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6月16日星期四鄭彬傢
鄭彬做完瞭工作,美美地洗瞭一個澡,坐到瞭電視機前看晚間新聞,安靜從廚房裡出來,坐在他身邊,把嬌軀依進瞭他的懷裡,溫柔地問道:“完成瞭?”
“完成瞭。”鄭彬說著,伸手摟住瞭她的纖腰,然後問道:“今天帶學生去港口參觀,感覺怎麼樣?那裡好玩嗎?”
一提到這事,安靜便興奮起來,說道:“太好玩瞭,我真沒想到我們臨海有這麼好的地方。那方總也真有本事,短短的一年時間,就把那地方建設得這麼美好,我那學生的作文寫得還真不錯呢。”接著,她滔滔不絕地說起瞭在港口的所見所聞,把一個方振玉說成瞭一個無所不能的人,對吳學棟也是贊賞有加。
鄭彬聽瞭,也沒有半點的妒忌,說道:“他們確實都是很有本事的人,我們的港口建設,就要靠他們瞭。”他說著,大手伸進瞭安靜的衣服裡,愛撫起來。
安靜讓他撫摸瞭一下,才將他推開,回到廚房去,很快,就端出瞭一杯中藥,放到瞭鄭彬的面前,說道:“先吃藥吧。”
鄭彬搖瞭搖頭,說道:“我不想吃。”
“乖瞭,吃吧。”安靜像哄孩子一樣哄著鄭彬。
那溫柔的樣子,令鄭彬心軟,心中爲有這樣的嬌妻而感到幸福,隻可惜自己卻辜負瞭她,他將那藥吃瞭,嘆瞭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已經說過瞭,沒有用的。”
安靜說道:“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們也不應該放棄嘛!”一邊說,一邊收拾好杯子,然後又依進瞭鄭彬的懷裡。
鄭彬擁抱著妻子,心中充滿瞭內疚,安靜非常的喜歡孩子,可是卻因爲自己的問題不能使她如願,如果是一般的生理問題還好說話,他卻是因爲婚前的不檢點而造成的,而且還是與安靜確定瞭關系之後。當然,他不敢向安靜說,因爲他太愛妻子瞭,怕因此而失去瞭她。他發現,安靜雖然口中沒說,但內心對此卻是非常的在意,這可以從她對別人的孩子的態度看出來。其實鄭彬自己也是非常的喜歡孩子的,所以他也千方百計地想讓安靜有個孩子,哪怕不是自己親生的也不要緊。
安靜確實是很想有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鄭彬沒有生育能力的原因,總之她是想方設法去找醫生爲鄭彬療治瞭,隻是試瞭不少也沒有效。她不想抱養孩子,鄭彬也不同意,甚至連人工受精鄭彬也反對。
鄭彬並非是性無能,相反這方面的能力還相當的強,在沙發上溫存瞭一下,他已經是情欲高熾瞭,他便把安靜抱回瞭房裡。安靜也有瞭強烈的反應,於是兩人便脫光瞭衣服,進一步調起情來。安靜不但相貌嬌美,那身材也非常的惹火,酥胸高聳,纖腰盈握,那私處更是肥美異常,引得鄭彬愛不釋手,口手並用,在那美妙的三點上展開瞭勇猛的進攻。安靜也不甘示弱,小嘴不停地吞吐著鄭彬那堅硬的寶貝。
鄭彬終於首先忍不住瞭,揮兵進擊,肉搏起來。別看安靜平時非常的嫺靜,但到瞭這種事,卻非常的兇猛,而且是花樣百出,因爲她爲瞭有孩子,什麼書都看過瞭,好些荒謬的書中描述有什麼動作可以生孩子,她都學瞭,所以對那些動作非常的熟悉,兩人激戰瞭近半個鐘頭,都達到瞭最高的享受。
緩過氣來後,鄭彬撫摸著安靜那硬挺起來的乳尖,問道:“靜,我說的那件事,你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嗎?”
安靜原本漲紅的臉更加紅瞭,而且居然羞澀起來,因爲鄭彬給瞭她一個荒謬的建議。你說爲什麼鄭彬不想讓安靜人工受精或者是抱養孩子?因爲他要安靜去借種,他說那是他們傢鄉的風俗。安靜這麼文靜的人,又怎麼做得出這樣的事呢?她嬌羞地說道:“我做不來,而且也沒有合適的人。”
鄭彬當然知道妻子對自己絕對的忠誠,但他一方面想瞭結妻子的心願,一方面也想自己有個後代,畢竟出瞭這樣的問題,都是因爲自己,他說道:“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們年紀都不小瞭,再不要,不但你危險,養育起來也困難。”
“我知道你是真心,但我卻不想隨便找一個人。”安靜說道。
鄭彬當然知道這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的,不但需要對方很出色,而且還要以後不再糾纏,這樣的人找起來可不容易。他忽然想起瞭方振玉,他不是非常的出色嗎?而且經濟條件也很好,絕對不會對安靜糾纏,再說,隻有像他那樣出色的男人,才可以配得上安靜,於是他小聲在安靜的耳邊說道:“你看方振玉行嗎?”
