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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嶽傢處處

  1995年8月2日星期三省城

  車子來到瞭省委的住宅大院,方振玉還沒有決定是不是和許香君去見許光華。今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許香君到他的辦公室找他,說是有事要他幫忙,他連問也沒有問,就答應瞭,後來才知道上當瞭,因為許香君是要求他一同去見她的父親——省委書記許光華。當時他就愣住瞭,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思想準備,他知道,許香君是不會用他們之間的事來要脅他的,隻是許光華已經知道瞭他和許香君的事,這樣私人的場合去見他,自己覺得有些難為情。可是許香君卻說得情深意切,而且還是回去看望她的哥哥許中君,他心一軟,就答應瞭,可是來到門口,他又有些心虛瞭。

  “香君,我就不用進去瞭吧。”進瞭大門,方振玉放慢車,說道。

  許香君卻說道:“你答應過的事,又怎麼能反悔呢?再說,就算我答應,小鍵也不答應啊。小鍵,你爸爸說不去見你佬爺瞭,你答應嗎?”

  “當然不答應瞭。”小鍵從後座上攀著方振玉的肩膀說,“爸爸,你放心好瞭,佬爺對我們可好瞭。”方振玉平常非常關心小鍵的學習和生活,所以小鍵對他的感情非常的好,極少叫他乾爹,而是親熱地叫爸爸,許香君本來就希望他這樣,自然不會反對。

  “爸爸知道,隻是……”方振玉轉臉對許香君說:“可是,你爸爸知道瞭我們的事,我怕他面子上過不去。”

  “放心吧,我爸爸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他既然叫你善待我,當然也就是認可瞭你做小鍵的乾爹。”她把“乾爹”一詞說得很重。

  方振玉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他不好再說什麼,隻好按他們母子倆的指點,把車開到瞭許光華傢的大門前。才泊好車,小鍵已經跳下車來,跑去為方振玉拉開車門,把他拉瞭下來,說:“爸爸,我們回傢瞭。”

  “好,好。”面對天真爛漫的小鍵,方振玉當然是無法拒絕瞭,便拉著他的小手向大門走去。才來到門口,吳容聽到車聲,已經開門出來瞭,方振玉見四處無人,便小聲叫瞭一聲“媽”。

  吳容見是方振玉,先是一愣,見他這樣叫,臉露喜色,卻嗔道:“我還以為你不敢來見我們兩個老木頭呢。”接著朝裡面叫道:“老頭子,香君和振玉來看望你瞭。”

  “知道瞭。”裡面響起瞭許光華那洪亮的聲音。

  小鍵此時已放開方振玉的手,撲向瞭吳容,嬌叫道:“外婆,小鍵也回來看你瞭。”

  吳容一把抱住小鍵,在他的嬌臉上親瞭一下,才仔細地看他,她發現,幾個月不見,小鍵長高瞭,也長大瞭不少,而且全身洋溢著活力,她疼愛地問道:“小鍵,想外婆嗎?”

  “想。”小鍵盤也親瞭吳容一下,才離開她的懷抱。

  這時,許香君來到瞭方振玉的身邊,而許光華和許中君也迎瞭出來,大傢寒喧瞭一番後,一起進瞭傢門。方振玉在吳容的招呼下坐瞭下來,望瞭許光華一眼,見他正和許香君、小鍵說話,才稍稍放心瞭一點,但還是有點局促。

  “方總,許久不見,你好象更加年青瞭。”許中君說道。

  “哪裡,隻是許中校你更加威武瞭。”

  吳容給方振玉送來瞭茶水,聞言說道:“一傢人,怎麼這麼客氣,都叫名字吧。”顯然她對方振玉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他隻是女兒的情人。轉頭她又對許光華說道:“老頭子,你們父女倆說夠瞭沒有,別把振玉給涼在一邊瞭。”

  許光華笑道:“你都說一傢人瞭,有什麼涼不涼的?”話雖這樣說,他還是和許香君、小鍵過來瞭。小鍵一過來,便又膩進瞭方振玉的懷裡,許光華不由笑道:“振玉啊,看來你當真成瞭小鍵的父親瞭。”

  “許書記……”方振玉不自然起來,也不知說什麼是好。

  “爸爸,振玉是小鍵的乾爹,兩個人當然親密瞭。”許香君撒嬌地抱住瞭許光華的手臂。

  看著許香君那種嬌態,許中君不由自主地說:“妹妹,你真的是越來越年輕漂亮瞭,看來臨海的水土比省城好多瞭。”

