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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冰霜美人

  1995年2月24日 星期五 江心島

  章霞舒服地洗瞭個澡,回到瞭值班室,便脫衣服睡瞭,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想起剛才所見的情景,她的身子不由得發熱起來,一雙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身上撫摩著,雖說身上燥熱,但肌膚觸處卻仍是潤滑,乳房依舊是那麼地鮮嫩豐滿,小腹還是那麼地平坦光滑。漸漸,章霞的手探入到被內褲緊緊包裹住的陰部中,輕輕撫摩那顆深藏著的肉點,章霞感到一陣陣的愜意,自慰才能使她漸漸平息下來。

  本來,今天並不是她值班,但今天是雷小民和李偉結婚的日子,村裡的客人太多瞭,連她傢裡也住滿瞭,她便到這江心島來瞭。誰曉得,才過來不久,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方總便和雷小民的大姐方玉瓊來瞭,而且,兩人已經喝得醉薰薰的,她趕緊給兩人安排好住房,才去處理自己的事。後來,她擔心兩人著涼,便又回去看看,誰想到卻看見瞭兩人翻雲覆雨的情景。章霞曾經見過方振玉和譚春梅、林小潁作愛,因此對他又和方玉瓊在一起毫不奇怪,在她的心目中,像方振玉這種強勁的男人,是該有多一些女人去侍候的,因此,就在那裡看瞭下去,卻弄得自己全身欲火焚燒,直到見兩人雲收雨散,才回去洗澡。

  來瞭一次高潮之後,章霞還是睡不著,雖然春寒料峭,但她掀開被子還是覺得熱,忍不住又自慰起來,她想起瞭自己和雷小民的事,又想起瞭雷小民和雷潔花,心道:反正已經和雷小民有過,何不去看看,能不能試試方總那大傢夥呢?想著想著,她便爬起來,向方振玉和方玉瓊住的房間走去。

  章霞是管這裡的,自然有房間的鑰匙,她輕輕地開門進去,隻見在那粉紅色的燈光之下,兩個人一絲不掛地互相摟著,睡得相當的沈,她不由得關上房門,把自己脫光瞭,在方振玉的另一邊睡瞭下來,把自己豐滿的胸脯貼在方振玉那堅實的背脊上,玉手也慢慢地往方振玉的胯下摸去。很快,就讓她找到瞭方振玉的根。剛才那雄糾糾氣昂昂的東西此刻已經是軟綿綿的,但章霞卻知道,隻要自己給它一點撫慰,它就會很快地醒過來,因爲她已經見識過它的厲害,她的玉手,就輕輕地套弄著那讓女人無比快活的寶貝。

  方振玉醒瞭過來,他翻身摟著章霞,在她身上撫摸著,迷迷糊糊地說:“小妹,還沒夠嗎?”

  章霞大喜,如此就更容易使方振玉就范瞭,她沒有回答,而是吻住瞭方振玉的大嘴,玉手的套弄更賣力瞭。很快,她就感覺到那寶貝醒過來瞭。在她的刻意引導下,順利地進入瞭她那溫暖的港灣,她感到瞭從來沒有過的充實,忍不住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輕輕地挺動起來,她雖然想來猛烈的,但又怕引起瞭方振玉的警覺。

  盡管這樣,方振玉還是發現對方並不是方玉瓊,他睜開眼睛,見到在自己胯下的居然是章霞,而她那一張嬌臉上春情勃發,不由得嚇瞭一跳,想退出來,卻讓章霞緊緊地摟住瞭,他不由嘆道:“章霞,你爲什麼要這樣?”

  章霞雖然還有一點害羞,但爲瞭幸福,她在方振玉的耳邊說道:“因爲人傢愛你那兇猛的樣子,愛你那寶貝的雄壯,更愛你那叱吒風雲的氣概,誰叫你來我們江心島表演瞭那麼多次呢?”

  方振玉這才明白,自己來江心島玩瞭兩次,都讓這美麗的女人發現瞭,唯一能讓她閉嘴的辦法,看來就是把她下面的小嘴堵住瞭,何況,自己已經進入瞭人傢那地方,想不幹還行嗎?於是他也不再多說,撐起身子,開始瞭章霞所向往的勇猛的進攻。

  雖然有雷小民偶爾的撫慰,章霞在肉欲方面所得到的安慰還是很少的,她的丈夫經常纏她,但卻不中用,隻給她帶來更多的難受,可想而知,當方振玉主動地進攻的時候,她是何等的興奮,馬上強烈地回應起來,她本身這方面的經驗相當豐富,再有方振玉這個高手指點,配合起來就更加默契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瞭靈肉的高峰,她終於享受到瞭女人能夠得到的最大幸福。當一切平靜瞭下來,她覺得方振玉那生命的精華漲滿瞭她的子宮,和她自己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正是受孕期,很可能會懷上方振玉的孩子,但她並不害怕,反而有一種幸福感,她緊緊地摟著方振玉,不讓他從自己的體內滑出來,喃喃地說:“方總,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霞,爲什麼要這樣?”方振玉輕撫著章霞那光滑的肌膚,無奈地嘆息。雷小民和李偉結婚,他當然是要來瞭,本來他打算是回去的,沒想到下江村的小夥子們對他實在是太尊敬瞭,一個個都來向他敬酒,把他和方玉瓊都弄得有七、八分的酒意,哪裡還敢開車?隻好在江心島住瞭下來,沒想到竟然發生瞭這種事。

