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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任重道遠

  1993年8月8日星期日上午紅石村委

  自從把總公司搬到瞭紅石村委後,總公司那幫人的生活總算是稍為正常瞭一些。總公司和港區工管委各一排石棉瓦房圍成瞭一個小院子,雖說不上舒適,但也安全幹凈多瞭。而且這裡有水有電,還有電話,交通和通訊都比在金花村委時好多瞭。在方振玉的提議下,院子中間鋪瞭水泥,樹起瞭籃球架,可以打籃球排球,大會議室裡還裝瞭電視,生活豐富多瞭。可惜的是,去遊泳就沒有那麼方便瞭,這使大傢都有一些遺憾,因為小夥子們不能再看姑娘們穿泳裝的美好身材,而戰大軍等人呢,則少瞭很多和方振玉肌膚相親的機會。幸好方振玉在時,總是受不瞭姑娘們的慫恿,每周也去上一兩次。

  中午吃過飯,方振玉又到市裡去瞭,戰大軍便坐鎮他的辦公室。在港區工管委和總公司中,就隻有方振玉一個人獨占一間房子,卻還是宿舍兼辦公室,因為電話是裝在這裡,所以方振玉一走,戰大軍就守著這裡瞭,晚上也不例外,這使她多瞭不少春夢。

  按照作息安排,中午連吃飯時間在內,有兩個鐘頭的時間,戰大軍關上房門,想休息一下,也想聞一下枕頭上方振玉的氣味。躺下床來,發現今天那氣味特別濃烈,她怎麼也睡不著,便起瞭自慰之念,側過身來,卻發現床角裡有一條內褲。她覺得奇怪,昨晚她才收拾好他的衣服,現在怎麼會有內褲在這裡的?自從搬傢後開始,方振玉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好曬幹,再給他疊好。方振玉開始不肯,但搬傢那天的衣服都是戰大軍洗的,既有瞭開頭,下去便順其自然瞭。許香君發現後,也曾想搶這項工作,但她自己的還弄得一塌糊塗,自然就搶不過戰大軍瞭。別看戰大軍人長得高大,幹這些活還是相當細致,把方振玉的一切安排得十分妥貼。

  戰大軍把內褲拿到手上,果然是方振玉的,隻是上面有一大片穢跡,入手粘乎乎的。對方振玉的每一件衣服,她都十分熟悉,開始時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些臟東西,但一拿近,一股帶著些許腥騷,但男人味更濃烈的氣味撲入她的鼻子,她明白瞭,臉便紅瞭起來。

  “怎麼才這麼三四天,就忍不住瞭?”戰大軍心想,她知道方振玉這次從市裡下來的時間還沒有以前長,以前都沒有發現這種情況。當然,那是指她開始幫他洗衣服之後。她哪裡知道,昨晚是特殊情況。昨天晚飯後,大傢又去遊泳,她戰大軍的手第一次直接接觸方振玉那一支大棒,還套弄起來。晚上,夢中的方振玉便以她為對象戰鬥瞭起來。要是戰大軍知道這事,還真不知是羞是喜,是遺憾還是幸福。

  戰大軍開始還覺得腥,但越聞越好聞,她真想留著,聞到上班,晚上再洗,但想想不妥,便把它放進提桶,拿去洗漱間洗。來到門邊,卻剛好和石小艷撞瞭頭。石小艷手中也提著提桶,見到戰大軍,問道:“戰副,不休息嗎?洗什麼啊?”

  戰大軍臉紅瞭起來,不知怎的,平時把方振玉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洗,沒什麼感覺,現在單獨洗方振玉的一條內褲,卻有點兒異樣。“沒什麼。”她說。

  石小艷發現瞭戰大軍的神情有異,所以一進洗漱間,她便搶過戰大軍的提桶來看。一見是一條男內褲,便覺得奇怪,她當然知道戰大軍幫方振玉洗衣服,那洗內褲又有什麼特別?平常不也洗嗎?便拿起來說:“不就是內褲嗎?有什麼好臉紅的?咦……”她也發現瞭這條內褲有異,忙問道:“那上面是什麼?”

  “誰知道。”戰大軍自然不會說。她發現石小艷也是洗內褲,便拿起來,上面居然也是一大片穢跡,而且還是濕濕的,也許是同性相斥吧,她覺得比方振玉的難聞多瞭,便笑道:“小艷,發情瞭?”

