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5月16日星期日金花村
金花村距金花江入海口不遠,因金花江而得名,是一個三百多人的漁村。全村多姓雜居,其中王、徐、盧、上官四姓最多人,王佩英的娘傢便是這裡。雖然經過瞭多年的改革開放,但由於交通不便,經濟結構的不合理,村民的生活並不很好。這次的港口開發,金花村首當其沖,兩個萬噸級起步碼頭便建在金花村的旁邊,金花村的村民全體都要搬遷。所以,臨海市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中共臨海市港口經濟開發區工作委員會、臨海市港口經濟開發區管理委員會掛牌成立的第二天,當張虹、吳學棟還在組建他們的班子的時候,方振玉和許香君便進到金花村想要瞭解搬遷等各方面的情況瞭。
金花村有好長的一段路通不瞭汽車,要到那裡隻能搭船。剛巧那天是星期日,王娟不用上學,便在她的帶領下搭船到瞭村裡,並在王娟的傢安頓瞭下來。
走瞭幾戶人傢之後,方振玉發現,村裡的人對港口建設並不是很熱心,包括王佩英的弟弟,王娟的父親王守業對方振玉等人的到來,也很冷淡,要不是他們是親戚,隻怕他們隻能住到村委的破房子去瞭。
金花村每天隻有一班船到臨海,因此方振玉兩人隻能住下來。吃晚飯的候,方振玉問道:“守業叔,你對我們的港口開發,有什麼看法呢?”
王守業淡淡地說:“那是你們大人物的事,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又能有什麼看法?”
“港口建好後,大傢的生活會過得更好,可爲什麼大傢的情緒都不是很高呢?”許香君也看出瞭其中的問題,她問道。
“還不是因爲迷信。”王娟不滿地說。因爲時間不合,她請瞭半天假,明天一早才趕回學校。
“小孩子別亂說話。”王守業瞪瞭王娟一眼。
王娟窒瞭一下,但看見方振玉鼓勵的眼神,便繼續說道:“村裡人認爲,建碼頭會破壞瞭村裡的風水,怕以後我們村出不瞭當官的,更怕出海不安全,打不到魚。”
“守業叔,是這樣嗎?”方振玉望著王守業。
見女兒已說瞭出來,再想起方振玉對這個傢的支援,王守業便不再隱瞞,說道:“是這樣的,建碼頭剛好把我們的媽祖廟給拆瞭。阿娟說的第一條倒也沒什麼,我們村本來就沒有出過什麼官,最要緊的是第二條,你是知道的,漁民因爲整天在海上,危險性大,所以也最迷信,你們拆瞭廟,大傢心裡自然不舒服。”
方振玉明白瞭其中緣由,心中才踏實瞭一點,如果僅僅是這個問題,應該是不難解決。他暗自慶幸下來跑瞭這麼一趟,否則出瞭大事還不知道是爲什麼,因宗教迷信而出大事的可不是一件兩件。他對王守業說:“守業叔,你跟大夥兒說說,叫大傢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這件事的。”
“這就好。”王守業松瞭一口氣,其實他也和其他村民一樣,擔心今後發不瞭財。目前,他在村中可是先富起來的那部份人。可他卻沒有想到,沒有方振玉,那媽祖絕對無法使他先富起來。這也是王娟對他有些不滿的原因。王娟對方振玉給自己傢的幫助,可是清楚得很。
吃過晚飯之後,方振玉和許香君到海邊去散步,順便去村支書上官榮那裡印證一下王守業所說的情況。
“這幫漁民,真是愚不可及。”許香君略帶不滿地說。
“也不是這樣說,他們長期處於這種閉塞的狀態,迷信一點也是有情可願的。”方振玉倒是對那些村民充滿瞭同情。
許香君自幼在城市長大,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但方振玉這樣說瞭,她也沒有再和他辯論,她也覺得奇怪,自己是否真的變瞭,要是在以前,凡是和她意見不同的,她都要和對方爭吵一番的,可在方振玉的面前,她就無法爭起來。她說道:“其實,這些根本上便是張虹她們的工作,我們又何必花這麼大的氣力呢?”
方振玉停瞭下來,看著遠方那洶湧澎湃的大海,說道:“人應該有一種大海一樣的胸懷,先別說張虹她們和我們的事業有很大的聯系,便是沒有,知道會出事,也應該互相提醒。況且,起步碼頭的建設,關系到港口開發大局,容不得半點差錯。”
“知道瞭,就你偉大。”許香君知道方振玉說得不錯,可自己又覺得氣有點兒不順,便沖他撒起嬌來。
“走吧,夜瞭回來路不好走。”方振玉對著他得罪不起的許香君,隻能是苦笑。
於是,兩人又繼續往上官傢的方向走。許香君走在前面,像小姑娘一樣擰轉身來,倒退著走,她問道:“像張虹那樣,算什麼官,可爲什麼要擺這樣大的架子呢?”
