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3月21日星期二港口
兩個萬噸級起步碼頭上,鑼鼓喧天,彩旗飄揚,若大一個堆場上擠滿瞭來參加慶典的人群,今天是臨海港開航的好日子,別說是市委市政府組織,單是自發來參加的人也不少,幸好大傢都非常的聽從指揮,所以維持秩序的警察還算是應乎得過來。
堆場的一邊,搭瞭一個上百平方米的主席臺,臨海市的頭面人物都到瞭,一個個都興高采烈的,顯然為臨海終於有瞭自己的港口而高興,鐘玉光就更加高興瞭,畢竟這是他來臨海的最大政績,他完全忘記瞭和陳向東之間的不和,對坐在一旁的陳向東說:「老陳啊,能有這樣的成績,當真是不容易啊!」
陳向東似乎也被面前的場面所感動,他說道:「是啊,振玉這小夥子真的不錯,還是你有眼光。」
鐘玉光覺得心裡怪怪的,應道:「那也得大傢全力支持才行。」
一旁的楊明基見他們這樣,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隻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去追究瞭,他對兩人說道:「鐘書記,陳市長,許書記他們快到瞭,是不是去迎接他呢?」
「當然瞭,方總呢?如果沒有他在一起,隻怕許書記會不高興呢?」陳向東搶著說。
「他還在和他的手下商量事情,我去叫他吧!」楊明基說著便去瞭。
鐘玉光搖瞭搖頭,對陳向東說:「這個方振玉就是這樣,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老陳啊,以後你對他還是得多擔待一點。」他雖然不明白陳向東為什麼會轉變瞭對方振玉的態度,但這對港口的開發有利,而且他也想改善一下和陳向東的關系,所以就放下瞭敵對的情緒。
陳向東嘆道:「真正有才能的人就是這樣瞭。」其實他是為自己嘆息,一直以來,自己為什麼不發現臨海居然有方振玉這種人才呢?他不由得對自己身邊的人產生瞭懷疑,不是嗎,張虹且不說,劉言東、楊明基都跑去和鐘玉光混在一起瞭,很顯然自己是有什麼地方做錯瞭,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都在反省自己。
就在這時,楊明基拉著方振玉走過來瞭,方振玉來到兩人面前,苦笑道:「鐘書記、陳市長,接許書記的事,就你們去行瞭吧,這麼多的副書記、副市長都沒去,我去算什麼?」
鐘玉光笑道:「你是這裡的主人啊,如果你主人不去,你說客人會不會高興呢?走吧。」拉著方振玉的手往臺下走。
陳向東也拉著方振玉的另一邊手,一邊走一邊說:「在許書記的心目中,隻怕你的份量比我和鐘書記還要重呢?你不去怎麼行?」
方振玉看看免不瞭,這樣拉拉扯扯的不好看,便跟著他們走瞭,才來到路口,許光華的車便到瞭,三人趕忙迎瞭上去。鐘玉光笑道:「許書記,你可真是難請啊!」
許光華和三人握瞭握手,笑道:「再難請,還不是讓你們請到瞭?」
這時,詹安也下車走瞭過來,他對三人說道:「你以為許書記是為港口而來嗎?他是為他的寶貝女兒來的,因為他女兒說,如果碼頭竣工他再不來的話,就斷絕父女關系呢?」
許光華罵道:「好個詹安,連我的老底你都敢揭,我看你這個交通廳長是不想幹瞭。」
眾人大笑起來,笑聲中,鐘玉光把許光華等人請到瞭主席臺上,把儀式的程序告訴瞭許光華後,他問道:「許書記,你看這樣可以嗎?」
許光華卻把那議程表推開,說道:「碼頭是你們臨海建的,該怎麼搞你們自己作主,我今天隻是你們的客人。」他看著周圍那沸騰的人群,問道:「這麼多人,安全方面沒有問題吧?」
鐘玉光苦笑道:「我也想不到會這麼多人,已經叫警察和部隊去維持秩序瞭,我想,應該沒問題吧。」
許香君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瞭父親的身邊,她說道:「書記大人,你放心好瞭,雖然群眾是自發來的,但他們都非常的聽安排,絕對不會出什麼事的。」
「香君?你憑什麼這麼有把握?」許光華見是女兒,先是一喜,但聽瞭她的話之後,不禁擔心起來。