  “哥,連你也來笑話我嗎?”許香君害羞起來,臉也紅瞭,顯出瞭一付幸福滿足的神態,使她整個人顯得更加嬌艷。

  看著女兒幸福的樣子,許光華心中暗嘆,本來,他對許香君帶方振玉回來,是很有意見的,當瞭人傢的情人就算瞭,怎麼還把情人往傢裡帶?可見到許香君自結婚之後,從來沒有現在這麼快樂,便什麼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瞭,他想起瞭他知道女兒當方振玉的情人的時候,大發雷霆,要叫鐘玉光找人去追究方振玉的重婚罪時,吳容跟他說的話,想想也有道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自己手下的那些廳局長們沒有第二春的,隻怕沒有幾個。包括自己,如果不是在這樣的位置,隻怕也免不瞭,隻要他方振玉真的對自己女兒好,而自己的女兒又覺得幸福,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看來,不但許香君幸福瞭,小鍵也成長得非常的健康,跟方振玉的關系和親父親沒有什麼兩樣。於是,他便和方振玉說起話來,當然不會去說方振玉和女兒的關系,而是說臨海港口的事。

  方振玉的心底的石頭終於放下瞭,許光華對他這樣,擺明是不追究自己和許香君的關系,而說到臨海港的建設,他當然是得心應手,便把現在的情況和今後的設想都說瞭出來,隻聽得許光華不住地點頭贊許。

  許香君看見父親和方振玉說得那麼投契,放下心來瞭,便去幫母親和阿姨做飯,開始她多少有些擔心父親對方振玉的態度。

  “喂,你們幹嘛呢,這是傢裡,可不是你們的辦公室,該吃飯瞭,還不快點幫我們的忙?”吳容也放心瞭下來,她正端菜上桌,見他們的說話告一個段落,便叫道。

  於是,三個男人都過去幫忙瞭,很快就圍坐在一起吃起晚飯來。那氣氛相當的和諧,加上小鍵和方振玉的關系那麼親密,就如親父子一樣,就更使吳容高興瞭,不斷地怨許中君沒帶妻子回來。

  吃過晚飯之後,許光華有活動,出去瞭,許中君卻把方振玉叫進瞭書房裡,才進門,沒有容得他說什麼,便一拳打在方振玉的小腹上,痛得方振玉彎下瞭腰,卻又不敢叫出來。“好小子,算你有本事,連我那這麼高傲的妹妹都能搞得掂!”許中君笑道。

  許香君知道自己的哥哥脾氣相當的暴,跟瞭進來,看到他打方振玉,正想出聲,但聽他這麼說,便去撫摸方振玉的腹部,問他感覺怎麼樣,一邊對哥哥嗔道:“哥,你這是幹嘛呢?”

  許中君笑道:“看見你們那麼恩愛的樣子,我也放心瞭。”原來,這次許中君回來,是想為妹妹介紹物件的,但聽母親說到瞭她和方振玉的事,便想試試他們的關系,現在他見妹妹這樣,做媒的事就不再提瞭。

  兩人在書房裡說瞭一會兒話,當然不少是有關男女之事,許香君就在一旁聽著,因為她也想知道哥哥的風流史。

  到瞭十點多,方振玉才告辭離去,他當然不方便住在許傢。臨出書房門,許中君認真地說道:“振玉啊,我妹妹就交給你瞭,我可不希望她受到什麼委屈。”

  方振玉也真誠地說:“大哥,你放心好瞭,我會讓香君過得幸福的。”

  正上樓的吳容看到這番情景,心頭的大石頭終於放瞭下來,他們父子倆都認同瞭,方振玉便真的變成瞭許傢的地下女婿。

  許香君卻不願意在傢裡住,她很不容易才有這個和方振玉放心地在一起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便和方振玉一起走瞭,吳容和許中君也沒有辦法。

  當晚,在鄧婷芳的別墅,又出現瞭三女侍一夫的美艷場面。

  1995年8月5日星期六貴陽

  蘭若梅和歐陽若柳下瞭班,一起在速食店裡吃晚飯,一邊吃,一邊說著打工的酸甜苦辣。經過瞭曾華那件事,兩人的感情不但沒有破裂,反而更深厚瞭,畢竟,那兩個男人確實是不理解兩個少女的性情,何況,兩女的年紀並不大,對這方面隻是感性的需要,而不是理性的需要。

  這個假期,兩女都留瞭下來,在省城找瞭一份臨時工,嘗試一下打工的艱辛,所以都沒有離開省城。忽然,兩女被隔壁的談話吸引住瞭,不由得仔細地聽瞭起來。原來,那臺人談的是近幾天在貴陽的的演唱會,據他們說,雖然是一個小地方的藝術團,但演出得相當的好,幾乎是夜夜爆棚,兩女都是喜歡音樂之人,當然感興趣瞭,蘭若梅說:“若柳,反正今晚不用上班,不如我們一起去聽一場,你說好嗎?”