“在你眼中,她當然算不瞭什麼,可在她來說,那已經是相當瞭不起瞭呢,也許就是人傢說的,『官越小,架子就越大』吧。”方振玉充滿瞭感嘆,接著他又問道:“許書記沒有這麼大的架子吧?”
“怎麼說呢,在我看來是沒有,別人怎麼說我就不知道瞭。對瞭,方總,你也該去拜訪一下他,那對你絕對有好處。”
“我當然想瞭,但像我這樣一個平民百姓,隻怕連宿舍區也進不瞭。”
“你放心好瞭,有我這個內奸,哪怕他們守衛得再嚴,你也能進去。”
方振玉並不想憑許香君的關系去結識許光華,因此他轉換瞭話題:“這個以後再說。對瞭,招聘的事,辦得怎麼樣瞭?”
見方振玉這樣,許香君興致有些低落,應道:“應該沒什麼問題。該出的公告都出瞭,我們還聘請瞭省內那些既有很高的理論水平,又有豐富的實踐經驗的考官。再說,小艷不但工作負責,工作能力還相當強,身邊又有張姐和芳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這就好。”
“方總,小艷這麼年輕漂亮,又那麼有本事,你是從哪裡勾引來的?”許香君問道。
“怎麼說勾引這麼難聽?”
“難道不是嗎?人傢都說,你身邊的人,全都是漂亮的女孩子。”
看著許香君走在沙灘上,依然是搖曳生姿的美好身段,方振玉不由笑道:“那麼你呢?你也是這麼漂亮,卻是自己找上門來,那應該說是倒貼瞭?”
“去你的,你才是倒貼呢?”
方振玉大笑起來,許香君也跟著笑瞭,一時間,沙灘上響起瞭歡快的笑聲。
方、許兩人在上官傢談瞭半個多小時,又在上官榮的介紹下,和村中的幾個老人聊天,商量該如何處理媽祖廟的事情,回到王守業傢,已經是十點多鐘瞭。方振玉一進房,便拿出筆記本,奮筆疾書起來,讓許香君在一旁不知幹什麼是好。
王娟拿瞭一個提桶走瞭進來,從方振玉的行囊裡拿出瞭方振玉的換洗衣服,說道:“表姐夫,先洗澡再回來寫吧,你洗熱水還是洗冷水?”
“我洗冷水。”方振玉停筆回頭,見王娟幫他拿出瞭衣服,急忙站起來說道:“小娟,我自己來,不用麻煩你。”
“有什麼好麻煩的?二表姐不在,我侍候你是應該的。”王娟天真地說。方振玉不想麻煩王娟,趕忙拿著提桶和衣服出去瞭。
許香君看著站在一旁的王娟,隻見她身材高挑,也許是經常勞動的緣故吧,雖然才十六七歲,但已發育得相當成熟瞭,再想起她剛才替方振玉拿衣服時,活脫一個賢惠的小妻子模樣,不由笑道:“小娟,你知道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侍候他,包含有什麼意思嗎?”
“包含有什麼意思?”小娟自然不知道。
許香君走到她身邊,小聲說:“包含有晚上要陪他睡覺的意思。”
王娟臉紅瞭起來,撇嘴道:“呸,你們城裡人,盡想這壞念頭。”
許香君忽然把她抱住,輕撫她那開始變得飽滿的胸脯,嘴裡說道:“男歡女愛很平常嘛,有什麼壞呢?”
王娟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許香君這麼一摸,使她春心動瞭起來,那種舒服的感覺,令她迷惘,她下瞭很大的決心,才將許香君推開,嬌笑道:“今晚我自己睡,還是你侍候表姐夫吧。”她把侍候二字說得相當重。說完便逃瞭出去。
隻是從這一刻起,她那芳心之中,已有瞭一個男人的影子。而許香君呢,這一晚也失眠瞭。
1993年5月20日星期四東方印刷廠
羅偉勝輕車簡從來到瞭東方印刷廠,門衛是一個新來的,並不認識他這個局長,把他的皮包扣下來瞭。他爲瞭不驚動譚春梅等人,便順從瞭門衛的意思,登記瞭一個假名,這才進到瞭廠裡。
大院裡,幾個裝卸工正把一筒筒的紙從一輛大卡車上卸下來,搬進倉庫裡去。大院裡面沒有一個閑人,車間裡機器聲響個不停。羅偉勝從這個車間門口走到那個車間門口,隻見工人們都在埋頭工作,沒有一個人來問他,他心中已經明白,自己這次來是多餘的瞭。
這次,他是聽瞭丁大亮的反映,說是東方印刷廠因爲領導工作懶散,大吃大喝,再加上克扣工人工資,隨便開除工人,已經亂成瞭一團。他想看看真實的情況,才誰也沒有通知,自己偷偷下來的。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他不由對丁大亮多瞭幾分厭惡。
“羅局長,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到辦公室裡去?”譚春梅拿著一疊紙從電腦室裡出來,看到瞭羅偉勝。
“哦,我才來到,想先看看工人們。”羅偉勝自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來意。“看起來,你們不但貨源充足,工人們的工作熱情也很高嘛。”
“那當然。”譚春梅一邊把羅偉勝往辦公室請,一邊說:“自從方廠長接任後,工廠不但沒有停工,三班都還做不完呢,工人們按時領到瞭工資,收入比以前多瞭好幾倍,你說他們的工作熱情能不高嗎?”