  石小艷聽到戰大軍問,漲紅瞭臉,同時也明白瞭方振玉內褲上的東西是什麼。但她又怎麼能回答戰大軍的話呢。她是和戰大軍兩人同住一間房的,戰大軍不在,那裡便是她的天下瞭,中午一上床,想起瞭昨晚和方振玉的觸碰,便情動起來,玉手便在那桃源上輕撫著,想象著方振玉在愛撫自己,那種滋味,十分舒服,誰知,舒服是舒服瞭,突然一股水湧出來,把她的內褲都濕透瞭。

  戰大軍當然不知道有那麼多內情,她把石小艷的內褲和方振玉的內褲貼在一起,笑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用那麼辛苦瞭。”

  石小艷當然知道戰大軍說的是什麼意思,嗤笑道:“誰知你是不是和他搞瞭,才用他的內褲擦的呢?”

  “去你的,你才和他搞瞭呢。”戰大軍說。她見石小艷把兩條內褲放在一起洗,便懶得動手,在一旁看著。

  石小艷低頭洗衣服,芳心亂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給方振玉洗衣服,而且還是那粘有方振玉精華的內褲,心裡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她不讓戰大軍看見自己的臉,問道:“戰副,你願意給他搞嗎?”

  “你呢?”戰大軍的心也急劇地跳動起來,她雖然經常和方振玉親近,但卻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方振玉深愛著寧玉芳她是知道的,自己和他根本不可能,可自己為什麼還要和他那麼親近呢?難道那還是一般的同事之間的友誼嗎?她可以肯定地回答:不是!

  石小艷此時也回過頭來,兩張漲紅的臉相對,大傢都明白瞭,兩人都願意,那怎麼辦?相搶嗎?可別忘瞭,方振玉可不是自由人,這裡兩個人都沒有資格。石小艷竟大膽地說:“戰副,我決定瞭,要做他的情人,不過,我不反對你也做。”

  戰大軍芳心大動,問道:“你真的這樣想?不害羞?”

  “是有點害羞,但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誰叫自己愛上瞭他呢?”一說開,石小艷反而平靜瞭下來。

  “那不如想辦法讓他把寧玉芳撇掉,嫁給他算瞭。”戰大軍試探道。

  “不,不能這樣做,你也不能。”石小艷大為焦急,竟教訓起戰大軍來:“愛一個人,就應該為他著想,他有一個和美幸福的傢庭,他的事業也需要一個穩定的傢庭,我們愛他,就不應該去破壞他的幸福。愛是奉獻,不一定需要完全擁有。隻要能得到他一夕之愛,我就心滿意足瞭。”

  戰大軍沒有想到身體嬌小的石小艷居然有這麼博大的胸懷,心中十分佩服,但卻感到她說的有點自欺欺人,便說道:“你這樣插足進去,難道就不會破壞他的傢庭嗎?”

  “那怎麼同呢?我隻是想滿足他的需要,況且,又有誰知道呢?”

  “我不就知道瞭嗎?”

  “你自己也想,你會說出去嗎?”

  “沒有不透風的墻,要是讓寧玉芳知道瞭,怎麼辦?”

  “那我就上門去,向寧玉芳認錯,說是我勾引他,不是他的問題。他是那麼出色,我想寧玉芳也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唉……”聽瞭石小艷的話,戰大軍不由得嘆瞭一聲長氣,雖然她覺得石小艷有點傻,但她說的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因為自己心裡何曾不是這樣想的呢。她走過去,環抱著石小艷的腰,說:“好妹妹,我們為什麼就這樣命苦呢?”

  聽瞭這話,石小艷自然知道戰大軍也是和自己一個想法瞭。剛好她洗完瞭內褲,便也回過頭來,和戰大軍擁抱在一起,說:“沒辦法,誰叫天下的好男人這麼少呢。再說,我們有機會得到他,還不是最命苦的呢。姐姐,你和他近,可要多努力啊,要是讓他再在被子上畫地圖,洗被子可比洗內褲辛苦多瞭。”

  戰大軍聽瞭石小艷“畫地圖”的比喻,想象著方振玉那高射炮把那些東西射在被子上的情景,不由笑瞭起來,說:“妹妹,你也要努力啊。”

  “好啊,你們兩個居然在這裡搞同性戀。小艷,告訴我,是不是戰副逼你的?”一個聲音叫道。

  戰石二人嚇瞭一跳,連忙分瞭開來,向聲音看去,卻見許香君走瞭進來,滿臉的古怪笑容。

  戰大軍見是許香君,便放瞭心,自從她知道她的身份後,便清楚瞭她的為人,她嗔道:“見鬼瞭,你才搞同性戀呢。”

  石小艷不象戰大軍那樣知道許香君的根底,是有點兒害怕,但見戰大軍這樣,她也鎮定瞭下來,說:“世上有這麼多男人,我們為什麼搞同性戀?”