  “好啊!”歐陽若柳當即表示贊同。

  “你不會帶你那個曾華吧?”蘭若梅說。雖然歐陽若柳說不理曾華瞭,但還是經不起曾華的猛烈進攻,終於和他恢復瞭來往,隻是已經不復原來的狂熱,盡管如此,有時蘭若梅約歐陽若柳去玩,她還是帶曾華一起,當然是惹得蘭若梅不高興瞭。

  歐陽若柳當然知道蘭若梅的感受,便說道:“不會瞭。”

  於是,兩人便離開瞭速食店,回到學校,洗瞭個澡之後,便到瞭劇場,到售票口一問,才知道已經沒有票瞭,兩女不由得大失所望,便在周圍轉瞭起來,最後停留在那演出的看板旁,看著演出的介紹。

  “咦!”蘭若梅突然驚呼起來。

  “怎麼啦?”歐陽若柳好奇地問,她從來沒有看見蘭若梅如此大驚小怪過。

  蘭若梅指著那團長的名字說:“寧玉芳,又是臨海來的,不知是不是我那恩人?”

  “你不是有相片嗎?看看象不象不就知道瞭?”歐陽若柳說道。

  於是兩人找團長的相片,卻找不到,隻是那劇照裡,那主演跟蘭若梅手中的相片十分相象。蘭若梅說道:“不管瞭,我一定要進去看看。”

  歐陽若柳也起瞭好奇之心,便陪著蘭若梅四處找退票,卻怎麼也找不到。她想瞭一下,說道:“我有一個辦法,不知你敢不敢?”

  “隻要能進去,有什麼不敢的?”

  “走。”歐陽若柳拉著蘭若梅來到瞭入口,拿出瞭警校的學生證,對守門的說:“我們是警校的,接上面的指示,暗中保護女演員的安全。”

  蘭若梅見歐陽若柳拿出瞭學生證,馬上明白她要怎麼幹瞭,在佩服她的機靈的同時,也拿出瞭自己的學生證。近段時間貴陽的治安不是很好,所以那幾個守門的也沒有懷疑,便讓她們進去瞭。兩相視一笑,便向後臺走去。

  兩女長相漂亮,而且應答得體,所以雖然在後臺上轉來轉去,也沒有遭到過多的阻攔,竟讓她們找到瞭寧玉芳上妝的小室,才想進去,卻讓一個姑娘給攔住瞭。“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那姑娘年紀不大,卻相當的老練。

  “我們是警校的女生,是來保護甯小姐的。”歐陽若柳又祭出這張王牌來。

  這姑娘可沒有守門的那麼好騙,她依然攔著兩女,說道:“我們這裡不需要保護,你們到別處去吧。”

  無論怎麼說,那姑娘就是不敢放她們進去,甚至還要叫劇院的經理來。蘭若梅知道,如果劇院的經理真的來瞭,自己的事就穿幫瞭,便懇求道:“小姐,我們可以不進去,但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說吧。”不知為什麼,那姑娘的一雙美目老是在蘭若梅的嬌臉上轉。

  蘭若梅想瞭一下,才問道:“我想問的是,你們團長的先生是不是姓方?”

  那姑娘目光更加淩厲地盯著蘭若梅,直到看得蘭若梅有些心慌,才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叫蘭若梅?”

  “你怎麼知道?”蘭若梅和歐陽若柳都大為吃驚。

  “那有什麼奇怪?我們都是方老師和甯老師的學生嘛,隻是我們在方老師的身邊,你不在而已。進去吧,見到你,甯老師一定會很高興的。”那姑娘閃開瞭身子,擺瞭一個請的姿勢。原來她正是劉纖,平時在方傢,她看過蘭若梅的相片,因此覺得她很面熟,到她問起方振玉的時候,她便確定她是蘭若梅瞭。

  這回輪到蘭若梅不知怎麼辦瞭,沒有進來的時候,她還急著見寧玉芳,但現在可以見面瞭,卻又不知說些什麼是好,好不容易鎮定瞭自己,跟著劉纖來到瞭化裝室,裡面幾個女孩子正在化妝,根本看不出誰是寧玉芳來,幸好很快劉纖便把她帶到瞭一個看起來比劉纖大不瞭多少的女孩子的身邊。

  “甯老師,若梅來看你瞭。”劉纖說。

  “誰?你說誰來看我瞭?”那女孩子說,聽聲音,顯得非常的激動。

  雖然隻是在電話中聽過聲音,但蘭若梅還是聽出來瞭,正是那支助她讀書的那個寧玉芳,她不由撲上去,叫道:“甯老師,是我啊,貴州的蘭若梅。”

  寧玉芳一把摟住她,動情地叫道:“若梅,真沒想到,我在這裡能見到你。”好一會兒,她才托起她的頭,凝視著她的嬌臉,說道:“唔,比我想像的還要漂亮。”

  “甯老師!”蘭若梅嬌羞地叫瞭一聲,才向她介紹歐陽若柳,然後問道:“甯老師,方老師呢?”