羅偉勝走進瞭辦公室,隻見以前坐滿瞭所謂供銷員的大辦公室,現在隻有那個老會計在埋頭做帳,顯得空蕩蕩的,不由問道:“他們人呢?”
“羅局長。”那老會計見到羅偉勝,打瞭一聲招呼,這才應道:“這裡便隻有我一個人瞭。其他的人,不是下車間,便是領工去瞭。”
譚春梅把羅偉勝領進瞭廠長辦公室,解釋道:“方廠長把辦公室整頓瞭一番,多餘的人都另外安排工作,這裡除瞭我,胡軍、老會計之外,還有兩個供銷員,但他們都在外面跑供銷。”她一邊說,一邊給羅偉勝泡茶。
羅偉勝接過茶,問道:“胡軍呢?”
“他休息,六點鐘才來接我的班。”
“怎麼,他白天不用上班嗎?”
“我們三個副廠長分三班值班,各有各的責任。對瞭,羅局長,你今天來,有什麼重要指示?”譚春梅從羅偉勝的語氣中聽出,他今天來這裡,絕不平常。
羅偉勝在想著怎麼回答譚春梅的問題,總不能說是因爲聽信瞭丁大亮的話,來這裡暗訪吧。猶豫瞭一下,這才說道:“振玉出任瞭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我想來看看,對你們廠有沒有影響。”
譚春梅也聽出他有點言不由衷,但沒有馬上挑明,而是應道:“方廠長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得很周詳,所以工作都很正常,如果說影響嘛,那就是工人的工作熱情更高漲瞭。”
“爲什麼呢?”羅偉勝好奇地問。
“這還不容易理解嗎?”譚春梅一點也不掩飾她對方振玉的敬仰,說道:“連市委都這麼放心把港口開發這樣的大事交給瞭我們老板,我們在他的手下工作,還不是大有作爲?我們的工人眼睛最亮,誰才是真正的給他們帶來好處,他們看得很清楚,加上現在廠裡的管理相當民主,工人們真正成瞭工廠的主人,誰還不努力工作?”
羅偉勝不說話瞭,對於方振玉出任港口開發實業總公司董事長的事,他是有看法的,他認爲方振玉不應該丟開自己已經很有基礎的事業,去追求那個雖然遠大,但卻不切實際的事業。同時,他也和許光華、鍾玉光兩人有同樣的擔心,方振玉搞印刷廠這小企業行,搞那樣大的行嗎?別弄不好來瞭個雞飛蛋打。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小看瞭他。
譚春梅見羅偉勝不言語,便另開話題,她要弄清楚這位局長大人的來意。她問道:“局長,我們報上去的關於給何偉強除名的報告你看瞭嗎?”
“哦,我看瞭。”羅偉勝從沈思中醒起,應道:“你們是不是搞得太過激瞭,而且你們廠領導也太不註意影響瞭,工作才有那麼一點起色,便大吃大喝起來。”
譚春梅終於明白,有人到局裡搬弄是非瞭,而且她還知道是誰,但她相當平靜,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瞭,我雖然是廠的黨支部書記,但我是方廠長指定的代理人,我說的話畢竟是一面之辭,這樣吧,現在快下班瞭,你和我們的職工代表一起吃一頓便飯,聽他們說一說,這樣該可以瞭解事情的真相瞭吧。”
“這……”羅偉勝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譚春梅笑道:“局長,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把問題弄清楚瞭,對我們廠的發展也有好處,而且,我們廠重生瞭,你還沒有來吃過一餐飯呢。”
“那好,就這樣吧。”譚春梅的認真,羅偉勝是領教過的,就隻好接受她的安排瞭。
晚飯是在東方印刷廠的職工飯堂吃的,除瞭譚春梅叫人出去加瞭兩個菜外,其餘都是飯堂裡弄的,菜色還相當不錯。
羅偉勝問瞭一下,才三塊錢一份,比外面的速食卻好多瞭。他不由得佩服方振玉有辦法,這樣一來,自己沒花一分錢,工人得到瞭實惠,又提高瞭工作效率,一舉數得。
席上,譚春梅並沒有說話,胡軍雖然也在場,也沒有說話,隻是那幾個職工代表在說著近段時間裡廠裡發生的變化,外面吃飯的工人聽到瞭裡面的談的是關於廠裡發生的事情,居然也不請自來,還紛紛發表瞭自己的看法,終於使羅偉勝全面瞭解瞭東方印刷廠的情況。他放心瞭,和工人們拚起酒來,宴罷,他已有瞭幾分酒意,差點兒忘瞭他那被扣在門衛那裡的皮包。當那門衛把皮包遞給他的時候,他緊握著那門衛的手,說:“小夥子,很有原則嘛,可要好好堅持下去。”
1993年5月23日星期日方傢大樓
一大早,劉纖等四個女孩子便來到瞭方傢的練功房裡。這段時間,因爲寧玉芳的肚子更大瞭,不方便到團裡去,所以她們便都到這裡來瞭。其實她們也願意到這裡來,因爲這裡的設備比團裡的還好,而且練完功後還可以遊泳。可她們還沒有意識到,或者是不願承認,她們想到這裡來的最重要的原因,是這裡有一個她們想的男人――方振玉。
