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5月27日星期四下午市印刷廠
張蓓走進休息室的時候,李芳華正開始給方振玉按摩。已經有好些天瞭,因爲忙著港口的事情,方振玉都抽不出時間來瞭解廠裡的情況,當然也沒有時間來領受李芳華的服務,所以他要趁這個機會,一邊享受,一邊聽張蓓的匯報。像往常一樣,方、李兩人都是半裸著,由於用力,李芳華那豐滿的胸脯一抖一抖的,十分迷人。張蓓是唯一一個可以在方、李兩人在休息室的時候隨時進去的人,對這情景已經看多瞭,所以一點兒也不以爲意,她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瞭方振玉胯下那漲鼓鼓的地方一眼,笑道:“老板,芳華那對‘波’那麼大,那麼高挺,那麼好看,你不打一下,試一下手勢?”
李芳華臉紅起來,也不知是因爲用力,還是因爲害羞,瞪瞭張蓓一眼,又埋頭工作瞭。其實她也希望方振玉愛撫她,這種需要,隨著爲方振玉按摩次數的增加而變得更加強烈,甚至於她已經主動去愛撫那堅挺的東西瞭,可方振玉還是沒什麼表示。
李芳華戴的是下托式的胸罩,在她低頭按摩的時候,方振玉很容易看到那由於情動而漲起的乳珠。聽瞭張蓓的話,方振玉欣賞瞭李芳華那美麗的乳房一眼,又盯著張蓓的胸部看,說道:“你的‘波’也很大,很好看,是不是也讓我打一下呢?”
“是啊,張姐,你讓老板打一下試試看,是什麼滋味。”李芳華連忙跟著起哄。
張蓓沒想到戰火燒到瞭自己身上,臉紅瞭,她心中想道:你以爲我不想嗎?隻是這種羞人答答的事,自己一個女人,不好太過主動而已,否則,我又怎麼會專門找你們按摩的時候進來匯報工作呢?我就是想看老板那雄偉的身軀,以及那令人向往的大傢夥。她可不敢面對方振玉,而是沖李芳華說道:“你試過瞭?滋味不錯吧。”
李芳華想反唇相譏,卻看到瞭方振玉制止的眼神,連忙打住。方振玉說道:“蓓姐,傢裡的情況怎麼樣?”
一說到工作,張蓓平靜瞭下來。因爲她知道,在方振玉的手下工作,平時打打鬧鬧都不要緊,工作的時候一定要認真,否則就要卷鋪蓋回傢。這段時間陳長琳和李芳華主要負責搶購紙張,廠裡的事,大多由她去安排,她說:“傢裡的形勢很好,我先說說,有不到的,芳華也知道,讓她補充吧。”
“好,你先說。”
於是,張蓓便按印刷、搶購、籌備三部分說瞭起來。
首先是印刷,市印刷廠原來的貨源很廣,加班加點都運轉不過來,爲瞭完成任務,有些價值很高的貨都不敢接,現在因爲和東方印刷廠聯合,分瞭一部分工出去,剛好是滿負荷運轉。東方印刷廠在何偉強事件後,工人們的積極性很高,加上譚春梅的嚴格管理,已經走上瞭正常的軌道,經濟效益直線上升。其次是搶購,按照方振玉的要求,陳長琳全面出擊,李芳華做好後盾,目前貸來的兩百萬已全部進貨,兩個廠的資金,除瞭保證工人工資外,還籌集到五十萬,現在正等在外面的陳長琳的消息,一旦有貨,馬上買進。正像方振玉預期的一樣,眼下紙張的價格在不斷飛升,原來的貨,已升值瞭百分之二十以上。第三是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人員的招聘,這事由石小艷負責,公司各個科室招聘的人才十個,但報名應聘的已經超過三百人。面試淘汰瞭二百人之後,還有一百多人參加明天的考試。來當主考官的專傢學者,除瞭省城的兩個說今天晚上一定到之外,其餘的都到瞭,住在臨海大酒店,現在石小艷正在那裡陪著,連剛從海邊回來的許香君,也讓石小艷拉去招呼那些專傢學者瞭。
“好!”聽完瞭張蓓那有條理的匯報後,方振玉大爲興奮,一挺身,便坐瞭起來。
“哎呀!”李芳華驚叫瞭起來。