  章霞得到瞭肉欲上的滿足,心情十分的舒暢,就像說別人的事一樣,把自己和雷潔花、秋蘭三傢換親的事說瞭一遍,最後幽幽地說:“我得到瞭你一次的愛,對上天再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瞭。”

  當方振玉和章霞激戰的時候,方玉瓊已經醒瞭過來,看見兩人那樣,一點也不吃驚,因爲她清楚自己這大哥的魅力,直到聽章霞說完,她才說道:“大哥,章霞確實是值得你這樣去安慰。”

  方振玉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到門外有響動,不由叫道:“什麼人在外面?”一邊說,一邊圍上毛巾去打開瞭門,隻見一個人癱坐在門口,顯然是一個女子。

  “秋蘭?”章霞驚呼起來,也不穿衣服,就去把她拉進瞭房裡。

  秋蘭卻張大瞭眼睛望著方振玉,眸子裡充滿瞭欲火,她呻吟道:“方總,我也要!”

  她要什麼,大傢都明白,方玉瓊和章霞都朝方振玉看去。方振玉卻是隻立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方玉瓊首先清醒瞭過來,她去把門關上,對方振玉說:“大哥,事到如今,章霞你已經安慰瞭,總不能讓秋蘭難過吧?”又轉頭對秋蘭說:“想要,還不主動一點?”

  方玉瓊的話音才落,秋蘭已經撲進瞭方振玉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說道:“方總,其實我也像霞姐那樣的淒涼。”

  方振玉心中嘆息,雖然自己今晚經過瞭兩次發泄,已經有些累瞭,但現在這個樣子,由不得他不努力瞭,他托起秋蘭的臻首,向那紅唇吻瞭下去,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樣是對你們的安慰呢?還是害瞭你們?”

  秋蘭發出瞭一聲舒服的呻吟,說道:“像我和霞姐這樣的人,能得到一些意外的驚喜已經是極大的安慰瞭,更何況遇上的是你方總這樣出色的男人?”她說著,芳唇便向方振玉吻瞭過去,兩人一下便唇舌糾纏起來,而秋蘭的衣服也在糾纏中逐漸減少,最終赤裸在方振玉的懷裡,把一對大饅頭呈送到瞭方振玉的嘴裡。

  方玉瓊和章霞也沒有閑著,一個去親吻方振玉的寶貝,一個則是去品嘗秋蘭那水蜜桃。還是處女的秋蘭在外面偷聽時已經是情欲高漲,如何還經得起如此的挑逗?很快就春水狂湧,向方振玉發出瞭招喚。方振玉也在方玉瓊的服侍下,雄風再起,便馬上揮兵進擊,隻一下,便深深地進入瞭秋蘭的體內。

  秋蘭“哎喲”一聲慘叫起來,論年紀,她比雷潔花還要小一點點,因此,盡管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她還是感到瞭破瓜的痛苦,隻是這種痛苦,與情欲的煎熬相比,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使她有一種痛並快活著的感覺。因此,她不但沒有制止方振玉的動作,反而努力在往上挺動著。她的反應,自然引來瞭方振玉更猛烈的進攻,這種惡性循環,使她完全忘記瞭因方玉瓊和章霞在一旁的害羞,快活而大聲地浪叫起來。

  四人一齊努力,終於使方振玉和秋蘭都得到瞭高潮,秋蘭緊摟著方振玉,不讓他從自己的體內退出,嘴裡呻吟道:“好大哥,你實在是太偉大瞭,秋蘭喜歡死你瞭。”

  方振玉面對著如此癡情的美女,隻能繼續親吻著她,大手在她身上撫摸著,讓她體會高潮之後的餘韻。

  慢慢的四人的激情都停息下來瞭,方玉瓊和章霞也爲他們兩人清理好瞭下體的穢跡。章霞問道:“秋蘭,你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

  秋蘭此時反而害起羞來,她躲在方振玉的懷裡,把自己發現他們三人奸情的經過說瞭一遍。原來,秋蘭也在下江村幫雷小民的忙,到瞭下半夜,忙完瞭,卻沒有地方睡覺,雷振想起章霞在江心島上,便把她送瞭過來。秋蘭在值班室裡沒有發現章霞,便四處尋找,沒想到卻發現瞭章霞在和方振玉激戰,她本來想躲開的,但一個未婚少女,如何經得起如此的刺激?再加上後來章霞所說的辛酸,激起瞭她的共鳴,她便想試一下男女之間的滋味,終於敲響瞭門。有瞭章霞在前面,她當然是不怕人傢說什麼瞭。