  劉纖笑道:“你以為方老師也是藝術團的嗎?方老師可是我們臨海市的大老板,隻要你註意看報,會認出他來的。”

  “哦。”蘭若梅才醒悟過來。

  寧玉芳說道:“若梅,我們就要上場瞭,你先看演出,今晚我們再好好聊聊,好嗎?”她說著,交待人去為蘭若梅、歐陽若柳安排。

  “太好瞭。”蘭若梅欣喜若狂,她正想更好地瞭解方振玉和寧玉芳的情況呢?反正是放假,不用回學校,能和她們在一起,當然高興瞭。

  歐陽若柳同樣是高興,她出身在比較富有的傢庭,隻是因為回傢沒什麼意思,才留下來陪蘭若梅而已,聽到有得玩,哪還不喜出望外,兩人便首先欣賞演出,別說是劉纖等人一有空就來陪她們,就算不來,節目那麼好看,那時間也很容易打發。

  最後,寧玉芳把兩女帶回瞭賓館,很快,兩女就和劉纖等人混熟瞭。當晚,蘭若梅是和寧玉芳一床,兩人說著相交多年所發生的事,雖然有些蘭若梅已經在信中和寧玉芳說過,但此時說出來,仍然使人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甯老師,你當我媽媽好嗎?”說到激動之處,蘭若梅摟著寧玉芳說。

  “不。”寧玉芳也緊摟著她,說道:“那不是把我給叫老瞭?還是叫我姐姐吧。”

  旁邊和歐陽若柳一床的劉纖嬌笑瞭起來,她當然明白寧玉芳那叫姐姐是什麼意思瞭。蘭若梅和歐陽若柳雖然不知道寧玉芳另有用意,但見她說得有趣,也嬌笑起來,快深夜瞭,四人才進入瞭夢鄉。

  1995年8月11日星期五港口

  今天是盤九妹的好味米粉店重新開張的日子,方振玉等人都被邀請去參加進新居和開張的典禮。

  港口的市場已經建好快一個月瞭,其他人的鋪面也早早就開張瞭,因為要裝修,還要等母親的病好,盤九妹就拖到瞭今天才開張,早上已經搞過儀式,晚上則是慶祝的宴會,按盤九妹的意思是不搞的,但石小艷等人卻不肯,一定要她搞,而且要搞得隆重一點,盤九妹徵求瞭母親的意見,便搞瞭,而且是按照瑤傢人風俗去搞。

  盤九妹在港口很得人緣,所以來祝賀的人很多,但都是一早就來瞭。按照瑤傢的風俗,上的是流水席,當方振玉等人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人在瞭,在的幾個都是總公司和管委的人。方振玉並不知道瑤傢的風俗是怎麼樣的,但當石小艷代盤九妹說出來後,他才覺得有些不妥,因為竟然是進新居一定要有客人留宿,而盤九妹選擇的正是他方振玉和衛素娟。其他人不明白,他方振玉當然明白,盤九妹對自己有很深的情意,晚上留宿意味著什麼,不用說也知道,但他卻是拒絕不瞭,有衛素娟在,什麼事不可能發生呢。

  石小艷如此宣佈,眾人便歡呼起來,當然是各人有各人心思瞭,和方振玉有過關系的女人,都明白石小艷如此安排的用心,因為有衛素娟,其他人才想不到方振玉會和盤九妹發生關系,而其他人則是為方振玉如此得民心而歡呼。

  當方振玉聽到如果拒絕的話,按瑤傢的風俗,是對主傢最大的侮辱,便隻能留下來瞭。他也看到瞭盤九妹和她的母親那歡喜的眼神,心中想道:既然能夠給她們幸福和快樂,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如果說男女關系的話,自己完全可以被槍斃上百次。

  十點多鐘,其他人終於走瞭,方振玉和衛素娟留瞭下來。關上門後,盤九妹把兩人送到瞭客房就不見人瞭,衛素娟美目漣漣地看著方振玉,笑道:“采花郎,又有一朵鮮花任你采瞭,高興瞭吧。”

  方振玉將她擁進瞭懷裡,親瞭她一下,苦笑道:“男人遇到這事,說不高興是假的,但我卻越來越感覺到對不起你們瞭。”

  衛素娟嬌吟道:“你沒有對不起我們,相反,你給我們帶來瞭最大的幸福,讓我們知道做女人是那麼幸福的。”接著,她便把今晚的安排說瞭出來。

  原來,是石小艷發現瞭盤九妹愛方振玉已經不可遏止瞭,她怕盤九妹不懂事,做出讓人傢發現的事來,便把自己的事向盤九妹說瞭,並為她作瞭安排。瑤傢對男女關系看得很輕,但也有些規矩,盤九妹就向石小艷說瞭按瑤族的風俗應該怎麼做,石小艷則告訴瞭衛素娟,讓衛素娟來主持這件事。

  衛素娟說完之後,盤九妹便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嬌臉上泛起瞭紅暈,顯然她是在外面偷聽。“去吧,先和九妹去完成該做的事。”衛素娟推瞭方振玉一把。