  許香君笑道:“男人是很多,但好男人就少瞭,所以有人正在密謀去勾引人傢的老公呢?”

  “香姐,你?”石小艷驚叫起來。這回,可真是把戰石二人給嚇著瞭。顯然許香君在外面偷聽瞭很久,知道瞭她們想和方振玉偷情的事,這可不同同性戀,傳出去人傢笑笑而已,到她們結婚瞭,自然不會再有人相信。許香君跟方振玉和寧玉芳的關系都那麼密切,要是說給方振玉聽倒是好事,要是說給寧玉芳聽,豈不是天下大亂?

  許香君卻哈哈大笑起來,突然把兩人抱住,說:“要想我不說出去,讓我也成為你們的姐妹不就行瞭?不過,姐妹們啊,我可不希望你們在這誰都可以進來的地方說這種機密的事。”

  “香姐。”戰大軍激動地和許香君摟在一起,她明白瞭,喜歡方振玉,想和方振玉歡好的,並不止她和石小艷,還有許香君,或者還有其他女人。自己也太不小心瞭,這裡是公共場所,隔壁又是男洗漱室,要是其他人聽去瞭怎麼辦?她不由得朝隔壁看去。

  “放心吧,我看過瞭,沒人。”許香君明白戰大軍的意思,說:“走吧,快上班瞭,吸引他的最好方法是為他做好工作,這也是愛他的最好表現。”

  戰大軍看瞭看表,果然已快到上班的時間瞭,她知道許香君說得對,便和二女擁瞭一下,說:“我們都努力吧。”便率先出瞭洗漱室。二女自然明白努力的雙重含義,也跟著出去瞭。

  1993年8月9日星期一晚東方印刷廠

  譚春梅伏案疾書瞭近兩個小時,才算把東方印業集團今後發展的框架擬就下來,她美美地洗瞭一個澡,走出瞭自己那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香閨。她是仍住在生產區內為數不多的人,本來,在丁大亮當政的時候,就給她在外面安排瞭一套房子,方振玉上臺後對她更是關心,但她都推托瞭。自己一個人住,又何必住那麼寬的地方呢?再說瞭,在外面住,工作起來還不如這裡方便。

  譚春梅傢門前,有一個小草坪,旁邊種瞭不少鮮花,那是她費心照料的,現在是秋季,菊花開得正盛,站在草坪上,隱隱可以聞到花的幽香,這平時可是譚春梅舒解疲乏心情的好地方,但今晚,她那像洶湧的波濤一樣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心中思緒萬千。

  今天下午,方振玉召集三個廠的中層以上的領導,還有職工代表們開瞭聯席會議,會上宣佈瞭籌備成立臨海市東方印業集團的決定,這對於譚春梅來說並不意外,因為這在早幾天的廠長會議上已經研究過的,那時還決定由張蓓起草方案。意外的是,方振玉竟在會上宣佈,由她譚春梅任籌備組組長,並將由她出任集團公司的總經理,由陳長琳當副總經理,方振玉自己則任籌備組的顧問和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她會前會後都推,但推不瞭,不但方振玉不答應收回成命,陳長琳以及一眾的同事也都堅決支持她出任。

  她深深感激方振玉對自己的賞識和同事們對自己的信任,但她對自己是否有能力擔當起這個重任產生懷疑,在收購稅務局印刷廠時,她是做得很不錯,但那大多數都是方振玉的耳提面命,當然,她也充分施展瞭自己的才華。她相信自己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這事要在前兩年,她一定毫不猶豫地答應,但現在見事多瞭,社會也發生瞭很大的變化,她擔心自己駕禦不瞭這麼復雜的局面。更何況,這企業並不純是國傢的,它大部分屬於方振玉自己個人的,那可是方振玉的全部傢當,要是弄砸瞭,又怎麼對得起這個自己心儀的男人?