方振玉和張蓓都大吃一驚,向李芳華看去,一下子,兩人都像李芳華一樣臉紅起來。原來,李芳華正按那關鍵部位,方振玉一挺身,那高昂的東西便被李芳華拉瞭出來,那紅紅的頭像是在向三人耀武揚威。李芳華當然臉紅心跳瞭,因爲她不但看到瞭以往看不到的那寶貝的全貌,而且由於低頭按摩,那火熱的頭兒,剛好碰在她那櫻唇上。
張蓓卻是最快恢復瞭正常,她走過去,拉起內褲將它蓋上,當然忘不瞭趁機揩油,摸瞭那熱乎乎的東西一把,說:“這麼寶貝的東西怎麼不保管好?別讓人給偷瞭。”
“蓓姐。”方振玉異樣地看瞭張蓓一眼,他越來越弄不懂這些女人,說她們正經嘛,她們總常常藉故摸自己強健的身體,甚至是那女人應該羞於碰到的東西;說她們發騷嘛,她們也是僅此而已。更沒想到連一貫沈靜穩重的張蓓也是這樣,現在張蓓這動作,很明顯便是想取悅自己。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東西見多瞭,不像芳華,失魂落魄的。”張蓓淡淡地說,其實她心裡也在大呼過癮呢。一直以來,她羨慕李芳華有機會摸方振玉那寶貝,現在自己終於也摸到瞭,果然是與衆不同,僅僅是那熱度,便不是她老公所能相比的。
李芳華卻是心裡暗恨,一恨自己太不鎮定,正如張蓓說的,那有什麼奇怪的,自己男朋友的不是見過用過嗎?自己不是老想方振玉能愛撫自己嗎,這可是一個機會,隻可惜讓自己錯過瞭。二恨張蓓,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損自己,可自己卻是無法回擊。
方振玉哪裡想到兩女的心思是如此復雜,他幾天沒近女人,情欲很容易勃發,現在他就有把兩女按在床上大幹一場的沖動。幸好他想起瞭寧玉芳關於李芳華的話,才抑制住瞭這種沖動,勉力壓下瞭由兩女的撫摸而逗起的欲望,說:“由蓓姐的所說,我知道我們的事業發展得很好,大傢爲此也出瞭很大的力氣,我真爲有你們這樣的好下屬而慶幸。”
兩女受到贊揚,心裡甜滋滋的。張蓓大受鼓勵,說:“還有兩件事,是關於集資建房和爲港口捐款,我都進行瞭調查。工人們的反應強烈,他們尤其對港口捐款感興趣,都認爲跟著老板你,一定有前途,因此,寧願不建房,也要參與港口的集資。不過東方廠那邊因爲剛剛起步,職工還要解決生活,所得的數目就不是很大。”
方振玉爬起來,讓李芳華爲自己穿上衣服,說:“一定要向工人講清楚,建房的集資我們不收現金,而是從工人今後的工資扣除,因此港口的集資一定要量力而行,要安排好今後一段時期的生活,而且一定要自覺自願。”
“知道瞭,我們都是這樣對大傢說的。”李芳華爲方振玉扣上瞭最後一顆扭扣。
“芳華,你安排一下,今晚我要宴請所有專傢學者,請他們爲我選出像你們這樣既有學識,又盡職盡責的好部下來。你們倆一起參加。我先回傢看看老婆孩子,回頭再來接你們。”
“是。”方振玉的話使二女心中高興,李芳華大聲地回答。
方振玉忽然雙臂環抱,將兩女抱在懷裡,還在兩女的臉上各吻瞭一下,說:“這是對你們努力工作的一點點獎賞。”說完,留下滿臉愕然的二女,飄然而去。
二女受到方振玉的突然襲擊,既甜、又羞、又惱。盼望瞭許久的“性騷擾”終於出現瞭,但作爲有夫之婦居然希望發生這種事情,難道不令人害羞嗎?但在二女心中,最強烈的居然是惱恨,這麼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算是獎賞?你方振玉是不是也太吝嗇瞭,你就不能再慷慨一點嗎?
“張姐。”李芳華看著張蓓,神情有些不自然。
張蓓卻是已經恢復瞭平靜,說:“芳華,聽張姐一句話,好好地當你的朱夫人,他不是我們的。”
“可是他這……”李芳華還有些不甘。
“哪個男人不風流?他隻不過是其中的皎皎者而已。”
“那我們怎麼辦?”李芳華畢竟比張蓓年輕瞭好幾年,處理問題當然沒有張蓓的老練,對這種男女私情更是如此。
張蓓古怪地笑瞭起來,笑畢,說道:“在人生漫漫長河中,如果有那麼一兩次偷情的回憶,豈不是令人回味無窮?”
