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師,師父……”
“咳咳……本宮沒事,不過是一些老毛病又犯瞭罷瞭。”葉青嵐勉強笑道。
“咳……蔡追,本宮且問你,你可知曉豹房的禁制是何人所佈?”葉青嵐道。
這……蔡追哪裡想到隻是來吃一次菜,竟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本著與己無關,時間有限之下他也沒有詳細的瞭解,哪裡知道這些,忙叫過店小二前來詢問。
沒想到找瞭半天也沒找到店小二,倒是在角落之中找到瞭掌櫃的。一問之下才知道剛才激戰之時店小二早已跑的不見蹤,影。
“不要害怕,本宮也不是妖魔,我問你答便是。”葉青嵐輕聲道。
“是,是是……”可憐掌櫃的一個七尺之軀,嚇得渾身哆嗦,天知道剛才那末日一樣的場景將他嚇得如何,他還以為自己就這麼交代到這呢。
“回……回貴客的話,據小的瞭解,這乃是崇肅觀的兩個道士所設的,所用材料皆……皆是名貴至極,幾天前為瞭這些材料還鬧出過好大的動靜呢。”
……
一輛典雅馬車駛來,駕車的馬夫穿著樸素的衣衫,濃眉大傢,頭紮發髻,雖然穿著馬夫的衣衫,但一身的沙場之氣卻總也掩蓋不住。
崇肅觀本是清修之地,平日間本沒什麼香客到來,因著前幾日鬧出的動靜,香客到是多瞭不少,卻都有著這樣,那樣的心思。
似乎是司空見慣瞭,守門道童看瞭幾眼,沒有在意。
“小道童,這裡可是崇肅觀?”粗獷的聲音問道。
道童指瞭指頭頂匾額,“嘍,這不是寫著呢麼。”
蔡追額頭冒出一道黑線,心想要不是看他年紀小非揍他一頓不可。
“嘿,小子,叫你傢觀主出來,我要見你傢觀主。”
“不在,你是什麼人,我傢觀主豈是你想見就見的!”小道童來瞭脾氣,斜著眼睛看著蔡追,這些日子像這樣的人他都見慣瞭。
“嘿,小子。”
蔡追做勢要揍他。
小道童嚇瞭一跳,後跳一步,躲入門後,扯開嗓門。
“來人啊,有人鬧事。”
噔噔噔,觀內腳步聲響起。
“蔡追。”清冷的聲音如同一陣清風。
“是。”
蔡追不敢怠慢,不再跟這小道童計較,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牌,沖小道童招瞭招手。
“諾,過來,我傢主上要見你傢觀主,將這個交給他。”
“觀主,觀外有個討厭的客人要見您。”
“哦?可知何人。”
“不知道。”道童取出玉牌遞向江覓海。
“諾,這是那人讓我交給您的。”
江覓海將玉牌拿在手中,這玉牌不知用何制成,握在掌心散發著陣陣寒意,邊緣蟒紋纏繞,他知道這是王室的象征,皇族龍紋,王室蟒紋,此乃不可逾越之節。
他看到上面刻著一個安字,有些疑惑,心想難不成是安國的某位王室成員,隱隱間他有某種猜測,有些激動有些期待,又有些絲絲忐忑,以至於握著玉牌的手掌都有些顫抖。
“師兄,怎麼瞭?”一旁的孫凡松瞧見師兄的樣子擔憂得問道。
江覓海卻不說話,隻是顫抖著,緩緩的,將玉牌翻過。
待看到正面刻著的三個龍飛鳳舞的字跡,頓時張大瞭眼睛,充滿瞭詫異!
“師兄,怎麼瞭?”孫凡松又問瞭一遍。
“有貴客來瞭,快快迎接!”
“是。”小道童有些不情願的應瞭一聲,不過他也看出自傢觀主的反常來瞭,心裡不禁想著那個所謂的主上到底是誰。
待小道童離去江覓海又覺不妥,忙又匆匆而去,隻留下孫凡松一人摸不著頭腦,也後面跟著去瞭。
時間匆匆而過,已近瞭黃昏。
夕陽西下,京都所在之地繁華不減,人們為著自己的目的忙碌著,歌舞升平,安詳樂業,醉仙樓發生的那些事除瞭少數的當事人外,似乎沒有影響到任何人。
人們依舊有著自己的生活,幹著自己的事,現在無非是多瞭些茶餘飯後的餘談,以及言語之間對酒樓老板的嫉妒,據說時候那神秘女子補償瞭酒樓老板一大袋的金粟子,足矣將整個酒樓都翻新一遍還綽綽有餘瞭。
穆緯背揉瞭揉眉心,閉著眼睛,臉色時而陰沉時而激動。
他的面前擺放著一道奏折,上面詳細記錄瞭醉仙樓發生的事情。
古籍有載,仙人者,長生不老,集偉力於己身,神通天地,擁有莫大威能……
種種念頭攪動著思緒,從情報中他得知葉青嵐此女已然三十有八,但白日間見其肌膚容顏說是十八歲也不為過,長生不老,真是令人羨慕啊。
古時的皇帝與今朝大有不同,那時的帝王統治整個人間,在位數百年,如今不僅分出瞭數百小國,皇帝更是隻有幾十年的壽命……
穆緯站起身來,龍袍高冠,負手而立,看向遠處殘餘的落日,昏暗的光線灑在身上,落下大片陰影……