  想到方振玉,譚春梅不由得朝廠長值班室看去,那裡還亮著燈,他還沒睡?她心想。便不由自主地向那裡走去。她知道,值班室裡是方振玉。自從出任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總裁後,方振玉就不值班瞭。今晚本來是孫少梅值班,但孫少梅傢裡有急事,下午的會還沒散,她就請假回去瞭。許多人都可以代孫少梅值班,而且平時誰傢有事,也都是互相頂替的,但又怎麼爭得過方振玉呢?他說,他許久沒值班瞭,想過一下值班的癮,又誰能說得過他?也隻能是深深感激老板對他們的關懷瞭。因為值晚班多少會影響自己的傢庭事務,尤其是這種突然的情況。

  譚春梅沿著廠區內的水泥小道慢慢地走著。旁邊車間裡機器歡叫,卻沒有什麼人聲,偶爾有一兩個出入拿材料的,見到譚春梅,都敬佩地輕聲打招呼。對於她這麼晚瞭還上辦公室,工人們並不奇怪,因為她平時為瞭工作,也是經常去的,有時候還工作到天亮。

  辦公室的門沒關,值班室的門也隻是虛掩著,譚春梅輕輕地推門進去,方振玉正在本子上寫著什麼,隻見他一會兒寫,一會兒沉思,竟沒有發現譚春梅的到來。譚春梅見他的茶杯裡已沒瞭水,便去給他加瞭一點。

  譚春梅的動靜終於驚動瞭方振玉,他抬起頭來,見是她,便輕聲說道:“還沒睡?”

  “睡不著啊,寫什麼呢?”譚春梅把茶杯放到辦公桌上,人卻站在方振玉的身旁,靠得很近,已可以聞到他身上那好聞的味道。

  “沒什麼。”方振玉把本子往前一推,伸瞭個懶腰。

  譚春梅輕顫瞭一下,朝本子看去,隻見上面寫著:關於高速公路建設方案的幾點看法,不由得心痛道:“自己都這麼多事瞭,還去操心別人的事,你怎麼忙得過來?可別把自己累垮瞭。”

  “所以我才要你當那個總經理,幫我分擔一下嘛。”方振玉笑道。

  “我是怕自己沒那個能力,會壞瞭你的事。”譚春梅有點軟弱,靠得方振玉更近瞭。

  方振玉聞到瞭譚春梅身上的體香,洗完澡後女人那自然的體香,是那樣的清新,沁人肺腑,他不由得深吸瞭一口,說:“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而且還有長琳他們的幫助,還有我的全力支持呢?”

  譚春梅也看到瞭方振玉那吸氣的動作,當然知道他在聞什麼,心中不由升起一種在她身上少有出現的漪念,她倚到方振玉的椅背上,說:“女人的能力終究有限,何況是我這樣一個弱女子?”

  “女人的能力,有時候比男人還要強。”方振玉感慨地說,“我相信我的眼光,你的能力一定能勝任這一職務,再說瞭,你後面還有我這個堅強的男人呢?”

  譚春梅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軟倒在方振玉的懷裡,軟弱地說:“就不知這堅強的男人可不可以給我這個弱女子靠一靠?”

  “春梅!”方振玉動情地輕聲呼喚,摟著她的纖腰說:“你真的要按玉芳那荒誕的說法去做?”

  譚春梅又羞又喜,她不明白方振玉怎麼知道玉芳和自己說的話,但她知道,方振玉接受自己瞭,她輕聲說道:“玉芳的想法或許是荒誕瞭一點,但卻最切合我的實際。我這隻漂泊的小船,真的好想好想有一個安全可靠的港灣去停泊。”她把方振玉摟得更緊瞭,象是生怕方振玉把她推開。

  “春梅!”方振玉再一次深情地叫著,在她那美麗的臉上吻瞭一下,才擁著她站瞭起來,關上瞭值班室的門。

  這廠長值班室其實就是原來方振玉的廠長辦公室,裡面還有方振玉常用的休息室。兩人在床上坐下,譚春梅再一次投進方振玉的懷裡,呻吟道:“振玉,好好地愛我吧,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方振玉不再說話,而是用行動去回答。他緊摟著譚春梅,大嘴在她那嬌臉上吻著,最後停留在那芳唇上,細細品嘗著譚春梅的芳香。對於這個深愛著自己,願意為自己付出一切的美麗女人,他隻能用行動去表現自己對她的愛。不多時,兩人便都回到瞭原始時代,方振玉把譚春梅抱到床邊坐下,自己則站在床下,大嘴從臉上開始一直吻下去,譚春梅前面那雪白滑膩的肌膚都留下瞭他的唇印,當然,重點是在那兩座高挺的玉峰上,最後是在那長著稀疏芳草下面的泉眼裡努力地挖掘甘泉。

  譚春梅雖然年過三十,卻毫無這方面的經驗,隻是被動地迎合著,玉手在方振玉身上各處輕撫著,方振玉的吻,使她覺得全身火熱,也十分的美妙,象是把她那沉睡多年的情欲都挖掘出來瞭,尤其是吻到她女人的秘處,更使她在舒服中感覺到瞭那種空虛的難受,非得要什麼東西去填充一樣,她終於失去瞭矜持,吟叫道:“振玉,啊,好振玉,愛我啊!”