許香君解釋道:「他們都是沖著港口的開發來的,大多是港口開發區的人,就算是外來的人,他們都隻是想看看自己的港口究竟開發得怎麼樣,而不是想來鬧事。」她反指著不遠處的人群說:「你們看,我們的群眾還在那裡幫著維持秩序呢,那些警察隻是在那裡看而已,根本用不著出什麼力。再說,事先總公司和我們管委也對我們的群眾做瞭不少工作。」
「你們港區的群眾就那麼聽話?」許光華見到真的有不少群眾在幫著維持秩序,有點不相信。
許香君驕傲地說:「當然瞭,在臨海市,我們港區的治安是最好的,不但沒有刑事案件,連治安案件近半年來也沒有出現過一宗。」
「哦?」許光華有些不敢相信,正想問詳細一點,楊明基過來說,儀式開始的時間已經到瞭,他隻好暫且吞回要問的話,把精神集中到儀式上來。
像這種儀式,不外乎是領導講話什麼的,最引人註目的,是一艘萬噸巨輪在引航員的引導下慢慢在從外海駛進瞭港池,最後停靠在碼頭邊上,登時,獅舞起來瞭,龍舞起來瞭,五彩繽紛的氣球冉冉地升上瞭天空,一群鴿子沖天而起,在碼頭上方盤旋瞭幾圈,往藍天上飛去,鑼鼓聲,鞭炮聲,人們的歡呼聲響成瞭一片,那種熱鬧的場面,便是過年過節也無法相比。
看見巨輪在碼頭上靠穩,鐘玉光對許光華說道:「許書記,我們上船去吧!」
許光華已經被這熱鬧的場面吸引瞭,聞言回過神來,說道:「好啊,我們一起上去。」
於是,方振玉在前面引導,本來圍觀的人群裂開瞭一條道路來,不多時,已經到瞭巨輪的邊上。那巨輪早就放下瞭舷梯,舷梯下,上官浩、覃中平和上官溫馨已經等在那裡瞭。鐘玉光快步上前,緊握著上官浩的手說:「上官總裁,歡迎你們到我們臨海來。」
上官浩早已是熱淚盈眶,他說道:「我可是回來啊,我們臨海終於有瞭自己的港口瞭,身為臨海人,我們覺得自豪啊。我們為有你和陳市長、振玉這樣的為民眾謀利益的父母官而高興。」
鐘玉光給他們介紹瞭許光華等人,眾人自然又是一陣的熱鬧,上官溫馨也是淚流滿面,她撲進瞭方振玉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動情地說道:「大哥,你終於成功瞭,我為有你這樣的大哥而驕傲。」
「這裡面也有你們的一份功勞啊!」方振玉感覺到瞭上官溫馨的情意,而且也感覺到瞭她胸前的豐滿,但在這個時候,他卻沒有註意到上官溫馨那異樣的目光,而是輕輕地把她推開,和許光華、鐘玉光等上船去瞭。
這是上官浩公司的船,早在幾個月前,方振玉已經和上官浩商量過這竣工儀式瞭,所以,不但是船到瞭碼頭,還運來瞭不少貨物。方振玉把許光華等請進瞭船上那裝飾一新的會客室裡,才回到碼頭去安排結束儀式。等他結束瞭儀式,吩咐張虹、吳學棟、和許香君疏導群眾離開,回到大船上時,許光華已經和上官浩父女倆相處得非常的融洽瞭。
見到方振玉回來,許光華笑道:「振玉啊,難怪有人告到我那裡去,原來你們在臨海港搞的真的是傢天下,不過啊,這種傢天下我喜歡,如果我們臨海再多幾個你這樣的傢天下,那臨海就可以變成全省的強大經濟支柱之一瞭。」
方振玉看見鐘玉光、上官浩父女的神色,便知道許光華已經知道瞭他和上官浩的關系,雖然,他並沒有因為和上官浩的關系而給他什麼好處,但一直都怕人傢說三道四的,得到許光華如此一說,他終於把這方面的顧慮給放下瞭,說道:「如果我們的黨和政府的領導人,都能像許書記你那樣想,那我們的工作就好做多瞭。」他不由得向陳向東看瞭一眼。
陳向東聽瞭許光華的說話,本來就有點心虛,讓他一看,心裡更加不是滋味,雖然他不曾對方振玉做些什麼,但總算是慫恿他的一幫手下去阻礙方振玉的工作。
幸好許光華並沒有在這方面再說下去,而是向方振玉詢問起港口今後的發展方向來,而方振玉也趁機把自己的意圖說瞭,隻聽得在座的人都非常的心動,如果按照方振玉的說法,最多五年,臨海港的面貌就大不一樣瞭。
許光華聽得頻頻點頭,聽完之後說道:「很好,就按照這樣開拓創新的思路幹下去,我相信,你的會成功的。」
「外公,我來瞭。」就在許光華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小男孩沖進瞭會客室,撲進瞭許光華的懷裡,正是他的小外孫小鍵。