  “沒想到這樣就便宜瞭我。”方振玉緊摟著秋蘭,得意地說。

  “應該說是便宜瞭我們才是,要不是你,我們又怎麼知道做女人原來是可以那麼的幸福的呢?”章霞動情地說,她也在一旁摟著方振玉說,“我們隻希望以後還能夠得到你的愛,能夠不時地重溫這種快活的時光。”

  “放心吧,大哥是不會忘記你們的,隻是你們也應該小心一點,別讓人傢看出瞭什麼來,否則不但你們得不到幸福,大哥也會因此而受到影響。”方玉瓊知道,自此以後,兩女是絕對忘記不瞭方振玉的瞭,因此諄諄地告誡兩女。

  “大姐,我們會的。”兩女都明白方玉瓊的意思,馬上滿口答應。

  方振玉看看已經快天亮瞭,便說道:“你們也該回去瞭,要不,有人來時就不好瞭。”

  章霞和秋蘭當然知道難再留下,便又和方振玉摟吻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1995年3月1日星期三H造紙廠

  顔如玉忙完瞭每天上班必做的事,來到瞭孔立凡的辦公室,見他也做好瞭自己的工作,便問道:“立凡,上海方面的來人什麼時候到?接待方面準備好瞭嗎?”

  孔立凡擡起頭來,看著顔如玉那美麗的臉龐,現出一種熱切的神情,說道:“都準備好瞭,他們是早上六點從省城出發,最多再過一個鐘頭便到瞭。”

  顔如玉當然也看到瞭孔立凡的神情,內心裡,她也認爲孔立凡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如果不是有方振玉,他可是自己最佳的人選,就算自己成瞭方振玉的情人,她還是願意嫁給他,但是,她還不知道他是否介意自己已經不是原裝貨,也想不出什麼方法來瞞過這一事實,所以,在孔立凡對自己還不是最愛的時候,她還不想表現出對他的情意來。她裝作看不見對方的愛意,淡淡地說:“那我們準備一下,和遲書記一起去迎接他們。”

  “知道瞭。”孔立凡見自己的熱情沒有得到回報,有點失望,但他還是打起精神來做好自己的工作,正如遲業豐所說的,顔如玉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如果自己在事業上沒有新的發展的話,隻怕她是不會看上自己的。

  半個鐘頭後,顔如玉等三人出現在H縣汽車站裡,等候著從省城來的班車。今天他們要接的是上海來的一位造紙方面的工程師。按照顔如玉的計劃,方振玉聯系瞭上海一傢造紙業研究所,準備對H造紙廠進行更新改造,機器設備已經運到瞭,就等人來安裝調試。

  班車終於到達,孔立凡舉起瞭上面寫著“徐強”的牌子。幾個人都註視著從車上下來的人,隻是等瞭好久,也沒有見到他們想像中的人。

  “我是徐強,請問你們是H造紙廠的嗎?”正當他們以爲對方不在這趟車的時候,最後從車上下來瞭一位美女,來到瞭三人的面前說道,那語調顯得非常的冰冷。

  “正是,我叫顔如玉,歡迎你,徐工程師。”顔如玉雖然對來人居然是一個年輕女人而感到詫異,但很快就正常瞭,向那美女伸出瞭手。

  那叫徐強的美女隻是輕輕地碰瞭一下顔如玉的手,便不再說話瞭,臉上是一付冷若冰霜的樣子,連顔如玉爲她介紹孔、遲二人,她也隻是微微地點瞭一下頭。孔、遲二人沒想到來人居然是這種態度,也就不再和她說話,幫著她把行李搬上瞭車,一起回到廠裡爲她準備的房間裡。

  “我們這裡的條件不好,有什麼需要,徐小姐你盡管提出好瞭,我們會盡量爲你解決的。”顔如玉見她放好瞭東西,便熱情地說道。

  “謝謝!你們方振玉董事長呢?”徐強說。

  “我是這裡的負責人,對造紙廠的事可以全權處理,有什麼事你說好瞭。”顔如玉強壓住心中的不快,說道。

  徐強看瞭顔如玉一眼,似乎有點不相信,但她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低頭收拾自己的行禮,等放好東西後,才說道:“你們的新車間準備好瞭沒有?設備呢,都運回到瞭嗎?帶我去看看。”

  顔如玉對徐強的冷漠本來有些不高興,但見她以工作爲重,便拋開瞭那一絲的不快,心道:反正自己需要的是技術過硬的人,何必理她是否熱情呢?隻要她對工作認真負責,技術水平高就行瞭。於是說道:“好啊,我們走。”

  幾人往新車間走去,一路上不少工人見到又有一個漂亮的姑娘來自己的廠,都好奇地向她行註目禮。徐強似乎並不把這些放在眼裡,挺起高高的胸脯,目不斜視,臉上沒有露出一絲表情,令得平時很活潑的顔如玉都不知該怎麼好。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整頓,H造紙廠已經全面復工,而且爲瞭擴大生産,專門騰出瞭一個車間來進行技術改造,而且是全廠最大最好的車間。可是徐強看一圈後,那張本來就很冷的臉更多瞭一層令人難以接近的神色。

  “徐小姐,怎麼樣?”顔如玉心大心小的,心想,上海方面怎麼派這樣的人來?