  方振玉便身不由己地隨盤九妹去完成瞭該完成的儀式,然後又被盤九妹送回瞭衛素娟那裡。和衛素娟洗瞭個浪漫的鴛鴦澡後,盤九妹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瞭。

  雖然面帶嬌羞,但盤九妹卻是相當的大膽,首先把身上的吊帶睡裙退下,一具無懈可擊的美麗胴體便出現兩人的眼前。她的乳房渾圓而高聳,粉藕色的乳暈就如同花塔餅似的屹立在乳球上,隨著她脫衣的動作顫顫危危地不住抖動,好象要向方振玉點頭招呼似的。她的腰肢細小而柔軟,誇張的臀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就好象一個葫蘆瓜似的玲瓏浮凸,全身的肌膚白如凝脂,好象白雪一樣,令她淺粉紅色的光滑無毛的陰阜更加突出,就好象塗瞭胭脂一樣,中間是一條深深的肉縫兒,兩邊凸出一些嬌嫩的肉芽兒,說不出的可愛。

  看到這裡,方振玉那裡還忍得住,便上前把她擁進瞭懷裡,一手托起她的嬌臉,凝望著她那半閉的美目,溫柔而又帶著命令的口氣說:“九妹,睜開眼睛,看著我。”

  盤九妹依言睜開眼睛,明亮的眸子裡帶著一絲羞澀:“哥,怎麼啦?”

  “不後悔?”

  “絕不!”盤九妹堅決地說,她已經碰到瞭方振玉那熱乎乎的寶貝,便伸出玉手去,輕輕地撫弄著,深情地說:“我愛你,願意永遠成為哥的女人。”

  於是方振玉毫不猶豫地吻上瞭她的芳唇,大手也在她身上活動起來。

  盤九妹熱烈地響應起來,雖然顯得生疏,但有方振玉這樣的老手教導,很快就變得熟練瞭,一條小舌頭不住地在方振玉的大嘴裡攪動,她覺得接吻是那麼的美妙,使她全身火熱,兩唇分開之後,她已經完全軟倒在床上瞭,當方振玉的唇舌再進攻她的高山和峽谷的時候,她發現衛素娟正在吞吐著方振玉那粗長的寶貝,便呻吟道:“衛經理,讓我來,你教教我怎麼讓哥快樂吧。”

  “叫我娟姐吧。”衛素娟讓出瞭位置,並且教她如何去取悅方振玉,自己則給方振玉按摩。

  盤九妹學得很快,方振玉覺得舒服無比,隻可惜,才一會兒功夫,她就忍不住瞭,張開瞭大腿,叫道:“哥啊,給我吧,我裡面太難受瞭。”

  看著那嬌嫩的肉芽兒長成瞭珠子,那穴口水光灩灩,方振玉也知道她已經興奮到瞭極點,便不再猶豫,握著那長矛,向那紅嘟嘟的小口捅去,兩人很快就結合在一起。方振玉撐起身子,吻著盤九妹的嬌臉,問道:“九妹,痛嗎?”

  開苞當然會痛,但因為準備得充分,而且盤九妹已欲焰高熾,所以才沒有覺得有多大的痛苦,她嬌羞道:“不很痛,隻是裡面漲得難受,哥啊,剛才我真擔心你那大傢夥會把我那小穴撐破瞭。”

  沒有等方振玉回答,衛素娟就笑道:“怎麼會呢,我們女人這地方奇怪得很呢,多大也容納得下,你就好好地享受哥給你帶來的快樂吧。”

  方振玉不說話瞭,他用行動來表達對盤九妹的愛意,兩人抵死纏綿,盤九妹又有衛素娟在一旁指點,經過大半個小時的苦戰,終於得到瞭女人夢想得到的最大快樂,暈眩過去瞭。

  衛素娟握著方振玉那帶著盤九妹的處女血的長矛,贊道:“真是好寶貝。”說罷,便跨身而上,開動起來,緊接著,連串的歌聲就從她那小口中出來瞭,她本來以為,因為開拓的艱難,方振玉頂不瞭多久的,誰知直到她差點象盤九妹一樣,方振玉才到達瞭高潮,當方振玉那猛烈的炮彈射進她體內的時候,隻美得她想就此死去。

  盤九妹早就醒來瞭,也看到瞭衛素娟承受方振玉的精液的美態,非常的羨慕,她將自己高聳的胸脯壓在方振玉的身上,嬌羞地說:“哥,我也要象娟姐那樣美。”

  “放心吧,哥會給你的,但要看時候。”方振玉說,並向她解釋瞭為什麼這樣。

  盤九妹卻說道:“我不怕有孩子,我們瑤傢,有孩子的女人才得人喜歡呢!”

  “那好,等一下,哥就給你。”方振玉見她這麼說,便答應瞭,在他來說,多一個孩子並不影響傢庭,甚至寧玉芳等人還希望他多生一些,最好是能給寧傢養,好繼承寧傢的香火。

  “謝謝你!”