許光華先是高興,但很快就皺起眉來,他看見瞭帶小鍵進來的吳容和許香君,斥責道:「工作時間,你們帶他來胡鬧幹什麼?」
沒等吳容出聲,方振玉便拉過小鍵,說道:「小鍵,你告訴你外公,你是不是來這裡胡鬧的。」
吳容見許光華責怪,臉色都有點變瞭,聽得方振玉這麼說,才平靜瞭下來,看看小鍵是如何對答。
隻見小鍵來到許光華的面前,向他行瞭一個少先隊禮,說道:「報告許書記,許小鍵是來參加碼頭竣工典禮的演出的,並不是來胡鬧?」
「哦?你是來參加演出的?你演什麼節目啊?」許光華盯著小鍵問,顯然是在回憶哪個節目中有小鍵。
小鍵說道:「第二個節目的那條大魚就是我瞭。」
「哇,演得太好瞭,是外公錯怪你們瞭。」許光華不由得將小鍵抱進瞭懷裡,在他的小臉上親瞭起來,他是沒有想到,小鍵年紀這麼小,也能演出得那麼好,他對許香君笑道:「香君啊,看來不但你在臨海得到瞭鍛煉,不再勤換單位瞭,連小鍵也長進瞭不少啊!」
一直沒有出聲的陳向東笑道:「許書記啊,香君是進步瞭,可是單位她還是換得很勤呢?」顯然,他也是知道許香君的一些情況的。
「怎麼回事?」許光華不解地望向陳向東。
陳向東和鐘玉光對望瞭一眼,說道:「她來臨海年多時間,先是在總公司,又到港口管委,過幾天又要到工委去瞭。」原來,張虹終於要走瞭,吳學棟當上瞭書記,而許香君則是準備當副書記兼副主任,本來,鐘玉光提出方案的時候,陳向東還是有些猶豫的,此時見許光華如此看重方振玉,哪還不轉一轉風向?
許光華聽到許香君來臨海之後變得那麼好,當然是高興瞭,又鼓勵瞭幾句。
這時,戰大軍來到瞭方振玉的身邊,向他說瞭些什麼,方振玉站起來說:「我們總公司的員工希望能和許書記你照一張相,一起吃一頓飯,許書記,你看怎麼樣?」
鐘玉光見許光華看著自己,他當瞭許光華多年的秘書,當然知道他的心意,便說道:「市裡雖然有安排,但都是一般性的活動,在這裡吃飯也許還更有趣一些呢?許書記,你認為如何?」
許光華點頭道:「也好,客隨主便嘛,再說,我也想向臨海港的建設者們敬一杯酒。」
「那好,我們到渡假村去吧,免得在這裡影響瞭工人的工作。」方振玉說。
「怎麼?這裡還有工作要做嗎?」許光華問道。
方振玉應道:「當然瞭,這萬噸輪可不是空的,裡面裝載的貨物,沒有萬噸,也有大大的幾千噸呢!」
「那我們走吧。」許光華率先走瞭出去。
來到甲板上,果然看見岸上四周雖然依然是彩旗飄揚,但參加慶典的人群已經散去瞭,隻剩下三三兩的幾個在好奇地看著這艘大輪船,幾輛貨車擺在瞭碼頭上,三臺龍門吊靠在瞭船邊,而船艙已經打開瞭,正等著往外吊裝貨物。許光華不由得贊嘆道:「看來,你們臨海港的人可真會爭分奪秒啊,有瞭這種幹勁,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實現你們的目標。」
1995年3月24日星期五港區
聽完瞭秦德志的匯報,方振玉問道:「我們這邊的安排基本上是這樣瞭,不知渡假村那邊準備得怎麼樣?」
秦德志有些自責地說:「這兩天我忙於總公司的事,都沒抽得出時間去過問那邊的事。」
石小艷去說道:「這事怪不得德志,主要是我沒安排好,這兩天他為瞭這事,已經累得夠嗆瞭,到現在,他還沒有吃晚飯呢!」
方振玉笑道:「你們也不必把責任拉到自己的身上,這件事來得如此急迫,誰也無法把工作做完,別好像我隻知道叫你們工作似的。渡假村的事,我去檢查,德志啊,你先去吃飯,就讓小艷陪你去好瞭。」
秦德志臉紅瞭起來,雖然他工作能力相當強,但臉皮卻相當薄,平時和女孩子交往都不敢,像石小艷這種經常和他說笑的人,他就更加不敢瞭,可是方振玉如此說,他又不敢拒絕,隻好呆坐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好。
石小艷笑道:「方總,你就別和德志開玩笑瞭,你再說,隻怕他連飯也吃不下瞭。」
方振玉笑道:「還是我們石主任瞭解德志,去辦你們的事吧,我這就過渡假村去。」送走瞭石小艷和秦德志之後,他真的就往渡假村去瞭。
此時臨海的天氣已經開始熱起來瞭,因此,渡假村的客人開始多瞭起來,雖然少人到海裡遊泳,但在沙灘上已經有不少人散步瞭,反正事情也不緊,他也一邊欣賞著海邊的景色,一邊往渡假村走去。