  “叫我徐強好瞭,我不是什麼小姐。”徐強擠出瞭冰冷的一句之後,又到那批設備那裡翻看瞭好一下,才說道:“我要找你們的方董事長說話。”

  顔如玉強壓住心中的不滿,說道:“方董事長不在這裡,有什麼話,你就對我說吧。”

  徐強看瞭顔如玉一眼,那冷艷的臉上現出一種輕蔑地神情,說道:“如此簡陋的地方,如何能容得下這些先進的設備?我真不知道所裡憑什麼和你們合作,我得跟你們方董事長說說,如果不改善條件,不合作也罷。”

  顔如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瞭,徐強看不起她不要緊,看不起她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廠,看不起方振玉,她就受不瞭,她惱怒地說:“我們這裡不是你們上海,自然是沒有你們那麼好的條件,如果有那麼好的條件,我們還找你們來合作幹什麼?條件不好我們可以慢慢地改善,卻不一定非要我們方總出面才行,像這種小事,不僅我可以,就是我們孔副廠長也可以解決。”說罷,扔下他們走瞭。

  遲業豐和顔如玉相處瞭幾個月,從來沒有見她發過這麼大的脾氣,想拉住她,已經晚瞭,隻好和孔立凡一起小心地給徐強陪不是,同時叫孔立凡去找顔如玉。

  徐強似乎並不把顔如玉的反應放在眼裡,望著她遠去的背景,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她蓋好瞭那些設備,也不和遲業豐說話,便那麼返回自己的住處瞭。

  1995年3月6日星期一港區

  張虹走進方振玉的辦公室,對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什麼的方振玉說道:“方總,他們都準備好瞭,你還有什麼要對他們說的嗎?”

  方振玉擡起頭來,目光停留在她那張嬌臉上,說道:“隻是一般性的檢查而已,有你把關就行瞭,不必我再說什麼。”

  張虹臉紅瞭起來,她想起瞭昨晚和方振玉的抵死纏綿,那種美妙滋味,每多一次,都更使她刻骨銘心,使她失去瞭矜持。和石小艷、李偉等人聯合起來,互相掩護,去和方振玉偷歡,而昨晚正是輪到她上場,雖然已經過去瞭那麼久,但她身體裡似乎還有那種餘興,她說:“那我出去瞭,等他們到的時候,我再來叫你。”

  方振玉見她臉色有異,自然知道她想些什麼,給瞭她一個飽含深情的眼神,說道:“你去吧,辛苦你們瞭。”

  正巧石小艷進來,聞言笑道:“晚上你辛苦瞭,白天自然是輪到張書記辛苦瞭。”

  張虹哪敢和石小艷說這些,連忙出去瞭。

  方振玉沖石小艷笑駡道:“你啊,上下兩張嘴都那麼厲害,將來誰娶瞭你,算他倒楣!”

  “我才不嫁人呢!”石小艷深情地對方振玉笑瞭笑,便開始向他匯報工作瞭。今天,是市裡來檢查起步碼頭的竣工驗收工作,來的人很多,不但總公司要準備,工管委也要準備,剛才張虹說的,正是這事。

  聽石小艷說完之後,方振玉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好瞭,讓甲副多操勞一點,要和張書記配合好。”

  “放心好瞭,人傢什麼時候都會和張書記配合好的。”石小艷笑著走瞭。

  方振玉心中苦笑,這個石小艷,什麼時候都要把那種事聯系在一起,有時候真的令他哭笑不得。望著石小艷離開,他又埋頭自己的工作。不多時,汽車聲響瞭起來,他知道市裡來人瞭,便不等他們叫,自己出去瞭。

  廣場上,已經站好瞭歡迎的隊伍,很快,幾輛小車便駛瞭進來。鍾玉光和詹安率先走下瞭車,接著便是陳向東,後面跟著楊明基、蒙傢亮等十幾個人,方振玉上前和他們一一握手,在總公司和工管委的一幫人熱烈的掌聲中,把他們迎進瞭會議室。

  許香君此刻正在會議室裡忙著什麼,詹安進去之後,一邊和她握手,一邊笑道:“香君啊,當官瞭,就不認我這個詹叔叔瞭?”

  許香君嬌嗔道:“還說呢,要不是你們讓我當這個什麼的副主任,我現在可清閑瞭,你們可把我給害慘瞭。”

  詹安細看瞭許香君一會,笑道:“不是吧,我卻見你比以前還要年輕漂亮,怎麼可能辛苦呢?隻怕是張虹把你給慣壞瞭吧!”