李芳華愕然。
“隻不過要少之又少、慎之又慎,否則,既毀瞭自己,也毀瞭心愛的人。”張蓓丟下這句話,便走瞭。
1993年5月29日星期六晚方傢大樓
“振玉啊,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也要多抽空回來看看玉芳啊,她現在正是需要丈夫陪的時候。”吃晚飯的時候,快要吃飽瞭,王佩英才語重心長地說。看著圍坐在身邊的女婿和四個女兒,慈祥的她雖然感到一點點失去瞭老伴的遺憾,但還是相當的滿足,她已經將方振玉當作兒子看瞭,尤其是知道玉芬也和他好上瞭以後。
“媽,我會的。”雖然方振玉也有自己的父母,但他們不在身邊,再加上自己老師的緣故,所以也把嶽母當作親生父母看待,非常孝順。
“媽,姐夫是幹大事業的,外面還有很多事等他去做呢,傢裡的事有我們,你就別煩他瞭。”身爲妻子的寧玉芳還沒有出聲,寧玉蘅便接口說瞭。
“做什麼大事業,還不是爲你那個鍾玉光賣命。”王佩英瞪瞭寧玉蘅一眼說。很顯然,她也看出瞭這個女兒和鍾玉光的關系有點不尋常,她並不反對他們交往,但對鍾玉光讓方振玉放下好好的印刷業不幹,去搞什麼的港口開發有些不滿。
“鍾書記怎麼變成我的瞭?”寧玉蘅臉紅瞭起來,這段時間,她確實和鍾玉光好瞭,但不知怎樣,她總覺得還有一點不投入,而這一點卻讓她惶恐,她不由得瞥瞭方振玉一眼。
方振玉雖然知道鍾玉光和寧玉蘅很合得來,卻沒想到發展得那麼快,聞言看著寧玉蘅說:“三嬌,鍾書記很不錯,和你年紀是差瞭一些,但他有活力,有魅力,是個可靠的人,你可要好好把握。”
“不跟你們說瞭。”寧玉蘅見方振玉也這樣說,丟下碗,走瞭。
這時,寧玉芳才說道:“媽,你放心吧,振玉有振玉的事,我沒事,再說,我還有大姐在我身邊,還有你們這麼多親人呢。”
“唉。”王佩英嘆瞭一口氣,說:“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我不參乎;不過,傢裡沒有一個男人,總不是辦法。”
“那就叫三嬌和四女出外面隨手抓一個回來好瞭。”方振玉笑道。
衆人大笑瞭起來,連王佩英也笑瞭。寧玉薇卻是和方振玉打鬧。看著他們和睦相處,王佩英心中高興,但看到寧玉薇像個小孩子似的粘在方振玉的身上,不由得搖瞭搖頭,眼不見心不煩,她收拾碗筷去瞭。
吃過飯,寧玉薇訓練去瞭,這段時間,她全身心撲在瞭網球比賽上。方振玉和玉芬、玉芳在客廳裡看電視。方振玉對玉芬說:“等一下上我那,我有事要和你們倆商量。”
雖然母親已知道自己和振玉的事,但爲瞭掩人耳目,平日裡寧玉芬都是和玉芳他們分開上樓的。聞言玉芬問道:“今晚你不出去嗎?”
“好不容易偷閑,當然不出去瞭。”
“那就早一點休息吧,我看你在外面也累瞭。”寧玉芬關切地說。
三人不再說話,等王佩英收拾好,洗瞭澡出來,三人才上樓。方振玉和寧玉芳相擁回到自己的房裡,寧玉芳先是獻上瞭熱情的香吻,才問道:“什麼事,居然要三個人商量?你自己拿主意不就行瞭?”
方振玉也回吻著她,說:“我們傢裡的事,當然要大傢商量瞭,等大姐上來再一起說吧,省得我多說一次。”
“好吧,我們先洗澡,我要你幫我洗。”寧玉芳撒嬌地說。
“好啊,我也很久沒有欣賞嬌妻的美麗玉體瞭。”方振玉邊說,邊給寧玉芳脫衣服。
寧玉芳輕撫著那凸起的大肚子,說:“還美呢,你兒子害得人傢難看死瞭。”
方振玉認真地說道:“我倒以爲,要當母親的女人的玉體才是最美的。”
“嘴甜舌滑。”寧玉芳感到心裡甜滋滋的,卻不肯輸口。
方振玉脫光瞭寧玉芳的衣服,自己又脫瞭個精光,才將寧玉芳推進瞭衛生間,調好瞭水,又小心地將她扶進大浴缸中,自己跨進去,先在寧玉芳那因妊娠而變得更大的乳房吸瞭兩口,笑道:“趁兒子還不會搶,我先吃上兩口。”
“壞蛋。”寧玉芳擰瞭他耳朵一下。然後沖門外叫道:“大姐,你也進來吧。”
寧玉芬確實也來到瞭房裡,平日裡她爲瞭避嫌,很少到玉芳這裡來,和方振玉的歡好,也是在自己房裡。她見方振玉久不回來,今晚便想守自己的本分,等方振玉滿足瞭妹妹後,有時間再到自己那裡去。兩姐妹在這方面倒是十分融洽,因爲方振玉隻要在傢,兩人都不會落空,反倒是兩人有時要拒絕。她以爲上來和他們商量好事後,再回房等方振玉,所以她回房裡放好東西便上來瞭。聽到玉芳叫,她便來到瞭門邊,說:“我還是在外面等吧。”
“大傢一傢人,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振玉,快把姐姐請進來。”玉芳說道。
方振玉此時那還猶豫,當即走出去,擁著玉芬到床邊,爲她脫衣服。寧玉芬想要拒絕,卻又如何拒絕得瞭?不多時,便被方振玉脫瞭個精光,並把她推進瞭衛生間。雖然和妹妹同時擁有方振玉,可是寧玉芬卻從來沒在寧玉芳面前赤身裸體過,你叫她如何不羞,但事已至此,她隻好捂著雙乳,夾著大腿,走瞭進去,但跨進浴缸的時候,那美好的地方依然呈現在寧玉芳的眼前,寧玉芳贊道:“姐姐,你真的很美!”