  說瞭一會兒情話之後,方振玉雄風再起,自然又是一場激戰,衛素娟平時很少機會和方振玉這樣放開去玩,因此也相當的瘋狂,直到快天亮瞭,才讓方振玉休息。

  兩女一左一右的擁著方振玉睡瞭,盤九妹在夢中,還喃喃地說:“哥啊,做你的女人真的很快活,我願永遠永遠讓你插。”還沒有睡著的衛素娟不由得心中暗笑,怎麼每個女人都是那麼淫蕩的,自己雖說平時很正經,但遇上瞭方振玉,還是變瞭,真的不知道,沒有瞭方振玉,今後的日子怎麼過。想著想著,她也睡著瞭。

  1995年8月15日星期二方傢大樓

  方振玉認真地看著顏如玉寫的調查報告,顏如玉則依在他的懷裡,輕輕地撫摸著他那胯下隆起的地方,臉上泛起瞭春意。這一個多月來,除瞭H造紙廠有事叫她回去外,她都是浸在臨海罐頭廠,思考如何把這個瀕臨破產的廠救活過來。雖然這份工作相當的辛苦,但她對方振玉的安排卻沒有一點埋怨,她知道方振玉是為她好,所以這一個多月裡,她工作得十分認真。

  “怎麼樣?”看著方振玉把材料放到瞭桌子上,顏如玉停住瞭動作,急切地問,畢竟這是她一個多月的辛勤勞動。

  方振玉摟著她的纖腰,親瞭她一口,說:“很好,調查得很詳細,提出的建議也切合罐頭廠的實際,應該說,這個罐頭廠還是可為的。”

  顏如玉松瞭一口氣,罐頭廠可不可為她不在乎,她隻在乎方振玉對自己的工作的認可。她說道:“那麼說,我可以休息一陣子瞭。”

  “你怎麼可以休息呢?”方振玉壞笑著,大手便撫上瞭顏如玉那高聳的酥胸,開始為她寬衣解帶,同時也吻上瞭她的芳唇。

  顏如玉正希望這方面不休息,見方振玉這樣,她自然是非常的高興,便立即熱烈地響應起來,不多時,兩人便都赤裸裸起來。雖然已經決定瞭和孔立凡的關系,而且孔立凡也經常回來找她,但她卻怎麼也忘不瞭和方振玉的那種充滿激情的愛戀,一有時間,她都要和方振玉來上一次,而每多一次,她就更加離不開方振玉。

  兩人的情欲慢慢地高漲瞭起來,便在這書房裡共赴巫山,直到顏如玉再也沒有力氣迎合,寧玉芬上來瞭,自然也加入瞭他們,當三人都得到瞭最大的滿足的時候,才摟在一起互相撫慰起來。方振玉擰著顏如玉那因為滿足而更加尖聳的乳尖,問道:“如玉,讓你當罐頭廠的廠長的事已經決定瞭,你有信心嗎?”

  “有。”顏如玉快活地呻吟著,玉手撫著方振玉那帶著她自己和寧玉芬的淫液的寶貝,說道:“不過,要你這支持才行。”

  “那當然瞭,振玉什麼時候都會用這寶貝支援你的。”沒等方振玉回答,寧玉芬便應道。

  方振玉把她摟得更緊,加快瞭大手在她胸脯上的活動,說道:“我當然會全力支持你瞭,我有一個初步設想,要把臨海經貿線的企業都控制在我們的手中,你是我們這次活動的過河卒子,一定要把罐頭廠拿下來。”

  “你這麼信任我?”顏如玉聽到方振玉這樣說,心中感動。在這麼多人中,雖然她的能力也不錯,但卻還不是最好的,但方振玉卻把這麼重的擔子壓在瞭她的身上。

  方振玉誠懇地說:“對我們集團的人,還有港口開發總公司的每一個,我都非常的信任。我也知道,相對春梅來說,你在管理方面還是不夠成熟,但是你年輕,比春梅多瞭一股沖勁,所以我才讓你去擔當這重任,我已經和春梅、長琳說過瞭,可以從人力上全力支持你,經濟上的事,就隻能我和你一起去解決瞭。”

  “那你說我該從哪方面開始工作呢?”一說到工作,顏如玉忘記瞭其他。

  “你的調查報告已經很全面瞭,按照它去搞一個方案出來就行瞭。當務之急是要把那個出口的商標保存下來,先恢復生產,然後再想辦法引進先進的機器設備。”方振玉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向顏如玉說瞭。顏如玉聽得津津入味,那些想法,都在她的腦袋裡出現過,隻是沒有方振玉說的那麼系統,那麼到位,當然,越聽,對方振玉就越信服瞭。

  等他們的說話告一個段落,寧玉芬笑道:“工作上的事也該說完瞭,下面也該輕松輕松瞭。”