  許香君確實是比來臨海之前嬌艷瞭許多,詹安隻是覺得嬌艷一詞好像太輕浮瞭一點,才改用年輕漂亮一詞罷瞭,但他卻不知道,許香君是因爲方振玉的滋潤才這樣的。許香君聽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還年輕呢?都快成老太婆瞭。”

  “你要是成瞭老太婆,那我們就不知該叫什麼好瞭。”

  詹安的話惹來瞭一陣歡笑,大傢在笑聲中落座,然後由鍾玉光主持會議,方振玉則在會上講瞭起步碼頭的情況。想起這段時間來的艱辛,再想到碼頭一旦啓用,臨海的歷史將翻開新的一頁,方振玉心中百味俱陳,但說到最後卻是充滿瞭豪情,贏來瞭一陣又一陣的熱烈掌聲。

  陳向東和詹安都作瞭講話,然後,大傢就在方振玉的帶領下,往碼頭去瞭。

  “爸爸,我沒騙你吧,我們方總可真是一個開拓型的人才,如果不是他那把港口當作企業來運作的提議,隻怕我們今天的碼頭還沒建好呢?”陳冰冰跟在父親的旁邊,十分自豪地說,好像方振玉是她什麼人一樣,剛才方振玉在會上講話的那種形象,深深地印在瞭她的腦海中,居然蓋過瞭她的男朋友葉培東。

  陳向東心中感慨,方振玉確實是十分的出色,可自己和他作對瞭那麼長的時間,兩人之間還可以相安無事嗎?他自不會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而是對女兒說:“我女兒的眼光當然不錯瞭,隻是希望你在其他方面也有這樣的眼光。”

  陳冰冰當然知道父親說的是什麼,她不由得臉紅瞭起來,雖然陳向東曾經向她說過葉培東的一些不是,但她卻沒有當一回事,甚至和葉培東的感情更加深瞭,她心想,真的要找時間去瞭解一下葉培東才行,便說道:“爸爸,你放心吧,你的話我會記在心裡的。”

  “那就好!”陳向東對女兒這方面的事確實是有點擔心,隻是他也知道,這種事,就算是父母親,也是無法阻止的。

  說話之間,大傢已經到瞭起步碼頭,洪超強已經等候在那裡瞭,和他在那裡的,居然還有上官浩父女,衆人自然又是一陣的寒喧。“超強啊,你們可真行,才一年半的時間,就把兩個萬噸級碼頭給建起來瞭,我回去向許書記說,要給你們請功才行。”詹安緊握著洪超強的手,對這個碼頭的建設者充滿瞭感激。

  “哪裡,哪裡,要說請功的話,應該給方總請功才是,要不是遇著他這種老板,我們也不會取得這樣的成績。”洪超強雖然爲自己的成績感到自豪,但他卻沒有忘記使他取得這樣成績的方振玉。

  “你和方振玉都應該記功。”詹安認真地說,接著他又問道:“這裡算是結束瞭,下一步你們到哪裡去呢?”

  洪超強笑道:“我們哪裡也不去,就在臨海紮根瞭。”

  “哦?”詹安充滿瞭疑惑。

  洪超強說道:“方總又給瞭我們兩個碼頭的工程,我看我們兩年之內是連傢也回不瞭的瞭。不過不要緊,我們隊裡的人,基本上都把臨海當成自己的傢鄉瞭,沒有什麼地方能像方總他們那樣照顧得我們那麼好的。”

  詹安看瞭方振玉一眼,問道:“方振玉,你到底還有什麼工程沒有上報的?”也難怪他這樣問,因爲到目前爲止,他還沒有接到臨海建設其他碼頭的報告。

  方振玉笑道:“沒有啊,洪老板準備建的碼頭,不就是剛送到你手上的那個嗎?”

  詹安不高興地說道:“你不是吧,還沒批的工程,你就安排開工瞭?”

  方振玉解釋道:“廳長啊,是我不好,不過,我不這樣也不行啊,人傢的資金沒到位我們動不瞭,人傢資金都到位瞭,我們不快點不行,所以我隻好一邊請示,一邊準備開工的事瞭。”

  蒙傢亮在一旁聽到詹安埋怨方振玉的話,也說道:“廳長,這事確實怪不得方總,他爲這事也和我商量過,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詹安瞪瞭蒙傢亮一眼,卻忽然笑瞭起來,說道:“我看你這個局長是當到頭瞭,爲瞭方振玉,居然敢得罪我?”

  周圍的人早已被他們吸引瞭,見詹安如此說話,知道他是說笑的,便也都笑瞭起來,一時之間,整個碼頭上便充滿瞭笑聲。上官浩走瞭過來,說道:“詹廳長,如果大陸的官員都像你那樣,我們的生意就好做瞭。”

  上官溫馨一直在乃父的身旁,但她的眼睛卻是望向方振玉,這段時間來,因爲上官浩擴大在臨海的投資,她的工作很忙,所以和方振玉見面的機會並不多,心裡對他的想念就更強烈瞭,好不容易見到他,便一刻也不願意他離開自己的視線。方振玉的講話,表現出一種與衆不同的風度,令她迷醉,她說道:“也要有像我大哥那樣膽大妄爲的人才行,否則個個都像跟屁蟲一樣,也是辦不好事的。”

  詹安忽然板起瞭臉來,對鍾玉光說:“我說鍾玉光啊,你的臨海港非得好好整頓不可瞭。”

  鍾玉光見他們說得好好的,詹安卻突然這樣說,嚇瞭一跳,問道:“怎麼啦?”