“你……”安靜不知說什麼是好,方振玉當然是最好的人選瞭,可是讓鄭彬知道,他們之間會出現矛盾嗎?
鄭彬見安靜沒有出聲,便知道她心動瞭,爲瞭堅定她的心,便說道:“你放心,我說的是真話,因爲造成今天這種局面,完全是我的過錯。”他把自己的過失說瞭出來,然後道歉說:“總之,是我對不起你。”
一陣沈默之後,安靜小聲說道:“其實我知道這事,我不怪你。”
“爲什麼?”鄭彬大爲吃驚,自己以爲是很秘密的事,安靜居然也知道,而且一直對自己還是那麼好,難道她不會吃醋嗎?
安靜輕撫著他那軟綿綿的寶貝,幽幽說道:“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哪個不好色呢?有時候逢場作戲是在所難免的,隻要你的心在我身上,在外面偶爾風流一下,我又怎麼忍心責怪你?隻是,你也太不小心瞭。”說著長長地嘆瞭一口氣。
鄭彬深爲感動,緊緊地摟著安靜,心中下瞭決心,一定要讓安靜有一個屬於她自己的孩子,他也嘆氣說道:“也許這就是報應吧。你放心去找方振玉吧,說實在話,我是有點吃醋,但想到未來我們的孩子,我認瞭。”
“老公!”安靜少有地這樣稱呼起鄭彬來,口手又加緊瞭動作,使兩人的情欲再次泛濫起來,再次掀起瞭狂風暴雨。
1994年6月18日星期六下江村
李偉來到下江村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五點鐘瞭,雷小民等人還沒有收工回來。近段時間來,江心島的生意相當不錯,遊人很多,所以他們有時忙到六、七點鐘還沒能回來吃飯。見到李偉到來,阿婆非常的高興,她已經把這個姑娘當作自己的孫媳婦瞭,她也相當瞭解年輕人的心情,和李偉說瞭一會兒話之後,便說道:“小偉啊,小民他們恐怕還沒那麼快回來呢,你還是到島上去看看吧,那裡景色可好瞭。”
李偉當然想去看看瞭,隻是不好意思而已,見阿婆出聲,當然是答應瞭。她帶瞭一些東西,便往外走瞭,阿婆看見她那美麗的身影,心中非常的高興,她認爲李偉是個好孩子,完全配得上她的孫兒。
李偉來到瞭岸邊,在那裡賣票的是秋蘭,見到李偉,知道她是小民的女朋友,當然也是非常的高興,要劃船送她過去,但李偉卻謝絕瞭,因爲雖然到瞭這個時候一般是沒人來瞭,但這裡卻少不瞭人。李偉搖著小船過河去瞭,她雖然是城裡人,但到瞭港口之後,便學會瞭劃船。
此時島上的遊人已經很少瞭,剩下的幾個是在這裡住夜的。李偉遠遠就看見瞭雷小民和雷潔花等人在收拾著島上的一切,以便明天客人有更舒適的環境,那一幫小夥子和姑娘們都幹得非常的起勁,而且互相之間的關系又是那麼的融洽,看得李偉大爲欣賞。在港口,方振玉領導下的她們也是那麼的團結,那麼的融洽。
“小民,嫂子來瞭。”還是雷潔花眼尖,首先發現瞭李偉的到來,一邊叫,一邊迎瞭上來。
雷小民也很快就發現瞭李偉,但聽到雷潔花這麼叫,心中有些不安,不錯,這段時間他和李偉的關系是好得不得瞭,而且由於和雷潔花、章霞有過那種關系之後,他對女人的需要也強烈瞭起來,因此在和李偉約會的時候也免不瞭動手動腳的,李偉也沒有怎麼反對,但這樣叫她,她能接受嗎?幸好他沒有發現李偉有什麼不快,便也迎瞭上去。
這時雷潔花已經和李偉在一起瞭,兩人顯得相當的親熱,雖然雷潔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瞭小民,但她對李偉卻沒有醋意,畢竟她知道自己和雷小民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何不讓自己心愛的人有一個好的妻子呢,所以她握著李偉的手,熱情地說:“嫂子,你那麼久都不來,小民哥可想你瞭。”
“花姑,別亂說話。”這時雷小民也趕到瞭,他斥責瞭雷潔花一聲,向李偉問道:“你來瞭!”