「方總,今天有那麼多閑情逸致啊!」來到總臺前面的小廣場上,衛素娟迎瞭出來,那張嬌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後面還跟著同樣笑得那麼甜蜜玉小珍。
看著兩女那婀娜多姿的的樣子,方振玉心中充滿瞭愛意,就像衛素娟說得那樣,就在元霄節的晚上,元霄節是中國人團圓的日子,而他和衛素娟,也是在元霄節的時候激情爆發。自此之後,衛素娟也就迷上瞭方振玉,隻要抽得出時間,都會和方振玉在一起。
「我是過來看看,明天的三方會談安排得怎麼樣瞭。」方振玉說。
所謂的三方會談,是總公司、上官浩、和香港的一傢公司關於港口倉儲建設方面的會談,三方準備在臨海港口建設一個大型倉儲,時間安排在明天上午,原來,他們是打算在市裡開的,最後方振玉提出回到渡假村來,這樣可以實地考察一番。
「都安排妥當瞭。回辦公室再向你匯報吧?」衛素娟美目裡透出喜色。
「好啊!」方振玉應著,隨著衛素娟往她的辦公室走去,玉小珍也跟在瞭後面。
衛素娟的辦公室原來是和戰大軍一起的,戰大軍去香港後,雖然她還沒有正式當上經理,但已經主管全面的工作瞭,而由於她工作出色,方振玉也沒有任命其他的副經理,因此,整間辦公室就她自己一個人。兩人在沙發上坐下之後,玉小珍為他們送上瞭茶水,然後便想離開。「小珍,你也留下來吧。」衛素娟說道。
玉小珍看瞭方振玉一眼,見他點頭,這才也為自己沏瞭一杯茶,坐到瞭衛素娟的旁邊。
衛素娟深情地看瞭方振玉許久,才把自己的準備工作說瞭出來,然後問道:「不知我們這樣做,方總你滿不滿意?」
方振玉一邊聽,就已經一邊點頭瞭,聽完之後,他笑道:「大部分都滿意瞭,隻有一點不滿意。」
「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的,你就說吧,我們一定很好地安排。」衛素娟知道,方振玉對工作的需要非常的高,而她自己也是這樣的。
方振玉笑瞭,他站起來,在衛素娟的身邊坐下,伸手摟住瞭她的纖腰,說道:「這麼大的活動,又怎能不安排餘興的節目呢?」
「方總,你……」衛素娟掙紮起來,心裡又羞又喜,她當然是希望方振玉好好地愛她瞭,但這事又怎麼能夠在別人的面前呢?她不由得朝玉小珍看去。
玉小珍卻一點也沒有現出異樣的表情,她站起來,去把辦公室的門鎖死瞭,然後又回到瞭沙發上,一邊為方振玉寬衣,一邊沖衛素娟笑道:「素娟姐,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們的方總有什麼綽號嗎?如果他隻有你一個情人,又怎麼擔當得起風流董事長這個偉大的稱號呢?」
方振玉已經在這間辦公室裡和戰大軍、石小艷不知親熱過多少次瞭,知道這裡有通往其他房間的門,因此一點也不怕有人來找,而他這次下來,也是想好好地滿足這兩個美女的情慾需要,既然正事已經做完,也就樂得享受瞭,他一邊愛撫著衛素娟,一邊問道:「素娟,你不會介意吧?」
衛素娟早就知道方振玉有不少的情人,隻是沒有想到玉小珍也是其中之一而已,而且看起來要比自己還早得到方振玉,她說道:「我才不管你有多少情人呢?隻要你好好地愛我,讓我每次都那麼快活就行瞭。」向方振玉獻上熱情的香吻之後,她才向玉小珍問道:「小珍,你是什麼時候被這采花郎采的?」
玉小珍知道她對自己能夠來訓練班產生瞭懷疑,便說道:「我可能比你早一點,就在你放棄權利的那一個晚上。」
「我放棄權利的晚上?」衛素娟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放棄過權利,放棄過什麼權利。
「聖誕之夜啊?」
「那時他不是和詹妮在一起嗎?」
玉小珍玉手興奮地套弄著方振玉那已經蘇醒過來的寶貝,說道:「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們方總的能力如何嗎?我們方總啊,別說是一比二,就是一比三,也能夠遊刃有餘呢?否則,我今晚又怎麼敢留下來和你爭呢?」