  “這麼嚴重的問題你也看不出?”詹安的臉色卻更加古怪瞭。

  鍾玉光被他說得暈頭轉向,連忙求助似的往陳向東看去,卻見陳向東一臉的微笑,他有點明白瞭,說道:“我不是看不出來,但那都是我一傢人,我又怎麼好整頓呢?不如你來幫我整頓吧,就給我留下一個方振玉行瞭。”

  詹安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是想要你的方振玉,你留他下來瞭,其他人我要來幹什麼?”說罷,轉身望向湛藍的大海,再也不說話瞭。

  雖然他的話把大傢都說到瞭,但沒有誰敢不服氣,因爲他說的是事實,這個臨海港,沒有瞭方振玉雖然可以,但最起碼發展速度要慢上一半。衆人都跟著詹安笑瞭,也都和他一樣望向瞭波光粼粼的大海。好一會兒之後,大夥兒才開始對碼頭的各項指標進行瞭解,自然,每一項都是良好以上。

  如此大的工程,能做到這樣的質量,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情,詹安一手拉著方振玉,一手拉著洪超強,面對著大海,說道:“那份報告,我回去馬上批瞭,但是有一點,工程質量一定要像這兩個起步碼頭一樣。”

  “保證做得比現在更好!”方振玉和洪超強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話音裡充滿瞭堅定的信心。

  1995年3月11日星期六H造紙廠

  徐強正埋頭檢查機器的安裝情況,聽到旁邊有人聲,便叫道:“你們是怎麼搞的?我不是說我工作的時候不要讓人來打擾嗎?”

  “徐工,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是不是我們這裡的氣溫比上海高多瞭?”方振玉含笑說道。他是專程來H造紙廠看看新的機器設備安裝得怎麼樣的,一來到廠裡,便聽到孔立凡說徐強把大傢都趕瞭出來,自己在車間裡檢查,他便進去瞭。

  “你是什麼人?快出去。”徐強並沒有放松口氣。

  方振玉聽到聲音是從一條管道裡面傳來,便一邊低下頭往裡面鉆,一邊說:“不是來幫你的人都要趕出去吧?還是有什麼新技術不想讓我們知道呢?我們可是合作夥伴呢!啊!”他突然驚呼起來。原來,管道裡的徐強隻穿著褻衣褻褲,全身的肌膚都幾乎露出來瞭,隻是管道裡充滿瞭穢,弄得大部分都黑瞭。

  此時徐強已經掉過頭來,沖方振玉怒道:“還不快滾出去?”那付怒目圓睜的樣子,像是要把方振玉吞進肚子裡。

  “是是是。”方振玉慌亂地往外退,一擡頭,卻碰到瞭上面的鋼管,隻聽得嘭的一聲,伴隨著方振玉的慘呼,人是退出去瞭,隻是頭上多瞭一個大包。

  徐強卻在裡面嬌笑瞭起來,這是她來到H縣後的第一聲笑聲。她剛來的時候,便與顔如玉差點兒鬧翻瞭,她本想一走瞭之,在遲業豐和孔立凡的懇求下才留瞭下來,後來還是方振玉來調解,才和顔如玉合作。說實在的,她之所以留下來,除瞭被H造紙廠創業的艱難所感動之外,大部分是因爲方振玉的個人魅力。今年徐強已經二十八歲瞭,在上海,追求她的人可多瞭,她就是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她也說不出爲什麼,一見到方振玉,聽著他訴說著創業的艱辛,她便心軟瞭起來。在這幾天的工作中,她拿出瞭全付精力,不但親自參加機械設備的組裝,還親自到管道這種細微的地方作檢查。剛才,她就是因爲穿著衣服難以鉆進管道,才把所有的人趕出去的,怎麼會想到方振玉來瞭,而且一點也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不但進瞭車間,還鉆進瞭管道,把自己的清白之軀全都看去瞭呢?把方振玉趕出去之後,她的芳心還是跳動得非常的激烈。

  “你在裡面幹什麼呢?”外面傳來瞭方振玉那好聽的聲音。

  他還沒走?徐強覺得自己的臉發熱起來,卻對方振玉發不起火來,說道:“我在檢查管道裡的接口,這是絕對不能疏忽的地方。”

  方振玉關心地說:“像這種粗活,你讓那些男人幹好瞭,一個漂亮的大姑娘,怎麼能鉆這臟的地方呢?”

  “我不放心。”

  “現在怎麼樣瞭?檢查好瞭嗎?”

  “如果你不說話,很快就好瞭。”

  “那好,我就不說話瞭,你快點兒,我可在這裡等你吃飯呢?”