寧玉芬把身子浸在浴液中,這才平靜下來,沖寧玉芳嗔怪道:“就你會說話。”
方振玉擎著那支長槍,也跨進瞭浴缸,那浴缸雖然很大,兩個人還合適,三個人就顯得窄瞭,他擠在兩姐妹的中間,雙臂攬著二女的腰,說:“我真的很幸運,可以同時和兩個美女入浴。”一邊說,一邊給二女搓揉。
姐妹二人享受著方振玉的服務,同時也回報著他。兩女都十分愛眼前這男人,寧玉芬在他臉上吻瞭一下,動情地說:“其實應該是我們兩姐妹幸運才真,能共同擁有你這樣有本事、這麼強勁的男人。”一隻玉手已握著那帶給她們幸福的武器,溫柔地套弄著。
寧玉芳自然也不甘示弱,給與方振玉以同樣的愛撫,一時之間,狹窄的衛生間裡,便響起瞭三人舒服的呻吟。等到洗乾凈身子,三人都已情欲沖動起來。回到床上,寧玉芬已不再害羞,倒是寧玉芳卻害羞起來,因爲剛才是她看姐姐,現在則是姐姐看她,同樣地,她也沒在姐姐面前赤裸過,她趕忙拉過被單蓋過身子。
寧玉芬一把拉開被單,笑道:“妹妹,這不公平,你看瞭我的,又怎麼能不讓我看呢?”
寧玉芳雖然害羞,但也沒再蓋上,紅著臉說:“其實本來就不公平,我挺著個大肚子這麼難看,你小腹平坦,這麼美麗。”她伸手在寧玉芬那平坦的小腹上輕撫著。
寧玉芬一臉黯然,她也動情地輕撫著寧玉芳的大肚子,說:“其實,能有孩子,才是幸福的。”
“姐姐,對不起。”寧玉芳連忙道歉,她知道自己觸及瞭姐姐的痛處,說道:“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就是我們方傢的孩子。再說,我打算生下來後,由你來教養,我呢,去繼續我的事業。”
方振玉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說:“其實最幸運的是我們的孩子,一出世,就有兩個媽媽。”
寧玉芬“撲哧”一聲笑瞭,說:“不用你拿話來套我,我會和玉芳好好地養育我們的孩子的,讓他成爲一個比你還出色的男子漢。說吧,叫我上來,是真的有事商量,還是想享受兩個女人同床侍候你的快活滋味,好讓你過足癮,顯示一下你男子漢的雄風?”
“我就想你們兩個同時侍候我,不行嗎?”方振玉笑道。雙手開始在二女敏感的地方運動,又在兩女的臉上吻瞭一下。
寧玉芬的手本來在他那鐵血般硬的寶貝上套弄著,聞言稍一用力,說道:“要是這樣,我就把你這禍根擰斷。”
“好啊,你擰吧,看看午夜夢回,誰來替你們解癢?”方振玉的手毫無顧忌地在兩女的桃源處挑逗,一時間,三人又鬧成瞭一團。溫存瞭好一會後,方振玉才認真地說:“我是想和你們商量集資建港口的事。”
“這哪還用得著商量,你自己拿主意不就行瞭?”寧玉芳久沒承歡,已有些迫不及待瞭,小嘴已含著那東西吮吸起來。
方振玉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說:“我想投資十萬,但我已沒有那麼多錢瞭,要在你們那裡要五萬。”
寧玉芬雖然也享受過方振玉的舌耕,但卻從來沒有這樣替方振玉服務過,見妹妹這樣,而方振玉顯得很舒服,便也把嘴湊過去,在那頭兒上吻瞭一下,正想像妹妹一樣含住套弄,聽方振玉這麼一說,便回過頭來,說:“我們的錢都是你賺回來的,都在存摺上放著,你要用就拿去,我們絕對支援你。”
方振玉很感動,說:“謝謝你們,但我不能不爲這個傢著想。投資港口,風險很大,要是失敗瞭,隻怕連印刷廠也搭進去,那時候,我又用什麼來養我們將要出世的孩子,養活我兩位嬌妻呢?”