衛素娟確實是從方振玉那裡得到瞭從丈夫處得不到的美妙享受,但卻從來沒有試過二女侍一夫的事,但她知道玉小珍不會騙自己,雖然感到害羞,但人傢一個小姑娘都能夠這樣,自己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於是便也任由方振玉為自己脫衣服瞭。
方振玉笑道:「你們上嘴說夠瞭話沒有?該到下嘴說話瞭。」說著,便開始在二女身上的敏感之處挑逗起來,不多時,二女便慾火高熾起來,衛素娟當然是第一個上陣,全力地迎合方振玉的進攻,不時地采取主動,似乎想驗證一下方振玉是否有玉小珍說的那樣厲害,居然能滿足兩個女人,因為她的丈夫連她自己也滿足不瞭。
玉小珍已經和詹妮試過,因此一點也不擔心,在方振玉主動的時候,她給方振玉按摩,在衛素娟主動的時候,她則把自己的寶貝送給方振玉品嘗,就是這樣,她也和衛素娟一起發出銷魂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後,衛素娟已經無力去迎合瞭,更不用說主動進攻,但方振玉並沒有放過她,那粗長的寶貝在她體內迅速地進出著,每一下,都像插到瞭她的胸口上,終於,衛素娟象升仙一般,靈魂脫離瞭肉體,連呻吟也沒有力氣瞭。
接下來便是玉小珍上場瞭,她比衛素娟更開放,所以玩起來更加出格,兩人變換著花樣,抵死纏綿,終於在玉小珍到達頂峰的時候,方振玉也釋放瞭他那生命的種子。
衛素娟在兩人最激烈的時候清醒過來,當她看到方振玉那勇猛的樣子,心中愛極,等他伏在玉小珍身上不動的時候,她也撲過去,伏在他那厚實的背脊上,動情地說:「好情人,人傢快活死瞭。」
方振玉左擁右抱,也情真意切地說:「我也一樣的快活!」他愛撫著二女,讓她們完全放松下來,才結束離去。
1995年3月29日星期三下江村
寧玉芝來到下江村時,臉上還滿是春意,這段時間以來,她在方振玉和吳學棟之間左右逢源,好不得意。昨天晚上,她是和吳學棟在一起的,臨起床瞭,還大戰瞭一場,令她舒服無比。她和吳學棟關系已經確定,除瞭沒有正式登記結婚外,跟夫妻沒什麼兩樣。兩人已經決定,在今年十一結婚瞭。
才進村口,寧玉芝就見到瞭一輛小車停在新建的村辦公樓面前,她知道是方玉瓊來瞭,心中很高興,在方振玉的眾多情人當中,除瞭寧傢姐妹外,因為工作上關系多,她和方玉瓊最相知瞭。
「寧書記,你好!」已經是下江村婦女主任的章霞聽到車響,迎瞭出來,見是寧玉芝,很高興地把她迎進瞭村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雷小民正和方玉瓊說著話,見寧玉芝到來,都站瞭起來。方玉瓊笑道:「父母官來檢查工作瞭?」
寧玉芝在一邊坐下,笑道:「沒辦法,生來命苦,隻好多走動瞭,怎麼樣?你方副局長來,給你的小弟帶來什麼好處?」
經過這年多的鍛煉,雷小民已經成熟瞭,再不復以前那樣的害羞,他說道:「剛才瓊姐和我說,我們下江村雖然日子好過瞭一點,但想富裕起來,單憑江心島的開發還是不行的,還要想辦法去發展經濟。我們正在討論該向什麼方向發展。」
寧玉芝望瞭方玉瓊一眼,心想,難怪方振玉如此看重她,她的工作思路果然開闊,一步還沒走完,就想到下一步瞭。她說道:「你瓊姐說得不錯,是要想辦法增加收入才行。你們想出瞭什麼法子來沒有?」
雷小民說道:「瓊姐說,我們可以依托江心島的開發以及正在進行的沿江開發,種植一些水果,以備島上的不足。另外,還可以自己搞一些旅遊產品。」
寧玉芝對方玉瓊更加佩服瞭,她又看瞭方玉瓊一眼,說道:「方副,你可真會抓機遇啊。謝謝你那麼為我們下江村著想,按照你的思路,過不瞭三年,我們下江村很快就發展起來瞭。」
方玉瓊笑道:「這可不是我想出的辦法,而是你那姐夫想出來的辦法,你想要感謝的話,就去感謝他吧。」
寧玉芝當然知道,辦法也許是方振玉想出來的,但是,肯定是方玉瓊提出來的,因為方振玉畢竟對下江村瞭解不多,而且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思考。她也明白她要自己去謝方振玉的意思,笑道:「他為你的弟弟著想,有你謝謝他,也就行瞭。」