  “別,你還是出去吧,你在這裡我不放心。”

  “放心吧,我不會偷看的,全身污七八糟的,有什麼好看的?再說,該看的,剛才已經看瞭。”方振玉笑道。

  “快滾吧,占瞭人傢的便宜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你信不信我出去瞭把你那對色眼挖出來?”徐強又羞又怒,卻又帶有一點的說不出的感覺。

  “算我怕你瞭,我走瞭。”

  聽到方振玉的腳步聲,徐強才松瞭一口氣,她心裡非常的矛盾,既怕方振玉偷看,但又有點希望方振玉看。她強自鎮定瞭自己,把管道檢查完全,趕忙出來穿上瞭外衣,才出得門口,便看見方振玉等在那裡瞭。

  “對不起瞭。”方振玉的臉上充滿瞭歉意。

  徐強回復瞭她平時的那種冰冷的神情,說道:“沒什麼,就當作是被色魔偷窺瞭一次好瞭。”

  “沒有那麼嚴重吧?”方振玉有些無辜地說,“最多我私人請你去洗個頭好瞭。”

  “不必瞭。”徐強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方振玉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那美麗的身段,想起她那白晰的皮膚,還有那比南方人大得多的乳房,心中居然産生瞭一種漪念。

  “你跟著我幹什麼?”徐強回頭瞪瞭方振玉一眼,那種表情,冷艷中透著嫵媚,另有一番迷人的風姿。

  方振玉搖頭苦笑,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跟徐強去,待她出聲之後,才停住瞭腳步,回頭去找顔如玉他們瞭。

  徐強回到自己的住處,認真的清洗瞭一番,看著自己那高挑豐滿的身軀,一種自豪感由心底裡升起,她輕撫著自己那如山嶽般聳峙的雙丸,發出瞭一陣舒服的呻吟。二十八年來,說她對男人沒有動過心是假的,隻是在她初戀的時候,卻遇上瞭一個負心人,雖然沒有讓他占瞭最大的便宜,便也使她對男人,甚至是對其他人産生瞭戒心,從此一心撲在事業上,對其他事産生不瞭一點興趣,可是遇到瞭方振玉之後,她的芳心竟然連連起瞭漣漪。

  妝整完後,敲門聲響瞭,徐強打開瞭門,見到的又是方振玉那迷人的笑容,她心中一喜,臉上便表現瞭出來:“等久瞭吧?”那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方振玉也是看呆瞭眼,他從來沒有想過徐強是那麼的漂亮,而且是可以那麼溫柔的,隻見她嬌美的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眉目如畫,鼻梁高挺,一張小嘴經過淡妝顯得紅潤可愛,穿的雖然是顯得端莊的套裙,但那股媚態卻從骨子裡透瞭出來,以至於方振玉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是好。良久,他才說道:“沒什麼,讓男人等是美女的專利。”

  徐強從方振玉的神態中知道,自己居然回到瞭十年前的心態,不由得大爲震驚,想要收藏起來,卻已經遲瞭,方振玉大步向前,挽住瞭她的玉臂,說瞭一聲“走吧”,便擁著她往大門走去。她掙紮不開,反而讓方振玉摟得更緊,心中又羞又喜,隻好跟著方振玉走瞭。

  1995年3月14日星期二貴陽

  蘭若梅洗完瞭澡,舒服地躺在床上,拿起一本《福爾摩斯探案集》看瞭起來,細細地體味著其中的情節。雖然是一個女孩子,但她卻喜歡警察生活,所以在中考時,她所有的志願都是警察學校。她在中學的時候成績相當的好,老師們都希望她繼續讀高中,好去考大學,但她卻選擇瞭中專,上瞭這間警察學校,因爲她知道自己能有書讀,完全是因爲一位好心人,是他的支助,才使她完成瞭小學和初中的學業。雖然那位好心人也答應支援她讀高中,但她還是按自己的意願去做。她給那位好心人寫瞭一封信,讓他把支助自己的錢,拿去支助更需要的人,而她在警察學校裡,是不再用爲生活而操心的。

  “若梅,你的信。”同室的歐陽若柳把一封信和一張匯款單遞給瞭蘭若梅,“是方大哥和寧大姐又寄錢來瞭吧。”

  蘭若梅接過信看瞭一眼,“嗯”瞭一聲,便拆信看瞭,一邊看,那嬌臉上一邊現出感激的神情,眼淚慢慢地註滿瞭她的眼眶。

  歐陽若柳和蘭若梅同住一室,兩人的性格雖然相差很大,但一個剛毅,一個溫柔,相處得非常的好,加上兩人的名字就像是姐妹一樣,兩人之間的感情就更好瞭。蘭若梅的事,歐陽若柳大多知道,她見蘭若梅這樣激動,問道:“是方大哥還是寧大姐寫的?說些什麼呢?你那麼動情。”

  蘭若梅沒有回答,看完信後,才伏在歐陽若柳的肩膀上,哭道:“若柳,他們對我實在是太好瞭。他們叫我不要擔心經濟上的事,安心讀好書,找機會進高一級學校深造,我真的不知怎麼報答他們才好。”

  支助蘭若梅的人便是方振玉,他是通過希望工程去支助的,但寧玉芳卻擔心人傢把錢用到別處,所以和蘭若梅有聯系。蘭若梅曾經給方振玉寫過信,說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自立瞭,不用再支助她,沒想到方振玉卻鼓勵她用他所給的錢,多學一些東西,他在信中說,隻有學多一些知識,才能更好地回報社會。

  歐陽若柳看瞭信之後,也深爲感動,隻是她傢境相當好,才沒有蘭若梅那麼深的感觸,她笑道:“他們確實是好人,我也想不出怎麼去報答,以身相許嗎?人傢方大哥和寧大姐可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呢?”