看到方振玉這麼爲這個傢著想,兩女都覺得幸福,不枉姐妹倆侍候他。寧玉芬說:“放心好瞭,即使你失敗瞭,我們還有工資維持這個傢。再說瞭,以你的本事,有我們支援,跌倒瞭,再爬起來又有什麼困難呢。”
“謝謝你們看得起我。”
“來吧,不要用口謝,要用這個謝。妹妹,你先上。”寧玉芬搖動著那支長槍,有點淫蕩地說。
“姐,你是大姐,你先上吧。”寧玉芳顯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個女人,無論和丈夫在床上如何淫蕩都好,在別人面前,還是有所保留的,哪怕面對的也是女人。
寧玉芬嫵媚一笑,說:“怎麼啦?還要跟我論資排輩?要這樣的話,你才是大姐呢?你是正室,我是小妾嘛。”
“不是這樣的。”寧玉芳沒想到姐姐會講到那方面去,有點兒緊張起來。
寧玉芬更加得意,把寧玉芳往方振玉一推,說:“上吧,別跟我推讓,我是見你大著肚子,怕你應付不瞭他最後那瘋狂,才讓你先上的,要不,我才不讓呢。”
寧玉芳知道自己誤會瞭姐姐的意思,而且姐姐說的也是實話,便紅著臉爬瞭上去。但磨蹭瞭許久,也沒能將方振玉的寶貝套進體內,後來還是寧玉芬幫校正炮口,才達到目的。當那火熱的寶貝完全漲滿瞭她那久已空虛的玉穴,她舒服地長出瞭一口氣,開始瞭動作。
看見妹妹運動起來的舒服勁兒,早已情欲高熾的寧玉芬更加難受,一邊自慰,一邊用自己高聳的乳房壓迫方振玉的胸膛,以緩解體內迫切的需要。
“芬,你過來。”方振玉招呼道,“讓我好好品嘗你那水蜜桃。”
寧玉芬明白他的意思,在她還沒有成爲方振玉真正情人的時候,她曾經享受過,那滋味確實不錯,可她總認爲那地方臟,不想方振玉這樣,便猶豫瞭起來,可她又怎麼能抗拒得瞭方振玉呢?很快,她便被拉瞭過去,乖乖地將自己的玉穴呈獻給方振玉,於是,她也和妹妹一樣,發出瞭銷魂的呻吟。
方振玉爲瞭彌補自己這段時間因工作而對兩女的冷落,也爲瞭感激兩女對自己的深情,動作更加主動,更加猛烈,長槍輪番進入兩女的肉體,隻殺得兩女忘記瞭矜持,春叫聲不斷。寧玉芳因爲身懷六甲,兩次高潮之後,便退出瞭戰鬥,去清理一番又回來觀戰。寧玉芬則是越戰越勇,一方面是因爲久曠,另一方面是因爲第一次兩女侍一男的刺激,更重要的是方振玉對她們姐妹的愛。可盡管如此,她還是承受不瞭方振玉的撻伐,在方振玉的狂猛進攻中漸漸陷入瞭昏迷,好在此時,方振玉也熱情迸發瞭,兩人同時狂叫,進入瞭無與倫比的妙境。
寧玉芳在一旁看得十分羨慕,卻沒有絲毫的醋意,因爲她平時也得到這樣美妙的享受,但她心中卻爲方振玉的神勇而震驚,她再次強烈地感受到瞭方振玉的性饑渴。每次方振玉從姐姐那裡回來,依然是那樣的威風凜凜,她還以爲是姐姐讓著自己呢?那曾想到,是方振玉根本上還沒得到滿足。今後自己真的出去開展自己的事業,姐姐一個人在傢,怎麼辦?她不由得想起瞭自己的後續安排,有瞭玉薇,再加上劉纖等人的偶爾補充,應該夠瞭吧?既然自己承受不瞭,何不和身邊的人分享呢?起碼自己還容易控制。這也是她的私心所在,隻要方振玉仍然愛著自己,其他的又何妨放開?這一點,她倒是和寧玉芬不謀而合。她拿瞭兩條毛巾,先爲寧玉芬墊瞭下體,以防那淫液弄臟瞭床墊,才溫柔地替兩人擦汗。
享受瞭一下高潮後的餘韻,寧玉芬才和方振玉去清洗。滿足後的她恢復瞭清明的神智,她發現,十多天的不見,方振玉瘦瞭些許。回到寧玉芳已清理好的床上,和妹妹一左一右伴著方振玉躺下,她才輕撫著方振玉那寬廣的胸膛,關切地問:“玉,我看你瘦瞭許多,是不是工作太累瞭?你可要註意身體,要知道你還有你兒子和我們姐妹倆要養呢?”
“你們放心好瞭,我不累,都是些輕活,我怎麼可能累呢?”方振玉十分感激姐妹倆對自己的關心,讓她們倆把臻首擱到自己強壯的肩膀上,緊緊地摟著二女。
寧玉芳的手始終放在方振玉那已是軟綿綿的寶貝上搓揉,聞言嬌笑起來,說:“姐,振玉強壯得很,怎麼會是累的呢,他是憋瘦的。”
“怎麼說?”寧玉芬大爲好奇。
寧玉芳解釋道:“十多天沒有女人,情欲得不到宣泄,還不夠他熬的?這樣一來,他不瘦才怪呢。”
“有道理。”寧玉芬表示贊同。
方振玉心中苦笑,他能說什麼呢?寧玉芳說的雖然是笑話,但也不無道理,離開瞭女人,他確實是有點受不瞭。
寧玉芬忽然笑道:“玉,你身邊不是有許香君這個大美人嗎?怎麼不用來解決一下需要?”
方振玉嚇瞭一跳,這寧玉芬是不是聞出一點什麼味道來瞭?因爲他知道,許香君經常對自己拋媚眼,但她是省委書記的千金小姐,誰知她是真是假?再說,自己也不想和其他女人有什麼瓜葛,他認爲,身邊有玉芬和玉芳兩姐妹已經足夠,應該知足瞭。因而他急忙說道:“芬,你可別亂說,別說我沒那麼色,便是有,人傢是什麼人?我敢碰嗎?”