  這愛是什麼意思,方振玉當然明白,他把譚春梅平放在床上,整個人便伏上瞭她的嬌軀,說道:“春梅,我來給你打一支強心針,讓你以後對自己更有信心。”

  譚春梅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之色,但卻被方振玉的話逗樂瞭,她緊摟著方振玉,媚笑說:“打吧,可你要慢點啊,人傢還沒打過呢,你那針又那麼大。”

  “放心,我會讓你覺得打針不但不痛苦,而且很舒服的。”知道譚春梅還是處女,方振玉更加興奮,他一邊吻著譚春梅的上身,下面則慢慢地挺進,進三退一,退一進三,好一會兒,大軍才占領瞭整個要塞。他伏在譚春梅的身上,問道:“怎麼樣,不痛吧。”

  “完全進去瞭?”譚春梅驚喜地問道,其實她問得也是多餘,下體已和方振玉緊緊地貼在一起瞭,體內已沒有任何空隙,整個原來空虛得難受的地方,現在變成瞭漲得難受,熱得難受。

  “當然,覺得怎麼樣?”方振玉得意地問,他可是第一次用這麼長的時間去開墾一塊處女地。

  “有一點點痛,更多的是難受。”譚春梅完全放下心來,準備迎接寧玉芳描述的,男人給女人帶來的美妙的感覺。

  方振玉抽出瞭一段,又輕輕地送瞭進去,隻聽得譚春梅“喔”的叫瞭一聲,便停下來,關切地問:“沒事吧?”

  “沒事!”譚春梅眉開眼笑,似是真正感到瞭快活。

  考慮到譚春梅歲數這麼大才開苞,那心理不像一般的少女,方振玉十分的小心謹慎,沒敢用太多的花招,也沒做太過瘋狂的動作,隻是以正常進行的動作為主,當然,偶爾也有些使她興趣大增的舉措,弄得她快活得不知怎麼去表達,隻好開口唱著動聽的歌兒。方振玉愛在心上,施展開渾身招數,將她送到瞭女人的靈肉能享受到的最高、最美妙的境界。

  良久,譚春梅才清醒過來,她輕撫著方振玉那使她快活的寶貝,心田裡溢滿瞭幸福,說道:“玉芳姐說得不錯,女人隻有成為完全的女人,才是真正地領受到幸福的滋味!”

  “連她的瘋話你也相信?”方振玉依然在她那美麗的乳房上撫摸。

  “當然,因為那是我的親身體驗嘛!”譚春梅感嘆說,“振玉,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她可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好女子。能夠體諒到丈夫的苦處,克服瞭女人自私狹隘,在靈和肉上給丈夫以滿足,那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啊!我會找時間見她,認她這個姐姐,好好向她學習。”很顯然,她已當足自己是方振玉的妾氏,接著,她又羞澀的問道:“振玉,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嫁人,為什麼今天還是處女嗎?”

  方振玉當然不知道,但他卻笑道:“因為你一直在等待我啊,等待我這個辛勤的開墾者,去開墾你那塊荒蕪多年的良田。”

  “臭美瞭你。”譚春梅嬌嗔地輕捏瞭方振玉那軟綿綿的東西一下,接著又嘆氣道:“說起來真可笑,那是因為小時候的一件事。一次,我看見隔壁的女孩被人強奸,那地方出瞭很多血,那女孩也哭瞭好幾天,我以為幹那事是那麼痛苦的。現在想起來,那男人的東西還不及你這寶貝一半的大,一半的長,那女孩之所以哭瞭那麼長時間,不過是因為失去瞭貞操罷瞭。這件事在我的心中留下瞭陰影,所以在談戀愛的時候,男孩子一碰我,我就緊張,就拒絕。你想啊,又有誰會要一個不能碰的女孩子呢?想想真是天意,是天意把我的一生,留給我最愛的男人。”

  譚春梅說得深情款款的,方振玉又是傷感又是感動,他緊摟著譚春梅,說道:“既然是天意讓你當我的女人,你就應該好好地保重自己,好好地保養你那花容月貌,好好保護你那美好的身段,讓我不見你就想你,一見到你就愛你這。”他在她那妙處輕按瞭一下,說:“讓你永遠都那麼快活,都那麼幸福!”