  “去你的,你才以身相許呢?”蘭若梅笑駡道。

  歐陽若柳嬌笑瞭起來,說道:“他又不是我的恩人,怎麼會輪到我呢?”

  兩女都是情竇初開的人,又是在自己的宿舍裡,一說起男人來,既有些害羞,也有些好奇,不由得越說越出格。蘭若梅看見歐陽若柳穿著運動衣,一笑起來,那才發育起來的雙丸便在自己的眼前晃動,忍不住伸手出去輕撫瞭一下,說道:“若柳,你這兒這麼大,腰又這麼小,可真是腰若楊柳。”

  歐陽若柳哪曾被人碰過自己這地方?現在被蘭若梅著意地撫摸,隻覺得一陣舒服的感覺充斥著自己的身體,忍不住發出瞭一聲舒服的呻吟,也伸手去按蘭若梅的酥胸,說道:“你的也不差啊,既結實,又尖翹,好看極瞭。”原來兩人互相都看過對方的胸脯,所以說起來非常的真切。

  有瞭開頭,便難以停止瞭,兩女互相逗著笑,又互相碰觸著對方的私處,不由情動起來,那呻吟聲也響起來瞭。兩人衣衫零亂,雪白的肌膚露出瞭不少,而且還有進一步的趨勢。正當她們難以自已的時候,敲門聲響瞭起來。

  “誰啊?”歐陽若柳問道。

  “是我,曾華。”外面響起瞭一個男人的聲音。

  蘭若梅笑道:“你的白馬王子來瞭,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啊?”

  “去你的,如果你看中他,就讓給你好瞭。”歐陽若柳反譏瞭一聲,當她看見兩人都弄得不成樣子的時候,不由得臉紅瞭起來,連忙整理衣服,嘴裡問道:“有什麼事嗎?”

  “今天學校不是放電影嗎,我們一起去看吧!”外面那叫曾華的男人說。

  “你是請我和若梅嗎?”

  “當然瞭。”

  歐陽若柳低聲對蘭若梅說:“這小子想一箭雙鵰呢?”

  蘭若梅臉上回復瞭平時那種冷若冰霜的樣子,說道:“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作電燈泡。”

  歐陽若柳低聲懇求道:“若梅,一起去吧,那片電影,我真的很想看呢?”

  “我又不想看。”

  歐陽若柳摟著蘭若梅的纖腰,在她耳邊說道:“我想你幫我考察一下,他值不值得我和他繼續交往,是姐妹的,就幫我一個忙吧。”其實,歐陽若柳對曾華還是很有好感的,否則也不會答應一起去看電影,以前,她也曾和他一起去過,並不需要什麼人跟她一起去,隻是她覺得今天有些不同,一方面是上一次的時候曾華已經開始動手動腳瞭,自己也覺得非常的享受,今天如果再這樣,由於剛才和蘭若梅逗樂,自己已經是情欲泛濫瞭,她怕自己把握不住,所以讓蘭若梅去幫她,以免自己陷得太深。

  蘭若梅哪曾想到歐陽若柳會有這樣的情況?既然是幫她考察,她當然要跟去瞭,於是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我提的意見你會接受嗎?”

  “當然瞭。”

  說話之間,兩女已經整理好衣服瞭,兩人便開門出去。門外是一個高大俊偉的男人,見到兩女,非常的高興,連忙行瞭一個紳士禮,把兩女讓到前面去瞭。三人本來是同一班,所以也算是有共同語言,一路上笑個不停。

  來到瞭電影院門口,又加瞭一男個同學,曾華沖那個男同學說道:“龔奇才,我把蘭若梅給請來瞭,剩下的就看你的瞭。”

  那個龔奇才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他聽曾華這樣說,應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也會給你辦妥的。”然後過去和蘭若梅兩女打招呼,他姿勢優雅地對蘭若梅說:“蘭小姐,能請到你一起看電影,我真是三生有幸。”

  聽到曾華和龔奇才兩人的對話,蘭若梅臉色變瞭起來,她瞪瞭歐陽若柳一眼,冷冷地對龔奇才說:“可我卻感到和你們在一起是一種恥辱,一個像是專門陷害良傢婦女的龜公,一個呢?連約會也不敢自己出聲,算什麼男人?”說罷,也不理會歐陽若柳,更不理會兩個男人的反應,便飄然走瞭。

  歐陽若柳對曾華嗔道:“我聽人傢說,你最愛耍小聰明,也最愛利用人,我一直都不相信,今天總算是看到瞭,隻不知你從我身上得到瞭什麼?自己自身難何保,還學人傢當紅娘?拜拜瞭。”說罷,也丟下兩個一臉愕然的男人,追著蘭若梅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