在練功房的一角,拉上瞭一張佈簾,劉纖等人便開始換衣服瞭。
“小美,你那‘波’近來可大得好快啊。”劉纖伸手摸瞭一下旁邊那女孩的乳房,笑道。此時,四個女孩子都是隻穿著內褲,幾乎是全身赤裸。
“要死瞭,你……”那個叫小美的拍開劉纖的手,自己的手卻又伸到瞭劉纖的胸前,在她那比自己還要高聳的乳房上擰瞭一下,說:“你的還不是一樣。”
那個稍高一點的女孩說道:“大傢你不說我,我不說你瞭,你們看看小麗,我們都比前些日子大瞭不少。我那文胸扣子已經退盡瞭,還是沒法扣上,隻好換大一號的瞭。”
“巧巧說得對,我也換瞭,不過,最大得快的,還是纖纖,你們看,胸前的兩座山峰,下面那兩邊明月,還有那長滿芳草的桃源,除瞭腰肢之外,哪裡還有一點纖巧的意味,虧她還叫纖纖呢。”那叫小麗的說著,還順手在劉纖的胯下掏瞭一把。
幾女都笑瞭起來,都把眼睛盯在劉纖的身上,焦點集中在那薄而小的內褲包裹的地方,那裡果然是飽滿異常,那漆黑的陰毛已從小褲子的兩旁綻出來瞭。
劉纖驚叫瞭一聲,跟著大夥笑瞭。笑停,她放低聲音,雙手托著胸前那對潔白的玉球,神秘地問:“你們知道爲什麼這段時間我們這寶貝長得這麼快嗎?”看見大傢不說話,臉色迷惘,便得意地說:“那是因爲方老師。”
“爲什麼?”巧巧不解地問,但馬上便臉紅起來,顯然她也明白是爲什麼瞭。
劉纖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們誰這個地方沒有和方老師碰過的?沒有吧?那感覺我就不說瞭,可那以後,我們這寶貝是不是就大瞭起來?”
這四個女孩子,是方振玉從各個學校中挑選出來培訓的,來的時候,個個都還是“平板玻璃”,人也沒有現在這麼高大,一年多來,由於營養和訓練,都發育瞭,胸部長起瞭蓓蕾。方振玉也參與瞭對她們的訓練,而且可以說是主教練,平時和她們碰碰觸觸很多,關系和感情都很好,但因爲她們年紀還小,還沒有什麼感覺。
現在則不同瞭,幾女情竇已開,加上在遊泳池裡,碰撞的程度難以控制,那異性愛撫的感覺便更加強烈瞭。那種美妙的感覺刺激著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女,甚至使她們有意而爲,一來二去,自然促使她們發育得更快,同時也喚醒瞭她們的性萌動。也正因爲這樣,劉纖才把正常的發育歸功於方振玉。
這四個女孩子又有誰沒有和方振玉碰過呢?又有誰沒有主動將自己的胸部甚至是陰部去和方振玉摩擦呢?既然大傢都一樣,還有什麼好害羞的?於是四人的臉都不紅瞭。劉纖說道:“方老師的身體太強壯瞭。”臉上呈現出向往的神情。
其實,並不是隻有男人在一起時談論女人的身體,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也一樣談論男人的身體。劉纖提起瞭話頭,很快便有人接瞭。巧巧立即說道:“是啊,尤其是下面,好漲啊,也不知有多大?”她的手撫著自己的陰部。
“你們摸過他那地方沒有?”小麗問。
沒有人回答,但大傢的表情都明白無誤,每個人都摸過瞭。
“就不知道那東西硬起來時有多大?”劉纖說。
“象嬰兒的手臂那麼大,那大大的頭紅紅的,我還親吻過它呢,好過癮啊!”小美似乎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其餘三人都驚呼起來,劉纖羨慕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有一次我潛過去看,他正拉那寶貝出來洗,它硬起來瞭。”小美說。
“你敢去吻它?”巧巧表示不相信。
“那有什麼可怕的?”小美嘴硬道,見三女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這才解釋道:“那時我爲瞭快點趕過去,在池邊蹭瞭一腳,那頭便撞過去瞭,我那嘴唇剛好碰上。那時我還有點害怕,要是現在,我一定吸它一下。”
其他三女都相信瞭,因爲她們想起曾經有一次,小美在方老師的面前冒出頭來,臉上神色古怪,而方老師又趕緊離開。三女臉上不由得露出瞭羨慕之色,她們也都曾潛水偷看過方振玉的下體,但都沒有小美那麼“幸運”。
劉纖說道:“問你們一個問題,”等衆人的精神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才繼續說道:“如果方老師要和我們作愛,你們會怎麼樣?”