  顏如玉一看,小方振玉居然又站瞭起來,反正所有的事情已經說清楚瞭,她到方傢來,想的是多一點得到方振玉的愛,因此三人又開戰瞭。

  這一戰同樣是轟轟烈烈,顏如玉當然是美得說不出話來,直到寧玉芬讓她起來,好收拾戰場,她才清醒過來。然後和方振玉一起進衛生間去清理身子瞭。兩個一邊互相愛撫,一邊說著情話,那光景是十分的溫馨浪漫,回到書房裡,兩人依然是赤裸著。

  方振玉繼續撫慰著她,說道:“新光現在已經長瞭不少的見識,你瞭解一下他有些什麼想法,讓他有更大的發展。”

  顏如玉見方振玉如此關心自己的傢人,心中對他更是愛到瞭極點,說道:“我會留意的,謝謝你瞭。”

  寧玉芬說道:“別傻瞭,大傢自己人嘛,你也知道他這人對自己人歷來都非常關心的。”

  方振玉說道:“對自己人當然要關心瞭,但關心要看人,對有能力的,應該讓他盡量發揮自己的才幹,對那些能力低的,則要在生活上關心他們,不能讓對親人的關心影響我們的事業。”

  “放心吧,我明白瞭。”顏如玉認真地說。

  便在這時,電話鈴響瞭起來,方振玉拿過話筒,便聽到瞭一個很溫柔的聲音:“我好想你啊!”

  方振玉馬上聽出是誰來瞭,問道:“小紅,你好嗎,你媽媽好瞭嗎?”原來來電話的是秦小紅,她本來說這個假期繼續來臨海實習的,但因為母親病瞭,要回去照顧,便沒有來。

  “我很好,我媽也好瞭,謝謝你,隻是我太想你瞭,果子成熟瞭,卻沒有人來摘。”秦小紅的話語中透露出無邊的思念。

  “我也很想你,其實,收獲果子的人不應該是我。”

  “可是我試過,沒有人能夠代替你。”秦小紅說得一往情深。

  方振玉無言,良久才說道:“要是這樣,你就飛過來吧!”

  “不瞭,你能這樣說,我已經很高興瞭,我會把你的話作為動力,好好學習的,學好瞭知識,我再到你身邊去,接受你的愛。”

  方振玉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好一會兒之後,才問道:“你姐他們母子好嗎?”

  “他們都很好!”

  “我還以為你忘記瞭我們母子呢!”話筒裡響起瞭秦怡紅的聲音。

  “怎麼會呢!”方振玉又興奮起來,和秦怡紅說著綿綿的情話,當然是比和秦小紅說的更加露骨,更加淫蕩,隻聽得旁邊的顏如玉和寧玉芬再次情動瞭起來,當他放下話筒之後,兩女不顧身子地疲乏,又和方振玉激戰瞭起來。

  1995年8月20日星期日工人新村

  上官浩和王佩英在傢裡逗著小寧玩,因為今天是星期天,小鍵回許香君那裡瞭,他們也稍閑瞭下來。看看快四點鐘瞭,王佩英才把小甯交給十三姨,準備去做晚飯,方振玉卻敲門進來瞭,後面還跟著寧玉芬和寧玉芷。

  “自己的傢,又有鑰匙,開門進來不就行瞭?敲什麼門?你們嫌我不夠累啊!”見到他們,王佩英心裡其實很高興,嘴裡卻嘟囔起來。

  寧玉芷笑道:“浩伯在傢,我們怕見到一些兒童不宜的鏡頭啊。”

  上官浩和王佩英都臉紅瞭起來,王佩英擰著寧玉芷的耳朵罵道:“看我不把你這張臭嘴封起來。”

  一傢人打鬧著,其樂融融。安靜下來,王佩英才問道:“今天你們是怎麼啦,都回來瞭?”

  方振玉說道:“今天是你的生日,玉芳,玉薇不在傢,我們乾脆回這裡來為你慶祝,也省得太多人瞭,吵著瞭你們兩老。”

  “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我和你浩伯已經過過瞭。”王佩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錯,她和上官浩已經在她農歷生日的時候過過瞭。

  “媽,那怎麼同呢?那是你們的二人世界,現在則是我們做子女的一片孝心。”寧玉芷說。

  王佩英的臉上泛起瞭紅暈,說道:“我不跟你們瘋瞭,去給你們弄吃的。”

  “媽,不用瞭,我已經叫人送來瞭。”方振玉說。

  王佩英疼愛地看著方振玉,說道:“你費心瞭。”

  看著母親對方振玉的那種關心,寧玉芬、寧玉芷都差點兒妒忌起來瞭,如果不是兩人都深愛著方振玉,隻怕寧傢的傢庭風波還真的不小呢。現在則是皆大歡喜,寧玉芬摟著小寧親瞭起來,小甯在工人新村是和王佩英相親,在方傢大樓則是和寧玉芬相親,甚至比和他母親甯玉芳的關系還要親呢。