  “我會的,我要讓我的男人感覺到我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溫柔的女人,好讓他給我更多的快活和滿足。”譚春梅小貓一樣蜷縮在方振玉的懷裡,顯出瞭無限溫柔的樣子。

  方振玉感嘆地說:“春梅,其實你也是一個好女人,我得到你,真是前生修來的福氣。我本應該好好地疼你愛你,讓你不那麼辛苦,可我卻讓你負擔瞭那麼多的工作,你不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吧。”

  “不,好女人應該是能為自己的男人分憂的,最沒出息的就是當花瓶的女人,我想玉芳姐和我都不願意做這樣的女人。我會好好地做好你交給我的每一件工作,分擔你肩上的重擔,讓你有更多的時間,更多的精力,更多的力氣來愛我,愛玉芳姐,愛每一個配得到你的愛的女人。”突然之間,譚春梅對自己出任總經理一職充滿瞭信心,她套弄瞭一下方振玉那又開始醒來的小弟弟,說:“憐香惜玉是用這東西來的。”

  “春梅!”方振玉十分感動,便又一次在譚春梅那嬌美的玉體上馳騁。這次雖然比上一次更溫柔,但同樣令譚春梅不知人間是何處。

  “振玉啊,難怪玉芳姐說,你實在太強瞭,女人能得到你,也算是三生有幸瞭。”譚春梅滿足地說。

  又說瞭一會兒情話,方振玉說:“春梅,你也該回去瞭,要不明天起光瞭,你穿著睡衣怎麼回去啊。”

  “怕什麼?平時我也有工作到天亮的。”譚春梅不舍得離開方振玉。

  見到她這樣,方振玉也不勉強,收拾好室裡的顯眼之物,又把譚春梅擁進瞭懷裡。譚春梅躲在他那安全感很強的懷裡,悄聲說:“你不用擔心,你知道後門通到哪裡嗎?廁所後面有一條小道,剛好通到我那裡,明早我就從那裡回去。”

  “胡志明小道?”

  “不,是偷情小道。”譚春梅說著說著,便進入瞭夢鄉。這是她第一次睡得那踏實,那麼甜美,夢中,還深情地叫著方振玉的名字。

  1993年8月11日星期三上午下江村

  寧玉芝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官升得那麼快,才不過是兩三個月,她就由原來一個小小的村支部書記升作瞭一個辦事處的書記,跳過瞭辦事處主任的一級(按一般的規律,黨委和政府的主官雖然是同一級,但在使用上,往往是書記高主任一級)其實這其中有偶然和必然兩種因素在內,偶然的,寧玉芝知道,那就是沿江辦事處的書記因車禍去世瞭,至於必然的因素,寧玉芝就不知道瞭,連身為她頂頭上司的鄭彬也有一些意外,他也知道吳學棟和寧玉芝都不會去跑官,所以隻能歸之於他們這對未婚夫妻官運亨通瞭,但讓寧玉芝擔任沿江辦事處的書記,卻是他所希望的。

  其實,寧玉芝的升職,和方振玉有相當大的關系,雖然這連方振玉也不知道。寧玉芝是憑在自己村和江坡村辦的幾件漂亮的事被鐘玉光看中的。鐘玉光當然知道寧玉芝是方振玉的親戚,在一次與方振玉的聊天中,鐘玉光說到瞭城市的發展計劃,對城郊的發展顯得有些憂心忡忡,方振玉便建議他不妨到寧傢村和江坡村去看看。鐘玉光去瞭,那裡的農業結構調整,城郊型工廠化大棚疏菜的種植搞得熱火朝天,農民傢傢過上瞭紅火的生活,使他大開眼界,他沒想到在他的眼皮底下居然會有這麼一片新天地。這也難怪,鄭彬雖然早把寧傢村的事跡上報瞭,但卻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暗中扣下來瞭。

  鐘玉光原來隻是暗訪,因為他怕象其他檢查一樣有人作事先的準備。他和幾個農民聊瞭好一陣子之後,得知這些業績竟是出於一個年輕姑娘之手,更是大感詫異,當即就叫人把鄭彬和寧玉芝叫來瞭。當他看到寧玉芝時,不由暗嘆老天爺太偏心,把美女都集中到寧傢,同時也暗贊方振玉有艷福,身邊美女如雲。雖然他也在這方面為他擔心,因為說他閑話的人為數不少。