“嗯。”李偉有些臉紅紅的,那是因爲雷潔花叫她嫂子,她說:“我來看看我們的渡假村搞得怎麼樣。”
“僅僅是看江心島,就不想看看小民哥?”雷潔花不理睬雷小民的斥責,依舊窮追猛打。
李偉看看太示弱瞭不是辦法,也回擊道:“年紀這麼小就學得這麼牙尖嘴利,看以後誰敢娶你當媳婦?”她並不知道雷潔花已經有瞭婆傢,而且是心中永遠的痛。
雷潔花聽瞭李偉的話,一下子傷心起來,看著不遠處的江水不言語。
“阿偉!”雷小民向李偉瞪瞭一眼,過去攀著雷潔花的肩膀說道:“花姑,你別介意,阿偉她不是有意的。”
李偉看著雷小民,吃驚起來,她不知道雷潔花爲什麼這樣,但她卻爲雷小民的態度變化感到詫異,並不是說她發現瞭雷小民和雷潔花之間的不正常關系,而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小民對她這樣的疾言厲色,這情形,就像是方振玉見她做得不好的時候一樣,由此看來,好男人都是一樣,平時對女人什麼都順從,但到關鍵的時候,他們就會自己拿主意,這讓她醒悟,以後對小民,別再把他看成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瞭。她上前很抱歉地說:“花姑,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樣說會傷害你。”
雷潔花很快就恢復過來瞭,她推開雷小民,對李偉說:“沒什麼,花姑我也是一時的感觸而已,走吧,我們過去,他們正在那邊等我們呢!”
李偉不知道雷潔花爲什麼這樣,但知道自己恐怕已經傷瞭她很深,不由得向雷小民投去詢問的一眼,卻看見瞭雷小民望向她的抱歉的眼神,心裡有些甜甜的,雖然他沒有回答自己,但也放開瞭,起碼她知道,雷小民是愛她的,隻是關心自己的姑而已。
李偉來江心島已經好幾次,和大傢也很熟瞭,便和他們一起幹活,直到六點多鐘,才回到瞭雷小民的傢。雷小民的父母也回來瞭,對李偉這個未來的兒媳婦相當的熱情,農村平時沒有什麼菜,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他們就把老母雞也殺瞭,看得李偉心中非常的感動,這些農村人實在是太純樸瞭。
吃過瞭晚飯,一傢人在一起聊天,雷小民的父母並沒有什麼話,可以看出,他們是老老實實的人,倒是阿婆問這問那的,也介紹瞭雷小民傢裡親人的情況,當李偉聽說小民還有兩個姐姐時,她不由問道:“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她們?”
雷小民無奈地說:“阿婆不讓她們回來。”
“爲什麼?”李偉好奇地問。
“這兩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讓她們回來幹什麼?”說起她們來,阿婆還是很氣憤。
雷小民的母親說道:“阿婆想她們在傢多幾年,幫幹多一點活,好讓傢裡好過一點,讓小民也好娶上媳婦,但她們兩個都不聽話,硬是要嫁瞭。”
李偉相當理解阿婆的意思,在農村,多一個勞力,就可以多收入一點,但她聽說兩個姐姐出嫁時都已經二十四、五瞭,心裡也很同情她們的,便說道:“阿婆,她們是有點不聽話,可是她們也不小瞭,二十四、五歲,在城市雖然還不算大,但也應該結婚瞭,在農村更加不用說瞭,晚瞭,就很難嫁出去瞭,你也不想她們留在傢裡當老姑娘吧,再說,好的男人是不愁娶不到老婆的。”她含情地看瞭雷小民一眼。
雷小民心跳起來,李偉的意思分明是說要嫁給他雷小民瞭,心中十分高興,便幫著說道:“阿婆,阿偉說得不錯,你就別怪她們瞭,讓她們回來吧,她們也很想看看你老人傢呢!”
阿婆看見李偉對雷小民這樣,哪還反對,便說道:“好,我就看在小偉的面子上,讓她們回來,不過,要讓她們好好地感謝她們未來的嫂子。”
“阿婆!”李偉並沒有反對阿婆這樣的說法,而是撒嬌在撲進瞭阿婆的懷裡。
“好,好,這回,阿婆可是死也瞑目瞭。”阿婆高興得眼淚都流瞭下來。
李偉爲阿婆擦眼淚,說道:“阿婆,你幹什麼啊,你會長命百歲的。”
“是啊,阿婆,你會抱上重孫子的。”雷小民的母親趁機說道。
阿婆倒是善解人意,怕李偉害羞,便不應兒媳婦的話,說道:“小民啊,也晚瞭,你安排好小偉的住處吧。”
“知道瞭,阿婆,我送她過島去住。”雷小民說,他擔心李偉住不慣他們的傢。
李偉卻說道:“傢裡有地方的話,何必去那裡呢?”
“有是有,隻是許久沒人住瞭。”
“有就行瞭,要不,我住你那兒,你去找小三他們也行,我們何必花那些冤枉錢?”
“那是自己的地方,住一夜又怎麼會花錢呢!”雷小民說。
李偉坐正瞭身子,正色說道:“我可不想人傢說你損公肥私。”
雷小民見她如此關心自己,這麼註意自己的形象,心中像吃瞭蜜糖那樣甜,說道:“既然這樣,你就住我房間好瞭。”
於是,衆人便各自去洗澡歇息。自從有瞭李偉這個女朋友後,雷小民的房間就收拾得相當的整潔瞭,李偉看瞭十分滿意,她洗完澡,回到瞭房間,便在書桌前看起書來,不多時,小民也回來瞭,關切地問道:“阿偉,還習慣吧。”
李偉看著雷小民那關懷`倍至的樣子,心中感動,說道:“住多瞭不就習慣瞭。”
“你是說,你要經常在這住?”雷小民大喜過望。
李偉看見他那種喜悅的樣子,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怎麼樣,當上瞭村長,工作忙嗎?困難不少吧?”