其他幾人並不知道她們說些什麼,但是聽到方振玉居然為下江村的發展出力,對方振玉也非常的感激,和方振玉有過親密關系的章霞就更不用說瞭,她說道:「我們下江村的百姓都應該謝謝方總,要不是他,隻怕我們現在還是一無所有。」
一說到方振玉,雷小民也是十分的敬仰,如果沒有到港口去鍛煉瞭一段時間,使自己無論是工作能力,還是待人接物方面都有瞭長足的進步,隻怕他也無法取得今天這樣的成績。他說道:「我們最好的感謝辦法,就是好好地工作,讓我們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三女之中,方玉瓊和方振玉最密切瞭,有時候她也不明白自己和方振玉是什麼關系,大概是一種情人、兄妹、師生、朋友兼而有之吧,也是她對方振玉瞭解最深,她也認為雷小民說得不錯,嘆氣道:「小民說得不錯,我們隻能是這樣去感謝他瞭。寧書記,你今天來,不是僅僅為瞭和我們聊這些吧?」
寧玉芝心想,我們感謝他的方法,還有讓他好好地享受女人的服務呢!這話當然說不出來,她見方玉瓊轉入瞭正題,便說道:「其實,今天我來,也是想和小民商量一下如何加快小江村的經濟發展的。」
「太好瞭,有寧書記和瓊姐給我們出主意,我們村一定能跟上其他的村。」章霞高興地說,在整個沿江辦事處,她們下江村雖然有瞭江心島的開發,但因為是最邊遠的村,所以經濟上是最薄弱的,村民的生活也最差。
寧玉芝說道:「單靠別人是不行的,最主要是靠自己。小民,你認為我們下江村還有什麼優勢沒有發揮出來呢?」
就在寧玉芝等轉入正題地時候,雷小民已經在認真的思考瞭,聽到寧玉芝問他,他便說道:「我到其他村去走過,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在水草方面做大文章。」
寧玉芝聽他那麼一說,美目中現出瞭欣喜之色,她今天來,也是沖著下江村江邊的水草來的,沒想到竟然和雷小民想到一起瞭,她也不再賣關子,便說道:「不錯,下江村的水草,是應該開發的時候瞭。」
原來,下江村處在兩江的沖積平原,江邊長滿瞭水草,平時,村民們隻是用來編織一些自用的草兜之類的東西,而別處則用來編織工藝品。寧玉芝和雷小民一提,方玉瓊也想瞭起來,說道:「這倒是一個生財的門路。」
寧玉芝說道:「現在,幾個村委都在搞工藝品的編織,雖然我們下江在經濟上跟不上,但我們有資源的優勢,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和其他村委合作,一起做大這塊蛋糕。其他村我已經初步瞭解瞭,他們都有這個意向,就不知你們的意思怎麼樣瞭。」
雷小民最擔心的就是經濟問題,現在有人出錢,他哪有不願意的?當下不但他,連章霞也表示和大傢一起合作,於是他們就就這方面討論起來,很快就形成瞭共識。
雷小民說道:「寧書記,不如這樣吧,趁你在這裡,我們開一個村委會,一起來確定這件事。」
寧玉芝非常喜歡他那種雷厲風行的作風,說道:「好啊,你去通知人吧。」
「我們分頭去。」章霞說。
「不,你留下陪寧書記和瓊姐,我自己去可以瞭,你好不容易才帶上瞭孩子,如果太辛苦,因此而發生什麼意外,我就不好交待瞭。」雷小民說。
寧方兩女一聽,連忙向章霞祝賀,方玉瓊則把異樣的目光投向瞭她。
章霞臉紅瞭起來,說道:「才開始呢,我們鄉下人,哪有這麼嬌貴?」
方玉瓊說道:「還是小民做得對,這種事還是小心為好,你留下和我們聊天吧。」說罷,沖雷小民叫道:「你還不快去?」
雷小民走瞭,寧玉芝看著他遠去,對方玉瓊說道:「玉瓊,怎麼你比他們還要急?」
方玉瓊沖她笑瞭笑,沒有回答,而是向章霞問道:「章霞,你老實交待,是不是他的?」
「……」章霞吱唔著說不出話來,不錯,她肚子的孩子是方振玉的,但她又怎麼好說出來呢?尤其旁邊還有一個寧玉芝。
寧玉芝一臉的吃驚,她問道:「玉瓊,你是說,她也是……」
「很出奇嗎?」方玉瓊笑道。
「不出奇,當然不出奇瞭。章霞,老實交待吧!」寧玉芝對方振玉的瞭解雖然沒有方玉瓊那麼深,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她比方玉瓊知道得更早一點,方玉瓊這麼一說,她哪有還不明白的?當下,也向章霞追問起來。