寧玉芳卻另有一番見解,說:“你色不色我們不知道,但我們知道你需要什麼,所以你也不用急,有她在外面幫我們侍候你,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至於她是什麼人,有必要考慮嗎?照我看來,她隻是一個沒有丈夫,急切需要男人滋潤的女人。而你又能提供她那種需要,真可謂是珠連璧合,何樂而不爲呢。”
“你們在胡說什麼啊?”方振玉大爲心動,他當然不會表露出來。
寧玉芳卻轉換瞭話題,問道:“玉,四女找過你瞭嗎?”
“沒有。”方振玉輕松瞭一點,問道:“她的訓練經費還沒夠嗎?”
“足夠瞭,她是愛上瞭她姐夫,想得到這東西。”寧玉芳輕扯瞭方振玉的根,那東西又開始伸腰瞭。
“你有沒有搞錯?”方振玉更加吃驚瞭,但腦海中卻出現瞭寧玉薇那嬌美的面容和魔鬼般的身材,他不由得情動起來,趕忙拉開寧玉芳的手,一方面不讓她感覺自己的沖動,另一方面,也怕自己沖動起來二女受不瞭。
寧玉芳馬上就感覺到瞭,笑道:“自己都想瞭,還說我搞錯?”
方振玉沒有抗辨,說道:“我是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女人。”
“怎麼不是女人瞭?難道剛才我們是雞奸嗎?”寧玉芬嬌笑道。
“是女人怎麼會不吃醋的,不但爲丈夫介紹女人,甚至把自己的妹妹都搭上。”方振玉真的弄不懂身邊這兩個女人的心思。
兩女都嬌笑瞭起來,寧玉芳說道:“姐姐我都讓瞭,又何妨多一個妹妹?誰叫你那麼出色呢?”接著她嘆瞭一口氣,說:“你以爲我們想嗎?可你太強勁瞭,我和姐姐都受不瞭。兒子生下來後,我要出去繼續我的事業,單姐姐一個人,怎麼應付得瞭你?與其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不如讓自己人得益?連劉纖、小美她們我都不反對。”
“怎麼把她們也拉進來瞭?”方振玉更爲吃驚。
“你連那寶貝都讓她們吻瞭,還說我拉她們進來?”寧玉芳耍瞭一點點花招,把僅是小美一個人,說成是一幫人。
方振玉見寧玉芳連這事也知道瞭,隻好不說話瞭。他心中苦惱著,對著這麼多女人,自己該怎麼辦?他是性欲很強,需要女人來發泄,但女人多瞭,看來也不是一件好事。
“睡覺吧,要不,等一下又想亂來瞭。”寧玉芬說:“路已爲你鋪好,橋已爲你搭好,該怎麼做,你自己想想吧。”
“難道你們就不怕我變心?”
寧玉芬一把抓住他的寶貝,說:“你要變心,我就把這傢夥割下來喂狗。”說著,再不理方振玉,睡覺瞭。
“你怎麼在這睡瞭?”方振玉推瞭推寧玉芬。
“我在這睡又怎麼啦?”
“讓媽知道瞭怎麼辦?”
“媽早就知道瞭,還是她把人傢送給你這個壞蛋的呢。”寧玉芬緊緊地摟著方振玉,不再言語。
寧玉芳也緊摟著他睡瞭,留下方振玉一個人怎麼也睡不著,心中老是在想: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是第一次和兩個女人睡在一起,但他反而沒有第二次需要瞭。
1993年6月8日星期二上午臨海市五一廣場
今天雖然不是節日,也不是周末,但廣場上卻是人山人海,四處彩旗飄飄,高音喇叭在鳴響著,那悠美的樂曲都有點變調瞭。盡管太陽出來後,天氣變得更熱瞭,但人們的熱情依然沒減,人潮還是從四面八方湧來。經過一個多月的籌備,一個多月的醞釀,港口建設集資大會終於召開瞭。臨海人對建港口的熱情是高漲的,但隻聽說要集資,卻沒見有人收錢,向上面打聽,也沒有結果,三天前卻在電視電臺中知道,全部集資在一天的時間內,在五一廣場進行,因此,人們都湧來瞭。
主席臺就設在廣場的正面,按方振玉的要求,主席臺周圍插著彩旗,正面拉瞭一幅巨幅橫額,除瞭收錢的地方拉瞭一大塊佈遮陽外,主席臺上空毫無遮掩,衆貴賓和領導像全體市民一樣,暴露在強烈的太陽光下。鍾玉光雖然被曬得渾身大汗,卻是神情興奮,他對坐在旁邊的陳向東說:“沒想到振玉這一招,取得瞭這樣大的效果。”
陳向東也是大汗淋漓,他一點也提不起勁來,對鍾玉光拉他來這裡曬太陽很不高興,但人傢是一把手,他能夠不聽嗎?對方振的這一招,他也是頗爲欣賞的,但方振玉是鍾玉光的人,他當然不會表露出來,而是淡淡地說道:“隻不過有點嘩衆取寵。”
“什麼嘩衆取寵?那是一種戰略。”在一旁指揮工作人員的許香君可沒有把他這個市長放在眼裡,白瞭他一眼說道。