  聽完瞭鄭彬的匯報後,鐘玉光大為惱火,但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問瞭寧玉芝今後的打算,他聽瞭不住點頭,因為寧玉芝的計劃富有開拓精神,與臨海市的發展不謀而合。他哪裡知道,寧玉芝說的這些,大多數是方振玉提出的雛形,再由寧玉芝根據實際加以發揮的。

  沿江辦事處的書記出缺後,鐘玉光還沒有想到用寧玉芝,因為要破格提撥一個幹部相當不容易,何況寧玉芝還不是正式幹部。但方玉瓊出事後,使他聯想到瞭沿江辦事處正處在沿江開發的關鍵部位,今後的沿江開發,正需要這樣開拓型的幹部,於是便和趙文華一起,想出瞭巧妙的辦法,力排眾議,把寧玉芝提瞭上來。所以說,沿江開發便成瞭寧玉芝升職的必然因素。

  寧玉芝當然不知道這些事,對於升官,她並沒有表現出很大的熱情,她認為,原來自己的擔子已經夠重瞭,現在百上加斤,自己還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她也沒有推卻,而是努力去工作,希望不辜負上級領導的期望。今天,她約同瞭方玉瓊,一起去下江村,便是解決下江村村民的生活困難問題。

  兩個姑娘除瞭在江坡村見過之外,還在方振玉傢見過,互相之間已經很熟絡,因此一見面,也沒有過多的客套,互相點瞭一下頭,便各帶人馬奔下江村去瞭。

  自從出瞭毆打上級幹部之事,下江村的“雷公”之名更是遠近聞名,但實際上村民卻貼服瞭不少,加上雷務北一死,想鬧事沒人領頭,規劃測量之事就進行得非常順利。這裡面有方玉瓊的不少功勞,因為她力主不追究此事。其實也無從追究,打人的雷務北已被嚇死瞭,你去追究誰呢?但方玉瓊在村中這麼一說,得到瞭大多數村民的敬服,村民的情緒也穩定下來瞭。

  “方副,你說的就是江中的那個小島吧?”幾人下車步行瞭幾百米後,寧玉芝指著江心一個約有上百畝大的小島問道。

  “不錯。”方玉瓊應瞭一聲,隨即說道:“玉芝姐,別那麼見外,叫我玉瓊好瞭,我們是一傢人呢!”自從得到瞭方振玉的滋潤,方玉瓊不但容貌更加艷麗,思維變得更加敏捷,處事也變得更加成熟,對方振玉的身邊之人,也更加關心。何況,在寧玉芬的提示下,她也隱隱約約看出瞭寧玉芝對方振玉的情感。今天的這次行動,便是由她向寧玉芝提議的。

  寧玉芝何曾沒有看出方玉瓊和方振玉關系的非同一般,隻是還不知道他們深到什麼程度而已,否則以她的穩健,是不會一聽到有開發下江村的想法,便馬上和方玉瓊來的,因為她認為,能得方振玉賞識的人,其見識都非同凡響。見方玉瓊叫她玉芝姐,她也就順水推舟瞭,說道:“玉瓊,說說你的看法。”

  這江心島,是在金花江和另外一條叫小西江的小江的合流處,四面被江水圍著,隻是一邊深,一邊較淺。島的另一面,對著的是即將發展到的市區。方玉瓊指著小島說:“按規劃,這小島依然保留,但它的面積太小,用作度假村什麼的,難以展開,但這樣放棄,這麼好的位置,也太可惜瞭。我到過上面,那土地非常肥沃,宜於種植各種果樹莊稼,因此,我考慮可以在這建一個農業旅遊觀光園。”

  此時,下江村的村民見上面有人來,不少人出來圍看,那個幫方玉瓊擋瞭一拳的雷小民也來瞭,他說道:“方副局長說得不錯,這小島確實是非常適宜種果樹。”

  “哦?那為什麼現在上面這麼荒蕪呢?”寧玉芝回頭看瞭那小夥子一眼。

  “那是鬼島,誰敢上去啊。”旁邊有人小聲說道。

  “鬼島?”方寧兩人都聽見瞭。寧玉芝問。

  “什麼鬼島,那都是七公那個死鬼胡說而已,你們哪個見過瞭?”雷小民不滿地說,平時,他就對雷務北他們一夥人不滿,出瞭自己阿婆被打之事,對他們就更仇視瞭。

  “是怎麼一回事?”方玉瓊也感興趣起來。

  雷小民象是對方玉瓊十分佩服,見是她問,便滔滔不絕地說瞭起來:“這島上原本有人種莊稼,解放軍剿匪的時候,在上面打死瞭幾個海匪,後來雷務北他們就說上面有鬼瞭,恰巧,有人過去幹活的時候,被水淹死瞭,便越傳越可怕瞭。其實,那隻是因為他們在發大水時過去才出事的。”