雷小民雖然沒有得到李偉的答復,但已經知道她是願意成爲自己的老婆的瞭,他大膽地坐到瞭李偉的身旁,說道:“是有困難,也很忙,但想到有你支援我,困難再大,工作再忙,我也能應付得來。”
“就知道說話討人傢的歡心。”李偉嬌嗔地用指尖點著雷小民的額頭。
一陣清香撲入雷小民的鼻子,使他興奮起來,他也曾和李偉親過嘴,此刻哪還忍得住,猿臂一伸,便將李偉摟進瞭懷裡,笑道:“你喜歡就好。”不由分說,便吻上瞭她的嬌臉。
李偉讓他親瞭一下,才推開他,說道:“隻怕是嘴裡說而已,心中卻一點也沒有人傢。”
雷小民看見李偉那嬌俏的樣子,情欲便沖動瞭起來,再次摟緊她,親上瞭她的芳唇,並把她的玉手拉到自己的胸膛,說道:“你挖開看看,這顆心是爲你跳動的。”
李偉也感覺到瞭需要,便又推開他說道:“小民,別這樣,讓你阿婆他們看瞭不好。”她這樣說,哪裡是拒絕,分明是叫雷小民去把門關上。
雷小民是個聰明人,哪還不知道她的意思,當即去把門關上,回來又再將她抱住,說道:“這回沒人看見瞭吧。”大嘴再次吻上瞭她的小嘴,而且舌頭也伸進瞭她的嘴裡。
李偉感覺到雷小民的吻有相當的水平,知道他肯定和別人親吻過,但她並不在意,隻是收斂著自己,不讓他發覺自己在這方面也很純熟,她知道,隻要她願意,今晚便可以和他共赴巫山,她也想早點和他有這種關系,看看他對自己已經不是處女有什麼反應,以便決定是否嫁給他,於是當他的手撫上瞭她的酥胸的時候,隻是裝模作樣地掙紮瞭一下,便讓他得逞瞭。
雷小民哪裡想到李偉心裡有這麼多想法,他見她沒有認真的反抗,想起雷潔花所說的膽大心細臉皮厚,便更加放肆瞭,把手伸進瞭李偉的衣底,直接撫摸著那柔軟而有彈性的玉球,大嘴依然在她那嬌臉上吻著。
李偉發出瞭一陣陣銷魂的呻吟,她也情動瞭,玉手在他身上撫摸著,好一會兒,她才掙脫開來,說:“小民,別這樣好嗎?”
雷小民此刻已經是欲火高熾,如何肯放棄,說道:“小偉,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地愛你的。”說著,發起瞭更加猛烈的進攻,並開始去脫李偉的衣服瞭。
李偉半推半就地讓他脫光瞭衣服,蜷縮在床邊,有些害羞地哀求道:“小民,你不能這樣,我們還沒結婚呢!”
看著平時十分剛強的李偉此刻是那麼的柔弱,雷小民雄心大起,哪裡還肯放過她,他迅速脫光瞭自己的衣服,撲瞭上去,摟著李偉那美麗的胴體,愛撫著她最敏感的地方,說道:“阿偉,我愛你,我不會辜負你的。”
這是李偉的欲擒故縱的手法罷瞭,她哪裡是拒絕瞭,不僅如此,她還有意無意地刺激小民的情欲,讓他很快就揮兵進攻瞭。她在他胯下婉轉嬌啼著,被動地迎合著,也在他的要求下做著各種動作,她感覺得到,雷小民對這方面的事非常的熟悉,她不得不小心地應付起來。本來,男女的交合是美妙的,但此時李偉要刻意隱瞞自己,就變得有些難受起來,幸好雷小民的耐力還遠比不上方振玉,所以她不用忍耐很長時間,雷小民那彈藥就發射瞭,燙熱的感覺使她不用裝作也舒服地大叫起來,她緊緊地摟著雷小民,由衷地叫道:“小民,你弄得我好舒服啊!”
“我也是。”雷小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趴在李偉那柔軟的嬌軀上,直待自己那男人的根軟滑出李偉的體內,才爬起來,得意地看著李偉那因爲來瞭高潮而顯得更加嬌美的軀體,當他看到李偉的胯下時,臉色有些變瞭。
李偉一直在註意著雷小民的神情,便知道他爲什麼瞭,嬌臉現出痛苦的神色,卻非常的平靜地說:“你不用看瞭,我已經不是處女,如果你嫌棄,那我們就分手吧!”