陳向東當然知道許香君是什麼人物,哪敢和她爭辯,他對鍾玉光說:“我就怕不讓那些沒有捐款修進港公路的人投資建港口,會打低一部分人的積極性。”
原來,方振玉把這次集資分成四種:一種是給進港公路捐款,一種是給港口建設捐款,一種是給港口借款,還有一種就是給港口建設投資。捐款當然是無償的,借款則是按銀行存款利息付息,投資則要擔風險,看效益。這本來沒什麼,但方振玉卻把對進港公路的捐款和投資建港連起來,隻有給進港公路捐一定數量的款,才可以參加港口建設的投資。他的理由是,連捐一點點錢建進港公路也不舍得,那就是對建設港口沒有信心,這種人的錢,不要也罷,免得將來在股民中鬧事。
“不見得。”鍾玉光肯定地說:“你不見四種款項都在不斷上升嗎?說明大多數人還是看好港口建設,明白隻有修好公路,港口才能建設好。”
鍾玉光說得不錯,大會是從八點鐘開始的,現在才十一點,已掀起瞭兩次捐款高潮。第一次是市委領導和方振玉,方振玉一下子捐瞭一萬元修公路,又投資瞭十萬元建港,馬上把活動推向瞭高潮。第二次高潮則是由市印刷廠和東方印刷廠兩傢工廠掀起的。這兩傢廠,前兩年還發不出工資,尤其是東方印刷廠,隻是前兩個月才正常運轉,現在卻是全廠職工幹部除瞭當班之外都來瞭。當班的也叫不當班的把他們的錢帶來,兩個廠共交瞭兩百多萬元。當其他人知道港口開發總公司的老總便是這兩個廠的老板時,馬上形成瞭一個捐款的高峰,原來觀望的人都行動起來瞭,使得八個收款點都忙不過來。到目前爲止,已收到瞭種種款項五千多萬元。
“陳市長,你知道嗎?這就是一種心理戰術,如果分開來收,便形不成這種轟動效應,就帶動不瞭這麼多人的投資熱情。”許香君用教訓的口吻說。其實,許香君開始對方振玉這種做法也是不認同的,爲此還費瞭不少唇舌,可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她不佩服方振玉的策略,轉而教訓起陳向東來。
陳向東能怎麼說呢,隻好希望午飯時間快到。因爲上午下班後,領導們就不用坐在這兒曬太陽瞭。
廣場上的人仍不見減少,在鍾玉光等人離去的時候,依然有人陸陸續續地到來。方振玉感到肚子有點餓,正想找東西吃,一份速食餐盒遞到瞭他的面前:“方總,吃午飯吧。”面前是一個姑娘,人長得很漂亮,衣著也相當入時,隻是身材矮小瞭一點。
“小艷,你真是我肚裡的蛔蟲,怎麼就知道我肚子餓瞭?”方振玉接過速食,有點語不擇句地說。她正是方振玉除瞭許香君之外,沒經過考試而招來的第一個手下石小艷。
石小艷臉紅紅的,也不知是曬紅的還是什麼原因,她給瞭方振玉一個白眼,說:“我怎麼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瞭?”
方振玉知道自己說錯話瞭,臉也紅瞭起來,連忙道歉。一旁的許香君笑道:“小艷,做方總肚子裡的蛔蟲不好嗎?”
衆人轟笑起來。領導走後,這主席臺上,就隻剩下港口開發總公司的一幫人瞭,他們是專案設計室主任宋斌、技術員馬建民,財務科長錢代信、出納員李偉,工程處處長顔進明、工程師周開群。治安員兼司機徐同方、張雷,以及法律顧問鄧婷芳,還有一人在公司裡,這就是方振玉的全部人馬。
“你才是方總肚子裡的蛔蟲呢。”石小艷大窘,連忙躲到瞭鄧婷芳的後面,鄧婷芳個子高大,剛好把她給擋住瞭。
張雷是個大個子男人,剛從部隊裡復員回來,見石小艷這樣,也笑道:“小艷,躲這裡來,鄧律師怎麼能擋得住呢?要不,你還是回老板的肚子裡去做蛔蟲好瞭。”
“你這個臭雷公,看我不把你給辭掉。”石小艷在鄧婷芳的後面伸出頭來,沖張雷怒駡。
“是啊,張雷,我們可是小艷錄用的,按過去的說法,她可是我們的恩師,你不怕她惱瞭起來,在老板的旁邊吹--------風,把我們給辭瞭。”錢代信看來老實,卻取笑道。他本來想說吹枕頭風的,但怕玩笑開得過大,會惹方振玉不高興,才把一個枕字去掉瞭,但誰都聽得出來。
笑聲更暢快瞭,石小艷見大傢都拿她作話題,趕快藉口有事走瞭。經此一來,場上的氣氛更加和諧,連那熱氣也似乎趕跑瞭不少。
“方總,看來下午是沒什麼事瞭,吃過飯,我想趕回省城。”鄧婷芳對方振玉說。
“行,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方振玉爽快地說。