  大夥兒正說著話,電話響瞭,是鐘玉光來的,說是他在外地出差,無法回來,在電話裡向他祝壽,王佩英當然就更加高興瞭。更令她高興的是,小鍵和嶽珊也來瞭,許香君和張蓓也跟瞭過來,當然又是一番熱鬧。

  “振玉啊,做人能做到你這樣,真是盡善盡美瞭。隻可惜溫馨她居然一點事也不懂。”上官浩感嘆地說道。

  “誰說我不懂事的?”上官浩的話音剛落,一個嬌美的聲音便在門邊響瞭起來,緊接著就出現瞭上官溫馨那無限美好的身影,手裡還提著一大袋的東西,她把手中的東西交給王佩英,說道:“媽媽,生日快樂!”接著又對父親說:“爸爸,連媽媽的生日也不記得,還算是女兒嗎?”

  王佩英的高興勁就沒法提瞭,她摟著上官溫馨親瞭起來。

  “媽,我準備宣佈和你脫離母女關系瞭。”寧玉芷笑道。

  王佩英當然知道女兒是說笑的瞭,所以她毫不在乎,說道:“好啊,你就馬上登報吧。”眾人打鬧起來,直到酒店送來瞭酒席,大傢才停止,而寧玉蘅也回到瞭。

  傢宴在喜慶的氣氛中進行著,除瞭上官浩之外,隻有方振一個男人,而他又與王佩英之外的女人都有關系,當然那種場面就更加的出格瞭,也不知上官浩是否習慣,他隻是微笑著看著他們。

  席間張蓓的心情最為復雜,因為她發現她那隻有十二歲的女兒老是膩在方振玉的身上,看情形,已經不是乾爹和乾女兒的感情這麼簡單,但她又不好出聲,隻好默默地看著,希望自己的感覺是錯誤的。

  其實張蓓的感覺一點也沒錯,自從和十三姨一起聽瞭晶晶和婷婷的說話之後,嶽珊的心理就產生瞭變化,已經朦朦朧朧知道一些男女之事瞭,當然並不是說她已經愛上瞭方振玉,但她確實是在尋找和男人接觸的那種快感,而且也讓她找著瞭,和方振玉接觸,那種滋味,已經和原來的不同,這使她臉紅,也使她樂此不疲。

  方振玉卻沒有註意到這一點,隻是除瞭和眾女說笑之外,和上官浩說著港口開發的事情,半年多的功夫,港口的發展更快瞭,很多企業落戶港口,而且都大型的企業,方振玉雖然聰明,但畢竟閱歷淺,有上官浩這個老手在場,當然就認真請教起來。

  王佩英也發現瞭方振玉的情形,她見已經吃完瞭飯,便把眾女都叫到一邊去,讓方振玉好好地和上官浩聊。眾女得王佩英提醒,也很懂事的離開瞭。

  到瞭晚上九點多鐘,方振玉再也沒有時間和上官浩聊瞭,因為吳學棟、鄭彬等人居然也來瞭,寧玉芝挺著個大肚子,而安靜則抱著一個剛滿月的小男孩,於是整個屋子又再熱鬧瞭起來,在這種情形下,方振玉當然不可能和寧玉芝、安靜有什麼說話,隻能是趁吳學棟和鄭彬不註意的時候,交換一個深情的眼神,當然,抱一下自己的兒子的願望還是可以實現的,但也隻是一會兒功夫而已,因為王佩英很快就把她們女人都招到一邊去瞭。

  於是,方振玉、上官浩等人就臨海的發展談瞭起來,鄭彬雖然已經到其他縣去工作,但畢竟是臨海市內的縣,對臨海的情況也相當的瞭解,當然也談得相當的融洽,安靜擔心他因為兒子的事會和方振玉有隔閡,看到他們這種樣子,才放心瞭下來。

  幾人隻記得為臨海今後的發展出主意,卻忘瞭今天聚會的目的,還是安靜出來提醒,大傢才開始切蛋糕,為王佩英賀壽,有這麼多人為自己賀壽,王佩英當然是十分的高興,大夥兒又玩瞭一個多鐘頭,才散去。

  方振玉本想馬上回方傢大樓的,但禁不住許香君那溫柔的目光,隻好躲開王佩英的目光,約甯玉芬姐妹幾個上去瞭,因為是幾個女人一起,所以方振玉也不擔心會產生什麼問題,滿足瞭許香君要求,這才離去。

  當方振玉在甯氏姐妹的簇擁下離開工人新村的時候,寧玉芬不由得有些擔心地說:“振玉啊,你得多註意身體才行,經常這樣,隻怕你會受不瞭。”

  方振玉卻捏瞭她那高聳的乳房一把,笑道:“放心好瞭,我的感覺良好,一定會把你們都喂得飽飽的。”

  “去你的。”寧玉芬拍開瞭他的手,弄得幾女都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