李偉說話的時候,雷小民的目光就停在瞭李偉的臉上,見她那麼痛苦,便緊緊地把他摟進瞭懷裡,說:“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以你這樣的身份和地位,能夠嫁給我,就夠我愛你一輩子瞭。偉,把過去忘記瞭吧,讓我們去追求更加幸福的日子。”
“小民。”李偉緊緊地反摟著他,心中既感幸福,又有一些內疚,但爲瞭自己的幸福,她不得不去騙這個純潔的男人。她編造瞭一個故事,說是在自己十三四歲的時候被人強奸瞭,連那人是誰也不知道,而且還表現出一種非常痛苦的樣子。
雷小民感覺到瞭李偉的痛苦,本來,他對此事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他愛李偉,所以強忍著,但聽到李偉的“悲慘遭遇”後,對她就隻有愛瞭,他更加深切地愛撫著李偉,說:“偉,別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相信我,我一定會使你過上幸福美好的日子的。”
“小民,謝謝你的寬容,我真擔心你會嫌棄我呢!”
“傻啦,又不是你的過錯,再說那也是以前的事瞭。”
“小民!”李偉感激地愛撫著他,讓他再展雄風,當他再次發泄的時候,她也感到非常的滿意,雖然比不上方振玉,但男人能夠這樣已經是很不錯的瞭。此時,她心中想的是,小民那外面的女人是誰,她相信絕對不會是外面那種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她不是吃醋,而是想瞭解清楚,以便更好地掌握小民的心理,盡自己的能力做個好妻子,當然,讓她不再和方振玉歡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晚,雷小民也不去外面睡瞭,兩人相擁而睡,因爲梅開二度,兩人都累得要命,天大亮才起來,當他們開門出去的時候,正看到阿婆那慈祥的面容,兩人都不由得紅起臉來,阿婆卻沒有和他們說話,而是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瞭。
1994年6月24日星期五省城
鍾瑩穿著演出服,正焦急地看著舞臺的側門,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一旁的寧玉芳見狀笑道:“瑩瑩,不用那麼緊張的,他說來,就一定會來。”
不錯,鍾瑩是在等候方振玉的到來,今晚是她參加本省歌手大獎賽的最後一場,是否獲得冠軍,就看最後那一曲瞭,事前,她給方振玉打過電話,方振玉說一定上來看她的演唱,她的心有多高興就沒法提瞭,可是眼見就要開場瞭,方振玉還沒到來。
寧玉芳看著她那個樣子,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怎麼自己丈夫的魅力這麼大,玉薇不見他打不好球,而這個小妹妹不見他也唱不好歌瞭。大半年的時間,因爲種種原因,鍾瑩和方振玉沒能在一起,可是鍾瑩對方振玉的愛卻更加深瞭,而且她也長得更加成熟,那對玉乳,有如兩座插入雲霄的高峰,顫巍巍的,連寧玉芳看瞭也忍不住想去撫摸她一下。
她沒有因爲鍾瑩的成熟和艷麗而吃醋,反而因爲丈夫有此艷福而高興,但她卻又有些擔心鍾瑩爲瞭他而發揮不正常,因此她認真地對鍾瑩說:“瑩瑩,你也知道你方老師的事務相當的多,他如果沒到,肯定是被什麼事情拖住瞭,你應該清楚,他喜歡的是有出息的女人,所以……”
“大姐,我明白。”沒等寧玉芳說完,鍾瑩就表白說:“不管方老師來不來看我演出,我都一定盡我自己的努力去爭取第一名,我不會令他失望的。”
“那就好!上去吧,時間差不多瞭,你好好地唱,我想他一定能在你唱歌的時候出現在觀衆席上的。”
“是,大姐。”鍾瑩摟吻瞭寧玉芳一下,神情堅定地走上瞭後臺。
看著鍾瑩的那種樣子,寧玉芳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到大門處等候自己的丈夫到來。大約過瞭十多分鐘,方振玉才匆匆地趕到,他果然是被事情給拖住瞭,一見到寧玉芳,便焦急地問道:“瑩瑩呢,演出瞭嗎?”
寧玉芳笑道:“放心吧,她的情人還沒來,人傢怎麼敢安排她演出啊!”
方振玉才感覺自己對鍾瑩太過關心瞭,尤其在自己的夫人的面前,不由得不好意思地說:“芳,對不起瞭!”熱情地挽著她的手,向劇場走去。
寧玉芳緊緊地依在丈夫那堅實的臂彎裡,對他這麼註重自己的感受十分高興,笑道:“沒什麼瞭,人傢說妻不如妾嘛,你還能記起我,我已經滿足瞭。”
“去你的妻不如妾。”方振玉也笑瞭起來。
兩人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不久便到鍾瑩唱瞭,經過近一年的學習,她不但歌唱得好,連表演也更加出色瞭,她演唱的是一首寧玉芬作詞的《大海的胸懷》描寫的是臨海港口的建設,贊美港口建設者,因而更顯出瞭她的多情,當場便贏得瞭滿堂的喝彩聲,聽得方振玉和寧玉芳都不住地點頭。鍾瑩在臺上顯然也看到瞭方振玉,水平就發揮得更好瞭,到瞭最後,她以比第二名高出五分的成績取得瞭冠軍。
接下來的便是頒獎儀式,寧玉芳作爲指導老師出去亮瞭一下相,方振玉則是在舞臺的後門等著她們,好一會兒之後,才見她們來到,而且後面不遠處還跟有不少的記者,他一左一右地拉著兩女的手,往外面的小車走去,說:“老婆,不理他們,我們走,回傢去。”
鍾瑩十分高興,當即就依進瞭方振玉的懷裡,害得寧玉芳趕忙在後面遮著,免得那些記者照到瞭兩人親熱的鏡頭,小車開出瞭大門之後,她才松瞭一口氣,說道:“你們倆就得意瞭,卻差點把我給累死瞭。”
鍾瑩坐在前座上,她回過頭來,很抱歉地說:“大姐,對不起瞭。”
“真讓你給氣死瞭。”寧玉芳雖說口頭怨恨,心中對鍾瑩卻是非常的喜歡,問道:“問問你老公,傢在哪裡?”