港口開發總公司的員工中,傢在省城的,就占瞭四個,鄧婷芳也是其中之一,可她卻是不入編的。說起她來,還有一段插曲。作爲一個這麼大的公司的法律顧問,顧問費自然不少,競爭的人便多瞭起來,鄧婷芳是其中的皎皎者,在省城中頗有名氣,但她的勝出,卻是以不收總公司一分錢的顧問費爲條件的,當然,她的業績也是主要的。以她的話來說,臨海港是她的夢中之港,也是她傢三代的願望,她的爺爺,便是犧牲在臨海港上。
鄧婷芳滿以爲方振玉會擺一下架子,沒想到他卻那麼爽快,怔瞭一下,和衆人道別,走瞭,也不要衆人相送。
大會到瞭下午,才算是過瞭高潮,場上的群衆慢慢地散去瞭,廣場上也少瞭閑人,那些銀行的收款員才算是松瞭一口氣。便在這時,一輛摩托車像瘋瞭似的沖到瞭收款臺前,嘎然停住,一個嬌美的聲音叫道:“誰是這裡的負責人?我要捐款。”“嘭”的一聲,一個密碼箱便扔在瞭收款臺上。
作爲治安員,徐同芳和張雷馬上便到瞭收款臺旁,反應相當敏捷,周邊維持秩序的公安幹警也迅速圍瞭過來,方振玉也走瞭過去,隻見來人掀開瞭頭盔,露出一張嬌臉來,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身穿白襯衣,外加一條皮馬甲,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玉腿修長,酥胸高聳,人雖然高大,但腰肢卻很細,凸顯出女人美好的身段來,胯下那輛男裝鈴木王,卻又讓她透露出一種女人少有的英氣。
“戰大軍?”一個收款員顯然認出來人瞭,驚呼道。
衆人正在愕然,石小艷卻不知從哪裡跑瞭出來,她可不認識戰大軍是什麼人物,隻是覺得她太過囂張瞭,她沖來人吼道:“捐款就捐款唄,大呼小叫幹什麼?”
一聽到戰大軍的名字,臨海的人都知道,她是臨海有名的女強人,年紀輕輕的,白手起傢,幾年之間,傢產就超過百萬,幾乎可以跟方振玉相提並論,隻是她出名,而方振玉則是不顯山露水。她的名,也是有贊有毀。一部分人認爲她有能力,有本事,卻又有一部分人說她是靠漂亮的面孔和肉體去發財。
戰大軍看瞭石小艷一眼,卻不理她,繼續說道:“我捐十萬元修路,投資百萬元建港,但有個條件,我要當開發總公司的副總經理。”
戰大軍此言一出,全場都哄動起來,石小艷撇嘴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想當我們的副總經理?你以爲你有錢就大瞭,我們還不稀罕呢?”話說得好像很漂亮,但那已是明顯的底氣不足。
廣場上圍瞭更多的人,大夥兒都想看看港口開發總公司的人如何對待這件事。方振玉排開瞭衆人,來到瞭戰大軍的面前,上下打量著這知名的美人。戰大軍也毫不示弱地看著他。良久,方振玉才說道:“戰老板,你說的是真話?”
不知怎的,面對方振玉那明亮的大眼,戰大軍竟然有點心虛,眼簾垂瞭下來,給摩托車熄火,下瞭車,才說:“當然是真的瞭,誰會拿這麼多錢來開玩笑?”
“好。”方振玉忽然跳上瞭收款臺,向四周的市民大聲說道:“現在我宣佈,聘請戰大軍爲我們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副總經理。辦理好捐款投資手續後,馬上上班。”
“啪啪啪。”場上頓時響起瞭雷鳴般的掌聲。市民同時也紛紛議論起來,有的說方振玉胸襟廣闊,大度能容,兩強結合,港口的建設一定能突飛猛進,有的則說,有錢就能買官,隻怕以後的總公司也是一個滋生腐敗的地方。
方振玉可沒有聽到這些議論,他跳下臺,上前握著戰大軍的手說:“歡迎你,我的戰副總經理。”
戰大軍的手已經算是大的瞭,可落在方振玉的手中,還是顯得很嬌小,被那大手一握,一股熱力傳來,戰大軍不知爲什麼竟産生瞭一種觸電的感覺,她慌亂地將手抽回去,說:“大傢自己人瞭,別那麼客氣。”
石小艷在一旁看著,心裡很不舒服,她不願意有人比她的董事長更出風頭,嘟囔道:“什麼你的我的?都是總公司的。”
話雖然說得小聲,但戰大軍還是聽見瞭,她不由得打量瞭石小艷一下,心中沒來由地對她産生瞭一種敵意。但她沒時間去思考這是爲什麼,便被方振玉領到瞭主席臺上,讓收款員給她辦理捐款投資手續。
時間到瞭,市民們也漸漸散去。大會便在這一戲劇性的插曲中圓滿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