寧玉芝如此的表現,像章霞這樣聰明的人,又見識過方振玉和譚春梅、林小潁的事,怎麼還不知是怎麼回事,雖然還有一點害羞,但也老老實實地說:「不錯!像我那個殘廢人,又怎麼可以有後代呢?生下來也隻能是讓大傢都痛苦,你們不會笑話我吧?」
方玉瓊摟著她的腰笑道:「怎麼會笑話你呢?我們是佩服你才真,我和玉芝一個是不能,一個是不敢,有你給她生一個,我們以後一起來共同培養他吧。」
「玉瓊說得對,讓我們共同努力吧!」寧玉芝也和兩緊緊地摟在一起,如果不是在這村委大樓,而且又不知雷小民和其他人什麼時候到,隻怕她們還做得更出格。
1995年4月3日星期一排版中心
傅雪把曬片室中一大疊的膠片拿到瞭辦公室裡,對正在忙著統計數字的胡麗萍說:「麗萍姐,N市的這批版終於完成瞭,你看我們什麼時候送去?」
胡麗萍抬起頭來,說道:「我看你乾脆馬上送去吧。這可是我們接的第一批外地的生意,服務要周到一點,在質量上要好好地把關,不能出半點的漏子,我們排版中心今後的發展就靠它瞭。」
「我明白,我已經認真地檢查過瞭,質量上保證沒問題。隻是今天是我值班,還是明天再去吧,反正又沒到期。」傅雪說。
胡麗萍說道:「班我來值就行瞭,能早一點交貨,就早一點交,讓人傢有寬餘一點時間去安排印刷,也是一件好事。」
「隻是你連續兩天值班,會不會太辛苦瞭?」
胡麗萍嘆氣道:「沒辦法瞭,沒有工做擔心業績上不去,工多瞭又要操心完不成。有時候真的不想當這個什麼主任。」
傅雪笑道:「可是我看你在老板面前卻是一付搶挑重擔的樣子,還真有一點仕為知己者死的味道呢?」
胡麗萍笑罵道:「什麼仕為知己者死?我看你才是女為悅己者容呢?每次老板來的時候,你都要好好地打扮一番。」
「去你的。」傅雪臉紅瞭起來,她確實是每次方振玉來的時候,都要裝扮一番,但卻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胡麗萍這麼一說,她不由得想道,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瞭老板?可那可能嗎?別說老板已經有瞭一個很好的傢庭,就算沒有,自己也輪不到啊。
胡麗萍看見瞭傅雪的神態,心中不由暗嘆,隻怕她這個助手,也是暗戀上瞭方振玉瞭,正像張蓓說的一樣,沒有哪個女人跟自己的老板接觸多瞭,不被他的風度迷住的。想起方振玉給自己下的「定金」,她身子發熱起來。這壞蛋,逗起瞭人傢的興趣,偷瞭人傢的心,卻那麼久也沒有給人傢實質性的安慰,真的有點恨他瞭。
「麗萍姐,你怎麼啦?是不是想起瞭你那知己?」看見胡麗萍臉上神色變幻,傅雪問道。
「沒什麼。」胡麗萍清醒瞭過來,她望著傅雪那張嬌臉,問道:「雪,說老實話,你有男朋友瞭嗎?如果沒有,那麼你的標準是什麼呢?」
「還沒有,至於標準嘛……」傅雪沉思瞭一下,說道:「當然是希望能找到像我們老板那麼出色的瞭,但那可能嗎?」她不由得嘆瞭一口氣。
胡麗萍笑道:「既然不可能,那就合用好瞭。」
傅雪瞪瞭胡麗萍一眼,說道:「人傢說瞭老實話,你還來笑話人,老公也可以共用的嗎?」
胡麗萍卻笑瞭,說道:「老公自然是不能共用,但情人可以共用啊,不如我和你一起共用情人好瞭。你看就選老板吧,好嗎?」她想起張蓓能拉自己一起,自己何不也把傅雪拉進來?這樣在排版中心裡就好和方振玉偷情瞭。
「你說什麼啊,是不是發神經瞭?不跟你胡說瞭,我送膠片去。」傅雪心跳加劇,做情人?雖然有些羞意,但卻是好刺激,但這種事又怎能像胡麗萍那樣說出口呢?她連忙逃走瞭。
看著傅雪的背影,胡麗萍覺得有些好笑,自己一向是何等的正經,卻沒想到被張蓓這樣勾引,雖然還沒真的偷情,卻已經變成瞭她的幫兇瞭。她不由得又想起方振玉和張蓓激戰的情景以及方振玉親吻自己的那種美妙滋味,春情便更加蕩漾起來,要不是記起還沒下班,隻怕她已經自慰起來瞭。
