢都是他的人,他有責任照顧好我們。”寧玉芳認真地說。
“可是……”利小潔想說什麼,卻又一下不知怎麼說好。
“算瞭,你們也別爭論瞭,小潔這樣叫也好,省得叫習慣瞭,讓別人聽瞭出問題。反正隻要你們和睦相處,怎麼叫也不要緊。小潔,你說是嗎?”方振玉說著,一伸手,便把利小潔往懷裡拉。
“方老板,你……”利小潔大吃一驚,手中的托盤差點兒掉到地上。來到臨海之後,雖然也得方振玉滋潤不少,卻從來沒有在甯傢幾姐妹面前和方振玉親熱過。
方振玉在她那紅潤的嘴上親瞭一下,笑道:“這個時候應該叫老公。”
“我……”
“叫啊!”幾女在一旁起哄起來。
“老公。”利小潔隻得小聲地叫瞭起來。
“這才對嘛!”方振玉又親瞭她一口,放開瞭她。
利小潔雖然害羞,心中卻甜甜的,低頭收拾東西走瞭。
甯傢幾姐妹把方振玉拉回沙發上坐下,寧玉蘅膩進他懷裡,問道:“老公啊,你決定瞭沒有?”
“決定什麼?是不是想再來一次?”方振玉嘻笑著在她胯下掏瞭一把,弄得其他幾女都笑瞭起來。
“來就來,誰怕你瞭?不過人傢說的是大姐剛才說的,你決定出山瞭沒有。”寧玉蘅也把手伸到他胯下。
有瞭鄧婷芳那生花妙舌,在大量確鑿的證據面前,市政府上訴東方集團和港口投資諮詢公司並沒有成功,但方振玉卻心淡瞭,從此便退居幕後瞭,有什麼事情,也隻是通過譚春梅、石小艷等人去處理,自己則到處遊玩,去探望那些不在臨海的情人,盡情地享受生活。
“為什麼說我要出山呢?”方振玉望向寧玉芬問道。
“因為你出山的時機已經成熟。”寧玉芬毫不猶豫地說。
“什麼時機?”
“於隨波、馮麗花走瞭,楊明基回來當市委書記,鄭彬也回來瞭,相信過幾天的人代會,林劍華一定能如願地當上市長,這豈不是你的時機來瞭?”
“就算這樣,我也不一定出山啊,現在我覺得自己過得非常的舒服呢。”方振玉笑道。
“你就忍心你的港口象現在這樣?”寧玉薇問道。
“這有什麼,別說港口不是我的私有財產,就算是,學棟在那裡也做得不錯啊。”方振玉辯解說。1999年,因為太多人告狀,於隨波被迫撤銷馮祖全的職務,港口投資開發總公司的董事長和總經理由吳學棟兼任。
“學棟?在政壇上,他也是守成有餘,創業不足,在生意上更加如此瞭,想憑他把港口搞好,沒指望!”寧玉芬說。
方振玉當然知道這是中肯之言,雖然吳學棟有上官溫馨和秦德志幫手,但還是自己親自操作,始終無法運轉自如。他沒有反駁,隻是說道:“隻怕我已經老瞭,再也振作不起那雄風來。”
“誰說的?剛才就把人傢五姐妹幹得丟盔棄甲的,你看,連那些小妹妹也忘不瞭你呢?”寧玉芷往纜車方向指去。
眾人朝寧玉芷所指看去,果然,十三姨和嶽珊正並肩往這邊走來,見寧玉芷把話題轉過那邊去,都不由得笑瞭起來。
“你們誰告訴她們的?”方振玉有些不悅地問道。原來,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隻想和甯傢五姐妹一起靜靜地過,所以才跑到這15#小島來。
“老公啊,我們也沒告訴任何人,不過,所有關心支援你的人都會知道的。”寧玉薇溫柔地說。
“罷瞭,看來不但想靜一下不可能,想不出山也不可能瞭,快去換衣服吧。”方振玉正想說什麼,忽然瞥見一行人正坐快艇過來,連忙說道。
“穿什麼穿?她們兩個上來,還不是一樣脫個精光?”寧玉芷說道。
“要是在楊明基的面前你也敢脫個精光,我算你厲害。”方振玉笑著,回房去瞭。
此時,眾人才發現,楊明基和林劍華在陳向東、羅偉勝和吳學棟的陪同下,向這裡走來瞭,不由得都笑瞭起來,並馬上跟著方振玉回房。
寧玉芷嘟囔道:“如果你真的舍得,我就脫光瞭讓他看又如何?”話是這樣說,卻也快手快腳地找衣服給方振玉穿上。
眾人也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稍作打扮,便簇擁著方振玉朝大門走去,寧玉芬說道:“上天既然註定我們老公不會寂寞,就讓我們一起,共同面對未來美好前程吧!”
“對!”眾女轟然響應,都緊靠在方振玉的身邊,就連剛剛趕到的十三姨和嶽珊也不例外。
方振玉大為感動,動情而又堅定地說:“有瞭你們幾姐妹的全力支持,我還怕什麼,我相信,我們的明天一定會更美好!”伸手一左一右挽著寧玉芳和寧玉芷的手臂,踏著堅定的步伐,往楊明基等人迎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