當然沒有人回答,但大傢的臉上都不由得露出神往之色,答案是什麼,不說也明白瞭。
四人在那裡放肆地討論著方振玉的身體,一點兒也沒有發覺寧玉芳已悄悄地來到瞭那佈簾旁,她是在她們開始談論方振玉的時候到來的。聽到她們如此放肆地說著方振玉的身體,不但沒有惱火,反而心中高興。她當然知道,十六、七歲,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也正是對男人的身體充滿幻想的時候,她自己和大姐不也是在那個年代便迷戀上瞭來她傢裡向父親請教的方振玉,這才有瞭今天的幸福嗎?
聽到她們說到最根本的事後,寧玉芳才把心中的高興收藏起來,板上臉,撳開佈簾,厲聲罵道:“好啊,你們這幾個狐貍精,竟然想勾引我老公?”
“寧老師?”小麗驚叫瞭起來,大傢都嚇得手足無措,還沒穿上的練功服掉到瞭地板上,四雙美目都滿是恐懼之色。
“寧老師,我們是說笑的,您可別當真。”小美戰戰兢兢地說。
“連我那專用的寶貝你都吻瞭,還說是說笑?”寧玉芳依然板著臉。
“寧老師,我們……”連一貫能說會道的劉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瞭。
“坦白交待,你們誰摸過瞭方老師那寶貝?”寧玉芳鳳眼圓睜,環視著四女。
“寧老師,我們,我們都摸過瞭。”劉纖囁嚅地說。
“難怪,這段時間它老是挺直瞭腰,昂起瞭頭,原來是有你們在撐腰。我不管瞭,你們要幫我把它弄得低頭順氣的。”
四女更加不敢說話,那東西昂起瞭頭,要它垂頭喪氣,該怎麼做,雖然她們年紀不大,但也知道,可是她們能這樣做嗎?
“哈哈哈”寧玉芳大笑起來,臉上的怒容全沒瞭,笑道:“怎麼,有膽說,沒膽認,更沒膽做瞭吧?我也是說笑的。來,我們好好聊聊。”她挺著大肚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四女手忙腳亂地穿上練功服,來到瞭寧玉芳的身邊。劉纖不放心地問:“老師,您真的不怪我們?”
寧玉芳拉著劉纖的手,說道:“老師也有過像你們這樣的時候,還不是跟你們一樣談論著男人?向往好的男人,向往男人的愛,那是很正常的嘛。”
“可是,我們說的是方老師,你的丈夫啊!”巧巧依然是感到不安。
“那有什麼,你們方老師也是男人,而且是十分出色的男人,你們愛他,這隻說明瞭你們有眼光,也證明瞭我有眼光。再說瞭,你們在事業上這麼支援我,想在生活上也給我支援,我又怎麼會怪你們呢?”
四女不理解寧玉芳說的在生活上支援是什麼意思,但見寧玉芳不怪她們,便輕松瞭,甚至,小麗還得寸進尺地問:“寧老師,小美說的是真的嗎?”
寧玉芳自然知道小麗問的是什麼,但卻裝作不懂地問:“小美說什麼瞭?”
小美狠狠地瞪瞭小麗一眼,好不容易讓寧老師不怪她們,小麗又提起瞭這事,而且還把她推瞭出來。
小麗才說出瞭嘴,自己也後悔瞭,見寧玉芳追問,忸怩瞭一下,硬著頭皮說:“她說方老師的東西象嬰兒的手臂那麼大。”
“方老師的什麼東西?”寧玉芳還是不肯放過。
“陰莖。”小麗低聲說,那聲音象蚊子叫一樣。
“這才對嘛,要大膽地說出來。”寧玉芳鼓勵地說,接著,她又說道:“小美說的當然是真的,這麼長呢。”她用手比劃著。
天!四女心中暗叫,她們不明白寧玉芳爲什麼和她們說這些,卻是被方振玉那東西嚇怕瞭。小麗輕撫著自己的陰部,說道:“要是被那東西插進去,還不把這插破瞭,那不痛嗎?”