下班的時間終於到瞭,胡麗萍給傢裡掛瞭個電話,說清楚自己替傅雪值班的事,又叫瞭一份快餐,趁快餐沒到,她到各個部門走瞭一趟,見大傢都把自己的事做得很好,才放心地回到瞭辦公室,一邊想著事情,一邊等候快餐的到來。雖然排版中心開張的時間不長,但也取得相當可觀的效益,受到瞭方振玉的多次贊揚,胡麗萍心中當然高興瞭,再也沒有剛剛開始時候那種誠惶誠恐的心態,心中多瞭一份自信,尤其方振玉經常來電話指點,她已經工作得得心應手瞭,而也正因為這樣,她對方振玉就更加的佩服瞭。
吃過晚飯,洗瞭個澡,胡麗萍便看起瞭電視來,因為集團的效益好,現在各個單位都配電視給值班的人員,所以除瞭不能和傢人在一起之外,值班跟在傢裡並沒有什麼兩樣。正當她看得入迷的時候,門鈴響瞭,她心想,居然有人晚上談業務?便去打開瞭門上的觀察孔,一看之下,又喜又羞,因為來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方振玉,她急忙打開瞭大門。
才關上門,方振玉已經把她摟進瞭懷裡,大嘴也吻上瞭她的嬌臉,那好聽的聲音說道:「麗萍,想我嗎?」
「別,別,老板,別這樣。」雖然心中想念,但胡麗萍還是掙紮起來,可又怎麼能掙脫方振玉那強有力的擁抱呢?很快就被他抱到瞭值班室的沙發上。
方振玉把大手放在她那漲鼓鼓的胸脯上,輕輕地按揉著,笑道:「我下瞭這麼長時間的定金,今天終於來提貨瞭,高興嗎?」
胡麗萍羞得滿臉通紅,全身發熱起來,方振玉的愛撫是那麼的美妙,也許是因為偷情的刺激吧,她覺得比自己老公的撫摸舒服多瞭,不由得快活地呻吟起來:「壞蛋,別這樣,人傢是正經的女人呢?」
方振玉笑瞭,笑得十分的得意,他在她的小嘴上吻瞭一下,說道:「誰敢說我們麗萍不正經瞭?如果不正經,我才不會要你呢?」一邊說,一邊為她寬衣解帶瞭。
不多時,胡麗萍那美妙的胴體便赤裸在方振玉的面前,早春的夜晚還有一點涼意,隻是胡麗萍卻覺得熱得要命,美目閉瞭起來,但那雙玉手卻在方振玉的身上搜索著,終於讓她摸到瞭那她向往的男人的根,正是因為見到張蓓從那裡得到的美妙享受,她才起瞭要和自己心愛的老板偷情之意,而此刻,那寶貝已經醒來瞭,熱乎乎的,是那樣的粗長,她疼愛的輕輕套弄著。
方振玉開始瞭技巧的挑逗,唇齒落到瞭胡麗萍那嘴唇,椒乳,小腹上,最後停留在那肥大的桃源上,長舌攻進瞭那潮濕的小穴裡,直到讓她那裡春潮狂湧,才把嘴湊到瞭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麗萍,我可要提貨瞭,你不好好地看一下貨單嗎?」
情慾高熾的胡麗萍終於沒有瞭矜持,她張開瞭眼睛,把方振玉那零亂的衣服都脫掉瞭,下體向那粗長的寶貝挺去,說道:「好人,來吧,人傢等你已經等得太久瞭。」
方振玉那還客氣,用力一頂,那桿長槍就直入胡麗萍的體內,然後把她壓在沙發上猛烈的沖刺起來,他知道象胡麗萍這樣年紀的女人並不需要和風細雨,需要強烈的震憾才能使她對自己死心塌地,因此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有力,每一下都撞擊到她那花心深處。
胡麗萍抓狂瞭,雖然丈夫也能給自己一兩次高潮,可是體內卻從來沒有那麼充實過,而且,方振玉高速運動所帶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擊著她,讓她連思考的時間也沒有,隻有拚命地挺動著屁股去迎合,嘴裡發出瞭一連串的浪叫。一次、兩次,連綿的高潮終於使她無力再動,雙手緊緊地摟著方振玉,叫聲也停止瞭,隻有大口大口的喘氣。
「麗萍,美嗎?」方振玉捏弄著她那碩大的乳房,因為激情,那本來已經有些松弛的乳房變得富於彈性起來。
「嗯。」胡麗萍向方振玉獻上瞭香吻,玉手在他那厚實的背脊上輕輕地愛撫著,偷情的羞澀已經離她而去,剩下的隻有男女之間的快活。
「來,我們繼續。」待她緩過氣來,方振玉又開始動作瞭,不過卻是讓胡麗萍主動。
胡麗萍當然不會拒絕,按照方振玉的說法動瞭起來,當方振玉那濃烈的精液射進瞭她的體內,給她帶來瞭從未有過的快感,她已經完全屈服在方振玉的巨棒下瞭,她喃喃地呻吟道:「老板,我愛死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