“我們說過瞭,今晚就到我傢去,反正我爸又不在傢。”鍾瑩一點也不介意寧玉芳說方振玉是她的老公,因爲她心中也是這樣想的。
“也好!”寧玉芳說,開始時她還想去鄧婷芳那裡的,但現在有更好的地方,就不用麻煩鄧婷芳瞭,再說,她也不想鄧婷芳知道方振玉在女人方面太多的事情。
車子在省城的大街上駛著,此時才十點多鍾,馬路上人車都很多,那種熱鬧的氣氛使得三人的心情都很好,方振玉在鍾瑩的指點下,把車開進瞭一個大院,上瞭五樓的一套三室兩廳的住房。
“老公,想死我瞭。”才關上門,鍾瑩便迫不及待地撲進瞭方振玉的懷裡,在他那長滿瞭胡子的臉上親吻起來,哪裡還有舞臺上的那種淑女相?她借用《大海的胸懷》裡面的詞句,深情地說道:“我就是那一滴水,就是那一條小溪,你就是那寬闊無邊的大海,我要融進你那博大的胸懷裡,變成你的一部分。”一邊說,一邊動起手來。
寧玉芳看到她這種情形,不由問道:“瑩瑩,你還是處女嗎?”
聽到寧玉芳這樣說,鍾瑩大急起來,她放開方振玉,叉著小蠻腰,沖她叫道:“大姐,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以爲這個世界上還有男人比我們的老公好呢?還是認爲我會給親親的老師情人戴綠帽子?”
寧玉芳笑道:“都不是,我是看見你這麼淫蕩,還以爲你經歷瞭不少男人呢?”
鍾瑩當然知道寧玉芳是說笑的瞭,她沖寧玉芳做瞭一個鬼臉,又撲進瞭方振玉的懷裡,嬌笑道:“我那麼淫蕩,還不是老師大姐你教出來的?”
對著如此調皮可愛,而又對自己情深義重的兩女,方振玉心中無限感慨,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他在鍾瑩的芳唇上親瞭一下,說道:“好瞭,先安頓好,再讓老師好好地給你頒獎好不好?”
“是,老師情人!”鍾瑩應瞭一聲,還是在方振玉的唇上吻瞭一下,才離開方振玉的懷抱,她對寧玉芳說:“老師大姐,這頒獎典禮,可要你來主持瞭。”說罷,便進房間裡去瞭。
方振玉把放好瞭東西的寧玉芳摟在懷裡,無奈地說:“芳,你看你把瑩瑩教成瞭什麼樣子?”
寧玉芳得意地說:“這樣不很好嗎?我輕松瞭,你也可以多享艷福。走,我們也進去吧,瑩瑩是個好孩子,你要好好地愛她。”說著,將方振玉推進瞭房間裡。
寧玉芳和鍾瑩對此事早有準備,因此鍾瑩的房間裡裝飾得非常的溫馨浪漫,很像人傢結婚的新房,而且還準備瞭交杯酒,寧玉芳舉杯對兩人說:“白頭到老的話我就不說瞭,就讓我祝你們幸福到永遠吧!來,爲我們三人和我們老公更多的情人未來美好的生活乾杯!”
“大姐,謝謝你!”鍾瑩深爲感動,這個世界上,像方振玉這樣的男人不好找,像寧玉芳這樣的女人同樣是不多見。
“乾杯!”方振玉舉杯和兩女碰瞭一下,三人就一飲而盡。
“老師情人,讓瑩瑩好好地侍候你吧!”放好瞭杯子,鍾瑩上前,溫柔地給方振玉脫衣服,同時小嘴也在吻得到的地方親吻起來,寧玉芳也沒有閑著,她是給鍾瑩脫,不多時,兩人便全身赤裸瞭,一齊進瞭衛生間。鍾瑩從來沒見過全身赤裸的方振玉,此刻一看,方振玉全身肌肉結實,那皮膚光滑而有彈性,尤其是胯下那寶貝,一柱擎天,她不由得贊美道:“老師,你真強壯,愛煞瑩瑩瞭。”
方振玉看鍾瑩的裸體多瞭,但也還是第一次那麼仔細地看:臉如桃花,眉若春山,唇似櫻桃,肌膚勝雪,身材修長,胸前兩個乳房如山嶽般聳立,小腹平坦,往下是微微墳起的小丘,那茂密的草縱中可隱隱看見那小溪和那紅紅的野葡萄,他將她摟進瞭懷裡,深情地說道:“瑩瑩,老師也愛你!”