“第一次當然痛,但很快便舒服瞭,男人那東西越長越大、硬的時間越長,女人就越美妙。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痛並快活著』,便是那個意思。”寧玉芳說道。
劉纖猶豫瞭一下,問道:“寧老師,能給我們說說你的第一次嗎?”
“你們真的想聽?”
“當然想瞭。”巧巧接口道。
“既然這樣,我就給你們說說吧。我的第一次還很有戲劇性的呢。”看著衆女期待的眼睛,寧玉芳便說瞭起來。
那還是結婚前一年多的事情,那時候,寧玉芬已經確診是無法生育瞭,可是,方振玉愛的天秤還是傾向於她,這使得寧玉芳很不舒服。一天晚上,她洗完澡,正想出去發泄一番,卻讓寧玉芬叫到瞭房裡。“姐,有事嗎?”她有一點不耐煩地問。
寧玉芬看著剛出浴的妹妹,在那睡衣的掩映下,身材顯得美麗動人,不由露出瞭贊美的神情,她問道:“準備去找振玉嗎?”
“找他幹什麼?他又不理我。他心裡有的隻是你。”寧玉芳負氣地說。
寧玉芬顯得很平靜,說:“妹妹,別說氣話,他同樣是愛著你,我已經跟他說過瞭,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有什麼不可能?不就是不能生育嗎?世界上沒有生育的多著呢,他們還不是一樣結婚?”
“可我卻不會,因爲我絕對不能讓方傢無後。”寧玉芬攀著妹妹的膀子,目光凝視著寧玉芳的嬌臉,說道:“要給自己信心,同時也該主動點。”
“他連吻我一下也不願意,你叫我如何主動?”想到方振玉這樣對待自己,寧玉芳感到無限的委屈。
“他也太固執瞭。”寧玉芬嘆道。接著她又問道:“那麼,你是不是真的愛他呢?”
寧玉芳白瞭乃姐一眼,說:“我當然愛他瞭,否則,我又怎麼會知道他愛你,還跟你競爭呢?”
“那你就不會造成既成事實嗎?”
“你是說……”寧玉芳臉紅瞭起來。
“對啊,除非你不願意?到那時,他還能不要你嗎?”
“可是他老防著我。”寧玉芳看來也動過這種念頭。
“這好辦,今晚我跟你過去,你在外面等上一、二十分鐘,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寧玉芬雖然不知道姐姐會用什麼方法,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但她卻知道姐姐是真心爲自己的。於是,她便換上衣服,和姐姐一起出去瞭。
那時候,方振玉住在一間租來的小屋子裡。到瞭門外,寧玉芬把妹妹扔在外面,便自己進去瞭。見到寧玉芬,方振玉十分高興,關上門,便把她擁進懷裡。寧玉芬沒有拒絕,反而和他熱吻起來,享受著他對自己的愛,良久,才推開他道:“振玉,今晚我來,是再一次向你表白,我不會嫁給你。”
“爲什麼?難道就是爲瞭那個理由?”方振玉十分的不滿,放開瞭寧玉芬。
“不錯,你我都沒有權利讓方傢絕後。”寧玉芬知道方振玉是獨子,因而語氣嚴厲地說。看著方振玉垂頭喪氣的樣子,她放緩瞭語氣,說:“玉芳是個好姑娘,她深深地愛著你。我知道,你也愛她,隻是因爲愛我多一點,你才不理她罷瞭。”
“你既然知道我愛你多一點,就應該嫁給我,而不是把我推給玉芳。”方振玉擡頭看著玉芬,眼中的深情表露無遺。
“那你是不是要我死瞭才肯娶玉芳呢?”寧玉芬加重瞭語氣說。
“不,玉芬,你千萬不要起這樣的念頭。”方振玉大急,他知道,寧玉芬脾氣雖然很好,但卻性格剛強,說得出便做得到。
寧玉芬主動地投進方振玉的懷裡,說:“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而且我也不會嫁人,我要守在你和玉芳的身邊,看你們過上好日子。振玉,答應我,好好地愛玉芳,你要是真愛我,就不要讓我失望瞭。”其實,此時此刻,她的心在滴血,隻是爲瞭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妹妹,她才強顔歡笑。
方振玉擁抱著這個美麗的姑娘,心中十分感動。他也清楚,如果真的沒有孩子,自己將要面對很大的壓力,現在,因爲這善解人意的姑娘,他的壓力解除瞭。他很感動,忽然,一個念頭在他心中升起,他低頭在寧玉芬的櫻唇上吻瞭一下,說:“讓我答應你也行,但你也答應我一件事。”
“不管什麼事,隻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寧玉芬享受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吻,她知道,以後自己就沒有這個權利瞭。
“讓我好好地看看你。”方振玉氣息急促地說。
“難道你現在不在看我嗎?”