  “哪你敢過去嗎?”寧玉芝問。

  “有什麼不敢的,我就經常過去打鳥,那上面鳥可多呢。我也想上去種些東西,但阿婆不肯,隻好作罷瞭。”

  “小民,打鳥可不對喔。”方玉瓊笑道。

  “以後我不會打瞭。”小民紅著臉說,其實小民年紀也不小瞭,隻比方玉瓊小上三兩歲而已,隻是大號叫小民罷瞭,被方玉瓊這麼漂亮的姑娘盯著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寧玉芝繼續問道:“那小島是誰傢的土地?”

  “是村裡的。”

  “要叫你上去開發,你敢不敢?”寧玉芝也盯著雷小民。

  小民的臉更紅瞭,但卻堅決地說:“敢!”但很快又說道:“就是怕阿婆不同意。”看來,這小夥子還相當的孝順。

  “阿婆那裡有我們去說。”寧玉芝掃視瞭小民身後的幾個年輕人,問道:“你們呢?敢不敢?”

  幾個小夥子開始有點害羞,但很快就鼓起勇氣,其中一個說道:“小民敢,我們有什麼不敢的?”

  “好!下江村有你們這幫人,不愁富不起來。”寧玉芝贊瞭一聲後,對小民說:“小民,你和大傢商量一下,島上該種些什麼好,要那些既好看,又能吃的。”

  “商量出來又有什麼用,我們又沒有錢去種。”有人小聲說道。

  方玉瓊看著小民,鼓勵地說道:“錢是人做的,有錢人並不是天生有錢,要靠自己奮鬥。”她想起瞭方振玉,他還不是白手起傢?於是把老裴叫瞭過來,繼續說道:“小民,你找裴叔要資料,先把方案搞好,錢的事,我們大傢想辦法。”

  “是,方副局長。”小民神情興奮起來。

  方玉瓊溫和地說:“小民,別叫得那麼生疏,叫我瓊姐好瞭。”

  “是,瓊姐。”小民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小聲地叫瞭。

  “走,我們去看阿婆去。”方玉瓊說著,領頭向村裡走去。

  在村裡,他們和幾個村幹部一起找小民的阿婆聊天,費盡瞭口舌,還是方玉瓊軟語相求,阿婆才答應讓小民到鬼島開發。回去的路上,方玉瓊把小強和老裴都趕到瞭寧玉芝的車上去,自己駕車,讓寧玉芝跟自己。上道之後,她說道:“玉芝姐,看來下江村的村幹部該換一換瞭。”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他們太保守,也太迷信瞭。”

  “小民就很不錯,可以讓他磨練磨練。”

  “玉瓊,你不是看上他瞭吧。”寧玉芝笑道。

  “你以為我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連這小毛頭都追?我是看他有潛質,是塊可以造就的材料。”

  寧玉芝笑瞭起來,她當然不會認為方玉瓊會看上小民,隻是說笑而已。兩人又說瞭一會兒關於沿江開發的事。她問道:“玉瓊,你什麼時候學的開車?”

  “剛領的駕照,自己會開車方便。”

  “你可別把我給摔瞭。”

  “放心吧,我怎麼敢呢?摔壞瞭你,我哥可心痛瞭。”

  “他才不會呢!”寧玉芝才說出口,馬上便知道上當瞭,沖方玉瓊嗔怪道:“死玉瓊,壞死瞭,居然套人傢的話,我哥我哥的,好象他真是你親哥哥一樣。”

  方玉瓊也不隱瞞,說:“比親哥哥還親呢。你是承認還愛著我哥瞭。”

  “愛又怎麼樣?可能嗎?”寧玉芝幽幽說道。

  “愛,就要去爭取。”

  “可他是玉芳的老公,難道你叫我跟妹妹搶老公嗎?”

  “誰叫你搶人傢的老公瞭?不是老公就沒有愛瞭?”

  “你是說……”寧玉芝忽然記起方玉瓊比親哥哥還要親的話,問道:“那麼你爭取到瞭?”

  “不可說,不可說。”方玉瓊嬌笑瞭一下,就不再說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