寧玉芳不久也進來瞭,這裡並沒有浴缸,所以三人互相搓揉瞭一下,便出到外面去瞭。兩女讓方振玉仰臥在床上,兩張小嘴就把他從頭吻到瞭腳,鍾瑩在這方面並沒有經驗,但有寧玉芳這個老師在,還有什麼學不會的?不多時,她便握住那桿長槍熟練地吞吐起來。方振玉也沒閑著,大手在二女的敏感之處撫摸著,三人的情欲慢慢地勃發起來,呻吟聲在房間裡響瞭起來。
方振玉推開鍾瑩,說:“瑩瑩,讓我也品嘗一下你的水蜜桃。”說著,便分開她的玉腿,對著水光灩灩的陰戶吻瞭下去。寧玉芳見狀,便去親吻方振玉那寶貝,而她那秘處,也送到瞭鍾瑩的面前,鍾瑩哪還不知意,立即也吻上瞭那看起來比自己還要豐滿的地方,於是三人便圈成瞭一個大圈。
鍾瑩好生羨慕寧玉芳那美麗的陰戶,親吻瞭好一會兒之後,她贊美地說:“大姐,你這地方真美,又豐滿又多水。”
寧玉芳吐出瞭那長長的傢夥,喘瞭一口氣,才笑道:“你的也相當美啊,你不見你方老師正沈迷其中嗎,再經過他的開墾之後,會更加美的。”
鍾瑩不知道寧玉芳說的是不是事實,但她此時體內已經欲火高熾,那小穴裡面空虛得難受,她將方振玉的頭托起來,呻吟道:“老公,快把你的獎品給我吧,好讓我好好地體會作爲方振玉的小老婆的幸福。”
“老婆就老婆,什麼小老婆?我們大傢不分大小。”寧玉芳拍打著她那因爲情欲的沖動而漲硬起來的乳房,疼愛地說。
鍾瑩非常的感激,她由衷地說道:“大姐,你放心,我知道我今天的幸福是怎麼來的,我會記住自己的身份的。”說著,她躺在瞭床上,張開瞭那一雙如玉般的美腿,沖方振玉叫道:“來吧,老公啊,把我變成真正的女人。”
方振玉此時自然不會客氣瞭,他握著長槍,對準瞭目標,緩緩地前刺,他知道鍾瑩還沒完全成熟,因此也不敢太過兇猛,費瞭不少功夫,才完全占據瞭鍾瑩的要塞,他伏下身子,關切地問道:“好老婆,你沒事吧?”
鍾瑩雖然覺得很痛,但也覺得過癮,因爲那熱乎乎的東西把她原來空虛的地方填得滿滿的,那種漲熱和酥麻,已經完全蓋過瞭破瓜之痛,她叫道:“好老公,我沒事,你就放心地幹吧!”
寧玉芳在一旁協助著,看著鍾瑩那樣子,想起瞭自己的第一次,不由說道:“妹妹,你可比大姐勇敢多瞭,當年大姐可不敢像你那樣叫老公放心幹啊!”
“時代不同瞭嘛!”鍾瑩說,她迎合著方振玉的進攻,用力地聳動著那白白的屁股,嘴裡發出瞭舒服的呻吟。
寧玉芳心道:“這哪裡是時代的不同,隻是方振玉的經驗更加豐富而已,當年方振玉和她的時候,一個女人也沒有試過,現在和他上床的女人已經不知有多少瞭。”她當然沒有說出來,而是全力協助方振玉把鍾瑩送上瞭高潮,而她自己也在方振玉再次崛起的時候獲得瞭巨大的滿足。
當鍾瑩看到寧玉芳同樣是那樣滿足的樣子,便明白寧玉芳爲什麼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方振玉瞭,但她心中還是十分的佩服寧玉芳,因爲沒有哪個女人有那麼大方的,所以當方振玉從她身上下來後,她便和寧玉芳摟在一起,動情地說道:“大姐,你和我們的老公都是那麼的偉大。”
寧玉芳被她說得笑瞭起來,說道:“不是我偉大,而是我們老公的這東西偉大。”她疼愛地撫摸著還帶著粘液,卻已經軟綿綿的陰莖。
看著兩女那樣高興,方振玉也十分的高興,能夠給心愛的人帶來滿足,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瞭,他叫道:“好老婆,我累瞭,給我松一下筋骨。”
“是,老公。”兩女嬌聲應著,便給方振玉按摩起來,互相說著情話,最後三人摟著進入瞭夢鄉。
1994年6月27日星期一市委會議室
中共臨海市委的常委會正開得十分熱鬧,陳向東在會上簡單地總結瞭上半年的工作情況,大夥對這半年來的工作也相當的滿意,尤其是鍾玉光,他沒想到在他到臨海年多的時間裡能做出這麼大的成績,各行各業相當繁榮且不說,港口的建設進展神速是他連想也不敢想的:白玉灘旅遊渡假村已經開業,起步碼頭已經到瞭鋪設堆場的時候,進港公路已經開始收尾,更別說還有進港鐵路、五萬噸級油碼頭、寫字樓等專案瞭。面對如此的成績,他在想著如何在他的總結講話中給大傢好好地鼓一下勁。
衆人也紛紛議論起來,都爲一年來的大好形勢所鼓舞,楊明基說道:“看來再有一年的時間,港口開發區就真正成爲我們市經濟發展的龍頭瞭。”
“是啊!還是鍾書記英明,選擇瞭方振玉作爲港口開發區的負責人,否則,隻怕港口的今天沒有那麼好的成績呢!”副書記蔣衛東說道。