“不,我說的是沒有任何裝飾的你。”
寧玉芬明白瞭,她有點害羞,但也沖動起來。是啊,以後,便沒有男人欣賞自己那動人的玉體瞭。她離開瞭方振玉的懷抱,緩緩地脫起衣服來,不多時,便脫瞭過精光,連內褲也沒有留下,幽幽地說道:“好好看吧,你將會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看我身體的男人。”
方振玉目光灼灼地在寧玉芬動人的裸體上巡視著,忽然,他將她擁進懷裡,大手在那光滑的肌膚上輕撫著,嘴也沒有閑著,把寧玉芬的身體撫瞭個遍,也吻瞭個遍。
寧玉芬也動情地回應著方振玉,她覺得,個郎的愛撫是那樣的美妙,讓她心花怒放,全身發熱。她呻吟著,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褲底下撫弄,她第一次認識瞭男人的堅挺,也産生瞭需要它的欲望,她真想就讓這心愛的男人要瞭自己,好在她記起玉芳在外面等著,而且也怕因此事而影響方振玉和寧玉芳未來的夫妻感情,便在關鍵的時候,把方振玉推開瞭。
方振玉喘息著,眼睛冒火,他也想沖上去要瞭寧玉芬,但又怕對不起她,便努力克制著自己。
寧玉芬緩緩地穿上衣服,平息瞭一下自己的氣息,說:“好瞭,我該走瞭,玉芳就在外面,你可別讓她失望,也別讓我失望。”
“姐,我不會忘記你的。”方振玉再一次將寧玉芬緊緊地擁進懷裡,親吻著。
寧玉芬說:“我卻不希望這樣,那會害瞭你和玉芳,也會害瞭我,還是將我徹底地忘掉的好。”她回吻瞭方振玉一下,掙脫他的擁抱,開門走瞭。
方振玉才醒過神來,寧玉芳已開門進來瞭,因爲剛才寧玉芬的囑咐,他對寧玉芳熱情瞭很多,請她坐下,給她倒瞭杯水,說:“對不起。”
“爲什麼這樣說呢?”寧玉芳問。
“一直以來,我對你冷淡瞭些。”
“也沒什麼,姐姐確實值得人愛嘛!要是你那麼快把她給忘瞭,我才不會愛你呢。”寧玉芳放下水杯,走到瞭方振玉的跟前。
一陣少女的體香湧進方振玉的鼻子,剛才寧玉芬引發的情欲再次勃發起來,他沖動地將寧玉芳摟進瞭懷裡。幸好他還有一點點理智,便挑明道:“玉芳,也許我很難排除姐姐的影子。”
第一次被心愛的人擁抱,那男人的氣息湧進她的鼻端,令她芳心震顫。她忘乎所以,緊緊地貼著方振玉的身體,情深深、意綿綿地說:“我不介意,振玉,好好地愛我吧。”仰起頭來,目光深情地看著方振玉那俊臉,櫻唇微張,似乎在迎接對方那大嘴。
“玉芳!”方振玉深受感動,果然吻瞭下去。
好美好美,寧玉芳感受到瞭接吻的甜蜜,那條大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裡攪動,自己也用力地吮吸著它,身子發熱起來瞭。同時她也感覺到對方男性的勃起,心中僅有的一絲疑慮也消失瞭,原來,她還以爲姐姐在這裡不知幹瞭什麼呢,對男性的生理特點她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發泄之後的男人,不會那麼快勃起。於是她更熱情地回應著。
剛才欲望還沒消退,寧玉芳的熱情更是把方振玉的情欲推向瞭頂峰,他忍不住瞭,手忙腳亂地除去寧玉芳的衣服。寧玉芳本來就想他這樣,自然不會拒絕,還扭動著身子,讓他更順利地爲自己解除武裝,同時玉手也爲他去掉瞭身外之物。很快,兩人都赤裸起來。方振玉重復著剛才對寧玉芬做的事情,隻是因爲和寧玉芳的感情沒有對寧玉芬的深,這才沒有去吻那陰戶。寧玉芳也愛撫著方振玉,最終玉手輕輕地套弄著那鐵血般硬的陰莖。
終於,一個覺得硬得難受,一個覺得體內空虛,兩人便緊緊摟在一起:“芳,給我吧。”方振玉說。
“嗯,可你那東西好大啊,我能容納得下嗎?”寧玉芳知道那東西的口徑和長度,有點兒害怕。
“我也不知道,我們慢慢來,好嗎?”在這方面,方振玉也是沒有經驗。
“好,你可要慢點啊。”寧玉芳於是張開瞭大腿,開門迎客。
方振玉挺槍慢慢地前刺,卻是不得門而入,還是寧玉芳伸手去引導,這才找到瞭門戶,但剛進一個頭兒,他便呼起痛來。“怎麼啦?”寧玉芳顧不得穴口的漲和深處的空虛雙重難受,將方振玉推開,關切地問。
方振玉在燈下看瞭看自己那寶貝,沒發現什麼異常,便說:“沒什麼,也許是男女都一樣,第一次都會痛的吧。”
“那我們繼續吧。”
於是方振玉再一次挺進,因爲有瞭第一次的教訓,他進得更慢瞭,雖然也有些不適,但還是進去瞭一段。寧玉芳感覺到漲的難受,卻又感到解癢,不由得抱住方振玉的屁股,往下拉,自己則用力往上挺去,她終於領受到瞭破瓜之痛,“哎喲”一聲叫瞭起來。
方振玉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爲他已感覺到自己進到瞭寧玉芳的盡處,他緊摟著她,動也不敢動,問道:“好痛嗎?”
寧玉芳也知道這是必經之路,強忍著痛,喘息著說:“不要緊,忍一下就好瞭,你呢?”
“我覺得你裡面好溫暖,但也包得我難受,很想動起來。”
“那你就動吧。”
“可是你……”
“試一下嘛,不試怎麼知道?世間男女都喜歡這事,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於是方振玉便抽送起來,隻是才插進去,寧玉芳又叫瞭起來,他趕忙停下,問:“還是很痛嗎?”
“沒事,是又痛又舒服,你慢點兒行瞭。”
方振玉便繼續律動,隻是很慢。寧玉芳也還叫,但叫聲卻開始改變瞭,變得像是在享受。而且還挺起屁股迎接方振玉的每一次進入。方振玉覺察到瞭寧玉芳的變化,不但叫聲變瞭,體內也變瞭,開始艱澀的道路,變得潤滑,進出暢快瞭,他便加快瞭速度和力度。
寧玉芳確實是在享受,那是在進出幾次之後開始的。雖然還有一絲兒痛,但那可以忽略不計,因爲進出時那熱乎乎的陰莖摩擦著陰道壁,産生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使她欲罷不能,她開始叫瞭:“啊!快啊!好舒服,……好美啊!啊……”最後一聲大叫時,她死死地摟住瞭方振玉,不讓他動。
“怎麼啦?”方振玉停下來喘氣。
“我好舒服。”寧玉芳喃喃地說。
歇瞭一下,兩人又繼續,雖然兩人都沒有經驗,但慢慢體會,最終兩人都到達瞭快活的頂峰,暢快淋漓的感覺使兩人飄飄若仙,如入雲端。
良久,兩人才從仙境中回來,看著滿床的落紅,兩人都不由得有些羞意,但又都感到幸福。寧玉芳不回去瞭,整理一下床鋪,又和方振玉赤裸裸地摟在一起。她深深地感激姐姐,是她讓自己獲得瞭快樂。想到姐姐,她記起瞭剛才她進來瞭半個鐘頭,他們在幹什麼呢?她不由得問道:“玉,剛才你和姐姐幹什麼呢?”
方振玉自然不會坦白,含含糊糊地說:“沒什麼,她隻是讓我忘瞭她,接受你罷瞭。”
寧玉芳自然不會追究,也不想追究,剛才的瘋狂已使她累瞭,不多時,兩人都進入瞭夢鄉。
“好瞭,故事講完瞭,姑娘們,感覺怎麼樣啊?”寧玉芳問道。寧玉芳繪聲繪色的描述,令四女聽得如癡如醉,有的撫胸,有的摸陰部,神情向往,那場面說不出的旖旎。直到寧玉芳停止說話瞭許久,她們才醒悟過來,不由得都羞紅瞭臉,出不瞭聲。
“玉芬姐有沒有給方老師?”小美關心地問。
“當時沒有。”寧玉芳肯定地說。寧玉芬和方振玉的那一幕,也是在她讓姐姐替她接力後,寧玉芬告訴她的。
“那就是後來有瞭?”小美不舍地追問。
寧玉芳淡淡地說:“後來有沒有,你找機會去問玉芬姐吧。對瞭,有不少所謂的領導,對你們虎視眈眈的,你們可要小心一點,真的發生瞭,我那裡備有藥,別到時像我現在一樣,練不瞭功。”
“寧老師,你放心好瞭,絕對不會。”四女信誓旦旦地說。
“沒有最好。姐妹們,練功吧,女人不但要有好身材,好容貌,還要有好本事,才能讓好男人喜愛。”寧玉芳告戒說。
“是,大姐。”四女轟然回應。
寧玉芳笑道:“不是吧,連老師都不叫瞭,叫大姐?你們都想當我丈夫的小妾?”
四女紅瞭臉,劉纖作瞭個鬼臉,說:“小妾是不當瞭,當情人吧,你說好嗎?大姐。”
寧玉芳搖頭苦笑道:“看來我真是引狼入室瞭。”
“錯瞭,那是引‘狐’入室。”劉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大膽,居然敢這樣和寧老師說笑。但從那以後,四女的芳心中,便老是飄浮著方振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