陳向東看瞭蔣衛東一眼,那臉色都黑瞭起來,本來,楊明基的背叛已經使他心情極爲惡劣,蔣衛東再當面吹牛拍馬,更使他暗嘆人情的冷暖,這個工作報告,他原本是不想作的,這種爲他人唱贊歌的事,他又怎麼願意呢,但身爲市長,他又無法推托。勉強想些自己高興的事,他才將那臉色恢復瞭正常,但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發難瞭。
發難的是農樹棠,他清瞭清嗓子,說道:“我看大傢是被勝利沖昏瞭頭腦,我們的港口建設存在那麼多問題,大傢都不提,都在這裡唱贊歌,隻怕這樣下去,我們的所謂龍頭,就可能胎死腹中。”
農樹棠的話,把衆人的精神都吸引過去瞭,大傢都覺得農樹棠是在危言聳聽,即便港口的開發存在一些問題,也不至於那麼嚴重吧。連鍾玉光都有些不高興瞭,他黑著臉說道:“農書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擔心農樹棠是針對方振玉來的,因爲在這幾個常委中,農樹棠的心思是最難捉摸瞭。
這時,趙文華卻幫著農樹棠說話瞭,他說道:“農書記的話也許是重瞭一點,但有些事情不處理好,我們的港口建設真的是會困難重重呢?”
聽趙文華也這麼說,鍾玉光知道他們是意有所指的瞭,因此緩和瞭一下神色,說道:“有什麼話,就擺出來說吧,不要這樣躲躲閃閃的。”
農樹棠看瞭陳向東一眼,說道:“港口建設是我們市的重頭戲,在人大會,還有我們的常委會上,都一致強調要勁往一處使,汗往一處流,我們很多同志都是這樣做的。可是,我們也應該看到,在這前進的方向上,有一股暗流。大傢想想看,爲什麼會有拖欠開發區的款項、造謠誣蔑總公司挪用公款、破壞招商引資等等的奇怪現象發生?很顯然,是我們有些領導同志在思想上還沒能真正統一到市委的意志上來,有的人還在爲自己的私利而損害國傢和集體的利益,這些問題不解決,遲早會出大問題。”
所謂一石激起千重浪,農樹棠的話,立即在幾個人中造成瞭很大的反響,顧遠是個軍人,所以比較直率,他說道:“如果農書記說的是實話,我們確實是不能掉以輕心。”
陳向東的心則是沈瞭下去,他知道,農樹棠這回是沖自己來的,但他也不好說些什麼,隻好靜聽他們怎麼去做瞭,當然,他也還是可以全部撇清的,隻是這樣一來,所有在他周圍的人,今後就不會再聽他的話瞭。因此,他硬著頭皮說道:“我看事情也沒有那麼嚴重,這幾件事,其實都是有關單位在例行公事,不必要上綱上線吧!”
“這些事看起來像是例行公事,但認真地想一下便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否則爲什麼樣樣都是沖著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老總方振玉去的呢?我看,有可能是某些人沒有達到安排自己人的目的,便從中作梗。”農樹棠進一步挑明道。
“農書記,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向東再也忍不住瞭,站起來說道。
農樹棠一點不讓地說:“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大傢都明白。”
看見他們這樣吵起來,鍾玉光覺得有些意外,他看瞭趙文華一眼,見他也是滿臉愕然,知道他並沒有參與其中,便說道:“大傢別吵瞭,像這麼一些影響港口開發建設的事情,當然要查,但在查清楚之前,也不要亂說話,我看,這事我們先說到這裡,既然農書記認爲有問題,就由你們紀委牽頭,弄一個調查的方案出來,就不要在這裡吵瞭,一個常委會吵吵嚷嚷的算什麼?”
停瞭一下,他繼續說道:“我的意見和陳市長的一樣,過去的事,就不必去追究,我們應該團結一致向前看。我想,那些同志也未必是針對某一個人,隻是本著對自己的工作負責,而忘記瞭市委的大局而已。”其實他並非不想借此機會清除陳向東的勢力,隻是他知道,這種事,再查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
鍾玉光既然這麼說瞭,其他人自然不會再出聲,隻是農樹棠滿臉的不高興,因爲整個局面,好像是他枉作小人一樣。看見大傢這個樣子,鍾玉光覺得再開下去沒意思,再說所有議程都已經完成,稍作總結之後,就宣佈常委會結束瞭。
農樹棠看瞭鍾玉光一眼,一言不發就走瞭,看著他的背影,鍾玉光不由得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